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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情妇第4部分阅读

    怎么念。”

    “喂!我那是在鉴定你的程度。”

    “我从小到大大考小考不知道经历过几百回了,要你来鉴定?我胚!”

    预见又将有一场口舌之战,靳天仰忙又起来劝阻,他总是负责这种工作,是以才被尊为老大。

    “喂!你们要吵等滚出我办公室再吵,我这里已经没有头痛药了。”

    “和这家伙开骂一阵还不至于令我头痛。”欧阳玺冷哼一声道。

    “你头不痛,我的倒要痛起来了。”靳天仰皱起眉挥挥手。“正事已经讨论完毕,快从我眼前消失吧你们。”

    “刚才还那么客气的,转眼就成了这副德性,你学过”变脸j不成?“柯少麒边移动脚步边嘀咕。

    “谈事情时不一样,现在我已经恢复征信社老板的身份了,你们废话少说,快给我滚出去吧|。”

    “真是翻脸如翻书啊!”罗浩仑摇着头朝外走,欧阳玺和卫耘则尾随在后。

    “啊!”新天仰忽然喊。“卫耘!你留下来,我还有事跟你谈。”

    前面三个人一听全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只找卫耘?”欧阳玺开口问,但一一一个人脸上都写着相同的疑惑,明显的已站在同一阵线。

    “因为他是唯一能管住自己嘴巴的人。”

    靳天仰就用这样的理由逐出了其余三人,还压下了办公室的门锁开关。

    锁上办公室的门之后,靳天仰四处看了看,然后拉着卫耘走进浴室并关上了门。

    “要在这里谈吗?”卫耘微笑着问。

    “没办法,那几个心态不平衡的家伙这会儿定躲在门外拉长了耳朵偷听,我怎么能如了他们的愿?不好意思,轨委屈你坐在马桶盖上了。”

    卫耘依言坐下,依然微笑着。

    “我一出去就会被他们严刑逼供的。”他说。

    “不曾啦!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想说的事谁也间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说?”

    “这是基本的商业道德,我们有义务对委托人所说的话保密。”

    “哦?是公事?”

    “这……”靳天仰摸摸鼻子。“说公事是有点勉强,不过也可以算是啦|。”

    “什么意思?”

    “就是……我有个案子交给你去办。”

    “这不是公事是什么?”老板把任务交付下属去办,天经地义。

    “问题是委托人是我。”

    卫耘看着他,半晌后点点头。

    “原来这才是重点。”

    “所以了,你说我能把事情交给外头那几个家伙吗?”斩天仰咬着牙道。“对于其它客户的委托,他们或许还知道什么叫商业道德,如果事情和我有关,只怕要不了一个小时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说不定还会上报呢|。”

    “这么严重?”

    “我可不是开玩笑,你忘了吗?小罗他舅舅是开报社的。”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欧阳有个姑姑是家电台的负责人。”

    靳天仰呻吟了声。

    “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我等会儿交代你的事绝不能让他们知道,一句都不许泄露。”

    “就算他们要拿刀砍找他不能说?”

    “没错。”斩天仰斩钉截铁道。

    卫耘了解地点头。

    “嗯,听起来好象挺刺激的。”

    “你会觉得刺激是因为扯上了外头那几个家伙。”

    “那么任务本身呢?”

    “寻常得很。”

    “不会是要抓你哪个女友的小辫子,然后以此为由好跟地分手吧?”

    靳天仰白了他一眼。

    “是不是话少的人想象力就特别丰富?”

    “只是直觉反应而已。”

    “我若要跟谁份手只需要直说即可,用不着这么麻烦。”

    “那么我究竟该做什么?”卫耘问。

    “我要你调查一个人。”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是陌生人?”

    “不是。”

    “我认识?”

    靳天仰点点头道:“她经常往来天风征信社。”

    “哦?”卫耘露出微笑。“这么说来你总算要展开行动了。”

    靳天仰一听,双眉诧异地高高扬起。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要我调查的人不是花店的”木兰号“小姐吗?”

