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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正妻踢娇妾第2部分阅读

    眼,悻悻离去。

    “哟,您大着个肚子可要慢走啊!雪滑路不平的,要是不小心摔着了,可别赖着我!”简墨兰冲着她的背影,还喊的来劲。

    “小姐!小姐……”玲珑拉住了她的胳膊,有点着急地道:“你别喊了,非要让人传到老夫人耳朵里么?”

    “那又怎么着?我可不会再乖乖挨打。”她手上可是有休书的,按理儿都不归那老夫人管。

    玲珑到底是丫环,心有余悸地讲:“小姐,你今天可是玩大发了,这阮曼婷不是好惹的主,她指不定回头跟姑爷怎么说呢。”

    简墨兰闻言,悠悠一笑,坐回到椅子上,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说:“她若心里有鬼,压根儿不敢说真话;若是清白,我也不怕白思陌来兴师问罪,因为我现在有噎死他的王牌。”

    没错,她刚才骂阮曼婷的话确实是乱说的,并无什么证据。因为她毕竟给白思陌喂了三年的药,病好没好她可吃不准,但是既然有这个“说不清的事”她就得好好利用,所以不管阮二房清不清白,她就要给她泼脏水,她就要无中生有!谁叫这个死娘们那么坏心眼陷害她!这回,就算是白思陌再宠爱阮曼婷,若知了自己的病,肯定也会怀疑她,嫌弃她!哈哈,叫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爷来了!”听得心莲禀报,阮曼婷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小手帕,捂在眼睛上嘤嘤地痛哭起来,那眼泪儿跟现成的似的啪啪的往下掉。

    白思陌皱着眉头走进屋,就看到阮曼婷正哭的肝肠寸断,委屈百般。

    “爷,你快哄哄吧,这般哭下去,怕是会伤了身子呀。”心莲小心的端详着白思陌的脸色,一边刻意地提醒他。

    白思陌凤眼一瞟,就看到桌上摆的茶杯,茶水被喝了一半,还冒着浅浅的热气。他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其实做为在深宅子里长大的人,他多少也是知道些妻妾之争的,本来他还挺享受两个女人为他吃醋,但是时间长了,次数多了,难免会有无理取闹的嫌疑。特别是,最近简墨兰突然转变惮度正让他心里烦闷,昨儿个他刚在东屋一歇,果然今早就听到白诚来报说西屋闹腾了,若不是看在阮曼婷身怀有孕,他真不想来管这等琐事。

    “不要哭了,哭多了对孩子不好。”白思陌坐到床边,耐着性子哄阮曼婷。

    阮曼婷拿下帕子,眼睛红红的看向白思陌,哽咽道:“我也不想哭,可是这心里着实委屈的紧。”

    6,告状

    “夫君这么说,是怪曼婷自作自受了是吗?”曼婷露出埋怨的神色,心中更加愤恨。她哭的这么可怜,他也不问个究竟,反而好像在护着那个恶妇,莫不是,昨儿个一夜温情,这男人就转了心思不成?想着,心中嫉火更加猛烈,拿起小帕子,朝白思陌胸膛上一阵乱拍,“你这没良心的!人家还不是为了你、为了白家?!我知那东屋的心思狡诈,怕她因休书一事怀恨在心,便想去劝慰一番,却不成想,她不仅肆无忌惮的骂我一场,还污辱咱们的孩子!”

    白思陌眉头皱的更高了,这几次他都在简墨兰那儿没讨到好,阮曼婷现在去她跟前肯定也沾不了光。但是那个疯女人,屡次拿他未出世的孩儿惹事,确实是太过放肆了!

    “你不知道她有多傲慢无礼、目中无人,她还贬低夫君你,心莲看不过眼回了一句,她就仗着自己尚是白府的正夫人,教她的丫环打了心莲一巴掌!若不是我念过书,说话得体,恐怕也一并被她教训了去……”阮曼婷说着,又戚戚地哭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莫说有多柔弱多可怜。

    白思陌垂下眼帘,沉着脸色不吭声。那个女人有多嚣张他比谁都清楚,连他的脸都敢打,她还有谁不敢打?不过私下里也就算了,她居然还在别人面前说他的不是,这真是太可恶了……

    阮曼婷偷眼去瞧白思陌,不由心中咯噔一下。这样的白思陌与平日不同,以前他是向着她的,多少在她“告状”的时候也会连着骂那恶妇两句,可是今天他却一直沉默,只字不提东屋的,脸色阴沉,这样的表情应该是,他很烦心很生气!

