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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81部分阅读

伦,人在社会活动中总会产生许多心灵垃圾,如果除不去就容易恶心发霉。在适当的时候,给心里培培土,或者重新放一颗种子。每天给它浇浇水,说不定,它就长成苍天大树了。”

    艾伦眯起眼,纠结地问:“占老师,你这心理辅导课程,有通俗点儿的版本么?”

    “没有!”占色横她一眼,随即莞尔,“只有低龄版本——艾伦,我支持你试试。”

    或许是艾伦的出格行为让艾家老妈把占色也给划成了高度危险人物和拒绝往来户,艾伦坐在占色身边儿不到十分钟,艾家老妈就寻了个借口过来把她给拽走了。苦逼无奈的艾伦,显然言犹未尽,看着占色,可怜巴巴地一步三回头。

    额!

    这一幕,好像有点儿悲壮安?

    占色余光打量着铁手的脸,重重叹了一口气。

    “四哥,你家四大名捕该换换代号了!”

    她莫名其妙的话出口,权少皇挑了一下眉梢,看了过来,“嗯?”

    低下头,占色清了清嗓子,本来想为了艾伦说点儿什么,可最终,还是只能无奈地撇嘴。

    “……我开玩笑的。没什么。”

    “我再去取点食物。”铁手面无表情地起身,眸底神色没有半分改变。

    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占色耸了耸肩膀,若有所思地望向权少皇。

    “其实我想说,这位同志才应该叫无情吧?”

    权少皇往她盘子里拨了点菜,勾起唇来邪魅一笑,“一个真正负责任的男人,才会拒绝不喜欢的女人,懂不?”

    懂不?

    男人问得奇怪,不过占色想,她其实是懂的。责任心是什么呢?不喜欢就必须拒绝得彻彻底底,哪怕暂时的伤害,也不能给人留下一星半点的希望,让人越陷越深。若即若离只会带来更多的失望和痛苦罢了。

    实际上,现代社会里,没事儿就与女人搞点小暧昧,或者干脆把人家姑娘睡了再说不合适的男人,实在太多了。反观像铁手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奇葩。

    奇葩,稀有,却也确实如四爷所说……不爱就拒绝,才不会伤得更深。

    闭了闭眼,再睁开望着远近旖旎的灯光时,她眸色沉了下来。

    “你说得对,手哥这人吧,也值得艾伦不要命地追求了。”

    权少皇唇角牵了牵,一只手揽过她的腰,一只手上晃动着酒杯,“有些事情,需要一点契机。”

    “契机?”

    “人心就像堡垒,得有打破常规的契机。”

    好深奥!

    ……到底谁学心理学的?

    男人的世界,占色不懂。撇了撇嘴,她正准备取笑一下权四爷啥时候变成了恋爱专家,铁手同志已经拿着两盘儿食物过来了。将盘子摆放在了占色面前,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又直接坐了回去,扭头看向了派对正中间的圆型舞台。

    舞台的四周,这时候围满了人,气氛high得不行。因为舞台中间,有一个刚在某部电视剧里一炮而红的女明星在诚意献唱,配上热裤热舞,那劲爆的小调子一吼起来,把一个政商云集的上流社会名利场给描绘成了一副纸迷金醉的大画卷儿。

    整幢别墅,完全沉浸在了一种靡靡之音里。

    别墅面积很大,二楼与三楼同样灯火璀璨。二楼的茶室,三楼的歌厅,更是人声鼎沸。有人在楼上玩牌儿泡妞,有人在露天吃东西听歌,有人在楼上的客房里纵情声色。整个派对现场,一派繁荣盛世下的奢迷景象。

    就这一会儿工夫,已经有好几拨人过来敬酒了。

    那些人,占色有的听过名字,有的在电视上见过样子,却没有见过活人。

    她的酒量不太好,酒品更低下,因此小啜了几口,就不再喝了。再有人来敬酒,基本就被权四爷给挡了下来。一边坐在他边儿上当陪衬,一边儿看他在觥筹交错间游刃有余的大将风度,她突然产生了怀疑——这厮前几次借着喝醉了酒,在她面前耍酒疯要糖吃的举动,到底是不是装的?

