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生活。
也终于在唐瑾天执着的追求下,答应了他的求婚。
可是,整整三年未曾见到过的骆驿却又出现了。
他不但出现,还绑架了她,将她囚禁在他的这座与世隔绝的别墅内。
苏茵木然望着这个房间,这个华丽的囚笼。
熟悉的房间,每一个角落的摆设都同过去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
然而,住在里面的人却变了。
突然,苏茵的视线落在了茶几上。
茶几上摆了一个电话,她记得,她当初用过那个电话,那个电话可以打到外面。
反抗无效3
苏茵激动了。
她猛地跳起来,扑到茶几边,拿起电话。
在拔电话号码前,苏茵犹豫了一下,然后她的脑中浮现出唐瑾天的手机号码。
除了唐瑾天,她别无他人可打。
苏茵叹了口气,开始拔电话号码。
谁知她才刚刚按下1,电话的那边便响起了“嘟——嘟——”的声音。
苏茵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按错了。
再一细看,显示盘上显示的,的确只有一个数字1。
难道是骆驿设置的快捷键?
苏茵握着电话,屏息静气地等待。
不管了,只要能联系到外面的人,她就有获救的希望。
不管是谁,只要能救她就好。
能被骆驿设置成快捷键的,应该是他的至亲好友吧。或许,是他的父亲?
如果真是他父亲,或许能够阻止他这个疯狂的举动。
苏茵满怀希望地等待着。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人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却令苏茵恐惧又憎恨的声音。
是骆驿,居然是骆驿在接电话。
他说:“苏茵,是你在打电话?”
“骆驿,怎么会是你?”苏茵对着话筒,悲愤地叫。
她约摸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电话那头,骆驿在说:“苏茵,你想打电话给唐瑾天?你死心吧,这部电话我刚才已经改造过了,只能打别墅的内线。”
“骆驿,你真的太过份了。你有什么要求,为什么不可以跟我好好谈?”
苏茵揉揉疼痛的额头。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骆驿说,骆驿他根本就毫无道理可讲。
这件事,整个就象是个荒唐的游戏,荒谬至极。
骆驿突然发了怒。
“跟你这样的贱女人,有什么可谈的?”
他又骂她贱?苏茵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话筒内,传来骆驿讥嘲的声音。
“苏茵,如果你想我了,还想再要,你可以打这个电话。也许,遇到我高兴的时候,我可以满足你。”
苏茵“啪”地挂断了电话。
别墅的楼下,骆驿冷着一张脸,放下了电话。
她生气了?她挂断了电话?
她为什么不来求他?就象当初那样求他。
反抗无效4
三年后再见到她,她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再不是当初那个小鸟依人般的女孩。
是因为她有了唐瑾天了吗?
他可以给她的,唐瑾天一样的可以给她,她用不着再求他了?
骆驿烦闷地将手中的烟揉碎。
这三年,他也变了很多,甚至学会了抽烟。
管家泉叔小心翼翼地来到骆驿面前,小心翼翼地劝说。
“阿驿,你当真要把苏小姐关起来?”
骆驿不喜欢人家称他少爷公子什么的,因此,他家的下人一般都直接称呼他的名字。
骆驿冷淡地回答:“不是都说过了吗,是她自愿来的。”
泉叔叹息了一声。
他已经三年多没有见到过苏茵了,只知道她跟骆驿分了手,只知道骆驿因为她,跑到国外去呆了三年。
至于三年前,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毫无所知。
他只在最近听人说,苏茵将要嫁入唐家,嫁给唐瑾天。
他还知道的是,苏茵真的是被骆驿给绑架来的。
刚才的情形,别墅里面的人全都看见了。
“阿驿,唐家的势力不小,你今天太意气用事了。”
泉叔不怕死地劝说。
骆驿狂躁地说:“别在我面前提唐家。我说了,苏茵是自愿跟我来的。”
泉叔摇着头,不敢再劝。
骆驿沉默了一会,自己却又忍抑着怒气问:“外面怎么说?”
泉叔了解他,知道他问的是今日带走苏茵的事。
小心地回答:“我刚才打电话问了很多人,还上网看了消息。外面的人都说,苏小姐水性杨花,旧情难断,在婚礼上撇下新郎,跟着过去的男朋友跑了。”
骆驿冷笑了一声,起身。
拍拍泉叔的肩头说:“这不就是了,她是自愿来的,你还担个什么心?”
泉叔试着劝说:“阿驿,苏小姐她,她真是个好女孩,你别这样对她。”
“好女孩?”
骆驿嘲弄地一笑,扬长走出门外,到外面散步去了。
泉叔站在厅中,望着骆驿挺拔的背影,再望了眼寂静的楼上,摇头叹息。
当初多好的一对啊,竟然闹成这样。
这叫什么事?