    “思陌……”到底是怕他生气,阮曼婷赶紧用小帕子抹了抹眼角,极力压下心底的复杂情绪,转而楚楚可怜的看向白思陌,善解人意地道:“夫君事务繁忙,想必已经很是疲劳,我还给你找这些个麻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听你的,乖乖的养身子。”

    听她这么“懂事体贴”的话,白思陌神色缓了缓,轻轻一笑,握住她的手,说:“曼婷理解我就好。你就是这样,为我操心但多,你身子不便,就不要担心我了。以后,她的事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表现上听,是怜惜阮曼婷体弱,劝她多照应自己,把麻烦事交给为夫。可是听在阮曼婷耳里,却是对她滇醒甚至是警告,老实的呆在自己窝里,别出去找东屋的麻烦,他和东屋的有什么事,不关她事!

    阮曼婷心里恨的牙痒痒,可是脸上却不敢表露,还得装出被夫君疼爱的幸福感。但是她不甘就这么饶了那个恶妇,便故作担忧地说:“是,思陌。但是简墨兰现在性情大变,似乎之前的柔弱都是装来的,我怕她又做什么歹毒之事,夫君要小心应她才是。”

    以体谅担心夫君为名,不着痕迹的丑化简墨兰,提醒白思陌少跟那个恶妇沾边。不得不说她这几句话并不高明,可是她不敢直接问到底什么时候才休简墨兰,只得这般委婉滇醒夫君,多少透出了她的一点醋意。不过她已顾不得了,在她来之前,白思陌就与简墨兰做了四年的夫妻,想来也是恩恩爱爱几番风雨,有她不能预计的夫妻情份。她熬了一年,总算让白思陌冷落的简墨兰,这眼看着功得圆满,白思陌却又突然偏向了简墨兰,许是到了分离时刻,白思陌又软了心肠,不想赶那简墨兰出去了。这让她怎么能不焦急?

    白思陌怎么能听不出她这一点点意寓,但他装作不知,只是浅淡的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为夫记得了。瞧你这小手凉的,屋里要是不暖,再加些炉子棉被……”说着说着,他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简墨兰那屋,因房子旧些,没有修地龙,这样的冷天,昨夜他都冻的睡不安稳,也不知那个刁妇是怎么受了的。

    阮曼婷没有忽略他这一丝的失神,心中酸涩不已,可是她也不敢表露,依然乖乖的应:“是,思陌,我知你疼我。你放心,有心莲她们照顾我,我会好好的。”

    “嗯,你乖,我这些日也有些忙,就多呆在书房了。”白思陌有点敷衍的说了句,就起身作势要走。

    阮曼婷留恋的看着他,欲言还休。

    白思陌突然低下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沙哑着声音低道:“你这身子吃不消,我怕来了又忍不住。”

    阮曼婷脸一红,低下头推了他一把,“走你的。”

    白思陌呵呵一笑,转过身,大步朝外走去。

    雪后天晴,阳光灿灿,东屋园子里的梅花相继开放,香气袭人,却因没怎么修剪,一昧疯长,美得有些失了章法。

    简墨兰吃饱喝足,就跑到院子里呼吸暖冬带来的朝气。且看满树银妆,将盛开的梅花衬的越发艳丽,不由得上前去,轻轻将里的晶莹雪花弹开掉。“呵呵……真好看!”

    “小姐,小姐……你快穿上披风吧!”玲珑着急的跑过来,手拿着一件披风。

    “哎呀,大太阳呢,又没风,不穿。”简墨兰一手挥开玲珑的手,喜盈盈的又转到另一棵梅花前,凑上去嗅香气。

    门口,白思陌正踌躇着缓步走来,一抬头,就看到简墨兰专注的看着梅花的脸。

    这张脸他看了五年,小小的,眼睛圆圆,因着看到了新奇有兴致的东西而烁烁发光,瞳孔清澈如水,映着白雪灿阳,竟似琉璃水晶般迷人。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随着手指间弹掉的雪花,开心的一笑间,眉眼弯起来,睫毛半遮,迷离而妩媚。唇角轻扬,连跟前的梅花都不及她的嘴唇红艳,纯真可爱的就像是仙女下凡。

