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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孽恋第1部分阅读

    孽恋

    作者:不详 字数:万 包:

    第1章

    *********************************** 本故事纯属虚构,是从男女双方性的角度来进行描写。我不是女性,所以我 事先表示歉意,如果女性的角色是一种破坏的话。

    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故事,如果你在寻找在头几个段落中主人公就上床嘿咻 的故事,建议你看看其它地方,至少这里没有。

    「在这欢乐的世界里,男人最关心的是性茭。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即使 是冒着财富、品德、声誉和生命本身的风险。」

    ——马克?吐温 ***********************************

    「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对着电话说:「你为什麽不离开那两个吵吵闹闹的 小家伙及莫莉姨妈,来这里渡周末?」

    电话线的另一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我几乎可以听到我妈妈在考虑我的建议, 可以想像她思考的时候,她咬着她的下唇的样子。

    「来吧,妈妈。」我催促着:「你需要一个假期。我这儿有足够的空间,而 且我周末也没有其它计划。来这里吧,我向你保证,整个周末你不会有任何一个 『妈妈』需要做的事情。」

    她的笑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是甜甜的,我最近很少听到她的笑声了。

    「没有『妈妈』的事情,嗯?」她沉思着说。

    「没有。没有做饭、打扫房间或者洗衣服之类的事情。」我笑着说:「当你 在这里的时候,我甚至也不会叫你妈妈。只要开车过来就行,整个周末你就可以 放松了。」

    「嗯……」我听见她喃喃地说:「这听起来不错,小笨熊。但如果你不叫我 『妈妈』,你会怎麽称呼我?」

    我笑了起来:「嗯,我可以叫你『靓妞』或者『甜姐儿』,但我更倾向於叫 凯茜。」

    「你这个小子!」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但你肯定知道如何使一位小姐 满意吧?」

    「我告诉你,妈妈,」我微微一笑:「你来马凯特,我就会把你像公主一样 侍侯着。我要带你出去寻找一些乐趣,出去就餐、跳舞和看电影。我会给你揉揉 脚、给你捶捶背,整个周末的时间都宠着你。」

    「如果我过来的话,你能保证如果你的女朋友招招手,你不会跑掉,把我独 自一个人丢在家里吧?」她提出要求。

    我大声地笑了很长时间:「我想你肯定弄错了,我身上背负的课程压力让我 没有时间去找女孩的。」

    「当然你没有时间!」她再次「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得很清楚,我 记得你在高中时是怎麽回事。套用马克?吐温的话说,没有与漂亮的女孩性茭, 我们哪来的孩子?」

    「真的没有,妈妈。」我反驳道:「我甚至好几个月没有约会过了,我真的 没有时间。」我停了一下又迅速补充说:「当然,对你来说,我会作为一个例外 情况对待。」

    我听见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然後慢慢地呼气:「你会带我出去约……约会 吗?亲爱的。」

    我勉强忍住我的第一个本能反应,回答说:「嗯,我们没有必要把它叫做约 会。妈妈,我仅仅是想为你做点什麽,以你本来应该得到的方式对待你而已。」

    「这听起来不错,亲爱的。」她终於回答说:「让我想一想,到时候我会与 你联系。我需要与莫莉确认,看看她是否同意。也许随後的周末我还得照看看杰 克……」

    「好吧,妈妈,」我微笑着,相信这件事情已是木已成舟:「告诉我就行。

    现在,我应该去百~万\小!说了。「

    我能够听出她的声音中的笑意:「好了,甜心,晚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妈妈。晚安。」我低声说,然後挂了电话。

    後来,我再也无法专注於我的演算功课,我的思维一直围绕妈妈打转。自从 独立纪念日在阿米克野餐以来,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见过她了。她似乎一直承受 着生活的磨难而精疲力竭。那对双胞胎顽劣成性,真的是一个顶俩,足以使任何 人的生活偏离正常的轨道。虽然我也深深地喜欢他们,但是他们真的比一群人还 令人头疼。

