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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00部分阅读

,很招人!

    嘴角牵开一抹笑,严战眼眸微挑,“确实,我不敢。”

    占色冷笑,“懦夫!”

    严战再笑,黑眸睨着她,“因为我舍不得。”

    舍不得?无耻的男人。

    心下恨恨地讽刺着,占色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并不胡乱的折腾,只是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讥笑。

    “我很同情你,一辈子都寄于人下,昧着良心做龌龊事儿。”

    严战目光浅浅一眯,看着她的小脸。不经意间,随着她的声音目光略略下移,就又看见了她脖子上那一截令人心惊的嫩白肌肤,还有轻轻颤动的锁骨。顿时,他有点儿口干舌燥。

    长吸了一口气,他大掌微松。

    “饿了吧?起来吃东西。”

    “孙青呢?”习惯了孙青在旁边,占色冷声反问。

    严战抿着唇,冷冷地看着她,“带着一个多余的女人,没有作用,我把她放了。”

    占色审视了他两秒,见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孙青安全了就好,至于她自己么,现在自然也是安全的。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只要权世衡还要来国内,哪怕权少皇不来救她,她也会活得好好的,更何况她相信权少皇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既然如此,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该吃还得吃,该喝还得喝,绝对不能在那里伤春悲秋的影响了胎儿的发育。

    一把撩开被子,她就要下床。

    下一秒,她扫到了身上的衣服,突然惊叫了一声儿,怒斥。

    “谁给我换的衣服?”

    严战目不斜视的盯着她的脸,挑了一下眉头,屏气凝神地问:“还合身吗?”

    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给她换的?

    瞪大了一双美眸,占色见鬼一样地怒视着他,又惊又恨,又气又羞,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儿里,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儿。

    停顿几秒,她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可真无耻!”

    严战揉一下眉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特别喜欢她生气的模样,还故意逗她一般,探手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脸怎么红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滚,神经病!”见他连半点儿羞耻感都没有,占色牙齿差点儿咬碎。

    偏了偏头,严战又看了看她的脸,眸底阴郁,“要是不舒服,我就请医生过来。”

    “你不要在我边儿上杵着,我就会很舒服!”占色鄙视地瞪着他,瞳孔一点一点地收缩着,恨不得咬死他才好。可,眼看就要发飙,她身体微微一僵,掌心抚着小腹时,情绪又松了下来。

    不行,她还怀着孩子呢。

    不可气!不能气!动不得气!

    压抑下了怒极攻心的纠结与郁气,她慢慢抬头,直视着他的脸。

    “我要吃饭。”

    见她不闹腾了,严战反倒有些意外。

    抿着凉薄的唇角,他审视着她半点不服软,却又半点儿不折腾的样子,轻哼一下笑了笑,高高地挑起眉头,无奈地叹息。

    “不是我换的。是你在茶馆见到的那个老板娘。”

    冷冷盯着她的眼睛,占色心里的情绪稍稍放缓,冷冷一哼。

    “她也是你的人?”

    看着也红扑扑的小脸儿,严战眯了眯眼,声音很浅,“算是吧!”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到底是权世衡的人,还是他的人?

    算了,不管了,吃饭才是正事儿。

    占色撇过了脸,不再看他。

    严战勾唇浅笑,轻声悠悠地说,“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聪明人。”

    粉润的唇瓣儿紧紧地闭着,占色再不回应他的话。小脸上似乎也没有多少生气或者不舒服的表情。甚至于,等饭菜端进来的时候,她的胃口还特别地好,一大口一大口地品尝着美食,半个不字儿都没有。

    坐在她对面,严战有些想笑。

    “你现在的样子,全天下的绑匪见了,都会痛哭。”

    占色无所谓地继续吃着,轻描淡写的说,“牛肉老了点,下次不要这么弄。”

    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严战的脸色渐渐地柔软了下来。他将另外一盘让人煲好的营养汤推到了她的面前,声音淡淡地笑说,“这个汤最补身,适合孕妇吃。”

    这是在关心她?

    占色冷笑一下,并不去碰那个汤。

    “我很想送你一个白眼,可却不乐意多瞅你一眼。”

    她的话很轻,但讽刺的味道却很重。

    严战略略一挑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拿过一只瓷碗来,给她盛了一碗汤,周倒地放到了她最顺手好拿的地方,才轻轻地嘱咐。

    “吃慢点,没有人跟你抢。”

    垂着眼眸,占色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却看见了他的手。

    严战的手指很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背宽厚。从手相上来说,有这样手的男人大气超然,高华万端,能给女人安全感。可惜了,现在这只手虽然也在给她盛汤,却与安全感半点儿不沾边。

    想到手相,占色突然又想起了净空方丈来。她觉得自个儿懂的那点皮毛总是与事实不符合,证明确实学而不精,与人家净空方丈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亏了那天她还班门弄斧,怡笑大方。

    等有机会,她一定要去慈云寺拜会一下他。

    当然,前提条件是,她这次能安全地活着回去。

    “在想什么?”严战见她不吭声儿,轻轻问。

    “食不言。”

    “你已经言了。”

    撅了撅了嘴,占色突然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严战,你真的喜欢我?”

