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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6部分阅读

半寸的口子流出血来,滴了我一脸。蛇皮这时候把抱住我的那个东北佬身上砍了一刀。我立刻脱了身。

    那个东北老大这时缓过气来,恶狠狠地呻吟地说:“整死这两个南方崽。”我们当时已经被东北人包抄了,各个拿着凳子,目光恐惧。我和蛇皮背靠背在中间挥舞着西瓜刀。

    大家看了可能感觉是在拍电影,但是那时的情景确实如此,我从小就喜欢打架,蛇皮也不例外。但是那天我们却差点没了命。我们最后在几个东北人的围攻下,被彻底的击垮了,蛇皮当时被一东北佬砸中了肩膀,当时就趴下了,刀悬在手上。

    我见状一手去扶蛇皮,一手用刀在那里乱挥,东北人没敢靠近。但是这时候,一个东北佬从店厨房拿出两把菜刀。过来就朝蛇皮背上一刀,蛇皮彻底趴下了。一时动弹不得。我当时眼睛都红了。当我去扶蛇皮的时候,背后一个东北佬又朝我砍过来,我当时没招架住,右手被砍了一刀,至今还留着个巨大的伤疤。

    蛇皮这时候已经站起来了,背上还留着血,看情形不对,拉着我就往外跑。几个东北佬追了出来,在后面拼命地喊:“追,别让他们跑了。”我们那时侯使命地跑,留了一路的血。他们一直追到分钟寺,我们后来躲进了一个胡同,沿着胡同翻围墙到了方庄那边,才打车逃走的。

    这些说来已经足够很暴力。但是那次却给了我们血的教训。我们当天晚上就卷铺盖离开了宣武。怕东北佬过来寻仇。我们收拾了东西就直接打车去了通州。

    当时霜霜吓坏了。脸色比我还苍白。我的右手还在冒着血,蛇皮背上也还在不断阴血出来。

    小萍也吓得在那里发抖,把她的背心都扯了给我包扎了伤口。而蛇皮的脸已经完全青了,嘴唇也白了。社皮让霜霜把香烟捣碎了缚在上面止血。

    车子开到郊区一个医院下车,小萍扶着我,霜霜扶着蛇皮。当时我缝了十八针,蛇皮缝了22针。第二天就强制出院了。去到通州,住了5天,那时伤口已经愈合了些。后来发现附住着不少东北的小伙子。怕惹出事情。又打车去了密云。

    本来不想写暴力的东西,但是为了讲述做鸡头的岁月其实也充满了血腥,而这些都是最原始的东西。我没有任何地狱歧视的念头。事情过去好多年,到现在为止,我依然很敬佩东北大哥。我后来在深圳的时候甚至把东北人当作兄弟。当然也敬佩天下所有的好汉。

    但是我所要忏悔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些年来我带给小妹们的伤害。尽管她们在我下面做没有少赚钱,但是她们却一辈子抬不起头,也许他们未来的生活会有新的开始,但是我想,那些卖滛的日子却永远是她们最深的阴影。

    到了密云,我和蛇皮昏天暗地睡了两天两夜,我们太疲惫了,都有些虚脱。后来伤口也基本上好的差不多,现在我们都留下了疤痕。

    那几天难为了霜霜跟小萍。小萍确实是个非常好女人。虽然只跟我们不到半个月。但是却看的出很有人情味。我那时候终于知道,一个女人若是在你最危难的时候仍然愿意跟着你,那她一定是个不一般的女人。而不论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

    霜霜让我很感动,小萍也是。后来我们没有叫她们去做鸡了。伤口完全好了之后。我们给了小萍五千块钱,叫她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而那时侯,我们已经做出了离开北京的计划。

    当然我们不是害怕什么,说实话,经历了那么多,我们真的有时候发现命不过如此。出师不利的情形让我们对北京逐渐失去信心,更没什么兴趣可言了。或许北京真的不适合我们的发展。

    二月的北京依然寒风袭人,但是有阳光的日子却让人也心旷神怡。那时侯霜霜没再去接客。脸色异常漂亮,而蛇皮却逐渐对霜霜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是真实的,是经历了风雨之后的情同意合,尽管我们都清楚,霜霜名副其实是个鸡。但是那时侯他们一切都在心理彼此默认了。