    靳天仰简直是大吃一惊,什么时候卫耘成了征信社里的诸葛孔明了?

    “你……”他瞠目结舌。“我什么都还没说,为什么你会知道?”

    卫耘的微笑扩大了。

    “你没听说过吗?嘴巴动得少的人眼睛就特别j活,可以看见别人忽略的微小细节。”

    卫耘一离开,靳天仰一人在办公室里呆坐,整整苦思了约莫一个钟头。连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对萧沐岚的感觉,卫耘那家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难不成他真表现得如此明显?若匮是如此,那其它人又为何无半点反应?看来就如同卫耘所说,只有他这个话少的人才能瞧出端倪吧!这是斩天仰一番思索之后所得到的结论。

    按着他的思绪很自然就飘向了萧沐岚,一思及她已经完全属于他,斩天仰内心洋溢着一股满足,但他随即又想起花居那个乘轮椅的男子,这才意会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什么“完全”?她心里有的是那个男子,可不是他斩天仰。

    这种感觉真不舒服,前一刻还站在世界的最高点,下一刻却有如坠落万丈深渊,都一一一卡好几的人了,新天仰首次明白自己也是个会为女人情绪翻腾的男人。

    他得承认自己心里酸得很,不是他歧视残障人士,但一个以轮椅代步的男人究竟有哪点比他好?没错,那家伙是有副干净漂亮的脸孔,但那又如何,能当饭吃吗,能给她幸福吗?他也许根本就无法带她上床。

    所以他才会是她第一个男人?

    新天仰讨厌这种可能性,地拒绝想象自己是次要的,是不得已必须接受的代替品,向来自信的他怎么能接受这个。

    该死!他干嘛不限那票家伙去啤酒屋喝酒聊天,却要留在这里胡思乱想,把自己的心情搞得一团糟?

    他抽了根烟,然后拿起话筒拨了个电话号码。

    “喂!王先生吗?你好,我是住在六楼a座的斩天仰,昨天我麻烦你那件事,不晓得你是不是替我问过了?对,对,我希望能租下六楼b座,是,我听说屋主打算收回来不再租人,不过还是请你帮我跟他说说看好吗?我愿意支付两倍的房租,对,是的,你有我的行动电话号码,一有结果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靳天仰结束和大楼管理员的谈话,又呆坐了半晌,然后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决定到常去的啤酒屋和老朋友碰头。

    “为什么我要住在你家对面?”萧沐岚站在大厦六楼b座门口,一脸诧异地质问斩天仰。

    “这是我们谈妥的条件之一。”靳天仰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同意搬出家里独自居住,但并未答应和你住在一起。”

    “你是住在我家对面,怎么能说是和我同住呢?”

    “这有什么差别?”

    “差别可大了。”斩天仰微笑道:“住在对面,我想见你的话就得打开我家大门,走到你家门口,按电铃,然后再等你开门,程序复杂多了。”

    萧沐岚静默不语,片刻后仰起头对他说:“不行,我不想住在这里。”

    靳天仰扬起浓眉。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住在离我愈近的地方愈方便?”

    萧沐岚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道:“我知道自己应该以你的方便为方便,但我只有一个人,又何须住这么大的地方?你还是另外替我找个小房间吧!即使不是套房也没有关系。”

    “你说这是什么话?”斩天仰看起来颇为不悦。“情妇不正是让人娇宠用的吗?我怎么能让你住在那种只有两、二一坪大、出入人物又复杂的大杂院里?这里环境清雅,又有严密的访客出入管理,既安全又舒适,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并非不满意,只不过……”萧沐岚低下头。“很抱歉,我还是觉得我不应该住在这里。”

    “理由呢?”斩天仰问。

    萧沐岚则好半晌都无法回答。

    “既然你说不出理由,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靳天仰蝠道地说。“来,我陪你进去看看里头的摆设,如果有什么不中意的,我们再换过。”

