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咬,继而又伸出舌轻轻舔舐,绕着周围打着圈儿。见着那两颗玉珠受了刺激硬挺了起来,又是一喜,手也跟着往下滑,扯了衣带,解开睡袍,下身便全露了出来。清涣半眯着眼细瞧着,很干净,像是初生的婴儿般,平滑如玉,伸出一指,顺着那道缝儿,探了进去……

    梦中,流水只觉得浑身的难耐,也不知是怎么了,小腹那里一片灼热,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夹在下身那处,胀胀的,痒痒的,弓起了身竟泄了出来。半梦半醒间,流水只觉得这感觉就和初六在一块时一样。像是做了场春梦般,只除了下身那块儿像是真有个东西夹着似的,搅的她难耐。猛然间睁开了眼,这感觉太过真了,身上有些重,不知是被什么压着,一手慢慢撑起,微微抬起了身,朝着下身看去,这一看竟是吓了一大跳——清涣低埋着头,正处在自己私密处,一手正探在里面挪着动。

    “清涣……”

    “阿姐……”清涣轻抬起抬起头,微微一笑,慢慢伸出了手指,在流水面前晃着,那细长的指尖上还沾着些黏稠的液体。

    “你这是在做什么?!!”瞧见那指上正是自己那处泄出来的,流水立即红了脸,又震惊的无以复加

    “阿姐,你醒了,我很热,浑身难受得很……”流水看着他眼角迷离,一脸含春,心想着莫不是清涣他到了那年纪。

    安景国连同着其余两国的男子及了笄后,每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不舒服,不仅如此还会起着极大的**。若是这种时候,出了嫁的自然有妻主在;没出嫁的,大户人家一般会挑几个干净的自愿卖身的女孩在府里作为丫鬟养着,待到府里公子有需要时,便会选出一个作为公子的专用,帮着他引着泄出来,剩下的几个一般都是为府里小侍之类的用着,服侍了公子的丫鬟一般脱不了奴籍,娶不了夫郎的。至于是用了什么法子,流水不曾见过,只知道用这法子是不会因此失了清白的。至于平户,就无从得知了,这些都是初六他们提过的。年初时,清涣也刚及了笄,难不成现下便是,就这么一想,先前的震惊也立即没了去。

    坐直了身子,将清涣从自己身上扶了起来,红着脸,替他将衣带系上,换了语气,温言细语道:“清涣,你先躺着不要动,我让他们替你去找丫鬟去。”接着便起了身,伸手拿了件外衣匆忙套上,正欲下床,不想清涣居然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喘着气瞧着她,眼波流转,勾起了火,带着五分娇媚五分乞求:“阿姐帮我行不?……”

    “我?!我是你姐姐,这怎么能行?!”流水先是一惊,知道他难受,只得道,“我这就去叫他们将你那丫鬟请来,让她帮着你,也不至于失了分寸。”

    “不,我不要她,我只要阿姐你……”清涣依旧扯着流水的袖子不放。

    流水伸出一只手,试着想要掰开,不经意间却是给他压在了身下。

    正文 第九章 清夜忆初始,清涣初泄意(三)

    “清涣,清涣……”流水试着起身,却被他压得紧紧的,清涣的身子是属于纤瘦那一类的,自己居然一直都没瞧出他那副瘦瘦的身子竟是这般的沉,费了好大的气力想要起来,可就是如不了意。

    “阿姐,帮帮我……”说着小嘴便凑了过来,那方柔软的细舌卷着试着要进去。流水身子一震,紧抿了嘴,使了劲儿好容易才将面前的那张小脸挪开。

    “清涣,你先忍着……”话还没说完,那张红润的的小嘴又窜了上来,像是堵不住的泉水般。流水一急,把脸横向一边,双手运足了气力使劲的才将他推开。

    “阿姐……”清涣嘟囔着嘴,沾满了欲求的眼睛带着水意向着流水,仿若一只遭人遗弃的小狗般,怯生生又可怜巴巴的求着。

    “清涣,我是你姐姐。”尽管此刻他**靡身,流水还是提醒着他,想要唤回他的意识。

    “姐姐?……我就是要阿姐,我才不要什么丫鬟呢……阿姐,我喜欢你……”

