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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买春记事第3部分阅读

    都是公的。” 我逗她。

    “你可真会骗人!”她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我可没有骗你,我是从书上看来的。”

    “是吗?”她还是半信半疑。

    “你们那稻田里有黄鳝吗?那黄鳝小的时候都是母的,老了以后就都变成公 的了,说不定你老的时候也变成男的呢。“我继续逗她。

    “去!”她嗔道:“不过黄鳝是这样子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懂得好多 啊。”

    “懂得多有什么用,活得不见得比你快活。”

    “那不一样!”她争辩道。

    我抽出手臂,说道:“我们起来吧。”

    她便翻身下床,穿上内裤,又拿起奶罩戴上,仔细系上扣子。我静静看着她 做这一切。

    “看什么啊,还没看够!”她忽然有些羞涩,微微侧过身去。

    等她穿好裙子,我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看着她涨鼓鼓的|乳|房,我忍不住又轻 轻柔捏一番。她站在那里,任我恣意。有时我想,其实|乳|房才是女人最干净最迷 人的部位。所以没有|乳|房的女人应该是缺少魅力的。

    回到外间,乐山小妹给我和道子各自倒了一杯开水,于是我们闲聊着等着二 狗回来。又过一会儿,二狗回来了。道子骂他:“为什么这么晚?”

    “干了两盘,第一次早泄了,于是又来一次。”二狗操着浓浓的东北腔调回 答。

    又是一夜过去,我该回北京了。道子怕我太累,昨天已给我买了一张机票, 勒令二狗掏了一半票钱,惹得二狗一阵怒骂。一大早道子就送我登上了飞机。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望着窗外孤岛似的白云,虽洁净却无法居留,想起《 红楼梦》里黛玉葬花时的吟唱:“问天外,何处有香丘?”不由替她做答:“天 之外,何曾有香丘?”

    买春记事(下)

    pany

    边沁的“圆形监狱”挺立于无限的旷野之中。其构造是这样的:四周是一个 环形建筑,中心是一座了望塔。了望塔有一圈大窗户,对着环形建筑。环形建筑 被分成许多小囚室,每个囚室都贯穿建筑物的横切面。各囚室都有两个窗户,一 个对着里面,与塔的窗户相对,另一个对着外面,能使光亮从囚室的一端照到另 一端。

    然后,所需要做的就是在中心了望塔安排一名监督者,在每个囚室里关进一 个疯人或一个病人、一个罪犯、一个工人、一个学生。

    通过逆光效果,人们可以从了望塔的与光源恰好相反的角度,观察四周囚室 里被囚禁着的小人影,而被囚禁的人却看不到中心的监视者。

    权力意志就这样从中心向四处辐射。开始也许会有一些反抗和马蚤动。慢慢的 各个小囚室便会安静下来,因为被关押的人发现囚室除了不能与隔邻交流之外, 宽敞明亮,通风良好,外窗风景也优美异常,只要对内窗那边的束缚不加违抗, 生活其实异常的舒适。

    比那些封闭、潮湿、阴暗、布满臭虫和跳蚤的监狱不知要好几万倍。于是被 关押的人就慢慢习惯了权力意志的规训,变得习以为常并安静下来。

    这样,中心了望塔便可以由任何人来执行监视功能。可以是警长,也可以是 囚犯,可以是无心的疯子,也可以是恶作剧的小孩。直至最后,经过精心布置, 例如将四周加上百叶窗后,便可以省却任何监视者。

    我们就是这样被规训为一个个服从的角色:工人、学生、职员、知识分子、 警察、妓女、同性恋。而尽管权力意志刻意那隐藏起自己?但是却似乎更加顽强 有力地渗透到每一个角落。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

    这是人类何等的悲哀啊!诚如尼采所说,人类文明经过上千年的发展其实并 没有进化,人类所拥有的只是不同的权力意志,历史的更替只不过是权力意志的 更替而已。

    而我们现在的世界,是理性、科技和进步横行霸道的时代。

    记得在中科院时我们楼下有一个海尔实验室,门口的一块展示板写着海尔崇 尚的精神:“什么叫做不简单?把一件事做一千遍,一万遍不出差错,就叫不简 单。”赤裸裸的理性霸道话语让我感到眼睛发酸。

    把每个人当作一个零件,安装在现代化这部完美运转的大机器中,永无尽头 地转啊转啊,转出资本持有者面前堆积起来的亮闪闪的银元,而这银元又继续扩 展着增强着这现代化机器,使其更趋庞大和复杂,以便制造更多的需求,给更多 的零件寻找一个完美的位置。那么我们是人?是零件?还是理性、科技和进步的 忠实奴隶?

