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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明探秘第2部分阅读

的一群半野蛮人集合起来,传授给他们各种知识。那些盛装在博物馆玻璃柜中的小人像,长着骨碌碌的眼睛,圆突的前额,细长的嘴唇,和长着高耸鼻子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这样一幅图画,很难适合对原始土着的概念和想法的。

    在远古时代,曾有从宇宙间来的访客吗?

    在黎巴嫩,有一种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样的石片,在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的铝同位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两地,发现物中有切割过的水晶镜片,今天,这种镜片,使用氧化铯才能制造,换句话说,氧化物必须用电气化程序处理才能产生。

    在赫尔万地方,发现一片碎布,一片相当优美的织品,今天只有在技术相当进步,和有经验的大工厂中方能织成。

    在巴格达的博物馆中,陈列着电镀业上使用的乾电池。

    在同一地方,游客们可以看到铜电极的电池,和不知名称的电解质。

    在亚洲山区的柯希斯坦(kohistan)地方,一幅壁画上正确地划出一万年前的星象位置。金星和地球用线条连接在一起。

    在秘鲁高原上,找到熔炼过的白金饰物。

    在中国的杨城(gjen在德里有一根古代的铁柱子,没有受到硫酸、磷酸和气候的影响而腐蚀。

    这许多稀奇古怪的“不可能事情”,应使我们感到奇怪和迷惑。用什么方法,凭什么直觉,这些岤居的土着,划出这样正确的星象位置图的?用什么精密的方法,能够切割水晶镜片来?白金要在摄氏1800度的高温下才能熔解,如何能使这些土着熔炼,铸制白金呢?铝只能在极繁杂的化学技术下,才能从铁矾土中提炼出来,而古代的中国人,又如何能制造呢?

    的确是一些不可能的问题,难道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就置而不问吗?因为我们没有准备接受或承认,在我们的文化之前,有一个较高于我们,或者与我们相等的技术文明存在,所有这一切,就假定由一群来自另一个星球上的访客所留下来的遗物!如我们的考古工作,一直停留在目前这种情况上,我们将无从发现,我们的过去,究竟是否是黑暗混沌的世界。

    一个乌托邦式的考古年即将到来,在那个时候,考古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地质学家、矿冶学家和科学上的各家各派,都应集中精力注意在:我们的祖先曾否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这一问题上。例如,矿冶学家就应迅速地告诉考古学家,炼铝的过程是如何的繁复。物理学家立刻认出刻在岩石上的公式,是不可想像的吗?化学家利用高度发展的仪器,也许能够确定方尖石是用潮湿的木楔或某些尚未发现的酸,从岩石中提炼出来的。地质学家对冰河期的某些事物,至今没有提供出一系列的答案。这个为考古年所组成的考古队,自然应该包括一个潜水小组,他们潜入死海中,调查苏塘姆和戈茂拉两城,于原子爆炸时,所留下的放射性遗迹。

    为什么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成了秘密图书馆?人们所畏惧的突竟是些什么呢?他们对数千年来隐密的真象,担心其最后大白于世吗?

    研究和发展一直勇往直前,不会后退。四千年来,埃及人认为他们的神是一群有血有肉的动物。中世纪时,我们在狂热的理念驱策下屠杀巫师。古希腊人所抱持的,从鹅的内脏察知未来的迷信,就像极端保守份子所奉行的,民族主义仍然不占什么重要性一样地不合时宜。

    我们有许许多多错误亟待改正。那种佯装的自信,真正是不折不扣的顽固作风。在正统的科学家会议桌上,依然盛行着一种,当一位严谨的学者,投身于某一事件之前,必须证明该一件事情的自欺欺人之谈。在古代,一个人在提出一项崭新的观念之先,就须考虑到被教会和同僚的轻视,和处决的危险。有人会想,事情一定容易得多了。咒骂已经停止;火刑柱上的刑火已经不再燃烧。我们这个时代唯一缺点是缺乏气象,但那不能算是进步的阻力。现在每一件事都比较文明多了,而且也较少大惊小怪。新理论和惊世骇俗的观念,被下列的陈腔滥调的标语,像刽子手般地驱散或噤得默不作声:与法则相违背!(这已经算不错了!)

