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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世轮回第9部分阅读

“我说,路耶-重鸣,你在怨恨什么?”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但是我不会承认---“你要是再往前,我就杀了她---”

    男人听了我的话,果然乖顺了许多,不过,脸上并没有应该有的担心神色。

    反而,肆无忌惮地指出我的痛楚:“路耶-重鸣,你的心,是这样想的吧,为什么你就得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而凯琳娜可以守着我度过余生,是这样的吧---”

    “你---”这样的男人,就是这样把我激怒了,我毫不留情地将凯琳娜推到一边,挥手不屑地说:“是又怎样?以我的美貌,不是应该得到你的垂怜,为什么就只有凯琳娜可以---”

    “你认为美貌可以解决一切吗?路耶-重鸣,那么,我来告诉你,曾经,在那个人面前,凯琳娜的地位也没有动摇过---”

    “那个人---”

    “音之帝女,佐戎裔·燊枂!”

    “她是谁?”

    “她呀,是一个,可以打败所有人的---一个女人!”说着,他将手中的书翻开,一个人的影子浮现在空气层,我的眼睛,竟然一瞬间,难以张开----

    好耀眼的女人---蓝纹白衣,洁净不然尘埃,黑色如瀑长发,绝美令人窒息的轮廓,比画还美十分的脸---世间,真的存在过这样的女人?

    然而,她的美,与我何干?我收回所有表情,冷冷地看着他,“你弄出这么一个幻影,是想表达什么?是想嘲笑我吗?”

    男人不掩饰,“当然是有嘲笑的成分了。因为,就算是音之帝女,她也从来没有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不过,不全是为了这些。”

    “那是为了什么?”我问。同时,眼睛扫过地上微微颤抖的凯琳娜,鄙视。

    男人笑了,“我想和你达成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我急切地问。

    他不慌不慢地扶起地上的凯琳娜,说:“凯琳娜的记忆,可以重现一段你不知道的历史,但是,我需要一个读者。”

    “你让她写,为什么不让她读呢?”我不解。

    然而,他却说:“我是在给你机会,一个,可以满足你愿望的机会。”

    我咽了咽口水,心动摇了,但是,不想低头,保持着高傲的姿态,“我有愿望吗?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只是不甘心吗?”莱恩将凯琳娜扶坐在床上,嬉笑说上下打量着我,“确实,你是不甘。作为一个热爱历史的人,却无法从历史中寻找片刻的刺激。咸沙阁,是过于平静了。你甚至,有种,想要---看到战争的欲望,对吗?”

    这一瞬,我彻底,惊呆了。他,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看出了我心中,最原始的欲望。确实,我甚至,有种想要看到战争流血的欲望,那种欲望,曾经,一度折磨着我。只是现在,被即将‘被嫁’一事,弄得心情烦躁,所以---

    “你---”我的声音,忽然间哑了。

    他看着我,说:“你不闭为此感到奇怪,或是羞耻。热爱战争,就如同热爱和平一样正常。”

    很奇怪,我的心,竟然因为他这样的话,平静了下来,而且,还有了理所当然的成分。

    “我可以和你交易,但是,我能得到什么?”

    “告诉我,你想到得到什么?”

    “我---”我的心中,一股热血在喷涌着,“我想要得到一段不凡的人生,见证,血色历史!同时,我想要,得到你!”我将我所有的愿望,一下子说出来了。凯琳娜很惊讶,莱恩却只是盯着几秒之后,说:“等你用你的一切读玩血世轮回之后,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莱恩!”凯琳娜忍不住叫出声。眼睛里,微微有种我看得清的愤怒。这种愤怒让我有了些许成就感。于是,我接下了这桩交易。

    王定下的婚期,是在两旬之后,莱恩说,只要在两旬的时间内,凯琳娜写完,我读完,就可以实现一切。

    从刚开始,就很奇怪。凯琳娜只要一动笔,她的头顶,就会出现空气幕,上边,她的字的内容,就会在屏幕上显现,像看电影一样,十分神奇。刚开始,我觉得这像个奇怪的玄幻片,所以,很不想读,但是,被莱恩逼得没办法。

