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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强索爱:掠夺你独宠你第9部分阅读

床头的呼叫器。

    他大声说:“快,快过来看看,她醒过来了。”

    放下呼叫器,却又等不及,自己急吼吼地跑出病房,跑到夏子逸的办公室,将他抓了过来。

    这是在夏子逸的私人诊所。

    夏子逸并不专门给骆家诊病,他自己开了一家诊所,在城内颇有名气,特别是在富豪圈子内。

    昨晚,骆驿带了苏茵,在半路上同他相遇,然后一同把苏茵送进了诊所,住进这间特等病房。

    幸好骆驿发现得及时,给她止住了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苏茵昏迷着,直到今晨才苏醒。

    苏茵躺在病床上,任由夏子逸和护士折腾。

    夏子逸检查完毕后,告诉骆驿:“苏茵的身体不要紧了,血压各方面都正常,这几天要注意休息。”

    骆驿这才松了口气。

    待人都出去后,他坐在床边,轻声地说:“茵茵,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苏茵闭着眼回答:“我都说了,你救得了我这次,救不了我下次。”

    不能不放手(4)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她这句话不是在威胁骆驿,她说的是真的。

    如果到了她忍受的极限,她真的有可能再次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

    骆驿苦恼地说:“我知道,所以,只要你答应我,把身体养好,我就放你走。”

    “真的?”苏茵怀疑地问,不过她睁开了眼睛。

    她盯着骆驿,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没有别的附加条件?”

    “有。”

    骆驿回答。

    苏茵重又闭上了眼睛,她就知道,骆驿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过,骆驿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

    他说:“当然有附加条件,其中一个,刚才我都说过了,你必须呆在这儿好好养病,把身体完完全全养好。”

    苏茵不吭声。

    这是其中一个,那么另外的条件呢?是不是他还想让她嫁给他?

    骆驿又说:“还有一个条件,等你病好了之后,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晚宴?”苏茵奇怪。

    “是,”骆驿肯定地回答,“一个很寻常的晚宴,参加完了,我就送你回家。以后,再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如果我不参加呢?”

    苏茵不明白骆驿让她参加晚宴的用意,但是她反感他把这个当作还她自由的条件。

    骆驿沉默了一下,请求:“茵茵,那么,参加晚宴算是我的请求,行吗?”

    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竟让苏茵不忍拒绝。

    不知怎么的,遇到他这样的目光,她就心软了。

    从来强势的骆驿,竟然会请求她,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没有多想,答道:“好,如果是请求,我答应。”

    骆驿勉强笑了下,替她拉了拉被子。

    “茵茵,现在可以吃点东西了吗?”

    苏茵沉吟了一下,说:“好。”

    既然不想死了,那么,没必要再糟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胃。

    骆驿显然变得轻松了很多,他小心地扶苏茵坐起身,靠在床头,在她身后垫了个大靠枕。

    然后,他拿过一个保温食盒。

    他说:“这是我让人特意为你熬的粥,子逸说了,你绝食太久,最好先吃点流质的易消化的东西。”

    不能不放手(5)

    苏茵想接过食盒,手一动,才感觉到手腕上专心的痛。

    骆驿打开食盒,舀出一勺粥,试了试温度,喂给她。

    “别逞强了,这两天让我喂你吧。”

    苏茵只好让骆驿一口一口地喂她。

    病房内一派宁静,窗外小鸟的“啾啾”声闯入室内,却显得室内更加的宁静。

    任谁看了这一幕,都会羡慕这小两口吧。

    可是,两个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谁也没有再说话。

    吃过东西,苏茵重又躺下,骆驿也回到了窗前,重新对着窗外发呆。

    苏茵闭上眼,想睡一觉。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睡着了,就可以暂时不去理会现实中这许多无奈而让人不快的事。

