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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FUN享桃色新娘泪第2部分阅读

    注的焦点--那就是二人的洞房之夜。

    事到如今,秀秀已无任何害羞的表情,她单刀直入地点击着陶天赐。

    「你爹的禽兽行为,你怎么想?你难道无动於衷吗?」秀秀羞愤交加地问。

    「你以为我心里好受么!其实伤害最重应该是我呀!」天赐叹着气。

    「那你为啥不去制止这种行为呢?你该和你爹抗争啊!」秀秀急得直跺脚。

    「你咋知道我没有抗争!我甚至求爹退了这门亲事,宁愿一辈子不成亲。可怎么说也没用,我爹根本不会改变想法!」「那你就去死啊!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去呢!」

    「我也想过,可又不能那样做。身体是父母给的,随便死去了,那是不孝!」「忍气吞声,让亲爹把媳妇给掏扒了,这是孝顺?你还是男人么!」秀秀气得哽咽。

    「我爹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他也不是成心想这样的。我们家出了那么多横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啊。如果不去破,以后也不会有平安日子过!」「你也相信那一套迷信的说法?你咋这样窝囊!」「我信不信并不重要,关键是我爹深信不疑。谁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所以」「所以你就顺从了,宁可把自己的媳妇舍出去,是不是?啊!」「既然无法改变,那还不如想开一些吧。反正只是那一夜」「你倒是想开了,可我想不开,没法接受!」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除非你宁死不嫁!」

    「我要是死得起的话,就不这么为难了!」秀秀垂下头,显得悲戚而无奈。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颤抖着声音说:「我有一个办法,让你爹破不成」「啥办法?你说!」

    「那就是今晚你先破了我。那样我们的心里会好受一些」既然给不成王合,给了这个做丈夫的男人也成。总比让老掏扒先占了好。秀秀决议想这么做。

    陶天赐望着面前这个丰满可人的姑娘,一股男人的冲动油然而生,他真想上前去把这朵本属於自己的花先占有了。

    但一经想起爹那剑一样的目光,他打了一个寒战。刚刚燃起的情慾马上就熄灭了。他的确没有勇气违背他爹的意志。

    「我我不会那样做的」陶天赐拒绝了秀秀,然后便夺门而出。显然,他也很痛苦,但却万分无奈。谁也不晓得,陶天赐以后会不会因今日的懦弱而后悔遗憾。

    袁秀秀在无限的煎熬与挣扎中,度过了她少女时期的最后一个夜晚。

    雄鸡司晨,天光渐亮。九月初九那个日子,不可阻止地悄悄来临了。

    第六章:跃跃欲试的陶八爷

    陶八爷家的喜事才算喜事。惊动了犬牙山方圆几百里。

    在犬牙山一带,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南有隋怀亮,北有陶八爷。可见陶八爷的地位。其实八爷今朝的风光全是八爷提着脑袋创造的。犬牙山周围的村屯都有陶性家族。但八爷他爹这一支家境却不算富裕。直到陶八爷长大成丨人之后,才真正轰轰烈烈。八爷从兵痞变为土匪,再从二龙山回到李家沟,足足蹉跎了他十年的光阴。八爷开创家业只经历了两场经典战役。第一次是和本村财主李二嘎的惊心角逐。那年八爷看上了本村一个叫春桃的姑娘。起初春桃还不情愿跟八爷。有一次八爷硬是把她拖到高粱地里,不分青红皂白地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春桃也就顺从了八爷。可偏偏李二嘎也相中了春桃。李二嘎花了几百大洋给镇警署。陶八爷被定了拐骗良家妇女的罪名,稀里糊涂地进了牢房。一年之后出来时,春桃早已经成了李二嘎的小老婆。八爷恶气难消便又上二龙山。

    一天夜里,枪声大作,二龙山的胡子砸开了李二嘎家的窑。宅院顷刻火光冲天。李二嘎提着盒子炮刚一出门,就被一枪撂倒。但这一枪并没有致命。而是一个高大的蒙面人,趁着混乱硬是把李二嘎扔进火堆里烧成焦炭。这一切被当时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一个小女孩看在眼里。

    胡子抢光了李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又掠走了几个有姿色的姑娘媳妇。其中也包括李二嘎的大老婆赵千珠。奇怪的是唯独留下了李二嘎的小妾春桃。火着了半夜,其实只是几间柴房被烧,其他十几间房屋却完好无缺。

