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疏府里见妖,流水初入宫(一)

    用完膳,待两个小厮收拾了桌子后,接着一个小侍提着一精致小巧漆着金绘着桃花的食盒进来了。

    “桃花糖蒸的栗卷糕?”流水不待那小侍打开,双眼亮澄澄的盯着,果不其然,食盒一打开,便是一股清甜的香味。

    “好吃吗?”扶疏笑着问道。

    “嗯,扶疏的这手艺连着是那太女身边的厨子都不如。”碟子一端上桌,流水便迫不及待的伸了手,拾起一个,张口就咬。

    “太女的厨子?你什么时候去她那儿了?”

    “嗯,上回过了膳食的时间,太女叫着我去了,就呆了一会时间。”两块进了肚,流水又拾了一块。手上拿着块栗卷糕,流水瞅着空空的碟子,一脸的不解,“扶疏为何每月只做七块,每月也只能吃上三回……”

    “一年里还只能七个月里吃得上,是不是?”扶疏不待她说完便开了口,又接着笑着道,“怎么连着这个都要问,莫不是闲着多了,那以后我不再做了,也省的听你的唠叨。”扶疏一手端起了茶,一手扣着桌子,朝着流水瞥了一眼。

    “扶疏就当方才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呵呵。”流水干笑了两声,听着他说不再做了,自是不愿。

    “在吃什么呢,这么有味?”这一声很是妖媚。

    流苏正吃得津津入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连呛了好几下,扶疏见了,端了一杯茶递了过来。接过茶,喝了好几口,喘了口气,这才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那人身着一袭紫色丝质锦衣,乌黑亮泽得像绸缎般的长发垂在肩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看过来,细长的凤目里带着些妖媚,几缕黑发飘过他正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精致的脸庞上,,更衬得他唇似敷朱般的妖艳。流水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妖精,没错,就像书里头讲的那些勾人的妖精。

    “妖精!”流水只是这么的想着,居然就那么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了。

    ……

    “流水……”

    “妖精?你说谁是妖精,流水?”那人和扶疏具是一愣,挑着眼瞥过来。

    “方才是我冒犯了。”知道扶疏话里的意思,流水自知是失了礼数。

    “哼,这才差不多。”

    “扶疏,这位是谁?”流水很奇怪眼前这男子怎么知道自个儿的名字,认识的人中还不曾有谁这般的妖艳,怎么看着都像是如是常常提起的阁子里的那些个衣着鲜艳又暴露的小倌。

    “他是……”

    “我是小倌是不是?”那人勾起嘴角,笑靥如花,只是言语里多了几分戏谑味。

    流水吃了一惊,心里泛着嘀咕,怎么自己心里想些什么,这人全知道了呢,莫不是真是妖精不成,常听人说书里记着的那些个事总是有些苗头的,这般一猜测,流水顿时心头一冷,连瞅着那人的眼神都变了。

    “月白”那人知道流水心里想些什么,先开了口。

    “嗯?”流水一愣。

    “我的名字。”见着流水呆呆的,倏地,那人把手一伸,一下便将她揽在了怀中,一手执起她几缕发丝,低头轻轻的嗅了几嗅,还真香。

    “扶疏?”身上贴着软香,流水面上一红,这人怎么这么可恶,倒是和太女一个性子。试着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去,不想那人却是紧了又紧。流水又扭捏了一番,瞅着面前扶疏的脸色,不得已只得为难的向他求助,“扶疏……”

    “月白,你先放开她。”从一开始看着眼前那俩人贴在一块,扶疏心下就有些烦,此刻月白又紧贴了上来,不待流水说完,便让月白先放手。

    “知道了,我不过是玩闹罢了,流水你说是不是?”刚一放手,流水便闪到了扶疏的身边,不满道,“扶疏怎么会认识这人?”

    “我曾有恩于他。”月白挑了一处靠窗的椅子坐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是吗?怎么不曾听你说起过,扶疏?”尽管是对着他说,但双眼却是瞧向了月白,一脸的不信。

    “那是我以前的事了,没什么好提及的。时候也不早了,待会儿还要念学,不是吗?”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时刻。

    “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待到流水离开后,扶疏正眼看向他。

    “若不是我回来,难不成留得你继续那样……?”月白凤眼一挑,眼睛看着面前有些个异样的扶疏,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闻言,扶疏嘴仿佛动了一动,却没出声,目光也一寸寸暗了下去,终至深潭漠然无波。室内一阵沉静,见着他也不开口,月白叹了一口气, 劝慰道,“流水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如今还来得及,不如……”

    “你要是想说那,我劝你往后不要再提,先前不曾见你这般上心,怎么现在倒是怜悯起来,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我?我怎么会喜欢呢,不过是当作个好玩的玩意儿罢了,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底性。”

    ……

    ……

    “斯月……“ 晚间,流水刚牵了马,就见着斯月已经等在前面。

    斯月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慢腾腾的模样,又想着今日和太女那会儿的情形,哼了一声,才道;“我都不知道你竟是这般低贱,竟靠着这张脸盘攀上了太女!”

