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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御极第5部分阅读

    着他手上精密的通讯表,“令京,这是‘冬火保全集团’的总裁火夕,我们都称呼她四少。”

    火夕微微一笑,“很高兴认识你,索小姐,你只身前往中美洲热带雨林的勇气很令人佩服。”

    “你太过奖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因为那时候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成行了。

    “不过,还是太危险了一些,幸好遇上了极。”火夕笑了笑。

    “是啊!他救了我。”索令京暗忖,要是没有极的话,她就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投胎去,一是成为阿玛迪的妻子,一辈子留在丛林深处。

    “不过,也因为你的出现改变了极和他弟弟之间胶着的关系。”火夕又道。

    “不、不,我什么忙也没帮上。”还让极为了她和阿玛迪决斗,受了伤……

    御极握住了她的手,没有说话,他明白她心中的想法。

    火夕还想说些什么,但荧幕上却换了个人,是金发紫眸的韩役展。

    索令京困惑地抬头看向御极,用眼睛问着,这人是谁?

    “极,不打扰你们了,有事再联络。”韩役展眨了眨眼,然后切断讯息。

    荧幕上回复了一片空白,御极按了个键,荧幕便又缩了回去。

    “他是四少的另一半。”他看出她的疑问。

    “嗄?!”她的下巴差点掉到胸前。他们是同性恋吗?

    预料中的表情!御极不疾不徐地说明,“四少和你一样是女的。”

    索令京更是吃惊,“四少……四少是女人?!”第一眼看见火夕,直觉上便将她归类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没想……想到她竟然是女人。

    “没错。”对于这种误会,他也早已经司空见惯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是要留下来和我一起睡吗?”他低头轻吻她一记。

    索令京一溜烟地逃到门边,脸蛋微微泛红地道:“晚安。”

    “晚安。”御极笑了开来。

    御极在索家待了一天后接到指令,要他到瑞士去执行任务,索令京虽舍不得和他分开,却也无法留下他,于是她决定趁这个时候和丹尼尔好好谈一谈,所以她来到他的办公室。

    “什么?!”丹尼尔霍然抬起头。

    索令京态度坚决地道:“我们解除婚约吧!”她强自按捺下心中的忐忑。

    “你要解除婚约?”丹尼尔的眼中闪着不敢置信,他想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孩真的是他心中温驯顺从的索令京吗?

    “嗯!”她轻轻地点了下头。

    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卷宗,他自办公桌后走向她,“为什么?我待你不好吗?”是什么让她有这么大的转变?那一趟中美洲之行吗?或,另有其他原因?是御极吗?

    他眼中的责难令她别开脸,“你对我很好,事事都替我安排计划妥当,我也曾经以为可以嫁给你,就那样过完一生,但是,一生太漫长了。”订了婚之后,她更清楚地听见自己心底深处的声音。所以,她苦思了许久以后,决定要逃开。

    “事事替你着想也错了?”丹尼尔咬牙道,额际也浮现青筋。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忽略了我的想法,我并不是一个洋娃娃,我有自己的喜好、想法,而你替我安排好的未来是你所希望的未来,并不是我的。”而在他安排好的未来远景里,她只需替他生儿育女即可,她不认为那样的未来值得期待。

    “那么你期望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压抑下满腔的怒火,他延续她的话题问。

    她一怔,说不出话来。不是她没有期望的未来,而是她脑海中浮现的是极,她期望的未来首先便是要有他,但这些她不好告诉丹尼尔。

    看见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丹尼尔有些得意,“你只是一时的迷惑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她仍旧是他心目中最佳的妻子人选。

    望着他伸出来的手,索令京直觉反应地退了一步又一步,避开他的手,“那不是迷惑,而是我破蚕而出了。”她一字一句地说,她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

    丹尼尔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什么破蚕而出?我不答应解除婚约,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他心想,那个百依百顺的令京到哪儿去了?

