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缠绕,进而又更加深入到她舌根下的那片小小的柔软,灵动的来回舔舐着,汲取著口腔中的液体。

    “嗯……”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弓起身不住的扭动,千音看着身下醉意朦胧的流水,脸泛红霞、媚眼如丝,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又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含住她xiōng前的那挺立的殷红,细细的打着转,然后又一口含住,吸吮、轻咬。而下身却是趁着这意乱情迷之际,猛的一挺,就着润滑进入了她柔软的身体。进入的紧致快感让他全身一震,接着他开始了由慢而快的律动,在她紧窄水嫩的甬道里来回抽动,慢慢的退出进而又快速的深入,流水体内猛地的收缩,顿时让他感到强烈的快感,双手不由的紧搂住她,继而又加快了律动,身下那具纤细的身子难耐的蠕动起来,有意无意的起配合着他。

    下身那处难耐的很,怎么又是这种酸痛的感受,流水猛的睁眼睛,眼前景象叫她惊得愣住了——太女正握着自己的腰身夹在两腿中间,身子那处正连着自己的,不停的抽动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女,太女她竟是个男的。

    “如何,身子舒服吗?”千音细瞧着流水,下身猛的一使劲。

    “啊……”流水吃痛的叫了出来。

    “还是听着这呻吟才舒服。”说着,下身又猛然间抽动了几下。

    “你,你还不出去。”下身有些痛,流水挣扎着要起身,双手使劲的试着推开他。千音只伸出一手便抓住了那乱动的小手,将身子一压,便趴在了流水的身上,另一手随意的扯下帐幔的垂带,稍稍一转举过头顶,就将那双恼人的细手给系在了床柱上。

    “千音,你……啊……啊……”流水双眼死盯着他,不住的扭动身子,无奈那人压得太紧,却是怎么也起不了身。下身那处,千音又愈加剧烈的抽送起来,忍不住又娇喘的出了声。

    千音不住的喘着气,浸湿的xiōng膛贴紧着身下的酥xiōng,两手箍紧着流水的腰身,下身慢慢退出后又狠狠的旋转着挺入了进去,柔软的紧致直冲上头顶,“嗯……唔……”,闷哼着又抽送了几下 ,下身一紧,浓厚的浊液便在那柔软处泄了出来。

    紧贴在身上又热又湿的身子黏的流水很不舒服,试着扭了扭身子身子,从脊梁到下是浑身的酸痛,尤其是私处这会儿还泛着疼,又动了几下,没了劲,喘着气,却对上了双勾魂的眸子,一想到方才两人竟是做了那档子事,霎时羞红了脸,扭了头别开眼 ,“你,你先出去……”

    “哦……为何……”千音闪着迷离的笑容,凤眼微眯,俊脸突然凑近,下身的硬挺还留在她的身子里,又故意的抽动了几下,柔软的内里紧裹的感觉,极是舒服,这种真实的感觉很是美好,直叫人喜欢。

    “……我那儿酸得很……”犹豫了会儿,流水压低了声音。

    “哦?你说什么呢,那儿怎么了?”千音贴在她的耳垂,妖冶一笑。

    “你……”

    “还真是好看。”千音瞅着流水如熟透了的虾子般红扑扑的脸蛋,伸出两指,抚了上去,捏了几下,软嫩嫩的,手感极好。

    “你,你给我住手,快给我出去!”双颊被揉捏,下身私处还被占着,被当做男子般对待,这让她觉得是极大的耻辱,这会儿已是失了耐性,身子运足了气力的挣扎了起来。

    见着流水一脸的愤恨,身下纤细的身子也挣扎了起来,千音叹了口气,反正也得了手,于是极为不舍的缓缓的退了出去。

    “把手上的绳子也松了吧。”肿胀的私处随着他的退出,身子骨也觉得一轻,只除了双手那儿还被系着。

    “那可不成,绳子若松了,你跑了,我找谁负责去?!”千音说着,伸出一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贴着他白皙的xiōng膛。

    正文 第十四章 东宫里被撞,锦笙怒意生

    “你,你恶人想告状……” 流水有些个傻眼,这男人怎么能这般的无理取闹,明明是他先主动惹了上来,还是趁着自己不清醒的时候。

    “怎么,你想赖了不成?!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千音挑了挑眉,另一手掐住她尖细的下巴,眼里是掩不住的怒色。

    “我,我没那样想,我才不会。”书上说过做人要有担当,这才能体现女子的风度。

    “哦,那便好,你可别忘了今晚说过的这句话,要不然……你会知道的。”千音说着伸手解了那系在床柱上的绳带。

    刚一松开,流水便迫不及待的起了身,双手揉了揉,低头看向闭着眼仍躺着的千音,刚才是着了他的道,虽说自己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也不想就那么的一走了之,但是他毕竟是用了歪道,心底儿还是气着。

    “你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是个男子?”千音半眯起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嗯?……我为什么好奇?!”先前一知道太女是男儿身后,很是奇怪,心头疑问也积了不少,只是书上曾说过,皇家的事儿最好莫要打探,知道的愈是多,就愈是脱不了关系,这后果,自然只有一个,这样的先例还不少,这还是在典籍馆里翻到的书呢。流水一想到此,便也消了念头。

