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绝色欲女 > 5
理的霜几次抓住了他,可都被随远一口咬松手了。这下随远更是伤心,边哭边到处丢东西,灵优无奈,只好躲在门後,伺机而动。

    “呯!!”砸得还真狠,正在“专心”工作,不为所动的红眼男人头上,扎上了一个盘子,不过他手上被他视为“艺术品”的木箱,在另一块飞来的木头下,光荣四散分开,木板纷纷倒下,碎成了两截。

    “……”

    “很好!郁,把他抓住──”虽然有点气郁这麽就轻麽地抓住了随远,不过再怎麽说也算是抓住了。

    灵优刚要走上前,郁看看手里拎著的毛孩,微微一笑,接著把他给抛出了偏殿。

    就象是丢一个手球一样,只听一声惨叫,郁这才优雅地拍了拍手,微笑:“我的工作,可不能随意打搅哦~”灵优咒骂了郁一句,不得不追了出去!

    “随远!随远,不要跑了,乖乖地听我的话──”前面一只受惊的小野“毛兽”,後面则是挥动著匕首笔划的小男孩,不出一刻,曲径宽幽的走道上,到处是一片狼籍,许多不明真相的宫中护卫加入,让这场面,越来越混乱!

    糟了,前面是刚下朝的月帝,随远他竟然就这麽直直冲进了仪队里,弄得是从後往前,如同一副多米诺骨牌一样,顺次向前倒去!

    眼看那两个拿著宫女就要倒在傲天身上,灵优不禁大叫一声,就在这时,傲天只是轻松转身,躲开了那两个倒下之人。

    随远正好和月帝面对面站著,彼此一动不动,灵优刚想上前,却根本就走不过去!有的人天生就能震住任何人,光是威压,就可以俘获任何一个,发狂的野兽。

    随远并不是野兽,他显然是受惊吓到了,可傲天只是看了他一眼,那个到处躲藏的惊吓之人,马上就躲到了灵优身後,乖乖拉住了灵优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晃著。

    “多谢陛下龙威!”乘对方还没发火找碴前赶快回去吧,灵优转身,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定在远处,原来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简直就象是铁镣拷住了他的肩膀一样。

    傲天不发一语地看著他,露出熟悉的算计笑容!灵优全身的防御系统,再次发出警告!

    43 难以预料的帝皇

    “原来是朕的九儿,带著不乖的宠物在散步啊……到是很让朕吃惊呢!”对方习惯了居高临下地看人,此时父子两人,完全不同的心思,在一片惨状的皇家回廊上,又相遇了。

    估且不说灵优的回避退让,单说傲天看著眼前躲著他的小猎物,半垂的湿发,水滴还溅在了几乎半裸的胸口上,细腻柔滑的甜美,正无意识地挑动著所有人的神经!

    就连平常只能看见冷漠的蓝瞳里,也比平时多了几分湿润──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春意图,可能是刚刚沐浴,就追著出来了,根本没顾上自己流泄出了多少暇想春光!

    灵优感到又被很奇怪的目光盯上了,他立刻下意识地後退,转身拉著随远就跑!不过显然後面的猎人不满於他的跑掉,只是一个揽手,就把灵优整个身子,重新箍在了他怀里!

    “嗯……这次没有怪怪的味道,很好闻。”傲天满意地贴近细嗅,有刚刚沐浴的清香味,还混著闻上去很是甜美,完全不同於任何人的味道。

    他有些恍惚,大手又一次,箍紧了对方的腰,慢慢拂过,那若隐若现的地方。

    “难道要儿臣每次见到父皇都要擦怪味吗?!说了放我下来!!”灵优的手被抓住了,那只手正好停在傲天最脆弱的地方。

    傲天一下笑了起来,很是惬意:“原来九儿不喜欢父皇抱啊……那好啊。”边说边把灵优,扛在了肩上!可怜的随远,磨蹭地跟在後面,看上去很害怕,可仍紧跟在了後面。

    当众就这麽打横抱著,有人一路惨叫,有人笑意更浓,还有人,发抖害怕。等到傲天放下灵优时,他的左肩龙袍处,留下了几块牙渍印。

    帝王看了看自己的肩,又看了看拉著随远的灵优,微微一笑:“可惜这件袍子了……要它不是精纺髫丝制成的话,可能被九儿咬了个洞出来呢!到那时,伤到龙体的话……父皇也爱莫能助啊!”

    “嗯──”灵优一下子後退几步,到不是被吓到,而是恶心到了,说什麽“爱莫能助”,只怕他最想看到的,就是那样的情况吧!

