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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2部分阅读

除荒。但命运注定我与女人结缘,然而这种缘分是可耻的。而那时候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变态的生活。

    蛇皮唯一知道的一句名人的话就是,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于是就有了路。

    可是我要说的是,世界上本没有鸡,穷的人多了,于是就有了鸡。

    这话于娜和于紫都不同意,于娜说,她们是自愿的。这也难怪她总是保持一刻平常的心态去对待客人。这或许就是她干得如此出色的原因。

    一个人如果扛了块巨大的石头爬山,或许只会精力乏溃。然而一鸡要是背上沉重的包袱zuo爱,我想透支的就不光是体力,或许更多的是脑门。

    而于娜总是轻装上阵,走下床沿依然面若春风。像这样的小妹正是我们梦之以求的。所以,我决定把于氏姐妹调到我的店下。

    经过和蛇皮协商,一顿酒菜过后,蛇皮勉强答应了,毕竟蛇皮也欢喜她俩的优良作风。但生意终归是一起的。

    于氏姐妹过棠下的时候,红姐也显得高兴。她那天正好从白云机场接完一个朋友。回来的时候,于娜两姐妹就做在店里大厅看电视。红姐说:“真是天生的一对标志姐妹。”

    我那时侯正和红姐暗地里闹的厉害,就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这么好的一对姐妹千万别给糟蹋了。”

    红姐白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还糟蹋,疼她们都来不及呢!”

    这时明明在角落咳嗽了一声。我将目光盯住了红姐的眼睛,红姐火速闪过我的眼光。依然笑着说:“今天于娜两姐妹过来,真开心,今晚我请大家吃饭。”

    那天晚上我没有去吃饭,跟小谭去打了两盘炒粉。明明也没有去,吃了个皮蛋瘦肉粥。

    红姐已经明显感觉我与她的关系面临决裂,翻脸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大家都没有揭开最后的底牌,原因在于当时的生意还算红火。大家不能因为推翻和气而损伤财气。

    第二天天气很恶劣,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倾盆大雨。这是广州少有的天气,小妹们都懒散地坐在店里等生意。但是凭经验,这样的天气是很少有客人光顾的,偶尔也有来的,那绝对是些疯狂的男人。

    如月将化妆镜高高举起,仰着头在那里修着眉毛。于娜和于紫刚过来这边店里,海珍和小玲就挪到她们跟前去聊天。明明心情还在抑郁之中。脸上一直没有笑容,闷闷不乐。

    到了晚上两点多钟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胖胖的身段,下巴是双层的,八字胡须。满面红光,刚喝过酒,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同时夹杂着一些大蒜葱花的味道。是个火夫。从他的大白褂可以看出来。像这种穿着工作服过来嫖娼的男人绝对有着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胆识。

    那个客人很理智,因为他是打着一把粉红的雨伞过来的。感觉很浪漫,但是体形却与道具格格不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可嘉。然而他一坐下,还没选中小妹就靠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看来是喝多了。

    小妹们都笑了起来。小谭把他推醒了,客气地说:“老兄,起身了,点个小妹陪着睡吧!?”

    那火夫蒙蒙胧胧争开小眼睛,喃喃地说:“啊,恩,小妹,我要大大的花姑娘。”

    小谭笑着说:“你看,她们的,都是花姑娘的,屁股大大的好,胸脯大大的好。”

    小妹们都乐坏了,明明也笑了。

    像这种没生意的雨夜里,酒鬼过来嫖娼难免娱乐一番。等清醒一点的时候,火夫把慧鹃带上了楼。

    大概过了1个小时。火夫下楼了。拉练忘了拉,皮带也系歪了。下来的时候就冲着小谭说:“你们这里的小妹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手艺太平淡了。不爽。”

    小谭忙说:“老兄是多喝了点酒,没有体味到精华,下次玩好来。”

    火夫扔了150块就走了,伞都忘了拿。惠鹃在门口叫都叫不住。

    “刚好我缺把伞,我就用了。”如月过去就收伞。如月一直有点贪小便宜的习性。

    我立刻叫住了如月,说:“下次客人回头的时候还得换给别人。”

