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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第26部分阅读

    他已听见,索性就不瞒他了。

    “哦……这么说,你和赵瑷、乌禄结拜为异性兄妹?”他低声笑起来,“有趣!有趣!大金国葛王竟然和宋国普安郡王结拜成兄弟。”

    我默然,想着他今晚举止反常应该源于听见、看见我和二哥见面的情形,我太笨了,竟然没想到他会偷看、偷听。

    忽然,完颜亮解开我腰间的帛带,我连忙阻止,他将我的双手扣在身后,嗓音邪恶而冰寒,“最好不要抗拒!”

    很快,他脱光了我的外袍和丝衣,将我推倒在案,热切地吻,狂野地啃。

    我侧过脸,看着那盏橘红的绢纱宫灯,那昏光似乎有点温暖,令人觉得温馨。可是,那团温暖渐渐冷却,变得迷离、模糊,再也不是原初的样子。

    那只手邪恶地捏着左||乳|,肆意蹂躏……那只手死紧地箍着腰肢,不让人闪避……那炙热的坚硬狂烈地挺进来,似要捣碎一切,彻底地撕碎才罢休……

    早已痛得麻木,早已习惯忍受,早已心如死灰。

    往后还有多少耻辱必须咽进肚子?还有多少疼痛必须视若无睹?还有多少恨意必须封在心底?完颜亮,会有那一日的!早晚会有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的一日!

    最后,他丢下一句,龙行虎步地离去。

    “朕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营救赵瑷!”

    ——

    原来如此。

    原来,完颜亮的愤怒,是因为知道了我要救二哥。

    那么,以后的路更加艰辛、漫长,必须步步为营、步步谨慎。

    翌日,他晓谕全宫,封我为才人,还“赐”给我一个崭新的身份、崭新的名字:汴京女冷眸。

    明哥、羽哥没想到她们的陛下竟然封我为才人,而不是元妃,她们大惑不解,甚至为我打抱不平,说一定是哪个妃嫔吹了枕边风,不让陛下封我为元妃。

    “才人,其实位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的心;只要才人牢牢抓住陛下的心,很快就能晋封。”明哥又是安慰又是鼓励,“陛下喜欢才人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那些妃嫔太坏了,必定在陛下面前说了不少坏话。”

    “陛下对才人的心永远不会变,因为陛下还是让才人住在合欢殿,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羽哥,但总归是故人,今日得以再见,也算你与本宫有缘。”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八】  收集:52资源联盟

    “是嫔妾有福。”

    徒单着意装扮了一番,但脂粉无法掩饰病色,织绣的深青袍服衬得她的脸庞愈显苍白。记得我离开上京那年,虽然她年已二十余,但保养得宜,容光尚有秀色,如今倒像比从前老了十岁,很难赢得夫君的注目了。

    在上京时候,我与她从无往来,更无交情,今日来此请安,只当探探虚实。

    我疑惑道:“皇后只是感染风寒,服了多日汤药也未见好起来,怕是太医院的太医没用心医治皇后。皇后母仪天下,凤体抱恙,事关国体,理应好好侍奉、调理,那些个太医的差事当的越发好了,小小的风寒也治不好……”

    她缓缓道:“不怪他们,是本宫身子不济,吃了多少汤药,总也不见好。”

    我诚恳道:“嫔妾略懂医理,愿为皇后诊脉,若皇后信得过嫔妾,就让嫔妾瞧瞧罢。”

    徒单皇后略有惊讶,近身侍婢九娘道:“让才人试试也无妨。”

    九娘搬来一只杌子,我坐下来,手指搭在徒单皇后的脉上,静静地听。

    只是寻常的风寒,不过,她的脉搏很弱,身子也很虚弱,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九娘:“今日皇后服过汤药了吗?”

