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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3部分阅读

时候,蛇皮的一些干扰却让我感到非常不解。

    七哥他们来的时候心情是那样的灿烂,发生这件事后,对我和蛇皮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而小虎也完全失信于他们了。

    小虎的脑子完全坏了,因为他居然还跑去安慰红姐。红姐自然在最脆弱的时刻又让小虎趁虚而入干了一宿。我不知道这叫不叫卖友求色。

    红姐跟小虎上完床,接下来的任务是继续和高队长上床。但是这时候必须得使出点看家本领。因为要知道那时侯,这些男人心里都对红姐的用情泛滥有些反感了。尽管大家都明白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是水性扬花的。

    蛇皮被七哥他们说了不是之后,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脾气不再暴躁,先前的血性蛇皮仿佛淡落了很多。而我也觉得自己不够心狠手辣,尤其是对待像红姐那样的女人。

    有时候绝不能小看了女人,要知道女人很有可能成为一场战争的策划者。而红姐的这场战争却绝不算完美,相反自己却落了个伤风败俗,两面三刀的骂名。而高队长和湖南帮仿佛也没得到什么实际上的好处,相反却多了两个冤家。那就是徐爷和七哥。

    或许在高队长看来,徐爷和七哥不过是东莞的小小地头蛇。根本就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徐爷的一个拜把子兄弟可是广州赫赫有名的黑老大,人封外号“断指六”。这个名字解释起来很简单,因为手指断了六个。剩下的四个却都是精华,要不怎么凭这点工夫能在广州打下一片江山。

    断指六据说很玩命,也就是说根本不把自己当有命的人来看。他在流花车站及广火一带势力非常雄厚,而且手上还有枪。所以我断定他的四个手指是留着开抢的。

    难怪徐爷在面对高队长和湖南帮挑衅的时候,显得异常冷静。这才是大师风范。我算是完全明白了黑道和老鸨是完全两个概念了。我们追根到底玩的是生意,他们玩的是命。

    我有幸见到断指六“断爷”是在徐爷心情有了好转的那天下午。徐爷对我印象要超出与小虎和蛇皮。因此我跟他去花园酒店见到了另一个实力派的黑老大。

    驱车过去的时候,七哥说了句不好听的话,说我们在广州永远做不大,我其实也意识到了我们的层面还不够高。而事实上最后的结局也如七哥所言。

    做我们这一行,其实光靠经营小妹是永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懂得拉拢黑势力和穿制服的同志,这两者其实并不矛盾。这年头永远没有真正的黑白。要想在这个圈子里面做出名堂,就必须义无返顾地黑白通吃。而这些我正慢慢摸索,我总是不断告诉自己,我还年轻。然而年轻却永远不是理由,缤纷灿烂的过程不如一个实际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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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断爷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和蔼了。因为我从断爷的娃娃脸和亲切的笑容,怎么都无法让我相信他有着如此嚣张的背景。可事实上他就是这么一个有着百号兄弟的黑帮大哥。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徐爷介绍我的时候,说我是个有能力的鸡头,我当时觉得这种赞美并不雅观,尽管我也认为我做老鸨还算可以。但我始终对自己从事的行业保持低调。断爷见到我的时候,说我面善,但是骨子里有杀气。是块料子,我听了很开心,立即掏烟出来,发了全场。

    徐爷见到他的兄弟并没有说棠下受欺负的事,而是先和断爷去切磋台球去了。而我们也跟着一块去了,我跟七哥对了一局,最后五局七哥赢了三局,坦白说,有一局是我让了球。这样七哥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晚上大家去吃了海鲜,自然是断爷买单。而事实上我也没有看见断爷买单,只听见断爷下面一个小弟把老板叫过来说:“记帐。”

