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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FUN享桃色新娘泪第2部分阅读

间夹着峰顶的圆珠,美妙的性感传遍八爷的全身。

    八爷再也难以控制,强烈的慾望暴涨成淹没理智的狂潮。他几乎狂野地扒掉她身上所有遮盖,连围胸的红肚兜也不放过。

    青春的气息,透着淡淡的芬芳;妙龄的体态,曲韵动人,润泽生辉。八爷几乎醉得晕过去。

    八爷搬过她的身体,呈仰面朝上,但秀秀又执拗地翻过去。八爷又硬搬过来,猛地把她压到身下。

    尽管恐惧和羞辱席卷着秀秀,也下意识地做了绝望的挣扎。但面对面对八爷强壮的虎狼之躯一切都是徒劳的。处汝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凶猛地突破了。而且八爷是连那道黄纸符一起穿破的。

    只觉一个粗壮而坚挺的硬物,像楔橛子般硬挤进来,撕裂的胀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之后她就像一具僵死般一动不动。满脑子全是恨。恨身上这个禽兽;恨懦弱的陶天赐;恨爹娘把她推进火坑里;更恨娘昨天棒打鸳鸯拆散了她和王合。为什么那一刻娘就偏偏赶到。王合哥破了她的身体绝不会这般苦痛。老天无眼啊!

    大破桃花的使命和蓬勃的慾望,无限交织在一起,八爷的兽性之举达到巅峰极致。他使尽全身解数,尽情蹂躏着这个娇嫩的花体。他就一只肆无忌惮的公羊,嗷嗷狂叫,瞪着猩红的眼睛。

    秀秀热汗直流,尖叫连连。八爷已全然不顾这些了。

    秀秀这几天吃睡不良,身心憔悴,外加无限忧虑,恐惧,羞愧,已经不起这样久久的折腾,她很快昏迷过去。

    兽性之后,八爷下地拿来蜡烛,仔细检查她的身体,见果然是女儿身。褥子上浸着一滩血迹,白嫩的大腿窝处也满是殷红。八爷心满意足地笑了。

    秀秀苏醒时,已全身瘫软,无力动弹。那地方还在疼痛着。

    而八爷正躺在她身边睡去,八爷正积蓄力量准备二破桃花。

    就在秀秀经历身体摧残痛苦不堪那一刻,洞房门外还有一个人,心灵正在痛苦地流着血。这个人就是新郎陶天赐。

    下午天赐被父亲强制去给客人敬酒,自己也喝了很多。客人散去后,他便趴在另一间的房里痛苦地煎熬着。娘过来规劝开导了很久,他却越发烦乱。

    难挨的夜静静地降临,他感觉爹已去了本属於他的洞房。他心里愈发翻江倒海地折腾着。他起来又坐下,又起来。就像笼子里的困兽。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出了房门。

    他便迷迷糊糊地来到洞房前。此时窗棂上正闪现着爹赤着下身去拉窗帘的影子。

    很快,传出秀秀连绵不断的叫唤声,呻吟声。他的血在,直冲脑门。他几乎想不顾一切冲进去。

    就在这时,身后有一只温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猛回头,见是二嫂子兰。二嫂生拉硬扯地把他拖到自己的房里。此时小春枝已在炕上憨憨地睡去。

    二嫂强硬把他按坐在炕上,说:「不要去听了,那样你会更痛苦的!」「二嫂,你快帮帮我,让我死去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天赐痛苦地揪着头发。

    「我理解你的心情,谁也会受不了的。可既然已经这样,你也要忍啊!」「二嫂,我怎么忍呐,我也是男人啊!」

    「我有个办法会让你平静下来」二嫂柔柔地,脸上羞红妩媚。

    「啥办法,二嫂?」天赐懵懂地看着她。除了死以外还会有更好的办法吗?

