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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孽恋第1部分阅读

大腿耷拉着,通常透过他湿透 的拳击短裤或泳衣凸现出来。

    虽然,他的父亲的那个地方已经受到了上帝的祝福,但即使是在没有葧起的 情况下,吉姆的那个还是比他的父亲保罗的大得多,寒冷的苏必利尔湖水并没有 让他的r棒缩小多少。

    感谢太阳镜隐藏了我因偷看而发呆的眼睛。

    但是,尽管我很欣赏他的身体,我从来没有以性的方式认真地想过他,我当 然从来没有想着他自蔚,一直到吉姆邀请我去看他的那天晚上。

    我是他的母亲,上帝啊,我他妈的到底怎麽了?

    第2章

    接下来的星期五。……妈妈上路了。她在离开阿米克之前的那天晚上6点给 我打了个电话。按她开车的习惯,我估计她会在8点和9点之间到达马凯特。

    我不想让她摆脱凯文和凯帝的休息时间花在清洁上,所以我赶紧把我的一个 卧室的公寓进行了彻底清扫。我一直有点反常的洁癖,但与妈妈相比,我算得上 是一个懒汉。

    下楼来到一家杂货店,我用我的假身份证拿起六瓶一箱的德国黑啤酒,然後 购买了我知道她喜欢的各种各样的食物。在7点30之後,我跳进浴室,解决了 自从她打电话以来一直无法控制的问题。一想到用怒挺的r棒问候妈妈就足以使 我一脸苦相,如果她看到我的葧起,我猜她将会终止还没有开始的拜访。

    一个小时以後,我开始变得着急起来。据我所知,道路都是乾的,妈妈开车 也是够谨慎的,但从家里到马凯特只有一百英里左右,怎麽也不应该花两个多小 时啊!

    当我站在我的阳台上,心里矛盾着是否要跳上我的车去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她 时,她的绿松色的斯巴鲁旅行车出现在我的访客车位上。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当她从司机侧门敞开的窗户笑着抬头看着我时,她的微笑非常有感染力,我 忍不住笑了起来,兴奋地向她挥手。

    「我马上下楼帮你拿包,漂亮的夫人。」我放松地笑了,希望她没有发现我 的紧张神色。

    「我们必须把你的眼睛检查一下,小子。」她走出车门和伸展着四肢,然後 朝我叫道:「不然的话,我们不得不给你换换眼药。」

    我穿着拖鞋跑下楼梯,在她的车後面相遇。我们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我高 兴地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抱着她转了几圈。

    「上帝,我想念你,妈妈!」我们疯狂地抓住对方,我叫着说:「就好像它 是一个永恒的记忆。」

    她的笑声在我的脑海响起,她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和下巴,喘着气说:「别 着急,娃娃脸,没有那麽久吧?」

    我站直身体羞涩地向她微笑,她的脸猛地红了。她的头发有些零乱,她的身 上有着汗水、咖啡和绿箭薄荷口香糖的混合味道。她仍然非常美丽,我欣赏她。

    一道亮光在她的眼底闪过,传达出她自己的喜悦。  我把她的包放在门厅,看到她在检查我的公寓。虽然家俱摆设绝不可能比家 里的房屋和花园更好,但它们对於大一新生来说已经够好了。一张陈旧的沙发占 据了一面墙的大部份位置,一把破旧的躺椅歪歪斜斜地放在稍远的角落。在这两 者之间是随便放在三个奶箱之上的一个立体声音响,只有三条腿和一堆书很不稳 定地支撑着的一张茶几。 客厅的另一边放置着唯一一件我真正花钱购买的家俱——我在跳蚤市场搜罗 的一张桌面可拉伸的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

    在妈妈穿过公寓的小隔间时,她没有立即发表任何意见,但我还是注意到一 丝笑容爬上她的脸庞,她认出了那两个小家伙的手指画。

    「我不能说这是我见过最豪华的住所。」当她走过小厨房时,她乾巴巴地说 道。厨房里的东西包括一张福米卡餐桌,一台鳄梨牌绿色冰箱和一个柠檬黄铯瓦 斯炉具&65533;纸显得非常引人注目,类似於一些凯蒂的绘画。「但是,对於一名第 一次离家在外独居的年轻男子而言,我想这就足够了。」

