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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91部分阅读

来就喜欢玩阴人的把戏。”

    “权四爷?”

    “那是……”

    在他无辜的目光注视下,无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目光瞄着行动大队的人进来开始清理在场的人员,听着刚才还在酒精浇灌下疯狂纵情声色的声音一律归为平静,莫名其妙就叹了一声。

    “老大啥时候也为我筹划筹划啊……”

    “筹划什么,你丫说啥玩意儿?”吴江痛心疾首地看着好好的生意被打断,听见无情的自言自语,转过头来瞪他。

    无情撇嘴,挑眉,却是不回答。

    看了看他的眉眼,吴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再次黑了脸。

    “我说祁狄,那俩妞儿你们也不要了?”

    无情目光穿过人群,看了看还坐在卡座上惊惶不安的几个妞儿,随口打着哈哈,半真真假地痞笑说,“江子,你看哥们儿今儿晚上,是有时间消耗到女人身上的么?一会儿把人带回去了,连夜就得审……”

    这样的借口,他用得很顺溜。

    吴江瞥他一眼,像研究外星人似的看着他,突然摇了摇头。

    “不对劲儿,祁狄,你丫不太对劲儿了。”

    “我咋不对劲儿了?少只眼睛,还是少个鼻子?”

    “祁狄不玩女人,可不就是不对劲儿?”吴江说着,又凑近了他,也瞄向了卡座,努了努嘴,“那几个女人,可真是好货色。哥们儿给留的行不?我告儿你啊,就坐你边儿上那妞儿,可是这次xx之星大赛的亚军选手。我靠,便宜你了,你还不要?”

    目光一闪,想到刚才抱着那个女人的膈应劲儿,无情的心脏,就像气球上被人无端扎了一个针眼,顿时就歇了气。

    “亚毛!新鲜劲儿一过,还不一样那操劲儿。”

    吴江一愣,“靠,你小子!”

    心里嘲笑着自己,无情冲他指了指那边儿,“行了,江子,都便宜你了。今儿晚上,你享齐人之福去吧啊。哥们儿忙去了!”

    出了喧嚣的酒吧,夜风儿一吹,艾伦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赤足踩在地上不太舒服,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得意忘形之下,这才发现搞了半天自个儿一直光着脚丫子。撇了撇嘴角,她似笑非笑地昂头看看一直沉着脸的男人,放小跑跟上他的脚步,不吝表扬。

    “喂,手哥,你今儿晚上,可真帅!”

    “……”

    没有人回答她。

    铁手的沉默,她早就习惯了。而且,哪怕他沉默,这会儿工夫,她的心情也倍儿好,“诶,考你一个问题啊,你知道在女人的心里,男人做什么事儿的时候最帅吗?”

    自然,这么尖端的问题,铁手一样不会回答她。

    在铁手的沉默里,艾伦也没有失了兴致,她抿着唇自顾自地一乐,突然握紧了拳头来,学着中国功夫里的声音‘嘿嘿哈哈’地挥舞了几下,特愉悦地大笑着给了他答应。

    “就是为女人打架的男人。”

    这一句话刚出口,铁手不仅没有回答,拽着她的手腕都放开了。

    “你的车呢?一个人来的?”

    唉,这个男人,就是喜欢在这种时候煞风景。

    她能告诉他说,她是被人约在酒吧来玩,却被人放了鸽子吗?

    低头,看了看两只光生生的脚丫子,艾伦歪着嘴扯了扯,“拜托,我说哥们儿,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再说,你也喝了酒吧?”

    说到酒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哦,你是跟无情在一块儿的?!嗷天!你,你不是找女人了吧?”

    铁手没有回答,眉间皱得死紧,“给你招出租。”

    不等她再接话,他站在路边儿上,就准备去招出租车。

    一见这个阵仗,艾伦翻着白眼儿望了望天,向来比较让人崩溃的脑细胞,突然间大放异彩,想到一个好点子。她捂着胃打了一个干呕,突然软了脚似的,东倒西歪地往路边儿走,准备蹲那里去吐一下,等他会不会好心送她回去。

    哪儿料到,老天简直特么太给力了。

    她可怜的脚丫子刚踩出去不到五步,脚板上突然尖锐地刺痛了一下。

    “嘶……啊……我的脚……”

    果断的,不是装出来的就是逼真,她踮着脚直嚷嚷的可怜样子,绝对的正常发挥了能力,让正在招车的铁手很快就冲了过来,很快就扶住了她。

    “没事吧?”