    如月老实地缩回了手。

    客人走后,惠鹃开始在那里骂那火夫粗暴无礼。我说:“不要总在客人身上找借口,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惠鹃顶了句:“我没什么原因,是客人不懂得欣赏。”

    我就说:“你们的技术确实需要提高。”

    如月就开玩笑地说:“那就给点教程我们学习一下了。”

    “这事好办,去高几张片过来大家研究一下就好。”小谭开玩笑着说。

    我一听,觉得也有道理。看着生意冷淡,就真叫小谭去街上买了几张碟。我说:“今天没生意,关门集体看碟。”

    小妹都笑了起来,于娜说:“这玩意我看得多了。”

    我拍了一下于娜的头说:“精益求精。”

    后来有个小妹被叫出去包夜了,其他的都开始在店里看片了。大家都坐齐了,神情都很自然,好象在等待一部爱情片。但是片中的出场就已经固定在一个颜色了,这种颜色固然是黄|色。

    如月看的很入神,于娜说很恶心。我说:“这年头,越恶心越开心。”惠鹃很安静,在撑着下巴在那里吸取经验。

    看了一会,小谭不见了。我就叫唤了一声,小谭在厕所应了一声。是就笑着说:“你狗日的跑洗手间打飞机去了?”

    小谭回了一句:“不是,撒尿。”小妹们都笑了起来。

    像这种事情,小妹们并不感到羞耻,而我却以为这也是一种企业文化。于是这种项目在日后时有进行。

    后来蛇皮的店里也掀起了一股学习的热潮,大家的学习热情还算不错,因此店里突然间开放了很多,小妹们的陪客水平也逐渐炉火纯青。

    我们在进行文化整改的同时,红姐和高队长却正在筹划着破坏行动。高队长勾结大块头老大,每天在一起狼狈为j。

    高队长对我们店里的照应越来越淡漠。为此店里的外围情况十分糟糕。所以当新一轮的扫黄行动开始的时候,我们的店失去了可靠的庇护。但是瓶着职业的洞察里和敏捷的机动反应,店里总算没有在大风浪中沉溺。但是支架已经摇摇欲坠。

    红姐此时坐观其变。让我感到十分不爽。于是我终于跟蛇皮说开了,红姐不除,我怨气难咽。钱赚不赚是次要,岂能让这个女人从中作梗,坐守渔翁之利。

    我跟红姐的关系总算到了尽头,我终于在一个阳光刺眼的午后给了红姐一巴掌,这一巴掌结束了我跟红姐的恩怨,同时也惹来了高队长的敌对的目光。

    我之所以下定决心给她一巴掌,那是因为她实在狂妄到了极点。她居然做出了一件让我实在忍无可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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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侯,我与红姐的内部矛盾十分尖锐。这个老女人我不是迫不得已,我根本就不想动手打人。要知道,打女人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但是那时侯,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了。

    在事情发生之前,小虎委琐地回来了。蛇皮第一时间就骂了他个狗血喷头。这吊毛做了不到两个月传销,败了家里七八千块,骗走我们的小妹不说,还把她四十多岁的乡下老舅都骗去了,我怀疑他老舅也是吃糠长大的。居然也给蒙了。

    当时我对小虎没有理踩,饭都没叫他去吃。我跟蛇皮,小谭三个人去大排挡,小虎就跟在屁股后面。显得像个无赖。可事实上他开始对自己的愚蠢表示自责了,但是蛇皮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发火说:“你这王八羔子不是人养的,自己人都敢骗,你td猪猡一个。”

    小虎最大的优势就是不要脸。尽管蛇皮骂得难听,但是他还是搬了凳子坐上桌了。嘴巴里一个劲地说:“b哥对不起,老表对不起。”

    我当时就说:“做人要厚道。混社会也得讲点情义气。像你这样谁还敢沾你,别说做做鸡头,你做鸭也得也得有点原则啊。”