    如果这种精神是对的,是值得崇尚的,那么我要问的是:有谁给那把一生都 交付给铁路的扳道工发过“不简单”大奖吗?我们隔三岔五地做嗳,每个人的一 生也把做嗳这件事情干了上千遍了吧,并且也很少听到谁给做出了差错,那我们 是不是都很不简单呢?

    说得再恶心一点,我们每个人一天一泡大便,数泡小便,也没见有谁弄出了 什么差错,难道排便这件事情也注定要成为伟大而灿烂的吗?

    边沁监狱囚室之间那堵墙横亘在我的心头,感觉是那样的不爽。难道那道墙 不能开放几个窗口吗?墙两边的被规训者能否有某种程度上的沟通呢?比如企业 主与雇工、面试者和被面试者。

    当我的儿子长大成丨人,开始第一次工作面试的时候,他能否无需再象他的父 辈那样被迫振振有辞地说着“贵公司在业界的威望和良好的企业文化我早就心仪 不已,我相信自己能够很快融入这个优秀的团队,并有能力为贵公司的发展增添 一份活力、贡献自己的力量,也希望在与公司一起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完善和充实 自己”之类的屁话,而是jtsiplysay“

    我要吃饭“呢?

    再比如嫖客和妓女之间,能否可以暂时抛却各自的身份,脱离自己的角色, 体味一些共同的东西呢?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那样容易回答。

    去年12月份,道子从美国回来了,从北京下飞机。没有先来看我,却先跑 到网上认识的一个妹妹那里鬼混去了。道子费尽辛苦终于在美国的一所鸟学校读 起了计算机硕士,由于想念老爸老妈,刚刚读完半个学期,就趁放假的时间跑回 来了。

    道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到北京的第二天了。他说:“合子,我现在很 痛苦啊,不知你能不能理解。我泡这个妹妹只是为了满足肉欲的需要,在回国之 前我就对她说过只是因为有欲望才与她交往的,她说她不在乎,愿意做我的小女 人。

    “昨夜我们做嗳了,很自然,我虽然发泄了欲望,心里却是很痛苦啊,你懂 吗?她似乎真的喜欢上了我。我说我只是玩玩,她却甘心陪我几天。合子,我真 的很有魅力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他。

    “在上地这边,住在一个破旅店里,空调坏了,好冷啊!她上班去了。”

    “你来找我吧,我们好好聊聊。”我安慰他。

    中午的时候,我们会面了,道子还穿着夏装,冻得瑟瑟发抖。我叫上我的老 婆,一起吃了中饭。

    (顺便说一下,我老婆就是毕业那年完美的与我分手的那个。不知她哪根筋 转错了,四月底又来找我,希望重叙旧欢,我对男女之间的爱情已经不再抱有幻 想,便无所谓地答应了,于是很快结了婚,至今看来还没有离的意思。)

    吃过中饭,老婆回公司上班去了,我和道子便回家休息。回到家里,找出几 件衣服给道子套上,道子才慢慢暖和起来。道子说:“合子,今晚我还得回那个 旅店去,我不回去她会伤心的,我不能这样就离开了她。”

    “随你便吧,早些搬到我这里来,在那里呆得越久,你会越痛苦的,为什么 回国非要去她那里?“

    “不小心给她知道了我回国的事情,她说我要是不去看她,她说不定会自杀 的,她说得很悲痛,我也害怕她出事,只好去了。“

    “那你就再去一晚上,明天到我这里吧。”

    “我也这么想。”道子回答。

    过了一会儿,道子忽然口出狂言:“你和老婆性生活还和谐吧,你老婆还挺 不错的啊,我很喜欢。”

    我吐了他一口:“老子可没有那么大度,不过性生活就是那么一回事,现在 一个月才做一次。“

    “为什么?你他妈的阳萎啊,你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忙。”道子还是很不正 经。

    “那倒不是,只是彼此太熟悉了,已经没有多少神秘的感觉,她很容易满足, 一月一次对她来说可能正好吧。“我如实回答。

    “那你呢?不会也他妈的正好吧!”