    我跟徐爷去见断老大的时候,蛇皮正在家里跟小虎彻底划清界限。当然也包括了结他们的亲戚关系。小虎有些失落,认为蛇皮六亲不认。蛇皮说,他这是大义灭亲。

    那件事情还好结束的快,小妹们的心里还算没有得到大面积的破坏。那天出班除了小玲ru房痛在宿舍休息之外,其他小妹都照常接客了。

    明明因为挑起了不少烟火,心里自然有些自责起来。那天做生意特别卖命,一连接了好几个客人。我想这样她或许能解脱一点。

    可是红姐却始终没有笑容,因为她知道等我回来,她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她正盘算着如何圆场,于是打电话给蛇皮,说要与蛇皮谈谈股份的重新调配问题。

    那天晚上我跟断爷等人去了一家大型会所,我们要了个大包房。一会经理叫了一批小姐进来了。断爷说话爽快,依然带着笑容。断爷说:“随便点,女人嘛,高兴就好,一人两个都行,今天我坐东。”徐爷靠在沙发上说。

    我看了看那些清一色的小姐,一个个如出水芙蓉,望眼欲穿。与我们店里的小妹比起来要来的洋气,同样是生活在一个城市里的小姐,咋做鸡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我看了看断爷,他那时侯正用剩余的四个手指其中的两个夹着香烟。另外一个手是平行的。像一个铲子。断爷给七哥钦点了两个丰满的小妹。七哥也开玩笑说:“断爷怎么尽点高大的给我。”

    断爷笑着说:“太瘦的怕是人家吃不消,瞧你那肥膘。”

    七哥也没嫌弃,说:“反正只是陪陪酒,什么样的都行。”说完就把那两个小姐拐到身边,在那里开始吼起了歌。

    我跟徐爷等人都点了小姐,断爷叫了两瓶玛爹列和一支轩尼诗,说:“今天大家一定要喝得尽兴玩的痛快。”

    我跟虚爷后来玩起了猜拳。哥两好啊三多多四季财啊五魁首六六顺啊七个桥八匹马啊你吃酒啊满堂红。

    我对酒自然有着独特的情感,我想这个世界上多少英雄都是酒泡大的。但我却绝称不上英雄,我是一老鸨。但是我对不太适应洋酒的风味,我还是比较钟情于最原始的白干或者大众化的啤酒。

    男人喝完酒心里就坦荡了。我看见徐爷在和断老大叙着旧。七哥的身就开始在女人身上寻找感觉。那时侯的男人总显得有些轻率,但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酒在桌面上碰来撞去,小弟们忙着施展歌喉,但都是鬼哭狼嚎,这种音乐让人永远无法让人勾起伤心往事,相反却显得快乐无边。

    包房里气氛已经不简单了,断爷突然叫手下拿出一小袋东西来,豪迈的说:“今天给大伙上点刺激的”。我一看是白粉。我利马就跑去跟一个小姐扭屁股去了。

    断爷带头嗨了几个来回,就分给徐爷和七哥一些。徐爷和七哥都没有这个嗜好,就说:“这玩意功力太强大了,我们来点摇头丸就好。”

    “你们真不懂得享受。”断爷很扫兴。于是又叫下面的小弟出去搞了些摇头丸进来。这东西好使,弄了几颗就开始在强大的音乐阵容里跳起了迪斯克。我将头扭到了抽筋。而那些小姐也沾了点光,吃完摇头丸也慢慢将衣服脱干了起来。

    总之那时侯整个屋子一片糜烂。这总生活常有,但此时,我店里的小妹却正是接客的高峰期。

    与此同时,蛇皮正与红姐在棠下谈判。谈判的内容我不所知,但可以断定的一点是红姐绝对在蛇皮身上做足了文章。否则,为何我回去找红姐算帐的时候蛇皮就叫住了我,说:“过去的就算了,一切从新开始。”这绝不是蛇皮的风格。

    尽管我看在蛇皮的面子暂时放弃了冲动,但是七哥那边已经将那件事情跟断爷说了个透底。

    断爷虽然看起来亲切,但是发起彪来却如憋坏的公牛。他说:“徐兄的事就是我断爷的事,那帮无赖找个时间把他们都给端平了。”

    徐爷说:“这件事摆平了,跟我回黄江潇洒几天。”

    断爷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岂有此理!”

