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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为求克制“十道灭元诀”的方法,南宫雪仙半是为报仇、半是为难耐的情慾而与“师丈”燕千泽好事玉成。

    然而,尚须位於含朱谷、云雾香亭、泽天居三处的特殊药草,内外交迫才能真正制服虎门双煞……江湖武林上出现一名俊俏公子——宫先。

    看似淡然旁观的态度,却在无意间介入丐帮长老遭人追杀的情事。

    云雾香亭之主的千金顾若梦更在混乱中被奸人掳走,初涉江湖的宫先该如何挽救?他又有何目的?

    第三集 第一章 隔墙有耳

    “哎……相公……你……你坏……”心中的防线一溃,满腔欲火登时占了上风,强烈地淹没了最后一点理智,妙雪朱唇微抖,芳香清甜的呻吟登时吐出。

    妙雪事先可真没想到,在这么羞人的状况下,被迫吐出这般娇甜的声音,对自己的刺激竟似比之前床上出口时还要强烈,话儿出口身子登时一把火腾地烧了上来,肌肤上立时透出点点香汗,身子里的火都冒了出来,不住熏陶着彼此。

    芳心大乱之下,妙雪身心登时都被欲焰吞噬。她虽也猜想得出将南宫雪仙的房间如此安排,多半是燕千泽色心不安、得陇望蜀,把自己弄上床了不算,连南宫雪仙也想算计;这好徒儿还是清纯无比的处子身,又是少女情怀,最不堪挑逗,让她在旁看到向来冶傲如霜的自己尝到了滋味后竟对男人如此痴缠,到了床上仿佛再离不开他的怀抱,那模样对南宫雪仙而言比之任何劝诱都有说服力,偏偏现下自己当真如字面上地身心全被燕千泽所征服,即使知他的坏心,可她连自己都不想保着了,又哪里顾得了徒弟?想到只有让南宫雪仙跟自己一般在燕千泽胯下从清纯而淫荡、从侠女变淫娃,才能免了自己事后不敢见南宫雪仙的面,她也只能乖乖屈服。

    “哎……好仙儿……别……别装睡了……不只相公……连……连师父也知道了……”这师父二字在此时还真难出口。妙雪虽知这样出卖自己的徒儿不好,可起因终是徒儿先偷窥自己与男人上床的模样。

    燕千泽在床上如此威猛,连自己身怀媚骨都吃不消,便是南宫雪仙被他勾了上床,接踵而来的想必也该是美妙无比的滋味,也算不上害她,想到此处妙雪勇气更增,呼叫徒儿的声音也愈来愈甜了,“你……你都敢偷看妙雪了……怎么连……连出个声都不敢……哎……相公……别……别这样弄妙雪……”

    “是……是,师父……”听得出来隔房的南宫雪仙吞了吞香唾,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开了口。

    一来师恩深重,一来南宫雪仙也知此事羞人,可昨夜在树上偷瞧,一开始妙雪还只是被动,虽是相搂相抱,却是尽心运功,破身之时还真有点纯为治伤的模样,伹在燕千泽的手段之下,享受到个中美味的妙雪尝了甜头睑皮也就厚了,竟不顾破瓜之苦,强忍痛楚地再次和燕千泽春风一度,眉宇之间尽是沉迷其中的甜蜜,甚至最后燕千泽大逞淫威,将妙雪强压床上,狠狠地奸淫了她的时候,看妙雪的神情也是乐得心花怒放,再没一点抗拒畏怕,婉转甜蜜地享受了一番,南宫雪仙不由遐想,男女之事是否真如此美妙旦苋连妙雪这道功深厚的修道高人,在尝到云雨滋味之后也尽抛以往冷艳之姿,全心全意地成为男人床上的情俘,那难以想像的情景加上白天燕千泽话里的暗示,南宫雪仙虽知这样不好,仍是忍不住偷偷控了两个小洞,好看清今夜的妙雪如何。