    可是,她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睡太多了的原因,她怎么也睡不着。

    熟悉的医院的味道,手腕上的痛楚,让她无法不想起当年那撕心裂肺的过往。

    那次,她被送进医院,却终是未能保住肚里的小生命。

    她流产了。

    在去医院的途中,她勉强支撑着,打了电话给沂婷。

    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她可以依靠的话,那么就只有她的几个舍友,还有她的妈妈。

    可是,她不敢让妈妈知道这一切。

    她怕妈妈伤心。

    因为她违背了妈妈的意愿,同豪门公子交往不说,还被人家甩了,流产了。

    她给妈妈丢脸了,让妈妈失望了。

    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妈妈把她单独叫到她的房中,对她说:“茵茵,你长大了,是成|人了,以后有你自己的生活。你会嫁人,会有自己的家庭。妈妈想请你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她问。

    妈妈说:“茵茵,妈妈希望你答应,爱惜自己,找一个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不要同豪门的人来往。”

    “为什么?”她很奇怪。

    她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跟豪门从来扯不上任何瓜葛。

    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就提到了豪门。

    妈妈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她的眼神很复杂,很深沉,让她看不懂。

    她从来没有在妈妈的眼中看见过这样的眼神。

    孩子怎可能跟他无关(1)

    妈妈回答她:“茵茵,婚姻是讲究门当户对的。门庭不同,生活的环境不同,受到的教育不同,对问题的看法也不同。两个人的差异太大,会很难适应彼此的。婚姻不比爱情,是需要经营,需要彼此的磨合的。这些你现在可能还不懂。不过,妈妈希望你能答应。”

    她想了想,觉得妈妈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她答应了。

    其实,她答应妈妈,更多的是因为她在妈妈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悲哀吧。

    那悲哀让她觉得心痛,她不忍心让妈妈失望。

    遇到她老爹这样的一个人,她知道,妈妈很不幸。

    “妈妈,我答应你,我不会跟豪门的人来往。”

    妈妈欣慰地笑了。

    她跟妈妈开着玩笑。

    “妈妈,其实你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象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哪有机会跟豪门扯上关系啊。”

    妈妈却很认真地说:“这世上,很多事实是说不清的。”

    “嗯,”她点着头,“那倒是。妈妈,你就放心吧,若是撞上豪门的人,我就脖子一扭,看也不看他,走得远远的。”

    妈妈被她逗笑了,摸摸她的头。

    她看着妈妈脸上的笑容,由衷地高兴。

    妈妈的笑容好美,让她不忍移开目光。

    她从来知道妈妈长得美,但是她很少见到妈妈笑。

    她曾经问过老爹,老爹却不以为然地说:“你妈就是这样的,外冷内热。”

    为了妈妈的笑容,她也得答应妈妈的请求。何况,她知道,妈妈是为了她好。

    她不敢想象,如果妈妈知道了她流产的这件事,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她没有想到的是,宿舍的三个舍友全部都来了。

    她嗔怪地望着沂婷。

    虽然她知道芷凝和欣怡不会看不起她,也不会出卖她,但是她还是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沂婷可怜兮兮地说:“苏茵,不能怪我,这件事全校的人都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苏茵苦笑。

    也许,是送她进医院的那几个男生传出去的吧。

    因为骆驿,她成了学校的名人。

    而她的流产,当然同骆驿脱不了干系。

    孩子怎可能跟他无关(2)

    本来他们之间的事情就闹得全校风风雨雨的,这件事还不得成为焦点新闻才怪。

    她并不怪那几个男生。

    他们也是无心的吧。

    遇到这样的大新闻,谁不想告诉自己的好友,讨论一番呢?

    算了,反正她要毕业了,而且她的毕业论文已经完成了,她不需要每天都呆在学校。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眼不见为净。

    当时,她太天真了,以为这是她自己的私事,在学校散布一下也无所谓。

    谁知后来会发展成那样。

    那时她只担心妈妈,她怕这件事传进妈妈的耳中。

    这件事,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都无所谓,只要瞒着妈妈一个人就好。

    她当时请求:“沂婷,你们帮我垫付一下医药费好吗?以后我打工还给你们。”

    宿舍的三个好友异口同声回答:“这是当然,还用得着你说。”

    芷凝问:“苏茵,你当真把那张支票还给骆驿了?”

