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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9部分阅读

    云秀生活在这里真是幸福。”

    “是的,每个人有每个人追求的幸福,对我来说,能一辈子保护她安然无恙我就很幸福。”

    我摇了摇头,“你这想法,云秀肯定不会赞成。”虽然云秀生活的周围布有许多谈得上原始而古老的东西及环境,一点都不现代,但那只是她喜欢的生活方式,并不代表她这个人思想封建古板,相反的,我觉得她追求的是那种灵性的自由,清雾的这种想法对她来说反而是种束缚。

    她嘻嘻一笑,“这你倒猜对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让自己活得更自由自在?

    对我眼中的疑问,她爽然笑道:“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告诉自己,我是为了保护她才来到这里的,而愈和她相处,就越觉得是自己在需要她,这种感受很奇怪是不?水家是个很好的地方,在这里长大,我根本就是这里的人,除了照顾小姐,其实我也有自己的兴趣……你可以告诉我,小姐调制的那个香料,值多少这个吗?”她比了个搓手指的手势。

    我傻眼,她很缺钱吗?

    “呃,普通调一个香型出来至少要个月不等,还要调香师有那个灵感,顶级的香水调制更有几年到几十年不一的过程,是可遇不可求的,好多外国的服装品牌像阿玛尼、珠宝品牌如布歇隆、卡地亚等的成功有一大半就是靠他们本身独有的香水名气而来……创造出的价值以千万计都嫌少,云秀调的香料是独创的,香味又好,潜在价值不可计数。”

    越说越高兴,我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只要好好研究一下云秀这些香料的成份,芬芳世界一定可以在食物香料这一方面推出好的香型来!

    “采灵,”清雾突地揪住我,“我手里也有一些小姐调的东西,如香薰、漱口水、饮料……平时师兄他们跟我要我都没给,我给你一点,你只要给我一两百万就好了……”

    什么跟什么呀——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只有衣服和证件),走的时候,身上却吊着一大堆东西。水家人太热情了,每人送一点东西,加起来就一大堆,茶叶和武功秘笈更多。

    坐在车里,我的心情是兴奋的,一直想着再见到纳兰颜露他们时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呵……他们一定很惊讶吧!

    其实在水镜山庄我是有想过要写信或打电话报个平安的,可是由于离开的时候没跟他们说一声,所以有点不知如何开口,心想干脆等回去时给他们个惊喜好了。

    现在,终于要回去了!

    啊,连车窗外的景色都是那么地欢跃明亮,风拂过我的脸,虽然有些凉有点冷,可是刚好替我热红的双颊降降温——下了车站,我叫了计程车直奔鼎龙大厦,我等不及要先看看他们了,隔了三个多月,公司不知有什么样的变化。

    “多谢你,请在这里停车。”我用粤语对着司机说,边把车费给他。

    望着矗立在都市丛林中的龙鼎大厦,就这样站在路边呆了好一会儿,正想先找间咖啡店喝杯饮料,却看见了从大厦里走出的人,那不正是张峻山张大哥和、和——我瞪大了眼,停住欣喜欲喊的冲动,霎那间有种冰水从头淋下的感觉。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那……是我?

    我明明在这里呀!可是、可是好像,真的好像,身材、面貌,还有神情,都好像,就像我在照着镜子看时镜子里人的模样。

    “叭!”车道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我浑身震了震,定了定神,再聚眼望去,没错,男的笔挺英伟女的清艳的面容上蕴着一丝温柔,他们穿着赴宴礼服,站在大厦门口等了一会儿,一辆车子驶来停下,他礼貌地先替她打开车门,自己又绕过另一边上去……

    我失魂落魄,脑子里乱糟糟地理不出一丝头绪,一下子,不知何去何从。

    我还能回他们住处吗?不,我摇了摇头,现在回去怎么面对他们?!更糟的是,我身上没多少钱了,原本离开时就把大部分存的钱都寄给了奶奶,以为剩下的够自己“余生”所花费,没想到……

    自己好像是没了家的小动物!

