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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7部分阅读

    眼去,嘴巴里说着:“靓崽。进来玩玩,经济实惠,包你爽!”像这种台词我们再熟悉不过,相信她们的话基本上都没有违心,她们的却太需要生意了,所以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但是能不能真正享受到超值的服务,那就得看你的运气了。

    一般来说,想这些没有规模的野鸡店,承诺与服务往往背道而驰。尽管价格上有优势,一般100元起步,大多可以还价,她们的价格浮动相对教大,有生意的时候可以坐地取价,没有生意的时候,80,70不等都可接受。

    当时我们的店一开张,附近的两家野鸡店就倒了一家,原因是,我们比她们要专业的多。还有一家苦苦撑着,开始跟我们打价格战。还真破天荒搞了买一送一,也就是100叫一个小妹,再送一个小妹,相当于双飞的待遇。跟广告里说的花一样钱补五样是同一个道理。

    面对这种低贱的不良竞争,我和蛇皮连夜出台了对应方案。我们一致认为,假如我们也降低价格,首先小妹们很难同意,再者会乱了市场,我们必须将自己定位准确,我们做的是质量,做的是服务。而从东莞七哥那边调过来的几个小妹,加上湖南几个清纯的妹子,在形象上面已经有明显的优势。后来我们注意到,那家野鸡店里的小妹大多都是以婚女人,脸上基本靠抹,胸部基本靠挤,身材基本靠勒。所以要像击倒对方,事实上只要在小妹们身上多做点文章就好。在后来知道,那家野鸡店的主持局面的也是江西的,修水人,30来岁的男人。跟我们居然是老乡,这事应该好办,但也不方便急于处理,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

    那家伙的背后是左秋,江西永新人。在上社开赌场的,此人后来有接触,并且有一点交情,不深。

    在开始打市场的时候,我们再三强调小妹们要以百般的热情去面对每一个客人,客人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要想客人从口袋里轻松掏钱,就地让客人玩的开心,玩的放心。现在想起来那些瞎几吧理论,不禁心寒,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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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江湖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撕杀。首发在我做老鸨那几年里,除了与众多小妹的磨合,其次就是与社会上不黑不白的人的接触。有时候称兄道弟,有时候兵刃相见。

    利益造就了江湖恩怨,冲动是魔鬼。关于和同行之间的你虞我诈,实在太让人费神,更让我费解。在这个社会,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计较输赢,关键是谁取得了利益上的优势。有时候你输去了面子,却赢得了银子。有时候你赢得了面子,银子就变成了靶子。但往往大家认死都要搏个面子,于是,天下就不太平了。

    隔行如隔山,在别人看来,我们好象赚了很多钱,其实没大家想的那么好,做小姐也分高低贵贱,很难见到大富大贵的,除非走狗屎运傍了大款,但日子也不一定好过。开鸡店毕竟不是办企业,办企业政府鼓励,开鸡店政府打击。做老鸨整日提心掉胆,做小姐成天招摇过市。

    做老鸨那几年,满打满算也就赚了二三十万,身在这行,免不了花天酒地,有时候花钱就像流水,所以几年来根本没什么积蓄。但是小妹们却不一样,她们表面上看起来亮丽时髦,但是在经济掌控上面却十分有分寸,甚至很拮据。她们的收入自然没我们多,但是她们能存的住钱,除了日常开支,花钱最多的也就是在打扮上面,这部分的开支是不能压缩的,人靠衣妆马靠鞍,要想生意好就得打扮得动容,这是做小姐的资本,也是做生意的卖点。

    然而,她们一个月好几千的工资,或者叫卖身钱,都准时寄回了老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们有着比我强百倍的孝心。当我跟蛇皮去专卖店选购品牌服饰的时候,她们往往就在巷口的小店里打量着廉价的衣物,有时候会为一件十块钱的胸罩讨价还价。首发她们在因价格争讨无效而愤愤离去的时候,那些小精明的个体户总会在背后说一句:“买不起就别瞎磨蹭,一看就知道是个表子。”

