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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

    哈,涵养不错,这样都没爆发。”他更加兴奋,“不过,这个问题不在咱们的交易里面呀。我好为难啊。要不,咱俩再定一个交易,比如,你让我压一次,就告诉你?怎么样?哈哈”

    “你!去!死!”

    “哈哈哈哈哈,小狮子生气了。乖,我安塞有的时间,可以慢慢等。嘿嘿。对了,放弃吧,这里逃不掉的。好好呆着吧。那么,今天你就先熟悉熟悉,也累了吧,早点睡吧。晚安。么啊”

    一张臭嘴贴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恶心。

    那家伙很满意的屁颠屁颠跑出去了。

    我很没出息的砸了一大堆东西,愤愤不平,整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强调,安塞同志不是男三。现在的雨要改正自己的一些问题。比如,他老爹说的,见过猪跑的圣人问题。

    交易

    想起以前在宏文殿看见的资料,知道这几年的战事让这个本就贫瘠的地方,变得更加荒凉。看见灾民就真的以为这些人很需要帮助,自己真的以为,就算是能有一点帮助也是好的。再加上自己郡守的责任,怎么忍心拒绝,那些满怀盼望的眼睛呢?怎么可能去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自己太天真了。很清楚这里的土匪猖獗,却不会知道原来匪民是一家。难道这些土匪是义匪吗?可资料上明明写的是匪盗猖獗,民不聊生。

    如果和官撵一起走,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啦?但是我知道,自己并不想放弃这最后一次的自由,不忍心错过这样的一次机会。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人说要把我一辈子关在宫廷时的表情,相信这个话他只要说的出来也会做到的。而他也在这次的鱼文之行上表明了他的决心,把一个只有两个月大的婴儿丢给我,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忍心丢下一个孩子远走高飞的。还真是高杆呀。居然能够用自己的孩子做工具。当然,自己也是他的孩子,被他当成了私人禁脔的儿子。

    至于,那个安塞说的联络驻军,自己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那块牌子用在扫匪以外的事情上。要边防驻军来保护自己?简直可笑,平头百姓都知道边防驻军是用来保卫边疆和平的。不是某一个人的保安队,也不是某一个人的保镖团。用驻边正式军扫匪已经是特例了,怎么还能滥用职权呢。况且,自己也是有护卫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我和二十六的失踪,而受责罚。

    还没有开始进入直属地区,就被自己的百姓玩了一通。还没有开始扫匪,就先被土匪扫一下。还没有领略西域风情,倒是被西域调情玩了一通。玩得还让言儿,和那一班侍从一起受罪。

    自己真的很傻,很傻。真想好好地嘲笑一番,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不光什么都不了解,还自以为是的幻想着改善这里的环境,让那个变态刮目相看,不会把我当花瓶,不会轻视我,无视我的要求,不顾我的感受,任意蹂躏。

    自己真是个大白痴……

    生活的这两天,清楚的知道,这栋宅子里面只有一个不会讲汉化的仆人守着。这座占地颇大,亭台楼阁俱全的宅子,加上新来的我和言儿,也就三个人。那个安塞是不常来的。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只是去任职的日期,要耽误了。

    在第五天的时候,安塞终于出现了。

    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铜镜前摆好一个忧郁表情,装着郁郁寡欢,轻轻飘飘的跟着那个西域仆人去找安塞。

    安塞看起来很高兴,看见我的样子,也只是挑了下眉头。

    不喜欢被他抱在怀里,那种感觉让自己很难受。不想被他动手动脚,这个举动让我有点别扭。不想被他那张臭嘴亲,我没有办法接受他的口气。受不了,别开脸。他似乎兴致不减,依旧把我抱在怀里。

    拉过我的脸,“想好了吧。你们中原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规矩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衣襟里,在我的胸口来回摩擦。

    不能挣脱,只能向前倾,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压住那只不规矩的手,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倚在他的脖颈窝,对着他的耳垂,轻轻说话,“我知道,我逃不掉了。也知道是你救了我和言儿,这几日在这里住的也还习惯。知道你再给我时间思考。我这个人,本就没什么大的志向,你也看见了也没有什么能力,父皇把我弄到边关来,也只是为了不让朝里再混乱。”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很美,继续说,“我一个人带着弟弟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需要一个照应。而安塞你又热情,又有正义感,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们的。”他简直笑开了花,往他怀里蹭蹭,紧紧挨着那只被夹在中间的手,“所以……”装模作样的微微别开脸,“我并不反对和你在一起。只是……只是我怕我会连累你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这任期就要到了,我怕如果我不去鱼文的话,你会被我牵连。自己这个失势皇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言儿这么小,什么都不会知道,也不会明白。但是,我的那些政敌们,就不会这么安静了。在这里,我知道我很安全。也知道安塞你势力庞大,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京城的母亲,就不会那么好受了。万一,母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想独活了。这么些年,如果不是母亲,恐怕我早就死好几回了。唔”想起母亲,情不自禁有些伤感,眼眶里攒了些泪水。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非礼我的那只手也爬出来,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没有事,有我在呢。只要你乖乖的留下来,是在鱼文,还是赛图都没什么两样。只是,你的文碟还有兵符得有我来保管。当然,充场面的时候,可以借给你使使。”