    她急起了眉,“你抓得我好痛,放手。”

    他无动于衷,仍是一味地说着,“你爸妈他们不会同意的。”

    “他们答应了。”她淡淡地道。“我的婚姻由我自己来选择。”她轻柔的语调陈述出事实,没有其他的用意。

    “不可能!”他拒绝接受。

    索令京没再急论,仅是以清澈的眼神持着他。

    许久许久,丹尼尔才冷笑出声,“你变心爱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他的眼中闪烁着阴森森的光芒,“而那个男人就是御极,对不对、对不对?”他使劲地摇晃着她,几近发狂地。

    她挣脱不了他有力的手,被摇晃得头晕目眩,“放……开我。”她有点想吐。

    摇晃终于停止,他仍旧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不放,“女人都是靠不住的,我以为只有你是不同的,没想到……没想到你也背叛了我。”

    他的力气好大,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掐碎了,肩膀上传来的痛楚令她掉下泪来,“感情的事无法勉强,我不爱你是事实。”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她有些畏惧。

    丹尼尔粗暴地拉着她走出办公室,不在乎公司职员的侧目。

    “你要带我去哪里……”

    第八章

    从办公室被丹尼尔强行带走,一直到现在她已经被关在房间里三天了。以前,她也曾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但是,和这次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她担心地想,丹尼尔究竟想在做什么?而她无故失踪那么多天,爸妈一定很担心……

    倏地,窗外传来的敲击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觉得声音听起来很近,像是有人在敲打窗户,但是,怎么可能,这里是三楼耶!索令京以为是她听错了。

    直到敲击声又再度响起,她才起身走向窗户,将窗帘拉开来,准备一探究竟。出现在窗外的容颜竟然是御极。

    她初见他时是喜上眉梢,随即被吓出一身冷汗来,因为这里是三楼!

    她手忙脚乱地把窗户打开来,一颗心几乎要自嘴巴跳出来了。“你……你怎么会在外面?这里是三楼耶!太危险了,快点进来……”

    他好笑地听她哇拉哇拉地说完一大堆话,才慢条斯理地自窗户外跨了进来,“我是来救你的。”他的双手还戴上了黑色的厚手套。

    他才自瑞士出完任务,一回来便迫不及待地直奔索家而去,方知索令京已经在丹尼尔的住处过了三夜,而且还留言说她要和丹尼尔举行婚礼,愈快愈好,要他别再来找她了。

    “救我?”她一呆。转而一想,他不是到瑞士去了吗?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或者,你是自愿留下来的?”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仍是要听见她亲口回答。

    她摇摇头,“当然不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个房间里?”

    他只消下一个命令就可以搞定了,只不过,他执意要亲自前来救她,他避重地告诉她。“调查一下就知道了,你知道吗?你的婚礼正在筹备中。”

    “婚礼?!她瞪大眼睛。她的婚礼……和谁……难道是丹尼尔?!

    他证实了她的猜测,“没错,你和丹尼尔的结婚典礼正在筹备中,由丹尼尔一手包办,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说一声恭喜?”

    “什么嘛!你明明知道我是身不由己的,还说这种话来挖苦我。”她气呼呼地说。

    脱下右手的黑色厚手套,御极替她拂开一缕不安分的发丝,而后移向她粉红色的诱人唇瓣,轻柔地抚了抚,然后他的唇取代了手。但他才吻了一会儿,便被打断。

    “喂喂喂!我还吊在外头呢!”幽冥死命地拉着绳子,在窗外的半空中摇来荡去,“要缠绵还怕没有时间吗?”他此刻可是在生死间徘徊,要是一个不小心跌下去,肯定会摔成惨不忍睹的肉饼。

    不怎么情愿地离开索令京的唇,御极踱向窗边,“谁要你来着?”

    幽冥的情形看来十分危急,索令京被吓得花容失色,“啊——”

    “你总不会要我吊在半空中和你闲话家常吧?”他没好气地道。

    御极轻哼了一声,伸手助他进屋里来,“你究竟是跟来作啥?”根本就是累赘嘛!