    「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妈妈。」我笑了起来:「我一个月仅仅支付75美 元房租,我有自己的洗衣机和烘乾机,所以我没什麽可抱怨的。一个人总得做一 个人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还没有注意到,我的姓可不是石油大王洛克菲勒。」

    妈妈走回客厅的时候「咯咯」地笑起来:「不,我想不是这样。帕特森是一 个很好的名字,不管你的父亲曾经做了什麽,但钱不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

    我看着她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很放松。这就是妈妈,我安慰的依靠,我幸福 的源泉。这就是整个世界上我最珍惜的那个人,我爱她。我欣赏她的善良,她那 种自然而然的魅力和她的温柔良好的幽默感。我绝对崇拜她。

    「不,」我皱了皱我的额头:「但我正在设法获得奖学金,进行学术研究和 做好我的兼职工作。虽然我没有大量的钱财,但无论如何我也还没有到签领失业 救济金的地步。」

    妈妈向我站着的入口走过来,她的手臂环抱在我的腰上,「你做得非常好, 亲爱的。不管如何,你一直在靠自己解决问题。」她实事求是地说。

    我正准备说几句话,但被妈妈打断,她赞赏地抚摸着我的二头肌:「哇!这 看起来好像有人一直在努力了。」

    「每隔一天我都在锻炼,妈妈。我发誓。」我羞涩地笑着:「这真的让我放 松。」

    妈妈向後靠了靠,她的双手摸着我的胸膛和肩膀:「嗯,我肯定看起来是起 作用了。现在你认为一位女士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我就像昨天的垃圾一样发着 恶臭呢!」

    她总是有办法让我发笑,当我掐着她的屁股把她推向兼作浴室的洗手间时, 她大声叫喊起来。

    「今晚出去有些晚了,漂亮的小姐,」我说着躲避她闹着玩的扑打:「为什 麽不在你洗澡的时候由我做点吃的东西,然後我们可以在睡前听听音乐?」

    「这听起来不错,亲爱的,」她报以大笑回答:「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叫 我的话,这样会使我慌乱不安的。」

    「这就是我的目的,妈妈。」我笑着,接着补充说:「洗手间的柜子里有乾 净的毛巾。我一直在想是做汉堡还是牛排。」

    她拿起她的一个行李包,疲乏地微笑道:「汉堡包听起来不错,娃娃脸。不 要为我这样的老女人搞得那麽麻烦。」

    「别傻啦,妈妈。」我试图不置可否:「这个周末你是我的客人,你的愿望 就是我的命令。」

    「谢谢你!吉姆,」她低声说,同时踢掉她的鞋子朝浴室走去:「你不知道 我多想获得这个待遇。」

    「如果你需要,我会给你搓背。」我半是真心实意地建议,然後屏住呼吸, 等待妈妈的强烈反应。

    妈妈回头看着我,摇了摇头嘲笑着说:「我就打赌你也会这样。」

    她没主意了。

    我把两个汉堡小馅饼放在托盘上,然後打开微波炉加热。我听到妈妈开始淋 浴的水流声,想像着妈妈在不怎麽搭配的空心橡木和艺术装饰的镜子前面脱衣服 的样子。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我的腹部开始躁动,同时感到庆幸的是,我刚好 在几个小时以前进行了手滛。我认为我不可能无视她的存在,否则不可能发生胯 下凸起一团的事情。

    然而事实是……

    ……我是在他的公寓里,这足以让我的血液在我的血管中不停地奔流。吉姆 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在我的车旁边拥抱我时,我的身体的真实反应。他可能不知 道,一感觉到他的嘴唇吻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血液就开始;当他强壮有力的 双臂像钢带一样环抱着我时,我确信我没有泄露出我的脑海中任何一点真正的想 法。

    在驱车前往马凯特的路上,我的整个思绪就被吉姆所占据,我自己激动得似 乎精疲力竭。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忆起我上一次看到他在阿米克的游行队伍中的 时候。他显得非常有朝气,刚健而帅气,几乎让我忘记了呼吸。

    在我接近易西泊明的时候,霍顿的明尼苏达州公共电台的信号忽强忽弱,但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激动的思绪一直在重放着我最喜欢的吉姆的模样,那是上 一次他和我在小格拉提尔特河游泳的时候。

