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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第4部分阅读

女人与七个男人的故事的电影,且片名后标明——绝非白雪公主。

    这群好色的男人又兴匆匆的进电影院,结果那天播出……八仙过海。

    有些事哪能这么望文生义啊?不过这么解释还真是比较多人感兴趣,前几天连潘朵拉中最不八卦的美女老板都神秘兮兮的跑来问他,野合真的是指在野外那个吗?

    真是哭笑不得!算了,原谅这些天才,因为这些人有好几个是在外国受教育的,只是施薇仙,她不是国内某名校的学生吗?想不到程度这么差。

    “恐怕要辜负你们大伙儿的想像力了,野合姻缘是指男女两人在年纪差异有些大的情况下,仍成就姻缘的意思。”这典故出自孔子的父母,现在泛指男女年纪差距较大的姻缘,可一般人都想歪了。

    “啊?只是这样啊?”

    “你好像很失望。”摇了摇头,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啊?有……有吗?”不擅说谎的人脸红了,施薇仙心虚的乾笑。“呃,哈哈……那个……乐祎的对象是个老头子吗?”

    “也许吧。”

    “又也许!”他这个人有时候真的让人“疼袂落心”,明明知道的事就爱打太极。

    “待会儿她出现的话,你可以自己问她。”

    她?“谁啊?”话才说完,室内响起悦耳好听的花铃声,有人推门而入,“欢迎光临!咦?乐祎!”

    乐祎给了她一个笑,然后臭著一张脸的走向香景幽,她双手撑著古董桌俯视著他。

    被仇视的人完全不受影响,仍然神态自若。“你是来告诉我,d的『勾魂妆』失利的事吗?”

    呼吸窒了窒,她更生气的瞪著他。“我是来告诉你,你算得根本不准!那颗顽石……那颗顽石我连要把他勾引上床都会失败,更何况是在野外……那个!”她脸红得无法把话说完整。事实上她今天是找滕栉来看礼服的。可一看到这靠一张嘴唬人的算命仔,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发火。

    “你误会了,其实你们不用在野外那个也能白头偕老的。”施薇仙插话。“孔子的爸妈也没这样牺牲过啊!”

    香景幽差些没翻白眼。这个丫头讲话永远掌握不到重点。“乐小姐,我想你对我的话有误解,去找个中文程度好一点的人为你解释野合的意思吧!”同样的话他没兴趣一再的解释。“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喂!你……”

    他走到门口正好和泊好车,推门而入的滕栉打了照面,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回头对乐祎说:“有些事得先弄清楚再下决定,要不,有时会累及无辜。”他说到累及无辜时,看了滕栉一眼。“还有,你满十八岁的那一天,一切将如你所愿。”

    目送他离开,乐祎很疑惑。“神秘兮兮的,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施薇仙摇了摇头。“不过,我知道野合是孔老夫子爹娘的故事。”她起身去找乐祎的礼服。

    “呃?”乐祎瞪大眼。孔老夫子爹娘的故事?难道至圣先师是他爹娘郊游一时兴起的产物吗?

    古人的尺度有这么大吗?

    第七章

    同样的俱乐部、同一个位子,甚至连调酒都是同一款的,可有人的心情和上一次到此地时大不相同啊!

    今天到俱乐部小酌的人除了韩映禧、蓝月,还有一个韩映禧最近正式调任到身边当秘书的张婷芝。

    趁著张婷芝到化妆室的空档,蓝月啧啧称奇。“上一次在公司看到她,我就觉得她挺像乐祎的妈妈的,可今天也不知是灯光还是化妆的关系,她和她真是像到可怕,刚才在门口看到她时,我当陈丹凝显灵了。”

    “是很像。”韩映禧语气淡漠的不带一丝感情。

    “我以为乐祎已经够像她了,没想到张秘书更像。”

    “乐祎……不像丹凝姐。”他的话带著复杂的情绪。蓝月不懂,而他也逃避著不想去厘清,却明白当他感觉到乐祎和陈丹凝的差距时,那意味著什么。

    当心中原本的影子成为实体越来越清晰,而原来的实体反而模糊时,也许他的心已遗落了。

    他不否认他曾在乐祎身上寻找著陈丹凝的影子,却不料随著日子一天天过,他已无法把她和她母亲影像重叠了。不是她越大越不像陈丹凝,而是她不再被当成陈丹凝的影子活在他心中,她就是她,不是谁的影子,别人也无法取代她。

    在他心中,她是独一无二。

    始料未及的结果令他不禁失笑,却不后悔。

    “因为张秘书更像,因此她才被调到你身边当秘书?”

