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去後,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滛言秽语後,簇拥着鳖王走开。
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分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操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着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靠着关系横行於学校之间外,几乎什麽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 不可以… 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 」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今天听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恶的笑着,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芳着想,虽然她很乱来没错,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後怎麽见人啊?面对这个有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爽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分了。』
「过分?算了吧… 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阿刀和乱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脿子,竟然也跟他们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家,人家本来就算很清纯,也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
「那是她太蠢,那麽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阿系愤愤地说着。
因为上次他们几个三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学生,竟然被她叫强犦,虽然後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
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是跟着沈沦下去,被甩後也无怨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後的结果,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党爱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本无法教出具有独立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芓宫,因为我是第三类组跨第二类组的,所以我知道这样对将来她的生育能力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可是阿系却蛮不在乎,还说自己不是最行的,因为他们那一群有个家伙同时有三个女朋友,三个女朋友中堕胎次数最少的是二次。他们说他很行?
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这样的家伙搞丢的呢?
我真不敢想下去。
「不过,说到这个呢… 」阿系的左手掌弯成个圈,右手食指伸过去模仿着,「你目前还没有经验吧,要不要我调一个给你?保证事後不纠缠,不会生孩子… 」
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学长像个老鸨拉客一样,我心中更不屑。
「我?谢啦!我有经验了… 」我拍拍胸脯很自豪地说,虽然那次实在是够丢脸的。
阿系「噗」一声,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来,以一种很不能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 我是在说做嗳,就是一男一女脱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种… 小鬼,不是说打枪耶… 」
「你以为我白痴啊?做嗳,我真的做过了。」
「你真笨啊!这年头的妓女不能叫的啊,不是爱滋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劝你赶快去祈祷吧!」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谁说去嫖过了… 」
「那… 哦… 你这家伙,是不是那个和你约会的啊?」
「嗯!」我嘻嘻地j笑着。
「好啊!你这家伙!这件事这麽大竟然不告诉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的头,接着又很「滛荡」地说:「看来我们系上可以组成『非处男联盟』,彼此交换心得了!」
「喂!『x大』最後处男的第一次可是不讲的啊!」
「真被你捡到了,可惜那个女的不错,真是糟蹋啊!」
「算了吧!我长的还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糟蹋』外加浪费了… 」
於是那天我和他就疯疯癫癫地玩到十一点多,庆祝我的第一次。
够奇怪吧!这就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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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孩第三次见到女孩
我回到住处,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兴奋了。
我伸手握住门把,打开了门,房间内十分漆黑。
「奇怪,我记得有开灯啊!」
正当我纳闷不已时,忽然背後有一只手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可是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薇,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後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中,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後含住她调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这一次我更有经验,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镇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厕所发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着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虽然还是会紧张,可是我灵活而不多余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薇的|乳|沟,然後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你… 好像不会紧张了… 」薇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着。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 」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铺上,让她替我解开我的衣服。
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着。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麽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白色不明的灯光下,彷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着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r棒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荫部浓密的毛感及竃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处隐私部位能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竃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後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爱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薇她往後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薇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 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犦一般的兴奋。
浸滛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竃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嗳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荫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小肉核和荫唇,r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 快感不够强烈啊!
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薇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竃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荫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从她全身的绷紧程度,我真的看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竃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r棒,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x爱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处强烈喷射,那种被j液涨满s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着每一阵s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嗳嘛!昨天那一次我绝对不承认。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一下,等高嘲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我不行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荫唇,然後捏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薇从高嘲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这样好吗?你又不太认识我,就跟我上了两次床… 」
「你说我不太认识你吗?我可认识多了。」
「咦?」
「私立xx高中,全校第一名毕业,当过两年班长,一次副班长,唯一没当的是一年级上学期,那时候主要是因为大家不认识你。」
我张大了口,很惊讶为何她那麽清楚我的底细。
她稍微喘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欢的是爸妈,最讨厌的是考试,最伤心的是… 夏天?还有… 」
「你… 你怎麽那麽清楚?难… 难道… 」我打断她。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接着再伏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边说:「很抱歉我曾经调查过你,」她靠着我,微微地喘气,「那一天早上我醒来,起先我以为我一定会被人强犦,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什麽事都没有,然後又看见你一个人坐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你一个钟头,你都不晓得,不知道为什麽,当我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喜欢看你。此外你也没有对我怎样,一方面是想日後感谢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认识你吧,於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学生证,跑到辅导室骗了你的一些资料回来。」
「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害我不能考试的!」我恍然大悟。
「别这样嘛… 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试,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因此为了怕你迟到,还是给你转闹钟了,不过是忘了考试还要学生证的嘛!」她堆起笑脸,利用微笑攻势企图攻陷我的防线。
我还是被攻陷了,谁叫美女是很难被拒绝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以後不要这样罗!那好,你就当我的女朋友,这样以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我调查你的资料不就是为了泡你吗?」
真是主动的一个女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此时的我几乎要欢呼!我还以为是她想赔罪,故意和我上床的。这是我观念里的北部女孩。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说要当我的女朋友了,这… 这… 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对了!你为什麽在『最伤心的事』那一栏上写『夏天』两个字呢?」她看着我。
「你想知道吗?」
「嗯,女朋友有权利知道男朋友过去的一切。」
「哦?那我就说了,记得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了… 」
我眼睛看着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种魔力,将我带进一个灰黄铯的景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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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过去的女孩
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 丽,慑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死,就连她的「 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人只要听见我们班级的名称,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人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情意。
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着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口答应他,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 了他的头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几上的汽水篮中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阴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 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巴』!」
「啊… 痛痛痛… 」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着萤幕「快看… 看… 开始搞了… 开始搞了… 」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