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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5部分阅读

    能选择游戏人生。在这个现实的世界,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年代,有多少青春在黑暗中无法看到次日的黎明。

    高队长穿上制服之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那辆报废轿车如今已经彻底报废了,于是那时侯就索性开了辆巡逻的摩托车过来店里了。过来的时候,红姐就做在后面,车子停稳的时候,红姐就从后坐像猴子一样跳了下来,这一跳把高跟鞋给跛坏了。品味就完全不存在了。

    那几天小虎还赖在店里不走,蛇皮已经不理会他了,他开始跟我攀老乡关系了。看见红姐跟高队长到了店里,红姐眼神闪烁,面对两个情人,有点不是滋味。

    高队长开始调查无辜被打的事情。高队长问我的时候,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又去问小谭,小谭说:“关我吊事!”高队长自讨无趣,其实心里早已断定是七哥所为,但全然不知道是断爷的操作。或许他那时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个断爷。而七哥已经身在东莞,看来高队长和大块头这次吃定了哑巴亏,但又不敢声张。

    这事高队长把仇恨埋在了心里。红姐也显得有些被动。她知道以现在的状况,与我恢复友好关系势在必然。于是开始主动跟我探讨如何把生意做上去。但我却对这娘们失去了信任。然而她提出的一些改良生意的方法却也不是全无道理,比如是否跟附近娱乐场所进行深度合作。

    增加销售渠道不失为扩充营业额的一道途径,但是必须先了解一下市场。任何事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空闲之时,我就跟小谭去一些娱乐场所体查情况。

    然而就在中山大道一家小型夜总会,我们却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霜霜。她居然堂而惶之地在那里又做回了小姐。见到她的时候,她并不感到尴尬,相反还有些高傲姿态。离开蛇皮之后,霜霜整个人有了很大的变化,头发被拉直了,衣服也穿得比过去性感时髦。睫毛尽管是假的,但是却让人看得舒坦。看得出苗条了许多,ru房自然也泄露了一些。

    霜霜看到我,还是习惯性叫了声b哥。跟霜霜扯了点不愉快的往事,便开始了解她离开蛇皮后的状态,以及这家夜总会的特殊服务情况。霜霜喝了几杯酒,叹了口气,掏出了一支520含在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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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小谭叫了几支啤酒。首发

    霜霜问我:“最近生意怎么样?”

    我说:“生意一般,这不出来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小妹们分到夜场做。”

    霜霜说:“恐怕不行,至少这家不行。”

    我问:“为什么?”

    霜霜说:“这些场子都被大飞给包了。”

    小谭在一旁问:“大飞是谁?”

    霜霜说:“大飞在天河一带名气可不小了,不光做小姐生意,还卖摇头丸。下面养了几十个马崽。”

    我说:“那你怎么进这家夜总会做的?”

    霜霜吐了一口烟圈,说:“做夜场也得拖熟人啊。”

    我说:“你拖谁?”

    霜霜笑了笑说:“b哥你查户口啊?”

    我也笑了笑说:“没有,只是关心一下。”说完我给霜霜倒满了一杯酒。小谭的眼睛已经放在了舞池里。

    这里的娘们个个打扮的迷人,也有一些打扮得吓人。但是当他们扭动屁股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显得性感了。于是我就见到有陌生男人在陌生女人背后摸着屁股。

    女人没有尖叫,相反扭得更厉害。眼睛在七彩射灯的闪烁下不停眨巴,像月色下的狐狸。这是展示的姿态,也是勾引的信息。男人总是控制不住情绪,双手已经由不得自己,开始在女人身上乱摸。尤其是在激|情的士高的混合环境,这种男人的本能就时常在女人身上体现。

    这使我想起了过去做混混的时候,也时常出入歌舞厅,但那时侯完全是出于蹭点腥味。仿佛记忆中那些场合的女人才是女人。至少你可以闻到上等的香水味。但我们那时侯带的小妹却总是打着劣质的香水,这是水准问题。首发于

    多年前我是个混混,所以总是做一些混混等级的事情,常常用最卑劣的手段去触碰女人的兴奋点。而大多时候那些女人是配合的,不会反抗,相反和你调起了情,遇到干柴烈火,就烧了起来。遇到出来卖的,该话钱得还得花钱。当然也有吃霸王餐的时候,那就得在自己兄弟看的场里了。

    我跟小谭正看着身边的美女的时候,霜霜就说:“这里女孩子不错吧?”