    可南宫雪仙真没有想到,今夜的燕千泽竟比先前还要急色,连门都没关就在门边上下其手,逗得妙雪欲火焚身,两人在门边就把彼此剥光了,赤裸裸地相搂上床,尽坚旱受云雨之欢,那媚人模样吸得南宫雪仙再移不开目光。等到床上的妙雪欲火尽抒,满足甜蜜地偎在燕千泽怀中,不住交流着平日听来羞耻露骨,此刻却是那么甜蜜温馨的话语时,好不容易移开目光的南宫雪仙,却不由又注意到,两人的衣衫正散乱地丢在门边,一直线地朝床而去,那若隐若现的挑逗意味比之床上正浓情蜜意的男女,别有一番情趣。芳心小鹿乱撞的她只觉浑身火热酥软,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办,纤手一摸股间已湿润黏腻,眼儿更离不开床上不住喷发撩人艳光的赤裸尤物。

    昨夜当看到向来冶艳严厉的师父在男人胯下婉转逢迎、欲仙欲死的当儿,南宫雪仙已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夜见妙雪还没上床,在门边就和男人难舍难离地互相抚爱,褪得一丝不挂,一直搂到床上翻云覆雨,当真是整个人沉浸在情欲里欢叫开放着,南宫雪仙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本还想另外找些事情,好把心思从眼前神魂颠倒的师父身上转开,可一想到还留在泽天居里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不只惨遭锺出颜设二煞蹂躏奸淫,身上还中了“无尽之欢”此等淫邪媚毒,南宫雪仙担忧之间,却不能不想到中了无尽之欢,以致每夜无男不欢,也不知锺出颜设两人的床上手段如何?今夜自己在这儿看着妙雪与男人交合,不知同样的月下,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是否也正在床上嘤咛娇婉,快活地享受着云雨之乐?还是因着理智的强烈抗拒与感官的妩比快乐彼此扦格,虽说身子被那无穷无尽的快乐所冲垮,心里却在淌血哭叫着呢?

    愈想愈不由心跳加快,难以自抑,南宫雪仙只觉整个人都无法自拔,有种奇特的感觉正自在身上蔓延,想来这都是楚妃卿安排的房间坏事,偏偏心里虽告知自己明儿个一定要跟楚妃卿明说,自己实在受不得邻房的夜夜欢合之声,无论如何也得换个房间,最多是跟着燕萍霜挤一张床,可心中却有种隐隐的感觉,拖着不让她去找楚妃卿。明知隔房情景如此羞人,一双眼儿却似牢牢缝在洞口,再也移不开来,直到燕千泽带着坏笑,扶着身无寸缕的妙雪竞走到了墙壁前头,离自己钻出的小洞颇近之时,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离开那儿,心跳却不由愈来愈快。

    虽是没继续看着妙雪与燕千泽的缠绵,但她的床与旁边的胡床仅仅一墙之隔,燕千泽挑逗妙雪时又不曾收柬声线,妙雪那诱人的软甜言语全都钻进了南宫雪仙掩不住的耳中,听得她愈发难过,想平静都平静不了;等到燕千泽手指轻叩墙壁时,南宫雪仙猜到他已发现了自己旁听,原已紧张的芳心不由更是失措,想将整颗头都埋进被里,偏生心思一乱,手脚动作便麻利不起,一时间床被竟似生了脚般,顽皮地乱跳出去,南宫雪仙床上真是**飞狗跳的大乱,想要尽快收拾偏生手脚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更是笨手笨脚,等到将滑到床下的被子拉了回来,将头脸蒙紧了装做睡着之时,芳心却还是紧张的活像快要从腔子里跳出来,虽躲在被里却仍簌簌发着抖。

    也因为那紧张怎么也抹不平,所以当燕子泽自言自语,似在猜测自己是否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心里紧张的南宫雪仙什么也不管了,只希望他赶快安静下来,抱着妙雪回床上去大开淫戒,竟不由得开口答话,话儿还一句两句止不了,只想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睡着了。话才说完心中已想到了不对,已睡着的人哪有这般合作答话的道理?而且话里还严丝合缝,全然依言乖乖回答?可话儿既已出口,怎么也收不回来了,埋在被里的她只觉丢人到家,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偏偏这燕千泽虽不像以往趁这机会调侃自己,动作却更是过分,竟开始逗弄起妙雪来,而妙雪也不知是情浓难分,还是体内淫媚骨性已经发作,虽没呓语以迎,听来燕千泽也还没那么容易得手,但肉体揩擦斯磨的声音却不住涌进耳内。

    光听着妙雪的呼吸声中不住散放着诱惑的甜美氛围,便知一墙之隔的胡床之上是怎么一幅香艳春光。那种种撩人心痒的声音不住涌进南宫雪仙耳内,床被竟一点阻隔不了,听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一双玉腿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像师父一样地湿了起来。

