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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情妇第4部分阅读

送花去给女朋友吗?怎么没有和她一块儿吃饭呢?”

    那束花能送给谁呢?掺杂了各式花草,太过缤纷且一点美感也没有,连便当店的老板也不肯收下它做为店中摆饰,只得让它静躺在他车子后座上了。

    “我的朋友还有事,我想与其一个人吃饭,还不如找个人作伴。”卫耘说。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穆紫烟侄眉,但瞬间就踪起眼睛笑了。“唤,这样也不错,可以省下吃中饭的钱了。”

    “那么我可以坐下吗?”

    “请。”穆紫烟指指对面的椅子,卫耘坐下,并将手中的东西搁在桌上。

    看见桌上的两个牛肉桧饭和一些可口小菜,穆紫烟眼睛都亮了。

    “吃这么好,人浪费了,幸亏不是花我的钱。”她抬头看他。“限!你该不会是要我负担一半的费用吧?我话可是说在前头,是你自己要找我一起吃饭,东西也是你自己买来的,要我分挺的话,一毛钱都免谈。”

    “算我请客,你尽管吃吧!”卫耘微笑道。

    “是你说的哦,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穆紫烟笑睫雄地打开卫生筷,先夹起青脆的心黄瓜送入嘴里。“有些酸又有些甜,带点香又带点辣,好吃,真好吃。”

    “赚钱不是坏事,但身体健康更重要。”

    “这个我知道。”穆紫烟逆吃逆含糊地回答。

    “那就别在吃的东西土太过节省了。”

    “放心,我餐餐都吃得丰盛,只不过花的是别人的钱。”

    “哦?”

    “我饿着了有很多人会心疼,只要我到他们面前喊几声‘饿昏了’,再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他们就会抢着掏钱请我吃饭。”

    “噢,真是好办法。”卫耘微笑,也开始动筷子用餐。

    “办法是不错,但也有缺点。”穆紫烟咽下嘴里的桧饭。“不知道是使用次数太频繁,还是现在的人都缺乏同情心,反正事情总是愈来愈不顺利,第一次喊饿时可能有鸡腿饭吃,第二次喊饿就只能吃到鸡丝饭,第三次再到同一个人面前喊饿,吃到的就是一顿骂了。”

    “是吗?”

    “就是啊!”穆紫烟忿忿地道。“都是些小器鬼,请吃一顿饭又要不了他多少钱。”

    卫耘又笑了,穆紫烟随即以受辱的眼神看他,他只得以轻咳来掩饰。

    “这样吧!”他清了清喉咙说:“以后你饿了就来找我,我们可以一块儿吃饭。”

    穆紫烟眼睛又亮了。

    “一块儿吃饭我用不着付钱吗?”

    “当然是我请客。”

    穆紫烟一听感动莫名,水汪汪的眼睛好似要流下泪来。这不就像是一张长期饭票吗?她心跳加速地想着。天底下真有这么好的事?她这辈子不用花费一毛钱就能终日饱食了?

    “喂!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只要我饿了,找你就有饭吃?”她存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卫耘微笑回答。

    “真的?”穆紫烟还是无法相信。“那么我们来立个契约如何?你在上头签名盖章,保证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卫耘又想笑,赶忙再咳了几声。

    “请相信我,只不过是一点小钱,我不会耍赖的。”

    “现在是这样,日子一久可就难说了。”

    “只要你来,我绝对不会让你饿肚子,任何时候都一样。”卫耘无奈地向她保证。

    “是吗?”穆紫烟还是不相信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她身上,不过也只能耸耸肩。“那么我只好相信你了,希望你不会忘了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如果我忘了,你可以提醒我。”

    “这样不会太失礼吗?”

    “我不会介意的。”

    穆紫烟露出灿舫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按着她轻呼了声。“啊!吃饭吧!你只顾着跟我说话,好像很少动筷子。”

    “没关系。”卫耘微笑道:“逆吃东西迸聊天很有趣。”

    “听你这么说,好象你很少和别人一块儿吃饭。”

    “不,我经常和别人一起吃饭,只是很少说话。”

    穆紫烟点点头。

    “我明白了,你扮演的是聆听者的角色。”

    卫耘笑了笑。

    “我是不怎么健谈。”他说。

    “我不认为耶,今天我们不就聊了很多吗?”

