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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愤怒的优

    满堂皆惊,而那个之前复杂看过灵优的美妇,见状竟差点晕了过去,趴在地上抽泣起来。她这一哭,哭来了皇帝。

    傲天看了一眼仪妃,转过身去。浩云立刻冲了过去,扶起自己的母妃,双双跪在地上。

    “父皇,这个东西,是从二弟献祭品中所掉……会不会是宫人拿错了?”站在傲天身後一侧的流御,第一个开口说。

    於是,数十个宫人被架了上来,可都在看到那个地上的针扎木偶後,全都吓趴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颤抖著的小宫女抬起头,看向灵优这边一眼,灵优心里一跳,有很不好的预感,刚才从那木偶掉下起,自己就有奇怪的感觉了,该不是,又被卷进什麽事件里去了吧?

    “朕问你们,有谁见过这个东西吗?”月帝的声音一下严厉起来,指著地上滚落的木偶娃娃居高临下地说。

    “……”几个人摇头,只有一个怯怯的女声最後开口了:“奴、奴裨曾、曾见过──”

    “说!”君王的气势,让对方吓瘫在地上,半天没有动!

    “九、九、九殿下的那个马童!是九殿下的马童──”小宫女尖叫一声,完全崩溃了,高叫起来。这一下,全场吃惊,扶著母妃的浩云,一下子掐住了他母亲的手!

    灵优抚头,有人就是不想让自己,过一天安稳日子!而潜雷,死死盯著耀辉,却吃了一惊:他的五弟耀辉,正肃杀噬血地看著那发抖的宫女,

    宫女刚一说完,傲天走到了她身边,重新居高临下地看著对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当朕是傻瓜?”话音刚落,宫女的身体,立刻剧抖起来!

    没等宫女回嘴,傲天又开口了,更加冰冷:“朕倒是很想听听,你是听谁说,这是朕的九儿马童所有?”

    那个小宫女早就双眼茫然,突然她惨叫一声,接著又是跳又是笑了起来,站起身,一头向庙前的石狮撞去!

    “!!”宫女背後被人狠拍一掌,昏到在地上。傲天命人抬下她去症治,接著,又看向灵优!

    “父皇,九弟尚小,根本不懂人偶的含义,所以肯定是有心之人陷害与他!”一直被忽视的潜雷突然开口了,然後看向浩云。浩云定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傲天的视线也收了回来,看向那对母子俩。

    “胡说!他现在的言行举止,哪里象个六岁小童?六殿下说的那些,我不信,灵优不懂!”有人更是煽风点火,四皇子敛风,恨不得立刻就要杀了灵优一般,反驳潜雷的话。

    “四弟之话很有道理,父皇,如果连个小小马童都敢如此不敬,那可想九殿下平时,该是何等的藐视父皇!”储君流御也点头应付,傲天抿著唇,不发一语。

    浩云看著灵优,闭上眼:“──父皇,这件事,是儿臣一手造成,所献祭物也是儿臣亲自负责封好,所以──那荼咒之物,也是由儿臣带入的,求父皇赐死!”

    这一下,有人惊,有人喜,旁边的仪妃,更是彻底昏倒了在地上!

    灵优更是大吃一惊,抬起头看向浩云,有些迷惑:为什麽浩云他,把责任全揽了下来?这可是找死的一条路!

    果真,月帝傲天一听,脸色微变,沈声说道:“皇儿可明白自己所说之事?”“儿臣……明白。”

    浩云重新跪在地上,没有丝毫的後悔。这一刻,灵优有点明白了:浩云他,可能是想保护自己,宁可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想到这里灵优慢慢笑了起来,这一笑不打紧,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就连傲天帝,在看到他笑起来後,眼一yīn,慢慢向他走了过去!

    “你笑什麽?笑他蠢?”一高一低,完全不平等的两个人,高个的男人俯下身来,在笑著的妖魅男孩头顶上方问了出来。

    男孩的笑,让他莫名,觉得碍眼,尤其是在看到周围那一双双带著欲望的眼睛後!可随後,他又立刻皱起眉头:这到底是什麽怪气味?倒是让自己的欲望,很快又平复下来!

    “是啊……二哥是够蠢的。我又不会感谢他,顶多只会想起他这番作为,真是太蠢了。”儿臣和陛下之类的词都省了,男孩笑得更加妩媚。加上小小成功的得逞,他几乎是笑著捂住了肚子!

    “所以我笑的是,急著寻死的二哥,就这麽被如此蠢的方法给弄倒了……还是我对二哥的估计过高了?”

