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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63部分阅读

    瓷瓶,到处一粒药丸塞进南宫娣的嘴里,南宫娣想拒绝已经来不及,药丸到嘴里便融化了,一股清凉的感觉袭向全身,随后,便是置身火域,烧的她皮肤好似都要干裂,骨头痛得都要碎掉。

    片刻时间,便是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苍白的脸上浮上不正常的红。

    “君墨幽,你魂淡。”南宫娣有气无力的咒骂,这种感觉当初在闽城她就承受过一次,没料到这禽兽见她不从,便下药!

    见她如此模样,君墨幽也意识到南宫娣不对劲,伸手切脉,脸色大变,摸着鼻子说道:“老天爷都要你遂了我的意。”

    南宫娣欲哭无泪,这几日被他按在床上煎红烧鱼一般,翻来翻去,整个人都要被拆了,今日她中了药,还有没有明天啊?

    君墨幽很快的付诸行动,在南宫娣无意识的撩拨下,直接提枪入巷,殿内一片春意旖旎。

    实践出真知,南宫娣确实没有见到明天,直到三天后才醒过来。

    腰酸背痛!

    这是南宫娣醒过来的第一感觉。

    睁开迷蒙的双眼,南宫娣有一瞬的恍然,误以为还是在北原…咝…倒吸口凉气,南宫娣感觉双腿火烧火燎,不是往日如万根钢针扎刺一般的痛。

    眼底有着害怕不安,难道是那日吃了药,留下了后遗症?

    “君墨幽,君墨幽!”南宫娣慌乱无措的高声喊道,惊恐不安涌向心头,使她无法平静下来。

    太痛苦了!

    过去在死亡边缘的挣扎,让她对死亡有了深深的恐惧,她不要离开君墨幽,他们错失了三年,好不容易相聚,难道要因为被抑制的毒素扩散,再次生死别离么?

    君墨幽闻声进来,便看到蜷缩成一团的南宫娣,脸色变青,唇色泛白,豆大滴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没入枕畔,一片湿濡。

    “浅浅…”君墨幽脸色大变,深邃赤色眸子有着深深的惶恐,怕她再一次的离他而去。

    紧紧的抱着南宫娣,伸手切脉,毒素已经开始向全身扩散而去,慢慢的朝心肺而去。

    打横抱着南宫娣,快步朝宫外城郊而去。“浅浅,别怕,没人能再次从我手中把你被夺走。”幸而北辕尘捕风捉影,来了北苍,否则,他也会乱了分寸。

    不起眼的别院内,景致与外观迥然不同,饶是美若仙境,君墨幽也无暇欣赏。

    不顾侍从的阻拦,君墨幽一路无阻的闯到书房,‘嘭’一声,一脚踹开门扉,轻柔的把南宫娣放在狐皮铺垫的软塌上,扭头冲着愣神的人喊道:“北辕尘,快救救浅浅。”

    原本看到君墨幽横冲直撞的进来,有些怔忡,见到他怀里的女人,更是不能理解,可看清楚那模样后,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被君墨幽一吼,乱了分寸。

    急忙起身,三步并一步走来,神色复杂的切脉,眉头紧蹙,随即缓缓的舒展开来。“情况不太严重,有点复杂。”

    “怎么回事?”君墨幽丝毫没有因着北辕尘的话松口气,反而提起了心。

    “她的毒素长久积压在腿部,已经变成了顽疾,很难解掉,而如今,她使用了媚药,促使血液流通,毒也活络了起来,比较好解,只是还缺少一味药。”北辕尘原本轻松的心也沉甸甸的,睨了眼满目黑气的人儿,眼底有着伤痛。

    落寞的转身,回到书桌旁,提笔写了几味药,递给君墨幽。

    君墨幽眸子微闪,给了跟随在身后的莫问,吩咐他让冥域的人竭力去寻找。

    一直在榻前守着南宫娣,看着她服了药脸上的黑气渐渐淡去,心也安定下来。

    “你是如何找到衣儿的?”北辕尘百味陈杂,终是忍不住询问,他这些年来何曾不是相信衣儿没有故去,一直让人在寻找,得到的还是没有消息。

    君墨幽眼皮子不掀一下,说实话,他很不待见这个觊觎他女人的男人,可没办法,谁叫他有能耐的医术,可以治好浅浅呢?

