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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强索爱:掠夺你独宠你第2部分阅读

    茵对这个答案说不出的意外与震惊。

    “瑾天?叫得可真亲热啊。”

    骆驿嘲讽了一句,然后告诉她。

    “因为我和唐瑾天是生意上的敌手啊,你都快嫁给他了,难道没听说过,我和他是死对头?我今天就是要让他丢脸。”

    苏茵从来不知道这些。

    她对唐瑾天的事从来没有关心过。

    她甚至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生意。

    她只知道他是唐瑾天,对她很好,很爱她,帮助过她的唐瑾天。

    她只知道她应该嫁给他,否则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但是她对骆驿却是了解的。

    骆驿同她交往的时候,大学还没有毕业。

    她知道他是个很有上进心的青年,不象外界传说的那样,不学无术。

    他只是不愿循着父亲给他规划好的人生轨迹行走罢了。

    但是后来,骆驿去了国外,整整去了三年,她从来没有听说他回来过。

    在国外的他,能跟唐瑾天是生意上的对手?

    “骆驿,你开始做生意干事业了吗?那很好啊。”

    苏茵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跟骆驿说话,想唤醒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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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得出来,他现在情绪亢奋,他有时是会意气用事的。理智的人是不会做出抢婚这种事来的吧。

    “我不知道你跟唐瑾天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不管怎样,你不能采取这种方式。要斗就在生意上光明正大地斗。”

    骆驿笑了,逼近了苏茵。

    “你不是说我是流氓无赖吗?我怎会光明正大跟他斗?我只会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骆驿,如果我刚才说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

    苏茵保持着语气的平静,身子却又再缩了缩。

    骆驿感受到她的退缩,冷笑。

    “苏茵,你又在说谎,想骗我放过你?”

    “请你放过我。”

    苏茵被他拆穿了她的真实目的,只好这样说。

    她知道,若她抵赖,只会引来骆驿更大的怒气,后果不堪设想。

    骆驿执起苏茵的一缕头发,在手中玩弄着。

    “苏茵,你有长进了。不过,今日你别想我放过你。谁叫你要嫁给唐瑾天?我就是要羞辱你,羞辱你,就是在羞辱他。哈哈,唐家大少奶奶将要在我的身下呻吟。”

    “骆驿,你变态。”

    苏茵怒不可竭。

    骆驿当真疯了,他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来。

    “对,我就是疯了。”

    骆驿丢开苏茵的头发,将她紧抓在手的最后半幅婚纱扯开。

    “苏茵,你记住,我抓你来,不是因为我们的过去。我们的那点过去,若不是你提醒,我早就忘精光了。今天不论是谁站在唐瑾天身边,我都会把她抓来。”

    苏茵的身体暴露无遗。

    她尖叫着,用双手抱住了膝盖,想遮挡住自己可怜的身子。

    “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你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还守什么?”

    骆驿嘲弄地大笑。

    “苏茵,你就是贱,你就是个贱女人。”

    苏茵的头轰地炸了。

    他又骂她贱,他又说她是贱女人。

    苏茵失去了冷静,她再也不想跟骆驿多说什么。

    他疯了,再说什么都摆脱不了今日的厄运。

    她早该想到的,她是那样的了解他。

    苏茵为自己刚才的懦弱与求情懊悔。

    她竟然向这个恶魔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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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她真是贱,贱到家了。

    苏茵扬手,狠狠地打了骆驿一耳光。

    “是,骆驿,我是贱,贱到把自己给了你。怎么样,被贱女人打耳光的滋味很好受吧?”

    骆驿的脑袋被打得轰轰作响。

    她竟然打他?

    她为了替那个男人守住身子,竟然打他?

    骆驿不假思索,反手一巴掌打在苏茵的脸上。

    苏茵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红指印。

    骆驿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苏茵脸上的指印,愣了一下。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也会打女人,而且是打苏茵。

    不过,她眼中的倔傲又激起了他征服的。

    这个女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绝不能给别的男人,尤其是唐瑾天。

    骆驿朝苏茵扑了上去。

    苏茵惊惧之下,顾不得多想,抬脚便踢。

    骆驿及时抓住她的腿,扯下她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挡。

    苏茵激烈地反抗。

    “不,骆驿,你不能这样做,你放手。”

    骆驿扑到苏茵的身上,压住她的手。

    他说:“苏茵,你省点力气吧,你配合点,说不定我可以让你很快乐。你知道吗,我现在的技术好多了呢。”

    苏茵悲愤地想,是,他和那么多的女人交往过了,他当然懂了很多。

    再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大男孩。

    这个想法让她更加感到屈辱,更加激烈地反抗。

    可是,骆驿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身下陡然传来一阵刺痛,苏茵脑袋一片空白。

    她的反抗终究是无用的。

    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她虚脱般躺在床上。

    她不想再挣扎,不想再反抗。

    挣扎与反抗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骆驿,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苏茵闭上了眼,不争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悄悄地流到枕头上。