    不够古典!(意在加深印象。)

    太具革命性!(想阻止发生事故。)

    大学毋须跟着一起走!(太自信!)

    早就有人这样做了!(当然,但是,他们成功了吗?)

    我们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没有证明哩!(这就是要证明!)

    五百年前,一位科学家在法庭上大声疾呼:“从一般常识来讲,地球不可能是圆形的,不然,在地球另一边的人,会跌入虚无飘渺中去了!”

    另一位科学家更进一步说:“圣经上没有一处说到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话,因此,这一主张是出自魔鬼的杜撰。”

    看起来好像,每当一个新的思想境界开始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偏狭观念产生。但是,时序将传入21世纪,从事研究工作的人员,应该对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实有所准备。他应该对数世纪来视为不可侵犯,而在新知识前面疑窦丛生的规范和知识有改变增益的热诚。一支反动的力量起而痛斥此一新知识的浪潮,在真理和真实的名义下,一个新境界在固步自封的巨齿前面被扼杀了。20年前,任何人在科学的领域中,谈论到卫星的时候,无异是犯了学术上自杀的罪恶。今天这些人造卫星,却正在围绕着太阳旋转呢;它摄取到火星的照片,并且很顺利地登陆月球和金星,利用装置在太空船上的摄影机,拍摄这些星球奇异的风景照片,送回到地球上。1958年春天,自火星上第一次将这批照片拍回地球时,只用了0 1瓦特的电流强度,几乎是难以叫人置信的电流量。然而,没有什么事再值得大惊小怪了。对今天的科学家来说,“不可能”这一字汇只是字面上的意义而已。任何人在今天不接受这一事实,就将被即将来临的硬绷绷的过去压扁压碎。所以,让我们固执地坚持,数千年前,有一群从另外一个星球来的太空人,曾访问过地球的这一理论吧!我们知道,我们聪明的祖先们,是不知道太空人莫测高深的技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对来自其他星球的太空人,当作神般地顶礼膜拜。这群太空人,无可奈何地只好耐着性子,接受他们奉祀的礼敬。等着瞧吧!我们的太空人就应该准备着,接受那些即将登陆的行星上土着的敬礼吧。我们这个地球上,某些地方仍住着非常原始的部落,对他们来说,一挺机枪是一件魔鬼的武器。在这种情形下,一架喷射客机,无疑地被看作天使的神车。从收音机中听到的声音,奉为上帝的玉旨。这批最后的原始部落,同样会以天真澜漫的笔触,把我们视为当然的技术进步,在他们的英雄故事和寓言神话中,留下他们的印象。他们也同样将这些来自天上的事物,即奇怪的飞船和圣神形象,雕刻在峭岩和岤壁上。用这一方式,这些野蛮民族,就会确确实实地保存下,正是我们今天正在研究的一切了。

    在柯希斯坦、法国、北美洲、南罗德西亚,在沙哈拉、秘鲁,以及智利的洞岤中的绘画,都给了我们的理论一些有力的证据。法国学者亨利(henri lhote),在沙哈拉沙漠中的塔西里地方,发现了数百面雕刻着人和兽的墙壁,其中有些人穿着华丽的短外套。他们手执棍子,棍上挂着盒子一般的东西。离开野兽图画不远处,我们很惊讶地发现一位穿着像似潜水装的人物。这尊火星巨神——亨利以此来称呼——几乎有18高。如果每一样事情,都完完整整地适合我们固定的思想模式的话,那么,遗留给我们这些绘画的野蛮人,就不会如我们所想像的那么原始了。毕竟,这些野蛮人显然是利甩梯子等一类的架子,才能按着比例来画这些图案的,因为在最近几千年来,在这些洞岤的地面上,并没有留下拖拉搬运的痕迹。毋须多加思索,我就敢断言,这幅巨型的火星神像的装束,是描述太空或潜水的装备的。神像的宽厚的肩膀上,是一顶和躯干相连的头盔。头盔上有许多沟槽,正是嘴巴和鼻子所在的位置。如果这是独一无二的一幅画,那么,也许说这是古代的艺术家们,一时灵感作用所产生的作品。但是,在塔西里地方,像这样粗笨装束的人像有好几幅。而且,像这样完全相同的人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杜莱尔地方的石壁上也曾发现过。