    心知燕千泽既已动了手就绝不会让妙雪忍到回床上去,接下来想必是在胡床之上享用这媚体天生的绝色美人。南宫雪仙既羞且怕,不知接卜来妙雪又会弄出什么声音?光想到接下来的魔音穿脑,想到明儿个自己也不知该用什么睑儿面对师父,南宫雪仙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都还算好,当两人肉体交缠声中,燕千泽嘶声轻语,要妙雪注意到墙上说是自己弄出的东西时,南宫雪仙只觉心当场停了一两拍。在墙上自己所弄出的东西,除了用来偷窥师父的两个小洞以外,还会有什么呢?

    想到这么重大又这么羞人的事儿,竟这么快就被妙雪发现了,也不知妙雪是恼羞成怒,现在就从胡床上跳下来,冲到自己房里来兴师问罪?还是索性不跑这么远的路,以她玄功直接破墙而入,好找自己这不懂事的徒儿晦气?躲在被内的身子不由缩起。

    听到师父叫唤自己,语声中还带着男女调情的甜意,南宫雪仙再没办法躲下去,虽是忐忑不安地缩在被里,却是逃之不及,只能畏羞地回应师父。现在的她也不知该怨还是该谢正大施手段挑逗妙雪的燕千泽。若不是燕千泽把妙雪弄或了这等模样,前后的巨大反差令自己难抑好奇,也不会害自己连偷窥男女房事这等羞人事都做了出来,,但如果不是燕千泽趁机动手,勾得师父心花怒放,在男人怀抱里头婉转磨动,显是动情已极,竟连呼叫自己的声音中都难掩情动,以妙雪的性格,自己只怕得等着被剥一层皮,哪会像现在这般温言悄语,活像一点都不生气一样?

    “师……师父……对不起……仙儿……仙儿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实在是……”呐呐连声地先道了歉,南宫雪仙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一丝不挂的妙雪实在太美,令她同为女人也移不开目光,又见她与男人在床上行云布雨的模样太过甜蜜香艳,这才令自己怎么也忍不住偷窥的冲动吧?

    偏偏即便心中惊慌紧张,南宫雪仙的芳心却不由仍在驰想,一墙之隔的胡床上头,妙雪一丝不挂、玲珑有致的娇躯正破燕千泽如何疼爱抚玩,弄得她连叫自己的声音都这般甜美。

    “你……你放心……妙雪不……不生气……只是……”虽说极端羞赧之间,妙雪只能就范,便知范一千泽意在南宫雪仙,也只能把徒儿一起拖下水,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才是。

    这般出卖徒儿,可不是妙雪说得出口的,尤其她正被燕千泽上下其手,逗得情火高燃,身心都渴待着燕千泽大开淫戒,在这胡床之上令自己死去活来,即便徒儿在旁边听着看着也不管了,妙雪被撩到只想着在这胡床上头彻底开放自己,任燕千泽恣意禽弄蹂躏,直到让自己飘飘欲仙地泄了身子为止。

    就算接下来燕千泽就把隔房的南宫雪仙勾进来,任他开启稚嫩的花苞,与自己一样变成赤裸裸的破瓜女子,在床上享尽艳福,让徒儿近在咫尺地看到自己在床上服侍男人的模样,她也管不得了。

    如泣如诉的眼儿直瞟着燕千泽,妙雪一双玉腿早巳轻分,任他的手直接触及自己最为娇嫩敏感的所在,宛如已然情动,正期盼着他的享用。燕千泽微微一笑,在妙雪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双手暂缓动作,只轻贴着妙雪娇躯,享受那滑润柔软的触感,这才慢腾腾开了口,“小仙儿……”

    “是……你……呃……师丈……”听燕千泽开了口,南宫雪仙心中想到的却是他方才在妙雪身上驰骋时的威猛,芳心不由大动,幽谷中汁液流泄的速度似乎随着他开口愈发快了。那羞人的感觉差点令南宫雪仙接不了口,她不由暗自想像,莫非燕千泽除了手上功夫外,连声音眼光都能令女子动情?否则怎会光一句话就令自己身子愈来愈热,幽谷都羞人的濡湿了,简直像昨夜今儿的妙雪一般直等着被男人淫玩?

