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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11部分阅读

,你又不是我的谁。”

    他轻轻一叹,“也对,花花公子采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走了。”

    “站住。”我气恼地扑上去捶打他,“占了我的便宜便不许你再吃别的女孩子豆腐。”

    “采灵,你爱我吗?”我听到他低声问。

    我趴在他背上,没吭声,脸好热好热,快烧起来了。

    “好吧。”他反手把我抓到他胸前瞅着我晕红满布的小脸,紧紧拥入怀里。“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

    我已经很热了,他灼热的唇还时不时地在我耳边轻吻,轻咬,简直就是火上加油,我浑身难受得像有蚂蚁在爬。忍不住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呢。”

    他轻笑,“她是峻山的妹妹张心茉,我们没有接吻。”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有待观察。”我说。他哈哈大笑,“你最近电视看太多了。”

    这一幕好像的确是某部电视连续剧里有的,我羞恼地踮起脚尖咬了他脖子一下,谁叫他嘲笑我。

    他“啊”了一声,捂着脖子给了我个爆炒栗子,“小吸血鬼。”

    我退开两步,一脸严肃。“以后在办公室里不许对我动手动脚,知道吗,这是工作的地方。”

    他笑笑,双手插进裤袋,“好,我答应你。那么傅采灵小姐,那里有两张配方,请你按程序配好它们,香样室下午就需要把它们寄给客户。”

    ……

    张大哥怎么突然蹦出了个妹妹来?他有几个妹妹?纳兰白呢,他是不是也有兄弟姐妹?看了看果真一副认真工作模样的纳兰白,我还真不敢问出口,哎,后悔刚才话说得太早,他才巴不得压榨我的劳动力呢。

    “白哥哥——”张心茉一阵风似刮了进来。

    我忍不住要起鸡皮瘩疙了,不过肉麻归肉麻,还得承认这女子叫起来还蛮好听的,充满了少女的娇稚与女性的柔媚。我这才打量起她,她很漂亮,有一张心形脸蛋,长发披肩,垂如流瀑,秀气的眉毛下是一双又圆又大的双眼皮眼睛,小嘴红红的,大约有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身材柔美,配着一身合衬的名牌衣裙,浑身散发出一股千金小姐所有的娇贵。她正指着我说:“白哥哥,为什么我哥那里也有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冰山女?太可恶了,她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都说了我是找我哥的了,她却只丢了一句‘总经理不在’就不理我了。”

    她年纪真的不大吧,说话的模样比苏雨计还像小女孩,看得出是个受尽娇宠,习惯颐指气使的千金小姐。

    “小茉,你来的时候没通知任何人吧。”

    “对呀。”她娇声地仰着脸看他,“我要给你们个惊喜嘛。”

    “芬芳公司里没有人知道峻山有个妹妹,也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乖乖到休息室休息,等你哥回来再说。”

    “不要,人家第一次来找你,陪人家说说话嘛,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

    “小茉!”纳兰白语气轻淡地喝了一声,见到她乖乖地住嘴后才说,“这是工作时间,没有急事的话,等下班后回家再谈。”

    她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好嘛。”走之前还顺便瞪了我一眼,活似我才是那个惹她生气的罪魁祸首。

    真是冤枉。

    第二十章 香之一族

    “你怎么会来?”张峻山皱着眉睨着他妹妹。

    张心茉跺了跺脚,“哥,你怎么也这样,我就这么不受欢迎吗,我要告诉纳兰奶奶去,说你们欺负我。”

    张峻山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工作很忙,没时间陪你,不喜欢的话就趁早回去,免得在这里给我惹麻烦。”

    “我才不会给你惹麻烦呢,”她噘着嘴,“你那个冷冰冰的助理我看才会得罪人,我都到了大半天,她……”

    我拿一份资料给宁青,正巧见着了这一幕,不禁丢个同情的眼神给她,她淡淡一笑。

    “采灵?”张峻山懒得听她罗嗦,手扯了扯领带,游移的眼光看到了我,立即一亮。

    “总经理。”