    小虎听了忙点头,蛇皮没有理会,给我和小谭各倒上了杯啤酒,小虎的杯子空着。小虎后来自己倒了杯酒,说:“我敬几位大哥一杯,过去是我错了,我先干为尽。”

    小谭应付着喝了一杯,我跟蛇皮没喝。那次的气我们还没消去。

    第二天,小虎不知道怎么把黄江的徐爷请过来了。常平的七哥也随着过来了,徐爷是开着车子过来的,见面的时候,我发现徐爷胡须又长了一些,有点像关羽。但是关于当年是拿着大刀闯天下的,而徐爷是拿着西瓜刀混到今天的位置。徐爷下面两个小弟也换了,换了两个更黑一点的,更像点男人了。

    七哥还是笑面佛,但是脸上多了一条疤,说是被嫖客用手指抓的,七哥说当时气得把那嫖客的腿打瘸了,看来嫖娼也要安分守己。

    七哥除了破了点相外,其他地方还算英俊,但是这种英俊跟小虎比起来不是个档次,小虎长得是个人,就是td不懂得做人。否则怎么后来又跟红姐上床了呢,这个世界真他奶奶的混乱。这也可以想象红姐这娘们有多下贱了。过去红姐还假扮高雅,对小虎一直有人格偏见。如今这小生迂回一阵字又上了她的勾引。呜呼,我实在无话可说。

    七哥这次来主要是看看当初从他那里带过来的小妹现在过得怎么样,其次也是过来走动一下感情。毕竟大家都做这行的,有些经验还是可以交流交流的。

    徐爷和七哥过来的时候,我就做了东家。当然,看在徐爷的面子上,我也招呼了小虎,毕竟小虎过去是徐爷的身边的人。

    蛇皮是第一次见徐爷和七哥,在我介绍之后。蛇皮说:“徐老大的名声如雷冠耳,今天看了,果然是气宇不凡。七哥更是我们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堪称常平嫖界教父,久仰久仰。”我一听惊呆了,蛇皮第一次说话这么有水准。真的,我当时就看见徐爷谦虚地将手遮住了脸,说:“蛇皮老弟太会夸人。高,实在是高!”七哥忙笑了。

    一顿寒暄之后,我们去了东蒲一家上好的餐厅吃饭。蛇皮把小爱也叫去了。蛇皮问我要不要红姐,我说不要,今天是老子请客,坚决不请贱人。

    席间,我们说了一些广州的情况。小谭也讲了一些黄|色笑话,大多都是广为流传的,七哥就说这些老掉牙了,接着讲了几个嫖场发生的搞笑事情,把我们逗得乐了,于是喝酒没完没了。已经很久没跟都称得上爽快的兄弟在一起喝酒了。当然除了小虎,这小子绝不是什么爷们,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表嫂看,也就是小爱。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大伙算是喝得尽兴,我也随着酒精的蔓延,逐渐忘却了广州的明争暗斗。我觉得酒很是男人的东西,这玩意太有魅力了。男人喝完酒是最有刚直的时候,但同时也是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最需要找个女人,当然这女人不需要谈风花雪月,只需要俯首甘为孺子牛。那个晚上,我们驱车去了越秀,找了上等次的小姐。那里的小姐其实长相和我们自己的店里的小妹差不多,但是那里的环境要好得多,服务也自然周到,就连小便都有人扶着去。回去得反省一下,我们的确需要改进了。

    那天玩了个通宵,蛇皮没有去,陪着小爱开房去了。这是固定资产。小虎被蛇皮赶回了棠下,我怀疑就是那个晚上跟红姐勾搭上了,要知道高队长实在是无法满足红姐的欲望了。

    第二天,徐爷和七哥去考察我们店里的情况的时候,小虎跟红姐的脸上就荡漾着相同的色彩。然而,我却没有过多的心情去理会这些。我把从七哥那边过来的小妹统统叫了出来见老主子。

    小妹看见七哥别提多高兴,我自然也看的舒服。小虎把徐爷叫到一边去问红姐长的怎么样?徐爷不了解红姐的为人,反复瞄了几眼。说:“这女人有点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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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爷坐在大厅里喝着功夫茶,胡须飘在了脖子上,这是多年的积蓄,像一个道士。但是走的是黑道。