    小谭就说:“其实跟我们店里的差不多,只不过环境来得汹涌一点。”

    我说:“感觉这里小姐做生意也竞争的厉害,你看,那边那个系领带的男人,都被好几个女人围着。”

    霜霜一看,嘴角一咩说:“那男人是这里的常客,香港人。大把钱。楼下那部奔驰320就是他的。”

    难怪这么受欢迎。

    小谭说:“这有钱人就像一垛屎,一进来就有不少苍蝇围了。”

    我瞪了小谭一眼,说:“你狗日的不会做比喻就别瞎几巴扯淡。”小谭立刻察觉到霜霜脸色变了。毕竟霜霜也是在这里做的,这样不是明显把霜霜当做苍蝇了吗。幸亏霜霜曾经是自己人,一会恢复了表情。我连忙说:“有钱人就他妈幸福得像一朵花,到哪里都有小蜜蜂围着。”我想蜜蜂应该比苍蝇好得多吧。

    那天晚上霜霜跟我们聊了好几个小时,差点忘了接生意。从霜霜的谈吐中,明显感觉在这一行里有了进步。但是起过程也是百回千转。

    自从蛇皮把霜霜赶走之后,霜霜完全对爱情失去了信心。当一个最后的希望破灭的时候,她选择的是继续堕落,甚至比过去陷得更深。

    霜霜在跟着我们做的那几年里,已经变得老道,对欢场的规则与技巧逐渐炉火纯青。但是心灵始终是空虚的,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唯有在男人身上才能找到价值。

    出来后的霜霜,去花都做了半个月的发廊女。但在那里,她并没有得到抱负的施展,用她的话来说,那是一家管理混乱的发廊,工作环境差不说,老板是福建人,对小妹没有什么感情,总是千方百计地算计小妹们的卖身钱,原本谈好的37开,到后来变成了55,而且生活状态恶劣。

    那是一家开在工地旁边的发廊,平时光临最多的是附近工地上的民工。在拖欠农民工工资严重的年代,那些最低级的嫖客难免在价钱上讨价还价。

    霜霜被骗去那里完全是因为她的一个老乡,当时说得天花乱醉,说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后来才知道竟是这样的不上档次。但是没有办法,霜霜出来后把钱都寄回了家里,身上只剩下盘缠。无奈之下就先做了起来。

    霜霜或许已经习惯各种男人身上的味道。民工的情调总是粗糙的,当他们生满老茧的手在霜霜细嫩的皮肤上游离的时候。霜霜想到了刚出道时的情形,她或许还能想起生命中的一次次颠沛流离,她想起了一个个口说谎言的男人,当她闭上眼睛那一刻,唯一感受到的是躯体的震动。

    霜霜在花都的半个月,几乎接待的都是下三烂的男人,当然偶尔也有包工头和厨师。包工头有时候带着安全帽,厨师有时候穿着大白褂,但脱去衣服的时候其实都是一样,一堆死肉。

    霜霜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往嘴巴里灌了一杯酒。这女人喝起酒来,感情就变得奔放起来,一种自甘堕落的情节也无余显露。

    霜霜说:“那半个月我完全是闭着眼睛走过来的。”

    我说:“最后拿了多少钱走?”

    霜霜说:“本来就是贱卖,快餐才80,包夜150。本来可以拿到2000的样子,老板说没做满一个月,要扣一半工资,结果只拿到1000块。”

    我说:“妈的,也太低了吧,这市场都给那帮狗杂碎做坏了。”

    霜霜说:“每个地方的情况不同啊,在那里这还不算低,有些站街的最低三十都做。”

    我说:“这个也是,在这个行业里,什么东西他妈的逼的。”

    霜霜说:“我在那里实在受不了折腾,做了半个月又回到了广州。”

    我又叫了一瓶红酒,小谭给我们都倒了一杯。这时候会馆里有夜场的歌手在唱着《回心转意》。我问霜霜:“要是今天你碰着的是蛇皮。你会说这些吗?”