    沂婷却问:“苏茵,你怎么会流产?是不是骆驿对你做什么了?”

    她惨笑着摇摇头。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跤了,骆驿他不知道。”

    不过,经过了芷凝的提醒,她才想起,支票根本没有还给骆驿。

    她摸了摸口袋,还好,信封还在她的口袋里,没有丢失。

    若是被别人拿去,冒领了,那可就麻烦了。

    沂婷说:“这样也好,省得你老是放不下。”

    但是,这件事还是被妈妈知道了。

    消息传得很快,当天妈妈就知道了。

    她还在医院,还没有出院,老爹就焦急地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她不希望老爹知道这件事,他的嘴不严,他怕他说漏嘴,传给妈妈。

    就骗老爹说,她在学校。

    从来稀里糊涂的老爹这回却难得的精明。

    他说:“苏茵,你不可能在学校,你老实回答,你是不是还在医院?你流产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别想骗过老爹。”

    她吓了一跳,连忙说:“老爹,你小声点,千万别被人听见了。”

    老爹咋咋乎乎地说:“还怕什么被人听见?这件事谁不知道啊,你快说,你在哪?”

    孩子怎可能跟他无关(3)

    她只好告诉老爹,医院所在的地点。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她一定要见到老爹,当面警告他,让他不要在妈妈跟前乱说话。

    她只希望,妈妈还不知道这件事。

    从电话里,她听得出来,老爹是在一个嘈杂的地方。

    他应该不在家中,没有在妈妈跟前。

    因此,她嘱咐了一句:“老爹,你马上过来,你自己来就好,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放下电话之后没多久,老爹就来了。

    大概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老爹就已经在往学校的方向赶了吧。

    见到她,老爹马上冲过来问:“茵茵,你好点了没有?竟然闹出这种事来了。那臭小子呢?他难道想不管?”

    苏茵黯然回答:“他已经出国去了。你别管他了,这件事跟他无关。”

    老爹嚷嚷:“怎么可能跟他无关?这是他的孩子。茵茵,你真是太傻了,就由着他欺负?”

    “别说了,老爹,别人都在看着我们呢。”

    老爹还想说下去,她赶紧打断他的话。

    她躺在医院的观察室里,观察室里还有好些人,人人都在看着他们。

    有些人的眼中甚至流露出轻蔑之意。

    老爹只好住了嘴,压低声音对她说:“茵茵,你嫁不了他了?你不跟他要点补偿费。”

    她头痛。

    “老爹,你不要光想着这些行不行?”

    老爹脸一板。

    “不想怎么行?他逃到国外去了,我去找他老子。”

    苏茵急了,怒道:“你要敢去找他爸,我马上跳楼。”

    老爹吓住了,急忙说:“好,好,我不找,茵茵,你别冲动。”

    她气呼呼地别过头,不理会老爹。

    老爹停了一忽忽,象是突然想起来了似的问:“茵茵,你身边有没有钱?要是有,先拿给我用。”

    “你想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她可是了解她的这个老爹,老是游手好闲的,赌瘾特大。

    到他手中的钱就没有能够留得住的。

    家里全靠妈妈一个人在撑着,她的学费也全靠妈妈一个人。

    就这样,老爹还时不时会搜括妈妈,弄得家里一点多余的积蓄都没有。

    孩子怎可能跟他无关(4)

    老爹一拍脑袋说:“我忘了告诉你,你妈妈都气得老毛病复发了,我想送她去医院。”

    她吓坏了,马上回过头。

    连声问:“妈妈怎么样了?她知道我的事了?是你告诉她的?”