    “血世,在血腥的厮杀中,拉开帷幕---”---

    血族世界,追溯到帝皇之前,是血魔世界的前身。

    伟大的力量代表——佐戎裔-奥尔,在她的领导下,血族过着原始的野兽生活,弱肉强食,不断地掠取,无止境地争斗。终于,数不清的岁月流逝后,吸完三千个中级血魔之血的帝女,创造了她最喜爱的嗜血之子。巫女预言,,他将取代帝女的位置,成为迄今为止最强大的领导者。

    然而,帝女并未满足,甚至沉浸于这种创造中,于是,她疯狂地掠取血魔,终于,三千个血魔的血,再次凝聚于一个拥有世间绝美美貌的女婴。

    女婴出世的那天,承载着帝女喜悦的预言巫女的法杖,被黑红色的光芒震碎法杖,碎了的法杖碎片在地上组合成两个字:弑兄。

    沉迷于自己完美作品的帝女不信,但还是经不住巫女的哀求,就让巫女乔觉;橘在女婴身上下了诅咒。如果有一天,女婴有了杀兄的念头,那么,其兄长身上所有的痛苦,都会转移到她身上。而且,两人只要一人活着,另一人就不会死。

    若是一日,真挥刀相向,比起对女婴的喜爱,她更希望活下去的,是那个继承了她‘完美’品质的儿子——佐戎裔-氐宿。与此同时,另一个原始血族也用自己多年的战斗,创造了另外一个原始血族——佐戎裔-源氏哀,守护者无底之崖另一端的血灵世界。

    时间一天天过去,帝女的创作--佐戎裔-燊枂,除了绝美的面容,她的身上,没有帝女期待的任何一点品质。有的,只是她厌恶的善良和悲悯,以及那个令日月褪色的温柔笑容。不仅如此,她还对她的统治抱有不满,追求着帝女讨厌的和平。巫女乔觉的预言,重回她的脑海。于是,帝女暗中派遣一些血魔,将氐宿的血放干,要求燊枂用自己身上的血来拯救他。她想过,如果燊枂不肯,就强行将她身上的血液转移,如果她肯,预言自是击破。结果,那丫头毫不犹豫地做了。

    这一行为,却让她的儿子氐宿发生了改变。氐宿开始无视帝女,只注视着他的妹妹,甚至,只对着她一个人笑。他们的感情,甚至超出了兄妹的界限。

    原本该交给氐宿的血魔世界,渐渐发生了改变。原本应该以力量独断专行的原始血族,却以善良获得血魔由衷的呼唤,这是她厌恶的。没有力量的人,怎么有权利拥有追随者?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的女儿,和她最讨厌的那个人的儿子往来甚繁。

    我读到这里的时候,心,被什么东西触动着。我开始怀疑,莱恩只是在耍我。可是,出现在空气幕中,真实的投影又是怎么回事?是魔术吗?

    第十四章 同情

    当我在继续往下读的时候,我开始同情一个人,不,应该是一个血魔——佐戎裔;;氐宿。

    撕破脸的那天,是在血魔千年一次的大聚会上。高级血魔中力量第一、长燊枂接近万岁的赛冷斯上来献宝,千年不遇的雪冰花。要求是希望帝女可以将燊枂下嫁。

    当时,全场静谧。这样的言语,出自血魔之口,是大不敬,但是,出人预料,帝女答应了。

    那时,众人哗然。在民间被称为女神的燊枂,要被下嫁给没有容貌,只有粗鲁力量的赛冷斯?

    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是源氏哀。他严肃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陛下,不可,将燊枂公主下嫁给赛冷斯将军,有失王族身份!”

    “啪”帝女豁然立起,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她怒,“佐戎裔-源氏哀,你这是反对我的决定吗?又或许,你也在打我的女儿的主意?”

    “----”源氏哀正欲反驳。

    “母亲大人,我也反对!”一向温婉的燊枂站出来,与源氏哀并肩而立,眼神里,填满了同样的坚定,“母亲大人这是什么决定?没有过问女儿的意愿吗?”

