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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强索爱:掠夺你独宠你第9部分阅读

    法?

    骆驿说:“如果我说,我马上放你走呢?”

    苏茵马上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骆驿。

    “你说的是真的?”

    骆驿不快,她果然是为了逼他放她走才绝食的。

    不快地说:“当然是真的,不过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

    “嫁给我。”

    苏茵重又闭上了眼睛,不理会骆驿,她就知道他是在戏弄她。

    那天晚上,随便骆驿怎么威逼利诱,苏茵就是不肯就范。

    甚至他佯装把她弄到床上,她依然连水都不肯喝一口,恼得骆驿直想把东西硬灌进她嘴里。

    不过,在逼迫苏茵的过程中,他自己却受不了诱惑,当真要了她一回。

    苏茵饿了一整天,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无力反抗。

    不过,她也没有反抗,反正都到这份上了,他要怎样都随他。

    除了万万不可吃东西这点外,别的她都顾不得了。

    第二天,骆驿发了狠。

    他吩咐泉叔他们,轮流端着吃的东西守在苏茵面前。

    看她受不受得了诱惑。

    他可是知道她,她对美食的自制力极低。

    曾经有一回,她看中了一条牛仔裤。

    偏巧那条牛仔裤断码,只剩下最小号了,她穿不了。

    那次,苏茵对天发誓,她要在一周内减掉五斤体重,好去买那条牛仔裤。

    结果呢,一周下来,她非但没能减了肥,反而还增加了半斤。

    那次,苏茵不住埋怨他。

    怪他偏要在那节骨眼上带她到处去吃好吃的东西。

    想起那件事他就想笑。

    那次他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带她去吃她过去没吃过的东西。

    他才不要她减肥,她的身材正正好,不需要减肥。

    拼死抵抗(3)

    引用那句话,叫做增一分则太胖,减一分则太瘦。

    可惜,骆驿这回太低估了苏茵。

    当他晚上回到别墅的时候,泉叔一脸愁容站在大门口等他。

    他一见泉叔的模样,心就直往下沉。泉叔这个样子,不用说,肯定是因为苏茵。

    一整天的食物诱惑计划居然都失败了。

    苏茵她就憎恶他憎恶到了这份上吗?她宁愿绝食都不肯要他?

    他沉声问:“她还是不吃不喝?”

    泉叔答道:“是,连一滴水都没碰过。”

    “她身体怎样?她一整天都在做什么?”骆驿追问。

    “她基本上都躺着。”

    见泉叔欲言又止,骆驿又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泉叔犹豫了一下,才说:“苏小姐一整天就说了一句话,她说,她是白毛女,而你是黄世仁。她比白毛女还要苦逼,白毛女家好歹欠了黄世仁家的债,而她却什么都没有欠你。”

    这些话,其实他早就想对骆驿说了。

    他想劝骆驿放手,别这样搞得大家都痛苦。

    可是以他的身份,却又不敢说,所以,今天正好趁机借苏茵的口说出来。

    他也不算是在造谣,因为今天苏茵确实说过这句话。

    她还问他:“泉叔,你说是不是?”

    他很没有忠主之情地点了点头:“苏小姐,你说得很对。”

    骆驿冷哼了一声,说:“谁说她没欠?”

    她欠的可多了,她欠了他的感情债。

    说完,勿忙跑到楼上他的房间去了。

    他看见苏茵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而小兰尽忠尽职地端着一托盘美食站在苏茵的面前。

    食物还在腾腾地冒着热气,还在门口他就闻到了香味。

    他就不信,苏茵会闻不到。

    可是,这样的美食诱惑下,她竟然还能保全其身?

    骆驿大步上前,接过小兰手中的托盘,说道:“让我来,你下去吧。”

    小兰如释重负,连忙到楼下去了。

    天啦,今天她受的罪才叫大了。

    胳膊也酸了,腿也疼了。

    唯一的好处是,每当托盘内的饭菜凉了之后,泉叔就会让她端下去,另换一托盘新做的饭菜上来。

    拼死抵抗(4)

    至于那凉掉的菜嘛,自然是让她大大地饱了口福。

    不仅仅是她,别墅内所有的人都饱了口福。

    因为厨房一整天都没空过,变着花样地做美食。

    骆驿早上出门前吩咐过,要做各种色香味俱佳的美食诱惑苏茵。

    他还亲自点了十几道菜,说都是苏茵喜欢的菜式。

    可这个苏茵小姐愣是不动心,毅力让别墅内所有的人都佩服得不得了。

    这时,骆驿端了托盘,蹲在苏茵面前。

    苏茵两天没有吃东西,已经不得不躺在沙发上了。

    骆驿用勺子舀了一勺莲子粥,递到她唇边。

    苏茵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张开。

    “苏茵,听话,别使小性子。”骆驿好言相劝。

    苏茵干脆闭上了眼,不理会他。

    她别使小性子?他可以使性子,她为什么就不能?