    灵优抬起头来,却马上又低了下去,暗自诽腹不止:头上这只巨狮,眼里的目光,简直是要吞掉他一样!

    头顶的灼热简直是刺著他的头皮,灵优只觉得倒霉,早知道,应该退到安全区域附近,至少虎穴也算安全吧!

    灵优正在焦急时,一声轻咛如天籁般响起,是根本没说过话的静贵妃,四殿下敛风之母南宫静开口了。

    “陛下……不如传召那马童前来一问便知?”一句话就击中核心,灵优感到,头顶的灼热目光消失了,总算是逃了过去!

    “爱妃说的有理,九儿,不会藏起那个马童吧?”戏耍的声音,让灵优很无可奈何:这事如果真的关系到随远,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略有些惊慌的马随远跟在两个太监身後进来了,在看到灵优後一下子飞快走到他身边,拉拉他衣角,然後笑了:“优。”

    而灵优在被他拉住的那一瞬间,也微微笑了,没有算计和做作,发自内心的高兴。这触动了两个人:一个是盯著他看的月帝,还有一个,是为他顶罪的浩云。

    “随远,那个木偶是你的吗?”灵优指著不远处滚落在地上的木人,转头问道。随远一直呆呆看著他,直到他问了好几遍,才猛地一下低头:“优……丢了。”

    此话一出,倒是把灵优吓了一跳,後来才想起来,应该是另一个意思,不过,其它人可不这麽想,尤其是储君流御。

    他微微一笑,可在傲天看了他一眼後又收了笑容:“这不就是的吗?马童私下里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荼咒,被九弟发现後害怕牵连,就将这东西偷放进二弟的献恭里,还可以以此陷害二弟……二弟,真是不值啊!”

    浩云脸微微变色,看著灵优又立刻盯著流御,却没有开口。他不太明白,流御硬要拉进九弟,到底是何用意?嫉──妒吗?亦或著是其它?

    “不是、不是、不是!!胡说!”随远拼命摇头,然後快速走过去,捡起地上那个木头娃娃,拿著它走到灵优身边,伤心地看著灵优:“优……坏了……呜……”

    大滴大滴的泪水,打湿了他脸上的毛发!

    灵优接过娃娃,突然想了起来:随远曾拿过一个白沈木手工雕的娃娃 雏形给他看,而且还很开心地告诉他,那是准备雕的他──

    白沈木那麽坚固,很难想象,随远一刀一刀花多大力气去刻,现在,却被一些人给偷走,就这麽简单给毁掉了,随远的伤心,是因为这个娃娃,而并不是流御的话!

    “……!!”郁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全身这般燥动和狂乱,这是──愤怒的感情!他的主人还是静静站在那里,却让郁痴狂起来:主人这样的感情,让他疯狂!

    40 荼毒事件的背後

    “果真这是九弟的东西──”流御见灵优拿起娃娃,他等的,就是这一时刻!此话一出,几人脸色皆变,浩云和潜雷,更是露出了恐慌之色,就连傲天,眼也眯了起来!

    “这的确是我的东西……那又如何呢?”此时的灵优,眼神极为锐利,平时从没有过的愤怒,让他整个人,都变了,变的让人,移不开眼神!

    而灵优低下头,看著自己手里拿著的白沈木娃娃,那本来是随远的一番心意,却如此让人利用,怎能不让他愤怒?!

    流御被灵优的怒火所惊,但马上又回复过来,咬牙说:“既然九弟承认了,那麽依照典律,这等应视为对父皇的大不敬,其罪当诛!”

    “当诛……?我问你──我到底所犯何罪?我说过,这个娃娃的确是我的,可没说过,它身上这些多余的东西也是我的!”

    灵优把随远拉到自己一边,冷笑反驳说。随远紧紧拉著他,安静地在他一边,看著他。

    “强词夺理!这个荼咒娃娃分明是想咒杀陛下,这样大的罪,难道不当诛斩吗?!”流御一听,立刻叫了起来!

    灵优反而更是笑的动人,他一下回拉过随远,几乎是趴在对方肩上一般笑了起来,这一次是笑得格外妩魅,连把和他对峙的流御,也发起呆来。

    “如果九弟在雕的是自己的娃娃上扎针,也是咒自己吧?怎麽是说咒杀陛下呢?储君殿下,九弟就算是施针扎自己的娃娃,也没有罪过吧?