    “你的额上怎么有朵小花?不过更漂亮。”他凝注着我,微笑地赞道。

    “什么小花,就紫色的一点,不仔细看还以为沾到什么脏东西呢。”张心茉撇了撇嘴,狠毒地插口批评。

    张峻山脸色难看得吓人,“张心茉,你现在就给我搭飞机滚回美国,我这里不欢迎你。”

    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的气,张心茉吓得噤了声,泪珠却委屈得直在眼眶内打转。

    “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她只是说出她的观点罢了。”其实尴尬的人是我,这下成了害人家兄妹不和的祸首了。“我看大家心情都很烦躁的样子,我那里还放着今早从家里带来的一些点心和青草,我去拿来请你们吃,吃东西心情总是比较好的,心茉中午应该还没吃吧?”我这才想起她应该是中午才到的,一来就被纳兰和张峻山请过来请过去的,八成也没到过要吃点东西。

    “哼!”娇哼了一声,张心茉转过头不理我。

    “太好了,我中午根本没吃什么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

    我接到张峻山睇来的歉意眼神,笑了笑,走到技术部,从冰箱里取出被保鲜膜包放在盒里的食品,又取了些泡茶用的青草料,回到总经理室。

    “好像有点冷了。”

    “没关系。”张峻山接了过去,“没被少白吃光就该偷笑了。”

    “我去泡茶。”

    我走进茶水间,给他们泡了三杯青草茶,能安定神经的那一种。隐隐听到他们之间的说话。

    “我才不要吃冷掉的东西。”张心茉娇蛮地声明。

    张峻山好像不太疼这个妹妹。“吃不吃随你,唔,好吃……宁青你也来一个。”

    ……

    “谢谢。”宁青说道。过了一会儿,又听她说,“没想到采灵这么会做点心,很不错,张小姐也吃一个吧,肚子饿太久对身体不好。”

    “要你管……哎呀,给我留几个,哥哥你太狠了,一点兄妹之情都没有。亏我特地从美国飞来看你。”张心茉委屈大叫。“有那么好吃吗,没见你这样……咦,还真好吃,这是什么?”

    “广州普通家庭常吃的咸蛋蒸肉饼、芸豆饼还有芋泥,你手上拿的那个是芸豆饼。”

    “咸的,不过椒香可口,好好吃哦!”张心茉马上忘了对我的敌意赞道,“哥,咱们家也有中国厨子,怎么做的菜都没这种味道。”

    “我吃的这个是细糯做的,沙凉香甜,采灵好像做的不只一种口味。”宁青道。

    “采灵的手艺是我见过最好的了。”张峻山惋惜说道,“就是凉了,不然应该会更好吃。”

    ……

    “你们喝杯茶吧。”我端着茶走了进去,觉得自己很有当侍女的天分,不过我自己也很喜欢弄东西给别人吃就是了,看着别人吃得一脸幸福与满足我也高兴。

    “太好了,我正有点喉干。”张心茉首先冲了过来。张峻山讽道:“你一下子就吞了两个芸豆饼两个芋泥还抓着一个咸蛋蒸肉饼,不渴才怪。”

    “你还不是吃了很多。”张心茉向他吐了吐舌,灌了一大口青草茶,咋了咋舌,“好烫,好烫!”

    相比之下宁青就斯文多了,她接过杯子,轻啜了一口,“这是青草茶?味道不浓呵,淡淡的花草香带丝醇涩的木香口感……噫?”她微讶地睁了睁眼,“这、太奇妙了,有气体在体内升腾的感觉,好舒服。是你自己配的?真厉害。”

    “不是,这是别人的方子。我觉得好喝,就学了。”

    “你是说这味道是独创的?调的人很厉害呀,美食家吗?”张峻山静静地品尝着。

    “算是吧。”我微微一笑,“总经理是不是想把这个食物香型开发出来?总裁已经叫色谱组的人去分析它的成分了。”这两个男人真是做商人的料,什么东西最先想到的便是能不能开发用在公司产品上面。“我要回技术部了,出来太久回去会被骂。”