    捧着我的脸,正要吻上来,我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准备等死的一刹那。门哐啷一声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中原少年。

    一把把我从安塞怀里拉开,拧着安塞的耳朵大喊,“我说你,鱼文呆不住,老往赛图跑,原来在这里还养了个小的。我怀雯哪里对你不好,居然有我还不够,还想背着我再养个小的。安塞 图路斯!几天不见长本事了啊。看我怎么收拾你!”此时,刚刚还狼尾巴甩着的安塞,就像小绵羊一样跪在那个咄咄逼人的少年面前,捂着耳朵求饶。

    被这一幕惊呆的我,依旧保持着跌在地上的姿势,无语的看着。自己怎么就这么背,刚刚才谈好条件……好吧,我还是不要在当电灯泡了,闪。可还没有走出门,就被那个彪悍少年,拉着脖领子,撤了回去。欲哭无泪呀……

    拉着我的衣领,恶狠狠的拽着安塞可怜的红耳朵,那个,我不会为你的耳朵默哀的,但是,我会为我的耳朵默哀的。等着他回过神来,扯自己的耳朵,却看见他惊讶的看着我,脸有点微微泛红,原本冲着我耳朵去的钢钳,立马改变方向,转向我的脸。摸了一下,又一下,左扯扯右拉拉,最终蹦出了一句,“美人,别跟安塞那只笨猪了,跟着我吧。保证你这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边说边把我往他的怀里拉。

    ==这都是怎么了,不就是长得女气巴拉的一张脸吗!

    这样的情况,自己根本无法反应,只是觉得天旋地转。

    只是看见,安塞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提起那个少年的小胳膊,像拽兔子一样,拎了出去。

    一时间,外面战乱四起,咒骂声,摔东西的声音,掐架的声音,层出不穷。

    这个状况,好像和我无关。==汗

    倚着墙,避开战场,默默溜回自己的房间。这一下子,估计自己很快就可以会鱼文和那些倒霉的随从们团聚了。真是狗血啊。早知道,就不用美人计了……

    溜回房间,看着言儿。言儿刚刚睡醒,正在玩手指头。小东西很健康,也很聪明,刚刚自己不在,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哭丧着小脸,不像之前老是笑眯眯的。抱在怀里,好好安慰,轻声说着话,说着开心的事情。

    扶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玩耍。真希望,他快快长大。

    小东西正是好玩的时候,软塔塔的趴在床上,发出阵阵笑声,继续伴着滑稽的鬼脸,用响指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个时候的小孩子,喜欢盯着人脸看,喜欢自己一个人的哼哼唧唧,喜欢扭着头看着你,喜欢玩自己的手指头。也喜欢玩累了,呼呼大睡。

    那个孩子早已经睡着了,自己也好容易才安静下来,喝点茶。这个地方原来是赛图,已经过了大轩的边界了呀。知道西域很富有,但是真的不知道,连个不起眼的边境小镇都会有这么漂亮的宅院,这么富裕的人家。

    难怪那些贪官们挤破头也要争抢鱼文这个位置。

    自己打的主意应该是正确的。安塞他留着我是另有所图,而这个所图,势必和我的身份有关,他扣着我的文碟和兵符也只是不想让我逃跑而已。那些东西在他是手里也只能是木牌牌和金牌牌,没有我的亲笔文书,任何官员都不会听令的。况且,还是在我和言儿失踪的情况下。如果贸然出示,只怕倒霉的只有他自己。自己忙活了半天,也只是想给他一个台阶。现在倒也好,不用担心往后的性马蚤扰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中原少年到底是谁。不过,看他对安塞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是一个小角色。

    但是,就算是出现这样的突发事件,我想,让我回鱼文的状况是不会改变的。外放的皇子,官撵众目睽睽的开进河坝城,三国都盯着呢。如果,开来的只是一个空车,将会引发起什么样的事端呢?我有点不想知道。

    战争,估计都是轻伤。

    除非,这个安塞是一个军火商。

    但是,私自扣押别国皇子,只要东窗事发,大轩是不会发过他的。而刚刚战败,元气大伤的北胡也是不会有什么明显动作的。而素以商业文明的西域会做什么举动呢?我倒是很想知道。

    自己这次的经历,也许真是一个契机。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没有实现日更的承诺。

    自己现在思绪很乱,也很混沌。自家的狗狗,在今天上午十点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它最终没有熬过关卡,在它生病的这些日子里,自己拼命照顾,放弃来之不易的面试机会,甚至没有出席毕业典礼的仪式。只希望它可以活下去,继续走完它的狗生。但是,事与愿违。

