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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公害第8部分阅读

说:“还有一点肠胃型感冒,我想。”然后,凯蒂让步,坦承道:“他不太舒服。”

    “喔,天啊!”贝罗夫人喃喃低语。

    “可是我们希望他的感冒很快就会痊愈,”凯蒂向她保证。“我们今晚可能会去看医生,不能参加封面模特儿晚会。”

    “晚上去看医生?”

    “我们只约得到这个时间。”凯蒂撒谎。

    “喔。”贝罗夫人摇摇头,发现路森已经沉默地站在麦克风前面好几分钟了。大家都安静下来,等待他发言。

    凯蒂走到他身旁,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说谢谢。”

    “谢谢。”他照著她的话说了。听起来像忘恩负义的咆哮,而且说完立刻退后。凯蒂畏缩不前,不过贝罗夫人挽救了这个场面。她走到凯蒂和路森的中间,抓住他的手臂,敦促他再次上前。她靠近麦克风,说道:“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她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朝著那一桌男模特儿露齿而笑。除了出版界的工作人员与少数几位作者的丈夫,这些男模特儿是万红丛中的几点绿。“你们也看到殷先生苍白的脸色了,他不太舒服,却仍坚持来参加今天的典礼,以答谢大家的支持。”她暂停片刻,让大家消化这个消息后继续说:“我个人衷心感谢他的参与。让我们给他热烈的掌声,感谢他写出精彩的故事。路克,谢谢你。”

    贝罗夫人转身拥抱他,然后观众开始鼓掌。

    凯蒂松了一口气。贝罗夫人成功挽救大局!接著,她注意到路森鼻翼翕动,他低下头靠近贝罗夫人的脖子。更让凯蒂惊慌的是,他眼中散发银色的光芒。他的嘴唇沿著贝罗夫人的肌肤移动,寻找跳动的脉搏。

    凯蒂惊恐地睁大眼睛。该死的,他竟然想在舞台上吸人的血!

    “不!”看到路森的牙齿变长,凯蒂发出尖叫。叫得很大声。所有的人一片错愕,鸦雀无声。可是凯蒂不在乎,毕竟贝罗夫人因此离开路森的怀里,转头惊讶地看著她。路森失去进食的机会,脸色阴沈地瞪著她。

    “呃……”凯蒂试图打破沉默。她走到麦克风前面,说道:“不。这个……呃……没有必要感谢他。路森……他也很高兴……呃……有这个机会向大家道谢。呃……谢谢。”

    群众又开始鼓掌,可是凯蒂几乎没有注意到这些。路森又朝著毫不猜疑的贝罗夫人靠近,眼中依然流露著饥渴。凯蒂挤出一个笑容,抓住他的手,把他拖走。

    “你快要咬到她了。”她谴责他。

    “我只想吸一点点血。”他语气微快。

    “一点点?”她惊呼。“就在舞台上吸血给大家看?”

    “他们会以为这只是宣传的噱头,”他替自己辩护,然后叹口气,悲惨地承认。“我克制不了。她的血液既浓烈又甜美。”

    凯蒂瞪著他。“你该不会——”

    “没有,你及时阻止我。但是,我可以由气味判断血液的口感。”

    凯蒂扮了个苦瓜脸,注意到他眼睛周围的纹路加深,他的嘴唇周围也出现皱纹。“你现在有多饿?”这问题很蠢。这家伙差点在舞台上咬贝罗夫人一口。他一定饿坏了。她真正想知道的是:“我是说,你很痛苦吗?”

    他冷酷地点点头。

    “昨天晒那么一点点太阳,就造成这么大的困扰?”她问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认为在某些方面来说,吸血鬼似乎比人类更虚弱。起码,在这方面非常脆弱。

    “昨天晒那么一点点太阳,而且昨天在飞机上坐我隔壁的人得了感冒,不停对著我咳嗽,这——”

    “周遭有病人也会消耗掉更多血液吗?”凯蒂紧张地问。他们和几千人一起待在旅馆里面——病菌可能非常猖獗。难怪他喜欢离群索居。

    “会。”路森点头。“奈米分子会包围入侵的疾病,歼灭疾病,可是会消耗更多——”

    “血液。”凯蒂闷闷不乐地接口说完。

    “是的。而且,今天这里也有阳光。”

