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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南北战争第2部分阅读


    为避免错过这些精彩镜头,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着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女歌星吗?原来早就是破袜子一个了。」他指着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黑绒绒被男人插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她来一炮… 」

    我打个哈哈。「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女儿都玩不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女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人,换句话说就是「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我将脸贴近萤光幕。

    「哇塞!这是真是假?」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那有三个人都像的?」阿全指着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

    难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 开始咬了… 」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口茭,便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口茭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看这个… 」

    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 」阿全一边在背後推着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着萤幕上玉女明星抓着那两个男的r棒,左右开弓地舔着,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滛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

    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着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 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

    婉容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乳|房前後摆汤着。

    阿全向後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乳|,或是爱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嗳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接着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r棒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体,沾在她的|乳|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肉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爱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葧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 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着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私底下偷看黄铯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爱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s精,女主角的滛叫声就像是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的语带双关,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原先的姿势,接着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

    「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着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 第一次做嗳啊… 」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胸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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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过去的男孩

    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入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於她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於是狭隘的心胸,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相较於他,他显得有些不入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的考号都大,每每在学年结束,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人口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头,他有勇气向变态的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性似乎有些交集的两个人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爱,对人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情、爱心以及爱情,这些在在都是她冰冷的生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某天,他们一起出去,夜宿在雾气弥漫的山中。

    他的怀中很温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安心的保护,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感觉到黑夜的温顺,不必为阴雨之夜停电的黑暗流泪,尽管整个木屋中仅有他们俩个人,隔着原木的外边是漆黑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荒狗的呜鸣,以及鬼哭神号似的山风,她也不觉得害怕,那是因为有他。

    为了一天疲累的身体,他们舍不得似地分开。

    她走进浴室中,当温水流荡在她盈白的身躯上,不晓得为何好像滚烫的热水,激昂着她的心,使她的理性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时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感到罪恶的感觉都不见,她只感觉火热。

    失去平时地莫须有的罪恶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识驱使下,她轻轻而彻底地清洗着她的身躯,搓抚甫成熟的胸部,仔细地用水冲刷似乎永远无法感觉洁净的下体。

    微温的水愈加地火热了。

    她转过身,赫然发现他站在门外,可是她无法生气,因为她生气不了。

    他打开门,走过去搂住她,宽大粗糙的手掌压住她的背,他的唇覆盖上她的唇,舌头度过她的齿关,不停地转绕着。

    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她放弃最後一丝的抵抗,混合着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她让他的热情进入她的胃中。

    他的手滑过身体,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因爱抚而发涨的双|乳|。

    「啊… 不要… 」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紧感中。

    不晓得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另一只调皮的手向下进攻,捏着她摆动的美臀,灵活地把玩着。

    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脸和抚过|乳|房的手来到她略微稀疏的三角地带。

    在眯起的双眼缝中,她心疼地看着水地打在他宽大的背,弄湿身上仅有的衣服。

    忽然他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看见c女红润狭窄的细缝,然後伸出食指,顺着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啊… 不行啊… 」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却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片湿滑的荫唇壁里刺激她,发现细小的洞中竟然分泌出大量滑润的嗳液。

    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葧起,好像气愤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最能取悦她的所在,他感到惭愧,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着内壁,当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荫唇时。

    忽然他将头提前,不小心额头撞到他散发诱人性感的地方,当鼻间抵触到她的小核时,忽然的酥软感使她全身软弱,软倒在流水潺潺的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不断地感觉下体滑湿的黏腻,让她绽放的花瓣不舒服,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在张开。

    从大腿塑成的张角中,她心爱的他脱掉仅剩的衣服。

    她从地板上望过去,他年轻坚挺的r棒慢慢向她靠近,布满分泌液的竃头看起来是那麽巨大,微微向上弯曲的柱子长度似乎从她的大腿交点到她的肚脐,收紧的阴囊看起来是如此狰狞。

    「不… 不要… 不要啊… 」她感到恐惧。

    「没关系的… 」他一手握住他的东西,在散发光泽的竃头在搓揉。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瓣,食指和中指平行着缝隙将她遽然撑开,然後将竃头抵着鲜红的c女膜,轻轻地使臀部稍稍向前又稍稍向後,使c女膜就像平静的海面,被激起突出或凹落的波浪。

    「我怕… 」她颤抖地吐出几个字,却全身无力摆脱他。

    他毫不怜惜地刺进去,尽管初次的肉壁是如此地窄,不容许太过激烈的抽送,正如他的强硬顽固的个性,他还是使他完全没入。

    下体强烈的充实感在剧痛之後涌现,随着他荫茎的抽出,又在一度将她打入剧痛的深渊中,就像薄如眼皮,却被双手拉扯般地感觉,使刚才前戏所引发的快感被驱逐。

    强壮的身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送着,

    「唔… 」强烈的快感从她深处的肉核向四面八方传递,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伴随着疼痛感,使她无法控制自己。

    黏湿的肉壁附在粗大的r棒上,不停地随着抽送动作翻进翻出,他的胸膛压在自己|乳|房上的感觉竟然是某种形式的快感,沈淀在胸中,一直不愿正视自己这种年纪欲望的她,那种心中的矜持,已经完全地瓦解了。

    是感觉疲劳的缘故吧,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甚至并入不断升高的快感之中,使她几乎要昏迷。

    她慢慢地张开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她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口水流淌下去,肌肉绷紧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挺起,不只让他主动,自己也更有勇气去追求快感。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技巧以及经验,让初 人事的她欲仙欲死,丝毫不会紧张的他,狂暴的手再次灵活地动作,嘴唇再次附上她的唇,吮去不相称於她美丽脸颊的津液。

    他的手指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跨过半具身躯,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然後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酥软的|乳|房,忘情的樱唇,她感到热潮到达头顶时,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像是被塞住什麽东西一样,她无法叫出声音,然後滚热的荫道开始抽 ,双脚开始痉挛,她不停地往下掉,耳中似乎可以听到来自体内的,某种不协调,带着没有规律的声音,忽然之间他们的交接处没有乾涩感了。

    「唔… 啊… 」胀红美丽的俏脸,接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後,她显得十分无助,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