    霜霜押了一小口红酒,说:“不会。”

    我说:“你恨蛇皮吗?”

    霜霜深吸了口气说:“狠他干嘛,要狠只能狠自己。其实我对蛇皮还是有感情的。但绝对不可能回心转意了,我相信蛇皮也不会的。”

    我说:“那当初为什么要背着蛇皮去跟别人?”

    霜霜淡淡地一笑,说:“那时候蛇皮整天在外面喝酒玩女人,我需要找个平衡点。”

    我说:“很多时候都是嫉妒扰乱了我们的情绪。”

    霜霜说:“其实我当初跟着你们走南闯北,就知道总有一天还是要注定孤独一人。这年头与其相信世界上有鬼,也绝不相信男人的破嘴。”

    我笑了起来,说:“看来你看透了很多东西。”

    霜霜说:“有时候看透了反而心里塌实。”

    我喝了一杯酒,把眼光看向巴台那边,我看见有几个女人在那里卖醉,他们同样有着迷人的姿色,面情却空虚滛荡。眼睛在四处搜索,仿佛在寻找适合自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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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霜的烟瘾和酒量明显有提高,在交谈的过程中,烟一根接一根,酒一倍接一杯,足以看出她的空虚。首发

    霜霜从花都回到广州之后,进了一家洗浴中心做技师。那是一家颇具规模的休闲中心,洗脚,按摩,桑拿,zuo爱一条龙。位置就在南方医院附近的沙河路方向。据说那里地理位置不算好,但是生意却异常火暴。原因是很多开长途车的司机在那里光顾。

    霜霜在这行里也呆了几年了,对于各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娱乐场所心知肚明。在进去的时候,经理以为她手艺不行,因为那时的霜霜有些低调。但是一试工,经理就立刻发现到她是人才。这也算没在我手下白混了。

    霜霜很快显示出了她出色的职业技能和沉稳的心态,经理很赏识她,说是可造之才,并预言不出三个月可做部长。

    洗浴中心跟我们的鸡店形式不一样,但性质大同小异。只不过洗浴中心装修得比我们那里好,内容比我们丰富一点,但关键还是靠性吸引谋取暴利。

    霜霜所在的洗浴中心有技师五六十人,可见规模还算可以。霜霜岁算不上中心最杰出的小妹,但以她的经历和能力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那家中心的分红政策令霜霜满意,单纯按摩双钟68,还是优惠假。打飞机加100小费,zuo爱就得换房间,他们那里分了中式房、泰式房和日式房。正规按摩一般都在中泰,要日那就只能上日式房了。但是霜霜说,其实大多客人来按摩都冲着吃点豆腐,而小妹的工作就尽可能让客人产生性幻想和冲动。因为只有客人失去理智,才能愿意掏更多的钱出来消费。假如说只是单纯按摩,利润太低,而要上将服务上升到了日的程度,那最低消费也得368了。首发于

    产生的利润老板跟小妹瓜分。这其实和我们那时侯的经营方针一致,只是比例不同,有的地方37,有的地方46,有的地方55,不等。

    事实上我对霜霜始终看好,早在南昌的时候我就认为霜霜以后是做老鸨的料,有时候做这个是有直觉的,就像当初看秋兰一样,我认为她能独当一面,有妈眯风范,结果果真做了老鸨。现在的霜霜也同时显示了这种气质。

    然而尽管我认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但是心里却明白,在这条道上混,迟早是要出事的。

    霜霜最终还是没有在那家洗浴中心立足,原因是小妹之间的排挤。其实在这里面混的小妹都是自私的,都有着强烈的嫉妒心理。有的小妹更是,看见别人的ru房比自己大,心里就难受了,看见别人的点鸡率高,就眼红了。要知道在这种场合,也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大自然的生存规律在那里也得到了体现。

