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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30部分阅读

    可。”南宫浅妆很快的镇定下来,她仿佛身处迷雾,绕的她头晕,暂且先缓缓,什么事都以后再说,总有一日,她会弄明白,而眼下,她得想办法出宫,当了公主那么以后便会要常住宫中,她会疯了去。

    “也好,长乐自出生,朕便给她许了婚约,你若做了公主,定然无法嫁给他,会走上朕与鸢儿的旧道,封赐你为长郡郡主,府邸且免了,住在宫中便好,明日便赐婚你与宣王水冥赫,诏告天下。”

    南宫浅妆被轰炸半晌回不过神来,许久,拉回思绪,水澈已经离开,南宫浅妆扯着头发在宫殿来回踱步,嫁给水冥赫?

    嘴角露出苦笑,不说她已经嫁给了百里玉,即使没有她也不会嫁给不爱的男人,可这一步错棋,打得她措手不及。

    更加印证了心中所想,水冥赫是南诏帝的亲生儿子,而她是干娘所生,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与水冥赫订下婚约,毫无疑问的证明她不是水澈的女儿,而是楚南擎,为了圆他与水芊鸢的遗憾,所以才会狗血的婚配各自的儿女成婚?

    南宫浅妆坐不住了,破窗而出,直接闯进了宣王府,直奔水冥赫的寝殿,踹开门,屋子里弥漫着浓重刺鼻的酒臭味,水冥赫昏死在地上,地上摆满了空酒坛。

    南宫浅妆气的两眼喷火,他奶奶的,这时候喝醉睡着,岂不是无法阻止水澈的圣旨了?

    攥着水冥赫的衣襟,把他提起来,照着脸扇了两巴掌,若不是他擅作主张的带她进宫,也就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亏她还误以为是甄倩状告到太后跟前,所以才特地叮嘱她进宫。

    “唔…”水冥赫醉眼惺忪的睁开眼,看到眼前出现无数个南宫浅妆的脸,挥了挥手,打着酒嗝,笑道:“你这死女人怎么来了,还敢在本王面前…装神弄鬼,看…打!”说着,挥着手朝南宫浅妆的脸猛地打去。

    南宫浅妆头一歪,躲过水冥赫的袭击,脸色黑沉的盯着水冥赫,抡起拳头照着他的眼圈砸去,上次被他擦药消了淤青,这次她要死命揍的变成乌青色为止!

    “啊——”惨叫声响彻宣王府,划破天际,吓得守夜打瞌睡的侍卫一阵发怵,紧紧的抱成一团,警惕着盯着四周。

    翌日,天色大亮,水冥赫抬手揉着眼睛,一阵阵钻心的刺痛,登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浑身酸痛,混沌的思绪渐渐清明,忆起他昨夜喝的酩酊大醉,迷糊间看到了南宫浅妆那该死的女人,起床走到铜镜前,望着里面风流倜傥的俊脸布满淤青,嘴角微微裂开,眼睛乌黑的仿若涂着两圈锅底的炭灰,挺拔的鼻梁被揍的稍稍歪斜。

    水冥赫被里面的尊容吓得呆滞了片刻,随即满身怒火,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南宫浅妆!”

    “王爷,您快起身,今日皇上册封南宫小姐为长郡郡主,宫里来了公公,正等候您去接旨。”就在此时,管家在门口通传道。

    水冥赫脸色阴郁,他这鬼模样如何去接旨?父皇此刻下旨定然也无要紧事,冷厉的说道:“管家你代本王接旨。”

    于是,阴差阳错的,南宫浅妆与水冥赫的婚事定了下来,皇帝大喜,普天同庆,张贴了皇榜,告知天下。

    北苍

    金銮宝殿,寂静无声,杀戾之气四溢,仿若要将空气与时间都冻结成冰。

    莫晴胆寒的看着主子接到密函,便一直如雕塑般立在大殿中央,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森冷之气。

    百里玉紧紧的攥着信函,面若覆霜,嘴角挂着阴冷邪佞的笑,很好,他才离开一月,便接到如此…可喜可贺之事!

    “莫晴,备上厚礼,以本帝之名送与南诏国,恭贺长郡郡主南宫浅妆与宣王水冥赫大喜。”最后几个字,加重语气,字字砸在莫晴心中,脚下一个踉跄,错愕的瞪大双眸,主母…主母与宣王水冥赫成婚?