    不妨厚道些,我颇愿假设,这群原始的艺术家们的技术不甚精良,那末他们应当把这些人像画得粗俗些,因为那样才适合他们当时的方法。如果照这样来说,这些岤居的原始民族,又怎能画出这样完整的动物和人类呢?对我来说,这群艺术家是有能力,很正确地画出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的。在加里福尼亚州因约郡的洞岤中,有一幅几何图形,不必加上想像力,就可认出这是一副极平常的双臂滑尺。考古上的见解却认为,这是一座上帝的形像图。

    不知属于那一种类,一只头上长着大而直角的怪兽的图像,在伊朗西亚克地方出土的陶器花瓶上发现。为什么不能呢?但是两只角上,刻着向左右伸展的五条螺旋状条纹。如果你想像到在一个大型瓷绝缘体上装置两根棍子的话,那你就已经摸索到这幅图画的模样了。考古学家们对这件事又有什么说法呢?十分简单了当,它们是神的标志。神的用处真大。人们对无法解释的每一件事,就使用他们所不知道的这件超自然法宝,用它来解释许多事情。他们就这样在这个不十分了解的世界上,平平安安地渡日子。对每一座小人像,每一件艺术品,每一件残余破片,他们就毫不思索地,和宗教连在一起。如果一件东西,即使七拼八凑,也无法与目前既存的宗教观念配合时,就很快地想到,这是一种古代祭仪上去——就好像魔术师的黑帽子,突然跳出一只兔子来一样,一切结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出来了。

    然而,如果在塔西里、美国、或法国,那些壁画所表现的,正是原始土着所真正看到的事物,我们该怎么说呢?如果棍子上的螺旋状线纹,是土着们看到的神戴在头上的天线,我们该说些什么呢?我们认为不应该存在的事物,却的的确确地存在,是不可能的吗?一个能这样精巧地制作壁画的野蛮民族,是不会野蛮到那里去的。在南非布兰登堡一幅白人妇女的壁画,是一幅二十世的创作。她穿的是套头短袖绒线衫,紧身的裤子,戴着手套,足登拖鞋和吊袜。这位女士的身后,站着一位高高瘦瘦,手里拿着一根形状古怪的刺棒,头上戴着构造复杂的头盔。大家都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是一幅现代绘画。但是问题是我们仅讨论洞壁绘画而已。

    瑞典和挪威壁画上的神,都具有稀奇古怪的头颅。考古学家说,这是野兽的头颅。然而,如果人类顶礼膜拜的神,竟是他们杀了吃掉的兽类,岂不是有些滑稽吗?我们经常看到一些长着翅膀的船只,更常看到一些像天线一般的东西。

    穿着宽大袍子的人像,在意大利的卡摩尼加(val caonica发现,叫人困惑的是,他们的头上也有像角一样的东西。我不想扯得太远,认为这些岤居的意大利人,是来自北美或瑞典、沙哈拉和西班牙之间,传播他们的文明和理念的。但是这个解不开的问题却仍徘徊不去——为什么这批原始土着,创造这些身穿宽袍,头顶天线,而彼此独立的人像呢?

    如果他们只在世界的某一地方发现,我就不会浪费笔墨,来解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但他们却到处都可发现。

    不久,我们用现代的眼光来注视过去,用技术倡明时代的幻想来填补这一缺口之后,紧裹着我们黑暗的过去的幕布即将揭开。在下一章里,对一些古代经典作一番研究后,将有助于对我的理论的认识,不久的将来,对过去从事调查的人员,就无法再避免这些具有革命性的问题了!