    论实力,霜霜决不是出局的对象,但论心计,却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还有山外山。霜霜谁都可以得罪的起,万万就得罪不了她们经理的堂妹。尽管经理对霜霜有着很好的印象,但是在她堂妹的百般刁难与挑拨下,霜霜终于感受到了压力。于是很快就走出了那道富丽堂皇的大门。

    霜霜又一次没有做足一个月离开了,走的时候自然工钱大打折扣。霜霜出来的时候就决定不再进驻休闲中心和发廊了,而是往更复杂更有挑战性的夜总会进军了。事实上,这是她走向深渊的开始,她的灵魂再次被掏空,

    看的出霜霜出去之后也见识了不少,我心想当初霜霜要不是偷人,现在会不会还和蛇皮在一起。我觉得也不一定,一个女人身飘红尘,什么命运都有可能发生。

    那时候小谭听得认真了,小谭说:“霜霜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了。”

    我说:“上了战场难免留下伤痕。”

    霜霜探了口气,将额头前的头发甩到肩膀后,感觉说了这些心里舒坦了许多。她端起酒杯来,说:“蛇皮现在怎么样了?找了女人了吧!”

    我知道这中事情也没必要隐瞒,像蛇皮这样的男人找个女人太容易。就说:“找了,你走后几天就有了个新女人。”

    霜霜淡然一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样也好,希望他能x福。”

    我说:“那女人不见得有你好。”

    霜霜说:“好不好无所谓,关键是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能快乐。”

    我说:“那你有没有找个称心的男人?”

    霜霜笑着说:“男人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缺过,称心的却至今没有碰到。”

    我说:“遇到对你好的,就试着谈谈。”

    霜霜说:“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还不如来点一夜情,但我的一夜情是要收费的。”

    我和小谭都笑了起来。这时候,有个打扮时髦的小姐走道霜霜身边,嗲嗲地说:“哟,霜霜,一人泡两个帅哥啊,还不分个给我啊!”

    小谭一看那女子长得靓丽,身材也好,小||乳|高耸,屁股紧翘,就说了句:“那把我分走吧。”

    霜霜急忙给我们介绍,说:“这是这里的当红女郎,安妮。”然后又指着我和小谭,说:“这是b哥,谭哥。”

    安妮显得很自然,不拘礼节地问:“你们混哪一块的。”

    我一看,到也喜欢这女子的性格,笑着说:“带小姐的。”

    安妮一听,说:“靠,原来是同道中人。”说完就走过来将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乐意她的这种做法。我说:“但是现在快带不动了。”

    安妮从桌子上直接掏了跟520,说:“有什么小姐你们龟公带不动的,只是快慢的问题。”

    我说:“以后还得靠你们这些姐妹多介绍点精英过来。”

    安妮也爽快,说:“小妹还愁没有?大把小妹站在夜总会门外进不来呢,只要你来头够大。”

    我一听,说:“来,坐下来喝两杯,以后肯定有机会合作。”

    安妮坐下来之后,霜霜就说:“我原先是跟b哥混的,人不错。”

    安妮笑着说:“那你现在怎么不跟她了呢?”

    霜霜说:“是我翅膀硬了,想到外面去飞飞。”

    霜霜这下给了我面子。我觉得她的确长进了不少,至少在人情世故上。

    安妮拍了拍霜霜的肩膀说:“最近大飞哥对你怎样?”

    霜霜说:“还不是这样,在他场子里做生意,保护费是少不了的,偶尔陪他消遣一下了。”

    安妮说:“听说警察最近在盯大飞,你最好别离他太近。”

    霜霜有写疑惑,说:“他不是每个月都有给局子里上水吗?”

    安妮说:“与黄无关。”

    我问:“那是什么?”

    安妮说:“好象是搞毒品了。”

    我一听毒品就想起了于紫,突然间很想知道于紫的下落。毕竟这女人曾经在我下面做过小姐。再说她姐姐于娜也因为于紫的染毒搞的心力憔悴。我对毒没什么兴趣,也不知道这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