    “你,你说什么,斯月?”流水不明白她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这么的训了她,还特意挑了这时间,周围来牵着马的学生也多了起来,见着是斯月,都跑来围观。

    “怎么你还想否认不成?先前太女特意叫了母王让你进了书院便也就罢了,今日去典室念学的时候,太女特意将我留了下来,让我传话于你说是让你今晚也进宫去,我不过是问了句为何对你这样伤上心,她竟将我责了一通。”一直就对着流水看不上眼,今儿个又受了太女的责,斯月愈是解不了气,“现下大家都在,不如就把话挑明了,既然你同太女好上了,虽说是什么不光彩的事,那也不能连着我也扯了进去。”

    “还真是丢了女子的脸面!”

    “可不是,才华也不如斯月。”

    “也就是生了副好面孔……”

    ……

    人群里已经叫嚷开了,流水心下只觉得委屈,一声不吭,当即便要往回走,去找太女问理。

    “你不用故作矜持,倘若是去找太女去诉苦,那我便告诉你,太女已经回了宫,今晚是女皇的生辰,真不知你怎么也能上得了殿堂。”斯月知道她要做什么,嘲讽道。

    “斯月,你范不着这样对流水,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人群里挤进来俩人——是如是和倦书。

    正文 第十二章 疏府里见妖,流水初入宫(二)

    “哼,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左相和尚书府的世女,莫不是你俩也……”斯月这一句一出了口,周围众人皆哄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是安王府上的世女,受了太女的责就借着流水出气,心生嫉妒也就罢了,还有脸面恶人先告状,这要是传了出去,究竟是失了谁的身份呢?!”如是摇起扇面,看着她笑道。

    “你……哼,我不同你多说了。”如是说到了自己的坎上,斯月也觉着会失了面子,便不再多说,骑着马离开了。

    “斯月都说到那份上了,你怎么就不出声呢?”待到众人离去,如是对着流水一脸正经。

    “我……”

    “流水,你……你同太女是什么关系?”一直默不作声的倦书终是问出了口。

    “倦书,你不是,不是信着斯月那女人的话了吧?”

    “我,我能同她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她是我典科的先生罢了。”流水摆了摆手,直直的否定。

    “那她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莫不是她觉得有趣,又或是她性子就是这样。”尽管这样说,倦书一脸的不置可否。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

    晚间,今儿是女皇的的生辰,像这种宫宴,安王一直都只会带上斯月。进了宫,前面有几个小侍引着,安王一想到后面还跟着个流水,便绷着脸,自从听斯月说太女让她也跟着进宫就不情不愿,先前就觉着奇怪,她是怎么认识上了太女,想不到竟是用了这样低贱的法子,还真不愧是遗传了那人的性子。

    流水跟在后头,一脸的小心翼翼,之前刚一回府便叫那人给叫了过去,知道斯月回去一定是会讲些什么,果不其然,刚进了书房便被训了一通。尽管委屈,但也无可奈何,只有先忍着,现下毕竟还是要在府里呆着,手上的银子加上过年时的赏赐虽说攒了不少,但除去每月的开销,也不是很多。一年以来也打听了不少外面宅院的情况,价钱还算合理,还能付得起。只是现在冒然离了府,若论及日后的生计,还是有问题,自己不像扶疏那样有才气,还会些医术;本想着去盘个酒楼做些生意,也托了倦书去打听,但价钱都不菲,倦书和如是倒是愿意直接替自己出了钱,只是一直都欠了她们的情,总不能老这样麻烦她们——今儿个连着她们也跟着自己遭了取笑,也不知他人会如何看待。自己不像斯月能继承了王府,唯一的出路又是可以办到的便是明年年中书院一年一回的入仕选考。如今自己也算是上了进,榜上的席位也向前挪了不少,只要上了榜,明年的选考便是铁定入得了的。距着现在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再努力些,便能取得一个好席位,官职自然也会好些,那以后就不会愁了,也用不着再看她们的脸色了。

    华灯初上,进了德庆殿,那些大臣们已经到了,皇上还没到,殿堂里已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殿堂正上首的宝座还空着——主角自然是最晚到场的。安王是女皇的同胞,席位在离着那正中央最近的左下方便是了。流水跟着上前,坐在那人的后排,刚一入了座,就见席上不少人都朝这边看来,瞧得她脸色有些发红,低下了头。

    不曾过了多久,殿内一下间便静了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皇上正带着凤后和皇妃等人缓缓而来,身后还跟着太女千音。众臣行了礼,女皇寒暄了几番后,歌舞声乐的宴会正式的开了场。