    不过仔细想想,再怎么料敌从宽,这都未免过虑了,若燕千泽真有此本事,当年也不会被妙雪几番追杀,几至死地,用这功夫早就能让妙雪乖乖向他投降

    “别担心,师丈正黏着你这动人的美女师父,想离开……都没有这么容易……”一如往常地先用句话令妙雪羞红了香腮,偎在他怀中娇媚不依,燕千泽这才接着开口,“咱们先说说正事……等你师父彻底将养好身子之后,就要回泽天居去……解决了虎门三煞,把你的娘亲和妹妹救出来。但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十道灭元诀可不是普通的武功,就算你功力再高个几成,遇上了仍是很难对付,当日锺出颜设二人虽是联手才能伤妙雪,可也不知若单枪匹马出手,会有多少威力?”

    “嗯……是啊……”没想到燕千泽竟会讲到正事,南宫雪仙芳心不由一颤,想着自己当真错怪了他。不过这也难怪,从初见此人开始,他的话十句里头就有七八句不正经,五六句还带着情色意味,简直非正派女子能听的入耳,教人怎么也难以将他和正正经经的说话联想在一起,不过燕千泽这话却是切中要害,那十道灭元诀连妙雪真人的武功也抵敌不过,伤得再无还手之力,即便现在妙雪伤愈,再次遇上也不知胜负如何,何况对方足有三人,还不知是否有其他助力,自己这边即使妙雪对付一个,自己牵制住最弱的粱敏君,燕千泽武功也不知是否应付得了剩下的一个。至于楚妃卿嘛……看她那娇怯怯的模样,南宫雪仙实在不认为她在战场上能够派得上用场。

    “所以啦,师丈就在想办法……若赞师丈传你阴阳诀,到时候双方碰上了,就算一战不胜,也不会像上次那样,遇上了十道灭元诀一点法子也没有……”燕千泽说的慢了些,似是酌量着用词,令南宫雪仙愈发专心听着。

    “即便伤在十道灭元诀之下,至少有办法逃出牛天,就算落了单,只要找到地方静修,以阴阳诀法自行疗治,短时间内也可将伤势疗复个一定程度。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后路留着,就算前面败了几次,也还有机会卷土重来,不会全盘皆输……”

    “是……那仙儿……仙儿会专心学习……学好这阴阳诀……”

    “先别答应得那么快,阴阳诀的学习,可与一般心法大有不同……”

    “是?”虽说话里听来没什么毛病,但也不知怎么着,光听着燕千泽声音微微高起,似是有些激动,南宫雪仙心下就不由有些动摇,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才刚刚被妙雪那妩媚的床上风情所震撼,到现在幽谷犹湿、娇躯尚热,一时之间南宫雪仙也真没法正常思考,只能乖乖听着燕千泽接下话去,玉手不经意间触及股间,只觉触手处一片暖热,羞赧之间不由心旌又微荡起来。

    “这阴阳诀啊……不是口授心法,也不是掌心传功……”燕千泽的声音中隐隐然透出一丝得意,“阴阳诀的传功只有一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合,自双修之中自然学习,掌握住要诀便全盘皆通,因此男师只传女徒、女师只授男徒……不过事情总有例外,所谓『巧夺人工』,工具利用好了极有裨益,现在除了师丈外,你这美女师父……也能够传你这功诀……只是女女间嘛……还得加上个工具才成……说不定明儿个还得开后头小屋,里头有些工具可以帮忙……好仙儿仔细想想,学是不学?”

    听燕千泽这么说,南宫雪仙心下不由暗骂这人果然正经不了一刻,还打着自己处女身子的主意!也不知是蹂躏了妙雪的处女身子后,当年淫贼的威风又在身上重现,还是从自己与妙雪来投之后就打起了一箭双雕的主意?可听他这么明讲,南宫雪仙暗骂之间却不由有种遵从的念头不断清晰。就连向来守身如玉,冷艳清雅一如仙子的妙雪,在给燕千泽夺去了处女身子之后都那样沉醉,虽说昨夜才献出了珍贵的第一次,却黏紧了他仿佛再也不愿离开,那样儿令情窦初开的南宫雪仙不由驰想,男女之间的滋味真有如此美妙?若换了自己被燕千泽淫玩于床笫之间,会是什么一副模样?是不堪蹂躏,几下子便泄了身,美孜孜地瘫在一边,又羞又期待着他再逞雄风,还是像妙雪一般,在他胯下连番迎送,每次被征服之后,总能挤出体力再度承欢?

