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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17部分阅读

在我面前,我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就怕是一场梦。上天对我太好了,我没有失去你,而且你也没有拒绝我的亲近,可也不曾主动亲近我、依赖我,我这颗爱你的心一直是这样飘飘荡荡地,太没有拥有你的实在感。你愈来愈美丽,性子也柔和开朗了不少,我的潜在情敌到处都是。”他苦笑了一下。“如今,你的家人又寻来,他们以前是那样对你,可现在不同了,你难道真忍得下心不认他们?我没有把握你不会离开我……”

    “所以你才那样做。”我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他将我抱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地盯着我,深邃的黑眸里尽是宠爱与疼惜的光芒,那光芒是那样难住抵挡地在软化我的心……算了,反正我也只爱他一人,不给他还给谁,痛就痛吧。我败在他的浓情蜜意里,有些不甘不愿,身子还酸痛无力呢。

    “不生气了?”他抚着我的脸,久久才哑着声问:“还很痛?”

    我伸手揽住他,猛地往他脖子咬了一口,“很痛。”我放开他,“你不痛吗?”被我咬的地方都沁出血珠了,我葱玉般的食指抚了抚齿印,清凉的灵气在上面闪了闪,伤口渐渐愈合淡无。

    “傻瓜,没你痛。”他温柔地吻了我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肚子饿不饿?吃点吧。”他把盛好的粥放在桌上,拿起勺子要喂我吃。“我自己来好了。”我摇了摇头,想跳下他的腿,却被他紧紧搂住。“我们一起吃。”没办法,只好烫着脸,跟他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那碗瘦肉粥。

    他把碗拿去洗(少有的体贴),我手捂着脸低着头,愈想愈为刚才的肉麻感到不可思议,太恶心了,俩个人含情脉脉,你一口我一口……

    “真的还很难受?”他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了,见我迟迟不抬起头,蹙着眉问。我从指缝里瞅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心头仍腻得说不出话来,我以后不敢吃瘦肉粥了。

    “今天是星期天,本来想带你出去走走的。”

    我终于放下手说道:“除非你想背着我去。”我宁愿躺在床上睡觉,可是有他在,我不敢。

    “那你想做什么?”他问。

    “你去租片我们来看。”灵机一动,我想到了一个可以不用出去又可以放松身心排遣无聊的方法。

    “租片?”他没什么概念地微皱着眉。

    “对,我听香样室的人说有一部《流星花园》很好看,里面的男主角很帅,你去租来让我看看。”

    他挑了挑眉,“还有呢?”

    “嗯,再买些新鲜的水果好了。”

    “还有吗?”

    难得他有这么“听话”的时候,我不客气地又说:“我听说陶然居的甜点很好吃,要是可以的话——”他狠狠地吻住我,直到我喘不过气来,才在我耳边哼道:“你做梦吧,我走了。”

    可恶!我抚着有些发痛的唇,瞪着他消失在门外……笑了,他一定会去买的,他真的很爱我呢……嘻……

    爱呀,完成了吗?

    “咦?门怎么开着?莫非她知道我们要来所以预先打开大门欢迎我们?”

    “采灵,我们来喽。”

    “嘻嘻,没忘了昨晚答应我们的事吧?”

    我的天!我痛苦地闭上眼,我怎么忘了她们了。我瞪着鱼贯进来的仨人,气结道:“也不用急这一时半刻呀。”

    “哎呀,你没听过打铁要趁热吗?学功夫也是吧,你放心,我们会是最勤奋努力的学生的。”颜露笑道。

    我转向一旁的宁青,“你这么快就找到适合她们的心法啦?”她们急,她也不用急呀。

    宁青无奈一笑。“她们昨晚一直打电话催我,所以只好连夜赶给她们了。”

    “嗯……好香,什么香味?啊,有瘦肉粥!!哎,我好像有点肚饿,我吃一碗先。”苏雨诗大概难忘上次吃到的美味,虽然不敢再到这里大吃大喝,但是有一点点吃的话,她是不会错过的。颜露大底也是这么想,因为她立即高喊了一声:“给我也留一碗。”