    “我公私一向分明。”他的秘书升官,正好有个缺,他没有特别指定而由秘书课挑人补缺,刚好选中她而已。

    “可从没见你带秘书来和我见面。”蓝月笑得很可恶,一脸“别再装了,再装就不像了”的表情。

    “如果你们彼此看上眼,以后要带她来和我见面,甚至要撇开我私下见面都没问题。”

    “什么意思?”

    “她符合你妈咪口中好女人的条件。”

    “我……我妈?”干他妈什么事?想了一下,蓝月懂了。“等一下,该不会是我妈叫你帮我介绍对象吧?”喔!那想抱孙子想疯了的臭老太婆!

    “综合她开出的条件,张秘书挺适合的。”

    “所以你也随她起舞?”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狗屎!推他入火坑的事,他倒做得挺有效率的。张婷芝看起来就是好女人的感觉,只是他还没玩够啊!

    算了,好女人不好找,先纳入好球袋当朋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

    不想话题老绕在自己身上,他说:“你最近心情很好?”

    他注意到,这男人的那张阎王脸还是冷冰冰,可那双眸子却不像往常的难以靠近。

    有好事吗?才一阵子没见面他就得意春风了,这绝对无关事业。这家伙一向在事业上就是呼风唤雨的人,再得意的时候也不见他有春风拂面的感觉。这么说是爱情得意喽?

    令人既羡慕又嫉妒啊!昨天还听朋友说了很劲爆的事哩!

    看不出这小子“惦惦呷三碗公饭”,对女人还挺有一手的。

    嗯……好像也不对啊!刚才下班途中,他才看到一个在外人看来挺赏心悦目,可就韩映禧看来,只怕会吐血的“好画面”,难道韩映禧移情别恋了?

    “不坏。”

    不坏就表示好,他要是心情不好,话是会异常的少的。既然他心情好,放在心里的疑问他也就不问不快喽!

    “心情好是当然的嘛!有朋友告诉我,上个星期有个身材一流、脸蛋超优的大美人在这里主动向你投怀送抱?”这家俱乐部是会员制的,超高的门槛,能入会员的都是一些政商名人,很多是有生意往来的朋友。

    “然后呢?”他的语气太瞹昧,想必连后续也有所闻了。

    “然后还上了楼去开房间。”韩映禧的冷酷形象太“坚强”了,因为身分地位和那张迷死人不赔钱的俊美脸蛋,美女的主动投怀送抱对他而言并不是新鲜事,不过会接受桃色邀请,那可就新奇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女能把穿著铁内裤的男人给拐上床去呢?

    “你消息挺灵通的。”被美女搭讪是真的,开了房间也是不假,不过事实和外人想像的有极大的落差就是了。

    “好小子开窍了吗?你的好心情一定和那美女有关,对不对?”

    韩映禧沉默,算是默认了。

    要是让蓝月知道,那夜让大伙儿眼晴一亮的性感尤物是乐祎,他大概会说他骗他吧!

    换个身分,勾引他来段一夜情,也亏她这才十多岁的丫头想得出来,对于她总突发奇想的举动他既讶异也好笑,在哭笑不得的情绪中还有淡淡的感动。

    “也许。”韩映禧啜了口酒,在酒香中品著一种叫“温柔”的心情。

    “那太好了,也就是说你已经另外有喜欢的对象了。我就说呗!即使再美的娃娃也不足以吸引成熟的男人的,女人还是要成熟些才有味道,十几岁……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啦!你瞧,现在你不就迷上了性感尤物了?

