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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狡猾帝皇

    傲天走了过去,认真地看了起来,灵优知道,他只是在对笔迹,至於浩云写的什麽,自己不知道,皇帝也不会去管。

    过了好半天,紧皱眉头的帝王这才舒展开来,微微一笑:“浩云皇儿越发下笔流畅了许多,看来在书莞,学了不少呢!”

    得到表扬的浩云,开心地笑了起来;而灵优,则抹了抹汗:排除浩云,只剩下他的母妃。

    自从仪妃在看见那张纸片之後,神情就有些惊恐,虽然这惊恐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可就那几秒锺,也足够引起一个帝王的怀疑了。

    灵优不明白的是,既然月帝怀疑她,怎麽仍然要她照誊?对方拿笔的手都有些发抖,可见,那纸片上的东西,应该是什麽禁忌的东西!

    “爱妃怎麽了?怎麽手都有点颤抖呢……?要不要朕扶著你誊完?”傲天站在仪妃身後,居高临下地看著趴在桌边不停发抖的女人。

    语气无限温柔,可目光,却隐含噬杀,他不会是想,当场逮住猎物吧?

    “父皇,母亲体弱,儿臣愿带母妃誊完全本!”看到仪妃如此模样的浩云大吃一惊,连忙跪下说,当然,月帝没有理踩。

    灵优看著只能干著急的浩云,再看了看目光有些涣散的仪妃,最後盯著那个,紧咬不放的猎人!

    “陛下,古语有云:以孝治道。二皇兄体谅自己的母妃娘娘无可厚非,所以陛下如真想要,还请让二皇兄尽忠他的孝道!”一语既出,所有视线都盯在了灵优身上。

    让自己进来看戏不就是想让自己跟浩云求情吗?如果这是票价,那也太过昂贵了,此时求情,只会是反效果,可不求情,一直在看戏的自己,也会被那个男人给扯进来!

    灵优尽量去无视浩云那几乎快要融化他的眼神,还有仪妃惊诧的表情,只有自己知道,用孝道来堵月帝的嘴,既是最好的,也是最烂的方法。

    最好的,是因为它本身就空泛,皇帝不好反驳;最烂的,是说这话的时机,扯到孝道方面,更是容易让对方,抓住把柄!

    果然,月帝只是冷哼一声後,美丽可人的小巧女子,还是含著泪开始誊摹,直到她誊写完,才被浩云扶在一边,近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月帝这才走上前,又开始仔细对照起来。

    “二皇兄,不用担心。”灵优压低声音说,浩云这才猛地回头,看著他的眼睛,最後又闭上,温柔一笑,没有了恐惧和不安,只是轻轻颌了颌首。

    待到灵优挪开後,浩云这才,近乎痴狂地看著那背过身去的小小身影。

    月帝看完後,重新回到主位上,再一次,敲击起了桌子。看了仪妃誊的,他什麽也没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这让在场人,很是不安;特别是仪妃,就快要支持不住,她娇柔的身体。

    傲天帝慢慢拿起面前那杯清芒茶,放在鼻下嗅了嗅,闭眼抿了一口,其它人仍旧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紧张地等待著,但等著什麽,除了有些明白的灵优和傲天本身,没人知道。

    “这茶──”在所有人的翘首以待中,月帝终於开口了,灵优暗出一惊:怎麽开口说的是茶?就连浩云,也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的父皇。

    “要配上木仁果最是消火。”月帝又抿了一口,接著说。灵优的额头,慢慢渗出了汗丝:木仁果,即苦果,月帝只是警告对方:不要种下,到头来只有自己尝到的苦果!

    看来,月帝本身,他的父皇,并不想把这件事给闹太大,可从一开始,却没有人看的出来!

    那个快要昏撅的仪妃,这才重新拭泪泣道:“陛下,臣妾再也不会去吃木仁之果,臣妾用最爱的清芒茶消火就可,陛下圣明!”一边拂著绫罗,一边擦著眼泪,勾起人无限的怜爱。

    “这麽说来,朕的九儿似乎最爱吃木仁之果……要不要朕送上一点?”谁爱吃苦果了?解决了正事就来戏耍自己,这个男人很闲吗?

    灵优跪下,没好气地回绝:“陛下想是记岔了,比起木仁果,九儿更喜欢自己仆人做的芒干,多谢陛下记挂!”自己和郁被盯上的机会,比所有人的都高!