    “帮忙嘛!”幽冥理所当然地回答,伸手拍掉身上所占的灰尘。

    帮忙?!依他看是帮倒忙吧!御极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问:“为什么不等我回来?”要是有他的陪伴,她就不会被丹尼尔抓到这儿来了。

    “我以为我和丹尼尔可以平心静气地谈一谈,把事情作个结束,没想到……”丹尼尔会做出这种事来,她完全没有预料到。

    御极和幽冥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两个看起来一般的颀长俊美,只不过幽冥多了一丝邪气,而御极举手投足间都充斥着无比的优邪。

    “他人呢?”御极的语调骤然降温。

    “你要做什么?”她有些担心。偶尔,她会感觉他的全身周遭都会散发出淡淡的杀气,就像此刻,他仿佛变了个人,不再是浸滛在音乐领域里的音乐家。

    “既然他强行把你带来此地,就该知道我一定会上门来找他算帐。”他可不打算轻饶丹尼尔。

    幽冥邪邪地一笑,“这一次我的宝贝总算可以派得上用场了吧!”反正闲杂人等的死活,他一概不放在心上,人命之于他什么也不是。只要给他十分钟,他就可以把这一幢别墅夷为平地,而且完全不会波及其他的建筑物。

    “好主意。”御极勾起嘴角。他想,这倒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省得丹尼尔老是纠缠不清。

    幽冥开始在他的背袋中翻找。

    索令京心中一凛,“不要伤及人命,丹尼尔并没有伤害我,更何况这里住的不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是无辜的。”她真的相信幽冥会那么做,只要极开口。所以,她必须阻止他们。

    “你在担心他?”御极低声地问,表情淡漠,让人瞧不出他心中有何想法。

    “这里并不是中美洲的丛林深处,杀人是要偿命的。”深究起来,她是担心极多一些。

    杀人偿命吗?幽冥轻蔑地笑出声,眉宇之间尽是阴森诡谲的气息。“哈……”这对他们而言不啻是最好笑的笑话。

    杀人偿命……御极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你担心的是我?”

    点点头,她是害怕他会惹祸上身。

    “好,我们走。”他的嘴角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决定这一回就饶过丹尼尔。

    而索令京还搞不清楚状况,究竟是什么让极改变了主意?

    一旁的幽冥则是垮下脸来。因为他认为极又晃点他了,害他白高兴一场。

    “过来。”御极把卸下的黑色厚手套又戴上,朝她伸出手。

    她依言走近,他毫不费劲地将她抱了起来。

    索令京吓了一跳,“你……你要做什么?”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免得惊动屋里的人。

    他没有回答她,仅仅道:“抱紧。”而后丝毫不给她喘急的机会,他轻轻地跃上窗棂。

    不会吧?!她倒抽了口气,只能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他。

    他伸手抓住垂在窗外陡直墙上的特制绳子往腰际一缠,向幽冥招呼了一声,“走了。”御极就抱着她自窗棂上一跃而下。

    感觉一颗心仿佛要自嘴巴跳出来,索令京只听耳际有风声呼啸,一口气几乎要喘不过来,没一会儿他们就到达地面了。

    御极放下她,“可以睁开眼睛了。”

    索令京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双腿早已虚软无力、不停地抖着,甚至连站着不动也办不到。

    他眼明手快地勾住她直往地上倒去的身体,“就当是坐云霄飞车吧!”