    “师……师父……”没想到燕千泽说的这般明白,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淫贼做到这个份上,也真亏了他。南宫雪仙不好接口,只能娇滴滴地向师父求援;她虽知妙雪多半已是恋奸情热,指望她保着自己机会少之又少,但向来依赖惯了,一时间也改不了口。没想到妙雪说出的话,反而更令南宫雪仙目瞪口呆,原已忍不住在股闾来回逡巡的玉手,差点都在强烈的惊讶下停了下来。

    “哎……相公……”妙雪的声音娇甜已极,即便隔着一层墙壁,南宫雪仙几乎都看得到现下的妙雪必是娇滴滴地偎在燕千泽怀中,娇躯被他挠得暖暖热热的,身心都极待男人的享用,相公二字出口的如此自然,全不像方才要燕千泽百般挑弄,云雨情浓之间才终于忍不住开口。

    想来妙雪的胴体正自迅速习惯着被男人拥有,才会打从心里说出这般甜蜜的称呼,光声音都柔甜如蜜,出口就似要化了开来,内容更是惊世骇俗,“就算……就算妙雪想教仙儿……可妙雪和仙儿都是女人……该怎么教才是?这功夫……必要交合才能传授……妙雪想教她……可该……该怎么做才是?”

    “这个嘛……说来也简单。”亲吻的声音从没断掉,光听着一墙之隔的妙雪不住咿唔呻吟,南宫雪仙一千一百个想跪起身子,照着方才的模样凑在那小洞上头,妙雪和燕千泽就在胡床上纠缠着,这般近想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想到这小洞才刚被妙雪发现,自己这一凑上去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给她逮个正着,她可真不敢这么做。

    只听得隔壁燕千泽不住动手,逗得妙雪软语娇吟,甜蜜的味儿一发不可收拾,光是将妙雪逗得神魂颠倒,边还能分心说正事的功夫,就让南宫雪仙想不佩服这新师丈都不行,“女人跟女人相好……常用的器物不少,不过要说能让两女相亲相爱地插在一起,用的多是双头龙……这东西只要梢加设计,在内中接以动物筋脉,便可用以传功……嗯,我记得后头小屋里应该还有一个,该呵拿来用用……让妙雪来教仙儿阴阳诀也好……”

    “不……不好……一点也不好,”没想到此种淫物竟有如此妙用,南宫雪仙和妙雪不约而同地吐了吐舌,但妙雪连想也不想,立时便出言反驳,“要这样传功,就得……就得破了仙儿的处子之身……便是事在燃眉,好仙儿的处女身子,绝不能送在这死物件上头,何况……何况要弄这事儿,妙雪可……可比不上你……要让仙儿舒舒服服的练功,享受到这里头的滋味,可是非相公你不可……”

    “师……师父……”没想到妙雪竟会这么说,南宫雪仙可真吓了一大跳,看来妙雪当真身心全都被燕千泽征服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向来护短的妙雪,竟会这般渴想着把徒儿也卖给了他;不过无论是昨夜或是刚刚,南宫雪仙都亲眼看到在燕千泽的手段之下,连修养深厚,理应不那么容易动情的妙雪,都彻底蜕变成了尽情享受云雨滋味的风情尤物,南宫雪仙看得不由芳心酥然,体内竟也隐隐有着仿效的冲动。说来实在羞人,燕千泽这一提,可正合南宫雪仙芳心所想呢!

    本来一开始还没想到,但当今夜看到了燕千泽急色地将妙雪剥得精光赤裸,抱上床去大逞所欲,奸得师父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看得刺激无比,心中却不由想到,说不定楚妃卿和燕千泽早有默契,让自己住在师父隔壁,美其名说是方便自己就近照顾,实则是让燕千泽床上大奸特奸,令妙雪欲仙欲死之外,还一石二鸟,用那云雨之中羞赧诱人的声音勾动自己的处女存情,让自己在耳濡目染之间也渐渐被诱起本能的情火。

    这样下去,等到那天燕千泽临时起意走入自己房里的时候,自己武功不如他、奸猾不如他,又被撩得春心荡漾,哪有不由燕千泽恣意摆布、弄得服服贴贴的道理?到时妙雪和自己的身心都被他征服,木已成舟之后再气也拿他没法。