    7,无法停止的愚蠢行为

    怎么会这么美,原来居然是这么美,美的……一如初见。

    白思陌觉得自己的血液汩汩的开始奔流,他被这样光芒四射的女子给震到了,也……吓到了,他娶了五年的女子,居然到了此刻才为她的美丽而感叹。

    他本来,是怀着烦闷的心情,因在阮曼婷处听了那些控诉,想来此多多少少的教训她几句的,然一见到这样的人儿,竟完全提不起勇气,满腔的烦气一消而光,一瞬间变得满心欢喜。情不自禁的,他朝着那个玉人儿轻轻靠近……

    “哇哇……玲珑!你过来,从这个角度看,看到没?白雪、红梅、碧云,简直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呀……”简墨兰欢喜的直拍手,欢快的样子简直似个孩子。

    玲珑随着主子去看景,无意间扫到从门口缓缓而来的白思陌,身子一僵,正要开口,白思陌冲她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她只得为难的皱了皱眉,心不在焉应着简墨兰:“嗯……好看……”

    “就是,梅花果然洁傲艳丽,我要摘下一枝养起来!”简墨兰说着,兴冲冲的伸手去折一枝在一大片稠枝中开得浓烈的花枝。

    然,一只手却不其然的按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的采摘。“花儿这么美,要放在枝头才最适合,墨兰莫摘。”温润的声音,像清风中的大提琴,让人的心弦都为之一动。

    简墨兰一回头看到是他,脸上的神色从欢喜,惊诧,最后一下子变为烦恶,“来的还真快哈。”就知道,那二回去肯定要告状。说着从他手中抽回手,继续去扬手够梅花,一边懒懒地说:“有什么教训的话快些说吧,别耽误了我赏花。”

    白思陌心里沉了沉,在看到她一见他就又从仙女变巫婆了后,他直觉得异常的讽刺和窘迫。“赏花应在枝头赏,才够意境,既然这么喜欢,何必去摘呢?”避开了她话中的排斥嫌弃之意,他尽量维持着温和的嗓音,保持着缓和的气氛。

    简墨兰哪里听他的,果断的卡嚓折下一枝来,兴奋的在眼前晃了晃,以至于在看向白思陌时,眼睛里还没隐去笑意。只是她说出的话,却不太附合这笑意。“花儿固然是应在枝头才最绚丽,但那是在树枝足够关爱它愿意供给她养分的情况下。君不见,因梅花未见修剪,以至于枝条繁乱,养分不足,而我摘这枝,夹在众多茂盛的花枝中间,似是多余,不仅被遮挡了自身的美丽,且花朵开的不够奔放。既然这样,不如我将它摘出这片繁花之处,放在自己的屋中精心养着,让它得到足够的爱护,能够独放它的芬芳,我也可独享它的美丽。”

    一席话,说的白思陌面红耳赤。他是文化人,怎么听不出来简墨兰的话中含意。她以花寓人,将自己比作繁花中的一根余枝,指责他不该娶了两个女人,有了新人忘旧人,将爱都给了他的妾室,忽略了她的存在。甚至,她冷静的神色中,似也想要放弃做他眼中的余枝,想要寻找新的归宿。

    这……直直让他暗打了个冷战,心底深深一疼。

    “墨兰……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方才,是寻着你愉悦的笑声,走到这里来的。”他勉强露出笑脸,柔和的望着她说。不敢让她知道本是为了找她算帐才磨到这里来的。突然间怕惹恼她,而变得这么小心冀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吧,阮二姐在我这儿吃了瘪,定会跟你发嗲撒娇让你来教训我呢!”然而简墨兰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大咧咧的继续说:“啊对了,是她自己说的,要回去告状,让你打我出白府。”说完,她带着期待的表情看着他。

    直看得白思陌心里一阵儿涩一阵儿酸,干干的笑了笑,他压低了声音,用着求和的口气说:“墨兰,你是大夫人,她只是个妾,又大着肚子,难免小鸡肚肠,脾气暴躁,你莫跟她一般见识,我已跟她说过,叫她不再来你处马蚤扰。”

    简墨兰纳闷了,今儿的白思陌怎么挑衅都不动啊,她可是屡次跟他顶撞,又骂了他的小爱妾,现在百般的“启发”他,他居然还这么不温不淡,甚至还有服软的意思。难道……男人真的是你越巴结他他越傲,你越不理他越不屑他他越上心?