    她摇头,“汤药刚送来,皇后说稍后再服。”

    我说要看看汤药,她就吩咐宫娥把汤药端来。

    宫娥端来汤药,我接过来闻了闻,尝了一点点,蹙眉分辨这碗汤药所用的药材。

    “有不妥吗?”徒单皇后见我如此慎重,眉心紧蹙。

    “皇后感染风寒,但也不至于身子这么虚。皇后可知,您现在的身子,犹如四十岁。”

    “怎么会这样?”徒单皇后大为震惊,吓得六神无主。

    “才人是不是瞧出什么了?才人,您救救皇后吧。”九娘着急道,“自从皇后抱恙,整日筋骨酸痛、手足乏力,食欲不振,而且嗜睡,气色一日比一日差。”

    “这碗汤药的确主治风寒,不过,其中加了两味药,分量颇重,可损毁皇后的脏腑与身子,也就是在短短半月内让皇后衰老一二十年。”我凝重道。

    九娘又震骇又愤怒,“皇后,那颜大人要谋害您!”

    那颜应该是主治徒单皇后的太医,徒单皇后也是震骇、惊惧,过了片刻才回过神,害怕得双手发颤,“那本宫的身子是否已变成四十岁的身子?”

    我安慰道:“皇后别担心。从皇后的脉象来看,汤药被人做了手脚只是这五六日,只要此后不再服这汤药,再精心调理数月就会康复。”

    九娘气得脸颊都红了,“皇后,那颜胆敢谋害您,一定要禀报陛下,让陛下做主!”

    徒单皇后摇头,冷静道:“陛下忙于朝政,本宫这小事,还是不要让陛下操心。”

    她说的对,她已经失宠多时,完颜亮对她再无夫妻情分,未必会为她做主。在汤药中做手脚,未必是那颜做的;也许是某个妃嫔指使那颜做的,也许是某个妃嫔让煎药的宫人暗中下药,只有彻查才能真相大白。

    “就这样放过那颜不成?”九娘为主子不值。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总有机会揭发此事,皇后自有主意。”我劝道,“再者,未必是那颜做的,还需彻查。”

    “才人说得对,本宫知道怎么做了。”徒单皇后淡淡道。

    “皇后,送来的汤药照常接收,悄悄倒掉便可。嫔妾开一张方子,连服四日,风寒就会好,之后嫔妾再为皇后把脉,调理身子。”

    “好,劳烦才人。”她颔首,眉目祥和。

    我对九娘道:“若你在御药院有信得过的熟人,可拿着方子去取药,就说自己染了风寒。如此,拿回来的药便可给皇后服用。”

    九娘开心地笑,“才人好主意。”

    写好药方,交给九娘,我也告辞回去,临走前问徒单皇后:“皇后觉得,哪个妃嫔对隆徽殿的宝座虎视眈眈?”

    徒单皇后温和地笑着,明白了我的用意。

    ——

    接下来三日,明哥、羽哥以各种借口去请完颜亮驾临合欢殿,他就是不来。她们苦恼极了,继续想法子,我则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临芳殿拜访耶律昭仪。

    那年她助我一臂之力,我才得以逃出上京,此次回来已有数日,理当去一趟。

    在临芳殿殿门前等候,半晌,宫人来说,昭仪身子不适,不想见客。

    错愕了须臾,打道回府。

    她故意不见我,想必是不想让大姝妃对她起疑,也不想让其他妃嫔知道,我与她有交情。

    的确,我不该这么堂而皇之地去拜访她。

    羽哥陪着我,对于耶律昭仪给的闭门羹有点气愤,“才人,昭仪是姝妃的心腹,不见也罢。”

    忽然,前方走来一行人,气势汹汹,羽哥低声道:“是贵妃。”

    为首那容色美艳的女子便是唐括贵妃,身段窈窕,行如摆柳,视其眼底眉梢与款款风姿,就知道她是勾魂夺魄的。身后七八个宫人都低着头,在地上寻找什么。

    唐括贵妃在我前方三步站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下礼道:“嫔妾冷氏参见贵妃。”

    近身侍婢在她的耳畔低语,她姣好的面容倏然变冷,美眸一转,“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贵妃,才人正要回殿。”羽哥抢先替我回答。

    “大胆!贵妃问的是才人,不是你!”那个近身侍婢大声呵斥,接着看向我,狐假虎威道,“才人,贵妃在此处掉了一只金耳坠,才人可有见到?”