    “仆人做的芒干……是说那个一脸傻笑,打扮怪异的仆人吗?朕的九儿身边尽是些奇怪的人呢……朕也许久没尝芒干了,九儿,让你的‘忠’仆也跟朕做一点。”

    月帝奇怪地笑了起来,不过,笑的在场的每个人是全身发麻,灵优更是全身寒毛都堵了起来,拒绝那个恐怖的笑声!

    “这──九儿领旨。”他就不怕郁下毒?或著是在芒干里加上什麽奇怪的“礼物”?灵优反正敢肯定:眼前这男人,并不是想真心去吃郁做的什麽芒干,至於他为什麽这麽说,只有天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月帝完全收敛了威压,再次抿嘴笑了起来,边笑,还边走下座去,来到仪妃身边,微微弯下腰,用他那男女通杀的柔情细语低声缓缓说道:“爱妃受惊了,今晚朕就在此留宿吧,让朕来安抚仪儿所受的委屈。”

    明明是让灵优几乎快要抓狂的话,却让浩云的母妃马上羞涩双颊,如同听到心爱郎君说出最为醉人的话语一般,娇俏可人。

    这时,这个刚才还在防备的女人,只是刚刚抬起头,叫了声“陛下”後,就再也没有抬头了,一双圆润玉儿,也被染的通红,傲天的一番话,是真的让她害羞动心了,这时掉在地上的泪,可能真的是有委屈之泪在其中吧!

    “母妃,孩儿想去九弟那里,和九弟秉烛谈心。”这个话外之意,也有留宿的意味吧?

    害羞情动的仪妃早就迷离的说不出回答的话来,倒是傲天,搂著仪妃冷冷盯著浩云,却不发一语!

    ps:有什麽建议或著是想法,让风子知道这文也是有人看地~~哈哈~

    47 宫中暗影

    “浩云皇儿到偏殿那边去,不怕被人苟病吗?朕最宠爱的皇儿,随便去哪里,都会是宫中流言的中心吧?”听语气,月帝好象有点不开心,真是个难以捉摸的家夥!

    “这──”浩云一时语塞,只是恋恋不舍地看著灵优;灵优看著不远处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抚额说道:“二皇兄,没有做什麽不好之事的话,何必在乎别人的说法呢?那些流言,久而久之,不攻自破。”

    简直是强扯,兄弟之间过一晚,哪里会有那麽大的意见?要麽就是被人故意散播的可笑谣言而已!

    “九弟……”灵优皱眉,这话只是实话实说,还不至於让浩云,当众流泪吧?!不过倒是月帝的脸,更加yīn沈,死死盯著灵优,似在警告於他。

    而灵优,和月帝目光交融之後,却立刻扭开,他实在不想去跟那快要成型的暴风所对抗。

    “……”

    “陛、陛下……您抓痛臣妾了……”趴在月帝怀里的仪妃没有看见皇帝盛怒的目光,浩云倒是看见了,可他眼中只有灵优一个,满脑子还在响著灵优刚才跟他说的话,根本没有太过在意自己父皇的表情。

    不过,随著仪妃这声嘤咛,傲天立刻闭上眼,再睁开时,一脸的柔情:“他们兄弟俩也好久没有聚聚了……可都怪朕这个父皇呢!

    兄弟之间有些话,说起来,朕也曾听过不少,浩云皇儿,可别忘了,朕的九儿并不是很乖呢!”

    对著意乱情迷的仪妃,却加重了“兄弟”和“朕的”这两个字,浩云哪里会听不出来?就连灵优,在听到最後一句时,挑了挑眉毛,却没说什麽。

    就算说了也没用,还不如节省嘴舌,只有这样无聊的人才会去胡乱猜疑,自己不用跟他计较太多,也不能计较太多!

    “是,儿臣记下了。儿臣会谨遵父皇的话,很好和九弟‘友爱’相处的。”狮王底下岂是小兔?

    浩云也微微一笑,拉著灵优的手跪在地上说,灵优手一抖:他怎麽都觉得,浩云似乎加重了“友爱”这两个字,让他感觉有点怪,但哪里怪异,却又说不上来。

    傲天盯著手牵手的一个少年和一个男孩,又是沈默了半天,才面无表情挥挥手:“希望皇儿不要忘了自己所说!”

    说完又在男孩头顶上看了一下,这才搂著虚若无骨的美人离开,离开之前,他又看了一眼跪著的两人,冷哼一声,再没有回头。浩云这才拉著灵优起身,一个冷汗,一个傻笑。

    “二皇兄,有什麽那麽好笑吗?”

