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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2部分阅读

    回到了过去,但是反复周转之后,最后还是勉强留在了蛇皮身边,但是这种日子并没有过太长。

    霜霜被蛇皮最后打了半死。很多事情的发生都很荒谬,就像她们当初的结合。

    霜霜这女人也是不识抬举。总以为自己如今做了老板娘就可以胡作非为。还真以为自己麻雀变凤凰了。其实,她y还是只麻雀,要说变了,最多是只鹌鹑。

    为什么如此鄙视霜霜?过去的霜霜小鸟伊人,柔情似水。没得说。可是自从来到广州,就开始耍心计了。就开始变的眼睛空了。就开始自以为是了。要不是开蛇皮的面,我早就给了她颜色看了。

    我跟蛇皮在台前做着女人是生意,却被女人玩弄于幕后。事情的发生首先要从霜霜在外面勾人说起。

    红姐勾高队长,我啥都不说。那是工作需要。霜霜勾隔壁理发店老板,那就是她的不对了。这女人少不了给蛇皮收拾了。

    蛇皮的性格大家多少知道一些,她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偷人吗?所以霜霜估计是活腻了。

    霜霜为什么会滋生如此大胆狂妄的念头,我想与那几天我跟霜霜对调有关系。

    那段时间,蛇皮敦和店的生意很惨淡。为了改变一下局面。我决定跟霜霜对调几天。我和蛇皮亲自坐镇敦和。这样霜霜就跟红姐在棠下管着生意。我敢打赌,霜霜就是在那几天和红姐的早夕相处,强烈地吸收了红姐的不良养分。

    霜霜偷人是在离开红姐之后,蛇皮毒打霜霜是在霜霜偷人之后。霜霜又被逼着接客又是在毒打之后。

    感情是个屁吗?或者这个行当里根本就没有感情。霜霜挨打的时候,隔壁的理发店老板正在听着爵士音乐。

    当然蛇皮也曾嚷嚷着要去剥理发店老板的皮。可是被我拦住了,自己的女人下贱去勾人,还声张个鸟啊。蛇皮气了一肚子。回去就把霜霜打了个鼻青脸肿。

    我当时也纳闷这女人为什么便要不走寻常路。后来才知道其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霜霜偷人在我看来是大逆不道的。至少我曾经将其称为嫂子。嫂子偷人,做弟弟的也脸面无光。

    蛇皮也不是个善良的主子,霜霜身上的伤痕累累就是在外寻欢的代价。那个理发店老板尽管长的英俊,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看见我们都得弯路走,生怕惹祸上身。

    霜霜被打了,红姐站出来求情。并且说蛇皮不厚道。我叫红姐闭嘴。红姐开始对我不爽,其实我早对她不爽。

    自从红姐进局,我跟蛇皮的天下就不太平。女人可以支撑男人走向天国,也可以将男人推进地狱。

    霜霜被打之后气焰就迅速下来了,但是骨子里充满了怨气。这种怨气却不得不撒在客人的身上。霜霜被蛇皮赶回去做鸡了。

    霜霜当然不愿意,但是蛇皮一句话把霜霜吓住了。蛇皮说:“你不去做鸡,老子就叫你做鬼。”霜霜还想耍性子,说做鬼也不放过蛇皮。蛇皮当时就抓住霜霜的头发往水里泡,霜霜折腾了一阵子,服了。当时霜霜头发蓬乱,眼睛都红了,感觉像个鬼了。

    红姐当时也在场,看到蛇皮如此残忍,脸色也变了许多。我就借机给了红姐一个下马威,冷冷地说:“下次谁要是来阴的,别怪我们不客气。”红姐姐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霜霜回到鸡笼之后状态很低糜,像死了亲娘一样。我就叫于娜给她做思想工作,于娜口才好点,平时与霜霜关系也不错。可是两个人谈了几次后,于娜和霜霜却抱在一起哭了起来。我觉得女人的心都是相通的。没办法,最后还是得由蛇皮来硬的,霜霜才含着眼泪去接了两回客。

    霜霜接完客之后像僵尸一样面无表情,客人说像是在j尸。于是我就跟蛇皮商量,任由霜霜自寻发展。霜霜也执意要走。后来话摊台面上说了,霜霜跟我们时间最长了,没功劳有苦劳。可是我想不明白,霜霜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做这等愚蠢的事情。