    萧沐岚见他打开门锁,默默尾随他进入屋内,她记起了自己的新身分,作为一个情妇,她已经失去了自我,应该及早适应一切以他为主的生活。

    但是这样的日子要持纸多久呢?这个问题忽然闯进她脑中,萧沐岚这才想起关于他们之间的新关系,还存在许多尚未谈妥的细节。

    进入屋里之后,靳天仰带着她参观与他住处相同的大客厅和三个房间,不时还瞧瞧她问问她喜不喜欢、有无其它疏漏,她则一概报以虚弱的微笑。

    实在是人浪费了,她想。她只有一个人,白天又要工作,再加上成了他的情妇,晚上势必得经常到他那里去,待在此处的时间根本就不多。然而看看屋里的陈设,沙发和柜子、床组、衣橱等等都是新的,色调一致,摆设的位置也看得出是经过一番设计,这对原本只期待有闲雅房栖身的她而言简直是超出太多了,令她有点不知所措。

    “再怎么样找他只用得着一个房间,你又何必花冤枉钱把其余两个房间一并布置呢?”她问。

    “有心要做了,顺便嘛!”这是靳天仰的回答。

    “这房子是租的,迟早要还给人家,到时候这一切岂不都浪费了吗?”

    “都是一些可移动的家具,到时候雇人搬走就是了。”

    “搬到哪里去呢?你屋里放得下两组家具吗?”

    靳天仰面馋喜色。

    “你说这话,意思是你迟早会搬过来和我一块儿住吗?”

    “不,我指的是我离开之后。”萧沐岚对他说。

    靳天仰一听心都柠了。他们的关系才刚开始,她却已经心生离去的念头,这算什么?

    “为什么提起离开的事?”他压抑着怒气问。“难不成你改变主意,不想履行我们的协议了?”

    “不是这样的。”萧沐岚摇头澄清。“只是我忽然想起关于这个协议,还有一些细节没有谈妥。”

    “哦?比方说什么?”

    “这个协议的时限。”萧沐岚仰头看他。“可以坐下来谈一谈吗?我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情应该说清楚。”

    斩天仰不悦地看着她。

    “又要谈话?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碰面了啊!”

    萧沐岚一听不解地经盛眉头。

    “你忘了吗?今天早上我还到征信社送过花的。”

    “我指的不是这个。”靳天仰看她的眼神亲昵得令她脸红。“我已经忍耐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等这里一切布置就绪,原以为今天终于可以和你单独相处,有什么事不能以后再说吗?”

    “啊……”萧沐岚慌乱地移开视线。“是很重要的事,不谈不行,不谈不行。”

    靳天仰扯扯嘴角,拉着她到客厅坐下。

    “那好,要谈什么细节你说,谈完了你的事就轮到我的事了。”

    他那佣懒的笑容代表什么意思,萧沐岚非常明白,因此她心慌意乱,险些忘了该如何说话。

    “怎么?不说吗?”靳天仰带着笑意的脸向她靠近。“还是我们将次序颠倒一下,先谈我的事,之后再来谈你的?”

    萧沐岚红着脸怒视他。

    “我是跟你说正经的,你能不能认真点听我说?”

    “行,我听你说。”斩天仰靠回椅背上。“找他很想知道你所谓的时限究竟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萧沐岚道:“我不可能一辈子做你的情妇,我觉得我们应该讨论一下这个协议的时限问题。”

    靳天仰盯着她看,脸上表情看不出什么喜怒。

    “你何不再说清楚点?”他说。

    “还不够明白吗?”萧沐岚深吸了一口气。“我要的是钱,而你要的是我的身体,我们都知道这种互惠关系毕竟是短暂的,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定出一个期限,你觉得呢?”

    “你想明确地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何时会结束?”

    “难道你不是这样?”