    “你是不是在想——皇家的事儿最好是能离得多远就有多远啊?!”将流水的表情尽收眼底,许是知道她心里头的想法,千音立生不满,怎么她就那么想要撇开自己呢,于是突然一语不发的搂住她的脖颈儿,软软的又贴了上来。

    “你,还不放开!”流水推了推他。

    “书院时,你一直都称我为先生,如今不比往常,不如,叫声‘千音’让我听听,可好?!”装作没听见她的话,千音故意娇喘着说道。

    “那,那也是你也先放了手再说!”流水瞅着仍缠在自己身上的他,有些个碍眼。

    “也好,反正你也逃不了。”千音细看着她,勾起凤眼,轻笑了两声。

    待到千音一离了身,流水便急急的下了床,里面的单衣破了,想来也是床上那人的佳作,只得寻着件外衣便套上。心里却是愁翻了天,虽说宫宴会持续到大半夜的,只是这会儿宫宴怕是已经结束了,要是那人见不着自己,回了府定又是少不了一番责。

    “你,还不快起身!”一边系着衣带,流水一边催促道。

    “千音!”

    “嗯?……”

    “你自个儿说的,我放了手便这么叫。”

    “你,这会儿还……千音。”眼瞅着时辰已是晚了,这会儿他还是这般的悠哉悠哉,一脸的暧昧,流水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但是要想出宫,还得靠他,无奈之下只能遂了他的愿。

    听着那一声,尽管语气里带着些不情愿,但毕竟是叫着自己的,千音笑着撇了她一眼,便准备起身。不想门却是 “吱”的一声被推了开。

    锦笙是又急又气的推开了门,先前在宴席上只当千音是出去透透气,之前她也经常这样,只是时候久了,仍见不着她的身影,沉着气,待到宴席一结束,便迫不及待的离了席。一路寻着,问了几个宫侍,都说没见着。转了身,倒是瞧见了安王和安世女斯月,一问之下,她们竟是在寻先前在席上见着的那个安流水。一听见这名字,心下是立即的不安了起来,莫不是这两人又在一块了,便匆匆往寝殿跑了去。

    “千音,你,你们这是……”一进到内殿,便是瞧见了千音正掩着裘被侧躺着,安流水正慌慌张张的系着衣带,锦笙脑子里是“轰”的一声,煞白了脸,这,这……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你所瞧见的这样,锦笙。”千音瞧向他,勾起了嘴角,漫不经心道。

    “千音,你……”见着千音故意误导这突然进来的男子,流水也顾不了许多,想要解释,不料却是被那叫做锦笙的年轻男子打断了。

    “你给我住口!安流水,你竟使了这种法子来勾引太女!这同那些栏院里低贱的女伶有什么区别!竟然还直呼起太女的名讳来!”锦笙是越说越气恼,愈来愈愤恨,自己稍不注意,居然让她给得了逞,就这么一想,上前一步,扬起手,想要扇这不知耻的女子一巴掌。

    “锦笙!你若是敢动流水一下,我明日便向母皇请旨休了你!”千音冷眼向着他。

    “千音,你……”瞅着千音恍若深潭幽谷般的瞳孔透着许许的怒意,锦笙一脸的不可置信,只觉着自己是十分的委屈,双手紧紧抓着袖子,身子微微颤抖,两眼死死的紧盯着流水,倏地,哭了出来。

    眼看着面前这男子死盯着自己哭出了声,仿若自己是那惹事的主,流水也愣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全成了自己的不是。就这么的站着,一时之间殿内是没了声,连着千音瞅着锦笙竟是哭了出来,也没了话——毕竟是自己的不对。

    “安流水,你……你竟敢做出这种事来!”安王和斯月先前在阆苑上瞧着锦笙一脸的异样,知道他是在寻着太女,一联想到流水也不见了踪影,知道太女一向中意流水,便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宸佑殿——宸佑殿是太女的寝宫。进了东宫,便就没见着服侍的小厮、宫侍,就觉着奇怪,不想进了这宸佑殿竟是瞧见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安王是立即的就大声呵斥了起来,也顾不得太女就在眼前。

    “流水,你还真丢了安王府的脸面!”斯月在一旁也帮腔着,反正是一直都瞧不起她,这会儿竟是做了这档子事,更是丢了女子的脸面。

    正文 第十五章 锦笙心花放,流水受责难(一)

    “安王!”见着这情景,千音冷凝笑意,板起了脸,正了正颜色,一眼扫过去,冷言道,“你这是凭着什么身份在我太女殿里训责人,莫不是你当着我这宸佑殿还是你府上不成?!!”