    “苏茵,”骆驿又劝,“你不在乎你自己,也该想想你父母。他们若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该有多心痛。”

    苏茵心道,他们若是知道我被你欺负,他们才会心痛呢。

    嗯,或许老爹不会心痛,他只会高兴又多了个要钱的地方。

    妈妈更多的应该是生气,气她不争气,不听话,违背了当年的承诺。她被骆驿欺负,完全是咎由自取。

    骆驿劝了半天,劝不动苏茵,心里有些焦躁。

    脱口说道:“你知道我在乎你,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所以用这种方法来刺激我是吧?”

    他及时闭上了嘴。

    他才不要让她知道,他有多心疼她。

    他才不要让她知道,看到她绝食,他的心有多痛。

    她又不会在乎他的心,她在乎的只是钱。

    苏茵终于睁开了眼睛,她讥讽地说:“我只是你的小女奴,我怎么样你用不着在意。”

    “苏茵。”骆驿无奈地叫。

    苏茵又说:“对了,是不是这次你还没有玩够我,想多玩一阵,所以不希望我身体这么快就垮掉?还是我还有利用价值,还可以用来打压瑾天?”

    她说着话,忘记了闭嘴,骆驿及时塞了一勺子东西在她口中。

    然后,他堵住了她的嘴。

    他想来硬的,想强行灌给她?

    拼死抵抗(5)

    苏茵恼怒地想把东西吐出来,嘴却被骆驿给堵住,吐不出来。

    而且,在他的舌尖的推动下,那口食物竟然滑下了肚。

    骆驿得意地放开她,说:“你喜欢我用这种方式喂你,完全可以直说啊,看,白白饿了两天。”

    苏茵气得直想破口大骂。

    嘴才一张,又被骆驿送了勺东西进去,然后被他用同样的方法迫使她吃下去。

    “茵茵,”骆驿舔舔嘴唇说,“我发现我很喜欢这样喂你。”

    苏茵头一回尝到了敢怒不敢言的滋味。

    她不敢张开口,怕只要一张开,又要被骆驿用这种流氓方式来填食。

    骆驿找不到机会再强喂她,只好说:“茵茵,绝食没有用的,我不允许你饿死。”

    “你不允许?你以为你是填生死簿的南极仙翁?”

    苏茵挖苦。

    不过这回学了乖,用手掩住了嘴,让骆驿无法乘隙而入。

    骆驿强行拉开她的手,吻她,撬开她的嘴。

    苏茵的嘴被迫张开,然后又是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喉咙。

    原来骆驿事先在嘴里含了东西,她竟然没有发觉。

    骆驿放开她,他说:“苏茵,我说了不会让你死就是不会。我不嫌麻烦,我喜欢这样喂你。”

    “流氓。”

    苏茵无奈地骂。

    她怒极忘了防备,这一张口,又给了骆驿填食的机会。

    但是这次却出了状况,苏茵在反抗的过程中不慎被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差点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呕出来。

    苏茵好容易顺过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骆驿,如果你想让我噎死你尽管喂吧。还有,我可以呕出来,我完全做得到。”

    骆驿不敢再强喂,恼火地说:“你以为不喂你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信不信我马上叫子逸过来给你输液?连不会吃东西的植物人都可以维持生命,何况你。”

    苏茵怒极。

    他关她,她反抗不了,逃不出去,难道连死他都不允许吗?

    心里窝着的火突然再也按捺不住,一骨脑儿地发了出来。

    她不想再被关下去了,再关下去,不如死。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腻味透了。

    拼死抵抗(6)

    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除了妈妈,这世上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妈妈,对不起了。

    苏茵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冲着骆驿嚷道:“是,你可以,你可以强行把我绑在床上,给我输液,然后满足你变态的。骆驿,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大狂,自私鬼,你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说完就朝洗手间冲。

    骆驿连忙拉住她问:“你要去哪里?”

    “怎么?我连在这个房间内都不能自由行动了吗?”

    苏茵嘲弄地大笑,眼中却满是怒火。

    骆驿松开了手。

    “不是,你可以。”

    苏茵扭过头,头也不回地走向洗手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关上洗手间的门之前,她回过身,对骆驿说:“骆驿,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然后她关上了门,并且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骆驿傻傻地站在沙发跟前,看着紧闭的门。

    她讨厌他?

    是啊,他知道她讨厌他,可是他还是想把她拴在身边。

    也许,正如她所说,他的确很自私吧。

    洗手间内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骆驿吓了一大跳,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来不及细想,冲到洗手间门口,一脚朝门上踢过去。

    口中大叫:“茵茵,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快开门。”

    踢了一脚,门纹丝不动。骆驿心头焦急。

    上次他以为苏茵在里面寻了短见,将门给踢坏了,后来又重新将门锁给装好了。

    现在他不住后悔。

    他为什么要将门给修好?还不如让它坏着。

    他真是笨啊,已经被吓到过一次,竟然还不吸取教训,不懂得营造一个安全的环境。

    脑中这样昏昏乱乱地想着,脚下一刻也没有停,用力踢着门。

    怕苏茵过来开门,误踢到她。

    又叫:“茵茵,你有没有在门后面?如果在,千万要出声,免得我踢到你。”