    “清涣,你……”一时之间流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趁着间隙,慌慌张张的起了身,一边说着“我,我先去叫扶疏过来……”一边匆匆的出了内室。

    脚步声渐远,清涣缓缓的睁开眼,白皙的脸上,红潮已是完全退了去,懒得起身,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有些个郁闷,伸手摸了摸脸颊,心下认定了到底不是自己的相貌,连着自己都看不上眼,流水自然也会没了情趣还借着姐姐的名分逃了开去,姐弟又有什么不可的,况且自己又不是真的……哼,这儿的规矩还真多,方才还真是可惜了。

    “扶疏,扶疏……”流水粗喘着气敲着门。敲了许久门却没开,便试着推了推,不想,门就这么的被推开了。轻着步子,进到内室,屋子里没人,床上的锦被是整整齐齐的,显然不曾有人睡过。现在已经过了深夜,扶疏会是去了哪儿呢,难不成又回了那儿去睡。来不及多想,转了身便去叫初六。

    初六他们听着敲门声,俱是觉得奇怪,初九睡的离门近些,先行开了门,仍带着睡意的问,“主子,这么晚了……”话还没说完,便被流水扯了袖子,直奔向她的房间。顿时初九清醒了许多,一脸的兴喜,莫不是主子现在就想要召自己侍寝了,虽然有些晚。待进了内室,却瞧见床上还躺着一人,脸颊一红,主子难不成是想要三人行,寻些刺激,虽说这在大户人家侍寝是也是常有的事,可自家主子从没有过,况且就算自己乐意,估摸着床上的那位也会是不情不愿吧。

    “初九,你快瞧清涣是不是那种日子到了,你能不能去大府里将他那丫鬟叫来。”流水拉了他走到床前,初九这才想起清涣主子今晚又睡在这儿了。

    “阿姐?”

    “清涣?你……”这一声“阿姐”叫的很平静,流水不确定。

    “阿姐,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里将他们全叫来做什么?”

    “他们?”一转身,初六和初七各披着件外衣,有些焦急的进来了。

    “主子?什么事儿这么急?”初六先开了口。

    “我……清涣他刚才有些不对劲儿,我估摸着像是那日子到了,便想让你们去将那丫鬟叫过来。”

    “清涣主子有什么事?”初六尽管听见了,但还是又问了一遍。

    “阿姐,我有什么事?”清涣也起了身,满是疑惑。

    方才清涣还是那般模样,这会儿怎么就突然间好了起来。流水细瞧了他一眼——白皙的脸上不见半点红晕,也见不着半分的欲潮。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来的快也去的快。

    “主子还真折腾人,夜都这么深了,我们都已经睡下了,还硬是将人扯进来……”见着没甚事,先前的愿望又落了空,初九很是不满。

    “初九,那种日子里,你是不是那念头来的快去的也快……“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总归是要确定一下的。

    “主子……你怎么这么问?……”明白那念头指的是什么,初九立即羞红了脸。

    “阿姐还真不会体谅人,竟是为了这个,深夜里竟将他们全叫来,倒不如直接问我就行,也省的麻烦不是吗?”言语里充满了调侃。

    “清涣主子说的极是!”

    “初九!”初六朝着他瞪了一眼,继而又对着流水道,“既然没了事,主子明儿个还要早起,我们便先回去了。”说着便上前将初九拉了回去。初七在一旁没有插话,脸上却也是羞意连连,主子怎么连这事儿都问了出来呢,转身时又朝着床上瞥了一眼,自己何时才能也留在上面呢。

    “清涣,你先前不是……”待到他们都退了下去,流水这才问出了口。

    “我先前怎么了,阿姐?”清涣砸了咂嘴,杏仁大眼笑的弯弯的如两轮上弦月般,透澈干净的不含一丝邪气。就这么的瞅着,流水一时失了语。

    “阿姐,刚才不是要问男儿家那事吗?”