    殿堂里热闹非凡,因为坐在后排,一旁还有根庭柱,流水见着也没人再瞧向这里,便低着头,只顾着吃喝起来——晚间回了府,换了身衣裳后就匆匆的出了门,这会儿正饿得慌。尽管位子还有些隐秘,但是总觉得对面似乎有人正瞧着自己。抬头望去,只见殿中央靠着女皇那处的席位上,坐着一身穿金丝薄烟翠绿裳,头戴紫金嵌玉冠,面如凝脂,眉似柳的年轻女子正双眼含春的看着她——那人正是太女千音。千音看见流水向自己望来,弯起嘴角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杯示意。

    流水气极了,这家伙还是这般性子,扭了头,看见千音身边正坐着一年轻男子,那人身着青色丝质锦袍,十六七岁,肤色白皙,眉如墨画,面如桃瓣,乌黑的流云发垂在双肩,用白色发簪扎着,的确是俊美绝伦。只是不知为何那人却是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而且似乎带有一丝恨意。流水又重低下头,心下有些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明明是第一次见着。

    喝了酒,身子有些个飘飘然起来,脑子也沉沉的,殿堂内还在继续,尽管热闹,但是听在耳里,却只觉得吵闹,便趁着众人不注意离了席。月上树梢,独自一人沿着小径逛了起来,毕竟是宫里头,一路走过,景致都漂亮的很,想着待到以后自己也开了府建了苑,一定要照着这儿的景致布置。转了几个回廊,直到有些个累了,走到一处碧潭旁,挑了块巨石对着皎洁的明月躺下,打算小憩会儿。只是一闭上眼,加上酒力,竟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近在眼前的流水,千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连着身子也有些僵了。从她离了席没多久后,自己便也寻了个借口出来了。知道她不熟悉宫里的环境,便到处的寻她,不想竟是在碧潭处见着了,走近了才发现她就那么的睡着了。如今已经是秋季,天气也渐凉了,于是想也不想的就抱了她进了自己的东宫。

    千音两眼细看着此刻正躺在自己床上的流水,沿着那白皙的脖颈儿一直向下,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在勾引着自己。有些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一拉,那衣带便解开了,里面只着了件薄薄的单衣,里面隐约可见,拾起一指,便探了进去,触及的是一片软香。脑神立时一冲,不管了,这天下迟早是我的,所有人都是归了我管,这个人自然也是我的。眼神暗了暗,双手都伸了出去去抚摸眼前女子的身体,刚一抚上只觉得身子忽然紧绷,下身那处竟泄了出来,双手用力一撕,流水身上的衣服便应声而碎,**娇嫩的身体一览无余。千音解了自己的衣袍一把抱住她,压在身下。

    正文 第十三章 东宫里夜宿 ,初识太女身

    千音燥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抚上流水的小脸,细细的顺着她的柳叶眉勾画着,从一边再到另一边,勾勒起那秀气的鼻子,樱桃似的嘴唇,,顺着小巧的嘴角一路向下经过白皙的脖颈,之后便是到了裸露在外的xiōng部,一手毫不迟疑的握住那只盈盈一握的坚挺;伸出食指按上了那樱红色玉珠细细磨搓着,那点樱红受了刺激直直的竖了起来。千音瞅着那两点,勾起了嘴角,原来女人也是有敏感点的。

    “嗯……”身下的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来。

    千音听着撩人的呻吟,沿着xiōng线,一点一点的缓缓来到她光洁的私处。稍稍一使劲就将挡在面前的细长的双腿掰开,白嫩的花瓣儿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修长手指有些微微颤抖,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而后伸出一指,瞅准了那道缝隙探了进去。立时就有些惊讶,为何这副身子竟然这样紧,宛若未经人事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她早就与那些小侍共寝。刚只是伸进了一指而以,就像是再容纳不了一般,那柔嫩的地方竟然还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渗入那幽深,那丝滑炙热包裹着的触感,瞬间心头就立即被撩拨开了。又慢慢添了两指,沿着先前的扩张伸了进去,细细的挑弄,来回的摩擦,紧致的内里越发的炙热了,连着内壁也渐渐的湿滑了起来。

    “嗯……”

    身下流水无意识的娇喘,千音只觉得失了心,丢了魂……俯着身,缓缓抽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耳边听着那如梦似幻的娇呼声,低头看着那被自己抚弄的渐渐红肿沾着晶莹蜜液的花瓣儿,心头已是再也忍不住了……

    迷迷糊糊之间,流水感觉身子上重重的,仿佛压着什么东西,透不过气来。想推开,但双手却疲软乏力一时使不出劲。朦胧之间,耳边又似乎听见丝丝的笑声,而身上蓦地一轻,不由自主的,便抬起手在四周乱抓一通,但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乱舞的手。一股温热的气息缓缓的扑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痒痒的,接着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然后一条温温的,又湿湿的东西直接滑了进来,勾起她的的舌尖,极具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