    捂住右眼眼罩,灵优叹了口气:“下次儿臣会注意的,儿臣尽量不会在父皇‘喜爱’的龙袍上咬出洞来──”如果可以,用匕首戳几下可能会更好。

    傲天收笑眯起眼,灵优表面上看似道歉,实则反而责怪他的行为,没想到这个小猎物还有这般尖利的爪子,一不留神,就会被反咬一口!看来,他小看了这个九儿了。

    月帝没有再拉他的手或是跟他说话了,这让灵优大大喘了口气,暂时先解除警报。随远拉了拉他,低下头,叭嗒叭嗒地掉泪:“优,我……怕。”

    如果对方是月帝的话,谁都会怕他,就连自己,也会时时都怕,灵优皱起眉头,一下甩开随远的手:“随远,你是一个男子汉,怎麽能动不动就哭?!”

    哭得他心烦意乱,也哭得他恼火!有著比他还要强壮的身驱,却动不动就哭,那他害怕时,该找谁去哭?!

    随远一下止住了泪,低著头,慢慢伸出手後,可又马上缩了回去,接著又慢慢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一连三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了:“优,我──”

    他指了指自己,又接了下去:“怕……他──”指指皱眉的月帝:“罚优。”优这才明白,随远的口拙让自己误会他了!

    说完随远又伸出手,刚要缩回去,一只比他小的多的手死死拽住他,灵优有些别扭的声音响了起来:“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哭!男子汉嘛……我以後还要依靠你呢,随远。”

    拉著他就往前走,脸有点红,可能是夏天天热的缘故吧,灵优眼神闪烁不定地想。跟在他身後的随远,笑眯了眼,在长长的回廊上,一个小人儿,拉著一个少年,一前一後,很是相融。

    不过这样的其乐融融倒是让另一个人觉得格外碍眼,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月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九儿,马上叫到云惊殿了,随朕过来。”

    灵优一听,暗自低咒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踱了过去,跟在微笑的月帝身後。

    44 帝妃斗智

    云惊殿,位与皇宫正东面,灵优刚一进去,就觉得象是到了一个小型的宫殿群里,亭台楼阁,云环水榭,无一不透著精巧和绝妙。

    和自己没名字的偏殿比起来,这儿真是个休憩的上佳场所,光是那碎石小路,就和一般的鹅卵石不同,颗颗圆润,走在上面丝毫不咯人。

    正门穿堂前,站著一个碧罗美妇,正是那天探究看著灵优的女子,此时,看向灵优更是复杂之色;她身後两个绫罗宫女,皆尽美态,虽不及女主人之美,却也胜过一般宫妇许多。

    云惊殿到达正殿前,有三曾仪门,道道精巧秀美,都由花园和别院所隔开。每道花园里种的全是灵优见都没见过的珍品,现在是夏季,花廊水榭里却一片初春,也不知女主人用了什麽,凉风阵阵,很是舒服。

    从侧门走出来的浩云,一身宝带玉衣,更加翩翩俊美。他身後的侍女彩晴,一身粉桃红色轻袖重纱绸宫装,更加可爱俏美;而那个司徒青,还是和以往一样,板著个脸,不发一语,仍旧一身黑衣。

    浩云在看到傲天以後,先是流出一丝畏惧,接著立刻快速走过去接驾。不过他在看到月帝身後的小身影,这才真笑了出来,伸出手:“九弟,你来了啊!”

    “臣妾参见陛下。”语带含噌,面色娇羞,那美妇柔弱无骨地走上前来跪下,软言细语,真看不出她会是浩云的母亲,看上去顶多也才二十来岁,月容花貌摇曳生姿,能让男人怜惜的柔美女子。不过,柔媚恐怕是她外表,天下第一商贾世家之女,想必也不简单吧!

    “爱妃,朕一直觉得奇怪,为何独独爱妃这里格外凉爽干净呢……就算是这般搂著爱妃,也不曾觉得热。”

    “陛下……”好相似的画面,只不过,当初月帝搂的是他们的老师,现在搂著的,是他的妃子,对方倒是一样的反应,全是语带含羞,似拒还迎,妃子还是比老师大胆,就势一歪,倒在傲天怀中後,更是没再抬起头来。

    如果可以,灵优现在很想转身就走:浩云可能见习惯了,可不代表自己也习惯看一个男的当众调情。

    所以,当月帝极为暧昧地添著完全痴迷的美妇耳根时,灵优扭过头去,拉著旁边站著傻笑的人:“二皇兄,我们的父皇现在看起来会很‘忙’,不如我们等下再来,好吗?”

    这个男人就不考虑一下对小孩的影响吗?亦或者──他是故意试探自己,试探隐藏在灵优身体里的道优?!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男人就太可怕,一次不够还要反复试探,不惜把自己和其它无关之人牵扯进来。

    灵优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同一个地方,也才会有这样一问。不过,回答他的不是浩云,反而是他想躲避的月帝!