    劫难过后,陶八爷却向村公署出具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契约:某某年某月某日,李二嘎和他在双水镇上赌博,李二嘎将全部房产和小妾春桃一注抵押,输给了陶八爷云云。

    黄保长看后不以为然:李二嘎死了也无对证你说也不好使!陶八爷将一张银票塞给黄保长。

    黄保长顿时眼睛就绿了。

    陶八爷不仅接管了李二嘎家的千亩良田,住进了李家气派无比的宅院,还完璧归赵地接管了李二嘎的小老婆春桃。春桃就是后来难产死的八爷的二姨太。据说,李二嘎的宅院下面有一个藏着金银财宝的地下室;李二嘎突然暴死,唯有春桃知道地下室隐秘的入口。八爷财色双手。后来八爷也将财宝放入其内。这是陶家的几代秘密,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陶家几代人也为这个秘密勾心斗角地寻觅着--这是后话。从此,李家大院变成陶家大院,李家沟也改了名称叫陶八沟。

    八爷的第二次战役是和大财主隋怀亮的地盘争夺战。在犬牙山以南,隋怀亮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跺一脚连犬牙山都会颤动。可八爷似乎不听那份邪。犬牙山东麓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芜的水洼地,尽管土质肥沃却没人敢开垦。只因为听说隋怀亮要占据。八爷想先入为主。他领着家丁骑马圈了地划上了标记准备开垦。可就在这时隋怀亮派人来说,这地是隋家的,限八爷三日之内退出。否则就别怪不客气。八爷却毫不理睬,继续派人昼夜开垦。

    三天以后隋怀亮下来战书,约在东山的城隍庙。可见这是一场生死角逐。

    八爷只带了一个家丁去了城隍庙。隋怀亮则带了几十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站在佛像前如临大敌。

    隋怀亮下了最后的通牒:地是还还是不还?

    八爷全无恐惧,雪亮的目光对着他,说:「地是不能交了!看我身上什么值钱尽可以娶!包括我的性命」「人肉最值钱你给吗?」隋怀亮阴冷地说道。

    「好啊!那我就以肉换地,你看如何?」八爷镇定地笑着。

    「可以呀!只需一斤肉。我回去包饺子吃!」隋怀亮目光充满了挑衅。

    八爷从腰里拔出尖刀,先是撸裤管露出大腿,微笑着在上面横插一刀。三刀过后一块血淋淋的肉便挑在刀尖上。刷地一声甩给了对面的隋怀亮。

    隋怀亮惊愕地接住。手不觉微微颤抖。但他马上又说:「这么点肉咋能够我的口味呢?」八爷忍着剧痛有吞下裤子。刀又插进大腿处。一块更大的鲜肉便挑在刀尖上。之后连尖刀一起飞向隋怀亮的怀中。

    隋怀亮大惊失色,慌忙站起,拱手道:「领教了!八爷是条汉子!这块地就归八爷了!」之后便领着人扬长而去。

    很快八爷和隋怀亮成了朋友有了交情。彼此各占犬牙山南北井水不犯河水。从那以后,八爷和隋怀亮便齐名於犬牙山。八爷便拥有了三界九流的四海宾朋。

    陶八爷家的大事小情,非寻常人家可比。定下日子,陶家就开始大发请帖。前三天便杀猪宰羊。前一天捞水桌,陶家就已经热闹非凡。前院当街处,搭起了戏台正在唱大戏。

    九月初九正日子这天,院里院外早已人声喧哗,高朋满座了。

    三亲六故,屯里乡亲自不必说。有头有脸的乡绅官吏,也毫不例外地前来贺喜。

    大财主隋怀亮最先坐着马车来了。隋怀亮穿绸裹缎一派雍容华贵,身边还挽着新娶的小妾。八爷把他们让道尊贵的上房里。吩咐人上茶。八爷看着隋怀亮娇美的小妾,调笑他艳福不浅。隋怀亮得意地笑着,又神秘地看着八爷道:「难道八爷就不想再娶一房?看老兄精神矍铄,小伙子都难敌,再娶三两房也游刃有余啊!」八爷只是笑,但心里却如浪涌过。难免更加向往今夜儿子的洞房。八爷吩咐大儿媳妇彩云在屋内招待隋怀亮夫妇。他又出来迎接其他客人。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丝毫不敢慢待。