    ------题外话------

    昨日水烟儿去吃喜酒了,回来的很晚,从十点到凌晨三点才五千字,抵不住睡意趴床上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十点多,(/□)所以今天更新迟了,各位亲抱歉啊~

    第四章 劫色?老娘火暴了你的菊花!

    封元年间一十七年八月,靖贞皇后义女南宫浅妆册封长郡郡主,赐住紫苑殿。同日,赐婚与宣王水冥赫,昭告天下。

    一时之间,待字闺中未嫁女子几多欢喜几多愁。喜宣王妃不是死对头甄倩,可又为自己不是宣王妃人选而忧愁。

    而被众人艳羡嫉妒的正主南宫浅妆,则唉声叹气的看着摆在桌上的皇榜。

    心底简直想为水澈的办事效率鼓掌,若她不是主角的话。

    她可不认为水冥赫想娶她,又想不明白,他为何一点响动也无,便接旨了。莫不是在报复她痛揍他一顿的仇怨?

    无奈的把皇榜揉成一团废纸,扔在地上,想着此事昭告天下,那可否传到北苍,那个小气的男人得知,又有何反应呢?

    南宫浅妆懊恼的敲打着脑袋,暗骂自作孽,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想到百里玉那货阴恻恻的看着她,心里一阵发毛。

    不行!

    南宫浅妆拍桌而起,她定要在百里玉有动作之前,把荒缪的婚事给取消,好将功折罪,减轻‘处罚’!

    疾步走出大殿,朝御书房而去,跟着她身后的四位宫婢,提着裙子跟在后头跑着,气喘吁吁的喊着:“郡主,郡主您慢点。”

    南宫浅妆不胜其烦,扭头说道:“你们在紫苑殿待着,莫要跟着我,否则每人杖责二十大板。”

    果然,正欲开口反驳的一等宫婢住了嘴,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浅妆消失在长廊。

    “本郡主要见皇上。”南宫浅妆面色冷清的望着小德子公公,端起了郡主的架势,她知道,若她无半分气势,这些奴才不会把她放进眼底,有身份不用那是傻子!

    小德子本对突然冒出来的长郡郡主,眼底有着鄙薄,可她浑身散发着凛然的气势,立即恭敬的说道:“郡主暂且止步,咱家去通报皇上。”

    南宫浅妆颔首,她懂得拿捏分寸,小德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易得罪,何况她初来宫中,不要树敌过多,反倒有时要拉拢他们,便没有为难。

    不多时,小德子一脸笑颜的说道:“郡主请!”

    南宫浅妆疾步走进御书房,清冷的看着高座在龙椅之上,批阅奏章的水澈,直奔来意:“皇上,请你收回成命,草民不能下嫁宣王。”

    水澈手一顿,提笔批注,眼都未抬一下,不急不缓的说道:“宣王配不上你?”

    “不是。”

    “你配不上他?”水澈搁下笔,叠好奏折放置一旁,无波无澜的眸子扫向南宫浅妆,略带笑意的说道:“你无须担忧,朕是你的后盾,他若负你,朕替你做主!”

    南宫浅妆无语,水冥赫若敢负她,她亲自废了他,问题是她不愿嫁给水冥赫。

    “皇上,民女半年前已嫁做人妇,夫君有事务在身,未能随我前来南诏,若下嫁给宣王,不但辜负夫君,又置宣王于何地?”南宫浅妆正色道,心里盘算着水澈不同意,她大不了离开南诏,去东陵!

    水澈眉头微皱,倒没料到她成婚了,沉吟半晌问道:“宣王可知?”

    南宫浅妆一愣,微微点头。

    “有何关系,宣王若在意,他便会抗旨不尊,为何收下圣旨到如今还没有半点动静?他显然已经默认,朕已经公布天下,此事断然不能反悔。”水澈唇畔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沉声道:“你可知,君无戏言?”

    南宫浅妆气绝,恼怒的说道:“干娘疼我入骨,断然不会逼迫我做反感之事,南诏皇口口声声说干娘的意愿,你都会替她完成,如今,你连她的心思都未能了解,谈何爱她深切?又有何资格大言不惭的说你能完成她的夙愿?”

    话落,水澈浑身僵直的坐在龙椅上,眼神有一瞬的空洞。南宫浅妆眼底的怒火半点没有因此平息,她知道这句话诛心,说的极重,可这不代表她要放弃自己的坚持、原则,嫁给不爱的水冥赫,百里玉该如何,她自己又当如何?