    唉,被她们俩个缠上,我们大约没清静日子好过了,我和宁青相视一笑。

    “我好久没吃到瘦肉粥了……”

    她们大概做梦都想不到那是纳兰做的吧,呵呵。

    第四卷 灵气迫人

    第三十一章 花季花开

    一提到美丽的花朵,仿佛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飘过。虽然不同的花种有不同的香味,但在香水原料中,并不是每一种花都可以摇身变成香水的。

    在你闻到的香水香味里,一种花香它可能并不是就是从那种天然花里提炼出来的香精,而极可能是众多化学成分混合成的香氛原料。像醛的用处就很多:比如甲苯醛可以模拟出山楂味;另一种醛可以模拟出紫罗兰味;它们还可认使时水有鲜明的识别味并且表现出新的丰富的味觉特征。像六羟基六甲基四胺环戊烷苯并芘,这样的称呼显然和香水的浪漫风格不协调,但是它已经被广泛地运用于合成麝香上。

    当然,这在香水的宣传中是很少被提及的。我拿着一款市面上新出炉的香水边闻边漫不经心地想着。这是一款由柠檬的清新花香——玫瑰茉莉的永恒花香,幻化成香草的古典东方调,主调是花香的alre香水。

    一款香型的价格订制高低除了香型的好坏之外,还与它的使用材料有关。天然材料的价值总是要比合成材料要高出一大截,甚至一些难得的天然材料是你有钱也并不一定就能够买得到的。

    同种原材料会分不同的产地、气候、生产厂家,制作出来的香料自然也有所差别。一款调出的香型里,材料控制的严格是非常必要的,但是制作出来的香型并不能保证每一批的香味都一模一样。为了保证香味的一致性,有些国际性大公司甚至买断某种材料的同一批次,这样就能保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香型的香味是一致的(缩小误差)。

    轻轻地舒了口气,我靠坐在椅上,实在很想就这样想着工作上的事情,但脑袋里时不时总要想到昨天纳兰说的话。

    哥哥找上他了!到底想要做什么呢?要我回家吗?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在那个家里有必须存在的重要性……那个可恶的江上春还是把我的事跟哥哥说了。

    不过一天两夜的时间,熟悉的工作场所好像变得有些陌生。

    不过也许是对我自己有些陌生吧,总感觉自己好像有哪里变了,对着一瓶瓶的原材料样品,我有些怔然,脑袋里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

    “傅小姐,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小妹来通知。

    今天,有公司内部一季一次的工作报告会议,与一月一次的部门会议不一样,许多无关企划的工作建议或市场销售情况或部门之间的问题之类都可以拿出来谈。

    “总经理那边也通知了吗?”

    “各个部门都通知了。”她说。

    “知道了,马上过去。”

    她走了后,我收拾了一下资料,问纳兰白,“你要不要看一下?”

    他朝我一笑,手指了指脑袋。“都在这里面。”

    啧!

    会议在大会议厅举行(理所当然的嘛)。

    首先是张峻山的讲话。

    “各位公司同仁,大家好!今天是……随着日化行业的日渐成熟,国外强势品牌逐步进入中国市场,我们香精香料行业的市场竞争也越来越激烈。不过,随着国民消费力的提升,生活品质的提高,我们这个行业的市场仍具备着无穷的潜力,可开发和发展的空间仍然是比较好的……我们公司因为本身实力的问题,合作的都是一些大的公司企业,冲击还没有那么大,但我们不能以此为满、我们不能这样就骄傲起来,虎视眈眈的外国香水香料公司的进驻并非只作纸上空谈,他们在原料供应、制作加工及品牌香型方面的所固有的资产条件是我们芬芳公司所远不及的。我们所胜的不过因为土生土长,熟悉中国的风俗人情,熟悉中国人的思想与生活习惯……可是就凭这一样,就够我们去拼搏,去争取时间发展自己壮大自己,赢得最终的胜利,建立属于我们中国自己的国际香都……”

