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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7部分阅读

一次,就算现在医学发达,做个chu女膜修复,那也不是原装的。

    王萍的思想工作是由红姐开展的,红姐这女人嘴巴厉害,哄小妹有一招。没几天,王萍就在红姐的英明指导下成功上路。要说,年轻人就是接受快,王萍很快融入了小妹们的生活,业绩直逼当下店里的红人明明和于娜。

    但是明明和于娜都是我亲自调教下的小妹,心胸还算开阔,没有排挤王萍,相反对她还有所关照,明明对我说:“王萍这小妹潜质不错,可以栽培栽培。”

    这时如月就有意见了,说:“别忘了这店里生意最早是谁支撑起来的。首发”听话音里有些火药味。我说:“不管黑鸡白鸡,能下蛋的都是好鸡。”

    大伙都笑了,于娜开玩笑地对如月说:“我们如月要么不下,一下准是个金蛋。”

    如月说:“不管金蛋银蛋,赚不到钱都是混蛋!”

    这些小妹现在一个个嘴皮子了得,都是给时间磨的。

    那时侯我和红姐在棠下的生意做得还不错,蛇皮和小爱在敦和那边也配合的默契,两人亲亲我我,好不逍遥。有生意的时候管理生意,没生意的时候切磋床艺。

    蛇皮已经完全将霜霜这个女人遗忘了。论姿色,小爱的确比霜霜要动人几分,论能力,两人估计有些拼打。但是小爱这女人也够风马蚤的,经常穿一些透明的衣服在我们面前晃悠,小谭说,小爱让他看了出鼻血,要不是蛇皮的马子,说不准硬要凑合一腿过去。

    小谭说这话是在认识安妮之前,现在的小谭是春光拂面,幸福缠绕。小谭与安妮在一起之后我就变得孤独了许多。于是花在小妹身上的时间就自然多了。

    那时侯与小妹们的关系空前友好。这也是我最能体味小妹们心声的原因。于是有不少小妹愿意敞开心扉与我说一些私密的事情。尤其是明明,简直把我当作知音了。信赖归信赖,但是与小妹之间还是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否则管理起来有障碍。

    但是有些小妹还是比较保守,或者说对我们这些做鸡头的还是有戒备心理,总感觉我们不怀好意。尽管事实上有些时候我们的确不怀好意,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的立场还是同小妹们站在一起。尤其是外围出了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是保全小妹的安全,当然这是在自己心里有底的时候,遇到重大事件,那还是明则保身,自己先救了自己。保护小妹是我们的义务,收钱也是我们的职责。这两者是相互关联,小妹在,财路则在,小妹挂了,钞票也就流失了,很简单,也很现实。

    做老鸨那几年的时间里,大大小小的突击检查也经历了十几次,大多时候都花点钱走点路子解决了。小妹们多少也被抓过,一般被抓过的小妹以后的日子就变的灵敏多了。她们在陪客人的时候,已经可以做到眼光六入,耳听八方。大多时候她们任意客人颠覆自己的身躯,心里却想着外面的事情。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一定要比客人先知道。

    当然那时候我们已经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提前做了准备,比如说在装修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每个房间安装了门铃,下面一有状况,上面铃声就响了。声音不大,但足以明示,楼上有暗门,事情发生的时候,一般小妹会带着客人从暗道溜走,做我们这行最怕的不是检查,怕就怕抓现场。一抓就一时间穿不上衣服,先得来两张艳照,这不是艺术摄影,是犯罪证据。关于暗门的开口,有时候在厕所,有时候在走廊墙壁处,这些要根据房间的构造下手。

    这跟赌场的设局有雷同之处,但出发点都是一样的,为了保命。所以干这些几吧事还真得动动脑筋。但是正义之剑永远锋利无比,再狡猾的狐狸最终还是逃不过猎人的精明。唯有遵纪守法,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方可致富。

    那时侯蛇皮店里没有做暗铃,还是沿用南昌时的老办法,一有动向就按前台开关,开关掌控着楼上的走廊灯,走廊等闪烁就意味着有突发事情。这些后来在深圳的时候基本上不用了,没有什么实效作用,现在的警察要么不搞你,要搞你一来都是神勇无比,动作极快,还没等你来得及做手脚,全给按趴下了。