    「你难忍,是因为你身体里憋胀着男人的冲动和尊严,你把它释放出来后,就什么也不想了!」「啊?」天赐张大嘴巴。

    「我帮你把它释放出来」二嫂愈发红着脸。此时二嫂正敞着怀,硕大的|乳|fang半遮半掩地显露着。

    天赐似乎明白了子兰的意思,顿觉面颊发热,不知所措。但他看见她情态可掬,心间恍惚掠过莫名的躁动。他躲闪着她眼里荡漾的波光,嗫嚅着:」嫂子,这样我心里真的会好受些么?」「会的。等你把那慾望释放出去,你就什么也不去想了。那时你会觉得,男女之间也只不过那么一点事儿,没必要去在乎什么了!」「那算不算我在欺负你呢?」他忐忑。就像准备偷东西的孩子。

    「怎么能算你欺负我呢!嫂子疼你,你也疼嫂子呀!」子兰柔声密。目光涟涟闪着波光。

    「那让爹知道怎么办?」

    「他怎么会知道呢?他正在你的洞房里消魂还来不及呢!」一想到刚才洞房听来的那一切,他的心间又刮过一场飓风。是啊,爹正在自己的新房里,禽兽般地折腾自己的新媳妇,却没有想到儿子的感受。我还考虑他干嘛!你做,我也做!

    天赐似乎猛然间找到了一种心理平衡。他抬眼看着姿态可人的嫂子,那种冲动在体内弥漫。但他还是那么不安,又说:「娘那边怎么办?说不定一会她会找我的」「这我来安排。我去她那里」子兰整理好半敞的前襟起身出门。但她又转回头秋波一闪,「等我回来呀!」

    第九章:洞房外的新郎

    说话间,说话间便出了房门,来到娘的房间。

    陶王氏还没有睡。大嫂彩云也在房间里。子兰感到惊奇:「大嫂,你咋也在这里?」「我怕妈心情不好,过来陪陪!」彩云说。

    陶王氏端着长杆烟代一口接一口地吸着。脸上罩着一层灰暗的痛苦。子兰瞬间觉得这女人更加可怜。她在为儿子痛苦也在为自己痛苦。

    陶王氏转脸问子兰:「天赐在你房里?」

    「嗯。我正为这事而来」说话间她瞥了一眼彩云。彩云正审视着她。

    「他的情绪很糟糕吗?」陶王氏话出口便觉多余--他会好受吗!

    「天赐他寻死觅活的,我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子兰语调很低。

    陶王氏磕着烟代,叹口气说:「你千万要开导他别让他想不开呀!在你那里我也放心了。他和你最投缘今晚就你看着他吧,别出意外!你过来干嘛?我这里不用你管,快回去吧!」「天赐他说想喝一点酒我过来取顺便看看您」子兰嗫嚅着。

    「喝点也可以,就是别让他喝多了闹出事来!」陶王氏嘱咐道。

    「不会的我会劝好他您放心!」子兰说罢便出来上房,准备去厨房拿酒。

    彩云却也告别了婆婆想跟子兰出来。她叫住子兰似乎有话要说。子兰焦急地地等待她开口。

    「今晚那个秀秀该如何忍受啊!」彩云看着依然亮着烛光的洞房,语调悲伤。

    「怎么忍也得忍今夜总归要过去的」子兰着急回房显得心不在焉。

    「你倒是看得开呀显得无动於衷」彩云责怪道。

    「看不开也没办法谁让她做陶家的儿媳妇呢!」「是啊,不曾想进了牲口圈!子兰,你想过吗?咱们两个也不久就要遭此噩运了!想起来就胆战心惊据那个南方蛮子说,咱两个也要被破桃花你我孝期已过,秀秀之后就该轮到你我了!你是怎么想的?」「想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子兰语调游移飘忽,「咱们都是寡妇了,已经是过水的人了,也没必要在乎许多」彩云惊愕:「哦?看来你早想好了?你不在乎?」「在乎又能咋样,在这个院子里一切都身不由己!大嫂,你有更好的打算吗?」「我可不能忍受那样的牲口事迟早我要离开陶家的」彩云彩云语气很坚定。

    「你要改嫁?」子兰吃惊非小。她还从来没有想过一丝一毫。

    「改嫁有啥大惊小怪都民国了!谁愿意在这活棺材里等死!」「那老头子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是痴心妄想!」子兰望着那边红烛闪烁的洞房,语调万般无奈。

    「那该咋办?难道就等着公爹来乱囵糟蹋?」

    子兰只轻轻叹了口气。此刻她已没有心思去想那些。天赐还在房里等着她。於是她说道:「我该回房了,别再天赐出啥差错」彩云打量着她神秘兮兮地说:「天赐眼看着洞房入不了,却要入你的房里过新婚之夜你不会乘人之危吧!」子兰惊悸,慌乱说:「你在说啥呢?」

