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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27部分阅读

    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水珠,闪著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著我的身体。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著滴滴水珠,一边享受著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见远方呈现著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好似笼罩著滚滚浓雾。我尽力地向著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著,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著彷佛失明的双眼,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著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著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光鲜娇艳的捰体。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是一丝不挂地压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胴体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著,坚硬如钢的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便里。

    老姑极度滛浪地叉著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道地给我揉搓鸡鸡的小脚掌,可爱的挂在我的屁股上,而两支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著我的腰№,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滛液横流的胯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吟著:“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支手拄著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硬梆梆的鸡鸡,缓缓地抽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润泽无比的小便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犹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著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乳|房,抓抓小便,也就可以了,而今天,我竟然将鸡鸡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鸡鸡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便里,抽出来,可是,刚刚拽拉一下,老姑的小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鸡鸡,我拽的动作稍慢,鸡鸡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腹微微一抖,胯间的小便突然令我著魔地紧缩起来,夹箍著我红通通的鸡鸡头,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著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鸡鸡,再度深深地没入老姑的小便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拒绝老姑的小便。

    当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地插捅嫡姑的小便,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便却是那般的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著的肉洞洞,泛著令我痴迷的水汪,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我一支手握著直挺挺的鸡鸡,另一支手按著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关,鸡鸡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鸡鸡快速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色的鸡鸡,挂满了老姑的嗳液,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闪烁著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覆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嗳液,顺著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嗳液,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著:清香之中,泛著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胴体,不就是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胴体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便里欢畅四溢的嗳液,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儿的胴体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抽锸,两支小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片,同时,反覆地嘀咕著:“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湿淋淋的鸡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的小便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嗳液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著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便啊,真脏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著,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便的气味,与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著小便的手,此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著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嗳液,眼睛也模糊起来, 子尖上,闪著点点亮光,我挪动一下被嗳液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哆乱颤的小便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出来的嗳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嗳液,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来,爬到老姑洪水 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操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胴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j滛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你操,嘻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听什么操啊、操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操,又是干啥啊,你不明摆著在操老姑么,你这不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操,应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操’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著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操’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操’字,要好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性茭、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做嗳!”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做嗳,并且是专心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嗳:“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俩个,开始做——爱——吧!”

    ……

    (三十三)

    我的到来,立刻给平静的奶奶家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业已分家单过的叔叔、婶婶以及出嫁的姑姑们,闻讯蜂拥而至,呼哗一声,便将奶奶家宽敞明亮的屋子,挤塞得满满当当。离开故乡数载,我又多了几个堂弟、堂妹,叽叽喳喳地在人缝里欢快地钻来溜出,活像是一条条无孔不入的泥鳅鱼,一双双幼稚而又可爱的眼睛,惊奇地盯著我,胆大一些的、开朗一点的,便悄悄地凑到土炕前,友善地拉拉我的手,怯生生地唤道:“力哥,”

    “走,到叔叔家吃饭去!”

    “不,到姑姑家吃饭去!”

    叔叔、婶婶、姑姑们像对待他们敬爱的兄长——爸爸那样,热情地拽扯著我,邀我到他们家中作客、用餐。我特别注意到,身材矮小、体质干瘦的三婶,却没有来奶奶家看望我,我不好意思,也没有时间向三叔或者是奶奶询问原委。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不已的嚷嚷声中,我被二姑不容分说地拽到她家,当我拉著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奶奶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 著他们的孩子,呼呼啦啦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家。

    “小力子,”二姑指著不远处一栋崭新的民居,对我说道:“呶,那就是二姑的家,去年新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你看,二姑家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房,清一色的灰砖灰瓦,呶,你看,都是双层的小灰瓦哦!”说著说著,老姑的脸上,泛起无尽的慕色,看得出来,老姑也憧憬著,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的、古色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著二姑的心血之作,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二姑家整 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爱的,皮肤黑沉的小男孩欢蹦乱跳地跑出厚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

    “嘿,”二姑介绍道:“小力子,这是二姑的儿子,你的表弟,铁蛋!”

    “嘿嘿,小铁蛋,”我掐了一把铁蛋结实的面颊:“小老弟,你好啊!”

    “哎呀,都来了,快进屋,马上就吃饭,”二姑父扎著围裙,正满头热汗地忙碌著,见我进来,诚慌诚恐地问候一番,然后,便往屋子里推搡著我:“小力子,快进屋,快上炕,一会,二姑父陪你喝两杯!”

    “哎哟——,”我刚刚迈进二姑家高高的门槛,一个正站在餐桌前,摆放碗筷的年轻女人,笑吟吟地转过脸来,非常自然地冲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我哥的大公子——小力子吧!”

    “嗯,”我怔怔地望著她,不知如何称呼,心中暗想:好大方的女人啊!你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呐,就左一声“我哥”

    ,右一声“我哥”的,听那口音,看那口吻,简直叫得比亲哥哥,还要自然,还要亲切,如果套用奶奶家的一句土话,这叫“自来熟!”。

    老姑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大侄,她,也姓张,叫张桂贤,嘻嘻,是你三叔的相好!你三叔打麻将,在牌桌上认识的,嘻嘻,现在,已经搞在了一起,你三叔正跟你三婶闹离婚呢,嘻嘻,你刚来,不知道吧,你三叔这事,可热闹去了,全公社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噢——,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仔细地审视起眼前这位风流女子。

    她,二十几岁,身材高佻,体态丰硕,当她扭动转过身体,将清秀的面庞转向我时,那高耸的胸脯咚咚咚地抖动著。

    一对雪亮的、发散著风马蚤气韵的大眼睛,妩媚翩翩地望著我。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脸蛋,泛著健康的、活力四射的淡红色,两片厚实的珠唇,微微开启,一边亲切地、风情万种地问候著我,一边调皮地相互吮舔著,滴滴清盈的口液,挂在肥美的双唇上,立刻呈现出迷人的、红嫩嫩的水泽光。

    离开无比性感的厚唇,我的目光继续扫瞄著,发觉女子的脖颈,呈现著不可思议的细嫩,好白的女人啊!我心中暗暗地感叹起来,又将目光移到女子的两手上,啊,圆浑、肥厚的手掌是那般的雪白和粉嫩。

    “小力子,”二姑的呼唤,将我的目光从眼前漂亮的女人身上引开,二姑的表情甚是尴尬,不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说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了,她是我的新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新三婶”的丰艳、靓丽的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呵呵,好个小贫嘴,没见到你以前,就听你三叔介绍过你,说你不但小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嘻,新三婶,亏你想得出!”

    “新三婶,你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美的手掌,贪婪地刮划著,感受著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色心勃然而胀:真漂亮啊,三叔真有艳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新三婶,无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吸著烟草的三叔身上,三叔冲我美滋滋地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大侄啊,怎么样,你三叔有两下子吧?你三叔不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行家里手;耍钱赌搏场上的长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草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在赌桌上泡的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嫩、又胖,大侄啊,你小,还不懂啊,这种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著三叔那自 得意的神态,我不禁妒忌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新三婶还要丰满、还要白嫩的女人给你看看,馋死你!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味扑 、热气翻滚的菜馐,摆放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站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你喝二两!”

    “嘻嘻,”我新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说是特养男人的新三婶非常自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熟地给我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