    小妹们在旁人看来,身份很低贱,她们走出去一般得到两种眼光,一种是好色的眼光,另一种是藐视的眼光。好色的眼光小妹们常沾沾自喜,藐视的眼光又让小妹们心沉谷地。然而久而久之,她们逐渐习惯了各种眼光,她们心里想的是,不错,老娘就是做鸡的,怎么着,干你屁事。

    小妹们里面花钱厉害的也有,比如于娜于紫,她们家里并不缺钱,她们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前面我有提到一些关于她们的状况,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头脑简单,情感复杂。于娜还在继续堕落,于紫基本上完蛋了。自从染上毒品之后,整个人就瘫痪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原本还有点曲线的身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根柴。两眼深陷,整天含着根烟。虽然那时候它已经不在我店里做,但时不时过来向于娜问钱。头发染成了褐色,微微卷着,由于营养不良,发质变得干枯。她已经完全失去当时的姿色,换句话来说,它现在连做鸡的本钱都没有了,她只是苟且活着,出了空虚、堕落,接下来估计就是死亡。但是姐姐于娜还对她抱有幻想,她经常哭着跟我说:“b哥,有没有办法帮帮于紫?再这样下去她玩完了。”我说:“毒这玩意实在太恐怖了,除非她自己下决心戒,否则谁都帮不了她。”

    于娜说:“b哥,于紫过去对你有好感,你帮我说说她,毕竟她还年轻,我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寻死。”

    我说:“谁也不忍心看着她这样,你找个时间带她跟我见个面。我只能站在朋友的角度劝劝她,听不听就是她的命了。”

    于娜忙谢过我。我走到于娜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于娜即是这样了,你别太受她的影响,过好自己的,该怎样怎样,多挣点钱,为自己的将来做点打算。”

    于娜仿佛很感激,点了点头,想说些什么,又被哽咽了下去。

    见到于紫是在一个下雨的午后,于紫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露肩小背心,由于下雨淋着来的,衣服大半湿了,里面的黑色胸罩就清晰地印了出来。ru房虽然也显露了一点,但明显因为吸毒的原因有些萎缩,甚至干瘪。

    于紫无精打采地叫我一声,随后打了一个哈欠。我说:“你看你现在啥摸样。”

    于紫还是开着玩笑说:“咋样了,还不是一样,该突的突了,该凹的凹了。”

    我说:“别跟我扯这些,你要不要命。”

    于紫说:“长短我就这样的命。”

    我说:“你别破罐子破摔了。”

    于紫苦笑一声:“那我能怎样?”

    这时姐姐于娜在一旁忍不住说:“阿紫,你可以戒掉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于紫没有再做声了,低着头不说话。

    于娜接着说:“我们已经走错了路,难道你还要在错路上一错再错?”

    于紫突然大声说道:“既然都是个错,那我不如一错到底,死了算了。”

    于娜控制不了情绪,痛心地说道:“那你就没想过爸妈吗?咱们活着总还有个希望,他们老人家好歹还有个盼头。”

    于紫打了个冷颤,眼睛看在地上,眼眶里就闪着泪水。

    于娜也哭了。

    我心里也酸酸的,就接过话茬对于紫说:“阿紫,听你姐话吧,去戒毒所戒了吧,你还年轻,以后不做这行,b哥依然把你们当朋友。”

    女人毕竟是女人,失落的时候总是禁不住关怀。于紫报着姐姐就大哭了起来。我就在旁边看着于紫的眼泪悄悄滑落在于娜的肩膀上。

    那天两姐妹聊了一宿,第二天我就带着于紫去白云区医疗戒毒所了。由于娜陪着,于紫进去之后,于娜的心就塌实许多,面上露出了一道愉悦的光泽。

    我借机说:“娜娜,以后可要多用点精力花在工作上面哦。”

    于娜笑着说:“都还不是为自己挣钱,以后还得b哥多关照。”