    人力依旧战胜不了老天。

    经过这样一系列的事情后,发现很多东西都是可以不在乎的。可以不在乎睡眠,反正人的这一辈子有一半都是在睡觉,可以不乎金钱,只要人还在就可以挣,不在乎难得工作的机会,工作还可以再找,可以不在乎形式,反正只要有我的毕业证书和学位就好。可以不在乎黑名单,只要这篇文还有人看,我就会更。只是对不起信任我的编辑大人。但是我按照我所保证的,在25号之前,更了70,希望她不会被总编骂。

    一个生命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他自己的,而是为了他周遭的人。我的狗狗为了它的主人坚挺了4天。我为了它,坚持守护了4天。

    其实,你如果细想,就会觉得这个举动很傻。狗狗得的是细小,而它却只有2个月,养狗的人都知道幼狗得细小意味着什么。这完全是一种无用功。但是真正降临在自己的身上,除了去尽可能的守护它,还能做什么呢?这是一条生命,自己除了能够给与它作为主人的关爱,还能给与什么?它还需要什么?

    有些事情,是不能只用聪明和愚蠢划分的。就像狗狗这回的病,如果当时自己能够狠下心,不理会它的请求,不给它加最后的那一点狗粮,就会回有后面的消化不良,发现防御失效,感染细小,直至最后的死亡。这样的行为本身就是愚蠢的,有谁会知道未来的事情,有谁会知道那一口狗粮,会引发这样的连锁反应。

    是不是所有的聪明人,都会很有预见性的知道,那多出来的一口狗粮的危害。是不是都能防微杜渐。

    反正,事实证明,我很愚蠢。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是血的教训。

    希望各位读者给我一个自愈的时间。文我会更,就像上面说的一样,只要还有一个人看,都会更。

    这是我的承诺,也是责任。

    再次感谢那些忍受我杂乱文章,直至现在的人。谢谢~~

    强制

    这两个人的战争如我所预料的一样,没有打太久。但是,结果很不厚道。

    原因是……

    “美人,来我这里吃甜瓜。”那个叫怀雯的人,端着水果盘蹭过来。“谁说殿下跟你的!明明已经认同我了的说。是不是啊。”安塞挤过来。

    无奈。

    衣袖被拉扯着,头疼。

    青筋直冒。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鱼文。毕竟日子快到了。我想你们应该还有事情要去做的,不是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两人一僵,对视一望。马上厚脸皮的一起贴上来,“不着急,时间还早。离着鱼文也不远。”四只臭爪子还在不停乱摸,“不急不急,我们一点都不急。放心,不会误事的。嘿嘿”

    你想知道两张臭嘴一起招呼上来,是什么样的壮观场面吗?我不太想知道。低头躲过,挣脱两只章鱼的挟持,撒腿就跑。

    可还没有逃开多远,就被安塞抓住,搂近怀里。“呦呦,小猫不乖呀。这样带回去,可是会招那些家伙笑话的。对不对啊,亲亲老婆。”抓着我的双臂,和那边那个呲牙坏笑的怀雯耳语。

    那些家伙?!谁啊?我还要这样去见人吗?

    我恨啊,那个破病弄得自己的身体早就不像以前一样强壮。那个变态弄得那一出,自己赌气的那一出,更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后悔呀。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一定会好好吃饭,好好锻炼身体,好好远离变态。

    被他俩一前一后的拎起来,提到有半圆球顶的主屋前。自己第一次这么讨厌现在这个未成年身体,到那里都这么无力。

    翻翻白眼,任他们搬来搬去。

    被他们放在一个有点阿拉伯风格的圆形软床上,紫色轻纱帷帐环绕。可以看见正上方的圆形拱顶,以及周围伊斯兰风格的拱形窗户。自己也是第一次到这个建筑里面来,一下子被这种浓郁的异域风情所迷惑。窗户边上有一些s型的蔷薇花图案,地上的彩砖也是花卉的团花,再加上石头本身金黄的颜色,让这件卧室在散发神秘华丽气氛的同时也显出一些妩媚。

    “你喜欢这里?”安塞埋在我的劲窝,冲着我的脖颈轻轻吹气。

    “这里很漂亮。”实话实说。

    “小美人,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这里的装饰再漂亮,那里有你漂亮呀。”另一个拖着拉扯着我的鞋子。

    “哼哼,十年以后这里只要还有人住,依旧还是会很漂亮。但是十年以后,我就老了。”所以说艺术品,永远比真人要美。

    “胡说八道的傻小子,你才几岁呀,就说老。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安塞拉开我的衣襟,一口咬住我胸前茱萸。

    突如其来的刺。一个时辰后,我们来给你拆,不要随便乱动哟~”他从怀里拿了一串红玉坠子挂在我的脖子上,“乖乖带着,护心脉的。”臭嘴在我的嘴上碰了一下,就拉着怀雯跑了。

    无语的躺回去,穿着一个铁制内裤的感觉很不好,更何况自己身体里还有块破石头。不知道一块石头能有什么医学疗效,但是它压着自己的腰椎的感觉极不好受。

    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似乎感觉好点。

    这两个人有太多的迷。不过今天,他们居然做到这步,还能停下来。让我有些诧异,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他们这会儿出去,也大概猜得出来,是做什么。是不是以后自己也会很安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