    “不要叫我二皇兄,太生分了,叫我云或著二哥都行──”要是叫云的话更好,光是看著那张粉嫩的小嘴轻启朱唇叫出一声“云”,就够自己暇想无限了。浩云一边傻笑,一边牵著身旁到他肩膀的小男孩慢慢走著。

    “那个,二皇兄……”某人美好的联想跟旁边小男孩完全绝缘,灵优摇摇浩云的手,没反应,再摇一下,还是在傻笑,所以干脆──狠狠一脚踩在浩云的鞋上,这一脚没有留力度,完全是一个七岁小孩的体重,可是

    “小优,你干什麽在跳啊?那麽开心吗?二哥也很开心呢!”面前的小优那湿润哀求的可爱大眼,还有上下不停晃动的香嫩锁骨,还有那挥动的精致小手,和小手摸过的地方

    自己真是太幸福了,能被小优这样摸著脸,浩云完全没有意识到被灵优扇肿起的脸颊,只是一直对著灵优幸福地笑。

    这人没救了,要麽是妄想太过强烈,见过打人左脸还把右脸换出来,让对方继续的吗,这个傻瓜就是一个。

    灵优**皮倒竖,这才再次狠狠跳上去──真是的,这傻子没事长那高干嘛?!害他只能用跳的才能碰到脸!

    “二皇兄你发傻吗?!!我们走错方向了!!”这哪里是去偏殿的路,再这麽走下去,两人肯定会迷路!灵优跳起来,拧著浩云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叫,浩云这才清醒过来,一下通红脸低下头,四下看著,眼睛就是不看灵优:“九、九弟你在说什麽?”

    “我是说,”灵优微微一笑,歪著头看向浩云:“二哥这是要带九弟去哪里啊?”说完,还叉手笑了起来:这时的浩云,竟让他觉得,有几分可爱!

    浩云又对著灵优发起呆来,而且还没等他回答,“哗啦”一声,鼻血顺著淌到地上。

    灵优见了,无奈摇头苦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递给浩云:“二哥擦一下吧,跟著九弟後面,不要再发呆了。”

    此时的灵优,笑若仙尘,竟美的如同灵幻,让浩云只顾著点头,完全没听到,对方说了什麽。

    宫华明豔,齐整的宫灯点亮,又是一天的夜晚来临了。当浩云默默跟在那个绿衣仙童身後时,第一次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就这麽跟在他身边,看著他可爱的小脸,听著他略带冰冷的话语。

    嗯,其实九弟也很少言寡语的,可是自己却希望他,什麽也不说,就只拿那蓝色的瞳看著,心里也会觉得甜蜜。

    这种感觉是浩云从来没有过的,只要看著九弟就很快乐,听到九弟的声音就很开心,时刻想著这个瘦小却倔强的身影,每刻都会担心有人害他的九弟而忧心不已……

    他的?浩云一下收了脚,停在一边,定定看著不远处还在向前走的灵优,猛地一下捂住自己心口:从何时起,自己眼中,就只有九弟的存在?

    又是从何时起,自己心里,被这个同父异母九弟给装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人了呢?到底是,何时?如果九弟再长大一点的话,自己这份压抑的心思,还能控制的住吗?

    “九弟。”浩云的止步让灵优有些诧异,返回头来,才发现他站一座不停跳著的宫灯下,脸庞若明若暗,却是闪烁著淡红。和浩云的眼对上,灵优吃了一惊: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眼神,温柔的,近乎危险的眼神!

    “九弟我喜──”

    “二哥,用跑的吧!我可不想错过晚饭!”灵优飞快拉过浩云,头也不回地叫著。他不能回头,他只知道,如果回头,自己就会被一张网,给死死套住!

    浩云愣愣看著几乎拖著他狂奔的灵优,最後,慢慢握紧了对方拽著他的小手,笑了:“交给二哥好了。”

    说完,蹲下身子,背起灵优狂奔!灵优仍没有看浩云,只是不停地,看著两边迅速倒退的宫灯,不发一语。

    浩云的背不宽,却很是温暖,让灵优的心,慢慢迷茫起来。突然,浩云的身影晃动了一下,立刻带著灵优躲到了回廊旁的芭树洞里,就在刚才,他感觉到,自己身後,有人跟踪!