    “是啊!我总觉得好象把一整个月该说的话全在今天给说光了。”

    穆紫烟哈哈大笑。

    “那么换我来说、你来听,你就邀听迸多吃点东西吧!”她止住笑后对卫耘说。

    “哦?你已经吃饱了吗?”

    “怎么可能?”穆紫烟说着又夹了块卤蛋往嘴里送。“不过你用不着担心我,我可以一迸吃一迸说,夹菜的速度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她送花来了,他可以由办公室听见她和其它人说话的声音。

    靳天仰感觉心里兴起一股马蚤动,几次想定下心来专注于眼前的工作,但一点用处也没有,他的注意力始终集中于那扇门外。

    想来也真教他气恼。虽说他们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但那只限于晚上,只有在他或她的屋里,在两人单独相处之时,除此之外,他们几乎就像点头之交,连话都很少说上几句。

    该死!他甚至比不上外头那几个家伙。靳天仰气得拍桌子,好一会儿才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

    然而,在气恼之外地也深感挫折,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发展并非他所乐见。得到了她的人,却也令她眉宇间泛起淡淡哀愁,每每扯痛着他的心。

    唉!该怎么做呢?该怎么做才能打开此番僵局0。

    此时敲门声咎起,之后萧沐岚推着花卉及工具进入办公室,她只对靳天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到一旁开始她的工作。

    长长的辫子,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靳天仰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浑然不知自己眼里正写着渴望与怜惜。

    她倒是颇为镇静,他自嘲地想,照样工作,一点也不受他的影咎。反过来看看他,不见她时想着她,听见她的声音就屏气凝神,见了她的人之后更是痴痴傻傻无心工作。他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心神不宁,这象话吗?

    靳天仰气自己无用,但更气她的无动于衷,看着正收拾工具准备离去的萧沐岚,他开口喊住了她:“先别走,坐下来和我说说话。”

    “现在不行,我其它地方还有工作。”萧沐岚未曾抬头,只是轻声回答。

    靳天仰轻蔑地扯扯嘴角。

    “你封花店的工作倒是非常认真啊!是为了那个半身不遂的家伙吗?”

    萧沐岚一听微怒地磨起眉。

    一别这么说青风。“

    “吸呀!生气了?你这么护着他实在让人感动,我愈来愈意识到自己是个词人厌的第三者了。”

    萧沐岚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想了想才觉得地似乎误会了她和穆青风的关系,他以为她有了穆青风这个男友,却还把自己卖给他做情妇。

    罢了,地也不想澄清,别人要如何臆测就随他吧!她不想活得那么累。

    她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对靳天仰说:“我要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

    “不能另外找时间谈吗?我还有工作要做。”

    又是工作?她真这么执著于这些花花草草,抑或根本就是执著于那个穆青风?

    “另外找时间谈是吗?”靳天仰冷笑着点头。“也好,那么就晚上谈吧!我们逆吃晚饭迸谈,希望你下了班后尽快回家,别在花店耽搁太久。”

    萧沐岚看了他一眼,推着小推车走出了办公室。

    夕阳西下,小货车缓缓在花居门前停下,萧沐岚扭转钥匙将车子熄火,感觉整个人异常疲惫。

    她是怎么了?只不过是一些例行工作啊!从前她还那么乐在其中的,即使晚上还得到超商搬货,她却从未觉得如此身心俱疲。

    她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轻叹了一声。这样可不行啊!她对自己说。一年是很长的,如果再有熬生活、数日子的心态,那么三百六十五天就会像三百六十五个月那么难挨。

    这不是她自己所选择的路吗?才走了几天而已,怎么就累了呢?她一直认为自己不是这么差劲的。

    地想着又长叹一声,眼睛一睁开却看见车窗玻璃上有张扭曲约脸,吓得她坞住了嘴才没有尖叫出声。

    “是我啦!”穆紫烟将脸移开玻璃,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漂亮。“瞧你怕的,本小姐长得那么恐怖吗——”