    答案很显然!

    横想竖想没想通,趁着没人儿,她低斥:“权少皇。”

    “嗯?”男人英俊的面孔微醮,带着一丝酒意的声音,更显醇厚而性感。

    占色瞪他,“你酒量挺好啊?”

    “还行!”

    “怎么不见你醉?”

    薄唇轻轻一扬,权四爷回答得十分巧妙,“不该醉的时候,一般不醉。”

    一猜就是,以前全特么是装的。

    占色暗暗咬牙,面色却不变,“那四爷,你啥时候该醉?”

    权少皇低低一笑,头偏了过来,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脸蛋儿上,声音几乎擦着她的耳朵传入,“当爷的神经中枢需要酒精来乱性的时候。”

    “我靠,你个人渣!”

    扬了扬唇角,权少皇低笑,捏捏她的脸,看上去多了几分风流倜傥。

    “权太太,你学坏了!——咱俩回去再靠!”

    “……”

    “宝贝儿,你就放心吧。不管醉不醉,爷的战斗值都是正一百。”

    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一个厚道的主儿,占色也就不再跟他打言语官司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紧绷着,拿着叉子时不时吃一点东西,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做权少皇的好太太。

    见她突然默不出声,权少皇以为她生了情绪,敛了神色,小声儿问。

    “怎么了?”

    “没事儿。”

    “是不是太无聊了?”

    眼皮儿微抬,占色看着他,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四哥,我挺好的,你不用管我。”

    “嗯。再坐一会儿,咱们就走。”

    坐一会儿就走?占色眉头微蹙。寻思一下,觉得权四爷的心思还真是难猜。他今天晚上到顾东川这里来,不可能是单纯为了来吃人家一顿自助餐的,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要做。可他现在坐在这儿,啥事儿都没有做就要走,那不是白白浪费了时间么?左思右想,她还是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得不说,权少皇这个男人,心机之深,依她的道行,没法完全看透。

    然而,尽管有一肚子的疑问,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出口。只能压着嗓子小声儿调侃。

    “行吧,你别总顾着我。小心一会儿人家说你权四爷怕老婆,一晚上眼睛盯着老婆就不转。”

    “怕什么?那是事实。”权少皇曲起一根手指,弹在她的额角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来,“书上说,怕老婆的男人,福利多多。”

    “什么书上说的?”

    “《军婚撩人》”

    “……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男人低沉浅笑,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黑眸灼灼生光,“傻子,爷惯着你,还不好?”

    占色睫毛往上一翻,突地倚过去靠在她胳膊上,小声覆在他耳朵边上。

    “乖孩子!”

    大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权四爷邪肆一笑,“乖孩子可都有奖励。”

    “……”

    两个人正在那儿窃窃私语地咬耳朵,摆脱了老妈的艾伦小姐又跑了过来。

    “喂喂喂,你们两口子太伤天害理了吧?无事秀恩爱,非j即滛!”

    见她拔高声儿大喇喇地说着,又忘了淑女模式,占色轻‘咳’了一下,小声儿提醒她,接着才说:“怎么着,又得闲儿了?不用陪你未婚夫么?”未婚夫三个字儿,占色咬得极重。

    她承认,她其实内心很邪恶。她恨不得能刺激得铁手同志马上醒悟过来,主动去挽回局面。依了艾家两老的爱女心切,其实只要铁手愿意了,其他都不是问题了。现在他们憎恶的表现,不过就是因为女儿倒贴觉得没有面子罢了。

    可是……

    按常理来说,人对失去或者即将失去的东西,不都会觉得特别珍贵才对么?尤其一个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见天儿说喜欢自己的女人,突然间就有了未婚夫,铁手同志不应该痛哭流涕地表示后悔才正常么?

    为什么?丫对此竟毫无反应?