    我们相互泼水嬉闹,赶走夏日的酷暑。像往常一样,当我发现吉姆已经玩够 了的时候,我赶紧爬出水面,伸展四肢仰躺在海滩的毯子上,怀着激动的心情看 着吉姆从河里出来。

    在我驱车前往马凯特的路上,我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放着那个画面的慢 动作。吉姆慢慢地浮出水面,一串串的水线从他宽广的胸膛、平坦结实的腹部和 长满肌肉的双臂流下,一小撮毛从他的拳击短裤的腰带延伸到他的肚脐。最重要 的是,他的巨大的荫茎软塌塌地掩饰在他湿透的短裤下面,湿透的布料後面可以 看到黑色的耻毛的痕迹,巨大的睾丸贴在他的拳击短裤上。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画面赶出脑海。

    我脱下衣服,走进锯齿状的浴缸,沿着悬杆的长度拉上黄铯的塑料帘,等待 水加热到足够舒适的温度。我还是有点希望我采纳了吉姆的提议让他给我搓背。

    看到浴缸上面的架子,我发现吉姆离家之後的几个月以来没有丝毫改变。斯 瓦夫牌洗发水和象牙牌肥皂——自他长大到足以就此类事情发表意见之後,一直 使用的一个组合。我自己笑了起来,我意识到我的儿子采用了我的习惯——价廉 物美。

    当我站在淋浴水龙头下面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紧张消失。我用挂在水龙 头上的洗澡布彻底擦洗自己,洗澡完毕後,我擦乾身体,戴上胸罩,穿上内裤, 套上我的棉睡衣,一个全新的女子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感到焕然一新,并且 相当镇定。

    在吉姆众多的才能中,他还是一个很好的厨师。吉姆在我的汉堡包里放了一 些东西,甚至在我吃掉它的时候使我直流口水。对於食物他一直有一种天赋,并 常常让我吃惊他的专长。他的牛排似乎总是比我做的脆嫩,他的汤更加可口。吉 姆还可以做出烤奶酪三明治,一种特别美味的食物。

    当我试图去帮助他收拾盘子的时候,吉姆对我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没有 『妈妈』的事情。」

    我耐心地在摇晃的桌子旁等待着,之後,我们手挽着手走进客厅,坐在沙发 上,温馨的氛围在空气中漂浮着。

    「我想念你,亲爱的。」我低声说,轻轻地依偎到他身边。

    他不满地嘟哝着:「妈妈,你不知道。」

    「嗯……」我呼吸粗重了起来:「我想我真的……」

    「给你按按脚怎麽样?」吉姆低声问道。

    「唔……」我喃喃地说:「那当然非常好。」

    我在沙发上坐直,他与以前一样背靠沙发坐在地上,我的双腿搁在他的肩膀 上。当他强有力的双手开始按压我的脚上疲劳的组织时,我几乎陶醉在幸福中。

    他的手指坚定而灵巧地探索和揉捏着我酸痛的双脚。我很庆幸的是,当他的 手指大力地按压我的脚趾和我的脚掌时,他不能看见我的脉搏加快或者我的|乳|头 变硬,这种感觉令人难以置信。人的触摸是机器所不能复制的,在家里的时候,

    按摩器的足部滚压根本无法与吉姆在我酸痛的肌肉上实实在在的实际触摸的感觉

    相比。

    当他按摩我的脚和小腿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坠入了吉姆的魔咒,就像一位作 曲家的乐曲过渡到另一个乐章,在夜晚的喧嚣声逐渐消失,我不知不觉中进入了 梦乡。

    我不知道吉姆有条不紊地把我的脚按摩了多久,我依稀记得被强壮的双臂抱 起,轻轻放在床上。我不敢肯定,但似乎听到吉姆低声说:「我爱你,妈妈。」

    他给我盖上被子,亲吻我的额头。

    ************

    我知道的下一个事情是我现在置身於一个奇怪的卧室里,明亮的阳光下从唯 一一个窗口的窗帘的缝隙之间穿透过来。一个举重条凳占据房间的一角,洗衣烘 乾机放在了另一角。

    除了两张并在一起的单人床之外,衣柜是房间里唯一的家俱。一个比较新的 电视机之上放的是录像机,两列整齐的录像带堆在电视旁边。两个牛奶包装箱堆 在一起作为一个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闹钟,时间为上午9时21分。