    等我见到红姐的时候红姐几乎不敢正眼看我,但我却发现这娘们加大了妩媚力度。看来还是准备大张旗鼓地继续勾引那些不求长进的男人。

    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我几乎忘记了跟下面的小妹进行沟通。后来才知道如月这个月的业绩非常不错。也了解到于娜连续两个月没来月经了。看来这小妹做了翻墙的事情。

    这种事情再所难免,于娜意外怀孕了,我不知道制造者是谁。或许是客人,或许是外面的情人。但我想这事情得尽快处理,二月打胎不算迟,几瓶药足以杀死一棵微小育苗。这种事有些显得小儿科,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来,于娜的工作作风肯定出了问题。

    我必须抽出点时间彻底深入一下小妹们的生活。而这一切正是从考察宿舍开始。小妹们的宿舍已经一个月没有去了。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里面凌乱不堪。厨房爬满了蟑螂,高压锅放在了卫生间的马桶旁,厕纸灌满了垃圾蒌,窗户上居然还挂着条恶心的卫生巾,看来这些女人都放肆了起来。我首先找到了正值当周值班的海珍,训斥了一顿,她开始收拾残局了。

    这种场面让我看了非常不爽,这绝不是一个优秀团队的作风。看来一场整风运动在时局动乱的状况进行也是势在必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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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娜意外怀孕的事情有了结果,那是一个摆水果摊的小伙子所为,这小伙子长得真有点像郭富城。首发于  只可惜一个是唱歌,一个是吆喝。

    水果王子总是在街口张罗着买卖,于娜喜欢吃水果,这也难怪她皮肤好的跟水梨一样。至于两个人是如何勾搭上的,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家伙必须在事后付点责任。但是我带小谭去街口找他的时候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代替他的是一个卖臭豆腐的老妪。

    我们算是白去了几趟,要是逮了个正着,多少要敲点营养费。但是于娜却显得无所谓,去诊所开了两贴药,就像服用感冒灵一样轻松自如,这样她就完全扼杀了做妈妈的机会。当然,这种事在她身上也绝不是第一次发生,看来已经有足够的经验和勇气处理后事。所以,我认为这也是一种进步的表现。

    于娜的事并没有让我们过多的操心。而蛇皮店里的小露却也让我们左右为难了。小露是中途招进来的一个小妹,之前都没有提到过。

    小露是个性格很怪异的女人,经常半夜唱歌,蛇皮当时认为她是是个疯子。后来才知道她太有个性。

    小露进来之后接客很不积极,客人的问卷调查服务指数是零颗星。当时我就决定要将她赶走,可是蛇皮说,小露是小爱的表妹。再培养培养。

    可是小露再怎么培养都无济于事,因为她压根就不喜欢男人,她对女人却有着浓厚的兴趣。首发所以我确定她有着同性恋倾向。难怪她对身材魁梧的女人总是蠢蠢欲动。这个女人当初就不该收留,但如今我们只好将她放在一个独立的层面,磨磨时间,看看有没有有着相同嗜好的女人来嫖娼,然而这仿若大海捞针。

    磨了十几天,没有丝毫生意,只好叫她卷铺盖走人,谁养个不伺候男人的女人。说她表子都用错词了。看来她应该去混夜总会,而不是这里。

    小露走的时候,小青却因为伙食太差而面黄肌瘦。蛇皮那里的伙食确实不如我们那边,很多时候小妹们都吃不饱,蛇皮那边的厨师是汕头的,饭菜都做得清淡,光顾了自己那张嘴。 而小妹们大多来自吃辣的地方。我就跟蛇皮说:“营养要加强,做鸡也是体力活,吃不饱营业额就要下降。”蛇皮说:“饿不死的,她们哪天夜里不要吃消夜。”

    我说:“总之这点钱就别省了,我们都是靠小妹生活的。要是哪天小妹们都打着点滴接客就严重了。”

    蛇皮笑着说:“哪有这么回事。她们个个精神好着哩。”

    我就问:“那小青怎么瘦得跟只猴似的?”