    洗手间内,苏茵拿起了碎玻璃片,毫不犹豫地朝手腕上割去。

    洗手间内没有刀,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打破镜子,用碎玻璃来割腕。

    不能不放手1

    骆驿的呼唤,他踢门的声音,并没有改变她的心意。

    只促使她又拿起一块碎玻璃,在另一只手腕上割下了深深的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两只手的手腕流了下来。

    好痛啊,痛得专心,她从来不知道,割腕有这般痛。

    不过,她劝告自己,没关系的,再忍一会会就不痛了,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死,有时候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割腕是她瞬间冒出来的念头。

    他骆驿可以强行喂吃的给她,可以强行给她输液,让她绝食不成是吧,她可以选择别的死法。

    死的方法多的是,她就不信,他骆驿是天神,还可以起死回生。

    那一刻,她是真的想死。

    先前的绝食,只是为了逼迫骆驿,逼他放她走。

    那天,她站在坡上的小亭中,突然冒出这样的一个念头。

    如果她就这样跳下去,跳下去摔死了,骆驿会不会后悔?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不可以的,她告诫自己,生命何其珍贵,她不可以轻易放弃。

    她还有大好的光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真正关心她的妈妈,她不可以死的。

    但是,这个念头却触发了她绝食的主意。

    她没有想到,绝食这样一个俗套的做法,会在她的身上上演。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弱者在强权下唯一能够选择的反抗方式。

    她没想到,绝食没能成功地逼骆驿放她走。

    他是如此的嚣张,竟然想出输液维持她的生命的主意。

    她被他气晕了,人也晕了,软倒在地上。

    她两天没吃东西,身上本来就没有力气,加上失血,再也支撑不住了。

    骆驿终于踢开了门,冲进了洗手间。

    他踢门的动作太大,把楼下的人都惊动了。

    泉叔带着两个小伙子闯了上来,大家涌进洗手间,均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

    只见苏茵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她的身旁,是一地的碎镜片。

    骆驿吓得手足发凉,冲到苏茵面前,蹲下身,扶起她。

    “快,包扎伤口,止血。”

    他语无伦次地大叫,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不能不放手(2)

    他真的没有想到,苏茵竟然会走上这条绝路。

    泉叔连忙拿了药箱过来,替苏茵包扎手腕止血。

    骆驿颤抖着手,拔通夏子逸的电话。

    “子逸,苏茵她割腕了,我该怎么做?还有,你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夏子逸也慌了,一边告诉骆驿具体的处理办法,一边丢下正在诊病的病人,撒腿就跑。

    苏茵无力地靠在骆驿的怀里,任凭泉叔替她包扎伤口。

    她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她无力反抗。

    她用尽力气,好容易说出一句话。

    她说:“骆驿,没用的,救得了我这次,救不了下次。”

    骆驿发狂地叫:“谁说我救不了?我才不会再给你机会寻死,你以为我做不到吗?”

    但是苏茵没有回答他,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次骆驿没有听从夏子逸的安排,他抱起了苏茵,抱着她,冲到楼下,将她放到车上。

    然后,他坐上了车。

    他疯狂地开着车,载着苏茵往城内赶。

    他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要带苏茵来别墅住,他要让她住在城内。

    可是,他当真能够防止她再次自尽吗?

    一个人,如果铁定了心要寻死,谁阻止得了呢?

    也许,骆驿悲哀地想,他真的应该放手了。

    她讨厌他,她不屑于他的爱,他能给她的再多又如何?

    当初,她想向他索取,而他年轻气盛,放弃了她。

    如今,再想给她,却没有机会了。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真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吗?

    泪水迷糊了视线,骆驿连忙擦干眼泪,忍着心酸开车。

    他不可以这样,他要看清路况,以免耽误救治。

    苏茵昏昏沉沉地睡着,迷迷糊糊的,她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象是来苏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特有的味道。

    她怎会躺在医院?

    苏茵猛地睁开了眼睛,她一眼就看见了悬挂在她头顶上方的药瓶。

    药瓶里的液体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她真的是在医院,而且,她正在输液。

    苏茵一时忘记了她割腕自杀的事,仿佛就回到了三年多前的那个春天。

    那天,她流产了,被送进了医院。

    不能不放手(3)

    那是她自记事以来第一次输液,也是唯一的一次输液。

    她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噬心的痛苦。

    她“啊”地叫了一声,坐起了身,她大叫:“不要,我不要这样。”

    “茵茵,你醒了?快别起来,你正在输液,快躺好。”

    正靠在窗前,对着窗外发呆的骆驿听见她的动静,连忙过来,扶她躺好。

    苏茵看见骆驿,这才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这不是在三年多以前,而是她再一次住院了。

    三年多以前住院,是因为骆驿,这一次住院,还是因为他。

    她没有自杀成,她被救活了。

    苏茵沉默地躺下,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见骆驿。

    轻生,其实就是一时头脑发昏,钻入牛角尖了,过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现在不想死了,她就想安静地呆一会。

    当然,如果骆驿把她逼急了,也许,她还会走上那一步。

    但至少现在,她不想,她累了倦了,什么都不愿想。

    不想同骆驿发生争执,也不想同他有什么接触。

    她想要的安静却没能得到,因为骆驿已经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