    凯蒂惊讶地环顾明亮的宴会厅。墙壁坚实,没有窗户,但是头顶有天窗。天窗是毛玻璃,凯蒂没想到这也可能是个问题。她早该考虑到的。她望向他们坐的那一桌,发现她选了一张刚好在天窗下的桌子,她几乎发出痛苦的呻吟。

    “昨天晚上喝酒也不好,”路森继续说道。“酒精会让身体脱水。”

    凯蒂皱眉。她今天早上曾经注意到电视机前面的咖啡桌上有压扁的啤酒罐、空空的披萨盒和一大堆花生壳。看起来克理和路森昨天享受了一个男人专属的夜晚。毫无疑问的,路森正为昨晚的欢乐付出代价了。看来他的虚弱是许多事情综合起来的结果。然而,最后一个因素的确是她的错。

    他们快走到他们那一桌的时候,凯蒂把路森带开,朝一处出口走去。“来吧。”

    “我们要去哪里?”他听起来很困惑。

    “帮你找食物。”她踏出宴会厅,环顾四周。实在没有时间回套房去了,必须找一个近一点的地方。她把他拖到男厕。

    “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她提议。“如果里面有人,让他们离开。你办得到,对吧?你知道,就是控制他们的心智,然后——”

    “可以。不过——”

    “快!”凯蒂坚持。

    路森摇摇头,推开男厕的门。几分钟之后,厕所门打开,一个男人走出来。凯蒂认出他是一个封面模特儿。她紧张地对他微笑,可是他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发现她站在那里。他的眼神呆滞,表情空白。

    她看著模特儿走远后,溜进厕所,很高兴看到路森独自在里面。

    “好。”她充满决心地走向他。“我们开始吧。”

    她伸出手腕,路森摇摇头。“我做不到。”

    “做不到是什么意思?”她怒气冲冲地说。“你已经咬过克理和我了,你当然做得到。把牙齿伸出来。”

    “凯蒂,不行。你会痛。”

    “昨天晚上不会痛。”她指出这一点。

    “那是因为你被x欲冲昏了头。”

    凯蒂脸红,可是没有否认。她昨晚的确相当g情,而且急切。“这有什么关联吗?”她眯起眼睛。“克理没有——”

    “当然没有。”他语气开始不耐烦。“可是我可以控制他的大脑。”

    “那就控制我的大脑吧。”

    “凯蒂,我做不到。你的心智太强壮了。”

    “是吗?”她感到满心愉悦。她的心智太强壮了。这不是很好吗?她心智强壮。喔,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智比克理强悍,因为以她昨晚回到房间时所看到的情况来判断,路森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控制克理。她想好好炫耀一番,可是路森继续说著。

    “我唯一能进入你大脑的时机是在你睡著,或是你陷入g情的时候。至少,我确定在那种情况下我办得到。我昨晚咬你的时候,你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对不对?”

    凯蒂摇摇头。“一点儿疼痛也没有。”

    他点点头。“在那个时候,你的心智是开放的,我才能把欢愉的感觉注入你的大脑。”

    “嗯。”凯蒂消化这个消息。“你怎么知道你有办法在我睡著的时候进入我的大脑?”

    路森露出愧疚的表情,凯蒂突然想起她在他家中作过一场煽情的春梦。“你该不会……”她说。

    面对她的指控,他微微退缩,举起手安抚她。“我只是……检查你。而你的样子如此甜美性感,我开始幻想将对你的渴望付诸行动,一直没有发现你在接收我的想法,直到你……呃……”他不自在地耸耸肩。“我就立刻停止了。”

    凯蒂瞪著他,觉得秘密曝光了,感觉好脆弱。她在他家所作的梦完全不是梦境。或者,的确是梦呢?是他的性幻想?是一场梦吗?一场清醒的梦?那并不是她的梦。

    厕所的门开了,她和路森警觉地朝门口看去,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路森脸色一沉,眼睛闪烁银色的火焰。离开。

    那个男人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呆滞,转身,顺从地离开厕所。

    等到里头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凯蒂抓住路森的手,把他拉进有隔间的厕所——她不能放任他对每一个进入厕所的人施咒。有隔间的厕所很隐密,适合吸血。“路,快吧。你需要鲜血,你愈来愈像个活死人。”

