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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郎君第7部分阅读

    ,“少主,我被屠雄的五行八卦阵困住,好不容易才赶来这 ,却见门外一堆尸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钰把他拉进房,“你来得正好,梓欣受伤了,但她背上的刀我一直没办法除下来,再不诊治,我担心她有危险。”

    君儒走至床边,只见梓欣双眸紧闭,俯躺在床上,背上一片殷红,一柄血红色的小刀正插在她的背上。他伸出手去,还未碰到那刀,就感到一阵晕眩,忙扶住床柱,调匀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和你还没碰到这刀就感到头昏眼花,强要碰触还会力量全失?”赵钰已经试了好几次,却都徒劳无功,看著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简直在滴血。

    君儒沉吟了半晌,“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月红刀。”

    “月红刀?!”赵钰愣了好一会儿,“你的意思是,此乃干将、莫邪所铸,能破神通法术的月红刀?”

    “八九不离十。你不觉得那批刺客来得突然,又有五行八卦在后相助,这是个早已预谋好的计策。”君儒念了一串咒语,但没有用,月红刀还是插在梓欣背上一动也不动。

    赵钰神情一冷,推开了君儒。“待会儿刀子一拔出来,你马上帮她止血。”

    “少主,使不得,我们只要碰一下它,就有可能神通尽失,甚至飞魄散的。”君儒恍然明白,赵钰是想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他拚著一死也要救她!

    君儒还想劝阻,赵钰已经走上前,强忍著五脏六腑翻腾欲爆的痛楚,双手握紧月红刀,使尽全身气力往上一拔,刀子应声落地,大量的血急涌而出。君儒来不及思考,快速封住了梓欣的岤道,施起疗伤的法术护住了她的心脉,使她不致因为伤口剧痛而昏死过去。

    赵钰面色苍白如纸,吐了几口血后,虚弱的倒在椅子上喘著气,地上那柄月红刀正对他闪著妖艳的血色,却丝毫感受不出它有破除法术神通的魔力。他深感不解,但梓欣的安危大于一切,他将刀子一踢,只顾奔到床边,“她怎么样了?伤口深不深?血止住没有?”

    君儒拭去梓欣背上的血,“幸好没有伤到心肺,只是那刀刺得太深,得休养好一阵子才能复元。倒是少主有没有感觉哪 不舒服?要不要回狐仙洞请长老们帮你看看?”

    赵钰不耐的挥挥手,“我很好,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梓欣没事就好。”他温柔地为她拂开脸上的发丝,心疼她背上有伤,只能如此不舒服的趴著。

    君儒捡起那把刀,仔细地打量著,“奇怪,这明明是传说中的月红刀,为什么会失去效力?我拿回去请长老看看。”他将刀握在手中,却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

    赵钰自是没有异议,“快去快回,我怕比言又会使出什么j计,这次暗算不成,难保不会有下次,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保护梓欣。”

    “不用回狐仙洞,我们就在此地任凭少主差遣。”倏地,一阵风带来了三名老者,他们双目炯炯有神的望著赵钰。

    “君儒,它的确是月红刀,但你怎不想想月红刀和铸刀之人有著什么样的渊源?”其中一位长老对君儒说。“月红刀是干将、莫邪夫妇所铸,凡是这两人的后代都可以操纵这把刀。”

    君儒这才恍然大悟,“长老,您是说少夫人正是……他们的后代?”

    “没错,正因为少夫人有操纵此刀的能力,所以刀尖入体后,她的心愿便明明白白地传到刀身,渐渐削弱它的魔力,使它成为一柄不足以破除神通的刀,对咱们狐族再也没有威胁了。”

    “原来如此。对了,不知长老们前来有何贵干?”赵钰心神略定,拉高妻子身上的薄被后,转身招呼他们。

    “属下是特地来恭贺少主和少夫人新婚大喜的。”三位长老 声说。

    “少主娶了这样一位至情至性的奇女子,实是狐族之福,大家都对少夫人在广场上的义行感佩不已。”

    “同时,大伙也知道比言一直在与少主作对,因此决定誓死保卫少主。咱们受比家的气也有数百年了,现在该是了结的时候。”另一名长老说道。

    “尤其是他身边的爪牙屠雄,仗著自己懂几分法术,常常和我们作对,我们已经忍无可忍了,请少主下令向他讨回公道。”第三位长老接著说明。

    赵钰听了心中好生为难,他本不想把事情扩大为人与狐的战争,毕竟他是当朝的二皇子,很多事不能光为狐族著想,况且比言正想把事闹大,好让天下人笑话,他岂能让比言如愿?