    “我倒是很需要,欲望上来时我就让她用手帮我做,她不愿意的时候,我就 自己解决。”

    “我靠,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没有,这样大家感觉都挺好的,坦白的说,我更喜欢用手,快感更强烈些, 我对女人那个地方似乎不太感兴趣了。“

    “你真他妈的变态,老子在美国想找个女人都找不到,好痛苦啊。”道子狠 狠的说道,又问:“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啊,你老婆还是很性感的啊,长得也 不错。”

    我难以回答,只好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正常。(美国人民不断质问布什:“whyiraq? whynow?”我也曾不停地追问自己:“whyasturbation? whyalways?”)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女人:“喂?你好,请问xx在吗?”原来找道 子。我将手机扔给道子:“找你。”

    道子小声说道:“是她。”

    两人唧唧歪歪一通,道子挂掉后说道:“我得走了,她都要哭了。今晚我的 行李可能会送到你这里,你帮我收好。“

    我只有放行。想着道子就那么瑟瑟地缩在冰凉的旅店,心里忽然感到有一丝 滑稽。到底是道子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占有女人的肉体呢,还是被女人狡猾的控 制住,被占有、被蹂躏呢。

    人生有时真是他妈的说不清怎么回事。想道子跟那女人不知今晚要怎样进行 疯狂的告别,我不由还是相信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类的性活动其实就是要满足 快乐的要求,否则为何人类的性活动不象蚊虫鸡鸭那样屁股一撅,一蹴而就,然 后就再也不认得对方,继续各走各的路呢?

    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道子又从我这里经过。想到明天就要继续在那个陌生 的国度熬着没有女人的日子,道子显得很是痛苦,不时长吁几口气。

    我跟老婆请个假,与道子出去吃饭,吃过晚饭闲聊一阵,已经10点多了。

    道子忽然很是郁闷:“合子,我这次回美国,可能要1、2年都不会回来了, 想着没有女人发泄的日子,心里好他妈的痛苦啊!我们找个野鸡干一盘吧。”

    我自结婚以来再也没有碰过卖春的女子。不是我已经痛改前非,而是因为对 北京的市场不太熟悉,没有胆量到处搜索。再说老婆也看得紧啊。我看道子越说 越来劲,到最后已经是欲望高涨,看来是非得干一盘不可了。

    于是便打车奔向华都饭店附近。因为从前每次从中关村奔向老婆家里去约会 时经过华都饭店,经常看见三三两两的卖春女子在一条小街上晃荡。

    过去一瞧,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我们下车遛哒,到处搜索着目标。晃荡了 很长时间,我说看来碰不上了,只有回家了。道子怒道:“妈的,回去你老婆让 我玩一盘啊。”

    我自然没有那样的大度,呵呵。于是只好和这个突发s情狂继续到处寻找。 终于在新源里附近看到一个妹妹在孤独的迎面走来。我怂恿道子上去调戏一下, 邀请她来个一夜情什么的,说不定她也很愿意呢。

    道子看着她象良家妇女,有些害怕,不敢造次。只能任其走过,在昏黄的灯 光下,觉得她似乎还挺耐看,条子也不错。她经过我们时瞅了我和道子一眼,似 乎对我们两个刚才的调笑有所觉察。当我和道子回头看她,惋惜错过一个好妹妹 的时候,却发现她也在回头瞧我们。

    我和道子放慢脚步,看到她慢慢遛哒到公交车站附近,站住了,仍然不停回 头看我们。

    我和道子隐隐感觉她就是我们寻找的目标。但是看她穿的很素淡,也不敢造 次。

    终于,道子鼓足勇气走过去,问她愿意一起聊会吗?她立即很高兴的答应了, 说我叫一个小姐妹来,陪你们两个玩玩。我靠,原来就是目标啊。她身材看起来 很好,偏瘦一些,操着东北口音,脸蛋看着也很端正。

