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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强索爱:掠夺你独宠你第6部分阅读

   也许她会想死,死了就不必受这种折磨了。

    当时,她以为骆驿拿裸照要挟她,是要同她谈条件,比如,将那一百万连本带利要回去之类。

    她只好跟他走。

    她绝对没有想到,当年厌倦了她的骆驿会将她带来这间别墅。

    并且将她关在这儿,让她沦为他的女奴,专门取悦他的女奴。

    真是毫无道理。

    这一刻,如果手边有刀,也许苏茵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刺向自己。

    可是她的身边没有刀。

    而且,她被骆驿牢牢地固定住。

    她不敢挣开他,怕把他弄醒了,引来他新一轮的侮辱。

    头更加昏沉,很疼,疼得让人想把脑袋敲碎。

    身上却没有了寒意,而是很热,热得她想跳进凉水中,好好地冲个凉水澡。

    苏茵神智渐渐迷糊,她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骆驿这一觉睡得很沉。

    这两个晚上,他都睡得很沉。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多以前的那个寒假,他睡得特别的安心。

    可是,睡梦中,他被热醒了。

    他梦见他站在炎炎烈日下,怀中却还抱着个大火炉。

    他想将火炉扔掉,手一动,没有摸到火炉,却摸到了满掌的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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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想起来,他抱的不是火炉,而是苏茵。

    苏茵怎会象火炉呢?骆驿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苏茵沉沉地睡着,她的呼吸很沉重。

    热气阵阵朝他袭来,骆驿摸了摸,苏茵身上滚烫。

    他吓了一跳,再摸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也很烫,烫得炙手。

    难怪他会梦见火炉。

    骆驿推推苏茵,唤道:“苏茵,你醒醒,你怎么啦?身体哪里不舒服?”

    苏茵紧闭着眼,沉沉睡着,根本不理会他的呼唤。

    骆驿连忙跳起了身,打开室内的灯。

    他看见苏茵的脸色绯红,红得显然不正常。

    骆驿慌了,连忙披了件衣衫,冲出房去,叫人进来。

    同时,拔打他的家庭医生的电话,叫他火速赶到别墅来。

    泉叔略懂点医理,被骆驿的声音惊起,匆忙穿好衣服,来到骆驿的房中。

    骆驿已经替苏茵穿上了睡衣,他的睡衣。

    替她拿睡衣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的睡衣都太薄了,太透明了。

    穿给他看看是无所谓,可要被别人看,尤其是别的男人看就不行了。

    骆驿自嘲地想,他这是怎么了?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想这些。

    泉叔进来,查看了下苏茵的情况。

    然后说:“发烧了。有可能是下午穿得太少,吹了风,着凉了。”

    小兰也走了进来。

    补充道:“苏茵小姐上午就不对劲,脸色不好,没吃多少东西,喝水倒是喝了不少。”

    莫非她上午就已经感冒了?

    骆驿烦躁地想。

    是了,昨天她在冷水里睡了一觉,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感冒的。

    而他,下午竟然还逼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出去坡上吹风。

    临睡前,他把她从睡梦中弄醒。

    她请求他放过她,说她身体不舒服,他却丝毫没有顾及到她,强要了她。

    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该想到,以她的脾气,能够低声下气请求他,是很不容易的事。

    他当时怎么就没看出她身体状况不佳呢?

    骆驿懊悔不迭,火大地质问小兰:“上午就不对劲,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兰从来没有见过骆驿发火,吓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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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才口吃地回答:“我,我问过她,她说,没事,可能是累了。”

    低下了头,偷偷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你自己不也没看出她情况不对劲,倒好意思来责怪别人。

    “她这两天都吃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骆驿在房内团团转着,问小兰。

    小兰害怕地看着他,答道:“苏茵小姐基本没吃什么东西,每次就吃了几口饭,菜几乎没有动过。没做什么事,每次进来,都见她坐在摇椅上,或者躺在沙发上。”

    “她有说过什么吗?”

    “她问过我,能不能找个电话给她打,别的就没说什么了。”

    “你给她了?”

    “没有。”

    骆驿朝外挥挥手说:“知道了,你出去吧。”

    泉叔推推小兰,小声说:“阿驿心情不好,他不是有意要对你发火。你没做错什么,别难过,到下面去吧。”

    小兰忙不迭地出了房间,躲到楼下去了。

    骆驿团团转了一会,坐到床边,替苏茵换头上的冷毛巾。

    刚才,泉叔发现她发烧之后,就准备了冷毛巾给她敷。

    骆驿换了毛巾,又替苏茵擦着身子。

    不住抱怨:“子逸是怎么搞的,这半天还不来。”

    夏子逸是骆驿的家庭医生,刚才他已经打了电话给他,催他十万火急赶过来。

    泉叔听得暗暗摇头。

    别墅离城内远,夏医生平时住在城里,要赶过来可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到的。

    骆驿擦过了身子,扶苏茵起来,喂她喝了几口水。

    握着她的手唤:“茵茵,你醒醒,跟我说说话,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你别这样,这样让我担心。”

    苏茵昏睡着,她神志烧得迷糊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害怕地叫:“不要推我,不要。”

    骆驿抓住她挥动的手,抓得紧紧的。

    “茵茵,没有人推你,你别害怕。”

    苏茵渐渐地平静下来。

    骆驿喜忧参半。

    喜的是苏茵终于开口说话了,忧的是她的神志还不是很清楚。

    体温量好了,骆驿拔出体温计,见温度已经超过了四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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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得抓起电话,又再打给夏子逸。

    “子逸,你到哪了?”