    蛇皮说:“这妹子挑食,其他的都长胖了。”

    我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换了个话题问蛇皮跟小爱的事情。

    蛇皮说:“那女人除了zuo爱厉害,其他的一塌糊涂。”

    我说:“就凭这一点,她就足够在社会上立足了。”女人不比男人,男人永远是消耗品,女人却终归是聚宝盆。

    小爱应该在蛇皮身上搞到不少私房钱,但是蛇皮却在小妹身上炸出了鸡油。这一点我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这几个月以来,虽然大事小事常有发生,但是营业额却总是呈现出惊喜的增长幅度。这也可能是我们几个股东之间关系能勉强维持的根基。

    那个时候,我就决定将小妹们的情绪再激励一次。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一种股东决裂的预感,无论如何,得在风起云涌之前狠狠赚上一比。

    于是我鼓动蛇皮再搞一次小妹动员大会。那时侯我们下面的小妹总共加起来有三十多人了,家上几个跑夜场的,差不多四十人。

    在于娜已经堕胎成功和小青面色有所好转的时候,我们就包下了一个诺大的餐厅,准备来一次规模宏大的姐妹联谊大会。

    红姐自然也有参加,自从她被我扇了两记耳光之后,在我面前就变得沉没寡言了,这娘们就是这么贱。看在钱的份上,我暂时没有理会前仇,但我知道我永远跟她是势不两立的。

    我们正在筹划这个和谐的计划的时候。断爷那边就开始在筹集人马了。两方面各有风头,却相得益彰。

    我想,红尘有如江湖。你若是无法改变红尘,那就只有沉溺江湖。

    姐妹联谊大会进行的有声有色,断爷那边也正磨刀霍霍。在小妹们尽情宣泄心中畅想的同时,七哥那边已经做好了次日攻打棠下的计划。

    红姐在小妹们的心中的光辉形象已经不富存在,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并非好鸟。蛇皮那个晚上表现得却异常活跃,看来他也渴望生意兴隆。红姐在这场大会显得暗淡,除了自己独自喝酒外,基本上不敢搭话。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安静,很显然是受到了某种打击。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他的那些野男人就要面临一场扫绝。

    那天大家都喝了点酒,于娜刚服完药就押了几口,可是妹妹于紫却酒量惊人,当喝得面部红润的时候,她居然将外衣也脱了。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胸罩尽情酗酒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是等闲之辈了。当然这里关着门几乎都是自己人。我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豪爽了,我忍不住于他连干了两杯。于紫曾经对我有所想法,当她诱人的||乳|沟再次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我敢发誓,这沁心的口味远胜于杯中的美酒。是男人都会有一种暗涌随心而起。

    那一夜放纵了每一个小妹的个性,他们忘记了那些小肚鸡肠的往事,却孕育了更多风流直率的天真。他们的天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愚昧的,这种愚昧将化做最原始的生产力。而这生产力却将是我们疯狂进帐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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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姐有意与我干杯,这娘们想试着将恩怨一笔勾销,我当时没有赏他这个脸。  首发但是蛇皮却赏了。为此,我心里对蛇皮有点陈见。蛇皮将衣服脱去的时候,如月就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纹身,转过去跟海珍碰杯的时候,我发现那条纹身蛇已经不再凶猛。

    我始终认为小爱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尽管那个晚上蛇皮也将她带了过来,但是小爱的心胸并不宽广,她依然为我驱逐她的表妹走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她为了提示我她的表妹出了我的门下照样混得贼有面子的时候。她自豪地拿出了她表妹与一个外国佬拥抱的照片,我说胸毛并不能说明问题,她说那个老外是个总裁。我仔细一看,那老外是个女的。女人怎么会有胸毛呢,在仔细一看,原来是汗毛。

    小爱有些看不起我下面的小妹,总感觉她们是出来卖的,其实她自己不也等同于卖?所以她跟红姐就有了共同语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首发就算都是做鸡的,都能分出好几类来。

    蛇皮估计是思维退化了,那场大会几乎全靠我在带动气氛。小妹们说我越来越像主持人,我说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