    在广州也不是没抓过,那时侯高队长出事之后,对我们的信息提供就怠慢了。有一次警察都已经到了店里,才通知到我们。而且还是发短信的,说什么:“今晚可能有阵雨,请注意关窗。”意思是明白了,可是等到下雨才收到的,这有个屁用。那天就我一人在,红姐去公园前朋友那打牌去了。

    还好那天生意淡,明明刚接完一个客人,客人绑着裤带下到大厅警察才来的,没抓到现场,但是少不了扣了起来。客人扣了我们得先想办法救出来,实在没办法,那就自认倒霉了。关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别怪谁,要怪就怪自己办事的速度的不利索,所以那些阳痿早泄的也有好处,分分钟搞定,压根不像来吃快餐的,倒像来送快餐的。逗留时间短,出事的几率也就少。

    但是像这种突击检查的时候并不常有,除非是市局的秘密行动,那后果就比较严重,局面也难收拾。一般片区的检查都可以应付。最多关两天,罚点钱。但是走多了夜路,总会踩到屎的。也就是这种自以为是,妄自菲薄的放肆心理,才注定大多数摸黑的人最后要死在这黑暗中。

    我突然想起凝云曾经对我说的一句话:“黑暗可以让人为所欲为,光明就能照亮你的丑陋。”我当时觉得她不知所云。现在想想,原来自己的灵魂一直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徘徊、挣扎。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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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萍已经不再纯真,她逐渐学会了打扮,衣服也穿得入时多了。  首发很多时候,小妹们的生活习性都在相互影响。像王萍这样清纯的女孩子,身体还在发育,思想却在腐蚀。

    含苞欲放的花朵常遭人喜爱,情窦初开的小女子也同样受人青睐。王萍很快在店里变得抢手起来。于娜说,这小妹妹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生意好在我们看来自然是件好事,但是过大的劳动强度也给王萍带了体力上的透支,这种工作负荷决不亚于在黑工厂加班,然而所取得的报酬却截然不同,王萍说,在工厂加班,一个小时是2块四毛钱,在这里一个小时可能就是240了。工种不一样,价值就完全不同。但是小妹们在虚华过后,往往就被世人看做毫无价值。

    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小妹总是更新换代,旧的走了,新的来了。然而像我带的小妹还算稳定,虽然也时有走人,或者被赶走的,但是相比其它同行那里,已经做的十分到位。

    我们对熟手总是十分照顾,对新手更是看好。熟手不用太费心思,所有套路她们几乎摸的透彻,客人来了,点上之后基本上就不用搭理了,坐着等收钱。

    新手的优势是新鲜,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嫖客更是如此。一群面孔过于熟悉了,往往容易失去好奇心,要是哪天突然来一个新鲜的小妹,那就叫鹤立鸡群。嫖客们自然也要尝一下鲜。

    但是很多刚入行的小妹不懂行业规矩,没有竟过调教,时常惹怒顾客,这时候就需要我们这些做鸡头的去圆场。嫖鸡就像骑马,选择一匹好马远比自己多有能耐来得实际。

    小妹们不懂规矩就难免会被我们赶了出去,一般都很难拿到工资,就算有时候给点情面,付钱的时候也会大打折扣。所以她们一般离去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哪怕是过来看看同屋檐下的姐妹,所以霜霜再也没也回来,小云也没有。首发于  等等。

    很多小妹的印象已经逐渐淡去,留下的是一些可耻的回忆。

    经过一番周折,蛇皮和小爱在东圃的新店终于开张了,开张那天,我店里调了3个小妹过去撑场面,敦和那边去了两个。那天开张场面虽不隆重,但是人气还算旺盛。做这个行业的开张不宜造势,否则容易树大招风。