    进入世贸后的中国,香精香料行业的竞争是愈来愈激烈了,技术战、价格战、营销战……一段时期内,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一些公司,再涌现新的公司,当然更有横空出现的跨国集团设立的中国分公司等等,这一点业务部的员工感受较为强烈。

    张峻山的讲话给所有人提了个醒,胜利的果实得来不易,要保持发展也不易,需要所有的人共同的努力,为共同的目标打拼前进,这才是芬芳人该有的精神。

    接着是纳兰白,依然一副儒雅亲切的笑容,不过没有人敢忽视他睥睨间眼眸里所散发出来的尊贵之气,与张峻山久经商场的威势不同,他给人一种淡和的王者之仪,可亲近却不可侵犯。

    纳兰白……纳兰,我盯注着侃侃而谈的他,忽地想到,纳兰这个姓氏好像不是汉姓,而是满族人的姓氏呢,在清朝的时候不是有个很有名的词人叫纳兰容若的……

    “上个月,我们公司发生了一件大事,对技术部影响颇大……这提醒了我们对研发资料的保秘度的加强……另外,有些原料的质量指标波动较大,比如外观颜色、气味、粘度、ph值及所含杂质偏高等,采购部门一定严格把好订购这一关,质检也是一样,一发现有所误差一定要马上报告,把好材料质量这一关,为我们公司产品做好基础保证……大家知道,中国的日化行业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除了少有的品牌会使用属于自己的香型外其他的都很喜欢用仿香,仿花王、舒肤佳、飘柔、海飞丝、艾诗……要不然也要用一些便宜的粗糙的同路香型。竞争出现了一种可笑的现象,大家拼命地出样,多多益善,也不怕闻的人鼻子过敏、眼花缭乱、无所适从(大家笑),拼命地降价,降到不能再降,就重新调一些用料便宜的香型,以示我们公司的香型比别家的便宜好用。这样的恶性循环通常才是导致企业倒闭的主要原因。因此,高质量的香型,是我们公司永远的原则要求,无论是高、中、低档,都要做到最好,要令客户自动来挑选我们的档次产品,而不是我们的产品在跟着客户的要求走……”

    跟着是生产部经理讲话。

    “……上个月我们公司在中山的生产基地发生了一件大事……对此,我要负上全部的责任……另外关于货物包装的统一和标签的改正问题……”

    原来他就是洛杉,生产部经理。我暗道,不知是因他长时间停驻在中山基地的缘故还是缘份未至,我一直没有机会认识他,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却是在这样的场合,不过更方便我观察他。他有一双清秀明澈的眼瞳,神气清爽淡和,飞眉挺鼻,他的五官可以说是清峻有型,配以清瘦如木的身形怎么看都觉得该是待在实验室的人,更何况他还戴着眼镜呢。不知道的话实在猜不出他是个主抓生产的人,而且做得还很出色。只见他神态沉稳,声音清亮,有节有奏地说着有关生产的近况,我可以了解为何张峻山和纳兰白会信任他进而把生产的工作交给他管理了。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可以信任的人,工作有条理而且负责。不过,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像谁呢?可惜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与他相像。

    “大家好,终于轮到我们业务部了,首先,我来说一下上个月的产品销售情况……”颜露一向是公司会议上的焦点,她的风采总是令人眼前一亮,赏心悦目之余也因为她的报告总关系着大家年底奖金的厚薄程度。

    ……

    “现在青少年消费市场的比重越来越大,我觉得调一系列适合少男少女们使用的香水一定能够热销。”这是市场信息部做的调查报告后所提的建议。

    “如果是青少年使用的香水的话价格一定不能太过昂贵,否则会呈现消费不起、无人问津的出相反情况。”一位工程师皱着眉道。

    “我也觉得我国的青少年消费比例在全国消费市场有愈来愈明显的趋势,搞不好市场上明天就有一大堆相关概念型产品出现,就像前一阵子总裁提出的儿童系列一样,现在不是越来越多家长都注重这个吗,我们公司多研发一些相关的系列香型总是不会错的。”