    七哥没有喝茶,和他过去带过的小妹交谈着,像一个远方亲戚,却显得很亲切。

    七哥说小妹们都瘦了,说我没带好。我说:“七哥说他们瘦了,可她们整天还嚷嚷着要减肥。”看来女人再瘦也嫌自己肥。

    徐爷笑着搭了一句话,说:“那也不能盲目减去,有的地方要减小,比如肚子,腰。有的地方还得增大,比如屁股,奶。”

    小妹们都笑了。

    七哥问我:“小妹们的收入怎么样?”

    我说:“好的一个月五六千吧,最差的也有三千。”

    七哥点了点头,说:“那还行。”

    当时大家都聊得和谐。这时候好象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七哥的神情突然奇异起来,问:“明明怎么不见了。”

    我环顾了一下店里,纳闷地说:“刚才还在这啊,怎么突然间不见了呢?”

    于是我立刻吩咐如月去找找看。一会如月跑来说:“明明姐一个人在楼上房间坐着。”

    七哥立即就起身,说:“我去看看她。”

    我忙跟了上去,随即跟七哥说了声:“明明这妹子不错,就是性格优点孤僻。”其实明明性格还的很,我当是也是说了瞎话。要说现在性格是变了很多,那都是红姐这婆娘给暗地里整的。

    上到楼上,就看见明明坐在窗户旁边发呆。几缕头发垂在脸庞,微风吹来,柔柔地摆动着。让我感觉这女人实在有些妩媚。难怪当初从常平带过来的时候,七哥还有些不舍得。

    可是如今明明心里上了伤害,对于这些我实在不好跟七哥交代。虽然我与七哥交往已默认为兄弟了。然而,明明的事情的确让人感到不痛快。

    明明看见七哥向她走来了,叫了声七哥。声音很柔弱,但是饱含了苦楚。七哥走到明明身边,拍了拍明明的肩膀,说:“明明,怎么一个跑上面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跟七哥说说。”

    明明那阵子也瘦了许多,尤其那场大病之后,身体虚弱了不少。七哥人长的胖,手掌也厚实,虽然刚刚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可明明的身子还是往前倾了下去。

    明明看见老主子,越发伤感了起来。转过脸去暗然地流着泪。我当时看了心情尤其复杂。

    要说过去七哥对待明明不薄,七哥的为人其实不错,虽然有时候脾气大了点,惹火了他,男人女人都会打。但是大多数时候,他是很讲道理的,否则当初他怎么能门庭若市?

    七哥已经感觉到明明在这里受尽了委屈。但是当问明明情况的时候,明明始终没有透露半点信息。明明是个聪明的女人,他是给我b哥了留了面子。毕竟当初是我把她从七哥那里带出来的,现在她在我下面受了怨气,我自然也有责任。但是这事归根到底是红姐这老狐狸的手段。

    明明顾了面子,我可不能让七哥误会。我必须把事情的真相跟七哥说个清楚。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七哥说之后,七哥问了句:“那红姐什么来头?气焰这么嚣张。”

    我看了看七哥涨红的眼睛,停顿了一会说:“过去是混上海滩的,能力是有,就是太阴险了。现在跟这边本地的治安队长、还有一伙湖南帮勾搭在一起。”

    七哥一听,愤怒地垂了一下窗沿,险些把玻璃震落了。明明吃了已经,身子抖了一下。望着七哥弱弱地说:“七哥,别发火了,事情都过去,我没事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女人变本加厉,有些女人不记前嫌。明明的话并没有让七哥停住火气。我就派了支烟给七哥,说:“这事就用不着七哥出面了,我自然会解决。只是现在最近店里出了好些事情,我迟早是要给那女人颜色看的。”

    七哥点着香烟,猛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出一米开外。大声说到:“还等个屁啊,像这样的表子,还跟她合作个屁啊,现在就把她给修理了。”

    要说这人有时候该驮打那是躲都躲不过的。七哥在楼上发火的时候,红姐刚好回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