    “他不舍得骂你。”张峻山哂道。

    才怪。以前还只是用毒嘴说说,自从杭州回来后,他对我可是不客气的很。招呼了一声,我回到自己办公的地方把配好的香精拿到香样室去,顺便看看摆放在那里的香精样品。

    香样室里香精香型多达上千款,其中分有本公司开发产的香型、国外代理香型、国内其他公司开发较为出色香型和市面上不断买来的香水样品。香样室里还另有一间储藏室,里面摆放着一些推出效果不好的、不再推出的香精样品和皂样。香样室宽敞阴凉,通常业务员出样都在这里采样,包装。

    与香样室相连的是一间评香仿香用的评香室,与技术部专为某款香型或研究用的评香室不同,它这里多为市场部、评香师和业务沟通品评最新最受欢迎香型所用。

    香样室里的人随和又严谨,别看她们做的是存样整理和寄收的工作,对于公司里的香型认识,工程师说不定还不如她们知的多。

    “傅小姐,来闻香?”

    我在公司的职位算是助理秘书,像这种送香精的跑腿工作大可以叫技术部的小妹做,但我却有凡事能亲力亲为就不假手于人的习惯(从小养成),有人可能还因此认为我不爱理人呢。

    “这是配好的香精。”我淡笑着点了点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雨诗,你怎么也在这里?”

    苏雨诗也看到了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最近新来几款香水,我来看过瘾。”她的人事交际非常好,公司哪个部门都受欢迎。

    “你来送香精?”

    “嗯,找几个香型闻一下。”我找出几款早想好的香精,取了香水试条,找了个位置坐下,仔细辨别起来。

    在市场上,有上千种的香料,把它们按某种次序分类是很有必要的。我们通常会把它们按家庭一样的分类方法归类,可以叫做“族”或者“类型”。一直以来比较著名的香族有四个:花香族、东方香族(琥珀香族)、柏香族和蕨香族。但随着香型的不断增加,种类也在细分,同时也在不断增补。近年来,法国八月香水社团试着规范香水的类别,并且把族重新归类为:芳香、蕨香、柏香、木香、东方香和皮革香等六族,它们又都包含很多的细分类别。

    不过至今香精香料界还是没有一个全体认可的严谨的类别体系,香料成分复杂的香水也会让人觉得区分困难,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划分方法。

    “你现在在学调香?”她也拉了张椅子坐下。

    “工作有空有学,”我淡淡地应着,边闻着手中的香精边问,“你不也一样?收集了那么久的香水,对它的认识应该有一个系统的认知吧。”

    “我这点东西就别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苏雨诗笑眸揶揄地向我眨了眨,她早知道我被纳兰白压迫着学习有关香精香料的事了。

    “班门?你太夸奖了。”什么事只要下了苦功就能学成,但精不精、高不高明那是另一回事,要调出一款上好的香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是比喻。”她一脸回忆的表情,带着朦胧的笑意。“不过,要不是喜欢收集香水,我还不会进芬芳工作呢。”

    “哦?”

    “当初跟我一起应聘,比我学历高比我长得好看比我伶俐的人一大堆,可是总裁却只问了三个问题就让我上班了。”她期待地瞅着我,我则顺她意问:“什么问题?”

    “他问我们知道几种香水,最喜欢哪一款,感觉怎么样。”

    “你回答得不好?”我问。

    “你怎么知道?嘿,那时我虽然很喜欢也开始收集香水,但有关它的资料却所知不多,除了几款香水名答对之外其余都是乱答一通,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可是就我被录取了。”

    啊?我心里隐约一动,随口又问:“那你觉得香水是什么?”