    “你如今就是逼着我走上干娘的路,她也是被你们逼的沦落到如此的境地,你还敢说,你一切是为了干娘?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南宫浅妆目光冷冽,如化不去的寒冰,咄咄逼人的直戳水澈的痛脚。

    ‘啪’朱砂笔自水澈掌心折断,心仿佛被丝线割裂成细小的缝隙,不断的凌迟着,随着心口收缩的疼痛,鲜血细密的渗透而出,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空洞的眼底闪现着毁灭一切的痛楚,若当年的他有如今一半的杀伐果决,鸢儿也不至于长眠不醒,兴许…他们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育有一儿一女,一家四口过着幸福的生活。

    “妆儿,你莫要激怒朕,朕不会因此而解除你们的婚约,当初长乐的婚事,是鸢儿与朕一同商议的。”水澈眼底弥漫着浓郁的血色,隐忍下强烈要杀了南宫浅妆的欲望。他已经因为没有能力,而失去鸢儿,定然不会连她最后的愿望也不能答应。“不要企图激怒朕,于你没有任何好处,若你挂心你的夫君,朕会让人杀了他!”

    冷冽的目光幽深的盯着南宫浅妆,若是长乐还在,那该有她这般大,比她更出色…

    南宫浅妆只觉一股寒气自心底窜起,她虽气势十足,任何情况下都能临危不乱,可水澈经过万重枯骨铺路,早就练就浓郁的煞气,她禁不住手心有些微的冒汗。

    “是么?”南宫浅妆输人不输阵,意味深长的一笑,扬着下巴,转身离去。

    水澈拿百里玉要挟她,她丝毫没有替百里玉担心,恐怕水澈如今不知她的夫君是谁,只当她是个普通人,夫君的地位也高不到哪儿去,水澈的地位在南诏国只手遮天,但是针对百里玉,那可悬。

    同时明白水澈的目地不会更改,那么到时候成婚,她随意绑个女人去便是,因为,她赌水澈不会杀她!

    ……

    水冥赫怔怔的看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桃花眼里神色冗杂,深邃的宛如要将圣旨上的字给吸附进眼里。

    他没料到自己疏忽的圣旨竟是赐婚的圣旨,宣王妃人选是南宫浅妆,呵…他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

    不说他对南宫浅妆那该死的女人粗暴鄙陋的性格难以忍受,单指百里玉来说,他就要随时提防着有人暗杀,悠闲的日子骤然会变的紧巴巴的。

    早知如此,就算他病入膏亡,抬也要抬着去接旨!

    看着门外陆续求见他的女人,头痛的揉捏着额角,一把将圣旨摔在地上,不顾花花绿绿的脸,转身朝皇宫而去。

    到了紫苑殿,没想扑了空,静坐片刻,打算离开,便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抬眼瞧见南宫浅妆脸色阴郁的走来。

    “你还有脸来?”南宫浅妆察觉到寝殿有生人气息,锐利的视线射过去,只见水冥赫如在自家一般悠闲的坐在内殿。

    探究的目光落在水冥赫身上,她不明白水冥赫经过那几件事,对她敬而远之,为何要答应赐婚?

    他表面虽然花心,浪荡不羁,可心思藏的极深,骨子里也是高傲之人,绝对不会迎娶有夫之妇的女人。他的身份地位与自尊不允许!

    “你为何不事先通知本王赐婚之事?反而痛揍本王?”水冥赫也有了脾气,他本来打算商量对策,可见她一脸的不爽,好似他亏欠她一般!

    “为何不通知,你以为老娘闲着无事,神经病似的跑到你府中就是因为手痒要揍你?未免太抬举你了?”南宫浅妆冷声嗤笑,见他神色冷沉,心里的火苗嗞嗞的燃烧,盛怒的说道:“若不是你没安好心的带我入宫,要见我出丑,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暂且不说这么远,你不发神经喝的酩酊大醉,老娘找你商量,还叱骂我装神弄鬼,我瞧着你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就是被驴踢了,不揍醒你,如何处理?没想到我倒是高看了你,反而更蠢了,接了旨敢有脸来质问我为何不通知你!”

    说到最后,南宫浅妆止不住的冷笑,越活越回去!

    水冥赫看着她嘲讽的嘴脸,眼神幽黯,苦笑一声,他又不是料事如神的国师,如何算到父皇来这么一手。

    “算了,本王去找父皇,要他解除婚约。”水冥赫自知理亏,原本高涨的气焰‘噗’的熄灭了。

    “假惺惺。”南宫浅妆冷笑。

    “你!”水冥赫气的脸色铁青,甩袖说道:“不可理喻。”

    他心知南宫浅妆误会了,却不知如何解释,难道说因为脸被揍毁容了,所以让人代替接旨?