    萧沐岚松了口气,动手摇下车窗。

    “你是生来一副花容月貌,但贴在玻璃上就完全不同了,很像摔脯的红蕃茄二她说。

    “摔们的红蕃茄——'”穆紫烟手抚着胸。“啊,好可怕。”

    “你才知道——我若作恶梦都是你害的。”

    “好,算我错了行不行?人家是看车都停好了,怎么迟迟不见你下车,这才过来瞧瞧的嘛!”

    萧沐岚笑着摇摇头,打开车门下车。

    “你啊,一点也没有身为美女的自觉。”

    “那是因为我知道车里坐的不是帅哥。”穆紫烟帮着萧沐岚搬下车里的东西。“喂!沐岚,说起帅哥,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刘德华?”

    穆紫仅一听转头四处找着。

    “在哪里?刘德华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萧沐岚好笑地看看她。“你说看见了帅哥,我以为是刘德华,所以问问你是不是啊!”

    穆紫烟白了她一眼。

    “过分,拿我的偶仿来戏弄我。”

    “在你的帅哥名单里,他不是排名第一吗?”

    “可是他不会来店里买花啊!”

    “这么说来,难道是排名第二的江口洋介——”

    穆紫烟瞪她。

    “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爱闹。”

    “因为我的胡闹虫被你的破碎蕃茄脸给吓醒了。”萧沐岚笑着回答。

    两人进入店中,将东西放妥后,穆紫烟重拾了方才的话题。

    “今天卫耘到店里来了。”

    “卫耘?就是你说的帅哥?”萧沐岚间。

    “是啊!”

    “他是谁?新出道的歌星吗?”

    穆紫烟闻言睁大眼睛。

    “你不知道卫耘?”

    “我应该知道吗?”

    “当然,他是天风征信社的职员啊!”

    萧沐岚讶异地抬头。

    “哦?征信社的职员吗——是哪一个呢?”她间。

    穆紫烟皱起眉。

    “沐岚,你三天两头就到征信社送花,不是和那几个混得挺熟吗?”

    “每次去都会闲扯几句没错,也记得他们每个人的长相,但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哦?那我这么说你应该就知道了,卫耘就是四个人之中话最少的那个。”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萧沐岚马上就有了印象。

    “你指的是几乎从不说话的那个?”

    “没错,他就是卫耘。”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来花店当然是买花了。”穆紫烟道。

    “他买花做什么?”

    “我猜是要送给女朋友,但更有可能是要送给”老主顾j“穆紫烟扯扯嘴说。

    “老主顾?”萧沐岚度眉。“你在说什么啊——”

    穆紫烟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在她耳朵旁神秘兮兮地说:“你忘了?我们讨论过,也得到了结论,那几个家伙很可能是星期五餐厅的牛郎。”

    萧沐岚闻言忙后退几步。

    “你一口咬定人家是牛郎,我可没有跟你达成什么结论。”

    “难道你有更好的解释?”穆紫烟按着挥挥手。“算了,算了,反正这也不是重点。”

    “那么你何时才要说重点呢?”萧沐岚看看壁上的钱。“反正你明天还会代你哥哥看店,不如明天再听你说下集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吸呀!”穆紫烟嚷着。“先别走,听我说完吓!人家才要说到精彩的地方耶!”

    穆紫烟抓住萧沐岚不让她走,拉扯到最后萧沐岚只得无奈地经叹。

    “那么你可要长话短说,而且要挑重点说,我没有太多时间听你说书。”

    穆紫仅一听频频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我立刻就切入重点。你知道吗?沐岚,我找到一张长期饭票了。”她喜孜孜地说。

    “啊?”萧沐岚闻言错愕地眨眨眼睛。“你要结婚了?”

    “不是,不是,这话说来就长了,你听我慢慢说吧!”

