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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6部分阅读

    那里聆听,态度很谦虚,表情很集中,只差做笔记了。可以看出这两个小妹潜力无比。

    老猪和蛇皮正在那里扯淡。见我回来蛇皮就问我是不是走迷路了。是我说我到旁边嫖娼。当时老猪就有点不高兴了。说:“我们这里的同行都是仇家,见了面都要弯路走,以后不要跟他们搞太熟,太熟了不好,以后抢生意的时候翻脸都难。”

    老猪在这一片还算有点名堂,跟派出所的人也关系搞得不错。每逢过节的时候都要上点烟酒银子什么的。

    老猪说这地方关系大过一切。我想也是,能把鸡店开到正阳门附近的起码也跟和绅有点关系。

    老猪跟我说:“以后我们要把这条街的鸡店都给吃了。”

    我当时就称赞老猪有魄力,而蛇皮也在一边鼓足了勇气。

    在北京,我再次看见了很黄很暴力。很黄是诚然的,做这行的自然比什么都黄。但是老猪够暴力。

    我和蛇皮在北京已经一个礼拜了,还没有进入状态。北京很大,一环一环环的人都晕了。有一次跟蛇皮转到中关村迷路了,后来打车才回到宣武。

    而我们联系了几天都没搞定一家宾馆,霜霜和芳云那段时间整天在家里烤炉子,手都烤黄了。后来没办法,就在小红门那边定了一个稍微好一点的招待所先试试业。那个招待所装修的还不错,客流量也还过得去。老板是天津的,听到我们说有小妹资源,到也开心。一方面可以招揽生意,顺便还有点额外收入。

    回去后准备跟老猪商量,刚到家的时候见只有霜霜一个人在,我就问:“芳云呢?”霜霜那时候正在拌黄瓜吃。听见我我的问话立刻回答说:“芳云跟老猪出去了。”

    当时我跟蛇皮也没多想,坐在房间里吃黄瓜。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老猪回来了,哼着“双截棍”的小曲,满面春光。芳云手上提着件新买的棉衣。手上带着副红色的手套。

    我就问老猪:“带芳云到哪里去了?”老猪把我带到阳台那里贼贼地说了句:“芳云技术真不错。”我当时有点糊涂,就问:“什么技术?”老猪窃喜地说:“床上技术。”

    我当时有点脾气来了,但还是压抑住了。毕竟没见芳云有强迫的情绪。于是就赔笑了一下说:“那还用说,是你猪哥有魅力啊,几下子工夫就把我带来的小妹给上了。”老猪有点黑,有点暴力。

    我当时就闷闷不乐起来。等到老猪去拉屎的时候,我就对芳云说:“你怎么这么贱,过来才几天胳膊就往外拐了,尽然去勾老猪。”芳云听了很自然地答到:“什么胳膊往外拐,猪哥不是自己人吗?”我当时就火冒三丈,眼睛狠狠地瞪着她,说:“你要是再这样,以后跟我滚,别跟老子了,吃里爬外。”

    当时蛇皮没有做声,毕竟老猪是他表哥。但是老猪的一些事情做得的确很让我们不爽。暂且不提他与芳云的勾当。就他带小妹的方式,我跟蛇皮看了也觉得很不是滋味。

    有一天。老猪下面有个小妹陪客人睡,当时在暗房里zuo爱的时候,那小妹把客人服侍的爽了,客人当场就给了小妹一百快,作为小费。那小妹自然就接下了,从而更加周到地服务着。

    客人出来的时候,付钱的时候不经意说了声:“120真实惠,老子多给了小妹100块都值得。”

    那小妹是后来才出来的,因为要在里面整理一下床铺。出来的时候,小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拿着镜子在那里理头发。老猪当时就火了,走过去就问:“钱呢?”小妹装着糊涂,说:“什么钱?”老猪听了也没多问了,抓起小妹的头发就甩了一个跟头。我和蛇皮当时没有插手。在一旁看着。

    那小妹没敢做声,老猪过去又是一巴掌。老猪的手掌厚的跟狗熊一样,那一巴掌把小妹给打哭了。在那里流着眼泪说:“我妈病了,我得攒点钱寄回去,你上个月的工资都给卡了。没办法啊”