    “是,宣王通情达理陷女人于不义,心胸宽豁与女人斤斤计较,清雅高贵女人成堆。真真是好品质,好品德。”南宫浅妆清冽的话语充满浓烈的讽刺,当一个人,看不惯一个人之时,那么他的优点也会变成缺点,更遑论在南宫浅妆跟前,水冥赫压根没干过好事!

    自第一次相遇水冥赫暗讽南宫浅妆是野鸡开始,一段恩怨纠葛自此在两人之间展开,如今,互看不对眼,也实属常事。

    “南宫浅妆,本王若与你计较,你当真还能如此惬意,何况,你别忘了,本王可是替你开了一间小倌馆,如今看来,本王性格如此恶劣,也没必要将房契给你。”水冥赫已经恢复理智,习惯了南宫浅妆恶毒的话语,潋滟的桃花眼,闪耀着精光。

    自与她相识,除了第一次占尽上风,此后屡战屡败,若娶她对她来说是最痛苦的事,何不娶了!

    “真的很惬意,宣王的优点实在太多,本郡主都细数不过来,瞧,不但吝啬且私吞女人的财产,还威胁女人,我真的好怕。”南宫浅妆一脸惊恐的看着水冥赫,突然,猛地上前一步,霍然垂头与水冥赫的脸相隔一指间的距离,狰狞的说道:“本郡主是被吓大的!”

    水冥赫看着突然靠近的脸,心里升腾着异样,还未回神,便听到南宫浅妆继续说道:“本郡主一旦被吓到,就喜欢做好事,楚慕瑾派兵围堵我,那么多举着刀的士兵,吓的我腿软,于是我知道楚慕瑾欲求不满,把他送到女人堆里,给他尽情的释放,宣王这般喜欢美人,我也不介意多做一件好事,想必你府上的女人与你分隔月余,已经饿的如狼似虎了吧!”说着,南宫浅妆摸出从青楼老鸨讨要来的蝽药,一下一下的抛动。

    水冥赫顺着她手上的动作,视线一上一下的移动,不自觉的干咽一口吐沫,他流连花街柳巷,自然清楚她手中的药性,也明白那晚楚慕瑾究竟发了什么事,所以心底不禁一阵发怵。

    “哪里哪里,本王只是开玩笑的,再说…这个做好事嘛,实在和你不相符。”水冥赫自然清楚这女人的手段,为达目地,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说,其实本郡主更适合做坏事。”南宫浅妆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放置在水冥赫眼前,浅笑道:“有劳王爷替本郡主把这好事给做了。”

    水冥赫一脸黑线,迟迟不把文书收回怀里,探究的看着南宫浅妆,第一次猜测她来南诏的目地。

    “怎么,不愿?”南宫浅妆微眯着眼,她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但她不得不这么做,干娘的事情牵扯甚广,不是一人为之,甚至四国皆有人参与,而这便是突破口!

    “本王替你查!”水冥赫桃花眼飞快的闪过一抹幽光,拿起文书揣进怀里,邪肆的说道:“本王忽而发现与你相处的就很不错,那么,婚礼如期举行!”说罢,快速的离开。

    南宫浅妆冒火的眸子,似要将水冥赫的背凿穿。

    ……

    相府内,甄倩坐不住了,听到王都四处盛传的消息,美眸闪过怨毒,小脸惨白的捏着一根细针,拉过一旁战战兢兢的丫鬟,扯掉她的衣袖,死命的扎下去,如刺木偶娃娃一般,丝毫不留情。

    “啊——”刺痛传遍全身,丫鬟忍受不住的叫喊出声,而还没有好全的伤口上,增添了密密麻麻的红色针眼、

    “贱人,叫,让你叫。”丫鬟叫的越凄惨,甄倩刺得越恨,甚至用银针穿透皮肤,如缝补衣服一般的从另一端拿出来,鲜艳的血瞬间染红了浅绿色的丫鬟装。

    丫鬟死命的咬着唇,再不敢叫唤一声,恨不得就此昏厥过去,可每一次痛苦的袭来,撕扯着她的神经,神志越发的清明。

    听不到丫鬟的声音,甄倩觉着无趣,一脚踢开丫鬟,狰狞怨毒的神色恢复一贯的楚楚动人的模样,整理好衣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