    “……”会是月帝派来的吗?灵优也查觉出了浩云的不妥,此时的浩云,全身紧绷,死死搂著自己,飞快地钻进了漆黑的树洞里,躲在了最深的里面,黑暗中,两人相互依偎著,彼此只能听见心跳和呼吸。

    灵优还是第一次长时间和人靠的如此之近,不免有些尴尬,他立刻不停摇头,并逼自己想些其它的事情:浩云看上去身手不俗,可现在这麽晚了,在这个皇宫森严的地方,怎麽想,都只会是月帝派来的人。如果只是为了监视,那他就够无聊的了!

    可在一片黑暗中,灵优没发现,他无意识地把浩云越抱越紧,现在两人,浩云的下巴对著灵优的额头,而他的手,也反搂住了灵优的背,两人完完全全,贴在了一起!

    在黑暗里,男孩紧张地等待著跟踪之人的出现,可紧搂他的少年,却慢慢将唇,贴了下去,亲吻著男孩的额发。

    时间慢慢流倘著,少年的吻,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後他再也忍不住,想抬起男孩的唇覆上去的那一刻──

    48 宫内的潜伏者

    “人到哪里去了?你──!!”刹那间一切又回复到了安静。浩云一下惊醒过来,死死抱住灵优,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他们藏身的树洞边外面,一个两人从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正倒在地上,双眼失去了焦距。

    浩云条件反射捂住灵优的眼,外面这个男人,已经死掉了,应该是被跟他同行之人所杀,没想到只是单纯的跟踪也会变复杂。

    现在在外面的人,从感觉上就很不好,他不能带著九弟冒险!想到这里,浩云更加裹紧了怀里瘦小的人儿!

    灵优没有挣扎,他也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淡淡的,可散在空气里很不好。突然他身体微微发起抖来:那个他看了一眼後就被浩云按到怀中,没看太仔细的死去男人,正在融化!

    一个刚才还跟在他们身後的大活人,就这麽,在无声无息中融化处理掉了。这个宫中,不止是表面上的你争我夺,暗地里,也是处处杀机!

    浩云可能意识到灵优身体发抖,立刻将对方的头按到自己心口上,果真,过了一会儿,怀中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心跳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安抚力量,能让任何陷入害怕的人慢慢回复过来,灵优脸上的红晕微微扩大,刚才的浩云,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

    突然,正在两人屏息时,一阵急促却格外小心地脚步声由远及近,要不是浩云他们坐在地上近乎贴在地面,两人根本听不出来有人前来,那个杀了同夥的人,向那脚步发出方向也走了过去。

    “……你们主人怎麽不来?”又是一个被捂住嘴巴没有发出的惨呼,浩云和灵优都无法看见,可光从声音判断,说这话的,是一个男人。

    此时他有些气急败坏,从话中判断的出,他等的,是来人的“主人”。这两人离树洞还不是很远,可那个男人声音,却微微有些大,看来,是气坏了!

    “收声!蠢货!你们主人就派了你这个蠢货跟我们谈吗?太没诚意了吧?!”应该是男人松开了对方的嘴巴後,对方出人意外地狠声压抑低语,让灵优和浩云大吃一惊的,那个声音,是个女人!这外面讲话的,是一男一女!

    “你只是个跑腿的──”男人看起来更加怒气冲天,声音不自觉又大了起来,这一次,树洞里的两人听的清清楚楚,看来,这碰面的男女,彼此认识!

    “你听不懂收声吗?!亦或著是想搞砸这次见面?我没关系,可是你的主子会放过你?”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可却透著yīn毒和狡猾。

    而且她一说到男人的主子,男人的怒气,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男人的主人,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吗?”听上去,是男人在掏东西的声音,和女人急急的追问。

    “带来了,要小心──”男人话音刚落,再次传来重物落地之声,和第一次那个陌生男子倒在地上的声音一样,而且,再也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浩云和灵优都发起抖来:谁想到外面这个年轻女子,竟跟那杀人的男人一样狠毒!

    这时,又传来女子低低的冷哼声:“哼!真狡猾,你家主人派你来,只是想借我们的手除掉一个废物!”

    说完,又蜥蜥索索地包起什麽东西,慢慢走远。就在不出一刻锺的时间里,跟在浩云和灵优身後的人,全亡!

    “……”浩云又是过了许久,才先从洞里钻出,接著又拉出灵优。灵优这才看了看地面,没有任何痕迹,就象刚才那一切,是自己的错觉。

    他转过身,皱眉走开:就算听到的是错觉,可那淡淡的血腥味,却是怎麽也掩藏不了!

    浩云有些许不安,过了好半天才低低叫了一声:“小优……”灵优这才转身回头,死死盯著浩云:“二哥,我们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没听到,明白吗?!”