    说着就从屁股兜都里摸出了那一百块钱。那张人民币已经打皱了。

    我当时看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跟蛇皮虽然也教训下面的小妹,但是也不至于这点事。人总是贪心的,更何况是急需的时候。但是老猪拿着一百快钱就在其他小妹那里晃悠着,嘴巴里说着:“以后谁拿了小费不马上上交的话,别说我不客气。”

    当时那些小妹个个不敢说话。霜霜也在我旁边吓着了,一个劲地抓着我的风衣。

    后来老猪把我跟蛇皮叫到了里屋。蛇皮就说:“老表啊,你那牛脾气还是没改啊?”老猪立刻恢复了表情,假笑着说:“没办法,这些个小妹不给她们点颜色,根本就榨不出钱来,不揍两下不好管啊。”

    我当时也没有话语了,看见老猪把那一百块钱阴进了貂皮大衣。

    我跟蛇皮在北京基本上没有找到方向。而老猪也让我们有点失望,首先他开始明目张胆地与芳云苟合。其次对于北京人的口味我们始终没有摸透。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可人的冲动是雷同的。北京也同样是个杂居城市。对于充斥着各种外地人的地方,像这种se情服务应该还是有它的栖息之地。因此,我跟蛇皮还是打算再继续摸索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不跟老猪合伙。

    但是芳云这个贱人却跟了老猪。为此我不再相信小妹。霜霜那时侯还是很配合。小红门那边的生意那几天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苦撑着。没有办法,我当时就跟霜霜说,以后招了小妹升她做领导。霜霜对此并没有体现出太大的兴奋。可能是这次来北京没有想象的那样风光和顺利。

    在无奈之下,我跟蛇皮只有厚着脸皮去找老猪介绍小妹的生源。老猪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江湖义气,虽然蛇皮是他亲表弟。但是有带内惟利是图,尤其是我们决定和他分道扬镳的事情让他有些不爽。但是他还是给我们指了条路,收留野鸡,划零为整。

    老猪的话让我们仔细琢磨了一个晚上。我突然想起在南昌是那段辉煌历史,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我们最后还是没能把握住那个市场。如今在诺大的北京又面临巨大考验。真有点力不从心。

    当天晚上霜霜去小红门接客去了,凌晨3点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都冻红了。我当时心里不是滋味。后悔自己怎么带着小妹到这地方受罪。霜霜把当天做生意赚的钱给了我,那天接了两个客人,总共600块钱。当时我们还住在老猪安排的地方。我给霜霜装了个热水袋,叫她早点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跟蛇皮说:“不管怎样还得去找些小妹,否则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靠着霜霜一个人做也不是办法。”尽管那时候我们银行里加起还存了8万来快钱。这些都是在南昌时候搞到的。

    当天我们从老猪那里搬走了。就在东方宾馆后面的永叔路找了个两房一厅,月租2000。走的时候,老猪假心假意地挽留了一下。而芳云那个贱女人做了老猪的贴身女人。我发誓这辈子瞧不起她,一个品格败坏而又虚伪不讲义气的妓女。而这个世界,人格义气又是什么呢?对于我们,或许什么都不是。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和蛇皮去外面寻找单身野鸡的时候,我的确像足了一个嫖客。可能是天生的嗅觉与敏感吧,我们很快在三里屯附近的酒吧边猎色到了几个站街鸡婆。

    当时我们远在十米开外,就见到一中年妇女过来搭讪,凭我们的经验显然是个老鸨。既然性质跟我们一样,那就任凭她用我们熟悉又熟悉的语言尽情推销吧。

    这时候就见到有另一个中年男子也过来了,也是个拉皮条的。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同行到是挺多,蛇皮用家乡话跟我说了句:“看来竞争还是很激烈的。”但是像这种当街拉客的场景,我们在过去基本上很少去做。最多在店门口叫卖几声。