    “并无见到。”我谨慎道。

    “此处只有才人经过,才人当真没看见?”那近身侍婢又问,“才人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没有。”我忽觉不妥。

    “方才有宫人看见才人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还请才人拿出来,归还贵妃。”那近身侍婢狗仗人势地对我呼喝。

    “才人没有捡什么东西,你不要血口喷人。”羽哥怒道。

    “是哪个宫人看见我捡东西,还请那个宫人出来说一说。”我不卑不亢地说道。

    “放肆!难道本宫眼花了吗?”唐括贵妃娇声喝道,“本宫也看见了。”

    “贵妃,奴婢作证,才人并没有捡到什么东西……”羽哥急了。

    “才人冷氏捡到本宫的金耳坠,起了贪念,私自藏匿,拒不承认、不归还。”唐括贵妃的美眸兴起一抹阴冷,怒声下令,“来人,将她们二人押回去!”

    我没有反抗,任凭宫人押着我前往落霞殿。

    因为,她是贵妃,圣眷优渥;我是才人,位分太低,没有反抗的余地。

    落霞殿距合欢殿不远,也有一座三层高的小楼,装饰、用物却远远不如合欢殿。来到大殿,宫人逼我和羽哥下跪,唐括贵妃坐着饮茶,眼风轻慢,眼底眉梢皆是骄色。

    那近身侍婢叫做月云,道:“才人,还不将贵妃的金耳坠交出来?”

    明哥、羽哥说过,唐括贵妃仗着盛宠在后宫横行无忌,就连徒单皇后和侍奉完颜亮多年的大姝妃也不怕,不守礼数,还口出讥讽之语;对其他妃嫔更是冷嘲热讽、肆意呵斥怒骂,好像她才是后宫之主,是金国母仪天下的皇后。

    心念急转,我道:“贵妃明察,嫔妾没有捡到您的金耳坠。”

    唐括贵妃唇角微动,讥讽地笑,“本宫知道,前几年你侍奉过陛下,陛下喜欢你、宠爱你。如今你又回来了,可惜啊,只是一个小小的才人,也不见得陛下每夜都去合欢殿。”

    她是从何处得知的?大姝妃?还是耶律昭仪?

    “陛下最宠爱的自然是贵妃,嫔妾人老珠黄,及不上贵妃美艳的容光,入不了陛下的眼。”我卑微道。

    “你以为说这些奉承之语哄本宫开心,本宫就不治你的罪吗?”唐括贵妃冷冷眨眸,“月云。”

    “才人不听贵妃教导,死不悔改,来人,给才人略施小惩。”月云喊道,满目阴险。

    话落,便有两个宫人抓住我,另一个宫人撩起我的衣袖,第四个宫人拿着一截红蜡烛,朝我走过来,面无表情。我惊骇,小惩便是滴蜡?

    羽哥见此,着急地喊道:“你们做什么?她是才人,贵妃,您不能私自用刑……陛下知道了,一定不会让您这么做的,贵妃……”

    蜡泪滴在手臂上的灼烧之痛,那种滋味,令人无法忍受。

    我拼命地挣扎,却抵不过两个宫人的手劲,急急道:“贵妃,嫔妾知道金耳坠在哪里……贵妃让嫔妾回去取,送回来给您……”

    虽然知道她污蔑我私藏她的金耳坠,意在对我用刑,给我一个重重的下马威、一个狠狠的教训,让我知道她的厉害、从此怕她,但此时此刻,我只能这么说,以求躲过这次劫难。

    月云睁眸道:“来不及了,用刑!”

    羽哥疯了似地扑过来,却被宫人拦住,她悲愤道:“贵妃,您不能对才人用刑……陛下喜欢才人,若您伤了才人,陛下不会放过您……”

    闻言,唐括贵妃眉心一蹙,美眸迸射出阴狠的光。

    宫人将蜡烛放平,蜡泪即将滴落,我拼了所有力气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

    好痛!

    “才人……才人……”羽哥悲怆地哭喊道,“贵妃,奴婢愿意为才人受刑……奴婢求贵妃开恩,让奴婢代才人受刑吧……贵妃……”

    “你不配!”月出道。

    又一滴蜡泪滴在手臂上,灼烧的痛锥心刺骨,仿如刀锋划开皮肉的痛,一滴一滴,一刀一刀。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章节:绝宠【九】  收集:52资源联盟

    咬牙忍住,再忍住……泪珠滑落,难以克制……

    可笑的是,此时唯一的希望是,完颜亮忽然驾到,让我免遭皮肉之痛。

    羽哥不停地哭喊、挣扎,想冲过来阻止宫人,想代替我受刑,然而,骄横的唐括贵妃执意给我一个下马威,又怎么会饶过我?