    村公所的黄保长也骑着洋车挎着盒子炮赶到;连镇上的李镇长也派人来祝贺。八爷让进西房,吩咐二儿媳妇子兰进去奉陪。

    陶八爷红光满面,身着红缎绸衣,站在院内连连拱手迎接四方来客。

    宾客已大体来齐,专等迎亲的花轿风风光光地抬进陶家。

    迎亲的队伍正簇拥着一顶豪华的花轿,吹吹打打地行走在犬牙山下的山路上。

    新郎陶天赐身穿红袍,胸带红花,毫无表情地骑着枣红马缓行在花轿前。马蹄脚下踏着深秋的落叶沙沙作响,他心间一片凄清和茫然。

    花轿内的秀秀更是呆若木鸡。红盖头里,花一般的脸蛋上罩着一团浓浓的阴影;秋水的双眸像被冻结了一般,凝结着一层泪雾。她的心间已经一片空白,任凭身体随着轿子的颠簸微微颤动。

    临行前,秀秀娘照例交代了一番,不外乎是洞房之夜,过来女人的一些情事经验。秀秀已没心思去记这些。一提到洞房之夜,她就全身战栗,像是被蛇咬了一般。

    上轿时娘哭了,可秀秀却没有哭,似乎她的眼泪已经在这几天流乾了。她更没有去安慰娘。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具殭屍,被人抬着走了。

    接近正午,花轿被抬进了陶家大院。人声顿时喧哗起来。

    ?第七章:错乱的洞房花烛(1)

    拜完了天地,秀秀由伴娘牵着自己入了洞房。新郎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洞房半步的。拜完了天地,陶天赐揪扯了局外人,旁观者。他只任凭爹指使着去无休止地招待客人,挨桌敬酒,说客套话。

    屋内院外,一片吆五喝六的猜拳行令声。直到黄昏,一些外场的客人才陆续散去。

    八爷陪隋怀亮和黄保长等人喝了很多酒,但八爷却没有一丝醉意。八爷的酒量在十里八屯都赫赫有名,据说喝三碗五碗都不在话下。况且八爷知道今夜实际是自己的洞房,兼具着破桃花的使命。

    黄保长是最后一个离开八爷家的尊贵客人。他喝的舌头发短,脚步踉跄。八爷送他到门外时,他却诡秘地说:「八爷,最近怎么不到镇上走走了?天上人间的蕊红姑娘,…经常念叨你呢!哪天,约个时间咱两个去乐呵乐呵!……」八爷环视着周围低声说:「等过了这一阵子喜期,才会有些功夫。」长有意无意地卷着舌头调笑道:「你儿子的新婚蜜月,与……你这个当老子的有啥关系呀!啊?哈哈!」八爷也附和着笑了两声,说:「黄保长,你有些喝多了……」看着黄保长斜斜歪歪地骑着洋车子远去了,他才转回身回到院子。这时已经夜幕降临。八爷望着被花烛映红的新房,贴着大红喜字的窗棂上,正映出新娘子端坐的婀娜身影。他的心间顿时袭过一股躁动的酥痒。

    他找来管事的吩咐道:「告诉下去,今晚任何人不得闹洞房,更不得听房。如有违反,定不轻饶!」见人声还没有安静下来,陶八爷先是回到自己房中,一边喝茶一边盘算着今夜的洞房。

    他耳边响着南方蛮子私下和他说的话:「破桃花越猛越好,千万不要怜香惜玉。最好一夜破她个十次八次,破她个狼藉不堪。以后毒性就没有了」为此,八爷做了充分的准备。从定下喜日那天起,他就一直没和自己的老婆有亲近,更没有去镇上找过蕊红厮混。陶八爷是个雄性十足的男人,他的一妻一妾曾经被他饲弄得心满意足,没有一丝乾渴的感觉。况且他还有剩余经历和黄保长去镇上的柳巷里找姑娘寻欢。