    听到这话,帝女狂妄的笑声顿时充满整座大殿,她狂肆地笑,指着燊枂,讥讽道:“你是我创造的,不是应该遵从我的意愿吗?你答不答应,无光紧要,不是吗?”

    一句话,就这样激起燊枂深埋许久的怒气,她退后一步,眸子瞬间变红,声音美丽如幻,“真令人——失望。如果——是以创造者的名义逼我就范,那么,---真够拙劣的-----”

    “燊枂-----”帝女气得咬牙切齿,正想发作时,那个她最得意的孩子却站了出来。

    暗红色的袍子迎风飞舞,红色嗜血的眸子永远散着血魔畏惧的光芒。他从梁上径直越到燊枂身前,叛逆地低头深情亲吻着妹妹的手,然后,抬眼,阴冷的眸子扫向所有人,最后,聚焦于所谓的常胜将军——赛冷斯。

    挑衅的神色,再明显不过。

    “哥哥——”燊枂心生不安,忙上去拉住氐宿,不让他惹是生非。

    谁知,哥哥却将她拉入怀中,向所有血族立下战言:我的妹妹,不会成为你们之间任何一个的妻子——谁也没有权利决定——

    帝女气得差点稳不住身形,她颤抖着手指着他,厉声责骂:“氐宿,你这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你要知道,任何一个违抗我命令的人,我不会让他好过——”

    任何人?冰冷嗜血的眼看向帝女,沉默几秒,问:“包括燊枂吗?”

    “是!”帝女没有半丝犹豫。

    狂笑,又是狂笑,只不过这次,是足以让这个世界颤抖的嗜血之笑,他搂紧燊枂,瞬间,来到帝女身边。黑色的长甲抵至帝女白皙的脖颈上,深陷,触目惊心却又散发出诱惑香味的血滴渗出。

    “如果这真是你心里的答案,那么,你的气息,就会消失——”

    一瞬间,帝女面色发白,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孩子——

    意识到什么的燊枂再次上去抓住哥哥的手,一个劲儿摇头,“哥哥,不要,对母亲大人挥刀相向是大不敬啊!”说着,纯净而令人心疼的泪水,从那双绝美的眼睛里流出。

    坚定了的心,因为心疼,而更加坚定。他抬手,抹去她眼中的泪,笑着否决:“就算杀掉所有血族,我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所有人都可以牺牲,包括我,就是你不行——”

    说完,他放开她,动作快如闪电,向帝女靠近,一瞬间,燊枂的心彻底悬起——

    “啊!”一声惨叫,从赛冷斯口中传出,众人忙看过去,只见,那个攻向帝女的氐宿,不知何时,出现在赛冷斯身后,手,准确地击碎了他的心脏。

    “你——”赛冷斯口吐鲜血扭头,目眦尽裂,只说了一个字,身体,便破碎。如此一来,血族对氐宿的力量,有了更深一层的畏惧。

    氐宿并未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反而嘲笑已经消失的人:“你本来可以活得更久的,错就错在,你向天借了胆,竟敢对燊枂心存幻想——”

    所有对燊枂心有不轨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由此一来,解决了赛冷斯,剩下的,应该是那个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原始血族——佐戎裔-源氏哀——

    “我说!”他如同鬼魅一般飘到源氏哀身后,“你之所以站出来,是不是心存妄想,想以此博得燊枂的关注?源氏哀,燊枂的朋友,我关注你的时间,可是不短啊——”

    冷意,从脚底升起,但是,同时血族,他不会害怕同是血族的氐宿,所以,他直视他,回答说:“燊枂的幸福,是每一个血族都应该由衷关心的义务!况且,我有这个身份去追求。”

    氐宿冷哼一声,“是这样,但是,可以有资格站出来的,只有我这个兄长而已,你,没有资格。”

    眼看,形势越来越不佳,燊枂急急忙忙下台阶,横档在两个人之间,强挤出笑容,两边讨好:“你们不要再争了,无论是源氏哀还是哥哥,我都很感激,虽然哥哥的方式有些——不过,还是感谢为我着想的心——”——

    如此一来,帝女感觉势单力薄,一切,挡也挡不住。所有人,就这样毫不费力地围绕在燊枂身边。

    当夜,帝女将聚集所有的侍卫,将氐宿一人叫到大殿上。

    “氐宿,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究竟,对于今天的不敬,有没有悔过之心!”帝女想象着,最后他没有攻向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是他的母亲。然而,她失望了。

    氐宿挑眉,身形一闪,坐上她的王座,居高临下,讥讽地看着她,“悔过?你认为,我对你,有什么感情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时候,逼迫燊枂流血的人,就是你!”