    “我不想伤害你。”

    她恼怒地叹口气,心底却暗暗高兴路森不愿意让她受苦。尤其是他显然正为了她能轻易供给他的血液而忍受悲惨的折磨。被咬的疼痛应该和打针差不多吧。至少,她希望只有这么一丁点痛楚。

    “听著,如果我对你打开心智呢?”她提议,虽然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猜想或许想一些开阔的事会有帮助。“我们试试看。我打开心智,而——”

    “凯蒂,”路森开口。她知道他打算拒绝。她目前身在该死的男厕里面像是疯狂的伦菲尔德(译注:renfield伦菲尔德是被吸血鬼德古拉所利用、奴役的房地产经纪人。)  ,把血液贡献给这个愚蠢的男人,而他却拚命坚持欧洲古老的骑士精神。他一定真的很老了。以她的经验,现代男人都十分乐意接受女性的奉献,无论对那位女性是否有益。天杀的,他们有时候甚至强夺女性不愿意奉献的东西。

    “该死,路森!”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她抓住u字领洋装的领口翻开,露出她用来将胸罩肩带固定在洋装上的别针。

    “你在做什么?”他又露出一脸怒容。

    很好,她气愤地想,心底觉得很不高兴。她以为只有小婴儿才需要一匙一匙喂食。她将别针从肩带上解开,快速刺入指尖,用力挤出一滴圆滚滚的血珠。她意志坚决地把指尖伸到他的鼻子下面。

    “你饿不饿?”她问。他后退贴在隔间墙壁上,努力避开她的手指,她却紧跟不放,在他鼻子下面轻轻摇动手指。当她看到他鼻翼翕动的时候,心中涌起一股胜利感。“来吧。你饿了。尝尝看,舔一口就好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再替你找别的人。如果你喜欢,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咬一口,你就会感觉好多了。来吧,路森,早餐尝一点凯蒂试试看……”她语音未落就发出一声惊吓的喘息,路森舔去她指尖的血滴。他的舌头扫过她的指尖,快得她几乎感觉不到。不过她很满意,路森的眼睛闪耀著银色的光芒。她成功了。

    她把头偏向一侧,眯著眼睛准备接受下一步,然后她想起打开心智这回事。她想著:我的心智打开了,路森可以进入。我的心智打开了,路森可以进入。

    显然,打开心智并不容易。她感觉到路森的手放在她的手臂上,嘴唇轻刷过她的脖子,他的牙齿刺入的时候,她感到一阵剧痛。

    “噢,噢,噢。”尽管不愿意,凯蒂还是开始挣扎。路森立刻松开。不过他仍然抱著她,双手用力钳住她的手臂,呼吸沉重,他努力克制饥渴的时候,眼中的银色火焰看起来像地狱之火一般。

    凯蒂不快乐地咬著下唇,对自己的软弱无用感到羞耻。可是真的好痛。打针从来没那么痛。话说回来,针头也没有路森的牙齿那么粗。她用一手压著喉咙。“我想,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启心智。”

    路森放下他的手。“你最好赶快离开,我不认为我还能继续克制自己。”

    凯蒂迟疑,接著,向前一靠,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你在做什么?”他严厉地问。

    “如果你只能在销魂忘我的时候进入我的大脑,好让我不觉得疼痛,那你最好勤快一点,努力挑逗我。”她说。

    “凯蒂,我们在厕所。这地方不适合——”

    “你真是缺乏冒险精神,”她说。“老兄,忘掉我们身在何处,赶快开始吧!这里是公用厕所——随时会有人进来,”她指出这一点。她向前一靠,贴上他的嘴唇。她只需要这么做,路森猛然开始回吻她,手臂像钢圈一样牢牢圈住她。

    凯蒂猜想接下来是吸血鬼版的急就章。这完全不像他们之前在套房共度的g情时光。她无法解释,可是他一举一动都有用意,仿佛他并没有把心放进来,而是在进行必要的动作使她兴奋,以便吸她的血。不知为何,他显得有些疏离,没有参与感。他的亲吻很老练,依然撩人,但是即使她呻吟回应他,向他敞开,她知道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至少,她起初有这种感觉。但当他的舌头闯入她的口中,她有一点失神,不再介意。

