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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私密爱第16部分阅读

    ,“我会自己揭开这个迷底,我会让真相大白。”

    她猛地推开他,为自己让出一条出路,柔软到几乎弱不禁风的身子与他擦肩而过,她留下来的清香还散落在空气中,她眼底的那丝倔强刺痛了他的眼。

    他开始后悔,这一趟日本之行,是对,是错。

    接近的线索

    罗希回到久别的小窝,将行李往客厅一放。

    她走到厨房喝水,冰箱上贴满了夏玥的字条。

    她撕下来一张,“无原无故玩失踪,好吧,这个周五一定要赶回来交稿。”

    “姑奶奶,你不会在日本另谋职业了吧,虽然那边的漫画业确实比国内发达。”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确定不要我了吗?(哭脸)。”

    罗希拿起电话打过去,“喂,我回来了。”

    夏玥长舒了口气,“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快被主编骂死了。”

    “放心放心,马上把稿件给你发过去,我带了好东西给你,什么时候过来拿?”

    “最近没时间,下周吧。”

    “好,我洗澡去了。”

    “等一下,还有签售会的事情,我会给你发邮件,别忘了去邮箱里接收。”

    “知道啦。”

    还没有挂电话,便有另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嘟嘟嘟响个不停,她只好说,“我接个电话,邮件里说。”

    挂了夏玥的电话,直接接通另一个,“罗希?”他的声音有些不确定的惊喜,“你终于肯开机了。”

    林子衡如释重负般,“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对不起。”

    去日本之前,她只给林子衡发了一条短信,然后便一直关机,她只是自私的想要过上一阵子不被打扰的二人时光。

    现在,她回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差点忘了,这里还有林子衡,有夏玥,有林铮,有爸爸,有许多还在关心着她的人。

    “你在家吗?我想见你。”林子衡的声音透着几丝疲惫。

    “明天行吗?”她的目光落在左手的食指上,这枚样式古怪的戒指是她挑选的,他们戴在相同的位置上,这恐怕是她从日本带回来唯一有形的记忆了。

    “你让我查得那个人,我有线索了。”

    罗希一喜,“真的吗?”

    “我到了之后跟你说。”

    “好。”

    林子衡很快便过来了,身上犹带着风尘朴朴的味道,看到他身边放着的箱子,罗希惊讶的问:“你这是?”

    他没说话,上前一步拥抱她,“我很想你。”

    因为很想很想,所以才一下飞机就直奔这里而来,不管是不是已经在上面坐了十多个小时。

    “你去哪里了?”

    “美国。”

    罗希将他让进屋,“我去给你煮茶,正好带了一套新的茶具。”

    不锈钢小水壶烧得沽沽响,罗希跪坐在茶几前,将茶具一一消毒清洗,先是碾茶,洗茶,泡茶,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是做起来还挺像模像样。

    林子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眉头高兴的挑起来,“我是第一个尝到你手艺的人吗?”

    罗希一怔,手指碰到了开水壶,很烫,她迅速的收回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林子衡急忙拿起她的手,用一边的清水冲洗,“疼不疼?”

    冰凉的水流浇在发红的皮肤上,把那丝疼意也冲走了,她想到那晚自己说过的话‘等我出师了再给你演练’,那天他陪着她整整十二个小时,在老师的指导下,她反复的演练琢磨,可是她真的出师了,却没来得及给他泡上一壶茶便已分别。

    “罗希,怎么了?”林子衡发现她在出神,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她笑着抽回手,“不碍事,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

    等待的工夫,他随意的问:“去哪里玩了?”

    “很多地方。”

    “跟朋友一起去的?”

    她又是一愣,没有回答,自然的岔开了话题,“可惜茶叶一般,要不然一定能泡出好味道。”

    茶香袅袅里,林子衡说道:“你爸爸当年的秘书已经移居去了美国。”

    罗希抬起头,仿佛明白了什么,“你去美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他点点头。

    他千里迢迢的飞去那里,原来是为了给她找人,这份情谊,她着实感动。

    “辛苦你了。”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

    “感谢就是感谢。”她微笑着将茶杯放到他面前,林子衡并非外行,他三转茶杯,轻吸慢品,道了声,“好茶。”

    罗希知道这是给她面子呢,自己的水平有几斤几两还会不清楚吗。

    林子衡轻轻放下茶杯,“他收了别人的钱,所以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看来他在美国过得很好,他甚至没想到有人会找到他。”

    “他什么也没说?”罗希着急的问。

    “是,他的口风很紧,看来不但是收了钱,应该还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我想亲自去一趟。”也许亲眼见到了那个人,她才能找到突破口,恐怕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整件事情的经过与真相。

    “可你才从日本回来。”

    “没关系。”她目光坚定,“请你把地址告诉我。”

    林子衡略一沉吟,最后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可是。。。”

    他才从美国风尘仆仆赶回,竟然又要再飞过去,连续奔波,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何况,他的耳朵在高空飞行的时候会很难受。

    林子衡笑着摇头,“跟你在一起,我不会觉得累,何况,让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不过,你得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情。”

    罗希此时无法诉说心中的感激,对于林子衡的好,她一直觉得亏欠,“如果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

    他哈哈大笑,“别说得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台词,我对你好,你不用觉得欠了我什么,完全是我自愿。”他半开玩笑的语气,“你见过哪个人轻轻松松两句话就追到女孩子了?我明白罗希小姐不好追,所以,我会加倍努力。”

    她被他逗笑了,“那我等你一起。”

    她突然想起林铮来,“林铮真的去当兵了吗?”