    于娜真会说话,我听着心情自然好。

    我们在戒毒所办完所有手续走出戒毒所大门的时候。就看见有个女子站在门口,东盼西瞧,神色暗淡,尽管精神状态十分糟糕,但很明显看得出有几分姿色。见她样子怪可怜的,我就对于娜说,那女孩估计也是个瘾君子。那女人看见我们在注意她,居然主动走过来攀谈,她第一句话就是:“大哥,有没有烟,给我来一支。”对于这种陌生女子的冒昧请求,我显得很冷静。我从容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来,抽出一根递给她,那女人迅速接了过来,拿起来往鼻子上一掠过,说了句:“玉溪不错,就是没万宝路那么雄。”

    于娜暗地里一笑,但没有说话。

    那女人到也直接,打量了一下于娜,说:“你马子啊?蛮靓的嘛!”

    我就听那女人三两句话,就知道她肯定也是趟过混水的。

    我说:“不是,是我朋友。”接着又问了句:“你是干嘛的?你在这干嘛?”

    我一问,那女人的立即消沉了下去。蹲在地上,像极了扫黄的时候的被抓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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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蹲在那里猛吸着烟。首发于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过来问我:“你做什么的?”

    我正准备编个光辉的职业来忽悠她一下,没想到于娜抢着说了实话,“带妹子的。”我朝于娜瞪了一眼,于娜立刻闭上了嘴。

    那女人站了起来,说:“带上我吧,无家可归了。断粉好几天了。”

    我一听不禁心寒了起来,又是一个粉妹。自从于紫染毒之后,弄得众小妹不得安宁,尤其是于娜,简直心力憔悴,如今有遇到一个这样烂人,我岂能接受。况且这女人来路不明。

    我问:“你吸多久了?”

    那女人说:“半年了,你带我吧,我有经验。”

    我笑了笑说:“这跟经验没有关系,是女人都能做,但是你我绝不能带。你还是先把这玩意断了吧。”

    那女人苦笑一声,说:“那算了,说白了我自己也能卖。”

    我没再搭理她,拉了拉于娜的手准备走,没想到那女人突然快步走过来将我扯住,西皮笑脸的跟我说:“大哥,不带我可以,给点饭钱吃饭总行吧?”

    我一看她那无赖样,心里就冒火了,说了声:“去你妈个x,你当老子是慈善会啊。”那女人一听我说话无情,立刻收回了手,于娜见状就从挎包里掏出20块钱准备给她。我一下子抢了过来,说:“别给,给乞丐也不给这种废人。”

    那女人眼睛横着我,牙齿咬得咯哒响,就是不敢做声。

    我最后说了句:“要想好好活着,就立刻走进这大门把毒戒了,别嚷嚷着拿自己去卖,要卖也得卖个好身体,就你这样,迟早要死在男人身子下面。  首发”

    我跟于娜走了,那女人很失落,一咕隆坐在地上,头耷拉在那里,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她的身后就是戒毒所,她只要回头,这辈子或许还有希望,继续向前,无疑死路一条。

    于紫的事情给了小妹很多教训,那时候她们都不敢接近毒品,最多嗨点摇头丸什么的。小妹们很多时候都是空虚的,为了能打发她们无聊的情绪,我跟蛇皮也同时为她们增添了一些娱乐器材,器材说起来感觉很体面,其实也就一些跳棋、呼啦圈什么的。扑克牌是常年店里都有,没生意的时候任小妹们玩,有时候自己也去凑个脚。两块三块的大部分时候我都让着她们,输几十块给她们让她们高兴,接起客来自然就浑身是劲。

    新来的小妹有些拘谨,玩起牌来都中规中矩,坐姿也挺拔。老员工就懒散得多,常常阴阳怪气,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但是也有少数新来的,一进来就玩老套,她们往往是从别家鸡店跳巢过来的。这些小妹有潜力,但是品行需要修剪。

    就拿小美来说,论经验,之前也做过大半年小姐,大半年时间足以将一个淑女磨练成荡妇。这种改变“归功”于挑剔的客人。

    小美性格有些古怪,常常独来独往,由于来自四季炎热的三亚,皮肤有些黑,来店里不久大家都管她叫黑妹。尽管皮肤是黑了点,但是肤质极好,光滑有弹性,加上五官俊俏,正值豆蔻年龄,给人一种健康的感觉,倒也有不少客人钟情于她。