    四、上帝就是古代太空人

    圣经上充满神秘和矛盾。

    旧约创世纪上,一开始就说明神造地球一事,上面记述了绝对正确的地理形状。然而记事者怎么会知道矿物先于植物,植物先于动物的道理呢?

    “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创世纪第1章第6节。

    神为什么用复数来表示呢?为什么说“我们”而不说“我”呢?用“我们的”而不用“我的”呢?想一想吧,唯一的上帝对人类讲话时,该用单数,而不应该用复数才是。

    “当人在地球上繁殖起来,又生女儿的时候,神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随意挑选,要来为妻。”创世纪第6章第12节。

    谁能说出,为什么神的那些儿子娶人的女子做太太?古代的以色列有一位神圣的神。那么“神的儿子们”从那里来的呢?

    “那时候有巨人在地上。后来神的儿子们和人的女子们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创世纪第6章第4节。

    我们再度有神的儿子们,儿子们和人类交合生子。此地我们第一次提到了巨人,巨人在全球各地生长:在东方和西方的神话中,在梯华那柯城的英雄故事中,和在爱斯基摩人的诗史中。巨人几乎在所有古典著作中出现。因此,他们一定是存在过。这些巨人,究竟是那一类的动物呢?这群能建造雄伟的巨厦,不费吹灰之力搬动沉重石块的巨人,是我们的祖先吗?或者们是具有精良技术而来自另一个星球的太空游客吗?圣经上称们为“巨人”,为神的儿子,这群“神的儿子”与人的女人们结合,最后繁殖子孙。我们读一读创世纪第19章第1到28节,关于苏塘姆及戈茂拉两城(do and goorrah)毁灭时刺激精彩的描写吧。

    有一天黄昏时分,罗德神父坐在城门附近。看到两位天使正朝苏塘姆城走来,罗德正在恭候这两位装扮成丨人形的“天使”,他立刻就认出他们,并殷勤地邀请两人在他们家里过一宿。圣经上说,城里的人要求知道这两位陌生人的来历,但是这两位陌生人,就乾脆了当地,驱走了这群花花公子形的地痞流氓。俩人并严斥这些盲从而惹是生非之徒。

    依照创世纪第19章第12节至第14节的记载。天使告诉罗德,携带太太、儿子、女儿、女婿和媳妇,尽快离城。他们警告他,这城不久就要毁灭。全家人都不信这个古怪的警告,把它看作是罗德又一次的恶作剧。创世纪上说:“当晨曦微露,两天使赶紧催促罗德,赶快起来,带领太太,并带两位正在母亲身边的女儿走,免得她们随着这个充满邪恶的城同归于尽,当罗德正犹豫间,两人就一把抓起他的手和他太太的手,和他女儿们的手就往外边走。口中频频念着上帝的慈悲,拉着他们就走到城外。他们走到郊外,并说,逃命吧!不可回头张望,也不要停留在平地上,逃到山里去,免得送掉老命。……快快逃命,逃向那边,在你们到达那里之前,我们是不能有什么作为的。”根据这一记载,无疑这俩位陌生人,即所谓的“天使”藏有为该城居民所不知道的武器,从那种匆促急迫地驱赶罗德家人的情形看来,会使我们作如此想。当罗德迟疑不决,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拖着他往外奔。他们必须尽快离开。他们命令罗德逃入山里,不准回头张望。同时,罗德对两位天使好像并没有很大的尊敬,因而也不断地抱怨说:“我不愿躲到山里去,一旦碰到野兽,我就没命了。”天使却正色地对他说,如果他不跟他们赶快走,他们对他就无可奈何了……。

    结果苏塘姆城真正发生了些什么事呢?我们不能就肯定地说全能的上帝在那里埋下什么定时性的东西,但是两位天使为什么催促得这样紧迫呢?是有什么毁灭性的力量要使此城化为灰烬?抑是在那里埋下了定时性的东西呢?是不是天使们已经知道,毁灭性的事件已经迫近到读秒阶段了呢?就这件事来看,毁灭性的时刻显然是迫不及待了。难道没有更加简单的方法,使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