    我自嘲着,情绪实在低落,从杭州到这里,就好似从天堂跌落人间,满心的期望转眼空荡荡。

    也许是有什么原因吧,纳兰白和张峻山不是一个笨蛋,不会因为有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就相信那个人是我,我自我安慰地想道。

    那个女人,我回忆着她的模样,心忖,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三个与自己相像的人存在?有点不可思议,也许张大哥他们只是因为她像我所以才招她进芬芳世界呢,我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岂不是多余?可是,也许不是呢,也许情况就是那个最糟的呢,我心酸酸的猜,张大哥对她有点温柔……如果,他们真的以为她就是我,那该怎么办?

    我背着偌大的行李,一步一步地走着,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猎物。

    一股猛力的撞击,我不由地往前趔趄了一下,回过神,身上的东西已经被两个青年抢走。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我想也不想地立即向他们追去。

    “小姐,去哪呀?”另外两个流里流气的少年挡住我,我扫了他们一眼,发觉他们的眼神很奇怪,迷离恍惚,笑容表情却很下流。不会是与那俩人一伙的吧?

    不加思索地,我撮手成刀,闪电般地砍在他们颈处,趁他们倒下时越过他们往抢我东西的人追去。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世界是一个摆在我眼前的棋盘,我是超越它们的存在,而明明抢我东西的人已不见了身影,但我偏偏清晰地感觉得到他们所在的方向位置,没有丝毫的犹豫。

    有一小段时间,我在亨受着这种感觉,没有想到自己快速的奔跑所引起的马蚤动。

    “妈的,居然追到这里来!”

    “这臭丫头还真会跑,不过这样更好,”一个青年向另一个青年使了使眼色,俩人默契地抛下行李往我逼近。

    “长得真漂亮。”

    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有几个行人,看见他们明显想对我不轨,不是假装视而不见的匆匆走开,就是瞪着一双麻木的眼偷偷摸摸地在看戏。

    我心灰意冷,但另一股莫名的火却在不住升腾。

    等着他们的接近,然后在他们还来不及动手的瞬间,我抓住一人的手臂用力一扭,一声轻微的响声从他的肩肘处传来,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我则迅速地闪过他抓住了另一个人的手,同样使力一扭,又一声惨叫响起。

    我在路在的目瞪口呆中冷声道:“你们不是喜欢抢别人东西吗,现在怎么不抢了?”

    “臭脿子!得罪了我们洛帮,有你好看。”一个青年男子呻吟着嚣。

    “哼,洛帮有你们这种不入流的人么?要怎么让我好看?”我脚快速地往他胫骨一踢,他立即摔倒在地。“唉哟!”

    另一个男的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抡着另一没受伤的手往我头上击来,我旋身一踢,也让他倒在地上和他兄弟一起了,有难同当嘛!“有胆就把我们打死,我们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偷袭者恨恨地看着我。“等我们其他兄弟来了之后,看我们怎么玩死你——”

    我快速地扇了他一耳光:“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人渣至少还是个人,你根本就是禽兽。”

    “他妈的,我们东西又没抢到,你用得着这么折磨我们吗?”另一个口气有些软地喊道。

    “要等到被你们抢了、怎么了才能折磨你们是不是?只准洲官放火啊?”我给了他一个爆炒粟子。

    这时旁边的人开始议论纷,其中一个妇人还鄙夷地说:“这个女的心肠还真是硬,这么凶……”

    我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直到她心虚地半侧着身子,“你看着我作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一个姑娘家打人这么狠毒,嫁不出去啦。”

    “你听着,就是有你这种见死不救、麻木不仁,好坏不分、说三道四的人存在,这个世界才会变的这么冷漠无情!你根本就没资格说我怎么样,在他们抢我东西想对我不利时,你连喊人帮忙都没,是谁贪生怕死、没血没泪、欺善怕恶?!你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你你——”妇人胀得脸红红的,口里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你们听听,她说的什么话?”其他围观的人见她瞧到自己身上,纷纷走开。

    “如果你还有一丝为人的正义,一丝值得孩子学习的地方,麻烦你把他们送到警局。”我冷冷地对她抛下了这句话后,提起被丢在地上的行李,迳自走了。

    把头发都弄散了!