    “你给我下来!”帝女大怒,指着他高声命令,“我那么做也是为了你,有预言,燊枂会杀了你,燊枂最终,会杀了你!”

    杀他?氐宿离开王座,像帝女走来。不是因为她的命令,而是,他不想坐在这里,仅此而已。

    “你说她要杀我?你的话,可信吗?”

    “巫女的预言石,从来没有出错过!”奥尔愤然摆袖。氐宿的不敬,让她很恼怒。

    “预言石?”氐宿冷眼扫过那些血魔,沉声问,“你们相信吗?”

    他这一问,所有血魔侍卫都不敢作声。

    接收到沉默的氐宿将视线定格在帝女身上,双手一摊,摇摇头,“你看,他们都不相信的东西,我会相信吗?难道,你认为,我会比他们还弱智?”

    傲视一切的语气,曾经,是帝女引以为傲的东西,可现在,她却为了这些东西,不安,不满,甚至,发怒。

    但是,她疼爱他的儿子。她喜爱这个继承了她嗜血光芒的儿子,所以---

    “我叫你来,是想问你,如果,我真的对燊枂动手,你会怎么做?”他,会怎么做?她想再次确认。

    血眸现,冰冷的声线没有半丝犹豫,“我会在你动手之前,杀了你!”

    闻言,帝女压制住的怒气又涌出来,青筋毕露,“逆子,她只是我制造出来的你的妹妹。尽管同样是用我的血作为引导,但是,她根本称不上是你的妹妹,更称不上是我的女儿。我可以制造更多,你为了她对我如此不敬,就没有半丝悔意吗?”

    原始血族和一般血族不一样。三千种血魔的血,可以凝聚出人形,再加以原始血族的血,就可以存活。不需要传统的结合,就可以创造出后代。氐宿是靠纯正的中高级血魔的血混合而成的,而燊枂,是由低贱的低级血魔以及血灵的血,混合而成的。

    “我认的,根本就不是你混合在她身体里的血液。”他面无表情地说,“就算你制造出一千个,一万个,也休想让他们称呼我一声哥哥!”

    帝女气急败坏,上去给了他一个狠狠的耳光,“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千方百计地不让她出嫁,不让我伤害她,你对她,真的只是兄妹之情吗?”

    “喜欢!”他一把推开她,退后一步,狂放地说,“就算,我喜欢她,我爱她又如何?身体里流着截然不同的血液,她还是我妹妹。我也可以将她变成我的妻子!”

    “逆子!”帝女上去,还想给他一耳光,打醒他,却被他捉住,狠狠甩开。

    他说:“我,不会让你打第二次的,你有什么怨言一次说完。下次,我保证,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你给我机会?”帝女咬牙,“我是高贵的帝女,你的母亲,你竟然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不过,我忘了提醒你了---”最后,帝女的脸上出现了阴邪的笑容,“你还记得,你身体的血液是燊枂提供的吗?”

    “那又怎样?”

    帝女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重,“那么,你身上流着的,可是和她一样的血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不算是你的妹妹,倒是给了你第二次生命的母亲。你,还想把她变成你的妻子吗?就算你想,燊枂,燊枂会投入你的怀抱吗?她和你可是不一样,你为了她抛弃了心,她,心,灵魂,高贵的血液,什么都有!”

    闻言,氐宿笑了,冰冷地笑了。

    帝女疑惑,愤懑,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竟然会如此愚钝!”

    “你说什么?”帝女再次被激怒。好不容易拉回来的气势优势,又被他拉回去了。

    氐宿慢悠悠地掀起她的黑发,嗅了嗅,放开,问:“你难道,就没闻过燊枂身上血的味道吗?”

    “什---什么?”帝女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