    唐括贵妃悠慢地饮茶,眼角蕴着一丝得意,唇角浮现一抹轻蔑;她偶尔看我一眼,故意做出怜香惜玉的表情。她身旁的月云,亦兴致勃勃地欣赏我受罪的样子。

    左臂灼痛难忍,我痛得满身大汗,四肢发颤,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那种灼烈的痛,宛如一条小蛇钻进心中,啃噬,蚕食……剧烈的痛令我艰难地喘息,汗水、泪水模糊了双眼,唐括贵妃的脸庞越来越模糊,阴冷的微笑越来越骇人……

    宫人继续在我的右臂滴蜡,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发疯似的尖叫,惨烈,凄厉……我仿佛觉得自己拼尽一切挣扎,推开宫人……然而,我还是我,依然被宫人钳制着,刑罚还没结束……

    忽然,一道悠长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陛下驾到——”

    刑罚终于结束了……

    两个宫人仍然拉着我的双臂,若非如此,我早已软倒在地。模糊中,我看见唐括贵妃匆忙起身,来到殿门前迎接圣驾。

    “臣妾见过陛下。”她的嗓音娇柔媚人,令人筋骨酥软,“陛下怎么这时候来了?”

    “朕想你。”完颜亮的声音中含有淡淡的笑意。

    微微睁眸,我看见,他牵着唐括贵妃的手从我身旁走过去,不看我一眼。

    擦身而过之际,仿有一阵微风扑到脸上,那么冷,那么涩。

    他掀袍坐下来,她站在一侧,巧笑嫣兮,柳腰款摆,吩咐宫人奉茶。

    “这是怎么回事?才人怎么在这里?”完颜亮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却好似随意问起,并没有多少关切、紧张之情,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陛下,臣妾正要回禀此事。”唐括贵妃柔声道,眼风妩媚勾人,“不久前,臣妾出去走走,不料在宫道上掉了一只金耳坠。”她从右耳上取下金耳坠,放在掌心给他看,“这是陛下赏赐的金芙蓉耳坠,臣妾很喜欢,平时不舍得戴,今日就戴上了,没想到不当心掉了。之后,臣妾和几个宫人出去找,找了好久也找不到。碰巧,才人也在那里……有宫人告诉臣妾,说亲眼目睹才人从地上捡起金芙蓉耳坠。臣妾就问才人是否捡到了一只金耳坠,若有其事,就还给臣妾,臣妾感地下跪,一副诚心认错、甘心领罪的乖巧模样。

    “陛下,贵妃颠倒是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羽哥嚷道,“奴婢一直跟着才人,才人根本没有捡到贵妃的金耳坠,更没有据为己有;才人也没有顶撞贵妃、以下犯上,陛下明察啊……”

    “住口!”唐括贵妃疾言厉色地喝道,“本宫与陛下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陛下,才人为人如何、秉性如何,陛下还不知吗?”羽哥呼天抢地地说道,“才人根本不稀罕那些金玉珠宝,怎么会私藏贵妃的金耳坠?陛下千万不要听信贵妃一面之词啊……”

    “掌嘴!”唐括贵妃怒道,脸上青红交加。

    月云快步走过去,狠狠地掴下去,打了羽哥三巴掌。羽哥以为完颜亮会相信她的说辞,会救我,会惩戒唐括贵妃,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又失望又心痛,嘴角溢出鲜血。

    其实,我本也以为完颜亮会阻止,没料到,他看好戏似的,不置一词。

    羽哥被打,全是因为我;虽然她和明哥是完颜亮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宫人,但无论在上京还是中都,她们一直视我为主子,事事为我打算;此次我有难,羽哥还为我出头,忠心护主,这份主仆情谊,我不得不正视,无法不感动。

    唐括贵妃面对完颜亮,立即变了一副嘴脸,嫣然一笑,“陛下忙于朝政,臣妾不愿陛下为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费神。不如这样吧,如若才人有悔改之心,臣妾就做主,让她回合欢殿,那金耳坠就当是臣妾转赠给她。”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