    “朕的九儿前不久曾写过一篇很好的祭文,朕特意带来了几张,听说爱妃专於书画……”傲天帝看了看不明就理的几个人,微微一笑:“朕对这些不甚了解……所以特来请教爱妃,看看九儿,是用何种笔法所写呢?”

    何种笔法?这一下子让灵优惨白了脸:他哪里懂什麽笔法?只知道拼命写,更不说,那其中还有一大半是郁写的!

    事隔了这麽久,如今皇帝又提出来是想干什麽?难道是──对以前灵优的笔迹?

    这不可能,月帝只怕早就怀疑自己不是原先那个胆小的九皇子了,从平常的言行也可看出,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个九皇子了。

    可他也没说出来,反而更是乐於一次又一次地戏耍自己,那麽,皇帝的目的,就不是针对自己了,那会是──浩云的母妃?可是,要她的字迹干什麽?

    “臣妾浅薄微迹,哪里能供陛下赏品?臣妾前不久倒是收集了不少名家字画,不如和陛下一起,茗茶品评?小春,还快去砌一杯清芒茶来,这是特意用千年寒冰特制的果茶,臣妾不敢藏私,冒死献给陛下。”

    美妇含羞带笑,语唇轻启,没有私毫托泥带水地──得体转开了傲天帝的话!

    这一番话语,让灵优对浩云的母妃上官仪,又有了很大改观:宫里个个是人精,而皇帝,则是人精之王,想要在宫里活下去,必须要会面不改色地说谎;而想要在宫里混得如雨得水,就要更加语带含笑地顺著皇帝的意思,小小的反抗保持著神秘!

    从皇帝找仪妃要她的字迹来看,可能是想对证什麽,而仪妃这麽不动声色地转过,高明地打了一道擦边球,保得很是巧妙!

    可灵优暗叹一声,对方是见识太多的皇帝,只有他把别人耍的转,还没人敢耍过他!这道擦边球,帝皇怎麽会接收呢?

    面前的男人只是轻哼了一声,又笑著开口了:“爱妃难道不知吗……?朕也收藏很多名家作品,朕现在,更想看看爱妃的那些‘浅薄微迹’呢!浩云皇儿,不跟你娘拿过来吗?”说完,看著拉灵优手的浩云。

    “陛下,九儿所写的字法,只有九儿心中有数,恐怕和仪妃娘娘的书法──无关吧?”在这麽扯下去,又会逼出一个完全无辜之人。

    灵优可没忘,他的中毒事件,到最後,这位英明的父皇交给他的,是一个早就病死的太监,典型的替死鬼,唯一还好的,就是对方是自然病死,不是被这男人“处理”完再交给他的!

    “哦……?那麽九儿说说,九儿用的是何种书法呢?”傲天帝走到堂前坐下,其余人等站在他两侧,不敢动一下,灵优又感觉到了那股灼热的视线,从堂上传来,直直快要将他刺伤!

    “这──”他哪里知道有什麽书法名称,说的出名字的,在月噬可都还没出现,一时之间,灵优语塞,而一边的浩云和门外的随远,汗都滴了下来。

    45 心机深重的父皇

    这时,堂上的男人却接口了:“是不是铭盘文的一种?结构奇古,线条圆润而凝炼,因取横势而重心偏低──九儿这麽快就学会了啊?”

    边说边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敲著它,笑著。

    “陛下明鉴。”太过背动,完全只能被这男人牵著鼻子走,这种被制住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灵优嘴上是恭唯,可完全都没有丝毫尊敬的语气,奇怪的是,月帝听了,并没有生气。

    “看来九儿很博学呢……朕的仪妃不仅精书画,更擅歌舞吧?这麽说来,朕也很久没听到,那些云霏之音了,爱妃想必,不会让朕失望吧?”

    貌美宫女端上一杯茶,月帝只冲她笑了笑,宫女的手中的茶差点摔在地上!

    灵优又再次感到了那股恨意,是从浩云母妃身上散发出来的。可能这个貌美的宫女姐姐,又要从这个宫里消失掉了。

    “母妃,不要让父皇失望,儿臣可否抚琴?虽不才,可儿臣和母妃配合已久,所以请父皇恩准。”

    恨意消失了,浩云松开灵优,走到月帝面前跪下说,也就是此时,美妇仪妃眼中的恨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有什麽在瞬间,遏制住了她。

    流袖细舞,如同一支美丽漂逸的蝴蝶,在汀汀水榭,上下翻飞。舞之人,掌握了气之流动,所进退之处,都恰到好处。

    身随音动,又如同一支摇曳生姿的花朵,在琴声的相应下,渐渐绽开其动人之处;袖起风落,仿佛一个跟风所摆动的花之精灵。在那一瞬间,灵优有些呆滞: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融景献情的舞蹈。