    霜霜决定回南昌的时候,蛇皮又开始有些心软了。有原谅霜霜的意思,我当时就说,心都凉了,手还会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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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霜霜真的走了。那天没有下雨,天气热的像烧开的茶壶。霜霜没有打妆,很素的感觉。有点像村姑,但比村姑的脸上写有更多的故事,这些故事或许只有在今天才让人所知。

    霜霜做收银的时候吃了一些小钱,我没有计较了。就当是养伤的钱。临走的时候,蛇皮给了她一万块,我也没有拆墙角。这是他们两的旧情帐。蛇皮跟霜霜在一起的确碰撞过爱的火花,但是那火花不是永恒的,犹如昙花一现。

    所以,霜霜走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怨言了。蛇皮当晚抽了三盒烟。说霜霜终归到底算得上一个好姑娘。我说这是宿命。

    我们常常活在矛盾之中,因为我们也曾渴望真实的感情。但是金钱的诱惑远远大于感情的力量。就像蛇皮打完霜霜之后,自己也跑去酒吧喝了个烂醉,然后抱着我说:“霜霜对不起。”

    我跟蛇皮送走了霜霜之后,红姐暗算明明的事情就开始露出了马脚。但这件事绝非红姐一人所为。

    那天天气晴朗,红姐被高队长勾去番禺泡温泉了。高队长还是开着他那辆破车载着红姐扬长而去的。

    走的时候,红姐递给小谭三百块钱,说帮忙转交给隔壁的五金店的张老板,昨晚打麻将输的。小谭就开玩笑说:“给个屁钱啊,让他摸一下就好。”红姐翻了个白眼,冷笑说道:“老娘不是随便让人摸的。”

    小谭之所以敢开这样的玩笑,是因为红姐现在的身价的确贱得很。口口声声说不随便让人摸,可是摸她的人却也不计其数,老子不也摸过她吗?我估计高队长也的手也摸出了老茧。所以,可以坦言,这老女人也没什么好摸的了。

    尽管这样,可是她勾引男人的技巧还是宝剑未老,否则高队长早该将她弃之帷幄了。

    红姐走后那两天,店里来了个贵客,那就是当初的南京大哥。南京大哥这回不是来寻仇的,而是来找明明叙旧情的。当然叙情的背景是在二楼房间的床上。

    明明那时候总是被一个本地的老嫖客纠缠,这个老嫖客精力旺盛的可怕,听说zuo爱的时候还带着二锅头。听起来更像个侠客。但是却长的其丑无比,五十多岁的人了,头发却难得如此乌黑,我当时怀疑他经常使用霸王。尽管如此,出手大方却也让我跟小谭对其并不厌烦。

    明明那几天总是性致不高,因为对于这样的嫖客,老骥伏枥,却志在千里。明明犹如一只温顺的小驹,尽管对方工夫老到,却很难让她勾起对美好田野的向往。

    老嫖客就是相好明明,所以明明突然间任重道远。

    南京大哥伟岸的身材再次出现在明明眼前的时候,明明的眼睛突然间一亮,仿佛从沟壑中爬上了灿烂的山坡。

    对于我来说,谁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谁买单,谁就是爷,谁就是上帝他爹。确切来说,任何带着现金来的嫖客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南京大哥此次前来召鸡,跟明明云雨颠覆之后,明明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可是当南京大哥说明明的床上工夫相对与红姐来说还略欠火候的时候,明明生气地将南京大哥踹下了床。

    南京大哥却没有生气,翻身上床的动作完全雷同于翻身上马。笑着说:“你什么都比红姐强,惟有一点不如她。”

    明明皱了皱眉头,说:“我哪点不如那老女人?”

    南京大哥说:“马蚤劲,跟你做事,是我要命,跟红姐做事,是她不要命,男人就怕这样不要命的女人。却也喜欢这样不要命的女人。”

    明明苦笑道:“她那是拼老命补空虚。”

    南京大哥说:“不是,是舍命陪君子。”

    明明笑着说:“你不是君子。”

    “红姐却是个老狐狸。”南京大哥说。

    “红姐不是狐狸,比狼还毒。”明明听到红姐就来气了。

    南京大哥没有说话了,做床头抽着烟,最后他摸了摸明明的后背,叹了口气。说:“其实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

    明明立即睁大了眼睛,问:“什么事非让你亲自跑来?”