    我们找理由摆脱了老鸨们的邀请,非常客气地表达了我们不想zuo爱的心声。看来这些小姐都是有主的鸡。我们有点失望。于是打算再四处逛逛,次时已是凌晨1点多。

    当我们转到了建国门的时候,发现有个身穿时髦的小姐站在一个天桥下面东张西望,天气这么冷,穿的这么少。凭经验,极有可能是个孤魂鸡。于是我们准备过去探个究竟。

    29

    那个站街女一看有二十五六岁了,在那里有点冷,嘴巴吐着热气为了不遮住ru房,居然还露了一点浅沟,这种舍身取||乳|的精神让人心疼。

    这种要风度而不要温度的表现在卖滛女的看来,不为时尚,只为包装。当然,为了不影响曲线,她自然也穿的不算臃肿。死死地算了一算,里里外外加胸罩也不过三件衣服。但是看得出那个卖滛女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随风颤抖,这种强大的抗风寒能力是在一次次切身实践中磨练而成。

    那个站街女见到我们像她走过去,就主动地朝我们走近。开口就说:“两位大哥,要不要?”蛇皮当时装蒜说:“要什么?”小妹说:“做事情不?”蛇皮问:“做什么事情?”小妹开始摇了要蛇皮的手,发嗲地说:“讨厌,就是zuo爱呗!”

    我当时就笑了,说:“这么晚了,还做生意?”

    那小妹跺了跺脚说:“现在不晚,现在正是黄金时间。走吧,两个一起也可以。”

    我说:“怎么个一起法?”

    那小妹说:“男双飞。”我当时就说:“你能受得了吗?”那小妹眼睛眨巴了一下,说:“没问题了,今天还没开张,就当买一送一了。两个人一起200怎么样?”

    蛇皮听了,没说什么话,答应了下来。当然我们那天压根不想那事,我们完全是来吸纳人才的。我们便在东四十四条,也就是工人体育馆附近找了个小旅馆安稳下来。

    那站街的小妹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我们没有做声,先体察一下身段。脱完之后,蛇皮跟我点了点头,说:“还不错”。我顺手去摸了一把胸脯,说:“还有一点点弹性,但是不算完美。”事实上,做这行的时间一长,哪有什么完美可言。

    小姐等待不住,弯下腰来就扯我的裤子,说:“大哥,还等啥呢,春宵一刻值千金,知道不?”我的皮带一下被扯开了。她把拉练一拉,裤子掉了下来。我赶紧把裤子兜了起来。

    蛇皮在一旁说:“小妹,别忙活了。快把衣服穿起来,200块照给。今个就想和你聊聊天。”

    小妹感到非常疑惑,说:“不会吧,你们咋不要呢?花钱唠嗑,怪胎吗?”

    我笑着说:“有时候聊天比zuo爱还有意思。”

    小妹还是不解,开始把衣服穿实落了。接着在跟小妹的聊天过程中,了解到,小妹是辽宁盘锦的,家里状况不太好。家里已经有个老公,好吃懒做,还染上了赌博,现在几乎家徒四壁了。

    小妹说自从无奈做了这行,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做的比牛还多。小妹说到痛苦深处的时候不禁流了两滴泪。我心里也有点酸酸的。但是为了赚钱,还是鼓励她继续走下去。只是要改变一下方式。

    我们把我们的合作方式和劳动分配说了一下,小妹容颜顿时散开,问:“真的可以保证每天都有这么多的收入吗?”我在一旁说:“那还用说,你做了就知道,而且都是宾馆酒店。价钱比你在街边稳的多”。

    那小妹叫雨萍。我们叫她小萍。小萍是我们在北京吸收的第一个卖滛女。她的加入让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些前景。但是后来的事却也是未曾预料的。

    小萍是第三天才来到我们那里的。那天晚上我们正在家里吃饭,小萍打我手机说是到了菜市口,我就去接了她。

    回来的时候,霜霜在洗碗,我叫她出来见小萍姐姐。霜霜这段时间可闷的慌。没人跟她做伴,偶尔去老猪那里找芳云聊聊天。见到有新来的小妹,可高兴了,出来就帮小萍提东西。

    小萍说:“这个大妹子长得真灵气。”霜霜听了自然高兴,也一个劲的说萍姐长得标志。蛇皮正在看北京新闻,说:“你们来看,和平里那边又抓了不少嫖的。”我给蛇皮使了眼色。蛇皮说:“以后我们得小心点,听说这段时间风声很紧。”

    我说:“小萍能过来,咱们以后会发展起来的。”蛇皮急忙去房间给小萍准备床铺。

    小萍说:“哥啊,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有活啊?”蛇皮说:“活今天就有,不过你刚来,先歇着,今个霜霜出去。”小萍说:“俺干这个不是一天两天,现在就开始吧!酒店那边你们都搞好关系了吗?”