    身下的疼痛比刚才缓解了很多,如同她和他的第一次。

    上一次同他,是什么时候?好象已经过去很久了吧。

    从那以后,她再没有碰过别的男人。

    就连唐瑾天,她也没有让他碰她。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再次占据了她身体的,还是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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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粗暴的进入让她不适,更觉得屈辱。

    苏茵咬着唇,苦苦忍耐。

    骆驿对她的突然平静感到诧异。

    看见她紧咬的唇,心止不住的疼痛。

    他是伤了她吧,她每每受到伤害,而又不能反抗的时候,就会这样,咬着唇忍耐。

    骆驿停下,手指轻抚过她的唇,她的脸。

    但是,在摸到她冰冷湿滑的眼角时,他突然震怒了。

    她在哭。

    她是因为失,身给他而哭泣?

    她是因为不能再嫁唐瑾天而哭泣?

    震怒的骆驿再不顾苏茵的感受,粗暴地占有她。

    占有她,直到他全身的精力全部被释放。

    骆驿终于放开苏茵,跳下床,套上自己的衣裤。

    苏茵麻木地躺在床上,紧闭着眼。

    她不想看骆驿,也无力说什么,更怕表现不当,再次激起他折磨她的。

    骆驿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苏茵。

    他看见她侧躺的身下露出的一点后背,后背上,有道道青紫。

    他知道,那是刚才他拖她上台阶时弄的。

    骆驿突然感到无比的烦躁,他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然后重重地关上房门。

    房门关上的声音惊动了苏茵。

    她睁开眼。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骆驿不见了。

    他发泄完了?

    她可以走了?

    苏茵吃力地起身,挪动不适的双腿,来到床下。

    床下躺满了白色的婚纱碎片,却找不到一块能够遮挡住身子的。

    苏茵无奈,只好裹着一条毯子,来到骆驿的更衣室内。

    她必须找一套遮身的衣服,才能出去见人。

    更衣室内,排列着熟悉的衣橱。

    苏茵麻木地往前走,来到最里排的衣橱跟前。她没有想她为什么要来这个衣橱跟前,她的头很疼,似乎已经不会运转了。

    拉开衣橱的门,苏茵顿时惊呆了。

    只见衣橱内挂满了女式服装,很眼熟,全是过去骆驿为她购置的。

    那还是她第一次来骆驿的别墅。

    她不知道这儿离市区很远,也没有想到,她一来就住了一个假期。

    因此,当时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当骆驿让她留宿时,她非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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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驿象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将她带到这个衣橱跟前。

    拉开衣橱的门,得意地让她看。

    “茵茵,你看,我全替你准备好了,什么都不用你操心。怎么样,我这个男朋友合格吧?”

    苏茵后来才知道,骆驿在之前同她闲聊的时候,套问了她的三围信息。

    然后让人采购了这些服装。

    当时,她只觉得这些服装太名贵了,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那些服装的牌子全是名牌,她自己的钱就是买一条丝巾都不够。

    那时,她还是个大学生,平时住在学校宿舍。

    宿舍里有两个女孩特别喜欢看时尚杂志。

    这些服装的品牌她时常听她们谈起。

    两个女孩一谈到这些名牌服饰,就两眼放光,满脸的渴盼。

    还说什么自己这辈子若能穿上一套就心满意足了。

    骆驿象是看出了她的犹疑似的,劝她。

    “你迟早是要嫁给我的,要去各种社交场合,不能不穿这些工作服。现在就当是适应好了。”

    她被骆驿逗笑了。

    名牌服装到了他的嘴里,居然成了工作服。

    可他说的也是事实啊,他处身的这个社交圈子,普通的衣服能穿得出去吗?

    她没有反对。

    她太爱他了,不忍心拒绝他。

    也舍不得离开他,回到学校去。

    那个假期,苏茵呆在骆驿的这间别墅,每天都穿着这些服装。

    不过,在假期过后,回到学校时,她并没有带走它们当中的任何一套。

    她只穿走了她来时穿的那身衣服。

    骆驿也没有劝说什么。

    他是个富家子弟,服装什么的从来都不是个问题。

    或许,穿了一个假期,这些服装在他眼里,已经穿残了吧。

    苏茵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当年她穿过的服装还好端端地挂在骆驿的衣橱里。

    面对着满橱的衣服,就象是面对着尘封的过往。

    苏茵自嘲地一笑,笑得很辛酸。

    她不敢再多看,她害怕面对那些过去。

    她随手取了一套衣服,关上橱门,将衣服套在身上。

    然后快步来到门前,打算出去。

    今天的事,她不想跟骆驿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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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骆驿这样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弟面前,她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处于绝对的弱势。

    她只想离开,从此再也不要跟骆驿有任何纠葛。

    可是,房门却紧闭着,怎么拉也拉不开。

    苏茵急了,拍着门大叫:“骆驿,开门,放我出去。”

    拍了好久,她才隐约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然后,门外响起了骆驿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冷。

    “别拍了,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奴,我要你怎样便怎样。有拍门的工夫,不如多想想怎样讨我的欢心。”

    “骆驿,你想把我关起来?你囚禁我?”