    至於为何会从九弟的住所到这里来──嘿嘿嘿……也许是娃娃想九弟了呢!”灵优笑了半天才从随远怀中抬起头来,蓝瞳里闪烁著狡缬光芒,仍然笑道。

    “……”一时之间,满场安静。傲天帝有些发愣地看著不远出娇笑繁花的男孩,又想起了潜雷的那幅画,竟没有听见灵优玩笑似地後半句。

    流御没有抓住把柄,再加上人也在发呆,自然就不在说话了。

    “什麽想?胡说八道!!”敛风一看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立刻又大叫起来!他讨厌,郁那近乎痴狂地眼神!

    “胡说八道?随远,把那些个针,都取下来吧。如果是要咒的话,也是咒杀我才对吧?”灵优安抚著听到著话後担心的随远,厉声说道。

    “优……!!”随远看著灵优,突然一下跪了下来,把那娃娃丢到一边,哭道:“优!不要──优,娃娃,我──”说完,就对著灵优磕起头来,刹那间,灵优脚边,被血都给染红一片,触目惊心!

    “你干什麽?!快起来!随远,我没有怪你啊!”随远的这个举动让灵优一下子惊叫起来,立刻冲上去拉住他:自己太大意也太弱小,让自己身边最为纯粹的随远,吃苦了。

    “对不起……随远……”灵优的手臂,环住了随远的头,随远静静地看著他,根本忘记了,这还在祭庙之前,满是毛的手臂,渐渐搂住了对方的纤腰。

    “来人!将这奴才带下去。”不远处,傲天帝的声音几乎是从地下响起,随後他板起脸:“朕不希望,这等可笑的事情,在此门外听到!”

    月帝看来一开始就不信,压下这件突发之事,看来他心里,已有考量。

    平静下来的灵优,和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傲天帝,第一次眼神交汇了很长时间!春祭,就在这场神秘的突发事件无果的後续中,结束了。

    “陛下,看来也是血遗族干的好事。”

    “……”傲天看著他救下的宫女惨叫著慢慢化成一滩血水,皱起眉头,并没有回答身旁人的话。

    “能通过宫中所有的护卫审查……那些个祭品,应该是由龙卫盘查的吧?”傲天冷冷开口,身下跪著的人脸色微变,抬起头:“陛下的意思是──龙卫里有……内贼?!”

    “暗影,血遗族人最擅长以毒蛊惑乱人心,朕怀疑,上次的刺客事件只是个恍子。”傲天压低声问:“影凤还没消息吗?”

    “没有,主人还在向那边赶路。”

    “……”一片沈默,半响傲天挥挥手,出现几个人影,将地上的血水很快就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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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在宫外一家客栈二楼隐蔽房间里

    “啪!!”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被打出了血印,可他仍跪趴在地上,一言不发。五皇子耀辉一身灰布侍人服,却是怒气冲天地盯著男人:“红瞑,你做了多余之事!!”

    “少主,这是长老吩咐,任何防碍少主的存在,都要被抹杀。”地上跪著叫红瞑的伤疤男 无动於衷地回答,耀辉闻言又是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防碍我的存在……?你懂什麽?月噬的九皇子灵优,是这个世上唯一适合我的人,只要任何人对他出手,就是对我这个少主──挑衅,明白吗?”耀辉眼中,没有了白天的活泼,只有疯狂的占有和几乎诡异的嗜血。

    “我会把那个会成为月亮的人儿,好好收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所以,你最不该的,是想杀了我的人!!”

    说完,拉起红瞑的头,给他吞下了一颗小红丸,对方在吞下後,立刻惨叫起来,在地上翻滚扭动,一边扭还一边不停地摆著腰,血色的眼瞳变的妖媚湿润起来。

    再坚贞的人也抵不过他的药,耀辉看著完全忘我,和两个大汉交合的红瞑,眼里,却是仇恨,没有杀死他算自己仁慈!

    这时他身边又跪下一个人影,是个少年,嘻嘻笑著看里面不堪的一幕:“少主,怎麽处理啊?”

    “先送到红馆去,然後差不多时送还给长老,应该可以养不少蛊吧!那时他一肚子的精华,可是养虫的最好地方。”

    血遗族之狠,可见一斑,将交欢後的男女丢给专门制蛊的长老,再捉人来喂食,以人养蛊,所以当年傲天花了不少力气攻打他们!

    “少主,蝶儿问少主~怎麽不跟少主想要之人种蛊呢?我们的蛊可是从没有人逃过呢!”跪在地上的少年调皮古怪,外表却相当水灵,正用他的小舌,服侍著坐著的耀辉,

    “……”对方没有说话,却拧起了水灵少年的头发,这一用力,几乎快要扯断了!少年害怕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滚!!”耀辉没有让他继续了,其实他今天的反常,主要是因为白天那个妖魅摄心的身影。

    少年很快爬了出去,这时耀辉的手,一把握碎了面前的碟子:“灵优,灵优!!”他要把那个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完完全全只属於他耀辉一个人!

