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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大结局)第18部分阅读

或许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到。而我最为担心的是她现在会不会还在做鸡,因为我从小槟榔那里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假如现在还操着旧业,那她的接客行为对于无知的嫖客来说,显然是个危险的信号。

    我决定了,在我正常生意时间之余,我要找到明明。而这一切,也只能在我去东莞办事的那短短几天内完成。

    然而之后的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从广州一个小妹那里得到消息,明明就在前一个月去青岛了。我突然间陷入了无奈之中。

    没有明明的任何联系方式,或许这一辈子我们再没法见面了,而她,或许就在这滚滚红尘中慢慢消逝。

    她还会记起曾经在一个叫b哥的人手下做过吗?她不应该记起,因为那是一段耻辱,那是一道让她迷失灵魂的扭曲桥梁。就像当初的小湖南,也许她已经将那段不堪启齿的岁月埋藏。但内心的阴影是常人所无法抹去的。是的,但愿她们都能死死忘掉,也许忘掉,才能快乐一点。而事实上,这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啊。

    我的思维总是在过去与现在之中反复交错,命运的指责又常常在错乱之中尖锐无比。也许在黑夜,我才能变得沉静,也许只有在这错乱的文字中,我才能逐渐清醒。

    故事回到2005的夏天,那绝对是一个多事之秋。那一年,小谭还是那么健壮,安妮还是那么漂亮,霜霜还在堕落。我们,都在迷失。

    在广州,我依然可以看见车水马龙。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门口,我看见风流的少妇牵着洋狗走过,我看见满身灰尘的民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也看见游手好闲的本地少爷穿着拖鞋高傲地走过。

    这一切都在我的眼中,很自然,也很熟悉。但是再熟悉不过的是小妹们坐在大厅里化着艳妆的姿势。

    那时侯下面的小妹一个个化得跟日本女优一样,很性感,而且表情已经完全修炼的足以让嫖客萌生兴趣。

    所以,无论是哪个店,生意都在同行同区域处于领先地位。

    市场往往就是这样,谁占据了主导地位,谁就有说话权。我们那时侯在我们所涉及的片区已经公然提价百分之20,也就是20块钱左右。这已经是个很大的突破了。大部分野鸡店在降价,而我们却在提价。然而生意却意外好了很多。很多事情无法解释,用蛇皮的话说,这叫打品牌。或许真是这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断爷看到我们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对流花那边搞大型休闲中心更有信心了。于是也时常开着车子,带着几个小弟过来我们这边捧场。当然,断爷从来不碰我们店里的小妹,下面的马崽到是吃了不少豆腐。

    不久之后,东匍那边,小谭找我谈话,说那边小妹拒绝接黑人客。当时我就发飙了,说:“黑人也是人啊,不能搞种族歧视。”

    小谭苦笑一是声说:“小妹们都嫌那些老外黑,而且时间太长,都有反对情绪。”

    我说:“别人都想进办法把产品远销国外,现在外国生意送上门,怎么能不做生意。接,一个都不能少。”

    小谭说:“我也是这样跟小妹们说,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她们还说,有能耐你上啊!”

    我说:“这事要做个商议。”

    后来我把蛇皮,红姐,小爱都叫了过来开了个会,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做。这是我们第一次召开关于开展“国际贸易”的会议。结果很一致,黑人提价80。所得多余利润全给小妹,我们按照本土嫖客价格价收取小妹服务佣金。

    这事一下达下去,小妹们也就慢慢适应过来了。但是前提一百年不动摇,生死戴套。

    于是我们在东匍的店很快成功地打造出了一个新的格局,这也是一个空前绝后的“黑客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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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们与断爷全力策划流花车站大型休闲中心的时候,蛇皮那边的生意突然在一个月里严重下滑下来。  首发后来据了解,才知道客源都跑到另一家去了。

    那一家店与我们做的方式截然不同,它看上去冠冕堂皇,是个旅馆,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说白了也是个鸡店。二楼住的全是小姐,足有二三十人。我真不知道她们都是怎么冒出来的,好似雨后春笋。

    由于我跟蛇皮不易出面,后来我叫小谭去暗访了一下。小谭回来说:“真他妈的有一套!”