    我说:“那还用说,关系硬着呢!”说完就把小萍带到了房间。我指了指窗户下面那张弹簧床,说:“以后你就睡那,挨着暖气口,暖和着呢!”

    其实那时候我们心里也没什么底气。说到宾馆,现在确定能进的宾馆也就两家,除了小红门那家,前几天还在潘家园附近整下一家。但是现在小妹少,还是能应付过来。

    当天晚上,霜霜跟小萍都去小红门去了。我跟蛇皮两个人在家抽着烟,聊起南昌那段时间的事情。说着有点感慨起来。蛇皮说:“咱们真是南征北战啊!”

    我当时就笑着说:“只可惜皇城底下难办事。”蛇皮叹了口气说:“那也得杀出条血路来啊!”我说:“一切见机行事吧,实在不行回南昌老巢去。”

    蛇皮当时说我就这点出息。我也没多说。而事实上,后来还真杀了条血路。但那绝不是一条活路。受伤的是我们。

    事情始于跟东北老抢生意的事。不是我们跟别人抢,是人家明着要抢我们的。

    那阵子,潘家园那家宾馆的生意非常好。几个干这行的东北人就看了眼红了,他跟宾馆也打通了关系,往里面派小妹。这事我们也当不知道。可人善就是被人欺,他们后来居然把小萍和霜霜直接赶出去了。还说:“不服叫你们老大来!”

    那时侯霜霜跟小萍半夜回来就在那里发牢马蚤,说我们没罩住。我跟蛇皮当时很没面子。蛇皮摔了一个杯子,暴躁地说了句:“你娘个x,不给点颜色他们,那群狗日的还以为我们是吃稀饭长大的。”

    我也应和了声:“干那些狗杂种。”事实是那时候我们并不了解对方有多大来头,总之,在这条道上混,也那难免出现些血腥的场面,这一切只因跟钱过不去。

    后来我跟蛇皮说:“要不要叫老猪出面?”蛇皮想了想说:“暂时不用。”于是第二天我们去跟东北佬讨个说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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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跟东北佬那场仗干得十分惨烈,但是还苟且活着,东北人不是黑社会,但是东北人够猛,不是因为我们吃了亏就去辱骂东北人,我欣赏东北人的猛!然而这场仗我们并没有输,尽管我跟蛇皮都挨了刀子。但是我们却始终没有低头。

    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天晚上,风继续吹。我和蛇皮就是背着两把西瓜刀过去找东北佬讨公道的。没想到东北佬那天在场的个个像牛一样膘壮,凭着我们当年干老黑皮的经验,不怕人少个子小,就怕不够狠不够快。我们不能让小妹跟着我们没安全感,要想在北京混下去,必须来点狠的。所以我跟蛇皮当时就把心一横,上路了。

    到了潘家园的时候,找到东北人的巢,当时他们就在古玩城旁边一个东北菜馆吃饭,走近的时候,从玻璃窗中看见那个自称东北老大的家伙跟几个下面的伙计在喝着烧酒。脸红耳赤,像一只猪头。

    我们蹲在门口大约守了半个钟,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都有些东倒西歪的时候。我跟蛇皮对了个眼色,把西瓜刀紧拽在手上,用黑布缠了三四圈。两个人火速冲了进去,上去就往东北老大背上各砍一刀,几个东北人还没反映过来,东北老大已经躺在桌子上嗷嗷叫。旁边的几个东北人这时候才醒悟过来。随手提起凳子就往我身上砸,我当时迅速闪了开来,用刀背向那砸凳子的东北人狠狠就是一刀。当时血就飙了出来。

    但是这时候他们旁边的兄弟都围攻了过来,而且都带着酒性,出手特别重,我在后面被一个东北佬死死抱住了,前面就有人用菜盘子就直接朝我头上砸,碎片将我的前额迅速划伤,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