    那天天公也作美,黄昏后的广州,凉风袭人,好不舒坦。断爷也叫了一拨弟兄过来捧场,并且送来一幅字画,上面是画的是贵妃出浴,提字是“良晨好景,美不胜收。”这字画就挂在大厅客人休息区的墙壁上,这店里突然间增加了几分文化味道,感觉不错。但是那刻不知道哪个不懂规矩的小妹居然在字画下面晾了一对胸罩和内裤,断爷看到后就喝令小爱叫人把它给收起来,说了声:“成何体统,不知检点。”

    来捧场的小弟没有断爷的指示不敢轻易去碰小妹,说白了,要是跟断爷在流花车站那边的店盘下来,我们多少可以称做自己人。但是那边位置明朗,预计规模也稍大,前期准备自然就复杂。但此事断爷也在上心办理。

    断爷过来那天开业一切顺利,也没有见着同行或者是辖区里的无名混混过来捣乱。小妹们的精神状态自然一级棒。客人虽然不是门庭若市,但也时有进出。

    这间店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特别的地方就小妹的特别了。小爱为了能让店里的小妹迅速到位,不惜脑力地从过去的洗浴中心的圈子里挖了五六个小妹过来,这些小妹大多过去是技师,有按摩的手法,也有与客人攀谈的经验,当然也有陪客经验。尽管过去在洗浴中心并非明目张胆地做,但暗地里的操练也使得她们对这档子事毫不陌生。

    这店的开业,小爱也入了两股,加上蛇皮四股,他们两口子占了六层,我拿了四股。红姐没有沾边,这是我的意思。因为那时候的红姐已经不在我的眼力。尽管她极力表示愿意与我复合。但是我对这种阴险的女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一个女人太精明了未必是件好事。

    东圃是个人口杂居的地方,这里有大量的黑人出入。他们的皮肤就像乌黑的酱油。头发像鸟巢,牙齿却洁白如雪。

    第一天就有黑人光顾,我在门口招呼,但我不懂英语,只是一个劲地叫:“我们的小姐,逼特佛,(漂亮)委了古的(好)”。没想到他们到说起了国语,笑着说:“要戴套波?”

    我一听有一种自讨没趣的感觉,也附和了一声:“不戴套,怎么操!”

    显然我是个粗人,但是他们却不以为然,点了个小妹匆匆上楼。只见叫去的小妹回头做了个哭腔,对其他的小妹说了句:“死定了。”语言里仿佛有种似推还拉的感觉。

    小妹们的身价还没有随着物价上涨而提升,那时候走的依然是低端路线,快餐150,包夜300。断爷过来捧场之后就说,以后流花那边坚决要把价格做上去。

    我说,我们这是薄利多销,以后可以搞个高品质旗舰店,还得多扰烦断爷操心。断爷用手上的肉球顶了顶鼻子说:“我只管天下太平,其他的还的靠你跟你那蛇皮兄弟。”

    我笑了笑说:“哪里哪里,断爷以后还得多关照这边几个小店。我跟蛇皮都把你当大哥看了。”

    断爷说:“既然是兄弟,大家都做到心中有数就好。”

    这句话我听着明白,我跟蛇皮使了个眼色。蛇皮也明白我的意思。把一些事情都交给了小爱处理,我们几个男人都出了店门,蛇皮说:“今天新店开张,也来了这么多弟兄,我们找个地坐下来好好聚聚吧。”

    我、蛇皮小谭,还有断爷一贴身手下上了断爷车,其他几个小罗罗打了辆的士走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夜总会疯狂到半夜,自然是我跟蛇皮买单。

    断爷喝多了酒的时候,就开始说起了女人。他下面的小弟也喝得死去活来,反正跟着断爷就是白吃白喝,不喝白不喝。

    断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b老弟啊,你整天跟女人打交道,什么时候也给我整个女孩来玩玩。记住,做鸡的一个不要哦。那些个表子没几个有品位的。”

    我一听也没多想什么,先应诺了下来,心想,这事问题不大,不就是帮断爷介绍个女人吗。

    断爷又补充了一句,不是用来玩玩,我她们也想来点感情什么的。这时候他下面的兄弟正喝着洋酒,听着断爷说这话,酒吐了一地。

    大家在酒精的世界里逐渐升温,内心的狂热的也随之迸发。结束后,断爷下面的小弟让小谭带着去棠下店里找了几个小妹玩乐,一切费用记在我的头上。

    我给断爷在总统大酒店(现总统数码城)开了间发房,叫了上等的女子的为断爷趋了火。断爷说:“阿b真能办事,总是让我开心。以后有事只管支声,只要是我断爷能办到的,绝对给足你面子。”

    我说:“大家出来混,就讲个义气。大家走的虽然不在同一条道,但奔的方向都是一样的”。

    断爷迷糊着问:“什么方向?”