    “可是小优,父皇那边的话──”浩云仍旧有点不安,九弟这麽说是最正确的选择,可如那跟踪之人是父皇派出,那到时候,他不敢想下去!

    那两个跟踪他们的人,可能是月帝手中藏在暗处的护卫之类,要不然,也不会悄悄跟在後面而不光明正大的跟著。

    月帝并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算那两人身死,以月帝的手段,自有他暗处的那些人调查吧?

    “二哥,装糊涂,就那三个字,不知道。难道陛下会相信是你我做的?二哥多虑了。”灵优想了一下後对浩云说,而两人,也不知不觉离偏殿近了。

    浩云慢慢松了口气,可灵优,却皱起眉头:看来在这宫里的某个地方,又在蕴量著什麽,只是,这次的目标,会是谁呢?

    偏殿门前坐著一个人影,而且看上去,坐了很长一段时间。隐隐约约,灵优觉得有点想六哥潜雷,正要招手叫他,就被一阵风紧紧抱在怀中,差点喘不过气来。仔细一看,是拼命忍住泪的随远!

    原来随远本是在云惊殿门口等著灵优的,可後来一进一出的宫女太监都对著他指指点点,更是上前几个侍卫将他轰走了,他怎麽解释都无济於事,被那几个侍卫给拉扯了回来等,结果这一等又是一个下午,到了晚上灵优还没回,让随远急的直跳脚!

    “侍卫?”奇怪了,自己和浩云出云惊殿後,并没看到什麽侍卫,这才两个皇子,单独向这边回来,月帝授意的?不,看上去不太可能,到底是怎麽回事?

    ps:元宵节快乐~~吃汤圆啦~~

    49 难耐欲望

    “九弟你没事吧?”果真是潜雷,一直坐著等他。灵优有些吃惊,走过去不禁换上责怪的语气:“六哥,你一直在等?”

    单薄的衣服全都被露水打湿了,白天或许很热,但夜晚的月噬,露水一出来,可是很凉很刺人的!

    潜雷定定看著灵优,接著看了一眼拉著灵优的浩云,低下头:“没有等多久……九弟,你回来了就好。”说完,还拉著脸笑了一下,真是难看,和哭没多少分别的笑容。

    “那个,六──”“我的主人,你终於回来了啊──很好很好,郁特制的心爱浴室也修建完工──真是糟糕!是谁把我主人弄成这样?我立刻就和主人一起洗好了!”

    灵优刚刚伸出手,就被另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抓住了,接著,来人极为优雅地丢开随远,一把抱起优,瞬间不见!正当浩云他们吃惊时,里面传来灵优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谁还顾得上思考什麽,全都往里冲,结果又一个个缩在了门口,就连浩云,鼻血也喷了出来!

    原来偏殿正中院子的树旁,一个奇怪的巨大木箱旁边,正站著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灵优。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重要的是,此时的灵优,被郁拽去了上衣和长袍,再次露出了那让众人痴狂的美妙身体,虽只是个上半身,关键部位还被腰带以下给挡住,可也足够浩云他们气血狂盛了。

    这时,木箱打开,正在滴水的黑色长发垂落,无比妖魅的男人全身赤裸,红瞳微微扫了门口那些喷血之人,一笑,手里的浴巾死死缠住了转身要跑的灵优後,门再次关上。

    门口站著的四个少年,还在傻傻回味著那甜美诱人的某人上半身。

    “我的主人,您身上有血的味道,在这里可要小心才是。”木箱门里面,的确布置的象个浴室,虽然很简陋,可还是有木制的喷头,和利用滑轮的开关,这可能算是这里最为先进的东西了。

    灵优在进来後,并不是很在意郁对他上下其手,到处“冲洗”,反而是还在想著刚才那个突发的事情。

    “抬手,我的主人。”真是太过诱人的芳香,郁渐渐用舌代替了手指,小心地添著灵优的肩和腋下,那里气味更是让他亢奋。

    结果等灵优才从沈思中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被郁已压在了地上,热得发烫的一根“烙铁”,正还在他胸前不停磨蹭著,这个样子──怎麽看都只能说是,郁的本能醒来了!

    “喂,我才七岁,你这家夥清醒一点!!”这时如果随便挣扎,只会让那已失控的魔鬼更加疯狂,灵优没有动,只是在郁的耳边说了这句话,果真,已经陷入狂乱的郁听後,疯狂的红瞳又有了一丝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