    苏茵难以置信地问。

    “是。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最好识趣点,别把我惹急了。”

    “骆驿,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是,是犯法的。”

    苏茵急不择言,她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骆驿。

    话说出口之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傻。

    犯法?骆驿若怕犯法就不会把她关起来了。

    他大可以对外界说,她是自愿的。

    今日,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是自愿跟他来的。

    果然,门外响起骆驿的嗤笑声。

    他说:“苏茵,你太天真了。身边从来不乏美女的骆氏集团二公子,会囚禁你?别说你没机会跟别人讲,就算你有机会,别人也只会认为你是在借我炒作你自己。”

    苏茵愤慨地叫:“骆驿,刚才的事算了,我不想跟你计较。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什么地方招惹到你了?”

    门外,骆驿沉默了一下。

    然后他说:“原因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苏茵尖叫:“不,我才不信,别跟我提什么唐家。骆驿,有种你就开门,跟我说清楚。”

    骆驿冷笑。

    “苏茵,你真的有长进了,过去的你,从来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过去我是瞎了眼,才会对你低声下气。”

    “低声下气?若无所求,又何必放低自己?”

    骆驿象是突然发了怒,狂躁地咆哮。

    “苏茵,你今日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你只是我最卑贱的女奴。”

    反抗无效1

    丢下这些话,他蹬蹬蹬下了楼梯。

    苏茵悲愤不已。

    是的,当年的她,总是在他面前放低自己。

    因为她爱他啊。

    她是那样的爱他,爱得卑微。

    他是学校耀眼的明星,骆家二公子的光环笼罩着他。

    他人长得帅气,又有本事,学校不知有多少女孩迷恋他。

    在她同他公开男女朋友关系之后,她几乎每天都要面对其她爱慕他的女孩们的横眉冷对。

    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们的爱。

    顶着各种压力,顽强地爱着他。

    即使心情不好,她在他的面前也要努力装出微笑。

    就算偶尔不经意间,被他察觉到她的忧伤,她也会在他的逗乐下,尽快地调整心情,装出笑脸。

    她唯一的安慰,唯一的精神上的依靠,是他。

    因为他对她那样的好。

    即便他偶尔发点公子脾气,偶尔粗心,察觉不到她细微的心思,可他真的对她很好。

    她相信,他也是真心爱着她。

    直到后来……

    苏茵闭上眼,她不敢再想下去。

    再想,她会心痛。

    心上的伤口好容易结了痂,她不想再把它们无情地撕开。

    尽管,今日那些伤口已经被骆驿撕裂了,在渗着血。

    想到这儿,苏茵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她连忙抛开这些往事。

    她睁开了眼睛。

    她愤怒地踢着门,她想发泄,她就是想发泄心头的怒气。

    曾经的爱他,在他面前放低自己,竟然被他说成是有所求。

    她对他有所求?

    她才不会因为他是骆家二公子而爱他。

    如果当初,刚认识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的身份,或许她根本就不会给他接近她的机会。

    只可惜,在她知道他的身份时,她已经不能自拔地陷入他的情网当中了。

    豪门公子,果然都是混帐。

    不不,或许除了唐瑾天,除了他,别的豪门公子都是混帐。

    苏茵狠命地踢着门,狂怒地叫骂。

    “骆驿,你是个混帐。”

    “骆驿,你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你除了欺负女孩子,你还会什么?”

    “骆驿,如果你不是骆家二公子,你什么都不是,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

    反抗无效2

    “骆驿……”

    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全身乏力,几乎再也踢不动门的时候,骆驿的声音又响起在门外。

    他的声音很震怒。

    他说:“苏茵,闹够了。是不是刚才没有给够你,你想引起我的注意?如果是,我就进来满足你好了。”

    苏茵被他的话惊呆了。

    刚才没有给够她?她还想要?

    他当她是发情的母猫吗?

    苏茵愣了半晌,才忿忿地骂:“骆驿,你混帐。”

    门上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

    苏茵突然害怕了,她想起了刚才骆驿对她施暴的那一幕。

    她连忙抵住门,尖声叫道:“骆驿,你不许进来。”

    钥匙转动的声音停止了。

    然后又是一声响,象是钥匙被拔出的声音。

    骆驿嘲弄的语气说:“苏茵,你该知道我这房子的防盗措施。单凭你,别想走出这间屋子。你省点力气吧。”

    门外隐约响起了脚步声,然后重新归于安静。

    苏茵无力地滑跌到地上,背靠着门坐着。

    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她真的被骆驿囚禁了。

    骆驿,他到底想怎样?

    当年,在他那样重地伤了她之后,她终于死心,忍着心痛同他分手。

    分手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只零零星星从旁人的口中,从媒体上,不经意地得到点他的消息。

    据说,他去了国外。

    据说,他身边从来没有断过女人。

    整整三年了,她的伤口好容易结了痂,平复了。

    她终于走出过去的阴影,可以平静地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