    舞毕音止,一阵风吹过,仪妃水袖,搭在了月帝的脸上,又慢慢落下,轻轻卷动细舞著,人未动,可仍旧漂渺多情,顾盼生姿。

    这等撩人之景,一个普通的男人,肯定会沈醉其中,无法自拔!小桥流水,美景佳人,如此让人心怡和心动。

    可明显的,坐在主位的男人兴致并不在舞曲之上,仍旧还是眯著眼,搭在桌上的那张纸上。纸上,是几个奇怪的图型,说是图案,倒更象是文字。

    不大的泛黄纸面上,扭曲著几个,浅黑色的墨字。这个文字,傲天帝知道,是那个,被灭了族曾使用过的文字,现在,被禁止使用的,却是在上官家送进宫的供品里,翻查出来的!

    上官家族,说他们家族掌控著全月噬的经济命脉也不为过,每年宫中所敬献的供品,绝大部份来自上官旗下的商铺,通过它们转运进宫里。

    所以在宫中,谁都知道,二皇子浩云的云惊殿,除去月帝的主殿降龙殿以外,数这里最为奢侈豪华,所使用的物品,都只比月帝本人所用的,稍稍低一点点档次而已。

    月帝不置可否,舞毕的美人和皇子琴师也大气不敢出一个,一时之间,全场一片诡异地安静。灵优把目光投向浩云:他放在琴上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伴君如伴虎,尤其是这个月帝,更是得要时时小心在意,松懈就会是致命的後果!

    就在这诡异安静的沈默中,没人开口,软座上的月帝,只是微露著性感的锁骨,披散著长发,衬著下巴,还在那张纸上不急不缓地敲著。

    现在整个亭阁里,只听的到,这一下下敲击的声。灵优立刻联想到了捕食之前的猎豹,会屏息掩蔽在草丛里,静静等著猎物的上勾。

    终於,有人忍耐不住了,浩云的母亲仪妃,娇躯微颤,瞬间就泪流满面跪趴在地上:“臣妾未能替陛下分忧,还私自妄以舞来惊扰陛下,还请陛下赐死!”

    什麽也不说直接认错是最好的保存方法,不明白也不需要去揣测帝王的想法,浩云的母亲,真可谓是深谧宫中法则,和皇帝打交道,不能太过清楚是非。

    这一招的确高明,在看到趴在地上哭泣的美人後,俊美无双的帝王,也不得不闭上眼挥挥手:“朕并没说你什麽,浩云,把你母妃扶起来坐下。”

    这时,浩云才如释重负,立刻上前,扶起了还在拭泪的仪妃。不过,灵优看的出,自月帝让她起身後,那满脸的泪水,就没再掉一滴下来。

    精致绝伦的殿内主位上,坐著月噬无上的帝王,终於,他敲打的手停了下来,如芒的双眼在看了几下不远处一坐一站的母子俩後,眯起眼,终於开口了:“浩云,过来。”

    这一下,让刚刚松了口气的母子俩人,又都紧张不安起来!

    浩云几乎是硬著头皮走到月帝面前,再次跪下:“父皇传召儿臣何事?”

    堂内紧张的空气,对著面前帝王的威压,都让这个,快13岁的少年本能感到了害怕!

    月帝没有开口,浩云也跪在地上没有抬头,而浩云的母妃仪妃,脸色惨白,神情焦虑不安地看著她的儿子。

    看著紧张的仪妃,灵优却想起了另一个後宫之主,那个美丽大气的女人,就算在提到她儿子敛风时,也只是轻耸香肩,不动声色地笑带过去。

    随意和眼前的紧张,两个截然不同的母亲,两种不同的心思,都让人,不寒而立。

    傲天慢慢拿起桌上的那张泛黄的纸片,不经意地开口:“上次朕记得……曾在爱妃和浩云皇儿此处,看到过如此特别的图案,不知今日,是否可以再给朕,多写一点呢?传朕口喻,立刻准备笔墨!”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随侍太监,立刻跑到了殿外,接著不出一刻,十来个宫人快速小跑进来,笔墨台砚,连桌子都准备齐了,还带著一摞上好宣纸!

    灵优暗叹,他的父皇还真是好心思,没有直接问那奇怪的纸片上的东西,可能是顾忌浩云和仪妃背後,那个庞大的家族吧。

    只是让两人照著誊,还真是──最原始的检验笔迹的方法!月帝要的,是这两人的笔迹,他要的,是藏在其中的,羊之王!

    “是这个吗?”看上去浩云并不太明白,仍是接过纸片走到桌边,照上面描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放下笔,略显紧张地看著自己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