    她朝远处叫了一声,跑过来一个女子,我和道子都看不上。于是她又叫过来 一个,看来只有17,8岁的样子,长得也不好看,稍胖。我和道子就说:“算 了,她太小了,我们害怕,就你一个吧。”

    “叫上她吧,这样我们可以到她的房间去,我自己没有地方。”她还挺照顾 小姐妹的生意。

    “就你一个,走吧,我们开一间房去。”

    “你们两个?我不敢啊,叫上她吧。”

    “我们又不是s情狂魔,放心啦!走吧。”

    她只好同意,我们打了一辆车,让她找地方。她还真为我们考虑,想找一间 便宜的房间。

    最后转了半天,跑到团结湖附近,找到一家旅馆。下了车她还嘟囔着:“到 我小妹妹那里多好啊,省得花这钱,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那前台小姐见我们三个进来,过来招呼,道子说:“开个双人间。”

    “一间?”

    “对。”

    “200元。”小姐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

    “这么贵?能不能包钟点房啊?”

    “我们这没有钟点房。”

    “就2个小时,100块怎样?”道子说道。

    那小姐终于明白我们的身份了,痛快的答应了。连发票也不给我们,收了钱 就把钥匙递过来:“418,电梯在右边。”

    进了房间,才看清她年龄已经不小了,脸上明显涂着粉,端正的脸庞已经显 现出苍老的痕迹。道子催促她脱衣洗澡。

    她脱下外衣,露出深红的秋衣秋裤,是我最讨厌的颜色,又看她脱掉秋衣秋 裤,露出深红的奶罩和内裤。“妈的,真是不爽。”我暗暗骂道。

    然后她脱光了,这下才现出真实的身材。原来穿着衣服看她挺有形的,没想 到脱了衣服这么瘦,屁股和腰几乎成平面。以前我由于老婆偏胖的原因,看到苗 条有形的女人总觉得很是耐看,这下我明白了,其实那已经是太瘦了,一点肉感 都没有了。

    我坐在床上,看他们相继进入浴室,连门都不用关,哗哗的水声响起来。听 到道子说道:“你能不能把脸上的东西洗掉啊!”

    “不行!待会我还得出去呢,我没带化妆包。”

    “妈的,这么晚了,出去还能找到生意啊?”

    “不晚,反正我不能洗掉。”

    “你奶子不够大。”

    “我本来就瘦嘛。”

    “你有三十了吧!”

    “瞎说,先别动我嘛。”看来道子已经在摸她了。

    一会儿他们出来了,躺倒在床上。道子开始柔捏她的|乳|房。我便到浴室去洗 自己。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含着道子的鸡笆在用力的吮吸。我披上衣服在沙发 上坐着看着他们。奇怪的很,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被激发出来。道子的鸡笆在 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如此s情的场面却激不出我的欲望,我也有些奇怪。那东北 大姐抬眼见我定定地瞅着他们,便把鸡笆吐了出来。

    催促道子上马。道子说:“着急什么啊,情绪还没有起来呢!”东北大姐拽 过自己的衣服,摸出一个避孕套,给道子戴上。于是道子将她双腿扯开,俯身插 了进去。东北大姐还不忘用手引导一下道子的鸡笆。

    道子奋力抽锸起来。我感觉有些冷,于是也凑上去,抬起她的肩膀,把她搂 在怀里,去捏她的双|乳|。同时示意她直起身子为我口茭。不想她死活不肯。我只 好让她用手握着我的鸡笆,轻轻抚摸。她嘴里哼哼着,一边迎着道子的冲击,一 边为我撸着鸡笆。我的欲望慢慢被挑逗起来,拼命揉搓她的双|乳|。

    道子奋力干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妈的,软了。”抽出鸡笆让她继续抚摸。

    她松开我,开始全力刺激道子。我只好坐到一边。她显然太急于求成,想快 速满足道子,动作显得很是急迫。那纯粹机械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心想:“也 太没有专业素质了吧。”

    她又把道子的鸡笆塞进荫道,主动摩擦起来。道子又猛干几十下,也慢慢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