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游戏?
他威胁她,也只是一个游戏?
是的,骆驿威胁她。
刚才,他来到她面前,搂住她,贴着她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他说:“苏茵,如果你不想这些照片爆光,必须乖乖听我的话。”
他的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
他的手中,有一张照片。
照片不大,握在他的掌心,别人都没有看见。
但是苏茵却看得很清楚。
那是一张裸照,她的裸照。
苏茵从来不知道,她竟然有裸照落在骆驿的手中。
虽然只是粗粗的一眼,但是她看得很清楚,那就是她。
她躺在床上,眼睛闭着,睡得很香,身上未着寸缕。
骆驿怎会有这样的照片?难道是她跟他相处的那些日子他偷偷拍的?
如果真是那样,他就太无耻了。
苏茵没办法不听骆驿的话。
她了解他,如果她惹恼了他,他真的可能把这些照片公诸于众。
而且,不会有人知道,那些照片是如何流传出来的。
没有人会将此事联系到骆驿身上。
那样,对她,对唐家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想到这儿,苏茵不禁又骂了一句。
“骆驿,你太卑鄙了。”
“卑鄙?”骆驿冷笑,“既然你说到卑鄙,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更卑鄙的我。”
“你想做什么?”
原来这只是一个游戏2
苏茵浑身一个激灵,不自觉地朝车门靠了靠。
警告道:“骆驿,你别乱来。”
骆驿瞥了眼蜷缩到车门的苏茵,脸色更冷。
“你还怕什么乱来?”
苏茵突然感到恐慌,无助的恐慌。
她预感到,骆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但她有不好的预感。
“骆驿,你放我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你倒是可以试试看。”骆驿丝毫不为所动,“如果你希望那些照片爆光,你尽可以报。”
苏茵死死地盯着骆驿。
有钱有地位的男人难对付。
如果这个男人还无耻加无赖的话,那么他就是天下无敌。
苏茵盯了好一会,突然跳起身,扑向左侧,想打开车门。
骆驿将车门锁死了,在她的这一边,她打不开。
就在她跳起身的时候,骆驿突然加快了车速,并且将方向盘猛地往左边一打。
苏茵稳不住身子,跌回到座位上。
骆驿望了眼车子的观后镜。
镜中,唐瑾天的车子正朝他疾驶而来。
想追上他?门都没有。
骆驿将车开得飞快,左一拐右一弯,在街上行驶的众多车辆当中穿行。
苏茵不得不呆在她的座位上。
车子开得太快太不平稳,她别说打开车门了,就是坐在座位上,也不得不抓紧了上方的拉手,才能稳住自己,不致东倒西歪。
骆驿嘲弄地说:“怎么,不怕照片爆光了?”
苏茵被颠得七晕八素,急怒之下破口痛骂。
“骆驿,你去死,同你的照片一道去死。你爱爆就爆好了,我不怕。”
“哟,”骆驿奚落,“嫁不成唐家,抓狂了?到手的豪门少奶奶没有了,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你去死。”
苏茵尖叫。
“你们豪门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真的要崩溃了。
这些日子的劳累,今日的突变,似乎全部集中在这一刻爆发了。
不,这些都不算什么。
还有她的往事,她的家,曾经骆驿带给她的伤害,全都一股脑儿回到了身上。
她拍了几下窗户,窗户纹丝不动。
她干脆脱下脚上的高跟鞋,用鞋根用力敲打窗户的玻璃。
原来这只是一个游戏3
她不管了,她豁出去了。
不管骆驿会怎样,不管他会不会将照片爆光,反正她要出去。
就算是被玻璃扎死,跳到车下摔死,被旁边行驶的车辆压死,她都豁出去了。
她不敢想象骆驿还会怎样伤害她,怎样将她打入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
她的举动看在骆驿眼里,只引来他更冷的一笑。
他果真没有看错她。
她就是个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
当初,她差点骗了他。
如今,见他没有利用价值,便转而投入到唐瑾天的怀抱。
唐家少奶奶?她做梦吧。
到手的豪门少妇没有了,她终于发狂了。
骆驿冷笑着说:“没用的,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脚下一踩油门,手中打着方向盘,车子飞速前行。
苏茵的头重重地撞在窗户玻璃上,撞得头阵阵发晕。
她听见车子后面有警车的呼啸声。
一定是骆驿的车子开得太快了,警车要追上他写罚单。
苏茵晕晕乎乎地想,那些警察一定是新来的,或者没能来得及看清骆驿的车牌号。
否则,他们就不会鸣着警笛追他了。
逃不出车子,苏茵虚脱了般靠在座椅上,蜷缩成一团。
她必须冷静下来,她不能白费力气。
她没有依靠,她得想办法自救。
车子后面,警车的鸣声渐渐被拉得远了。
再过了一会,警车突然停止了鸣笛。
苏茵嘲弄地一笑,那辆警车终于知道开这车的人是谁,放弃追踪了吧。
车子已经出了城,行驶在城外一条宽阔但较为僻静的公路上。
她知道,这是通往骆驿郊外别墅的公路。
他果然要把她带去他的别墅,他的领地。
他会怎样对待她?