    “……有。有事儿,事儿还大发了呢。”跛着一只脚,艾伦将受伤的脚丫子抬起来,不管不顾地伸向他,“你看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割破了!”

    面前一只脚丫子……

    一只女人的脚丫子。

    刹那间,铁手脑门上有黑线。

    不过作为一名革命军人,他对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还是很负责任的。蹲身下来,他认真看了看她的脚,再没有多说什么,拦腰将她一把,就皱着眉头走到了路边儿。

    很快,出租车过来了,他依旧不作声地将她塞到了后车座。

    就在艾伦心慌着准备再一下装可怜的时候,身边儿的坐椅突然一沉,男人高大的身躯坐了进来,带着一股凌然的风,刮得她小心肝儿怦怦直跳。

    天啊!铁手!

    靠,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

    暗暗咬着下唇,她双手紧攥着,正在一个人意滛着犯花痴的时候,耳内边儿上,传来了铁手闷沉沉的声音。

    “地址。”

    “嗯,什么?你说什么?”思想走着神儿,也哪儿听得见他问了些什么?

    铁手板着脸,狐疑地看着她,一点表情都没有。

    “你家地址?”

    轻轻‘哦’了一声儿,艾伦嘴唇抽搐一下,总算回过神儿来了。不过么,她才不会那么二,真的说出她家的地址来呢。

    “那什么,喝了酒回家要挨揍。就,就在这附近,我有一套公寓,送我去哪儿吧?!”

    铁手没有吭声儿,算是默认了。

    心里暗暗一爽,艾伦身体前倾一下,对出租车司机报了公寓的地址。又愉快地坐了回来。清了清嗓子,她不时拿眼风去瞄铁手,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今天有什么不同,再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奈何,奈何。

    铁手丫就像一个面瘫综合症患者,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叹!

    大概,也许,又自作多情了!

    好在,事实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残酷。到了她的小公寓,铁手没有狠心地丢下她就走,而是一言不发地把她送上了楼,还送进了屋。

    而且,他就像知道她家里不会有常备药物似的,在上楼之前,就在路上的24小时药店里,买了一个医药箱,挽着袖子,亲自替她上药。

    这么好的待遇,不享受,那就是傻逼!

    心里美美的想着,艾伦小姐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眯着眼睛看着蹲在脚边上的男人,又愉快,又紧张,又诡异,情绪复杂得她自己都快要理不清了。

    扬了扬唇角,她小声‘诶’了一下,“铁手,你今儿晚上帮我,也是做哥们儿本分吧?那什么,你赶紧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又要胡思乱想了。”

    铁手微垂着头,拧开了酒精瓶的盖子,没有抬头看她。

    “扎得不深。”

    什么跟什么?鸡同鸭讲有没有?

    艾伦使劲儿撇嘴,鼻翼龛动着吸了吸,突然哧了一声儿,感叹了起来,“其实我这个人吧,就是太诚实了。我就应该一直装醉的,干嘛要醒过来?醉了胆儿肥,还可以轻薄轻薄你,不用负责任。”

    铁手不回答,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替她消毒,上药。

    垂下眼帘,见他不搭理自己,艾伦竟然也能一个人发笑。

    “我说哥们儿,你这个人吧,还真是让人琢磨不明白。依我对你的了解。刚才你不应该是袖手旁观才对吗?你会冲到台子上来,还会为了我打架?好神奇的节奏,有没有?”

    猛地一抬头,铁手眉心紧拧,对上她的目光。

    “那不是打架,那是教训。”

    清了清嗓子,占色歪嘴,“这么较真儿干嘛?真是的!”