    “她自己跑出来的。”淡漠疏离的话,进了北辕尘的耳里,莫名的听出几分得意。

    “怎么中的药?”北辕尘很好奇,吃一堑长一智,水卿衣栽过跟头,怎么还会再次大意?

    君墨幽脸色阴沉,霎时乌云密布,他随身携带的药,何时被人给换掉了?

    无人能近他的身,只有小李子公公是唯一能亲近伺候的人,难道是他?

    “误食。”君墨幽神色古怪,避开这个话题,“你何时知道她的消息?”

    “我一直安排有人在你身边。”意思是你知道的同时,我也会接到消息。

    见北辕尘得瑟的俊颜,君墨幽直接漠视。“你可知她替朕生了一个儿子?”

    北辕尘笑容一僵,心里微微酸涩,他是赤裸裸的炫耀,怎奈自己真是不如他,慢了一步进驻她的心,便步步迟。

    “我是个便宜的爹。”北辕尘也不甘示弱,别忘了我也是你孩子的爹。

    “我儿子有个干爹,是水冥赫,他的小名叫陶子。”君墨幽不想看见‘情敌’舒心,无奈下承认了水冥赫取的小名。

    北辕尘默然,蹙紧了眉头,心里想着应对之策。

    “呀,瞧瞧,这灵动的大眼儿,还真与本王有几分相似,莫怪咱两是父子。”就在君墨幽以为他旗开得胜时,戏谑的话语由远及近传来,清晰的回荡在耳旁,一脸阴鸷,恨不得扭断水逸的脖颈。

    若不是水逸,他还真的想不出是谁告的密。

    “啧啧,这小鼻子小嘴儿,也与本王有七分相似,陶儿,叫声爹爹。”水冥赫一袭红衣,悠闲的抱着三岁奶娃子走来。

    “爹爹。”熙儿脆生生的喊道,这个便宜爹爹,比那个大爹爹一样漂亮。

    “真乖。”水冥赫好似才发现屋内两人正用杀人的眼神瞪着他,笑的越发的妖孽,炫耀的举着南宫熙小盆友说道:“来,给你们瞧瞧,这是本王的乖儿子陶儿。”

    君墨幽险些吐出一口老血,这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

    “儿子,快到爹爹怀里来。”君墨幽打着亲情牌,温和的朝小盆友招手。

    小盆友看了看自家亲爹,有看看便宜老爹,犹豫、纠结了半晌,撒着脚丫子朝君墨幽奔来,却半道上杀出程咬金——北辕尘,顺当的拦截住,长臂一伸便把小盆友抱进怀里。

    “儿子,叫声爹爹,这个给你。”北辕尘眼底含笑,扯过腰间的玉环在南宫熙眼前晃荡。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

    水卿衣那般爱财之人,想必这小萝卜头也爱钱财吧?

    君墨幽看到儿子发绿的眼,眼皮子一跳,心里急急的说道:儿子,给你爹长脸啊,咱不要,不能要!

    “爹爹。”南宫熙欢快的喊道,快速的抢过北辕尘的玉佩,笑眯眯的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嘿嘿直笑。“爹爹,你别大爹爹活气。”

    活气?

    几人迷惘的看向君墨幽,君墨幽有了几次的经验,面不改色的纠正道:“阔气。”

    趁几人不注意,抢过儿子,温声教导:“儿子,爹爹不能乱认,除了你阿爹和爹爹,其他都不见的是好人,他们会跟你抢娘亲。”心里叹了口气,罢了,便宜水逸得了。

    南宫熙迷糊的望着自家亲爹,不明白他的话:“可是四爹爹给了我玉佩。”

    “假的。”君墨幽手一摸,指着玉色圆润的玉佩说道。

    南宫熙看着上面裂了条缝隙,扁着嘴说道:“爹爹欺负人。”

    其他几人见南宫熙委屈的哭了,纷纷上前,把孩子从君墨幽怀里抱下来,拉着君墨幽指着后园林说道:“走,咱们好久不见,去交流交流。”

    见几人都走了,南宫熙破涕为笑,包子脸露出得意的笑,晃着手中的三把钥匙,蹬蹬蹬的跑到床榻前,看着闭眼休憩的娘亲,翻了翻白眼。

    “娘,快醒醒。”小肥手推了推南宫娣,见她依旧没有反应,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大爹爹国库钥匙,三爹爹库房钥匙,四爹爹库房钥匙,我改藏在哪里?娘亲没有醒,我还是给爹爹去。”

    “咳咳…”南宫娣立马痛苦的咳嗽,微微睁开眼,看着自家儿子手中闪亮的钥匙,虚弱的开口说道:“熙儿,你怎么出宫了?”