    “既然这样,那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想必给你的刺激就不会那么大了。”

    方才他还犹豫著要不要说呢!映禧虽然从来没有对自己正面承认过,他心系于他家的那个紫之上,可直觉告诉他,他的心一直在那丫头身上。

    如果现在还是如此,那他看到的画面就很不得了了。

    不过幸好,映禧心中有了其他人,虽然他会对一夜情对象用情是挺怪的,根本不像他认识的韩映禧,可爱情本来就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韩映禧跟那一夜情美女就只能把它想成一见钟情了。一见钟情的魔力自然胜过那种日久生情。

    “什么事?”刺激?能刺激到他的事还真不多。

    看著韩映禧的表情、语气依旧从容,还真是有些失望哩!“你们家的喜事近了。”

    “我怎么不知道。”

    还是没变脸色?嗤!失望。“可怜喔!好歹你也是养大她的人,要结婚的事她显然连提都还没跟你提过。”

    蓝月可是很替好友抱不平,可他得承认,比起那些些不平,他对好友知情后的反应更有兴趣。没法子,映禧这人平时太无趣,当“有趣”的画面即将出现时,他不能放过。“你呀你,快要多一个人叫你韩叔叔了。”

    “你吗?”这家伙说话老不说重点。

    “你难得的幽默我无福消受,我可是跟你说真的,我今天下班在来这的路上,在某个路口红灯停车之际,看到你家乐祎和滕栉在婚纱店试礼服。”变脸吧、变脸吧!

    怔了一下,韩映禧才开口,“也许……乐祎要当谁的伴娘,滕栉陪她去试礼服吧。”他们还见面?

    一夜情的笑话之后,乐祎可能怕尴尬,一直避著他,因此即使同处于一个屋檐下,也已经事过一个星期了,他还没见到她。又这星期他很忙,连著三天都没回家,睡在公司顶楼的套房,对于她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有头纱的婚纱,你觉得是伴娘礼服?”欵!你就当是表演性质的装个苦瓜脸,哀悼一下“旧恋情”是会怎样?

    难道他因为另结新欢,对旧爱就能马上释怀?

    韩映禧招来了服务生又要了杯酒。

    “你……很伤心厚?”

    “是喜事,为什么要伤心?”淡漠的语气依然,空杯率却加速了。他索性召来了服务生开了一瓶xo“即使不知道你和张秘书后续发展如何,还是希望你别错过好女人。”他举起酒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看来你真的很开心。”

    “嗯哼。”开心?是啊!心裂了个洞。

    婚纱吗?韩映禧闭上了眼睛,乐祎穿著婚纱的模样一定很美……

    依她顽皮又活泼的性子,一定会开心的直转圈圈,然后问著:很美吧?好看哦?!

    是啊!她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

    乐祎心情很黑暗,她一直待在书房百~万\小!说解闷,到十二点多才准备回房。

    十二点不是该关灯了吗?怎么二楼的灯还亮著,而且似乎还有些小马蚤动?

    她找了个看来挺忙,正要上楼的佣人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韩先生回来了,喝得醉醺醺的,方才还吐了送他回来的那位小姐一身哩。”说著佣人急忙的上了楼。

    喝醉?那个自制力一向异于常人的韩映禧会喝醉?这倒是鲜事!他有什么事那么开心或那么难过吗?真正该去喝一杯的人是她吧!

    还有,送他回来的人是个小姐?这更鲜,谁呀?