    低下头,铁手再度不讲话了。

    艾伦看着他刚毅的发顶,抬起手来很想摸下去。可掌心顿在半空中,却又收了回来。不行不行,这份难得的和谐和哥们儿友谊,还是不要随便破坏得好。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为她‘出生入死’的哥们儿席位,这样不挺好么?

    心下恻了恻,她唇角又扬了起来,低头看着男人为她的脚上药。并且在上药的过程中,以不触犯他的底线为原则,慢慢悠悠地与他说着话。

    当然,她说,他听。

    她说了多久,铁手就沉默了多久。

    直到将她受伤的脚丫子仔细用纱布包好,铁手才起身去卫生间里洗干净了手。再转回来,他依旧是二话不说,将坐在沙发上欣赏包扎技术的她拦腰一抱,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站在床边儿,严肃刻板得像一个老夫子。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吸取教训!”

    尴尬地咳了咳,艾伦看了看已经包好的脚,嘿嘿一乐。

    “没什么,小伤儿,不碍事儿,过几天就ok了!”

    “我说酒吧。”

    沉声压着嗓子,铁手也不管她领悟到了自己的意思没有,一动也不动地杵在那里,目光平静无波地扫了她一眼,一句话就秒杀了艾伦的希望。

    “我走了,好好休息。”

    顿了顿,艾伦才吐出一个字。

    “哦!”

    见男人说走就走,半秒都不迟疑,艾伦又忍不住喊一声儿。

    “铁手。”

    铁手停了下来,转过面无表情的脸,唇线紧抿着,等待她的下文。

    在他平静得近乎没有半点情绪的眼神注视下,艾伦想好的话又咽了下去,挑了挑眉梢,她嘿嘿j笑着,向他伸出双手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怎么没有晚安吻啊?我可是伤员哦?”

    眼皮儿跳了跳,铁手直接把她的话给透明处理了。

    听到大门阖上的‘嘭’声儿,艾伦止不住地笑倒在了床上,那一只没有受伤的脚,拼命地在床上捶着,笑得咯咯直响。老实说,她觉得铁手真的是太好玩了。

    现在的他,比当初她死乞白赖缠着他的时候,又有趣了许多。

    不过么,一个进了漂亮女人的卧室,还能循规蹈矩,坐怀不乱,守住阵地的男人,绝对是新时代的好男人,一准儿的优良品种……

    就是不知道,哪一个女人有福气得到他了?

    ------题外话------

    不好意思久等了!俺家儿子病了……哎!

    话说有妞儿问到结局的时间问题,嗯,我说,最近二锦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各种事情不顺畅,所以整天上跳下蹿连更文时间都让人捉急,真的很难告诉大家一个准确的结文时间。但是,一路跟过来的妞儿都知道,二锦绝对是一个没有拖文习惯的作者。人品保证,二无下限,文到了该完结的时候,就会完结,绝对不会为了稿费刻意去拖长文的节奏和结局时间。归根到底,我也是想把一个文写好,写得精炼而圆满。对作者来说,每一个文,都是她家的孩子,一定会认真对待。所以,妞们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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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米 一家三口

    权四爷做事儿向来雷厉风行,自从那天晚上与占色提过一嘴,准备出去旅游的事情,就算已经定下了。

    时间就定在了三天后。

    目标,彩云之南。

    虽然占色觉得他的这个决定来得仓促而且诡异,可生活安定与训练辛苦之余,想想能与亲爱的老公一起出去休闲游玩,确实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于是,也不再多想。

    连续三天,她在警察学校的培训强度又加大了,每天训练回家,洗一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浑身上下酸软得都像是自己的了,就像被人把身上的零件给卸下来再重装过似的。

    三天里,她训练之余还得顾及着住院的唐瑜。

    因此,几乎每天训练完,她会先去唐瑜那里探视一下,了解一下她的病情,坐一两个小时才回锦山墅。

    好在,她虽然伤到了头部,可看上去还恢复得不错,这让占色心情又多少放了些心。

    这一天,训练时跑了一个三公里,把她累得快要散架了。下午出了警察学校,她也就没有再去医院的打算了。打了电话问了一下陈姐,知道唐瑜没啥状况,她就直接回了家。

    刚到客厅,小十三就抱着阿喵从楼上蹿了下来。

    “额娘,你回来了……”