    电话那头,夏子逸回答他:“我快出城了。”

    “快出城了?”骆驿急躁地大叫,“就是说,你还没有出城?你到这儿来至少还得半小时?”

    “差不多吧,我尽量快一点。”

    夏子逸的声音很惶恐,他从未遇见过这个样子的骆驿。

    他虽然是骆驿的家庭医生,但骆驿从来是把他当作朋友的,跟他关系很好。

    骆驿平时的为人也并不如何张狂,大概是他家教比较好的原因吧,他待人总是很有分寸。

    可是,今天晚上的他,太不寻常了。

    “我该怎么办?”

    骆驿只好对着电话大叫。

    “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夏子逸冷静地回答:“她的体温太高了,你先给她吃点退烧药,把体温降下来。再用毛巾冷敷额头,温水擦身子,物理降温。具体情况我看了再说。”

    骆驿回头对泉叔大叫:“听见了没有?快去拿退烧药。”

    也不管自己是在通电话,泉叔根本不可能听见夏子逸的话。

    泉叔“哦哦”连声,连忙小跑着出去拿药了。

    骆驿又再对着手机叫:“她能不能移动?要不,我开车带她来,好快点遇到你。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快点送医院。”

    夏子逸连忙制止他的疯狂行动。

    “不可以,骆驿,你千万不可以带她出来。万一我们在路上错过了,更耽误时间。我尽快过来。”

    他即使没有见到骆驿,从电话里面他的语气也听得出来,骆驿现在情绪不稳定。

    这个样子的他,不适合开车。

    而且,从骆驿和泉叔为他描述的情况来看,那个女孩多半是得了重感冒,没有太大危险。

    骆驿无法,只好说:“好吧。”

    泉叔拿了退烧药过来,骆驿亲手喂苏茵吃了。

    幸好苏茵虽然烧得迷迷糊糊的,但把药都吃了。

    骆驿坐在床边,手中紧紧抓着手机,以便随时与夏子逸通电话。

    他一遍又一遍地替苏茵换着冷毛巾。

    每隔五分钟,将体温计取出来看看,甩掉之后又插回到苏茵的腋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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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叔看不过去,劝道:“阿驿,你不用太紧张。退烧药要半个小时之后才发挥作用,你可以隔半小时再测体温。”

    骆驿摇摇头,继续着他的擦身工作。

    “泉叔,”他说,“我才发现,原来我这样没用。她病成这样了,我却毫无办法。”

    泉叔旁观者清,暗自摇头叹息。

    骆驿表面上对苏茵冷酷,囚禁她,羞辱她,其实,他心里比谁都在乎她吧。

    真不知道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驿,”泉叔只能劝说,“你不是医生,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苏小姐不要紧的,呆会夏医生就来了。”

    骆驿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苏茵。

    抓着自己的头发,低声问:“泉叔,我是不是很可笑?我是不是对她太残忍?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泉叔不好说什么,试探地问:“阿驿,你是不是和苏小姐吵架了?”

    骆驿摇摇头。

    “吵架算什么?再怎么吵,也是可以很快和好的吧。我们没有吵架。”

    “那,你们怎么会分开三年?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泉叔的身份,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些话。

    可他同骆驿处了多年,甚至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有着对自己孩子般的情感。

    他不忍心看着这两个孩子闹别扭。

    这两天,骆驿也很痛苦,他看得出来。

    骆驿没有回答,他默默地替苏茵擦了一遍身子,换了额头上的冷毛巾。

    然后放下毛巾,走到窗前,对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良久,才说了一句。

    “当年的事可笑,如今更荒唐。”

    泉叔听得不得要领,只好默默地站着。

    过了半小时,苏茵的体温开始下降了,骆驿松了口气。

    楼下传来小兰的叫声:“夏医生来了。”

    骆驿连忙冲到门口,差点与急匆匆进来的夏子逸撞个满怀。

    没等夏子逸看清眼前的状况,骆驿已经拉着他冲进里间。

    “子逸,你快看看,苏茵她要不要紧。”

    夏子逸直到这时才知道,床上躺着的这个女孩就是苏茵。

    骆驿昨日抢亲的事他已经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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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他就是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没想到,仅仅才两天时间,原本生龙活虎的新娘子竟然被骆驿折磨得躺在床上神志不清。

    其实,他并不了解真实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折磨这两个字。

    也许,是因为他对当年骆驿和苏茵的事略知一二吧。

    还记得当年,骆驿在临出国前的那一天晚上,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醉得几乎不省人事。