    「天赐的确对你不一般从平常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今晚你们不会碰出啥火花来吧!」子兰脸红心跳,就像没穿衣服站在人前。幸好夜色里彩云看不清她的尴尬表情。「大嫂你咋这样胡说我可不理你啦!」她逃跑一般慌乱地离开彩云。彩云狡黠地看着她消失在厨房门口,转身也回了房里。

    子兰到厨房取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急匆匆地回到房里。

    天赐正在屋里焦躁地踱着步。

    她拉着天赐的手坐回到炕沿上,轻声说:「娘那边我已经交代好了。她还说让我好好劝你答应你在这里过夜了。你就尽管放心!」天赐没有再说什么,就像一个六神无主的孩子任凭大人随便安排。

    子兰往两个酒盅里斟满酒,语调飞扬地说:「你看你成一回亲,连交杯酒也没喝着今晚嫂子给你补上!」天赐不置可否地坐在那里,呆愣愣地看着一只芊芊玉手把酒杯端过来。酒香和女人的气息融合弥漫着。像是朦胧的梦境。

    在嫂子的指点下,他和嫂子的手臂交叉挽在一起,把酒盅送到彼此的唇边。他饮下那酒的时刻,感觉到嫂子柔柔的玉手已触碰到他的唇下。

    嫂子喝下一杯酒,已显面色桃红。她妩媚地看着他说:「今晚喝了交杯酒,我们算不算夫妻呢!」「如果下辈子让我选择的话,那我就找嫂子你这样的!」天赐似乎说的是心里话。自打她入嫁陶家来,天赐就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或许是少 年的情怀对温情女性的向往。

    「那我们就做一对露水夫妻吧!」嫂子已做到他的身边,柔声说。

    「什么是露水夫妻呀?」他清晰地嗅到了子兰身上的气息,陌生,芬芳,让人向往。

    「露水夫妻就是偷偷摸摸的夫妻呀!」

    子兰已上炕去铺好被子,自己先脱去了衣裤,赤条条地展现在他面前。天赐第一次目睹女人一丝不挂的体态。他被惊得目瞪口呆。

    「来呀,今晚你入嫂子的洞房,让我好好教你怎样做男人!」子兰去拉天赐的手。

    被一种诱惑吸着,他不由自主地上了炕。

    当嫂子用柔软的手解开他的扣子,脱去他的所有遮掩那一刻,他的下身已难以抑制。他不顾一切地爬到嫂子柔润光滑的身体上。

    「你不要着急呀,我教会你慢慢做!好男人要懂得先去抚摸好女人的等女人感觉好了,你再去做!」子兰轻轻地抚摸,燕语呢喃。

    天赐都按嫂子说的去做了。少男初涌的情怀轻轻漫过陌生的山峦,淹没凄凄的芳草地更有如淅淅沥沥的小雨润泽一片乾渴的土地子兰梦呓一般娇吟呼叫。犹如春夜雨打芭蕉。

    柔软,湿滑,灼热。这是天赐初尝云雨的感觉。他飘飘地行走在彩云里,生命昇华到快慰的及至。

    但天赐是初次,太过敏感。潮水激荡了几次便决堤千里。

    子兰扭动着身子迷迷离离。但她似乎很理解,说:「男人第一次都这样」天赐平静下来,潜意识地又去想洞房那边的事,确实没有先前那般难受和冲动了。但另一种懊恼袭来:自己和嫂子发生这事儿,应不应该呀?家里人知道怎么办?我是不是也像爹那样畜生!今后我还可以像以往那样和嫂子相处吗?他没有答案,只是甜蜜中懊恼,懊恼中甜蜜。

    他穿好裤衩,又去穿外衣。子兰却夺过他的衣服,说:「现在都是大半夜了,你今晚就在这里吧!明早在回去!」

    ?第十章:第一夜之后

    暗夜退去,星星的眼睛也眨得疲惫了。曙色浸润,子兰的房里正玉困花柔。

    天赐最近身心疲惫,又喝了酒,泄了欲,他躺在子兰的身边很快睡着了。

    恍惚间,他从嫂子的房里走出去。见新房那里的灯还亮着,他走过去在窗前仔细听了一阵,里面一点声息也没有。他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新房内空无一人,红段子被整齐地铺在炕上。地桌上蜡台的红蜡烛只剩了一根,哧哧地流着水一样的东西,细一看,那竟然是眼泪。顷刻间又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感觉毛骨悚然,慌忙往门口退去。可门口正站着一个人,是秀秀。