    “娘,你又装病。”南宫熙毫不客气的戳穿南宫娣。

    南宫娣撇了撇嘴,她冤枉啊,之前是装病,然后现世报,君墨幽塞了药让她病发,可现在好了,见几个大男人幼稚的争抢着认爹,怕被夹入中间为难,索性就装睡。

    只是,她儿子怎么发现的?

    “爹爹说的。”南宫熙吐了吐舌头,国库钥匙是爹爹给的呢。

    南宫娣眼馋国库很久了,一得到钥匙,见腿上的痛缓解了,于是换来红焦,让她扶着飞去皇宫。

    ——

    傍晚时分,三人慢条斯理的出现在长乐宫,装束全都一丝不苟,唯独脸上狼狈不堪,布满瘀紫。

    南宫娣见他们‘交流’回来,嘴角抽搐,太惨了。

    北辕尘一双眼睛上印着熊猫眼,不用想是水冥赫揍的,君墨幽嘴角裂开,鼻梁稍稍有些歪,显然是北辕尘打的,水冥赫脸上红肿,鼻梁青了一块,估摸着是北辕尘揍的,而他们两人弯着腰,双手下意识的扶在腰或者胸口处,显然是君墨幽下的黑手,专拣最痛又瞧不见的地方揍,不留一丝痕迹和证据,不是一般的黑心!

    “呀,你们这是怎么了?”南宫娣故作惊讶,指着他们的脸。

    “娘子,他们两个互打,我上去劝架,结果反过来打我。”君墨幽委屈的告状。

    “胡说。”水冥赫和北辕尘异口同声,愤慨的瞪着君墨幽。

    南宫娣从他们瞪着君墨幽的眼中读懂了一种信息:无耻!

    “你们说你们脸是我揍的么?”

    北辕尘与水冥赫摇头,心里皆有着不好的预感。

    “我脸上是你们揍的么?”

    两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有胡说么?”君墨幽无奈的摊手,表示没有冤枉你们。

    北辕尘和水冥赫意识到不对,可他说的他们没有反驳的理由,因为是事实。

    “你揍了我们身上。”水冥赫揉着胸口,一脸阴霾的瞪了眼君墨幽,随即可怜兮兮的望向南宫娣,寻求同情。

    “你们有证据么?”

    “……”两人的脸瞬间黑了,当时回来身上疼痛难忍,打算涂药,可是身上没有痕迹啊,一点红印都没有!

    这个哑巴亏算是吃下去了,难怪之前‘切磋’时,觉着君墨幽怪异,明明是揍他身上,偏生快速的调转位置,变成揍在他脸上,留下两道淤痕后,他们两个悲催的受着君墨幽的反击,只有挨揍的份。

    南宫娣满脸的笑意,他们的修为较之君墨幽还是稍差些。

    心里清楚他们是‘受害则’,总归君墨幽是她的夫,不可能帮了外人去。

    “下次再揍你,我便帮你揍回来。”南宫娣安抚着君墨幽,见他脸上尽显得意的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不忍直视的别开头,这男人愈发幼稚了。

    其他二人恨得直咬牙,忍气在长乐宫用晚膳,没有一点客人的自觉,挑挑拣拣寻得安逸舒适的宫殿,便打上他们的记号,从此规划成他们的领地,住得心安理得。

    ——

    翌日,君墨幽打算教儿子上早课,结果人影儿都不见了,连带着北辕尘和水冥赫也不见踪影,动动脚指头,便知道是这二人霸占了去。

    “儿子是你的,他们怎么着都不可能让你们父子生分,反倒是儿子会为你讨公道。”南宫娣见君墨幽脸色阴郁的坐在卧榻上几个时辰,看不过眼,温和的劝慰。

    君墨幽心里憋着一团火,他的儿子自己都没有亲热几天,便被拐走了,怎么会记得他的好?

    说不定那二人是挑拨他们父子两的关系!

    南宫娣见君墨幽依旧臭着脸,眼底有着悲伤:“刚才冥域传来消息,找到了治腿的药,可我们不会用,唯有北辕尘有法子,若是你开罪了他,不愿给我治腿,该怎么办?”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会想北辕尘不会不治我,但是我一天不好,他便在北苍多待一日,早些治好,他也没有理由留宿下去,可以让他离开,不就没人霸占你儿子了?”