苏茵抱紧了双臂,她从来不知道,她和骆驿会走到这一步。
当年,她和那个脸上洒满了阳光的男孩相遇的时候,她以为她遇到了天使。
天使的伪装终于被撕下来了,骆驿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骆驿望了眼观后镜,镜中只有稀稀落落几辆车子。
唐瑾天的不在其中。
他成功地甩掉了他。
骆驿再瞥了眼右侧。
原来这只是一个游戏4
苏茵蜷缩在座位上,蜷缩成一团。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眼睛望着窗外。
骆驿的心一痛。
曾经的曾经,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喜欢蜷缩在窗边的沙发上。
就象这样,蜷缩成一团。
她的头靠在靠背上,眼睛对着窗外发呆。
长长的发丝自然地披散在她的肩上,挡住她的一半侧脸。
那时,他总会悄悄上前,蹲在她的身边,拔开她脸上的发丝,想法子逗她开心。
骆驿的右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方向盘。
他伸过手臂,想拔开苏茵脸上的发丝,如同当年。
可是,他的指尖却触碰到了柔软的丝织的物品。
骆驿猛地回过神,他看见了婚纱。
是白色的婚纱罩住她的侧脸,而她长长的头发被盘在了头顶,盘成一个极精致的髻。
髻上点缀了鲜花和首饰。
还有她的脸,曾经不施脂粉的脸上,如今却抹了厚厚的一层妆容。
骆驿恼恨地缩回手。
他刚才在做什么?
难道他还没有看清这个女人的本质,还想象当年一样被她愚弄?
眼前一道黑影朝他急速掠来,骆驿急忙打着方向盘,避开那道黑影。
车子猛地转了个方向,发出刺耳的尖叫,停在了路边。
对着窗外发呆的苏茵被震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然后她看见路边的一棵树擦着窗户移过。
只差一点,车子就会撞到树上。
苏茵咬了下唇,挖苦的语气说:“骆驿,你要我的命,也不必采用这种笨法子,说不定你也会跟着送命的。”
骆驿惊出一身冷汗。
惊魂未定,却又听见苏茵的这番话,顿时额上青筋暴跳。
恶狠狠地对苏茵吼了一句:“贱女人,你闭嘴。”
“你骂谁贱?”
苏茵惨白着脸质问。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这样骂她。
骆驿,骆驿他居然骂她贱。
骆驿冷着脸,一语不发,重新发动了车子。
他们已经走上了通往别墅的私家车道,道上只有他这一辆车子。幸得如此,骆驿刚才才没有撞上别的车辆。
车子开得很猛,象匹脱缰的野马般闯进了别墅的大门,然后尖叫着,在屋前停了下来。
成了他的禁宠1
别墅的下人刚才从监控装置中看见骆驿开着车过来,均到屋前来等候。
大门倒是不用他们来开的。
骆驿的车上装有感应装置,可以遥控开门。
两个下人小跑着上前,想替骆驿和苏茵打开车门。
还没到车前,骆驿却已经冰冷着一张脸跳下了车。
他对跑到右侧的下人吼了一句:“滚开。”
自己拉开了车门,将里面的苏茵拖了出来。
别墅跟前所有的人均倒吸了口凉气。
骆驿居然把个新娘子给带回家来了,而且动作如此的粗暴。
在别墅中呆得久一点的更是惊奇地发现,原来这个新娘子就是骆驿的初恋女友苏茵。
骆驿唯一带回来过的女孩。
可是,听说苏茵要嫁入唐家当大少奶奶了,怎会跑到这儿来?
这是怎么回事?
别墅的管家很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家二少这回闯祸了。
管家壮起胆子想上前劝阻骆驿。
谁知还没等他开口,骆驿眼一瞪把他的话给顶了回去。
狂暴地丢下一句:“她是自愿跟我来的,如果唐瑾天敢来这儿,把他轰走。”
拖着苏茵就往里面走。
苏茵挣扎着,用力想扳开骆驿的手指。
尖声叫着:“骆驿,你放我走,我不要进去。”
骆驿一声不吭,只管往里面拖。
苏茵扳不开他的手指,身不由己被他拖着走向别墅前方的台阶。
只好望着管家企求:“泉叔,救我,我是被他绑架的。”
管家为难地搓着手。
他看得出来,骆驿今日的怒气非比寻常,他不敢再说什么话刺激他。
苏茵被拖到台阶上,她的婚纱太长,脚不小心踩到了婚纱,摔倒在地。
骆驿才不管她,照样往里面拖。
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爽快。
苏茵爬不起来,被骆驿硬生生拖着上了台阶。
阶梯硌在身上,很疼。
眼看就要被拖进屋子,苏茵挣扎着,抓住台阶上方的木制栏杆,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她知道这儿是骆驿的王国。
在这儿,骆驿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挣扎是徒劳的,是白费力气,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挣扎。
本能地想挣扎。
成了他的禁宠2
骆驿一时拖不动她,盛怒的脸上却突然露出笑容,这笑容让苏茵心里发毛。
他微微弯腰,俯视着下方的苏茵。
嘲弄地说:“刚才在唐氏广场,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现在不怕我爆光照片了?”