    蛇皮忙问:“什么套路?”

    小谭说:“方法是土了点,但是感觉还真狗日的好。人家那里真是超值享受。”

    后来小谭跟我们讲了详情,大致就是,150单次,可享受六小时标房休息,300包夜,免费提供一夜准二星级宾馆住宿,次日12点收房。500包夜多功能服务,含一夜豪华标间住宿,次日1点收房。……

    我听得仔细。蛇皮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了,说:“再牛逼的对手也得想办法对付。”

    是啊,这年头,做什么都一样,生意就是生存之道。无论什么样的市场都是弱肉强食,于是只有做先做狼,才能与狼共舞。要是甘心做羊,那只有被吃掉的份。

    尽管我们做的是一门阴暗的职业,然而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竞争对手,我们又岂能袖手旁观。我们必须做出不一般的举措。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软硬兼施。首发于  实在不行,再说。

    这事先不惊动断爷,以断爷的脾气,肯定直接就是先找人去闹事,然后砸人家场子,但是目前也不知道对方的背景,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静观其变。

    那时侯随着生意的逐渐扩大,我与小妹们的直接接触就开始慢慢减少。很多事都交给小谭处理,小谭的能力突然间提升了不少,这也为之后我去深圳发展奠定了基础。

    说到小谭我又忍不住伤感了起来,要说这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最后一次去看小谭是在我离开深圳下浙江之前。那天深圳下起了罕见的大雨,我到西丽看守所的时候,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我这人天生不爱打伞,仿佛这打伞已是徐志摩时代的事情。

    再次见到小谭的时候,才发现他这次消瘦了许多,已经完全没有那时侯的健壮身躯,当然也好似多了几份成熟与安静。说话很沉稳,谈吐很简洁。

    我说:“兄弟,再挺两年,出来你还是条好汉。”

    小谭看着我说:“b哥,你说这人活着到底为个啥?”

    我突然愣了一下,这问题本不应该出自小谭的口中。他一向活得自在,不喜欢钻生活的空子。

    我想了一会说:“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像我们这种人,也就为了活个明白。”

    “你活明白了吗?”小谭又问我。

    “可能还没有吧,人或许在死的时候才能真正明白。”我笑着说。

    这种话题我们几乎没有谈过,因为太深刻了。这次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后来我把话题转向了他的监狱生活。我说:“最近怎么瘦的厉害?”

    小谭说:“背上的内伤又犯了,这段时间天气变化大,老是复发作痛。劳役工作也大。”

    我说:“现在狱警都给安排什么工种?”

    小谭说:“最近还好都是室内活,拆线圈上扣环什么的。”

    20分钟的探访很快结束了,对于我们来说,有太多的话只能等到下一次。更期望能痛饮两杯。

    而那时侯我也看见隔壁有个来看儿子的老人伤心流泪。

    走出看守所,突然间想起一年前我走出这道监狱大门时的情形。眼前一片迷茫,天下之大,何处有我b哥容身之所?想想,居然快一年了。这一年就是这样不紧不慢地过来了,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那一天的天空灰暗无比,密雨不断。仿佛正描绘着小谭漫长的监狱生活,又好似在诉说着我对新生活的阵阵隐痛。

    我淋着雨,走了很远很远。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失去凝云一般痛苦,但命运的安排总是这样。心爱的姑娘走远了,可靠的兄弟进去了。