    黄保长很是羡慕他,说他是公猪托生的,交配的能力特强,三里五村无人能敌。

    有时,陶八爷看着夜里老婆们满足的桃红面,自己也倍感骄傲。镇上那个蕊红,时间久了见不着他,心里就想得慌。

    自从他的小妾春桃难产死后,他就三天五天往镇上跑。回来滋润老婆依然游刃有余。况且正妻陶王氏已经人老珠黄,提不起他的兴趣,一个月顶多象徵性地沾她一回。

    陶八爷一晃已经憋了半月有余,每天早起都一柱擎天。他跃跃欲试,准备大破桃花。

    此时,他的宝贝已经膨胀无比,他难耐地站起身。正准备去洞房,他老婆陶王氏刚好从那边回来。

    陶王氏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酸溜溜的。尽管陶王氏在八爷面前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出大气;在破桃花这件事上她更不敢反对,但怀着女人固有嫉妒心,今天她却咋着胆子数落一番:「你们陶家咋出来这样的孽事呀!娇嫩嫩的儿媳妇竟然让你这个老不死的来糟蹋!你知道天赐该有多难受啊,简直是生不如死呀!我看着孩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就像刀割一般!你倒好,只想自己快活,不管孩子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啊?」要是往常,她敢这样说话,八爷早已雷霆万钧了。但今天是喜日,外加八爷心里也有稍许的内疚,所以今天没有太大的发作,只是瞪着她说:「闭住你的臭嘴!眼下说这些有用么!」陶王氏马上哑口无言了,但她眼中噙着泪水。一个女人的泪水,一个母亲的泪水。

    秀秀蒙着盖头,在新房里足足坐了大半天,身体几乎都僵木了。在没人的时候她也站起动一动,但马上又要坐回去。

    有两个本家的姑嫂给她送来吃食,被她拒绝了。她几乎什么也不想吃。黑天之后,婆母又做好了一碗宽心面,掀开她的盖头一角,送到她嘴边,她勉强吃了两根,便又示意婆母放下。婆母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阵子,也不见什么效果,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离去了。一位本家的嫂子为她铺好了红绫被,摆好了一个鸳鸯枕,便也无声地离去了。

    由於八爷下了话,那些准备闹洞房的青年男女都怏怏地陆续离去。

    洞房里显得空旷死寂,两只大花烛哧哧喷着金黄铯的火苗。秀秀感到无限的孤独和恐惧。她时刻绷紧神经倾听门口的动静,每有响动她便战栗一次。

    又听见有人大踏步地走进来,之后是插房门的轻微响动。她的心马上又缩紧了。

    盖头被掀开那一刻,她清晰看见陶八爷那张红光满面的大脸,那上面的两束目光雪亮雪亮的。

    秀秀如花的面庞因冷若冰霜而显得更加端庄秀美,陶八爷的心间顷刻掠过一道闪电。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过去,想摸她的脸蛋,却被她阻挡了。

    八爷问她是否吃过一点东西,秀秀不答,只惊恐地望着他。

    「不早了,该上炕睡觉了!」八爷说着便解自己的衣扣。

    秀秀猛地跪倒地上,央求说:「爹,你今夜就放过我吧。还是让天赐来入洞房吧」八爷托起她,将她扶到炕沿边坐下,态度温和地说:「秀秀,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你还是想开吧!过了这一夜,你仍然平安地过你们的日子,这也不算什么嘛!」说着,八爷脱完了衣服,已上到炕里,顺手把窗帘拉上。

    秀秀绝望下来,她知道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但她还是不肯上炕,只坐在炕沿上抽泣。

    僵持了很久,八爷还是没有强迫她。只用刀子一样的语言降服她。

    「既然你已经嫁到陶家,这一关你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如果在上轿之前还没想好,你你就该死也不能上这顶花轿呀!只要你进了这个门,一切就不由你了。我不想用强犦的手段,那样你会更痛苦的。你想想看,你还能逃出这个屋子吗?你进来干嘛?」秀秀又哭泣了很久,心里剧烈地翻腾着。但最后她还是无奈地伸手去解自己的纽扣。但每解开一个扣子,她的心便紧缩一次。

    ?第八章:错乱的洞房花烛(2)

    尽管秀秀已不抱任何希望,但她还是拖延着分分秒秒的时光。她磨磨蹭蹭地脱去了大红裤和大红袄,显露出粉红色的贴身衬衣。

    她几乎是战战兢兢地上了炕。炕上只铺了一床被褥,秀秀只贴着褥边躺下来,背对着陶八爷。

    八爷起身放下幔帐,顺势下身已脱得赤条条。

    大红蜡烛在幔帐外,闪着金色的火苗。幔帐内被一片粉红笼罩,色彩温暖而朦胧。

    八爷已贴近她的身体,将手伸到内衣沿着腋下探到她的胸前。十八 岁的身体,一切都那么美妙。尖铤而弹性十足的玉|乳|,摸上去鞠可盈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