    才这么想,有人从楼上下来,一抬眼她正好和张婷芝四目交接。

    “韩总喝醉了,我送他回来。”张婷芝可以感觉到乐祎对她的敌意,她做错了什么吗?从上一回韩映禧委托她陪乐祎去挑礼服,她就有这种感觉。

    这个小女孩好像把她当情敌了,可她误会了啦,她对韩映禧是好奇,也不否认有好感,但说暗恋也太过了,那种感觉就像一般人憧憬欣赏明星一样,很单纯的纯欣赏,没有非分之想。

    更何况,其实她怕死他了!最近好些,刚调到他身边工作时,她连续胃痛了一个星期,连作梦都梦见在打文件。

    总之,她没那个胆倒追他。比起他,现在也醉得不省人事的躺在外头车上的蓝月先生还幽默有趣多了。

    而对于乐祎,她并不讨厌,因为她真的长得好可爱,虽然有时候说的话既任性又劲爆,可她很纯、很真。

    出了社会看多了那种人前说尽好,人后又捅人一刀的虚假人类后,她更能欣赏这种直来直往的人。

    乐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说:“你长得真像我妈,难怪……”难怪韩映禧会喜欢她。

    又温柔又漂亮,不像她是只全身竖毛刺的刺蝟

    一个自制力严密到固若金汤的男人会在一个女人面前醉倒,韩映禧还真是信任她,是否也不在乎酣醉后的酒后乱性?

    “咦?”

    “算了,你不懂啦!”乐祎越过她往二楼走,走了几阶又驻足,没有回头。“今的事……谢谢你。”

    “没什么,应该的。”

    经过韩映禧的卧房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走进去,进了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就是睡不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隐约听到杯子摔裂的声音,她才起身。

    楼上只住她和韩映禧,他怎么了吗?原本不想理他的,可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蹑手蹑脚的来到他房门口,悄俏的旋转门把推出门缝往里头瞧——

    水杯果然是砸在地上。他想喝水吗?

    大著胆子走了进去,大理石地板、冷硬的装潢风格,偌大的房间中东西还是这么少。

    这房间她有多久没进来过了?打从她给专机遣美吧!这回回来后,在此刻之前她都没有进来过。

    加加减减四、五年没进来的房间还是几乎什么都没变,墙上的画、落地窗前的铁线蕨……一切的一切都没变。

    他这人生活的空间还真是和他一致,冷冰冰没啥感情,摆设有条不紊、一丝不苟。而他越是这样就越把她天生的劣根性给刨出来,想把他的一切弄得乱糟糟的,让他再也板不起那张面无表情的阎王脸。

    她真的是想这么做,可好像什么也没弄乱吧?就连她“换了张脸”的去诱惑他,他也一眼看出,把原本预计的浪漫一夜情弄成了搞笑肥皂剧。

    心寒呐!他对她还真可以坐怀不乱,对他而言,她可能真的毫无魅力可言。

    张婷芝就不同了,他愿意找她一块去喝酒,甚至抛弃他原本的沉稳自制,喝得酩酊大醉。

    她呀,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即使是这样,我……我还是很爱你!”公开式的“暗恋”他多年了,真能放弃她早松手,对于感情,她还真是执著到像个傻瓜。

    坐在床沿看著他熟睡的脸,乐祎难过得想哭。然而一想到他和张婷芝的暧昧,她就觉得很不爽!

    她这个人太不适合当失恋的苦旦了,天生的顽皮性子又起——

    她凑近他耳边,“喂,我要吻你了喔!”

    “嗯……”

    突来的回应令她吓了一跳,马上坐直身子。“原来是呻吟声,吓人一跳。”吁了口气,但心跳的速度仍是平息不下来。

    偷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是真的熟睡了,她又想继续她的恶作剧——在他身上,尤其是脖子,种满“草莓”,让他即使穿衬衫、打上领带,还是遮不去被“侵害”过的痕迹。

    哼哼,女人的心思是异常缜密的,她倒要看看,明天他怎么去面对他的张秘书。

    “我这回真的要吻你喽!”嗯嗯,反正只是恶作剧,她今天不要接吻。理由一,听说他喝醉且吐过,她没有什么特殊癖好,敬谢不敏;理由二,她可不要自己第一次舌吻就落个对方没记忆的下场。

    哇!只是个恶作剧,哪来那么多规矩!想了半天,她还真觉得自己很无聊。

    不过,即使是要开恶质的玩笑,面对自己喜欢到无以复加的男人毫无防备的熟睡模样,她还是……心跳如擂鼓啊!

    说好只是种草莓的,可忍不住的,她吻上了他令她百看不厌的眉、眼、鼻尖、唇办,坚毅有型的下颚……

    解去他睡袍上的系带,春光乍现,即使上一回自己已见识过,她还是讶异他的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