    秀秀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满脸还流着血。她嘴里发着凄凄惨惨的声音:「我已经死啦死啦!」还没来得及说话,秀秀竟然伸出蛇一样的手臂,十指尖尖的双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凄厉地叫喊:「你还我身体!」他顿觉呼吸困难。他拚命地挣扎着,挣扎着猛然间他被吓得醒过来。身边的子兰还在赤条条地睡着。她的一只雪白的胳膊正搭在他的脖子上。子兰呼吸均匀,脸上甜美的情态依稀可见。子兰那边是她的孩子小春枝。

    外面的鸡鸣声已此起彼伏。朦胧的晨色已透过窗帘浸润在屋内。屋内温馨,静寂,朦胧。

    天赐被刚才的梦境吓出一身冷汗。他起身穿好衣服,见子兰早已把被子踹在脚下,他准备拽起被子给她盖上,这时子兰却醒了。

    「要走啊?」她睡眼惺忪地问。

    「嫂子,天已亮了,我该走了。我担心昨晚我们的事,会不会暴露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春枝还小,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会暴露呢?」嫂子彻底醒过来。

    「那我走了。」他下地穿好鞋。

    「就这样走了?」子兰翻身侧卧在那里,用光滑的臂膀支撑着头,看着他。

    「还有啥事么,嫂子?」

    「昨晚的情意你不会很快忘记吧,是我让你第一次做了男人。你也该亲我一口再走啊!」天赐返回身,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快步走出房门。

    外面空间依然一片朦胧。天赐想起刚才的梦,不觉向自己的新房望去,见新房里烛光还亮着。

    他脚步不可抑制地向那里走去。他像梦里那样站在窗前仔细听着。并不像梦里那样毫无声息。而是听见秀秀还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

    陶八爷这一夜破了三次桃花,秀秀简直被折腾狼藉不堪,体态成一滩泥。

    最后一次是在天亮的时候。八爷半夜破了第二次后,又香香地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下的东西又挺立起来。他一翻身又扒上来。秀秀几乎一夜未眠,她经历了噩梦一样的魔鬼之夜。

    见八爷又上来,她便苦苦哀求说:「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已经破了两次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八爷听了这话,不但无动於衷,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慾。

    「最后一次了,你就忍着吧!」八爷说着,又猛地戳进去,开始翻云覆雨。

    秀秀感觉像是一次次被捅着伤口,她难以忍耐地叫唤着。

    天赐站在外面,秀秀的每一次呻吟,都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里。天赐娘早起,见天赐站在新房外,便把他硬拉回自己的房里。天赐一头紮到炕上。

    八爷离开新房时,告诉秀秀:「这一个月内,你啥也不要做了。有你大嫂和二嫂呢!」秀秀只咬牙瞪着他,恨不能一口吃掉这个老畜生。

    秀秀没有去吃早饭。她过阴一样昏昏沉沉地在屋内躺着。中途去了一趟茅房。她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撒尿时那里面因肿胀而火辣辣地疼痛。

    中午吃饭时,婆母来叫她时,她却跟随去吃了一点。她暗暗强迫自己:既然不想死,那就得活下去。那一夜已挨过去,那就想今后的活路吧!或许天下遭这种罪的女人也不光自己呢。

    九月初九那夜,陶家大院里的荒谬和滛耻真是绝伦:新娘被公爹破了处汝身;而新郎又被嫂子破了处男身。

    陶天赐在屋子里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整天。谁叫他吃饭他都不去。天黑后,二嫂子兰端来一碗荷包蛋的面条,他却吃下去了。他只顾低头吃面却不敢面对子兰的目光。他回味着昨夜事情,懊恼已经很淡了。快慰和甜蜜悄悄爬来,不觉抬眼看了子兰。四目相对更多了一份躁动和亲密。子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昨晚累着你了吧!看你今晚还咋入洞房?」天赐低头不语。她却咯咯轻笑着。

    「你说今晚我还入洞房吗?」天赐迷茫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你自己的事情今晚的洞房才是你的,不入可以吗?」子兰语气模糊,心里泛酸。

    天赐还想多说什么,娘却走进来。子兰便打了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