    ************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起来坐在吉姆的床边。四年来我还没有睡这麽长 时间,也没有睡得这麽踏实。我有一种强烈满足的感觉,心底也认为一个没有双 胞胎的周末正是我需要的。

    我放轻脚步默默走到客厅,一看到我的儿子就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在沙发上 睡得正香,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在一起,一条大浴巾覆盖着他的双腿,他穿着的 唯一的衣服是一条长运动裤。

    「你真帅。」我一边低声对他说,一边用我的食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划动, 他没有什麽反应。我悄悄地走到厨房,找到我需要的炊具,匆匆地准备了一些炒 鸡蛋、香肠和薯条。

    我把吉姆的餐盘放在咖啡桌上,看着他的脸笑了起来。当早餐的气味轻轻地 刺激他的鼻孔,首先是他的鼻子开始抽动,然後在睡梦中的他的脸部就变得生动 起来。

    当他的双眼眨了眨睁开,意识到他旁边的东西时,我开心地笑着:「早安, 亲爱的。」

    「妈妈……」他困倦地咕哝着说:「什麽……」

    「不要担心,甜心,」我轻声说:「这不是『妈妈』型的东西。这是『我爱 你』型的东西。这是『我很高兴能为我的孩子这样做』型的东西。」

    当吉姆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继续看了我好几分钟。最後,他爬起来 笔直地坐在沙发的边缘,对着他的早餐埋头大嚼。

    在他吃饭的时候,我紧挨着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为什麽你睡在这里?甜 心,床上有足够的空间够我们两个人睡的。」

    他耸耸肩:「我不知道。当时我想到了,但我并不想吵醒你,而且我并不想 未经你的允许就爬上床。」

    我开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别傻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愿意,你已经得 到我的允许随时与我睡在一起。」

    「这听起来很不错,妈妈。但这是不是违反了上帝和人类的法律?」他邪恶 地笑着。

    我愣了一下才弄明白他的玩笑,然後突然大笑起来。我戳戳他的肋骨,吉姆 退缩靠到沙发上。

    「你真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子!」我非常自然地大叫起来:「我看你原来是 跟我知道的所有其他人一样——只考虑一件事情。」

    我表面尽力装着严厉的样子,但在内心里面我在唱歌。吉姆的玩笑性的含沙 射影的话语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讨好。我感觉有点像我回到了我十几岁的时候, 我非常兴奋,我的心「咚咚」地跳着。

    「今天有什麽安排?」我问他,同时从我的手提箱中找出一条牛仔裤和一件 乾净的t恤。

    吉姆吃完他的盘子里的最後一块鸡蛋,把它丢在一边,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肚 子说:「味道好极了,妈妈,谢谢!我想今天下午带你参观校园,今晚我们再出 去。除此之外,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

    吉姆把他的手臂伸展到他的头上,我惊叹他显得非常精瘦和结实。他的身体 上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只有结实和轮廓分明的肌肉。

    「这些都是新的吗?」他指着我从我的袋子里拿出的一套蕾丝内裤和配对胸 罩问道。

    我用手指捏着淡蓝色的内裤,尽量把我的手臂伸得远远的,羞怯地笑着说: 「嗯,你的姨妈莫莉给我买的。你可能认为它们对我来说多少有点滛荡吧?」

    吉姆用力摇摇头:「上帝,怎麽会呢!妈妈,我只是想着你穿着的时候肯定 显得非常诱人。」

    我红着脸,微笑地看着他:「你肯定知道怎麽奉承一位小姐,娃娃脸。」

    他大笑起来:「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讲真话。你打算穿着它们给我做一回模特 吗?」

    我玩味地想到,似乎吉姆已有很多年没有看到我几乎每天早上穿着内衣的样 子:「吉姆!」

    他笑着看我的反应:「你不能责怪一个小伙子有这样的企图,妈妈。正如你 所说,我只能想一件事,现在我的客厅里有一位性感的女人拿着一套丝绸内裤, 我的想像力已经像超光速推进器一样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