    小美的身上没有太多故事,对于这种平淡的小妹,我只能一笔带过,但是我之所以要提到她,是因为她后来为我们带来了另一个小妹王萍,王萍是小美的老乡,过去做厂妹的时候和小美在同一个车间同一条流水线上。两人感情甚好,而且性格也相仿,但是不同的是,王萍的本事和野心远大于小美。所以,注定在王萍身上将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自从小美发生手机事件之后,我跟小谭严厉地教训了她一顿,从此她就老实了许多。王萍被介绍进来的时候乖巧得像一只绵羊,当时是红姐与她面谈的,据说那天她穿的极为朴素,十足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生模样。红姐说,一看她那张涨红的脸就知道是个小chu女。

    的确,王萍那年才19岁。长得瓜子脸,嘴巴小巧,眼睛迷人,是个美人坯子,只可惜入错了行。王萍完全是受小美的影响而走进这个窝的。所以说,环境可以造就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跟对人跟进中南海做官,跟错人跟到吐鲁番挖地。

    王萍原本是个单纯老实的姑娘,小美出厂之后,王萍还老老实实呆在那家黑工厂做着工。尽管老板时常压榨她们的劳动成果,但至少每个月也能获得一些微薄工资,虽少,但拿得塌实。自从小美做了小姐之后,就时常打扮入时地去厂里找王萍玩,做小姐显然比做厂妹挣钱来得快,而且轻松。年轻的姑娘总是爱于攀比,对物质生活的强烈追求与日俱增,王萍的心里逐渐失去了平衡,时间长了,自然也产生了歪念。

    王萍刚入行的时候简直是一张白纸,干净无暇。当红姐了解到王萍还是个chu女的时候,就迫不急待地打电话给我,说:“b哥,这个刚入门的小妹是原装的。”我一听马上就说:“立刻联系买家。”

    对于这种小妹我们称之为“原装货”,国外进来的chu女,叫“原装进口货”,但这种货色并不多见,有也是一些顶级私人会所。

    王萍的开包信息第一时间在一些熟悉的客人那里发布,主要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客人,这些客人一般是我们店里的客户。他们有着强烈的猎奇心理,尤其对chu女有着浓厚的兴趣。钱他们不在乎,在乎的是面子。他们认为一个毫无经验的chu女可以顶十个经验丰富的少妇。开春意味着好运,破处预示着发达,见红即是见喜。

    关键是像王萍这样的小美女,他们更是一掷千金,在所不惜。经过一番竞价,最后王萍的初夜被一个五十多岁的私营企业老板买走,出价是8000港币。印象中那老板好像是香港人,做木材生意的,事实上生意做的不是很大,但在猎色上从不吝啬。这老板是客人额外介绍的,平时一般不出入我们这种低端店。

    对于初夜的具体情节不知,只记得那天那老板点了八十张一百的港币在小谭的手上,小谭一口气数了两遍,手酸了一阵子。小谭最后说了声:“老板慢走,玩的开心。”王萍就被一辆本田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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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萍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女人。首发也不再害羞了,仿佛一夜间脱胎换骨了。小谭数了三千块给王萍。

    小谭说:“本来应给你四千,还有一千块做了押金,因为你是新进来的”

    王萍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钱开心地数了起来,数完之后将钱卷了起来扣进了牛仔裤口袋,眼睛还不时向小谭看了看,最后说了声:“谢谢谭哥。”

    王萍这次的价钱算是比较高的,这跟她的条件和运气有关。原先也有带包过来的小妹,价钱都在2000到6000不等。当然在高档会所,还有远高于这个价钱的,这些暂且不提。

    小妹开处之后的首要问题不是急于接客,而是心态调整。怎么说呢,一般小妹们在开处之后的日子接客会出现心态不平衡,因为接下来的劳动所得已经变得廉价了。想想看第一次是好几千,第二次才一二百。怎么来说都有些想不通,但这玩意又很容易整明白。毕竟chu女不是天天有,一个女人平生也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