    靳天仰面无表情。

    “我倒觉得无所谓。”他说。

    “你应该谨慎点,万一到时候我死缠着你就麻烦了。”

    “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他看着她。“你呢?你认为我会违反你的意愿,紧抓着你不放吗?”

    “听说男人的血液里满是喜新厌旧的因子,像我这种既不漂亮又不具备任何特殊魅力的女人,如何能长久吸引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应该高更自信一些。”

    “我只是很有自知之明。”她看着他。“就是这样,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让我们是个期限吧|。”

    靳天仰强压下不稳的情绪,无所谓地耸耸肩。

    “随你高兴。”

    “那么就一年如何?”萧沐岚说。“我们的协议就维持一年,但是如果你在一年之内厌倦了我,我不会反对提早结束这段关系。”

    “你真是大方。”斩天仰讥嘲地笑了。

    “还有,能不能请你负责避孕?”萧沐岚不理会他嘲弄的眼神继续道:“我记性不好,只怕无法记得按时服药。”

    第六章

    卫耘跆践了一下,举手推开门走进了花居。

    由于这些天他受到三个至交死棠的百般注意,连上个洗手间都受到监视,只为了靳天仰和他说过几句悄悄话,这几个家伙就以为他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商量好轮班监视了他整整一个星期,真是教他哭笑不得。

    这个时间萧沐岚必定是在外头工作,到这里来走走也许能得到些情报,这便是他走这一趟的原因了。

    原听说花居的经营者是个乘坐轮椅的男子,卫耘进入店里,看见的却是一位长发女子埋首桌前,只手迅速地敲打着计算器。

    女子显然是听见挂在门上的铃镂密了,头也不抬地对他说:“欢迎光临,需要什么花吗?如果需要我介绍,麻烦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了。”穆紫烟正在计算她这个月的收入,因为成果岂硕,致使她眉开眼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咦?这声音好象在哪里听过,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听见过呢?卫耘想着,微微耸起了眉。

    穆紫烟笑吟吟的直点头。

    “哈,哈,算了三次数目都一样,没问题了,搞定。”她忍不住咯咯笑了几声,忽然想起店里好象有客人,这才倏地抬起头来。

    四只眼睛这么一对上,两个人都愣了愣,然后又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曾送花到天风征信社。”卫耘想起来了。

    “你是征信社那几个牛……呃……那几个职员其中之一。”穆紫烟也想起来了,只不过她有些错愕,差点连“牛郎”两个字都脱口而出。

    “我叫卫耘。”卫耘做了自我介绍。

    “我记得你。”穆紫烟点头。“我到征信社送花几回,没听你说过一句话,所以印象颇深。我是穆紫烟,这花店的老板是我哥哥。”

    “老板不在,所以你替他看店吗?”

    “我这是打工,时薪五百元,不过我现在懂的没我哥多,只是坐在这里看着店、看着花而已。”穆紫烟说着“啊”了声。“对了,你是来买花的吧?打算怎么搭配呢?希望你自己有主张,我说过我不懂花,可没办法给你什么建议。”

    “挑你喜欢的就行了。”卫耘道。

    “我喜欢的——”穆紫烟哼了声。“我什么花也不喜欢,不过如果是用千元大钞折成的就另当别论了。”

    “原来你比较喜欢钱。”

    “谁不喜欢钱?”

    “女孩子不也都喜欢花吗?”

    穆紫烟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花也不错啦!”她说。“在学校的时候我常收到男生送的花,再将它们转贾给其它男生,也让我大赚了一票呢!”

    卫耘微微扯高嘴角。这女孩可真是视钱如命啊!地想。

    “你究竟想买什么样的花呢?”穆紫烟间。

    “我说过了,轨挑你喜欢的吧!”卫耘道。

    穆紫烟打了个呵欠,发现卫耘再次推开店门而入。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她问。

    卫耘举了举手中的袋子。

    “已近正午了,来和你一道吃饭。”他说。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