    那几天,我们终于彻底地玩了一回,那是在离开北京的前几天,我们去登了长城,去游了颐和园。总之那几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几天,尽管我做了他们的电灯炮,但是我却默默地为他们而感到高兴。

    在北京的日子,我们基本上没赚到钱。反而还因为治伤和各种花消用了2万多。但是那时侯我们心里却很痛快。我们在北京没有输,我们唯一输的是我们的未来还在这条路上没有回头。

    后来老猪为我们饯行了。那顿吃了老猪800多,而那时侯芳云见到我们快要走了,突然间失落了起来。把我叫到酒楼门口说b哥我对不起你们。我当时就问芳云跟着老猪幸不幸福。芳云流下了眼泪,说生活又回到了过去,每天都要去接客。

    而我也没让芳云回来,我想,流失掉的小妹就如泼出去的水,是永远都无法收回的。随命吧!

    我们终于决定离开北京了,2005年2月18号。那天的天空和来的那天一样灰暗。短暂的北京之行没有什么收获,而如今我们带着伤口要走了。但是每当回过头去看那段岁月,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惆怅与冲动。

    31

    回到南昌,我们的心情平静了很多。我们在洪城大酒店临时住了下来。那几天基本上很清闲。

    后来蛇皮决定带霜霜回县城老家去呆一段时间,我也赞成他们的想法。我说:“正好乘这这段清闲的日子去外地看看市场。”

    蛇皮问我去哪,我说准备到浙江去走走。听说那边的女孩子不错。尤其是想去温州看看。温州城能做遍全天下,到它老巢去看看。

    蛇皮第二天就动身走了。霜霜那时候已经跟蛇皮关系紧密,走的时候我第一次叫了声嫂子。当时霜霜就害臊了,说她听着觉得别扭。还是叫她霜霜。

    蛇皮走的那天下午,我去找到了秋兰。秋兰已经做得不错了,下面带了十多个小妹了。秋兰那时候穿着十分老成,越来越像专业的老鸨。看到我回来了,显得特别高兴。非要给我安排一个刚到的小妹。我说不用了。于是我跟秋兰在茶楼里面坐了一个下午。秋兰听了很多关于我们去北京的事。我也了解到了秋兰走后的路程。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酒吧喝酒了,我突然间有点感伤,因为在那里我想到了凝云。这是一个跟凝云来过的酒吧。我环游了一下酒吧的每个角落,希望能偶然碰到凝云。但是她不可能会来。因为她去了遥远的广州。我坐在那里喝了五六瓶啤酒。直到酒吧打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浙江,我首先去了杭州。杭州的确是个迷人的城市。我在西子湖畔看到了美丽的烟柳,在钱塘江上看到了初春的鱼跃。当时的心情很美,也很孤独。

    在杭州也遇到了卖滛女,那是在萧山。萧山是个不大不小的区。那里固然没有市区的繁华。但是阴暗的街巷也藏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当然在萧山国际大酒店旁我也遇到了站街女,但是其丑无比。无论出自哪个角度,都不会勾起我攀谈的欲望。但是我还是站在旁边了解到了服务的项目和价格。我发现杭州的鸡原来如此廉价。快餐居然60,当然像这样的货色估计也就这个价了。

    其实在巷子深处到是有几家鸡店搞的红火,那是在东城和所前。打听了一下价格,还算大众消费。一次120,包夜200。看来杭州人民是x福的。当然我在萧山火车站却见到了非常低贱的卖滛女。居然20的都有,我想这是什么世道。简直真的是快餐的价钱了。我在深圳吃个鸡堡也就20来块。真他妈的便宜的有些恐惧。

    在杭州我做了大量的市场调查,这些都为后来在深圳发展鸡事业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为了了解市场行情,我在萧山临时住了下来。白天我去市区转,晚上就深入巷子。这种感觉更像卧底。

    在萧山小商品批发市场后面的小巷子里我发现了一片广阔的天地。那里的小姐居然公开叫卖。而且操着不同的口音。她们的穿着打扮同样妖艳无比。那是就是唇膏打的过分,简直有血口喷人的感觉。