    “嗯……”

    “阿姐,你不是知道的嘛——来的快去的也快,有时会是这样的。”

    “是吗?那就好。”流水叹了口气,脱了外衣,又重新躺回到床上。

    “那我以后,那日子…阿姐帮我可好?!”清涣又亲昵的凑了上去,故意又贴在流水耳边半磨蹭着。

    “清涣,你……”身子一僵,心神定了一定,过了会儿,直视着他,一本正经道,“不行,清涣,你我姐弟,不可失了分寸,这要是传了出去,会叫你没了声誉,嫁不出去。”

    “嫁不了便嫁不了,反正我也不愿离开阿姐,我就喜欢赖在阿姐身边,阿姐身子软软的,舒服的很。”又动了动身子,钻进她的怀里,脑袋紧贴着她的下巴顶了一下又一下。流水好笑的抬起手搂住了他,都已经及了笄到了嫁人的年纪,怎么还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正文 第十章 闷声中理卷,千音府初入

    扶疏是个极漂亮的男子,肤色白皙,眉如墨画,面如冠玉。尽管容貌昳丽,但又不像皇城里那些男儿家那般的娇媚羸弱,而是带着几分儒雅,那一身的白衫应着他玉般的脸颊,不似凡人。易安书院的午院是分着科授业的,扶疏挑了乐科授琴,刚知道他只选了这乐科时,流水真有些替他可惜了。扶疏才华横溢,这在他还是自己的夫子时便是知道的。

    还记得在初遇他之前,字是嬷嬷教的,但嬷嬷也不曾念过几年学,所教授的有限。院子里也没几本书——那还是自己在整理屋子时从橱柜子翻出来的。嬷嬷曾经托了管事让大府里为自己请个夫子,只是大府里一直都没有回音。时间久了,加上后来嬷嬷病了,也就断了念头,没了这方面的心思。直到后来,扶疏进来了,继而又像是做梦般的成了自己的夫子后,这才又重新拾起了书。因着自己的根基浅,扶疏总是很耐心的教,讲学时,还常常引经据典,有时讲些各国风土人情。不仅这些,他精于琴艺,字也很漂亮,如行云流水般,一直都叫自己羡慕着。易安书院同其他三大书院一样,对于先生或是经师都是任由他们自由选着哪科授业,如今扶疏竟只是挑了授琴,论着才华,这是屈就了。

    扶疏进了书院已有大半年,这半年间流水是——白日里时间飞快,夜里头则相反。白天里,在书院自然是能遇着他,但是晚间就……从一开始去书院起,他便搬进了书院的住处——书院里有为先生们专设的庭院。虽然他有时也会回王府,但却不会久留,无非是交代些琐事。倒是清涣,流水倒是一直觉着奇怪。先前他一直都很粘着自己,但自从入了书院后就不曾遇着过他,晚间回了府也没见过几回面。身边那几个小侍渐渐的也瞧了出来,认定了是自己那晚问的唐突了——怎么能那样随随便便的就问还未出嫁的男儿那种事,将责任全都归在了自己的头上。

    “都理完了没有?”今儿个又逢着典科,典室里靠着窗户的那处多了张雕着螭龙,嵌着莲花,下面还垂着串珠流苏的逍遥椅。千音此刻正躺在上面,左手端着书,右手随意的挑着卷页,一脸的慵懒。

    “还不曾,就快了。”所谓的理书,就是将各处运来的书册按着类别存到各个的书柜中去,每年书院里都会从各处搜些新出的诗词歌赋或是关于各地的人文风情诸如此类的卷册,有本朝的也有其他国的,有原本也有拓本,同时还要将书名按着类抄到编着卷号的书录册上。