    “艺术啊。”她理所当然,一脸赞叹。

    “在我看来香水就和其他的艺术形式一样,随着香精香料工艺的发展,根据各自不同的理念和追求,在设计调配实践过程先后形成了自然派、真实派、印象派、表现派等不同派别。”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差别只在于它是个直接美化形象的产业产品。”

    没想到香水也有流派说法,我感兴趣地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18世纪以前,由于合成香料尚未出现,香水原料构成全部是纯天然的植物和动物提取物,因此针其称为自然派,代表产品是1710年著名的‘古龙水’(eau de logne)。

    19世纪后期,香水制作多采用天然香料与合成香料调配而成,其香气强调与天然香气相仿,以赋予香水天然而成的真实感。代表产品为1902年法国的ror&gallet公司生产的“vera violette”香水,它由紫罗兰酮这一合成香料调配而成的。

    印象派强调主创人自己对现实中的某种印象的感受,并以其为创意主题复制出某时某地某种自然的香气,它蕴含了较多的人文色彩,由其命名亦可见一斑:如‘五月初的香水’表示的是五月初的丁香鲜花香气;又如‘我家的香豌豆’香气指的是我家当时(气候、温度、情况下)的香豌豆的香气。

    表现派调香师注重香水的香气主题及感情铯彩,如夏奈尔5号。怎么样,说得不错吧?“

    “你,说得太好了。”我只觉得心中好似有一根什么弦被重重地拨了一下,却苦抓不着那种确切的感觉和想法,迳自怔怔出着神。

    “其实这是我在一些资料上看到的,你不会真以为这是我研究总结出来的吧?”她圆着眼,有点无辜,“我没那么厉害啦,最多是总结了一点点点的个人经验在里头……因为这种说法和我心里的想法很接近,我就记起来了,有时可以唬唬人。”

    我淡笑着瞅了她一眼,“你哪里看的资料?”

    “上网啊,化妆品报啊……一些流行时尚的东西。”她微耸了下肩。“具体是什么就忘了。”

    纳兰白好像也曾让我多关注这些东西过。

    “这一类的……”我这才想起,“我看的好像多是实际上的说明什么的,这种抽象的解说,我一直没怎么注意……”有种恍然大悟的感受,怪不得我学调香一直没什么明显的进步,原来我少了奔驰的想象,少了美好的创意,我没有以一种对待艺术的态度去对待调香,对它的了解多是停在化工数据上,只浮于表面。

    每一款香水,就像一幅精彩完美的画,每一处构思,每一个笔触,每一点色彩都是那么地重要,要那么地恰到好处才行。

    每一种香料香味都是一根细致的琴丝,只有深入地了解它们,才能在千百种之中调出合自己意的香水,像一首首动听的乐曲,不也是如此而来……

    “谢谢你,雨诗。”太高兴了,我好像把握到了作为一个成功调香师的最重要因素。

    苏雨诗莫名其妙,“谢我什么?”

    “总之谢谢你。”顿悟的喜悦是无法言喻的。思绪一开,立即想起前阵子看到的市场部制作的关于“四季·芬芳”香型的宣传册,真恨不得马上把市场部里所有宣传册都搬来看。“我有事,先走了。”草草收拾了一下,我快步往市场部走去。

    “别忘了请我吃一顿啊。”苏雨在后面高声叫道,引来众人的注目,我脸一热,更加快了步子,这苏雨诗……非如此大声喧哗不可吗。

    回到办公室,纳兰对看见我抱着一叠的宣传册扬了扬眉,“正找你呢?”

    “什么事?”我把东西放在桌上。

    他从容地笑睨着我,“峻山他说这阵子很忙,又要安顿心茉,所以今晚七点半重要的商业宴会由我应酬,你准备一下。”

    “重要的商业宴会?”纳兰白去又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我要准备。

    “你知道广州宝菱集团吧?国内最大的日化产业公司,是咱们公司的大客户。今天是宝菱集团总裁聂仲远的寿筵,与会的都是些政商名流,你是我的女伴当然要准备了。”他似笑非笑地瞅着我。

    “我?”不会吧?宴会?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事。

    “怀疑?”他挑了挑眉。

    怎么敢。

    “可不可以拒绝?”我商量道。

    他嘴角微扬,“你说呢?”我说他的表情像撒旦,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