    最吸引人的却不是ru房,而是姿态。合理的姿态足以让嫖客窒息。而那里的小妹各个神情具备,诱惑有道。她们有的做在门口,见过往的行人辍足,就用小手指勾引,发马蚤地说:“来嘛,进来玩玩,包你舒坦。”有些嫖客禁不住诱惑,就随小姐进去。进去的时候往四周环顾了一下,生怕遇见熟人。

    后来我在一家叫“快乐岛”的鸡房遇到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鸡头。当时他正抱着一个胸脯巨大的女人亲热。见我站在门口,就放下那女人说:“哥们,要吗?”我当时递了根烟过去。说:“过来走走。”

    那鸡头也表示了热情,吩咐下面的小妹去倒了杯水给我。我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沙发是劣质的,有些摇摇欲坠。

    我说:“听口音老板是湖南的。”老板说我有耳力。说是益阳的。接着我就问这边的生意怎样。老板听了以为是同行探路。就说:“生意很差了,混口饭吃而已。”

    我也直言我是同行,但是不在杭州做。那鸡头倒也放开了心计。说:“过去生意不错,这两个月冷淡了许多。”

    我说:“那是,现在这行竞争也激烈,我刚才转了一下,就你们这条街,少说也有七八家吧。”

    那鸡头叹了口气问:“你现在在哪里带?”我说:“还没定,现在还在找市场。”那鸡头连忙说:“千万别来杭州,杭州做不起来,我都想撤了。”我没有说话,观察了一下坐在靠墙的那几个小妹,长的普遍不美观,除了胸脯比较辽阔外,其他的都不尽人意。

    我走到那鸡头旁边,低声地说:“是不是小妹不够靓的原因?”

    那鸡头笑着说:“跟这个没多大关系,这里的人不太讲究这个,都冲着便宜来的。”我当时就想,这年头,难道连母猪都能做小姐。

    那鸡头有说:“这里的客人一般都是批发市场的小老板,钱不多不少,来我们这里消费最实惠了。”我问了一下价格,鸡头说:“一般120,熟客都是100,200包夜,熟客也不讲价。”

    没想到这个鸡头很能聊,最后聊到想合作。硬要拉我去吃火锅。我说改天吧,我这几天估计还在杭州。

    晚上回到旅馆,看了一会电视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就穿着短裤去开门。门刚开一条缝,就闻到浓重的香水味。一个矮个子女人站在门口。脸是很干净,可是眉毛修得吓人,两个耳环巨大地挂在耳间,胸前有颗痣,上面还长了几根毛。

    见我开门,就抛了个眉眼,差点让我当场昏到。开口就问:“先生有需要吗?”我心想,这表子招客居然招到鸡头身上了。

    32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上门鸡。尽管她长得很没有胃口。但是我还是让她进来了。并且出于怜悯之心,我还倒了杯水给她。这种态度的转变源于在北京的经历。从北京回来我发现其实妓女的本质其实并不太坏。

    那个上门鸡一时有点不自在,可能是我过于礼节。而那时侯我仍然穿着短裤。那小姐喝了口水,水:“大哥,你看你都直了,陪你好吗?”其实我那时侯压根就没直。我就说:“妹子,你看走眼了吧!我纹丝不动。”那小姐笑了笑说:“别狡辩了,男人都这样,饱了嘴巴饿了几巴。”

    我当时觉得那个上门鸡好大胆哦。就有点不爽地说:“你认为你能勾起我的欲望吗?”上门鸡得意地说:“那还用说,先来点西门吹雪,再来点蚂蚁上树,最后来点玉兔怀春,看不把你搞定。”

    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说:“看来小妹的玉女性经学的不错。但是我今天确实不行。”那小妹立刻说:“大哥,男人不能说不行。玩一玩吧,深夜拜访,缘分那。”

    我挥了挥手拒绝说:“小妹,今天身上没带钱啊。”那小妹到也爽快,说:“老实说收摊的生意,30,50你随便给吧,就当我今天在你这里蹭个觉睡了。”看见如此随便的小妹,我越发感到寒心。

    我说:“关键是我连30。50都没有,最后十块都吃泡面了。”我一直在在理由推脱。可是那天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了,那小妹居然还在那里死缠硬泡,就差把我强jian了。

    她突然看见我床头放了个p3,就说:“要不和你睡,你把那个p3送我。”我一听十分来火,老子刚在仙霞路买的。就说:“我下面带了几十个鸡,也没见过比你还有出息的鸡,你真能抠吧!”