    “我是知道红姐今天跟那只老王八出去了才过来跟你说的,我明天就要离开广州了,去珠海分公司。”南京大哥沉思了一会说。

    “什么事你快说,别拐弯抹角了。”明明有些急了。

    “其实我跟红姐私下里还有来往。她跟我说了很多黑暗的事情,包括对你耍的手段。”南京大哥说的有些支支吾吾。

    明明一听心里就立刻想到了前段时间被两个大汉对其的暴力行为。当时就没有说话。两只眼睛已经瞪得相当大,并且发出凶光。这种眼神绝不亚于夺妻灭子的愤怒。

    南京大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告诉明明这些都是红姐跟他高嘲过后的谈资。

    明明巨细无遗地告诉我这些事实的时候,我跟小潭眼睛里同样露出了不可阻挡的凶光。我等着红姐回来,我非掐断这阴险的娘们的狐狸尾巴不可。

    可是红姐回来之后,谈及这件事的时候。她却意想不到地显得泰然自若。她居然将这件事全推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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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霜离开之后,蛇皮曾感到一阵空虚。但是很快又有一个女人走进了蛇皮的生活,那就是金碧辉煌洗浴中心的客房部长艾萌。蛇皮叫她小爱,所以我也叫她小爱。

    历史的发展总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爱情的进展总是世上新人换旧人。蛇皮那时候仿佛还没有真正了解爱情,就像我们从来就不曾真正认识过历史一样。

    小爱跟蛇皮之间固然也称不上爱情,那是两者肉欲的苟合。然而这种渺小的苟合却总是藏着伟大的冲动。

    小爱跟蛇皮第一次zuo爱是在蛇皮打麻将输了1300块钱的那个晚上。当然小爱绝对不是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因此他们在一起也绝非门当户对。尽管如此,那个晚上他们的男欢女爱却不断在隔壁折磨着我的听力。蛇皮依然像动物一样凶猛,这种气势已经难得一见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火热的阳光已经照在我的屁股上了。当然我相信这阳光也同样找在了蛇皮的屁股上。但是当我听见隔壁仍然噶咋作响的时候,我就明白他们的战争从月光拉到了阳光。

    后来一切正常了。蛇皮揉着眼睛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就问蛇皮:“和小爱做的时候会不会想着霜霜?”蛇皮笑了一下,说:“不会,脑袋里想着球门。”

    我笑了起来,又问:“那小爱有没有霜霜爽?”

    “阿b,你真无耻,爽不爽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吗!”蛇皮开玩笑地回答道。

    难得蛇皮这么大方。但是兄弟的女人就算世界上只剩下母猪都不能去碰。

    当然,我也知道蛇皮不会计较,除非他跟小爱的关系真的定型了了。否则一切都有得商量。

    我就说:“蛇皮,若是有一天我们为了一个女人,你会不会翻脸?”蛇皮马上打住了我,用手指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别说那话,女人是靠不住的,惟有兄弟才能长久。”

    我当时心里暖和了一阵,但是想起一些生活上的摩擦,也想起了最近的一些突发事件,心情又有些顾虑。

    我问蛇皮:“你觉得红姐可靠吗?”

    蛇皮思忖了一会,说:“红姐是有点心计,但是能力却实不错。”

    我说:“能力大的女人野心也大。”

    “难道你还怕这女人把我们坑了?”蛇皮反问了一句。

    “可是她现在太猖狂了,她暗算明明,还在小妹之间挑拨你我的关系,这个女人总有点不对头。”我说。

    接着我把红姐暗算明明的事情说给蛇皮听。蛇皮听完很愤怒,说要马上叫红姐对质。我拦住了蛇皮,说:“这事我已经跟红姐发过飚了,红姐不认帐,说是别人指示做的。”

    蛇皮急忙问:“那个人是谁?”