    心里却苦逼的哀叹:北辕尘啊,你可别怪我过河拆桥,谁让你惹毛了这小气的男人?

    果然,君墨幽的脸色仿似拨云见日,亮堂起来,清雅的一笑:“倒是这个理。”

    南宫娣松了口气,正要问着商婕影两姐妹的事情,耳尖的听闻有脚步声靠近。“皇上,太后娘娘请您去凝和宫,有要事相商。”

    两人互看一眼,南宫娣微微颔首,君墨幽轻啄一口南宫娣柔软红润的唇畔,起身随太后宫婢去了凝和宫。

    踏进凝和宫,便听到嘤嘤的抽泣声,君墨幽不耐的蹙眉,闲庭信步的走至交椅坐下。

    闲散的抬眸,看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毫无焦距的盯着前方,娇美的容颜上交错着狰狞的伤疤,触目惊心。

    心神一动,莫不是太后要为商婕影讨公道?

    “皇上,哀家不该插手你的事情,不管如何,影儿都是前朝公主,不求你厚待她,也不该心狠的刺瞎她的双眼,划花她的脸,绝了她的后路。”安翎一脸慈悲的看向商婕影,眼底却是含着笑,一种报复过的痛快笑意。

    “太后娘娘,皇上向来没有亏待过影儿,是影儿…没有弄清楚身份,逾越了。”商婕影声细如蝇,夹杂着害怕引起的颤音。

    “影儿,你别怕,哀家会替你主持公道。”安翎严厉的说道,转头看向君墨幽,眼底有着失望:“皇上,哀家误以为你能独当一面,便对你不闻不问,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糊涂,影儿虽然是亡国公主,对你却是一片赤诚,何必这么残忍的对她?若是容不下她,当初又为何要阻止哀家让她和番的提议?”

    心里却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接回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转身又带回一个相貌平平的废人,他是要开始对付她了么?

    君墨幽眼底闪过戾气,顾左右而言他:“母后,好些时日不见,你脸上的皱纹愈发明显,要多修养,这些小事就不用管。”

    安翎蓦然收紧了袖摆里的手,鲜红的指甲掐紧了肉里,刺痛感却不及君墨幽话里的讽刺,让她倍感难堪。

    “你也知道哀家是你的母后?你眼底若是还有哀家,便娶兵部尚书的千金为后,替君家留下香火!”安翎恨极了君墨幽的风轻云淡,简单的两句话,便能挑起她的脾气,令她失控。

    “母后,朕无后,君家的香火也不会断,此番重任,便交给尘儿。”君墨幽一瞬不瞬的看着太后,听闻他的话后,太后眼底闪过满意之色,嘴角露出讽刺,让他来,不就是试探他的想法?

    “浣儿的孩子当真是你赐的落子汤?”太后细柳眉拧成结,她不太相信,莫不是君墨幽当真要为了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扫平一切障碍?连商浣肚中快成型的孩子都不放过?

    若是如此,那个野种不得不重视!

    她同样也不能容忍任何人夺走属于尘儿的一切,这个皇位终有一日会落在她的手中。

    “皇室血统,不容混淆。”君墨幽森冷没有一丝暖意的眸子,幽幽的盯着浑身颤栗的商婕影,薄唇微掀道:“商婕影要向母后讨个公道,朕便成全了,别庄马房王仁原配逝世,便让她嫁过去做继室。”

    一句话,断了商婕影的前程,乃至所有的退路。

    “不,我不要嫁…”商婕影因着看不见,眼前一片黑暗,更加加深了心中的恐惧,‘砰砰’用力的磕头求饶道:“皇上,影儿自小对你一片真心,你看不见也罢,莫要作践了影儿,若皇上一定要影儿下嫁王仁,请成全影儿绞发做姑子,此后青灯古佛相伴。”

    安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商婕影,能说出这番话,不像是个傻子,怎会做出那些没脑子的事情?

    “皇上,你怎么看?”安翎优雅端庄的坐直,端起一杯热茶浅啜一口,漫不经心的等着戏落幕。

    君墨幽嘴角微扯,讥诮道:“朕也见你极有佛缘,念在浣儿的份面上,成全你一回。”

    太后气极,君墨幽这是要拂了她的脸面?

    “嘭——”杯盏扫落,瓷器瓦片碎了一地,溅伤了跪在地上的商婕影,鲜血汩汩的自手臂伤口冒出,商婕影毫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