    我不禁想到,当我们观看阅兵式时,看到的是一辆两匹马拉动的、锈迹斑斑 的t型四轮马车,稀稀拉拉地插着红、白、蓝各色彩旗,後面跟着当地的童子军 部队。这就使得妈妈的外貌看起来大大超过她43岁的实际年龄。由於爸爸在德 卢斯联邦惩教所的三年监禁被延长到12至20年,似乎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已经 压在了她的身上。

    在亲爱的老父亲被监禁後,妈妈的生活稍微艰难了一些,尽力避免家庭不会 因此而四分五裂。从爷爷那里继承的一小份遗产让她不至於像无根的浮萍一样飘 泊,她在阿米克的一家餐馆当侍者,一个星期工作几个晚上——与其说是工作, 我认为更多的是一种社会活动。

    我尽可能地给予帮助,但是高中生活、足球比赛和田径训练,使得我没有可 能像预期的那样尽量待在她的身边。

    幸运的是,妈妈的妹妹莫莉住在爷爷的另一半农场。虽然我的姨父鲍勃与爸 爸一起被监禁,但是妈妈和姨妈莫莉并没有完全隔离,她们能够彼此依靠,相互 帮助。

    在第五天上午,我跟她们说了再见之後就开车前往马凯特,准备在北密歇根 大学秋季学期开始之前找工作赚点钱。

    在那以後我一直没有回过家。妈妈和我一个星期通过电话交谈几次。她定期 给我写信,经常给我邮寄一些双胞胎的手指画。虽然没有可能挂在底特律现代艺 术博物馆,但它们都装饰在我的公寓的墙壁上。

    我放弃了试着学习的打算,而是把我的汗水挥洒在频繁的锻炼上。即使在我 使用哑铃和杠铃锻炼的时候,我也禁不住想着妈妈,浑身大汗淋淋的锻炼并没有 减轻我的腹部下的躁动。

    妈妈没有什麽可以称为典型意义上的「美丽」,她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时尚杂 志的封面上,她也没有机会成为体育画报插图上的一个泳装模特,但对我来说, 她是这个星球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每当我看着她的脸,就使我感觉被施加了催眠术似的。她让我想起1965 年前後的苏姗妮?普赖西特,有着齐肩的波浪黑发,一个小按钮型的鼻子和深棕 色的双眼。她微笑的时候,她的双眼会使房间霍然一亮;她看着我时,会让我在 其中熔化。她有着小巧的嘴唇,除了她的鼻子和脸颊上零星的雀斑之外,她的面 色显得清爽而且安祥。在我看来,那几粒雀斑只能是增添了她的可爱。

    在爸爸不在的这些年里,妈妈已经变得胖了一点。她五英尺五英寸的体格已 经增加了几磅,因此,她的身体曲线已经变得更加柔和,「苗条」这个词不可能 用来描述妈妈的身材了。她是一个农场的姑娘,身体结实而且健康,妈妈从来没 有告诉我她有多重,但是当我在一阵大笑声中拥抱她,抱着她离开地面时,我能 够估计出她的体重大约在一百四十到一百六十磅之间。

    尽管如此,她的身体非常匀称。她的胸部几乎很完美——既不太大,也不太 小——她的腰部虽然不像家庭相册一些照片中那样苗条,但几乎仍然像我小时候 那样纤细;她的双臀很好地向外凸出成令人愉悦的形状,每当我看着她的时候, 她的双臀就像磁铁一样吸引我的眼球。

    不,妈妈的身材变化并不大,她显得非常可爱。我喜欢她,自从我发现女孩 和男孩不同之处的那一天起,她一直以来都是我痴迷的对象,她引发了我少年时 代的大部份幻想。在许许多多黑暗的夜晚,当我难以入睡,我的拳头握住我的勃 起,她柔软而温暖的肉体总是在我的脑海中闪现。

    她的微笑溶化了我的内心,她的笑声是我爱听的声音。妈妈是我心底最黑暗 的幻想,即使在我告诉她我真正的感觉之後我会陷入尴尬的境地。在我长大的过 程中,我也曾用我所知的可怜的方式尽力向她证明我的感受。给她捶捶背、给她 揉揉脚:「你为什麽不去客厅放松放松?妈妈,我会收拾这些盘子的。」