    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

    想起早上在办公室里想的问题,化学成分通常是构成香水的主要成分,不仅增加香味而且可以使别的香料味道变浓,使一款香水中的所有成分有更好的相容性,留香也更为持久,虽然在功能和健康上不能与天然香料相比较。但我相信普通而低价的材料也能调出好的香型来。

    “反正这不属于业务性的调香范围,不如交让我试试吧。”眼见争论不出个结果,我说。“既是还在就学的少年男女使用,不必太复杂,我觉得单一香型比较好,我会调出不超出他们经济使用能力的香水型,这也算是一个磨练,不懂的我会向各位大师们请教。”

    我上次及时调出宝菱公司订制的香型让公司所有人大吃了一惊,即便如此,有些人还是认为那里面有着纳兰白的参与(?),对于这个建议在这个会议来说只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在公司繁多的业务订单里也是不起眼(甚至还没有)的一点,的确很适合我这种菜鸟磨练,一时之间,赞同的人纷纷。

    是男人就不太会与美女计较,即使是自视甚高的调香师们有些担心我的突然冒出。有心人当然已经看出纳兰白对我的有心栽培,酸楚的心理有也是一闪而过,他们必竟还是高知识分子,在这个行业里,一切靠实力吃饭。芬芳世界有限公司的待遇在这个行业里是好没的说,工作气氛也好,竞争与合作、沟通与互助,在别的地方是少有的。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一个会议开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不过我相信大家心中一定都感受到了一股属于芬芳的精神所在,会议既集思广议又让大家对公司的情况对目前市场的情况有所了解,让大家产生一种共同的使命感,想起所有人在走出会议厅时那种精神高昂的战意,我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这也是公司管理者调动员工积极性的一种手段吧。

    “在想什么?”纳兰白走在我前面,转过身时看到我无缘无故地发笑,忍不住问道。“没什么。”我说,什么事情都是有很多面的,端看人从哪一个角度去看了。

    他走了过来,亲了我一下,温柔道:“中午一起出去吃饭。”

    “好——”

    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按下接听键,只听总机小妹甜美的声音传来:“傅小姐,有一位傅耀日先生想见你,他正在接待室,要不要见他?”

    我蓦地握紧了纳兰白的手,轻声回道:“我这就过去。”反正逃也逃不掉,不如面对。

    “我陪你过去?”纳兰白看着我。

    “不,我自己过去。”我说,自己的战自己打。

    “那好,我等你一起吃饭。”他捏了捏我的手心,俯头亲了下我的唇。

    “嗯。”

    吸了口气,我走进接待室。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人立即闻声站起并望了过来,那原本冷静中带着期望的眼神在瞧清楚我后有了不确定的狐疑。“你是,采灵?”

    我望着他。原本斯文高瘦的少年如今高壮成熟不少,我没忘那天在北园酒家远远见到的那个挺拔的背影,正如我所印象中的,自他考上大学后一两年回家一次的模糊记忆,我与他,是不熟的。在共同的回忆里,我是个无声的影子,他是个有着自己理想天地的寡言少年。考上大学后的他每次回来,他忙,我更是不敢接近他,怕妈妈见了越发想起她儿女的差别,是那么地大。即使曾经是我那么地渴望着他们的一切,想着,就算是接近那个世界也好。

    “你真的是采灵吗?”他走到我身前,睿智而锐利的眼睛直望入我的。

    我仍是看他。他越长大越像爸爸了,只是面部神情不像爸爸那么僵硬,像块老木头。他是英俊的,浓眉大眼,我们家除了我外,全都是俊男美女,因为近几辈的基因都非常好,姐姐们也从小就是校花当到大,只有我是例外……不要再想了,我微晃了下头,唇边浮起一抹淡笑。“我是傅采灵。”我说,看着他得到确定后吃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