    走了一段路后,我放下行李,重新拿出丝带把披散在腰背处的长发扎成一束,理了理衣服,又提起行李继续走。天色快晚了,我得快点找个地方住才行,到哪里呢……唉,难道要去旅馆?我微蹙了蹙眉,自从第一次到广州住宿受骗后,我对广州便宜一点的旅店实在没什么信心,太贵的我又耗费不起。

    啊,对了!临走前水三哥有给我一张纸,说是他广州认识的几个朋友的联络方法,有事帮忙可以找他们。

    我赶忙从行李袋里把那张纸给搜了出来,哪知眼睛愈瞪愈大,上面的字还是丝毫没变:广州xxx区警局缉毒队长,江xx,联络方式xxxxxxxx;广东武术学会副会长,张xx,联络方式xxxxxxxx;xxx帮帮主,陈xx,联络方式xxxxxxxx;光孝寺性德大师,联络地址xxxxxxxx

    “还是算了吧。”

    我收起纸条,提起行李,决定靠人不如靠己。哪知才转过一条街,一座古朴巍然的禅寺赫然入目。

    光孝寺!

    我看了看最近的公车牌,果然是红书北路。

    光孝寺位于广州市内红书北路,是广州见诸历史最早的名刹。在中国佛教史上占有重要位置,更是广州的佛教中心,广州民间俗话说:“未有羊城,先有光孝。”,似乎在广州建城之先就已有了光孝寺。

    光孝寺的建筑在中国建筑史上颇负盛名。大雄宝殿,正面宽7间,进深6间,筑在石块砌起来的台基上,巍峨雄伟,表现了唐宋以来古代木结构建筑的艺术风格,它采用棱形柱支承大梁,下檐斗拱分担屋顶重量的结构,造型精美古朴,与北方的建筑风格迥然不同,直接影响了岭南各地寺院的建筑设计。

    大殿的东西两侧还有两座千年铁塔。东塔是我国现存铁塔中唯一最古最完整的。

    光孝寺之所以遐尔闻名,主要与六祖惠能有关。大雄宝殿在后侧的六祖殿,就专为供奉惠能而立。寺内的菩提树,也因惠能在其下剃发受戒而闻名,“先孝菩提”在宋代曾被列为羊城八景。惠能落发时,主持僧人法才大师将他的头发埋在地下,并在其上盖了“瘗发塔”。此塔是目前广东尚存的5座唐代砖石塔之一。

    此外,光孝寺内主体建筑还有伽蓝殿、天王殿、睡佛阁、法幢、大悲幢等古迹。昔日雄姿历历可见,大批的诃子树,更使寺院园林日臻幽雅,为中外游客所赞赏流连。

    历代文人,对此寺更多有题咏,如方信孺便有诗云:“金碧参差兜率天,曾煎诃子试新泉,荒园废宅无人问,门外桃花却是禅。”

    相遇便是有缘。

    缘,是一个很奇妙的字,中国人,做什么都爱讲缘,仙佛道也讲缘,云秀也讲缘,有时候我也觉得人生的缘很奇妙,你说怎么我、纳兰白、张峻山还有宁青偏偏就凑一块呢。

    现在,在我刚刚看完了那张纸条决定置之不理后,偏偏就撞到了光孝寺门口,这是不是缘?!

    所以我进来了。

    这里日常游客不少,所以大家也没多注意我,任我闲庭散步四处观赏,直到天渐黑,灯火开始辉煌。

    “这位女施主,天已经黑了,请先回去,要礼佛或游赏待明日再来。”一沙尼向我走了过来,双手合什,目不斜视,气质纯朴内蕴。

    “小师傅,请问贵寺是否有位性德大师?”夜间的光孝寺,菩提青香、檀香佛语阵阵,传达出一种由物及声由声及人及心的祥瑞温和,使人心情逐渐变得安祥沉静,我不由地也向他合了一什。

    “施主认识性德师叔?”和尚终于表现出了讶异的样子,大体是想不到一个和尚怎么会认识我这么一个女人吧。

    “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我有事可以来找性德大师的,是不是很冒昧?”