    吓得林雨绮打电话把他召了过去。

    那天晚上,骆驿一直在叫着苏茵的名字,他叫她,也怨恨她。

    他说,他没想到苏茵竟然是这样的女人,他的神情很痛苦。

    “子逸,到这边来。”骆驿的声音打断了夏子逸的回忆。

    他将夏子逸拉到床边,离苏茵最近的地方。

    夏子逸连忙整理思绪,不去想当年的往事,专心给苏茵诊病。

    他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替病人看病是当务之急,别的都是次要的。

    夏子逸察看着苏茵的脸色,用听诊器听她的呼吸状况。

    骆驿在一旁屏息静气看着他,不敢发生一丝声音,象是生怕打扰了他。

    夏子逸忙碌了一番后,直起了身。

    骆驿连忙问:“怎么样?苏茵她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关切的样儿溢于言表,让夏子逸觉得好笑。

    “不要紧,她得了重感冒,只要烧退下去,吃点药就没事了。”

    然后他开了药,拿给骆驿。

    他在电话中听说了苏茵的症状,备了些药带在身上。

    还好他判断的没错,苏茵只是得了重感冒,她需要的药他都带来了。

    骆驿连忙接过药,亲手喂苏茵吃了。

    却依然不放心,自己坐在床边,密切观察苏茵的情况。

    也不肯放过夏子逸,非要他呆在房间里不可。

    泉叔看不过去,说道:“阿驿,要不,让夏医生去隔壁客房休息,有什么事了再请他过来看,好吗?”

    夏子逸看得出骆驿的心意,笑笑说:“不用了,苏小姐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我就在外间等着吧,等她情况稳定了再说。”

    骆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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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逸拍拍骆驿的肩说:“不要紧的,你别太紧张了。”

    然后他走到骆驿房间的外间,坐在沙发上休息。

    骆驿坐在床前,看着苏茵,一直看着她。

    苏茵昏昏沉沉地睡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特别的轻松,头晕头疼的状况好了很多,身子似乎也不象先前那般乏力了。

    她试着坐起来。

    刚刚起身,便听见骆驿的声音:“茵茵,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转过头,正对上骆驿关切的目光。

    他就坐在床边,面对着她坐着。

    苏茵看清他的样子,不禁惊奇,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这是她认识的骆驿吗?

    他向来整齐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他的额头有点红,双手伏在床沿,看上去好象刚才伏在床边睡觉,刚刚才惊醒过来似的。

    苏茵摸不清状况,简单地答道:“还好。”

    骆驿又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头痛?”

    说着,很自然地摸她的额头。

    苏茵没有闪避,这两天的接触,让她有一个认知。

    在这儿,最好顺从着骆驿,就算心里反对他,表面也犯不着惹恼他,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虽然觉得骆驿的行为奇怪,不过她并没有置疑什么。

    仍是只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苏茵的额头凉凉的,体温很正常,这让骆驿放了心。

    他跳起身,说道:“茵茵,你就呆在床上休息,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过来。”

    不待苏茵回答,他已经轻快地走出了房。

    苏茵诧异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问自己:“我是不是穿越了?回到了三年多以前?”

    但是心里明白,回到三年多以前是不可能的。

    苏茵又想,骆驿是不是厌倦了前两天的游戏,想换一种方式取乐?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微笑说道:“苏小姐,我是骆驿的家庭医生,叫夏子逸。昨晚你发烧了,骆驿把我抓过来。来,我再给你诊诊病。”

    苏茵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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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是穿越,也不是骆驿想换种方式玩,而是她昨晚病情加重了。

    难怪今早起来一身轻松,原来是昨晚这位夏医生给她用过药了。

    她还以为是她自己抵抗能力强呢。

    客气地笑笑说:“夏医生,不用客气,你叫我名字苏茵就好。”

    “那好,”夏子逸爽快地说,“你也不用叫我夏医生了,叫我子逸吧。”

    “谢谢你,昨晚我的病情很重吗?”

    “还好,就是热度有点高。嗯,现在好多了。”

    “你平时没有住在这儿吧?那昨晚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苏茵打量着夏子逸。

    他是个医生,按说平时要给人治病,不会呆在别墅这么个远离城市的地方。

    果然夏子逸笑答:“我住在城里,是骆驿一通电话把我召来的,你都不知道,他昨晚急成什么样子了。”

    “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害你晚上大老远地跑一趟。”

    苏茵生病了从来都是自己去医院看病,从来没有召医生到家里来专门为自己诊病的经历,而且是为了这么个小毛病。

    确实有点不自在。

    不过,也为骆驿的关切而微微失神。

    他还在乎她?他不是把她当作取悦他的女奴吗?

    一个低贱的女奴生个小病有什么要紧?

    或者,他是嫌她身体不好,不能陪他,所以想快快将她治好,好再折磨她?

    刚才骆驿关切的眼神在眼前一闪而过,但是苏茵却不敢再往好的方面想了。

    对骆驿,她已经死了心。

    夏子逸放下了听诊器,说道:“不必客气,我是医生,应该的。”

    “我是不是感冒了?”

    “没错,这几天注意保暖,多喝水,多休息。对了,还有按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