    她的目光潋滟如雾,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时,有一种让人心动的力量。

    严战心下一动,看着她探手过去,轻轻替她将垂在耳际的头发拂开,慢慢地注视了她几秒,好像在思考她问这句话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问?”

    眯了眯眸子,占色一动不动,更不回答。

    她在研究这个男人。

    他的脸上惯常的清冷,并无太多的情绪,看不去也并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可他哪怕带着和煦的笑容,骨子却永远都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坐得再近,也会让人觉得他很遥远。

    老实说,占色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上次他还对她说着在权世衡手底下的辛酸,而这一次竟然就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难道说他与权世衡的父子关系,就真的可以让人不顾道德尊严了吗?为什么她对唐瑜,和那个亲生母亲,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或许,是她太冷血了。

    静静地盯着她一会儿,严战眼波微转,突然叹声。

    “占色,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说得很小声。不深情,不动人,却很真诚。

    占色沉默了一下,“那你放了我。”

    浅浅一笑,严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我做不到。”

    “呵……”占色嘲弄地勾了勾唇,继续垂下眸子吃东西,“这样的喜欢,你也好喜欢说得出口?我啊,可真替你脸红。”

    严战眸色深了深,眼波闪动中,仿佛有什么话想要出口。

    可惜,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既然美人儿计也不好使,占色也就不想再费心想那么多了。怀孕的女人要宽心,要吃饱喝足,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她就当这只是一个绑架游戏好了。意念在于心念产,她不把神经压迫得紧,谁也不能令她不舒服。

    所以,她是愉快的!

    差不多吃了半个小时,她摸了一下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吃饱了。说吧,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严战瞥了她一眼,柔声告诉她,“明天回京都。”

    回京都?!

    在京都市,他们能逃得过权少皇的眼线?

    占色微觉奇怪,又有些好笑。挑了挑眉,她略带讽刺地说:“不对吧,你们现在不是应该把我弄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么?还敢把我带回京都去?不怕权少皇扒了你们的皮?”

    凝视着她的小脸,严战勾了勾唇,若有所思地抚了抚额头,笑着说了一句话。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心里隐隐觉得这话里似乎还有话,可占色也摸不准严战这个男人的脉络。定神看着他的眼睛,那双与权少皇有着三分相似的眼睛,她静静地思索着,觉得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的。

    因为,反过来说,这句话对她不也同样适用么?

    权世衡是一头老狐狸,他那么精明的人,自然懂得利用一切有利的条件。而现在的情况下,她就算一样呆在权少皇的身边儿,也保不准啥时候会突然蹦出一个敌人来要了她的命。如果对方真的要收拾她,她跟着权少皇,还未必有跟着严战安全啦?

    这道理,还真是一通就百通。

    说起来,她现在也在危险的地方……

    是不是也说明,这样反倒更安全了?

    嘲弄地笑着,她站起身来,为自己的诡辩神经感到很是欣慰。

    ------题外话------

    来鸟来鸟……

    小妞儿们,我……我……我……想说啥来着?

    哎,刚才想好了一堆,写的时候,啥都忘记了。只记得一句了,不要忘了投票啊,哈哈!

    130米 听墙里的秘密!

    有钱人的生活,真是方便又轻松。

    从丽江专机抵达京都市,占色原有的希望彻底落空了。

    在束河古镇的时候她还在想,不管严战使用什么交通工具把她带到京都,在中途那么远的距离,一站一站经过,肯定逃不过权少皇的眼线。哪儿会难料,丽江机场直接就飞了京都?

    可,就算这样,她觉得也奇了。

    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没有了,四哥会不在机场设伏?

    为什么沿途上,什么阻拦都没有遇到?

    是他压根儿就没找,还是他找不到?

    疑惑在心里堵着,堵得心脏隐隐有一点透起了凉风。不知道是害怕、是担忧,还是其他什么情绪,说不明白也捋不清楚。

    下了飞机,就上了派来接他们的汽车。汽车从机场出发,没有进京都城区,一路从绕城高速走,大约两个小时左右才达到目的的。

    在这个过程上,占色的脑子一直没闲着,思考着个中的关节。

    直到有司机过来开车门,她才回过神儿来了。

    “严总!”

    司机拉开车门,态度很是恭敬。不过,眼风都没有瞄一下占色。

    严战点点头,侧过眸子来,目光落在了占色脸上。

    “到了。”

    到了么?

    到了的意思,是不是证明,她失去了逃离的机会了?