苏茵破口大骂:“骆驿,你卑鄙,你就是个流氓加无赖。”
“我卑鄙?我是流氓无赖?”
骆驿大笑,笑声却很冷。
“苏茵,你提醒我了,我就再卑鄙点,再流氓无赖点好不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儿脱光你的衣服比较刺激?我可以满足你。”
粗暴地扯下苏茵的头纱,丢到地上。
顺手扯下了她头上的装饰,粗暴地弄散她的头发。
他讨厌她的这身打扮。
苏茵的头发被他扯得非常疼,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苦苦忍着。
她才不要叫疼,她才不要被他取笑,被他瞧不起。
但是在见到骆驿的手伸向她胸前时,苏茵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放开手中紧紧抓住的木制栏杆,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骆驿冷笑了一声,抓起她,将她扛在肩头。
他冲着散落在地上的头纱和首饰鲜花狠狠地踩了几脚。
鲜花被踩烂了,连同骆驿鞋底的灰尘一道,将头纱弄得脏污不堪。
骆驿还嫌不解气似的,朝头纱狠狠地唾了一口,这才扛着苏茵,“蹬蹬蹬”上了楼梯,进入他的房间。
他反脚将门踢得关上,走进里间,将苏茵扔到他的床上。
苏茵脸朝下,重重地跌到床上。
还没缓过劲来,就听见身后“嗤嗤”声响。
同时,后背一阵清凉。
是骆驿在撕她的衣服。
苏茵惊恐地翻过身,缩到床头。
婚纱的后面已经被骆驿给撕碎了,只剩下身前的部分,无力地耷拉在她身上。
苏茵双手抱在胸前,抓住婚纱。
骆驿讥嘲地笑。
“你舍不得这身婚纱?要不要我给你另做一套?保证比这套还要高贵,还要好看。”
苏茵愤怒地质问:“骆驿,你到底想怎样?”
骆驿不回答,他朝前探下身,抓住婚纱的下摆,用力撕碎。
然后丢到地上。
床下顿时散落了片片白色的碎片。
成了他的禁宠3
象是一片片褪下的白色羽毛,凄凉地躺在地板上。
苏茵的腿顿时暴露在骆驿眼前。
她连忙将腿缩在身下,尽可能地让它们藏在仅余的半幅婚纱下面。
骆驿却并不着急。
他没有继续侵犯她,而是绕到床头,在床边坐了下来。
苏茵本能地朝里面退缩,却缩无可缩。
她已经靠到了床头。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望着骆驿。
这个样儿的骆驿让她感到害怕,比盛怒的他更让人害怕。
骆驿玩味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惊恐。
他象一只并不缺食的猎豹,在吃掉猎物前,想好好地戏玩一番。
“骆驿,”苏茵忍不住又问,“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想怎样?”
骆驿仍是只丢给她一句:“我高兴。”
手抚上了苏茵那半幅婚纱遮挡不住的膝盖。
她的膝盖凉凉的,不住颤抖。
很好,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的颤抖激起了他更大的。
骆驿站起了身,开始脱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苏茵绝望地叫:“骆驿,不管怎样,念在我们当初的情份上,不要这样对我,放过我,好不好?”
骆驿心头又是一痛,正在解扭扣的手顿了顿。
当初的情份?
当初的他是那样的爱她,心疼她。
哪怕是她的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小的伤口,他都会心疼不已。
他细心地替她包扎好伤口。
在伤口痊愈前,坚决不允许她碰水。
就连她洗手洗脸这样的小事,都由他代劳了。
可是,他的爱,他的关心,换来的是什么?
骆驿手一紧,用力扯开自己的衣衫。
一颗扭扣被扯断了,掉在地上,滚了老远才停下来。
苏茵望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扭扣,身上颤抖得更加厉害。
她不敢看骆驿,不敢想象下一刻他会做什么。
“骆驿,”苏茵对着地面说,“你这样做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执着不放?”
她实在想不出骆驿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对待她。
除了她和他过去的那点情事,她找不到别的解释。
“过去?”
骆驿冷笑。
成了他的禁宠4
“你以为我把你抓来,是因为我们的过去?苏茵,你未免太抬高你自己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茵质问,抬起了头。
看见骆驿赤着的上身,看见他健硕的肌肉,苏茵吓得连忙又低下了头。
骆驿嘲弄地笑:“干嘛假惺惺地装出这幅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
苏茵咬紧了唇,不说话。
是的,骆驿说得没错,曾经的曾经,她把自己给了骆驿。
可是,那都是很早很早以前的往事了。
早得她几乎都已经忘记了。
或许,应该是在骆驿一次次伤害她之后,她刻意不愿再想起。
可是,现在,骆驿又把这些往事揭开,一层一层地揭开。
让她不能不面对那些伤口,被他撕得鲜血淋淋的伤口。
身旁的床垫下陷,是骆驿双手撑在床上。
他凑近了她,冷笑着跟她解释。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今天抓你,不是因为我们的过去,而是因为唐瑾天。”
“瑾天?为什么?”
苏茵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