    待幽冥也下来后,他们一行三人便迅速离去,隐没在夜色之中。

    索令京坐在窗户旁,望着窗户绿油的草地,还有暖洋洋的阳光,顿觉全身懒洋洋的。

    耳际不断传来御极和其经纪人洽谈未来一年的表演行程事宜的谈话声,但她并未专心听。

    她自眼角瞟了御极一眼,这时的他看起来既斯文又有音乐家的气质,完全符合他指挥家的身份,而且他经常埋乎在琴房内作曲,她也不只一次地聆听过他创作出的曲子,他的确是个音乐家,但是,他那不同于常人的矫健身手又作何解释?偶尔,他会突然消失一、两天,却没有人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她总觉得他有事瞒着她,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好作罢。可是,她一直是耿耿于怀的。

    倏地,有一条乌黑的长辫子垂落在她的眼前,是极。不知何时,他们的洽谈已经结束,而且他的经纪人也不见踪影。

    她伸手抚过他乌黑光滑的长辫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你们谈完了?”

    “嗯!你在想什么?”他好奇她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连他的经纪人离去也没有察觉,他有些嫉妒刚刚盘踞她脑海的人事物。

    “没,没啦!没想什么。”她迭声道,想增加话中的可信度,却弄巧成拙,反倒有欲盖弥彰的味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他的语气平平淡淡的,听不出有些微起伏。

    他起身欲走,却教索令京拉住了他的长辫而动弹不得。

    “怎么啦?”他侧过脸看她。

    “丹尼尔答应解除婚约了。”她顿了下。

    御极不置可否。他想是早该解除了,而且征询丹尼尔的同意是很给面子了,否则,订婚在法律上又没有任何效力的,他才不在乎。况且,丹尼尔抓走令京的帐他还没跟他算呢!

    “他也对囚禁我的行为感到后悔不已,希望我们能够原谅他。”她是已经原谅他了,只不过也希望能得到极的认同。

    “过去的事就算了,不过,你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他总觉得丹尼尔的眼神有些古怪。

    “可是……”她吞吞吐吐地道。

    “嗯?!”他挑起眉睨了她一眼,他早该知道事情不可能完全如他所愿。

    索令京小声地说:“这些年来他和我们家的关系密切,撇开订婚的事不谈,也还是朋友啊!既然已经原谅他做的错事,就没有理由阻止他上门走动,对不对?”语毕,她自眼角瞄了瞄御极的反应。

    他叹了口气,“那是你们的决定,我无权干涉,只是希望你能远离危险。”

    “危险?!丹尼尔不会伤害我的。”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心只想令他安心,殊不料说出口的话反倒挑起他的不悦。

    “你倒是挺相信他的嘛!”他涩涩地道,心中颇不是滋味。

    “我只是认为他应该已经放弃了。”至少,丹尼尔近日来的表现是如此。索令京想了想。

    更何况……就拿那一天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形下将她救出的事来说吧,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两人之间悬殊的实力,他不会再自找麻烦的。

    但御极可不那么认为,说是他过度担忧也行,横竖他就是不希望她太接近丹尼尔,省得又给了他可趁之机,毕竟,他又不能时时刻刻待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我不相信他。”他直截了当地说。

    她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我保证如非必要绝对不会多和他接触,好不好?”

    御极哼了哼,勉强同意。

    言谈间,她顺手解开他的长辫,柔软光滑的发丝披散开来,流泄而下,迷惑了她的感官。“我喜欢……你的长发。”她喃喃地说出。她觉得他的头发摸起来像是上好的丝缎般光滑柔软,面且,披散在他的背部时更是好看。

    御极瞥了她一眼,“既然你喜欢,我剪下来送给你好了。”

    “什么?!”她没听仔细。她一直都想替他编发辫,这会儿总算有机会了。

    “我说把头发剪下来送给你好了。”他话说来虽轻描淡写,却不是玩笑话。

    她急急忙忙反对,“别、别剪。”

    “不要?”

    “我还是比较喜欢看见它留在你的身上。”她认真地回答。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维持现状吧!他打消了剪头发的念头。

    “等等。”她滑下椅子,“我去去就来。”

    御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后,将目光调向窗外,他知道她的心中有疑惑,想知道他消失的两天去了哪里,但是,他不能说,他怕她无法接受,所以,只要她不问。他也绝不会主动提起。

    很快地,索令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