    我叹了口气说:“当初闹事的湖南帮老大。”

    “那个大块头?”蛇皮惊奇地问。

    “红姐说的,我发了很大的火,红姐才透出了这个人。我现在都还在纳闷中呢!”我点着了一支烟。

    “大块头不是跟我们和解了吗?”蛇皮说。

    “可是跟红姐却总有联系。”我说。

    “这事看来有些复杂了。”蛇皮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说。

    其实这事跟高队长也有关系,他们早就垂延我跟蛇皮的生意了。看来红姐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棋子就是我们这些敢于拼杀的男人。

    这事情还没有完全水落石出,明明只是个导火线,日后却点燃了另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彻底地击破了我们在广州的宏伟蓝图,同时挫伤了我与蛇皮之间的浓浓兄弟情。

    我跟蛇皮同时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和蠢蠢的不安。

    明明的事情使我跟蛇皮对整个局势感到彷徨不安。但是身陷这个边缘职业,我们难免遇到棘手的问题和阴险的圈套。

    红姐的加入,使我重新认识了女性。我们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但是这层纸始终没有捅破,因为针风相对的做法只会两败俱伤。事实上我们当时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这种牺牲是在保全利益的前提下进行的。

    那几年赚女人的钱甚是辛苦,因为每个女人都是一块宝藏,同时也是一个陷阱。

    霜霜离开之后,时常陪伴蛇皮的就是小爱这个女人。而小爱往往都在蛇皮掏钱的那刻显得乖巧,同时更富性感。很显然,这个女人爱钱如命。

    于是我把小爱也归为水性扬花的女人,雷同于做鸡。可是做鸡也是一门学问,在我下面诸多的小妹中,最有职业操守的还算于娜。

    为什么我对于娜的评价会如此之高呢?因为她的确有着其他小妹身上没有的品质。这种品质又往往在嫖客的身上体现出来。嫖客的满意又往往在付钱的时候表现出来。客人满意的时候,掏钱的动作总是轻松自如,嘴角还时常含着一丝未隐去的快感。小妹的服务若是没有到位,客人付钱的动作总是很沉重,仿佛心里还在盘计着如此一来极不划算。当然也有极为神速的,他们千辛万苦完事之后,最大的念头就是立刻付钱走人,出门的时候总是头也不回。

    于娜却是一个容易让客人回头的小妹。当然,她同样有着诱人的两点一式,而且五观端正得让人想起伟大的明星。而最让人心旷神怡的是,于娜不但声音甜美,而且肢体语言也惟妙惟肖,仿佛美臀也会唱歌,ru房也能跳舞。

    于娜是我非常想尝试的女人,但是身先足以率人,我最终还是目睹形形色色的嫖客走进于娜的房间。而我唯一能得到的是银子流过指间的感觉。

    那时侯我非常看好于娜,我认为她可以成为下一代的老鸨。只可惜于娜分配在蛇皮的门下。但是我每一次去蛇皮那里考察生意的时候,总会给她带上最好吃的阿尔卑斯奶糖。妹妹于紫为此碰翻了醋坛。很显然,于紫的心胸并不开阔。并且,我意外地发现于紫对我滋生了爱慕之心。

    当鸡爱上鸡头的时候,鸡头应该经受巨大的考验,而我却为此付出了我巨大的耐力,这种耐力的产生来自于对伟大诱惑的磨灭。坦白说,于紫那天真的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尽管脱衣服这样娴熟的动作,在她们看来如同天马行空,但是我的眼球却十足得到了洗礼。

    老子继续要收藏,要收藏,要收藏!都交出来!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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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紫终于拨开了我的裤子,我终于推开了她。我当时唯一拒绝她的理由是,我是领导。当然,或许现在的领导专爱干这样的事。但是我知道,那时侯店里已经很不太平了,再也不能乱了。

    后来想想,如果勾引我的是于娜,那个晚上我不知道会不会冲破鸡头的底线,我想很难说。男人最大的短处就是太放纵自己的那一点长处。

    当然,我是混混出生,我的血管里尽管流着农民的血液,但是我同样渴望贵族的香摈。这里我之所以要谈及于氏姐妹,并不因为她们在我下面做小妹有什么丰功伟绩,而是因为她们在我兵败羊城之前的最后日子里,她们始终默默关注着我,并且没有丝豪背弃。她们改变了我对领导小妹的经营思路。

    没想到做个老鸨引来诸多是非,早知道当年陪伴年迈的父亲在贫瘠的山村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