    那小妹一听,赶紧捂住了嘴巴,说了句:“原来你是鸡头啊!”

    我摆明了说:“不错,老子就是鸡头。”那小妹也没多说话。静悄悄地出去了。关门的时候轻轻地说了声:“下次记得碰上了一定赏个脸。”我赏你妈个头。我当时一阵寒颤,立刻钻进了被窝。说实话,要是那小妹长的稍微像个人,老子那天都很有可能把她收了。但是,实在不敢恭维。

    在萧山没有什么新发现,遇到的行情大同小异。而在绍兴的时候我却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绍兴是个老镇,当年孔老爷就是在那里打了二两水酒慢慢地热喝的。就在咸亨酒楼的附近,就有几个发廊在那里公开招客,让我一时间仿佛回到民国初年。

    更为奇异的是发廊里放着二十年代上海的小曲,很有一番风味。有家发廊里面的小妹出奇美艳,总算让我看见了正宗的江南美女。可是后来一打听,是福建的。让我有点失望。

    但毕竟是美女。赏心悦目是自然的。关键是气质也足够勾人魂魄。穿着也不一样,有个妹子身穿旗袍,屁股浑圆,玉||乳|耸立。简直是鸡中的极品。这是我在江南看见的最有特色的鸡。

    我当时心里流着鼻血,眼睛彻底崩溃。心想,像这样的美女做了妓女实在太浪费了。但是当我过去与她们攀谈起来的时候,我又发现,原来每个女人做鸡都是有原因的。

    那些小妹年龄很小,大多都是80后生。尽管年纪很轻,但是看起来却也成熟,个个都能吞烟吐雾,出口成脏。

    我在咸亨转了一个不到一个钟,就来到了平江路,平江路是绍兴知名的红灯区。这里约莫进驻了十几家鸡店,竞争激烈。服务也跟得上大都市。有几家公然喊出口暴,gj的内容。我当时震惊,小小古镇,可花样齐全,真是不简单。

    在那里我没有游说到一个小妹。杭州的鸡头基本来自福建和江西,而且管理有道。小妹们一般不愿走。我只当散心而已。

    之后几天我去了宁波,余姚,温州,金华。情况基本上都大同小异。对于那些低级市场,各地的场景都如出一辄。尤其是温州一行,有点失望,尽管看到了不少美女鸡,但是却没有想象的壮观。

    另外在中途去了一次上海,在徐汇,仙霞,闸北都有见规模空前的红灯区,这里不多做介绍,以后在花絮里面会写到。

    这段时间诸多城市间的奔波,也让我增加了见闻,同时也打开了思路。而那时候蛇皮正在老家跟霜霜过着甜美的二人世界。

    2月30号,我再次回到南昌,在那里我找到了小湖南,小湖南已经身染重病,修养在一间破落的出租屋,里面爬满了蟑螂。当时的情景让我触目惊心。

    我此时已经忘记了小湖南过去的一切,唯一看到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孔。当时已是黄昏,秋兰带我去看小湖南的时候,屋里没有开灯。在门口的时候,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像一只快要死去的猫。

    进了屋里,小湖南看见了我显得很高兴,但是由于多日没有看见阳光,脸色像死灰一样难看。

    我走到床前,我叫小湖南躺下。秋兰把水果放在窗户下的桌上。回过头来问小湖南有没有吃药。小湖南点了点头。说在吃。我见小湖南的被子已经落在地上,就伸手去帮她盖被子。秋兰把我叫到门外,说:“别离得太近,小湖南得的是肝炎,会传染。”我说:“以前在我下面做的时候体检都没有啊。”球兰说:“后来传染的,你走后小湖南很堕落,又去街边站了,经常不戴套让人干。”

    我听了心里有些酸楚,对秋兰说:“其他地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