    我说:“前(钱)方”

    断爷说:“听不懂,赶紧再打个电话催催,你叫的女人怎么还没来。”

    我知道这断爷表面上很随意,但心里却算计得一清二楚。换句话来说,很多人看起来很精明其实十足傻逼一个,我们看到的的都是点小聪明。有些人看起来很傻,但是内心却极为精明,我们看到的是人家在装傻。这种人往往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所以,装傻也是一种生存之道。无论黑白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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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生意逐渐在广州稳定了下来,高队长也感觉到了我们的势力在膨胀,于是不得不给我们几分面子。首发于  过去在路上或者店里碰到了,都是我和小谭主动上前打烟,现在他也会偶尔从兜里拿出香烟派发。

    高队长显然对之前发生的意外伤害还耿耿于怀,但他开始变得明智起来,他知道,在这地盘上终究没有谁真正说了算,他也知道自己本事在大也大不过亡命之徒。

    于是整个形式对我们来说非常乐观,而红姐那时侯也基本上与高队长断绝了来往,首先是红姐认为高队长的势力日益低糜,他那些小弟没有丝毫作为,整天拿着一跟棍子在巷子里游手好闲,不象治安,到象丐帮,但是他们在小商贩的面前却显示出无比的强悍,经常打翻别人的摊架,抢走烤熟的红薯,然后躲在没人的地方热热地吃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有时候连城管的事也一起兼办了。但是他们在打群架的场合总是乖巧地像一只绵羊,有时候会在一旁点燃一只香烟壮胆,只是不敢上前制止。直到穿着正规服装的警察来了,他们的身影才慢慢向前,声音也逐渐响彻耳间。当然他们的行为或许是理智的,因为那时侯干架的人群几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搞火,连他们一起揍了,这种事后来在深圳的时候就发生过。

    相反,这些人开始跟我混熟了起来,也就常约我去打打五块十块的麻将,我只当打发时间,心想这帮人该用的时候或许还能用上。

    高队长也对红姐失去了兴趣,尽管红姐还是那样善于打扮,但毕竟青春已逝。  首发过去把口红打的红艳,男人会说像樱桃,现在打浓一点,男人就说像鸡屁股。过去露一点胸脯叫玉兔怀春,现在再露了出来就叫老马伏骥。所以红姐那时侯也不敢太张扬,只是本分地管一管新来的小妹。

    当然,高队长已经物色了新的情人人选,那就是王萍。这事让我有点觉得突然,红姐更显得有些不知所错。而高队长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约我去牌坊旁边的聚景酒店吃海鲜的时候,就跟我说:“阿b老弟,你店里那个新来的小妹不错啊!什么时候让我也尝尝鲜。”

    我装着不知道地问:“你说的是哪个?最近来了好几个。”

    高队长色色地说:“就是那个经常穿一件格子衣服那个,头发拉的直直的那个。”

    我说:“你是说王萍吗?”

    高队长说:“对,对,听说就叫小萍。”

    我说:“以后别叫她小平,叫王萍,别整的跟伟人似的。”

    高队长给我倒了酒,说:“老弟搞出来让我玩玩。”

    高队长越来越不要脸,说话他娘的也不知道拐弯了。

    我说:“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泡吧,她愿跟你我这没话说,我肯定放她。”说完我把目光放置在高队长的肥垂的肚囊上。

    我押了一口酒说:“高队长还果真是宝刀未老啊。”其实我当时心里可不是这样的想的,当时心里想着,你这吊毛整天想着老牛回头吃嫩草,总别一天把自己给咽死了。

    高队长嘻皮一笑说:“那妞皮肤实在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