    “长老,这事得从长计议,屈屈一个屠雄,少主还不看在眼 。如今少夫人又受了伤,很多事少主不便贸然决定,还是等少夫人痊愈了,大家再商量出一个妥善的对策,您们看如何?”君儒婉转的替赵钰解围,两眼还一直瞄向床边,送客的意味十分明显,惹得三名长老不满的瞪著他。

    “是的,三位长老,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解决比言的事,没有办好这事我是不会回宫的,请大家稍安勿燥,我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赵钰也允诺道。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既然少主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好打道回府;主子的命令已下,谁敢造次?

    送走三位长老后,天已大白,君儒检视那月红刀一番后也告辞离去,赵钰终于可以冷静的思考一切。梓欣苍白的脸依旧毫无血色,那双令他心疼的眼依然紧闭,这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受这种苦。痛定思痛后,他终于决定对她坦白,然后,他必须送走她。不管她回宫也好,回到莫家也罢,只要她不在身边,她就不会再遇到危险。

    除了这个办法,他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怎样保护她。她这么娇小,又这么柔弱,岂能忍受再一次的伤害?更何况这情形若再发生一次,他定会疯狂的。闭上眼睛,他一再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感觉到一阵锥心的疼痛侵入四肢百骸,连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心防也变得不堪一击……

    “什么?!一个也没有回来?屠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月红刀是上古神器,绝对万无一失的吗?”比言一拳敲在那¤值不菲的桌上,引来一阵碗碟的碰撞声。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也别忘了,月红刀有接受干、莫两人后代命令的禁忌。”屠雄看著桌上的卦象,缓缓地说,“真想不到那莫梓欣竟然是他们的后代,还莫名其妙地毁去了月红刀的神力,真是令人讶异。”

    “哼,又是那小丫头惹的祸!屠雄,我要你把她一并除去,不留任何活口。”

    “不用你说,我也早想和他们较量了。我当狐仙洞的掌门人是怎样厉害的角色,原来是个美丽的小伙子!想和我斗?还差远了!”

    “你这次可别再让我失望,逮著他后,我们即刻上京向皇上讨回公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他在宫 养了这么一个异类,看他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比言邪恶的笑著,忽然又问:“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我再找几个人帮你?”

    “不用了,我只要在一处 静的房间 扎几个稻草人就行了。当月亮消失在天№的时候,正是狐族法力最弱的时刻,我若在那时施法,谅赵钰插翅也难逃!”屠雄贪婪的笑了开来,“不过,老爷答应我的条件,事成后可不能反悔哦!”

    “那是当然,只要你助我抓到赵钰,我就把我那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你,这是早就说好的条件,我乐观其成。”比言乾笑两声。反正事成之后,他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这小小的茅山道士,岂能容他如此嚣张?

    正好送茶进来的阿芳无巧不巧的听到这句话,她不动声色的奉上茶后,马上飞奔回比桃房 。

    “小姐,你快想个办法,老爷要把你许配给屠大师呢!他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爷爷了,你再不想办法,一辈子就都完了。”阿芳紧张的说。

    比桃一听,也是手脚发软,她早知道父亲为了夺权,什么都可以不顾,但这回真是不可原谅。“他们还说了什么?”