    “太女,臣……臣不敢!”眼见着太女千音一脸的怒意,太女的脾性她是知道的,安王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失了身份,有些个慌张,连忙跪膝行礼。斯月见着母王下跪也跟着跪了下来,先前太女的厉害的她还是记得的。

    “哼,既是如此,那怎么还不下去,储在这儿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留着听我一番说教?!!”千音皱眉凝神看向她,眉宇间显出几分薄怒。尽管安王是母皇的胞姐,是自己的长辈,但是此刻毕竟是在自己的殿里,更何况日后自己登了基,她还要称自己为皇上呢,现下是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的。

    “这……还望太女恳请让臣下将这不安分的长女带回去。”安王犹豫了会儿,忍着气,面露为难之色。

    “这是自然,流水,你先跟着跟着安王回府!”千音尽管有些个不愿,只是又瞅了一旁正小声啜泣着的锦笙,想到反正这以后还是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做了这般打算后,便允了她。

    “今晚的事——你是知道的,安王!”临着安王刚转身的那间隙,千音故意顿了顿,又对着她沉了沉声音。

    “臣明白!”安王转身又回了礼,神色正经道。

    流水不语,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跟在安王的身后离了殿,出了宫。尽管一脸的平静,心里却是颇为不安,可又不是害怕的那一种不安。

    先前被那个叫做锦笙的男子给撞见时就已经是解说不清了;之前还费了神思的想着回府后该如何解释宫宴上不见了的事。这会儿可好,连着那人同斯月也一同撞见了,解释是不用了,回去后训斥是一定少不了的,只恐怕这回的后果更是严重——毕竟被撞着的是件见不得的人的丑事,那人一向是极注重名声的。更何况方才在殿里头竟是叫着太女给当着众人面的难堪,尽管没有多少外人,倘若自己不曾瞧见什么也不曾听见什么那还好些,可自己偏偏在场,太女竟还是为着自己才那般对着那人……

    流水忽的抬了抬头,那人走的很急,只看着背影便能知道她是气急败坏了,指不定那人这会儿正想着回府后该如何的拿自己泄气。至于斯月那定是越来越瞧不起自己了,虽说她一向讨厌自己,只是这回事之后,怕是连看也不不会多看一眼了吧,对这种事她和那人是一样的极其的厌恶。

    出了宫门,流水上了马,望着那扇宫门,心下只觉得恨恨的,还不都是太女那家伙惹出来的事,要是他不那么多事自己也不会到了这种地步,还真是可恶,明明是个男子,还顶着太女的头衔,好在那人同斯月还有那叫锦笙的男子都没瞧见太女的男儿身。哼,千音那家伙倒是动作极快,一听着殿门被推了开,一瞬间就盖住了身子,要不然这事儿若是抖了出来,这回的干系那可就真大了,指不定以后就见不着扶疏了。一念到扶疏,流水顿时没了底,也不知扶疏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不明就里的他,会不会就将自己也当作那些个好女风的女子,从此便形同陌路……倘若真是那样,那自己还……,流水忽的愣住了,只觉着一阵一阵的窒息。

    “锦笙,你先回去。现下时辰也不早了。”待到众人离了宫,千音瞅了还处在一旁的锦笙一眼,静默了会儿,叹了口气道。

    “出去?怎么,赶走了那些个不相干的人,这会儿轮着我了,难不成还要将你的正君也一同赶了出去?!”锦笙哭着咽着,好一会儿,才止了泪,嘶哑着声音道。

    “我还不曾正式迎娶你为太女正君,这会儿不过是要起身穿衣,你在这,毕竟不好,更何况现下已经很晚了,怎么,莫不是你就这么想看?”千音故意笑着瞥了他一眼,一直都知道锦笙对着这方面是极矜持的。

    “我,我是女皇亲指的太女正君,又……又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反正迟早,迟早都要坦呈相见的。”一想着先前的那丑幕,锦笙定了定决心,决不能让安流水那妖人将太女给污染了。自一年前不小心从千音书殿里见着那妖人的画像后,就一直觉着奇怪,一开始只当那画像上是个极漂亮的年轻男子,不想那衣着发髻竟全是女子的样式,从此便上了心。

    再后来便是千音她竟主动请旨离了宫进了易安书院授业,进书院的第一天自己也偷偷的跟着去了,不想竟是见着了那番暧昧的情景,连对着那女子说话都是极其的亲昵。千音,她,她怎么能对着个女子好上了呢,一定是那安流水凭着那副容貌使了劲儿的勾引。更何况千音素来不喜好女伶,她是太女什么样漂亮的男子不曾见过,只能是被这女生男相女子一时给迷惑了,不然千音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这番一思虑,锦笙是定了决心的要守住千音,哪怕是丢了男儿家的矜持。

    “锦笙,你……”千音看了他一脸的神思 ,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微眯着眼,嘴角勾了勾,对着他伸出一手,“锦笙,你过来。”

    “嗯?!……”锦笙不知千怎么忽的又让他过去,双手拽着衣袖走了过去。

    一见着他靠近了床,千音右手一伸,便一把揽住了他,隔着锦被,头一垂,贴着他的白皙的小脸,一指抚上那软嫩嫩的秀唇,便吻了上去。锦笙心里是立时的一愣,继而又偷偷欢喜,身子微微颤起来,微微启唇,试着伸出细舌,一点点的舔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