    若人生的过程总是进进出出,分分离离,那这人生实在让人痛不欲生。

    然而,自作孽,不可活。世间自有道,道如法,法由心生。黑夜终将过去,明天还会有太阳。

    在怀念兄弟的同时,那些小妹的面孔便如电影般在脑海中随后闪现。而背景也在一个个环境下自由转换,她们滛乱的工作景象与痛楚的背后生活曾一度让我感到彷徨与不安。

    繁华的城市总有一个角落会看见有人哭泣,而也就是在我面对如月的时候,我才更有体味。

    得到如月的父亲在家乡去世的消息是在与红姐对帐的那天下午,当我从红姐那里接过4万块钱的时候,如月满脸眼泪的跑来跟我说她要回家。

    我看见如月的时候,她的脸色苍白,眼泪在脸上的红粉上流出道道痕迹。鼻涕也流到了嘴角。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肯定出大事了。

    我把如月叫到更衣室问清楚情况,这才知道他父亲在家乡上山劳作时被高压电触死了。我当时也不能相劝什么,我知道当一个人面对亡父的时候,心里该是如何的痛苦。而无论这个人现在做着什么。所以我就没有跟任何人商量,悄悄叫来明明帮她收拾行李,尽快回家。

    我去东站帮她定了当日晚上的车票,叫红姐给她结了工资。我没有去送她,叫了几个跟她关系好的小妹去送了。走的时候,我对如月说:“回去之后别太伤心,人走了没有办法,你自己保重。要回来随时回来,不来了也找个好去处。”

    如月点了点头,眼睛已经有些呆滞了。

    小妹们总是做不长久,这是自然规律。但是生意在做,人员始终不能少,就像一场球赛,有人受伤了,下场了,就该有替补的。所以在我做老鸨那几年里,招小妹始终是一件从未间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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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会给每个人机会,但上帝绝不会给不珍惜机会的人任何机会。首发

    所以当我走出监狱大门的那刻,我便深深明白了,这是上帝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组织卖滛绝不是小罪。我能侥幸地在一年半走出那道大门,这已是上苍对我的眷顾。

    我从未怀念过监狱生活,因为那原本就不属于人的生活。而如今,我两个最卖命的兄弟却仍在着高墙之内。我衷心祈祷他们能在其中领悟更多的生活道理。就像蛇皮说的,出来之后,大家依然是条汉子。

    而一个人在经历这种种磨难与罪有应得的痛楚之后,能否真的再次相信生活?这一切都时常在我脑海中周旋着。犹如一道内伤,总在我脆弱的时候隐隐作痛。

    世间因为有了妓女,才有了老鸨。然而是先有妓女后有老鸨,还是先有老鸨再有妓女?这个无聊的问题是小谭跟我提起的,我始终没有给他答案。因为这些对我们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人们关心的只是中午有没有鸡吃,晚上有没有蛋花汤。而我们关心的是今天小妹们有没有接过客,接了多少个?

    是的,我已经无法统计我下面的小妹一共接过多少客,更不记得她们有多少次是极不心甘情愿地面对客人。我只知道,每一个小妹的肉体交易里,都有我们所提取的可耻利润。

    或许现在有人告诉我,我们这份收获是当之无愧的。首发我们好比明星中的经纪人。可小姐毕竟不是明星,她们在卖身的同时,更多的是出卖了人格与自尊。它们的灵魂空洞,并且开始变得肮脏。而如今的我,摇身一变成了正人君子,用些须破碎的文字,冠冕堂皇地在论坛表达忏悔。这仿佛并不意味着什么,曾经迷失的她们,如今就可以得到幸福吗?不,我知道这绝不可能。

    就在我写下这灰色往事的同时,于紫死在了深圳龙岗坑梓的农民房内。于紫的死或许与我没有丝毫的干系,然而于紫当时是因为过去深圳的。她以为我能给她带来些什么,而事实上,我并不能给她什么。在我看来,她只不过是个小姐。小姐要做的事只是接客,而老鸨要做的事,只是给她一个好的接客环境。其他的,都不足挂齿。