    “嗯……好像还是对付二皇子的事吧!老爷一直视二皇子为眼中钉,不除不快,而且还答应屠雄除去二皇子之后,就把小姐许配给他。”

    “哼,我爹打的好算盘,牺牲一个女儿,换来日后的大好前程!”比桃突然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的好爹爹,看我没有当后妃的希望,就把我当成赏赐的肥肉,哈哈哈,好聪明的爹爹啊!”

    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阿芳在一旁急道:“小姐,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你快想想办法啊!对了,我们可以去佛堂请夫人为你做主。”

    “找我娘?!我娘早已不管我爹的事了,她几年前就说我爹杀业重,因此茹素念佛为他赎罪;这回她是帮不了我了,我必须靠自己。”比桃拭去脸上的泪水,勇敢地面对挑战,谁教她当初选错了路,若是不理会爹那一套杀狐的言论,又怎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呢?

    “小姐打算怎么做?”

    “阻止屠雄杀赵钰,他若是不成功,想来我爹也不会硬逼我嫁他。”说是简单,可是屠雄那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看了就令人害怕,也不知道赵钰有没有本事对付他?

    阿芳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听府 的人说,屠雄经常喝酒,而且每回都喝得酩酊大醉,我们若想从他口中套出计策,应该不难。”

    “好,就这么办,你去邀请他来这 ,就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见阿芳仍有迟疑,她立刻催促道:“快去啊!顺便吩咐膳房拿几瓶最好、最烈的酒来。”

    阿芳 命而去,过了片刻,屠雄果然兴匆匆地来到。面对如玉美人和一桌好酒、好菜,他不饮就先醉了,几杯黄汤下肚后,舌头也大了。

    “屠大师,听说你已经有了对付二皇子的计策,可不可以说来听听,让小女子也高兴、高兴?”

    “呵呵,我找来他的生辰八字,钉在小草人身上,施起法术,不出七天,他就会心神俱失,任我们摆布了。他们狐仙洞 最厉害的就属赵钰,一旦操纵他,全窝的狐狸都将归我们管,这计策不是比月红刀更有用?”

    比桃又灌了他一杯酒,“可是,你怎能确定那生辰八字一定对呢?说不定赵钰刻意隐瞒。”

    “错不了的,我找来当年替他接生的产婆,几番严刑拷打,她什么都说了,还怕有假吗?何况他的不灵,还有他妻子的,莫梓欣的生辰八字总错不了吧?他唯一的弱点就是那女人,看到她吃苦,比杀了他还难过,所以控制那女人也等于控制赵钰了;小美人,你说是吗?”他轻摸她的手。

    比桃心中恼怒,却也不好发作,再灌了他几杯酒。“天色已晚,屠大师也醉了,请你回房休息吧!”

    “不,我今晚要睡在这儿,小美人,你问了我这么多,我也什么都说了,你忍心再赶我走吗?”屠雄也不是傻子,他早怀疑比桃邀请他的目的。不过,她和她爹应该是站在同一边的,今晚这机会他不能放过,生米煮成熟饭也才能确保比言不会反悔。

    比桃使尽全身气力推著他沉重的身体,直到此刻才惊觉把他引进房中有多危险。“嘶”的一声,她的外衣被扯破了,比桃开始惊慌的喊叫。

    突然,屠雄身子一 ,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比桃使劲地把他推开,只见阿芳手上拿了根粗大的木棍,颤抖的说,“小……小姐,你没事吧?我……杀死他了?”

    见她实在吓得厉害,比桃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他只是昏过去,死不了的,找几个人把他抬回房。”

    “是。”阿芳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几名壮丁就把屠雄给抬了出去,阿芳也收拾好房中的一切。

    比桃托著腮坐在窗边,仔细地回想方才听到的一切。

    第九章

    梓欣嘟著小嘴,皱起眉头缩进赵钰怀 。“我不喝,那药好苦哦!”

    “不喝怎么行?”他接过那碗苦涩的药汁,“快,一口把它喝了,良药苦口嘛!”