    “不不不,女施主请跟我来,我带你去找性德师叔。”

    “谢谢。”

    我提着行李跟在他身后,来到一禅房前,和尚通报了之后,一位精神安稳,身体有些健壮,眼睛分明有神的中年僧人走了出来,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惊异,颔首道:“不知是哪位朋友介绍施主来找贫僧?有什么是贫僧可以帮忙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来一个寺院里找一个未曾见面的僧人,没有别的事,只是想借住一宿,感到尴尬无比。

    “对不起,大师,是杭州水镜山庄的水神允水三哥向我说有事可以找您帮忙的。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到广州,因为发生了点事,想在这里借住一宿不知是否方便……”我越说声音越小,若非天黑只怕谁都见到了我脸烫的模样了。

    “原来是那臭小子。”性德大师爽朗一笑,“我与他是不打不相识的老交情,哪有什么冒昧的,再说佛门也开方便之门,就请跟小和尚到留客斋歇息吧。”

    我松了口气,“多谢大师。”

    第十六章 回来之后

    汲井漱寒齿,清拂尘服。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遗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淡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夜里的寺院格外静雅怡人,恬淡冲和的意境难以言表,远远传来的禅悦更令人舒泰、愉悦、心静。我闲来取出一本有关武学概论的书,沉浸在武学与易理、医术相关的联系里,不知不觉间竟看了一大半,直至眼皮沉重,榻上沉沉睡去。

    睡梦里,耳边好似听到了什么吵嚷声——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瞄了一眼窗外,天色才微亮,佛门都这么早就起来练嗓门吗……咦,好像不是做早课的声音……有打斗声!

    我快速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扎好头发,推开窗子一跃,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去。

    ……

    “你们是什么人,偷偷摸摸进我们光孝寺干什么?”

    “都说了,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人需要这么偷偷摸摸?一定又是来偷我们的镇寺舍利,看打!”

    ……

    是性德大师!还有一大群和尚围着两个蒙面人(天底下作贼的好像都爱作这打扮),他们正打得难解难分呢。

    性德大师不亏是和水三哥对上眼的人,出手迅猛、气势刚烈,使的是五祖派的少林拳,身手步法阴阳配合变化玄妙,然而蒙面人的身手极合《孙子兵法》里“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的要旨,端的是矫如游龙,一招一式,每每后人发,先人至。

    另一个蒙面人则好像没发出全力般,东一掌西一拳地,拳掌一出,炽烈气劲划动空气所发出的烈响,把十几个精壮的和尚直迫开去。

    我高踞在房顶上,怎么越瞧越觉得这俩蒙面人的身手好熟,“啊,是大阳三性手!”

    大阳三性手,是合拳、掌、指三种性质的手法为一体的武功,刚阳有劲,使用它的人就算在阴云密布的环境下也会给人金光焕发阳光普照的感觉,是一种十分光明华丽的正宗武学,是以前十分有名的修真大阳僧人所创。

    跟一群和尚打的蒙面人出手隐含雷罡,焰气逼人,可能由于未出全力的缘故,大阳三性手在他手上只是偶然一现,令我一时想不起来。

    而与性德大师打斗的蒙面人将它使出来却有如和风煦阳,信手之余更增添了一种飘逸的味道,与正统的大阳三性手的表面现象相比更是大不相同……大阳三性手在他们手上使来,简直形成两个极端,大阳三性手可以这样用吗?我想了想,却忽然想到,他们到底是谁了——

    “纳兰白,张大哥,你怎么会来这里?”我赶忙跳了下去,大声喊道。

    我的出现看来是许多人的救星,打得正酣的两群人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和尚甚至还抹着汗,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女施主认识他们?”性德大师一脸诧异。

    纳兰白扯下蒙面布,看见我黑眸闪过一丝狂喜,身子微动像要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