    41 沐浴季节

    繁乱的春天终於过去,炎热的夏天悄悄降了下来。月噬的首府月华京,这个国家的第一大城市,也不的不为夏天的炎热让道。

    此时偏殿堂前地上,一个光著上身的男孩子,正拧开了手制的木蓬头──

    “九、九、九弟!!我不知道,那个──我没看到!那个──”只是把散了的头发冲冲,灵优都坚持每天一早一晚的沐浴。

    现在是夏天,他便要求郁做了个简易的喷水头,这样更是方便,不过,倒是很快否定了郁在修一个浴室的想法,还想把他热死吗?!

    然後,第一个看到这跨时代东西的人,站在门口昏了过去。

    潜雷好半天才睁开眼,这才看到郁正跪在地上,跟灵优擦头发。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包起来後快速擦干而已,可潜雷的脸,立刻就变黑了,低下头喃喃说道:“九弟……我、我也可以的!!”

    “还是不要吧,六哥这麽容易上火,等会就留下来喝点果汁好了。”灵优甩甩头发,这才发觉潜雷又呆呆看著他,鼻血再一次淌了下来。

    他无奈叹了口气说:“等会我要沐浴,六哥要不要一起洗?”这到处喷血可不好处理。谁知他这刚一说完,对面的人立刻再次昏了过去!

    “真受不了,我好歹也是个男的吧?”

    “主人,我决对不允许主人露出下面,您的仆人冒死都要求您,绝对只能脱到腰部以上!!”

    郁穿著木工衣拿著木锤说,不管灵优怎麽说,这个木制浴室是肯定要做的!而且看郁拿来的木板,灵优还曾怀疑是仿木的钢板!

    “……”看著一边继续奸笑拿著把木锤“乱舞”的仆人,灵优叹了口气,没想到月噬的夏天还真热,是因为没有空调的缘故吗?

    学莞也放假了,各自布置了一大堆任务,不知道此时月噬的朝堂,会是热到什麽程度呢?可能会有干冰吧!

    上次灵优就看到一队太监盛了许多大冰块往朝堂方向跑,应该是降热用的。下次让郁,做个草莓刨冰好了,口味很不错。

    灵优想著想著,又想起自己另外的两个随侍来,霜已经会读典,而且还会写很短的诗,虽说写的很歪歪扭扭,不过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只是,他的“恐惧郁症”好象越发强烈,只要郁一对他笑,霜跑的比谁都快!

    而随远──灵优心里一暖,不知为什麽,自己总想依赖他,只要随远站在自己身边,无论多麽急燥的心情,都会安静下来。

    他现在应该还在马圈吧,上次灵优晚上起床入恭,却看到随远正在读写自己教给他的字帖,那份执著和认真,让灵优,再也没有睡著。

    “随远,你还在认字啊?真的很专心呢!”灵优蹲了下来,旁边的人立刻又往边上挪挪,头越发垂的下了。

    灵优没有在意随远的小动作,起身探看马厩里已经拆了骨钉的灰马,走了进去,看来随远还是很用心呢,原先那样一匹濒死的马,现在见到自己来了,打著响鼻跑过来,用头蹭他呢!

    灵优边梳毛边笔划著,灰马并不高,可是却很亲他。“对了,随远,你过来。”灵优招招手,不远处的随远摇了摇身子,犹豫了一下,又慢慢挪到灵优身边,没看见,灵优眼里闪烁著奇怪的光芒。

    “抓住了!!”

    “!!”灵优一笑,随远又是一呆,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原来灵优拉住了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了那把白沈木匕首。

    “优!!”“不怕不怕,随远,我只是在想,夏天热了,你身上的毛也该剪掉,否则会更热的──”

    灵优笑著说,每次看到随远一身的毛,连脸都挡的精光就不禁让他更是热上加热,所以他决定,今天无论无何,都要跟随远把毛剃掉!

    不过灵优是好心,随远本开始也很安静,乖乖地坐在下面,可灵优毕竟还是小孩子,拿著匕首更是难剃,这只剃了几下後,随远惨叫一声,一把推开灵优,快速冲了出去!糟了,可能是刮到哪里破皮了!灵优立刻也追了上去!

    “优,不要!!”这一下子,偏殿闹开了花。随远力气又大,速度也可以譬美野生动物,毕竟他在马场被当成野人过了那麽多年。

    所以,当灵优跟在後面叫“抓住他”时,不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