    提起这个弟弟,林子衡就觉得头疼,“是,谁也劝不住。”

    “其实当兵也没什么不好,可以磨炼一下他的意志,他在学校里懒散惯了,等他将来玩够了,自然会回来上学。”

    “也只能这样想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他才离开,他是真的累了,灯光下可见眼底那层青色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罗希还没起床,门铃便一遍接一遍的响个不停,她爬起来,简单挽了下头发去开门。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看到她立刻堆上一脸笑容,“希希呀,打扰你休息了吗?”

    “你来干什么?”罗希挡在门前,根本没有打算让她进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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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交暴行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看到她立刻堆上一脸笑容,“希希呀,打扰你休息了吗?”

    “你来干什么?”罗希挡在门前,根本没有打算让她进来的意思。

    金淑芬提了下手里的袋子,“我给你送早餐来了。”

    罗希冷哼,“拿回去吧,我怕你下药。”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你先让我进去,我们娘俩有事慢慢说,行不行?”

    “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为了我爸的密码?我再告诉你一遍,别做梦了。”罗希砰得一声合上大门,懒得再看她一眼。

    金淑芬仍然不死心的敲着门,“希希啊,你看这样行不行,那保险箱里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儿。”

    见罗希不出声,她咬咬牙,“那你拿六,我们拿四。”

    “你拿七,我们拿三总行了吧,再不能低了。”

    罗希的声音不客气的隔门传来,“你去问我老爸,他说给你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你爸关在牢里,根本不让见啊。”

    “那只能说你们倒霉了。”

    闻言,金淑芬的好形象终于挂不住了,扯着嗓子喊,“罗希,你不就仗着有陆笙撑腰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他穿过的破鞋,早晚有一天会被扔了。。。”

    咣的一声,大门忽然被推开,金淑芬冷不妨这一下,鼻子被撞了个正着,疼得她眼冒金星。

    罗希探头往外看了一眼,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谁家的狗在汪汪呢。”

    金淑芬跺着脚,“咱们走着瞧。”

    “不送啊。”

    罗希冲她摆摆手。

    关上门,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是仗着陆笙撑腰?陆笙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爸爸留下的那个保险箱,她始终没想过要打开它,金淑芬是为了里面的钱,可她是为了什么,不重要,所以没有打开的必要,也不会圣母的去成全那对母女。

    罗希抬起左手,转了转那枚戒指,每天只有看到它,才会觉得那段回忆不是假的,他们一起度过了那么美好的时光,他在月光下的吻,他映在窗棱上的剪影,他温暖的怀抱,他的一切一切,都好像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这种好光景了,这一生,他们都会形同陌路。

    是上天怜悯,还是命运使然。

    不管怎么样,该争取的她一定会去争取,该是她的幸福,她也不会拱手让人。

    打开窗户,外面是个晴天。

    天气这么好,罗希拎着给秦沛带回来的特产坐上公交车,明天跟林子衡去美国,如果现在不送过去,一些吃的东西就要坏掉了。

    秦沛最爱喝茶,她还特地带了一套新鲜的茶叶。

    这个城市,只是一段时间不见,就好像阔别了很久似的,比如街边的那些梧桐,早就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杈伸向天空。

    罗希正兀自出神,公交车忽然一个急刹,惯性的作用下,脑袋差点撞上前面的椅背。

    车上传来一阵阵抱怨声,有人受伤了,有人摔倒了,总之乱成一片。

    “你是怎么开车的?”

    罗希身边的大叔鼻子流血了,她急忙从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

    “谢谢你,小姑娘,这些人真是不拿乘客的性命当回事。”大叔捂着鼻子,血透纸背,他还想找司机理论,忽然眼光一暗,四肢僵硬,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罗希也是浑身一哆嗦,站在司机面前的几个男人,手里端着枪,脸上戴着黑色的头套,个个人高马大,此时,其中一个正用枪顶着司机的脑袋,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司机听不懂,却假装听明白了,他伸手按下了后车门的开关,车门一开,里面的人顿时疯了一样的往外跑。