    咳,这还真没什么新意!

    “哎呀,冷了,玲珑,走,上屋。”无聊的收回视线,她不再理他,转身就朝屋里去。

    玲珑半天还回不过神来,被白思陌的样子吓到了,这么久了,都没见过爷对小姐露出这么“和谐”的表情,这两天到底是咋回事啊?不过,爷既然开始回心转意了,小姐怎么还这么拽的二五八万啊,别拽过头了啊,她的傻小姐……

    见简墨兰一副送客惮度丢下他就走了,白思陌虽然心里极为失落,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冷落的习惯了,他居然变得鞋很强,不仅没生气调头就走,反而能够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厚脸皮的跟上了她的步子,不着痕迹的也走进了屋子。

    简墨兰一回头,就看到这无尾熊巴巴的跟过来了。她皱了皱眉头,也不理他,只吩咐玲珑找瓶子取些雪水,将梅花枝养在里面。

    然后,两人都在屋里坐下,气氛有点儿尴尬。

    “……这身衣服,是你昨儿个做的?”白思陌迟迟疑疑的看向她,有点没话找话的问。

    简墨兰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即而瞟了他一眼,加了句:“你刚看着啊?”果然是少爷,眼力头太高。

    “不,进门时就看着了,确实,很漂亮。”白思陌扬起唇角,小心的夸赞着。确实,这衣裳比她之前的衣裳看起来精神多了,亦是将她衬托的更加娇媚惹眼。

    “呵,人靠衣妆马靠鞍嘛,我也不能将这么大好的花季年纪打扮成了黄脸婆呀。”简墨兰掏出手绢,傲气橫秋的甩玩着。

    “怎么会呢,娘子穿什么都好看。”白思陌虚虚地笑着,在接收到简墨兰诧异略带鄙夷的回视时,他也懊恼的皱了皱眉,避开了视线。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般低声下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停止这种愚蠢的行为。

    8,爱情,不容沙粒

    白思陌立即展开了紧颦的双眉,虽然也听得出她话中多少有点小嘲弄,可是他还是禁不住的有点小激动,“墨兰,今天看你精神这般好,身上的伤好多了吧?”

    简墨兰收回视线,目光往自己身上一扫,魅然一笑,“有劳夫君挂牵,好的七七八八了,我估摸着,不用等到七日限期,就能主动滚出夫君的视线。”

    白思陌脸上一黑。

    简墨兰依然笑得没心没肺的,小手绢继续甩呀甩。

    “墨兰……”白思陌努力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声音压的不能再低,“为夫那日……确实是气糊涂了,一时……冲动,才会说出过分的话,墨兰,你莫往心里去。”

    “咦?不对呀!”简墨兰故意诧异的斜着他,似笑非笑,“什么叫一、时、冲、动?白纸黑字,那可是清清楚楚地呀。”

    白思陌语塞,顿了顿才缓声说:“墨兰,休书一事,确是为夫对不住你,我知你为这事伤了心,也受了委屈。其实我这两日细想下来,你并不是那种能伤害我的人,上次的事应该确是我冤枉了你。你就看在……白家子息单薄,我也是太紧张太着急了,这件事……你就别当真,好吗?”

    “你说的轻松啊,别当真,换你试试?”简墨兰冷冷一笑,叹了口气,道:“你们两口子有事没事玩个花样,就祸害我这么个局外人,我可受不了。休书出都出了,你我就没关系了。你若有心,就给我开个欢送会,咱俩呀,也算好和好散。”

    “墨兰,这是什么话,有了上次的事,我以后不会再与你胡闹了,曼婷我也自会说她。你为人大度,应该体谅为夫才是。”白思陌强压着心头的不快,耐着性子继续温文软语,“那张休书,虽有我的签字画押,却并未拿到官府备案,顶多算是个私了的合约。这说到底,你简墨兰,根本还是我白思陌的妻子,任谁去说,那张纸也不过是我们夫妻吵闹的玩意儿而已。”

    简墨兰猛的睁大眼睛,惊愕的看着他。休书……还要到官府备案一说?这……在电视上,她看的不都是古代的男人把休书一写,一按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