跟他的第一次1
楼上,苏茵丢下电话,浑身颤抖着,站在房间中央。
骆驿太过份了,一再地骂她贱。
三年前,她是很贱。
明明亲眼看见骆驿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明明他不要她了,她还主动找到他,求他给她一个解释。
明明他冷落她,在别人面前无情地践踏她的尊严,她还贱贱地替他想着各种借口。
求他回心转意。
那时的她,真的很贱。
可是三年了,他们都已经分手三年了,她跟他再无任何瓜葛,他凭什么还来说她贱?
苏茵好容易抑制住自己的颤抖,慢慢地挪到洗手间。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她很累,很倦。
她走进洗手间,使劲关上门,打开浴室的水龙头。
水气氤氲,弥漫了整间浴室。
哗哗的水声中,苏茵歇斯底里地大叫。
“啊——”
她需要发泄,不然她真的要疯了。
脸上潮潮的,热热的。是水气吧,一定是水气,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苏茵用力脱下身上的衣服,滑进浴池,用力地揉搓自己的身子。
她要洗去刚才欢爱的痕迹。
她要把骆驿留在她身上的东西全部洗掉,一点也不要留下。
她用力地揉搓,直到身上的皮肤全部被搓得红红的。
苏茵无力地躺在浴池中,她不想起来,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闭上眼,让温暖的水包裹着她。
朦朦胧胧的,眼前却突然出现了她第一次躺在这个浴池中的情形。
那是她来别墅的第一天。
那天,骆驿让她留下,同他一道在这儿度过寒假。
“茵茵,”他炽热的目光看着她,“回到学校,我们就不能时时刻刻见面了。我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舍不得你。”
她心一软,就答应他留下来。
她也想他,也舍不得离开他啊。
骆驿兴高采烈地让人替她收拾了一间客房。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住过那间客房。
因为,就在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给了骆驿。
那天晚上,她一直呆在骆驿的这个房间,直到临睡觉前。
她打算去她住的客房,骆驿依依不舍地拥着她,吻着她,不肯松手。
跟他的第一次2
正是一年里最寒冷的季节,骆驿的房间里却很温暖。
房里开着暖气,还烧着壁炉。
他们俩都穿得很单薄,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衣服。
骆驿吻着她,抚摸着她,渐渐的,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茵茵,留下吧,好不好?”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在体内冲撞。
她知道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同骆驿发生关系。
他们还没有结婚,他们还是学生,他们还有半年才毕业。
可是,另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那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啊,为什么要让一纸薄薄的婚书束缚住彼此的情感?
理智与情感在苏茵脑中交战,不过,在骆驿的又一通狂吻后,情感彻底战胜了理智。
她双手攀上了骆驿的脖子,抱紧了他。
她迷醉般地说:“骆驿,我留下。”
骆驿抱起了她,轻轻地将她放在他的床上。
“茵茵,”在进入她的身体前,他问,“你会不会后悔?”
“我既然答应了留下来,就不会后悔。”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是个成年人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骆驿啃噬着她,说:“茵茵,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如果哪里做得不好,如果弄疼你了,你要告诉我。”
“嗯。”
她闭上眼,沉迷在他的柔情当中。
那天,骆驿很温柔。
他小心翼翼的,好象她是他手心里捧着的宝贝。
他的动作很生涩,却很用心。
那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后来,骆驿进入浴室,放好水,然后将她抱进浴池当中。
他小心地替她洗去身上的污渍。
她羞涩地想推开他,自己清洗。
“骆驿,这种事怎么能让你来做?我自己来。”
“为什么不可以?这是我留下的嘛。”
骆驿轻快地说,他的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茵茵,我太冲动了,过后才想起没有采取保护措施。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半年就毕业了,万一当真有什么后果也不怕,我们可以一毕业就结婚。就是你太辛苦了,还得准备毕业答辩。”
跟他的第一次3
她心里甜滋滋的。
甚至觉得,一毕业就结婚,成为主妇,成为母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同样是躺在这个浴池当中,同样是洗掉骆驿留下的欢爱的痕迹,苏茵的心里却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她绝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还会躺到这个浴池当中。
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当年那个充满了爱意,充满了柔情的男孩子只是个梦吧。
苏茵闭着眼,那些她不愿再回想的往事不可阻挡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三年,她刻意地不愿再想起它们,将它们抛弃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她以为,她当真已经忘记它们了。
而现在,回忆却势如猛虎,让她无法挡架。
骆驿的出现,把所有的往事都勾了起来。
苏茵摸着自己的胸口,她又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
心很痛,很痛。
象是被一把钝钝的刀,在一点一点地切割。
那个寒假,是她度过的最美好的一个寒假。
但是,这所有的美好,在回到学校后,便被无情地粉碎了。
开学后,她回到宿舍。
她最要好的同学,也是宿舍的舍友沂婷神神叨叨地逗她。
“苏茵,这个寒假你去哪了?老实交待。”
她没有瞒她,红着脸说:“我去骆驿的别墅了。”
“哇,”沂婷夸张地叫,“你居然去人家的别墅住了一个寒假,那还不得被人家给吃光了。”
她羞涩地笑着。
沂婷瞪大了眼睛问:“喂,苏茵,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当真被人家吃了?”