    这孩子暑假在家,整天跑阿喵混在一起,屁颠屁颠的特别欢乐。而阿喵不仅是他的宠物,显然已经成了他的玩伴。他给阿喵搞了一个小铃铛挂在脖子上,不管走到哪里,都叮当作响,配上它清脆的‘喵呜’声儿,俨然已经成了锦山墅的一分子。

    看见儿子,占色疲惫的身心顿时轻松了一半。

    放下包走近,她轻轻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满脸笑容。

    “怎么了?儿子,搞得满头大汗的。你又欺负阿喵了?”

    “我才没有呢!”眉头竖着,小十三把阿喵放在沙发上,自个儿抱着占色的腿,昂起头来,没好气地蹶着嘴,睨着她,不服气地说,“额娘,我听说你和父皇又要出去旅游了,对不对?”

    额!

    占色笑眯眯地刮他鼻子,“消息很灵通。”

    小十三哼了一声儿,“我不管,上次你们度蜜月就没有带我去。父皇说是因为我要上课。可这次我刚好放假了,不管说什么都不管用啊。我要去,我要去,我必须要去!”

    重复几次‘我要去’,小十三严重地表明了立场。

    关于这件事儿,占色其实也就听权少皇在安排,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更不知道他有没有打算带儿子一起过去。

    低头敛目,她好笑地看着撒娇的儿子,蹲下身把他抱了起来,正准备说‘好’,门口就传来了权四爷的声音。

    “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去做什么?跋山涉水的,带着你多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怎么我就不方便了?”小十三弯弯道理多得很,一听他老爸的话不乐意了,嘟着小嘴巴,小眉头皱着,小脸上全是生气的表情,“我可以自己走路,我又不缠人,你们要做什么事,我又不会打扰你们……”

    这个……

    太早熟的儿子,太十八禁的话题,让占色的嘴唇抽了一下,抱着他放到了沙发上,坐在懒洋洋的阿喵旁边,偏头看向权少皇。

    “我看带着十三好……”

    她刚刚表态,权四爷眉目一冷,就黑沉个脸。

    “不行!”

    小十三扁嘴,拉占色的胳膊肘儿,寻求支援,“额娘……”

    一句可怜巴巴的话,占色心就软成了一片。

    瞥向权少皇,她直冲他递眼色。

    “四哥……”

    拉了拉裤腿儿,权少皇就势坐在她身边儿,仰躺在沙发上,他揽着占色的腰肢儿,假装没有看见她的眼神儿,黑着脸看向了儿子,“整天玩儿,将来能有什么出息?好好在家里,把功课做了。”

    小十三的功课,可不仅仅只是学校规定的那些作业。

    作为权少皇的儿子,他要学的东西,远远比那个多无数倍。

    不得不说,他今天严格管教儿子这一套,正是当年他父亲用在他身上的那样儿。童年时就开始培训权氏的接班人,算术、武术、骑术等等……恨不得他们都能精通百术,将来才能把权氏好好传承下去。

    “讨厌!”

    小十三苦着小脸,嘴巴都翘了起来,与他老爸互相瞪视了几眼,知道不管用,又乖乖回来打‘老妈牌’,身体不停蹭抱着占色,小声儿地诉苦。

    “额娘,你看我父皇。你看他的样子,好像把我当成了情敌。额娘,十三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啊?要不然你带着十三改嫁吧,十三活得好辛苦啊……”

    情敌,改嫁?

    两个关键词儿,雷翻了占色的听觉神经。

    不过,那句‘十三活得好辛苦’,虽然她明知道是小十三为了博取她的同情才说的,明知道这个小屁孩狡黠得像一只小狐狸,可当妈的人,谁又不心痛自家孩子?鼻子一酸,她当即就软了心肠,一把将蹭在怀里的小屁孩捞了起来,软着嗓子哄他。

    “傻儿子,你爸在逗你呢,他怎么会不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