    路森解开她洋装正面的一整排扣子,手滑进衣服底下,伸进胸罩,冰凉的手掌握住她一只玉|乳|。凯蒂在他的嘴边呻吟。当他用大拇指逗弄她蓓蕾的顶端时,她颤抖了。

    接下来,他将一只腿滑入她两腿之间,把她的洋装拉高,直到他的大腿上部磨赠著她的女性核心。凯蒂抽一口气,近乎疯狂地亲吻他。当路森离开的时候,她发出呻吟,头向后一仰,拱起身体,贴著他的大腿摩挲,要求更多。她感觉到他的嘴唇沿著她的颈部轻咬,可是一切感觉如此美妙,她低声诉说她的欢愉,扬起头让他尽情地探索。然后,她察觉他在吸吮她的脖子。这次她没有误认他在种吻痕,可是一点儿也不痛……直到她朦胧的思绪告诉她路森正在吸血,应该会痛才对。兴奋的g情开始消退。

    凯蒂一开始感觉到微微的痛楚,路森似乎就察觉到,并努力让她分心。他一只手溜到她裙子底下,手指轻柔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敦促她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他推开单薄的底裤爱抚她。凯蒂忘了所有被咬的事情,满足地喘息、呢喃,在他的爱抚下扭动。他将一根手指滑入她体内时,她发出喊叫。

    “喔,路!”她倒抽一口气,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攀著他的头部,仿佛那是她赖以维持神智的靠山。她一边呻吟,一边抵著他的手摆动,身体兴奋地低吟,这股兴奋强烈到令她双腿发软。凯蒂睁开眼睛,想警告路森她快站不住了,可是她又觉得一切似乎都很迷蒙。她也想把这件事告诉路森,可是似乎是多此一举。奇异的疲倦感偷偷涌上全身。

    隔壁厕所的门突然打开,她背后的墙壁随之震动。凯蒂猜想有别人进入厕所了。她不太在意,可是路森抬起头皱眉。他看了凯蒂一眼,脸上充满担忧。

    他轻声咒骂,调整拥抱的姿势,放下凯蒂让她坐在马桶上。他一句话也没说,表情却非常严厉。他拉好她的衣服,扣好洋装的扣子。他一整理好凯蒂的衣衫,就打开厕所的门向外看,然后抱著凯蒂站起来,让她的双手搂著他的肩膀,半走半抱的离开厕所。凯蒂没有看到任何人,可是他们隔壁的厕所门关上了,她可以看到门底下露出的脚。有人进来了,她模模糊糊地想著。

    “你们在这里啊!我到处找你们两个。”

    凯蒂环顾四周,看到克理正朝著他们走过来。他一脸紧张,语气听起来很急迫。“查克非常生气。路森赢得了另外两个入围的奖项,人却不在现场……天啊,凯蒂,你还好吗?你的样子真可怕。”

    “她不舒服,”路森解释,在心里踢了自己一脚。这都是他的错。他吸太多血了——他无法克制自己。一旦甜美温暖的血液冲过他干裂的舌头,涌入口中,他就迷失了。如果不是有人让他分心,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他担忧地凝视凯蒂失去血色的脸蛋,再次严厉谴责自己。幸运的是,他吸食的量不至于造成严重伤害,只是凯蒂会觉得虚弱而且——

    “我还以为是你不舒服,”克理困惑地说。他上前扶住凯蒂另一只手臂,帮他分担凯蒂的重量。

    “这是会传染的。”路森低声说道。他带著另外两个人走向电梯。

    “太好了,”克理说。“接下来大概就是我了。”他脸色一亮。“可是你似乎痊愈了,脸颊上又有了血色。起码这个疾病消退得很快。”

    路森歉疚地缩了一下。他恢复气色要归功于凯蒂的鲜血,但却造成她的虚弱。他觉得身体好一点儿了。一点点。他猜想如果能再弄些血液,他就能恢复正常。

    “我们要去哪里?”他们在等电梯的时候,克理问道。

    “带凯蒂上楼去躺一下。”

    “不。”凯蒂突然强迫自己站直。她奋力尝试,却只能虚弱地摇摆。“我们应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