    当那两个小家伙突然来到人世间,我愉快地主动给他们换换尿布,或者给他 们洗洗澡,或者摇着他们入睡。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他们我才这样做,而且是因 为我爱她。她使我的生活变得美好,我愿意抓住一切机会报答她。

    在我锻炼之後,我一般会跳进浴室,想像着妈妈与我一起淋浴。在我手滛的 时候,妈妈对我做着大部份社会人士无疑会反对的事情。

    随後,我会多少吃点东西,爬上床躺下,我的思绪返回到我的妈妈和农场, 以及全副身心爱一个人的快乐。想着这些,泪水不知不觉湿润了我的眼睛。

    我非常想念…………想念他,我几乎不能忍受。

    那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我想着吉姆,他的身高、他的身体锻炼、他所有 的许诺。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阳光。令我非常不安的是,我的眼睛 几乎不能从他的身上移开。

    事实上,并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在公园里的每一个女性——也许还有少数男 性——似乎都被吉姆所吸引。当我回忆我们的电话交谈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身 体作出了反应——绝对不是以「妈妈」的身份。

    难道他真的想要「约会」我吗?是他的调戏的戏谑而不是一个寂寞的儿子对 家庭和家人的渴望?在我看来,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啊!不管怎麽说, 听到他说这种事情,让我感觉身体里面整个黏糊糊的。

    凯文和凯帝都睡着了,至少,他们是安静的。在我的房间黑暗中,我思考着 吉姆的建议,同时也感觉到了腹部的躁动。令我感到震惊的是,我感觉我的|乳|头 变硬了,我的双腿之间湿润了。

    「你好可耻啊!」当我的窗口外面枫叶的阴影投射到我的墙壁和天花板的时 候,我自言自语地说:「那仅仅是因为你的儿子想疼爱你,没有别的意思。」

    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吗?

    我意识到我这样看我的儿子很不正常,但在近四十四年来,吉姆显然是我的 人生中见过的最完美的人。那不仅仅是一个母亲的骄傲——我都不能记得清楚到 底有多少位女性朋友说过这样的话。他显然是我的人生中创造的最完美的事物。

    据我所知,他的性格或者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瑕疵。

    到吉姆高中毕业的时候,他的身高已经达到了六英尺一英寸,体重接近一百 九十磅。他有着运动员般健美的身材,吸引了他周围的许多女同学。他宽阔的肩 膀、狭窄的腰围、结实的臀部,无不突显了一派青春阳刚之气,使得我的众多女 朋友们多次发表了类似的评论。

    甚至我的妹妹莫莉也曾经色色地看着吉姆,其中大多数是在我们的丈夫被判 刑之後。

    当我躺在阴影中想着吉姆的时候,我的双手懒洋洋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我 设想着与我的儿子共渡一个周末,而我自己的双手却加紧了它们的工作,进入了 激烈的疯狂之中。

    一个念头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没有错误理解吉姆所说的话吧?』

    我始终感觉到吉姆是与众不同的,甚至在他还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的时候, 我已经注意到他的目光随着我在房子里走动的身体而移动。我把它当做年轻人的 好奇心,我从来没有说过什麽话来阻止他,也不想过於严肃地对待这样的事情。

    一方面,虽然吉姆对我的注意令我有点不安,但另一方面——可能有点病态 吧——这又多少讨人喜欢和令人兴奋。不过,自从他离家前往北密歇根大学,我 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真的想念他的关注。

    我很怀念他给我送来的早咖啡,然後他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进行当天的梳妆 打扮。一开始我还不习惯在不同的场所在他面前更换衣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我对这种安排逐渐感觉更加惬意。

    大约一个月之後,我真的开始享受在他面前仅仅穿着胸罩和内裤或者短衬裙 的这种游戏。感觉他的眼睛看着我的身体,这多少给了我一个那种有点罪恶感的 兴奋。一个女人总是喜欢那种被人注意的感觉,自从保罗被监禁以来,没有任何 人关注我——除了有几次捏我屁股的那个经常光顾餐厅的肮脏老头之外。