    她还是摇著头。“钰,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甚至还可以下床走动呢!我不要再喝药了。”这几天他们老把她当病人看,叫她吃这、喝那的,弄得她好烦。

    “梓欣,你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身子还是很虚弱;你瞧,如今双颊都不似以往红润了。乖乖喝了这碗药,你要什么我全答应。”赵钰支起她的下巴,温柔但执著地把那碗药端到她面前。

    梓欣就著碗边,倒是挺爽快的喝光了,他抬起衣袖,为她抹去唇边的药渍。

    “说吧,你有什么心愿?”

    “当真什么都肯答应?”她双眸一转,晶亮的眼神看得人心慌。赵钰转念一想,这几天她哪儿都不能去,使她失去好几天的自由,想来她是要求这个吧!

    他忙不迭地点头,“没错,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全都做得到。”

    梓欣满意的笑了,“那我要你陪在我身边,永远。”

    他愣了好半晌,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梓欣,『永远』这个字眼对我们来说太过沉重,你不该要求这个。”

    “我不管,你答应过什么要求都可以,难道你想反悔?就算你想反悔我也不准,你已经承诺过了。”她紧咬著下唇,死命地拉著他的衣袖。看见他的黑眸盛著满满的痛苦,她就知道他又想逃了,但她不准,她就是要逼他把话全说出来。

    赵钰无奈的别过脸去,“你要我怎么说?我不能、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你有你大好的人生,而我……也有我的日子要过,当初我实在不该招惹你。”

    “现在才说这种话不嫌太晚了吗?赵钰,你是个想爱又不敢爱的懦夫!”

    梓欣气得翻过身子趴在床上痛哭,“你要是不爱我,就不会千方百计把我弄进宫去;你要是不爱我,就不会委屈自己选我为妃,现在你又说这种话来气我,难道以前对我的好全都是假的吗?”

    赵钰的心立刻揪紧了,他左思右想,只有说出事实一途。他咬紧牙关,艰难地开口:“梓欣,你想知道一切?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他扶起她,飞快地在她额上解了封印,“你闭上眼睛想一想,把你十年前遗漏的那段记忆找回来。”

    她依言闭上双眼,“那一年比家庄的杀狐大会上,我遇到了一支白狐……那白狐满身是血,它的紫色眼睛好漂亮……我把它带回家,它成了我的好朋友……但是没多久,它又不见了。

    “那支白狐……就是我。”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梓欣猛地睁开双眼,清亮的眼神盛满疑惑,“不可能,那白狐……雪梅它是女的。”

    “你弄错了。”他温柔地说,却没有多加解释,因为他不以为再多的言语能挽回一切,或者扭转事实。

    “可是,你不是紫眸。虽然你的眼睛很漂亮,但绝不是那双紫眸。”她的柔荑抚上他的眉眼,爱恋的眼神停留在挚爱的男人身上。

    赵钰微微一笑,闭上双眼再睁开时,那双熟悉的紫眸乍然出现在她眼前。

    “现在你相信了吧?我不是人也不是狐,我是人与狐结合生下的后代,随时可以变身,也有强大的法术。”

    他终于说了!梓欣甜甜一笑,偎进他的怀 ,“原来你是当年那支小白狐,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我当年还叫你雪梅。雪梅,我以后还是这样叫你好不好?”

    赵钰万分的惊讶,他曾想过告知她真相后,她可能会有的反应,但唯独这一种他不敢奢想,他不以为老天会如此眷顾他。“你……你不会嫌弃我吗?”

    他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

    “为什么要?你不以你特殊的身世为荣吗?既有人的聪明,又有狐的敏锐,这世上有几个能比得上你?我能遇上这样的夫婿是我太幸运了,难道你嫌我不好,配不上你这位尊贵的狐公子?”她娇媚的眨著眼,带著诱惑的笑容瞅著他。

    “怎么会?我爱你,爱得这么久、这么深,爱得好怕会失去你。”他拥紧她,把有些湿润的眼埋进她雪白的颈间。“我好怕失去你,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梓欣,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莲儿一直对我说,不要让你溜出我的手掌心,否则以后就再也找不到肯娶我的男人了。其实我才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喜不喜欢我,要是你当真选了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