    老爹连忙摆着手。

    “才不是我告诉她的,我糊涂归糊涂,可是事情的轻重还是拎得清的,你妈是听别人说的。”

    “妈妈到底怎么样了?”她着急地问。

    老爹不安地说:“她胸口痛,我让她去医院瞧瞧,你知道的,你妈有心绞痛的老毛病。可她就是不去,我猜她是担心没钱。”

    “痛得很厉害吗?我这就回家。”

    “不行。”老爹以及宿舍的三人一齐阻止她。

    “苏茵,你身体受了损,医生说了,还要观察观察,不能马上离开。”

    “可是,妈妈的病更重要。”

    说到这儿,苏茵不禁埋怨老爹。

    “你明知妈妈生了病,不在家里陪她,不说服她看病,跑到我这儿来干嘛?我有同学照顾。”

    老爹很委屈的样儿。

    “我这不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吗?还有,没有钱,怎么去医院?”

    她很为难。

    宿舍的几个舍友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平时家里给的钱只够生活费。

    帮她垫付这边的医药费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哪可能还有多余的钱借给她。

    芷凝不清楚老爹的为人,嘴快地提醒她。

    “苏茵,你不是有张支票吗?先拿来用用呗。”

    她想阻止芷凝,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话已经说出了口。

    老爹一听见支票二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问道:“支票?是那小子给你的?”

    她连忙抵赖:“我哪有,你别听芷凝胡说。你赶快回去,我呆会想办法凑点钱回家。”

    她在想,芷凝提醒得其实没错,如果真的凑不够钱,或许只好先借用一点支票上的钱。

    等到妈妈的病好了之后,她再想办法挣钱还回去。

    但是,支票绝对不能给老爹。

    妈妈的病怎么治也用不着一百万。

    而且,就算妈妈的病需要一百万,也得由她来取这笔钱。

    支票若是给了老爹,只怕他会把上面的钱乱花掉。

    孩子怎可能跟他无关(5)

    可是老爹对别的事情糊涂,对钱却是非常的敏感,才不相信她的话。

    连声催促:“茵茵,你要是有钱就赶快拿出来,你妈的病耽误不得,最好这次就把病给彻底治好了。”

    “我都说了,我会想办法给妈妈凑医药费。你赶快回去照顾妈妈要紧。”

    老爹偏不肯走。

    这让她非常怀疑,老爹是不是在骗她。

    “老爹,妈妈真的生病了吗?”她怀疑地问。

    “那是当然,”老爹很生气,“难道我平白无故地会咒你妈生病?”

    这话她相信。

    她知道老爹从来很关心妈妈的身体,这也是她还认他当爹,没有说服妈妈离开他的原因。

    她着急地想起身。

    她只是流了产,没什么大不了,她得赶快回去看看妈妈。

    一边准备着下床,一边打电话回家。

    电话响了,接电话的却不是妈妈,而是隔壁的阿婆。

    阿婆在电话里面慌慌张张地说:“苏茵,你快回来,你妈妈病重。哎呀,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可是不知道电话号码,你妈又不肯说。”

    她吓坏了,连声说:“好的,我马上回来。”

    这时再顾不得许多,从口袋里掏出信封,塞到老爹的手里。

    “老爹,妈妈的病加重了,你赶快回去,送她上医院。这里面是张支票,你去取出来给她付医药费,快点。”

    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钱,塞到老爹的手中。

    “这些钱拿去打的,快点。”

    老爹也慌了,接过钱和支票,撒腿就跑。

    她马上在沂婷等人的帮助下,办理了手续,也赶去家里。

    她刚刚受了伤,还流产了,走路不便,怕赶不及,所以才让老爹赶紧先回去照顾妈妈。

    医生劝她,最好住院观察一两天,她才不肯听。

    走在路上,她不住后悔自责。

    是妈妈的病要紧,还是气节要紧?

    相比较妈妈的身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