    我想念那次把双胞胎推给莫莉照顾,与吉姆驾车前往苏必利尔湖鹰河躲避酷 暑的经历。我想念他看到我身着比基尼泳装时他的口哨声。我想念我俯卧在毯子 上,而吉姆给我暴露的肉体涂抹防晒霜。他的触摸非常强烈,多少有点催眠的作 用,随着他灵巧的手指在我的胳膊和腿上的动作,我不止一次地发现自己越来越 躁动。

    我想念把凯文和凯蒂安置好了之後,我们的深夜交谈。他在壁炉中生了一堆 火,背靠沙发坐在地上,而我的双腿悬挂在他的肩膀上。在吉姆按摩我酸痛的双 脚的时候,我们谈论着我们的希望和梦想,面对生活中的一些荒唐事件,我们一 起大笑。

    尤其是,我怀念在深夜爬到他的床上,和他一起赶跑他梦魇中的黑人。

    我想念他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像——我知道已超过了一个母亲应该的

    限度——但在保罗走了之後,吉姆已经几乎是我的整个世界。当吉姆离家去 上大学,他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一个四年都无法填补的巨大黑洞。

    回忆我儿子的那天晚上,我闭上双眼,解开我的睡衣领口的头两颗钮扣,我 的左手伸到里面握住我的右|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抚摸我的|乳|头,我的肚子 里面产生了美妙的电击,我的右手把我的睡衣推到我的短裤的松紧带下面,然後 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吉姆……」当我的手指穿过我厚厚的荫毛,拨弄着我肿胀的花瓣,我情不 自禁地呻吟起来。

    两根手指插入我那汁液横流的幽谷,开始悠闲地滑进滑出,愉悦的喘息声从 我咬紧的牙关之间逸出……

    当我意识到我在想着自己的儿子自蔚,我保持了片刻的清醒,就像冷水流过 我的静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特别强烈的迷你高嘲在我的头脑中爆发,把我的 疑问丢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手指在我的蜜岤中进进出出,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在我的奶子上的手 更加用力地拉扯和揉捏我的|乳|头。我想像着吉姆爬到我的床上,躺在我的旁边,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地盯着我,紧紧抓住他坚硬的r棒。

    吉姆一遍又一遍地低声说他爱我,我终於达到高嘲。

    我的高嘲爆发了,就像一个崩溃的大坝,彻底地淹没和席卷了我的全身。明 亮的光团在我的脑袋中爆炸,我大声地叫喊了很长时间。我的头重重地倒回到我 的枕头上,我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我的荫道在我的 手指下阵阵抽搐。

    我的高嘲比我几个月以来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窒息性的愉悦的呻吟 声从我嘶哑的喉咙间迸出:「吉……姆……」

    猛烈的高嘲像早晨的薄雾一般慢慢地消退,散发着淡淡的芳香,留下我疲乏 地喘着粗气。我的棉睡衣被汗水湿透,我的呼吸粗重而且刺耳,我的全身都有着 酸麻的感觉——我非常满意。

    最後一缕高嘲的余韵逐渐消失,我瘫软在床上,慢慢地从我的两腿之间抽出 我的手指,然後扣上睡衣顶端的钮扣,即使在黑暗中我也感觉到我的双颊缀满了 红晕。

    「刚才怎麽会这样呢?」我低声地对自己说:「你到底怎麽了?」

    不知是吉姆的调情逗弄,还是沉重的孤独感的原因,我在意滛幻想中以我的 儿子为主角使我自己得到了释放。

    如果我说我有时候没有以不适当的方式看着吉姆——尤其是在我没有丈夫的

    那些日子里,那说明我不诚实。至少就我而言,吉姆在成为一名男人的道路 上做得很好,不能仅仅因为我是他的母亲的缘故,就否定他很吸人眼球这一事实。

    事实上,我曾不止一次悄悄地从我的卧室窗口,看着他给壁炉和桑拿劈砍木 材,他的肌肉在夏日的太阳下闪闪发光。吉姆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在他高中的 最後一年中,几乎每当他什麽也没有穿地走出桑拿房——除了在他的狭窄的臀部 周围系了一条浴巾之外,我都是待在地下室洗衣房里。

    後来,当他和我驱车前往苏必利尔湖或格拉提尔特河去泡泡水的时候,我利 用一切机会偷偷注视他的裤裆,他的荫茎靠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