    那些人一见,立刻抬起枪对着车门扫射,子弹擦过罗希的耳边,她惯性的按下旁边大叔的脑袋,两人躲在车座后面,呼吸不由加速。

    这些不是普通的歹徒,而且,他们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很可能是俄罗斯人。

    为什么俄罗斯人会跑到这辆公交车上,他们想要干什么。

    枪声之后,车厢里陆续有人倒下,剩下的人抱着头蹲在那里瑟瑟发抖,有人失声哭了起来。

    其中一个用枪托敲着司机的脑袋,嘴里大喊着什么,手指指向后门,司机满脸鲜血,只好颤抖着将车门重新关上。

    “开走。”不知道是他们其中的哪个说了两个蹩脚的汉字,司机只好握着方向盘,缓缓将公交车向前开去。

    车子开出去后不久,后面便响起警笛的声音,几辆车子迅速跟了上来,是特警。

    身边的那位大叔,鼻子还在流血,此时颤抖着声音低声说:“我们是不是遇上恐怖袭击了,我们会死吗?我还有孙子没抱上啊。”

    话音刚落,罗希面前突然一空,一个匪徒将那个大叔提了起来,一直提到最后排的座位,然后将他的脸猛地往后车玻璃上一按,手里挥舞着枪似乎是对特警们的警告。

    特警们放慢了车速,窗口里伸出一只大喇叭,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完全听不清,大概就是劝降之类的。

    那个俄罗斯人明显没有耐性,拿着手里的枪朝着玻璃猛开了几枪,有一枪正打中了后面车辆里的驾驶员,车子猛然失控,撞向一边的护栏。

    这还不算完,身后紧跟上一个人,端起手里火箭筒一样的东西,随着一声炸响,又一辆警车被气流掀飞。

    而被当做人质的大叔,早就面无血色。

    特警车里,有人拿起对讲机,“对方有重型武器,请求特种部队支援,请求特种部队支援。”

    罗希伏倒在座位上,用余光看着这一切,简直难以置信,一次普通的出行竟然演变成了一场糟糕的人质之旅,而且对方杀戮成性,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他们在这里出现,又有如此先进的武器,他们要找的东西恐怕不是只有钱财那么简单。

    车子一路颠颠簸簸的向前行进,车厢里四处都是呻吟声,其中还有努力压抑的哭泣声。

    那个大叔被扔了回来,脸色苍白,早就吓傻了。

    罗希看向前方,车门边躺满了被子弹击中的乘客,血流一片。

    其中坐着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他没被打中要害,但是子弹击中了他的手臂,那孩子坐在几具尸体里哭泣,手臂上血流不止,他还这么小,如果不包扎一下,一定会失血而死。

    罗希摸了摸身边的袋子,那里有送给秦沛的绷带,据说日本的绷带十分有名,可以做护腿来使用,她才带了一些回来,此时,这些绷带倒可以给孩子止血,可是她根本无法接近他。

    陆笙来了

    陆笙正在开会,范开急匆匆的推门而入,俯身贴着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神色一凝,倏然起身,说了句“散会”。

    下面的部队领导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出了会议室的大门,范开说道:“这伙俄罗斯人手中有重型武器,显然是冲着那枚核/弹头来的,他们劫持了一个公交车的人质,而且听说有伤亡,特警那边正在请求援助。”

    “通知鬼兵队集合。”

    “是。”

    “派一个加强连过去,重点保护人质安全。”

    “是。”

    “我的衣服。”

    范开急忙拿来他的作战服,看着他利落的换衣服,扣上袖口的扣子,系上皮靴的鞋带,最后拿过枪。

    “陆帅,您的身体能行吗?”

    “没大碍,关系到那枚核/弹头,我必须亲自去。”

    陆笙戴上帽子,从范开的手里接过皮质面具,因为鬼兵队的身份只对司令崔鼎天公开,对其它人保密,所以每次出任务,他们总会戴上这种透气性极佳的皮质面具。

    “听说这帮匪徒是在一座工厂里火拼被警察盯上的,他们被追得走投无路,最后选择劫持人质。”

    “我要所有人质的信息,马上发到我手机上。”

    “好。”

    同时,罗希趁着那些男人不备,慢慢的向中间靠近,所有的人都抱着头,只有那个小男孩在哭泣,他发现了罗希,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看着她。

    “嘘。”罗希做了一个手势,小男孩憋着嘴巴,硬是强忍着不再哭泣。

    有人看过来时,罗希就假装蹲在一边,当那些男人转过身,她又小心的往前移动,最后终于挪到小男孩的身边,她急忙低声说:“别怕,阿姨给你包扎一下,不会有事的。”

    她脱下小男孩的衣服,小小的胳膊上破开一个血洞,鲜血直流,她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被子弹擦伤的,还算幸运。

    罗希扯开绷带为他包扎,这些基本的医学知识,她还是上学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医疗培训班学来的。

    “!。”头上忽然传来一串叽里呱啦的声音,有枪拖捅了罗希一下,她回过头,就见一个俄罗斯男人正在冲她说着什么,态度十分凶悍。

    罗希指了指面前的小男孩,又指了指手中的绷带,用英语说道:“这还是个孩子,他受伤了。”

    她只希望这些人中有人能听懂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