    一路安静坐着的她,侧过头来,透过车窗玻璃看向了外面。

    继前些日子的好天气后,今儿的京都城飘着细雨。在迷离的雨下,不远处伫立着的是一幢清幽雅致的独幢别墅,周围没有邻居,却有着森严的守卫。

    呵……

    这雨,还真是说下就下。

    细雨微风墙角花朵,将映入眼帘的这个世界妆点得很美很矜贵。

    不过,这将会是她的牢笼。

    抿着唇角她没有说话,视线柔和而平淡,挪了挪脚步就准备下车。

    突地,一件带着男性气息的外套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心里一紧,她斜睨过去,望向严战。

    “披着,下雨外面凉。”严战脸上的情绪很浅淡,没有笑容,也没有骑士们在这种时候应该表现出来的温和和示好,整个人清冷得仿佛一樽高贵的醉厚美酒,却也无波无浪。

    拉了拉衣角,占色不太习惯,就要脱下。

    “不需要……”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强硬地按住她的手。

    “听话!”

    扫着他看着没有杀伤力却十分冷硬的眉宇,占色缩回手来,不想再做这种无意义的争执与扛衡,索性由着他来安排,不再吭声儿。

    在某些时候,装死人,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见她妥协,严战扬起唇角,眸底闪着一抹玩味。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不说话的时候,也很乖巧。”

    乖巧?

    心里冷讽着一笑,占色很想啐他一口,让他看看她不乖巧的时候是啥样儿。不过,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她不知道。权少皇那边儿的情况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现在敌情不明,不知彼此就与敌人对垒那是傻子才干的事儿。

    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一个沉默的人,才会让人摸不透心思。只有摸不透你的心理,才会对你有几分忌惮,说得多,只会错得越多。这么想着,她心神安定了下来。

    “严总,伞!”

    别墅门儿大开着,一个中年留须的管家,拿了一把伞过来。

    严战接过伞来撑开,在她下车时掌心虚遮了一下她的头顶,随即就把伞罩住了她。不管表情还是动作,不可谓不尽心。

    然而,占色接受,却并不领情。

    走向别墅时,她突然一笑。

    “把我幽禁在这种地方?环境会不会太好了?你的主子不会有意见吗?”

    主子?

    严战勾勾唇,无声地笑叹了一下,并不出声儿反驳。

    的确,这里的环境很好。

    这是一幢北欧田园风格的大别墅。幽静的环境,白色的栅栏,门上雕刻着精致而唯美的花纹。从外观看装修线条简洁,里面浅色的墙纸,暖暖的灯光在雨雾里爱出柔和的光芒来。庭前种了一片含苞待放的香水百合,带着露珠的花骨朵清新美好地点辍其间。

    太干净,太整洁,好得让她都不忍心将它归类为牢笼了。

    管家走在最前面,躬着头推开了大厅深褐色的房门。等严战走进去,里面列队排好的十来个黑衣男人,异口同声地冲他低头问好。

    “严少。”

    严战眉头略微一皱。

    从他细微的表情上来分析,占色猜测他之前并不知道这群人的存在。

    这……怎么回事儿?

    不过,仅迟疑了一下,严战就抬手摆了摆,凉唇微动,表情冷冷地命令。

    “都出去吧。没有命令,不要进主屋来。”

    “是……”

    一众人鱼贯退出,管家还小心地带上了门。

    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宁静了一片。

    打量着眼前的环境,占色双臂抱在胸前,略略挑高了眉头,接着上前几步,挑了一个离窗最近的沙发坐下来,不言不语地‘等待发落’。

    “还满意吗?!”严战抬起眼,看着她问。

    占色好笑地扫他一眼,淡淡地说,“挺满意的,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吗?”

    严战唇角抽搐了一下,揉了揉眉心,笑了。

    “你要喜欢,当然也可以。”

    “严总好大方!”占色表情平静地玩着冷幽默,也没有忘记了抓住机会就嘲弄和讽刺他,“那行吧,就不谢了啊。记得完事儿了,去办过户手续。”

    “呵!”

    严战轻笑着,好看的唇角掀了起来,静静地欣赏着面前这个女人。

    与她相处越久,他越发觉得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奇葩型物种。在这样的时候,正常的女人,哪怕胆儿再肥,不也应该有几分忐忑有几分害怕才对?

    可她怎么做的?

    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不反抗,不多问,看上去没有半点儿攻击性。可句句话偏偏都带着拔不出来的刺儿,哪里又有半分心虚和胆怯?事实上,她才是最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趋利避害,也都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淡定如水的女人!还真是不多见了。

    吩咐了人去倒水,严战就那样静坐着,一直在观察着她。而他的目光,却没有引起她的半分侧目。占色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打理着她的手指。不慌不忙,不疾不缓,平静得好像在她就在自个儿的私人空间里,压根儿就没有严战这个人的存在。

    屋里静静的,落针可闻。

    他突地轻唤了一声:“占色。”

    “……?”占色抬头,眸子里写着问号。

    “都这么久了,你就没有感兴趣的事情?”

    “有。”

    “那你怎么不问?”

    占色淡淡地回答:“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那不一定。我高兴了,或许就会说。”

    “那还是算了,你高兴了,我就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