    流水一边提笔抄着,一边生着气。还记得初来时,便是就这么的一个人独自的理着,当时就很好奇,其他的那些个人怎么就见不影,问了千音,说是都遣了去典籍馆,那儿有许多的卷册需要忙活。只是到了晚间从马场牵马准备回去时,却听见旁边几个女子边骑着马边聊到了太女,还提到了今儿去典室念学的人真是清闲——身为先生的太女竟放了她们一天的假休闲,还美其名曰“轻松轻松”。当时就恨上了,其他的那些个人倒是轻松了,自己却是忙活了一上午,连着手都提不上劲了。从那以后,流水便多了份心思,今儿个又是独自一人,很自然的就认作了她又是在故意折腾自己。至于其她的那些个人,也没了心思去问。

    待到桌上的书都一一整理完,流水抬了抬头看向时刻,不想竟已快过了午时,膳食时间早已过去,这会儿膳堂怕是不见半个人影。转头看向千音,恰好她也正抬头看向她。

    “膳时已过,你去哪儿用膳,流水?”千音像是知道流水的心思般。

    “去扶疏那儿。”流水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迟疑了会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自从扶疏在书院有了庭院后,流水便一直是去了他那儿。

    千音先是一笑,而后便径直向了门外走去,还一边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去我那儿用膳吧,离得也近些。”

    走了几步,转身却见流水仍旧站在原地,又接着说:“还不跟上来,先生的话难道不听了?!”

    流水一步并作两步赶上,小声问:“这,这有些不妥吧,先生?”尽管亦步亦趋的跟着千音身后,心下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对这千音总是有几分的顾虑。

    “没什么不妥的。先生的话便是命令,做学生的自是听得,倒是你怎么这些个时候,老是先生先生的叫个不停,还记得初次在这儿见着时,可是‘你’‘你’的,不是吗,流水?”千音听着她“先生”“先生”的叫个不停,一直就那么的不舒服,她还从未听她直接叫她的名字,想着从流水口中念出“千音”二字时,心里竟开始有了些期待。

    “…那是我先前不知,不知者不论过,如今知道了,自然得尊称先生,而且这里是书院,自是乱不得规矩,先生。”流水说的头头是道,句句有理,恭恭敬敬。

    “那你怎么就不称呼你扶疏先生呢,如今他也算是同我一齐共事,怎么就不曾听你这么叫他呢?”

    “那……那是扶疏先前一直都是我夫子,我同他相识已久,也亲近些。”

    “亲近?你我也相识了许久,还共处一室,怎么着也算不上疏远了吧。”千音忽的就凑上来对着她的耳垂低吟,流苏吓了一跳,顿时红了一张脸。

    ……

    “好了,不打趣你了,还快走?”见着她红了脸,千音心情大好。

    “……嗯,知道了。”

    出了典室,转过一段回廊,再穿过假山,后面便是千音的庭院,大门外已有一清秀的小侍等候着,见着千音,便快步上前,“主子,怎么这么晚,午膳早已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回来了。”

    “嗯,耽搁了,双洛你再去添一副碗筷来。”千音吩咐他道。

    流水一边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厅堂,一边打量着四周,环顾整个大厅,布置得很是清雅、干净,不似她身上透出的那股轻佻浮夸的味道,倒有点儿对她改观了一些。入了座,刚刚名唤双洛的小侍送上两副碗筷,接着又两个小厮各端着一个托盘走到桌前——上菜,一碟又一碟,流水夸张的看着他俩将空空的桌子摆的满满的,瞅着桌上摆得满满的菜色——五主菜四配菜外加荤素两汤,不仅菜色精致,光是闻着就香气怡人,比起自家府中的膳食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用过膳,千音端着茶,看着正坐在对面的品着糕点的流水,先喝了一口,再看了看时辰接着道:“我本是打算今儿一整天让你理完那些书的,既然你一上午就理完了,现下时间也已不早了,今儿个你就先回吧。”

    “嗯,那我先回了。”碟子里的糕点很是入口,虽说自己最爱的还是扶疏做的,但还是贪了嘴全吃进了肚,千音倒是一个未尝。流水想着这是在她的府上,此刻毕竟是客,见着碟子里空了,不免尴尬起来,现下得了令,流水正求之不得,连忙应了一声,行了礼,匆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