    又是无奈的一声叹息。

    “拜托你,千万别说得太慢。”萧沐岚苦笑着道。

    靳天仰几乎是后悔了一整天。

    为什么要以这种态度、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呢?靳天仰懊恼地问自己。如果他总是像只被激怒的狗逢人就咬,那么他和萧沐岚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有转机。

    他对女人向来温柔体贴,也深信女人纤细柔弱,生来就是让男人怜惜、宠溺的,既是如此,他又为何不能秉持同等原则来对待萧沐岚?

    唉!他无法以平常心对待这女人,显然他对她存有的并非一时的肉体欲望。他已经得到她的人,也渴望肪获她的真心,不妙啊不妙,愈想就愈觉得自己此次必然是蹈入情网,爱上她了。

    怎么会这样呢?从前那些愉快经松的交往不是真情,此刻这种牵肠挂肚的恼人情绪方是挚爱,真是讽刺啊!

    不过既然坦承了自己的感情,靳天仰也开始思索如何拉近他和萧沐岚之间的距离。

    这对他而言着赏是个难题,毕竟萧沐岚心系穆青风,而他和她所有的却只是一笔金钱交易。这交易连张契约都没有,不具丝毫约束力,却令甫沐岚对他心墙高筑,使效果不小。

    不管从哪方面看来他都毫无胜算,靳天仰愈想愈觉得岱闷,索性暂时将这事逐出脑海,不再去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大略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离开征信社,想起今晚将和萧沐岚一道吃饭,相处一整个夜晚,他的心情稍稍转好了些。

    同她道歉吧!靳天仰想着,一迸抓起椅背上的外衣。

    是的,同她道歉,百般温柔地对她,先求能与她和平共处,如此一来,或许他们便可共度一个、甚至无数个无人打授的花月良宵。

    靳天仰露出微笑,十分钱后甚至吹着口哨走出了办公室。

    晚餐是靳天仰亲自准备的,他露了在美国留学时学得的煎牛排绝技,当然他也仿了沙拉、浓汤,还抽空到附近一家颇具盛名的西点面包店买了柠檬派,顺道带回一瓶美酒。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已经是晚上六点钟整,靳天仰开始等待,在住处和对面为萧沐岚租下的居所闲来来往往,但等了近一个小时仍不见她回来。

    等待中的时间总是过得缓慢,而且最能磨蚀一个人的耐性。靳天仰坐立难安,抽掉了近一句的烟,而且走过来走过去的,几乎要把地板给走出洞来了。

    说过晚上一块儿吃饭,还付咐过她要早点回来,为什么都过了七点钟还不见她的踪影?

    他先是搪心她发生了什么意外,按着又怀疑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也许她是闹瞥扭,故意晚归来气他,但最有可能就是她和穆青风情话绵绵难舍难分,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猜忌的因子一旦埋下就难以排除,此刻开始,萧沐岚和穆青风卿卿我我的书面不时在他脑际浮现。

    他被人当成傻子了吗?靳天仰咬牙想。他兴致勃勃地为了她忙进忙出,而她呢?跟男朋友在一起就完全忘了时间,也忘了他正在家里等地吃饭,这口气教他如何吓得下?

    无怪乎人们说金钱买不到真心,也许就算他倾家荡产,她的心还是在穆青风身上,他又能如何?又能如何呢?

    但最起码她在晚上是属于他的,在这一年里,他拥有她下了班之后所有的时间与自由,她不该这个时候还和那乘轮椅的家伙鬼混。

    时间的流逝一并带走了他的耐性,平空的想象更是让靳天仰忘了几个小时前他还决心以全然的温柔待她。他的脸色随着晚餐的冷劫而愈来愈难看,屋里也逐渐弥漫着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气。

    门铃终于响起,时间是七点四十八分。靳天仰熄掉手中的烟,走过去拉开了门,看见呼吸急促、面颊嫣红的萧沐岚就站在门外。

    “电梯一直停在十二楼不动,我是爬楼梯土来的。”她为她的喘息做解释,怎知靳天仰听也不听转身就朝沙发走去。

    果然是生气了。萧沐岚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