    不正常生物!占色总结。

    艾伦好像在别处喝了不少的酒,一张小脸儿上红扑扑的像染了一层胭脂,就连平时清亮的目光都添上了一抹赤红的色彩。躬身拉起占色的手,她大喇喇地望着权少皇咧嘴一笑。

    “四哥,借你老婆用一会儿行吧?咱姐妹儿俩说点儿悄悄话。”

    权少皇眸色沉寂一下,拍了拍占色的腰,“嗯,去吧。注意安全。”

    “啊哦!放心吧,原封不动给你送回来。”艾伦夸张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儿。

    占色坐在这儿看那些人惺惺相惜的演戏,本来就有点儿腻味了,见权少皇答应了,起身就跟着艾伦往别墅后面走去了。她不知道艾伦要说什么,不过看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明显有点不在状态,就有些担心了起来。

    掺着她的胳膊,占色打量着她的眉眼儿,见左右没人了,才问。

    “艾伦,出什么事儿了吗?”

    艾伦停下脚步,突地皱紧了眉头。

    “占小妞儿,陪我去找顾东川。”

    “嗯?”

    惊了一下,占色研究的眼神儿落在了艾伦的脸上,“好端端地找他做什么?”

    艾伦一颗脑袋东晃西晃的打着转,半真半假地长叹了一声,“我准备去找他说道说道,请他高抬贵手,在我父母面前替我丑言几句,不要再把艾爷我身上那些闪光的优点拿出来说了。你知道的,世道不好,太显摆容易被人暗杀。”

    她的比喻,搞得占色哭笑不得,“你严肃点行不?”

    打了一个酒嗝,艾伦歪着头看她,“严肃点儿说就是。那家伙越说我好,我的情况就越危险……占小妞儿,我妈刚才都跟他妈准备要订婚的事儿了,太扯了会不会?”

    订婚?

    占色凝视着她:“艾伦,你怎么想的?”

    艾伦死死挽住她的胳膊,装着高跟鞋走得东倒西歪,语气凶狠地咬牙,“我怎么想的不明镜儿似的么?占小妞儿啊,艾爷我这辈子栽定了。除了我们家铁手,谁来爷就拍死谁!”

    侧眸过去,占色有点头痛地看着她。

    “那你准备怎么跟顾东川说?”

    “怎么说?我直接告诉他,嘻嘻,我们家国色天香的艾慕然还没有主儿呢,跟他的年龄也相当,要是他有与艾家联姻的意思,就去找艾慕然吧!要不然嗯,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窝心脚踹死他……”

    喝了酒的艾伦,言语比平时更出挑了。

    良心话,掺着她走,占色都觉得自个儿有点hold不住了。

    “艾爷,艾女侠,你能小声儿点么?你这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怕什么?”艾伦喝了酒,脚步生风,直拍胸口,“艾爷我又没做贼,凭啥我要小声儿点?”

    占色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替她顺了顺长发,“真的不能试着与他处一下?”

    “占姑奶奶,你杀了我吧~”艾伦抬手掐着自个儿的脖子,吐了吐长舌头,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还满是豪情,“这件事情,谁都不要劝我。靠,我艾伦一留学海龟,喝过资本主义的洋墨水,难不成还能堕入封建官僚的陷阱不成?”

    这厮真喝高了?

    占色默默叹息,掺紧了她,“艾伦,你不觉得你的剧情有点走偏了吗?”

    艾伦瞪她一眼:“什么剧情,占小妞儿,你真的觉得我该对我们家铁手放手了吗?”

    “嗯。解开心结了,其实就那么回事。”

    “我靠!你丫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开什么玩笑呢?你想想啊,就凭我上得厨房下得厅堂还滚得了床的样子,真的会连一个男人都拿不下来吗?不要再劝我啊,再劝我……我就跟你急,咱们没朋友做了。”

    占色默了。

    见她老神在在的样子,艾伦趁着酒劲儿,又贼兮兮一笑,挽住了她的手腕,说得语重心长。

    “占小妞儿,你要诚心为了我好呢。就去冷血那儿搞点那什么药来,让我与我们家铁手生米煮成了熟饭……等我把他给做掉了,看他不对我负责才怪。我有信心,他一定会负责的。”

    这个姑娘的话题,跳跃性有点大。

    占色却吓住了,“我说亲爱的,这种事儿,你可千万别干啊。”

    舔了舔舌头,艾伦一副修炼了玉女心经的样子,一双眼睛嗖嗖冒光,“占小妞儿啊,你说我们家铁手啥滋味儿!?”