她点点头。
沂婷忿忿不平地叫:“原来骆驿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他了,还以为他跟别的公子哥不一样呢。”
她连忙替骆驿辩解。
“沂婷,你错了,其实骆驿他是认真的。他,他在那个之前,还问过我会不会后悔,我说不会后悔,他才,才那样的。”
“苏茵,你傻啊。”
沂婷恨铁不成钢地数落。
“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孩子最宝贵的就是贞操。象骆驿那样的公子哥,你不能太早让他得手。不然,万一他玩腻了,不要你了,你怎么办?”
跟他的第一次4
“你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还有什么可以吸引住他?”
她对沂婷的话很不以为然。
“沂婷,骆驿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相信,他是真的爱我,他不会抛弃我的。”
“切,”沂婷对她的话更不以为然,“那可难说。别说公子哥了,就是普通的男人,一旦把一个女人得到手了之后,就会慢慢失去兴趣的。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反正骆驿不会。”
她非常笃定。
她相信骆驿,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苏茵,你真傻。”
沂婷最后摇着头这样说。
苏茵没有反驳她的话。
事实胜于雄辩,骆驿对她是不是真心,日后沂婷会看到的。
而且,如果骆驿当真会对她失去兴趣,那么在婚前看清他的真面目不是更好吗。
否则,结了婚之后,他再来闹外遇,岂不是更加痛苦。
苏茵回想起当初的想法,不禁苦笑。
那时的她太天真了,太年轻了,没有尝到过被深爱的人伤害的滋味。
洒脱,有气节,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真难。
爱一个人,有时候真的会没了自己,会做出低贱至极的事情来。
就如当初的自己。
苏茵的胸口又是阵阵疼痛,她都多久没有尝过这种疼痛的滋味了?
浴池的水有点凉了,但她仍是恹恹地躺着,不愿起身。
水光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一脸天真的女孩。
开学以后,骆驿依然每天都会到宿舍来找她。
除了晚上睡觉,每天都同她形影不离。
事实似乎证明了她的话,反驳了沂婷的观点。
以致于后来连沂婷都说:“骆驿好象真的跟其他的公子哥不一样,苏茵,还是你有眼光。”
她得意地笑了。
但是后来,她却渐渐地笑不出来了。
自从跟骆驿在一起以后,她的例假一直没有来,已经推迟了快一个月了。
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因此,她心事重重地请求沂婷。
“沂婷,你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好吗?”
沂婷担忧地问:“苏茵,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跟骆驿说说?”
她咬着唇,摇摇头。
跟他的第一次5
她都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骆驿了。
打电话给他,他总是说他很忙,没有时间,语气非常的冷淡。
沂婷象是突然反应过来,暧昧地笑着说:“我知道了,这种事,在确定之前当然不能让骆驿知道,对不对?”
她企求:“好啦沂婷,你就别取笑我了,陪我去一趟吧,好不好?”
沂婷大义凛然地说:“没问题,我们这就去。”
她们两个躲躲闪闪地来到离学校很远的一间医院,在医生轻蔑的目光下进行了检查。
事实让人很沮丧,她真的中招了。
她肚里已经有了骆驿的小宝宝。
沂婷哀叹着问:“苏茵,你准备怎么办呢?你也真是的,不懂得保护自己。这下又要忙毕业答辩,又要忙找工作,你的身体顾得过来吗?”
她咬着唇说:“骆驿说,如果,万一我们有了,那我们一毕业就结婚。”
“结婚?”
沂婷夸张地叫。
“你竟然想一毕业就结婚?你就不想过几年自由生活?”
她摇摇头,心里却有着丝莫名的恐慌。
当初,骆驿对她说那番话时的甜蜜已经荡然无存。
她感觉,骆驿变了。
沂婷却不知情,想想又歪着头笑道:“这样也好,有个孩子拴住骆驿的心,看他敢不敢不负责。哈哈,苏茵,骆家二少奶奶你是当定了。就是当不上,有个孩子也能敲到一大笔赡养费啊。”
说到这儿,沂婷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然后作势打了自己一巴掌说:“真该死,我都说什么话呢。骆驿他肯定会娶你的。好啦,你就专心答辩吧,工作不用找了,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当骆家少奶奶。”
“沂婷,你就别取笑我了。”
苏茵悄悄地叹了口气。
骆驿的转变,她不敢告诉沂婷。
不用想都知道,如果她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沂婷,沂婷会说些什么。
那天,回到学校后,她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给骆驿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依然是骆驿冷淡至极的声音。
“什么事?”
冰冷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颤。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不安。
我们分手吧1
强自镇定地对他说:“骆驿,我有点事,晚上我们见见面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着。
沉默当中,却有些奇怪的声音传来,象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