    我以为我走出那个圈子,会像常人一样过的心安理得。如今看来,心灵上的痛苦远比这物质上的匮乏折磨人。

    但我又能如何?于紫的死还是因为毒品。我当初以为她走出戒毒所,一切都会变得美好。可我没想到的是,当我生意濒临绝境的时候,当我戴上铁铐走向牢狱的时候,她再次染上了这可怕的东西。

    现在我终于明白人最害怕的是什么。不是贫穷,也不是无能,而是空虚。

    当然,并不是所有小妹的结局都如此凄凉。谁也不会想到如今的秋兰已是百万富婆。但是像她这样颇有手段的女人,在小妹之间并不多见。

    于紫的事情我是从于娜那里得知的。然而得知于娜现在在东莞太子酒店做三陪的时候,我依然心事重重。为什么小妹们就始终跳不出那该死的旋涡。

    于紫的死给了于娜以致命的伤痛。于娜现在也只剩下一具躯壳,任由客人摆布。也许她已对人生灰心绝望了,也许她只有在男人的压迫下,闭上眼睛,才能看到年少无知的笑容,才能畅游于梦中的极乐世界。

    于紫那时侯还是个鲜活的人。那是在她进入戒毒所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当时和于娜到看过她一次。

    那一刻见到于紫,是她最美的时刻。没有丝毫的化妆,脸色红润,眼睛也特别有神,头发有些留海,像个朴实的农家姑娘。

    当时于紫兴奋地对我说:“b哥,我把毒戒了。”

    于娜好生高兴,说:“妹妹,以后你就别干老本行了,去别家公司做个什么小职员,去商场做收银员也好。”

    我看见于紫改变的这么快,也点头赞成于娜的想法。

    于紫嘻嘻一笑,说:“真的啊,呵呵,我要做淑女了。”

    这仿佛是她笑得最灿烂的一次。我还记得过去最小妹的时候,我时常批评她对客人笑得太假,没有职业水准。于紫每次听到我的教训,都嘟着嘴巴不说话,好像我欠了她钱一样。

    如今,一切都好像云烟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想想于紫今年也该二十出头了吧,这么年轻的生命竟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我想起来都觉得可怕。真的,十分可怕。有时候甚至会在噩梦中惊醒,醒来的时候,望着窗外繁星点点,感觉自己也将如流星一般消逝。于是,只能靠着午夜的音乐入睡。

    我现在突然感到我刻意去打探如今小妹们的状况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我所得到的消息,没有一个让我感到欣慰。

    我决定了,从今以后,宁可让这篇帖子变得空洞乏味,我再也不去了解现在的她们。现在的她们甚至比过往不堪入目。

    说我逃避也好,无情也好,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本不该有的煎熬。

    明明染上爱滋,于紫自杀,小玉失踪,于娜依旧堕落,霜霜继续漂浮……更多的小妹下落不明。

    而这些人早在三年前又是何等的活跃。

    2005年秋天快来临的时候,我们的团队已经到达我所从事这个行业以来最鼎盛的时期。

    自从流花车站那边的大型休闲中心开业以后,我们的生意骤然之间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我们也自然到了一个新的格局。

    尽管那家休闲中心由断爷控股,但我与蛇皮也相应分到了部分股份。

    我之所以强烈鼓动断爷办起休闲中心,其实是想从过去的单一模式逐渐过渡到综合模式。而这一想法,也得到了蛇皮的认同。

    爽快说,我们当时的休闲中心主要提供的依然是服务。从摸到做,从“单刀赴会”到“比翼双飞”,不同的服务,不同的价格。用免费的桑拿带动大背的推出,这叫诱导消费。用无偿的宵夜换取有偿的交易,这叫失有所得。

    当时休闲中心的制度基本上是由我支持操办。当然,其中也不乏红姐的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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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闲中心的经营模式与我们其他的店的传统模式大不相同。  首发但是殊路同归,都是靠着小妹们的几分姿色打动客人。整个交易过程事实上是一个完美的色骗过程,但这一切的发生双方都是心甘情愿的。

    然而,休闲中心的开业并没影响到我们其他店的正常运行。只是人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