    与她绿幽幽的狼眸对视一下,占色无语望天。

    “艾伦,你喝多了。”

    嘟了嘟嘴,艾伦突然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是啊,我喝多了。”顿了顿,她眼神儿里的炽热,突然变成了两汪湿润的水渍,在夜幕下浮动着水雾,“……要不然,占小妞儿,你要了我吧?”

    占色浑身哆嗦一下,“你丫真疯了!”

    艾伦吸了吸鼻子,自嘲地笑:“那还用问,我要不疯,能撑得住这么厚的脸皮?!”

    占色又好气又好笑,赶紧地扶住她,“行了。你真的喝多了,咱们先回,明儿再去找顾东川。”

    “不行!现在就必须跟他说清楚。”艾伦执坳得像头牛,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占色身上了还不肯撤退。大概喝了酒,情感神经变得丰富了,她微醺的声音,难得添了几分忧郁。

    “占小妞儿,可能你们都不理解,我为什么对铁手这么执著,对不对?呵呵,我妈说,我就是学画画学岔脑子了,一肚子浪漫主义情怀,不懂得生活。可是妞儿,你们都不懂,我对我们家铁手的想法啊,一点都不浪漫。我没想过要与他怎么怎么花前月下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是想跟他呆在一块儿,哪怕他一句话都不说,只要能让我坐在他身边儿,我就开心得一塌糊涂啊……一塌糊涂……”

    占色沉吟,“你已经一塌糊涂了!”

    艾伦转头,看着她:“占小妞儿,你知道吗?今天的我,是昨天的我无法想象的样子。”

    占色点头,“确实!那现在……我们回去吧?先整理一下情绪?”

    “不要,必须找姓顾的说清楚。”艾伦拒绝得斩钉截铁。

    “……牛劲儿!”

    事实上,占色不想去现在陪她去找顾东川的原因,主要还是她的身份有点儿尴尬。虽然她现在是以艾伦朋友的身份陪着去的,可说到底她一方面是权少皇的老婆,第二个方面还是顾东川的下属,掺和着他们这样的私事儿有些奇怪。

    然而,艾伦她偏就是一个死心眼儿的女人,平时就已经够说不通道理了,更别说现在她喝了酒。占色好说歹说愣是没有用,被她生拉活拽地往别墅后面走,还说她刚才看见顾东川往那里去了。

    托住她的身体,占色正准备着见面的说词儿,花园后面的树丛里,突然就传来了一声惊叫。

    “你走开点儿,不要碰我!……我跟你再就没有关系了。”

    占色心里惊了一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喝了酒的艾伦小姐就像脚下踩了弹簧似的,人直接就往那边儿冲了过去,眼看就要与人家两个人对上,占色好歹把她给拉住了。

    “艾伦,干嘛?!”

    艾伦龇牙咧嘴,“有臭男人在欺负女人,爷得去抱不平啊?”

    此处灯光不太明亮,隐隐约约地上可见两道拉长的人影儿,占色死死拉住艾伦这个醉鬼的手腕,拖着她走开了一点,才小声儿对她说,“天啦,你难道没有听出来?人家是男女朋友在闹别扭?咱们去抱不平合适吗?”

    “闹别扭?”

    艾伦‘哦’了一声儿,不拧了。而占色却竖起了耳朵。

    因为,被男人拦在那里的女人,正是甘兰兰。

    不疾不徐地走着,身后又隐约有几句争吵声传来。从那几句简单的对白可以推测出来大概故事脉络,说简单点儿,不过就是一出女版陈世美的狗血剧情罢了。

    “兰兰,他就那么好吗?值得你这么做?咱们四年的感情,你说放下就能放下?”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得上我吗?”

    “兰兰,你不要惹急了我!”

    远远的,男人执拗地拔高了吼声,带着一种间歇斯底里地疯狂。

    “我逼你怎么了,蒋清平,你能拿我怎么样啊?你看看你自己,这样的酒会你也得靠做打杂的才能混进来,连一张正式的请柬都搞不到,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爱我?我跟了你四年,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可是你呢,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买不起给我,你是想让我再跟着你吃咸菜啃馒头过日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