    只是虽猜到了那淫荡的用心,可妙雪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无比欢院欣喜,仿佛再也不愿离开男人的娇媚样儿却已深深刻印在心中,就算隔房床事已了,可自己却仍是芳心怦怦乱跳,连股间都不由得湿了。

    南宫雪仙自知已无法抗拒,若燕千泽现下将娇佣无力的妙雪丢在床上,就这样赤裸裸地走进来,南宫雪仙最多也只能象征性地抗拒几下便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由他逗得自己欲火焚身,直到他夺去自己处子之身在幽谷中尽兴驰骋,到欲火泄尽、jīng液火辣辣地射在自己体内方罢,现下他还找了这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南宫雪仙可真没有反对的可能了。

    “师……师父……师父也想要……也想要仙儿学……学这阴阳诀吗?”

    “这……这是自然……”本来一开始时,妙雪还有几分犹豫,但听南宫雪仙声音发颤,语声之中却带着几分掩藏不住的期待,便知这徒儿春心也动了;想来就算没这个理由,羞让燕千泽现在就走到邻房里去,最多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在南宫雪仙的哭叫中强行玷污了她。

    以燕千泽的本领,纵然一开始南宫雪仙心有不愿,最后也会被他挑起肉欲,与他大行人道,在其中享受到无比的快乐。事后就算南宫雪仙还有几分羞耻之心,由自己出马劝说也能让这美徒儿和自己一般向他投降,献出身心任这淫贼享用疼爱;南宫雪仙可是自己珍爱的徒儿,让她和自己享受到一样的绝妙快感,以身为师父面言实是理所当然之事,“仙儿好好学,必有大用……而且……而且真的很舒服……”

    “是……”听得脸红耳赤,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南宫雪仙只觉芳心都快跳出来了。她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才开了口,说出口来的声音好小好小,好怕他听不到,“既……既然这样……仙儿要学……还请……,还请师丈移步仙儿房里……仙儿等着……等着向师丈请教……请教这阴阳诀的奇妙之处……”

    “哎呀哎呀……好妙雪你的徒儿教得可真差劲……”一阵热吻声传来,也不知被他吻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妙雪一阵哼哼衔唧,便想反驳也没办法了,隔壁的南宫雪仙更是无可插口,只听着隔壁呻吟哼喘声中,燕千泽的声音闷闷地傅了过来,“所谓尊师重道,要学功夫,自然是要自己做好准备,乖乖地过来,哪还要为夫亲自过去教她?好妙雪当师父当得不好,为夫要好好罚妙雪……让妙雪尝点教训……以后徒儿教得乖一些,知所进退,不然这样下去……功夫可是很难学得好的……”

    “哎……别摸那儿……脏……啊……你……你坏……”燕千泽话声方毕,紧接而来的就是妙雪又娇又甜的尖叫声,朱唇虽是埋怨,却甜甜地不带一点怨愤气。南宫雪仙不由吃了一惊,倒不是惊于妙雪的叫声。这两天她亲眼所见,妙雪冷若冰霜的外表下,骨子里竟是妖媚动人已极,现下被燕千泽赤裸裸地抱着,又被他逗得神魂颠倒之中,被搞得叫出声来实属平常。

    真正令南宫雪仙吃惊的是,妙雪向来好洁,娇躯那处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寸不是精洁如雪,南宫雪仙可真想不到,燕千泽是触着了哪个连妙雪都以为脏的地方?

    细细一想南宫雪仙不由脸都红了,妙雪身上真要说脏处大概只剩下后庭菊穴,只不知燕千泽竟也爱开菊花。不知妙雪后庭被破之时,是否也像一般欢爱时那般投入刺激,“别……别这样……唔……留点力气……哎……相公……你……你还得教仙儿啊……”

    听隔壁妙雪的求饶声不住传来,似乎燕千泽的手法令她难过羞耻之间还能发挥强烈的挑逗功能,教妙雪身子发热,那声音之娇媚,连旁听的南宫雪仙都不由身子发热。她这才发现,从方才听燕千泽说话开始,自己的玉手就从没离开过双腿方寸之间,指尖不住扣弄着幽谷口处将潺潺波光引了出来。

    妙雪的呻吟声如此诱人,说的又是要将自己破身之事,加上自己的手竟也合作已极地在股间拨弄着,怪不得南宫雪仙欲火如焚再也难以克制,偏生想到昨夜是妙雪失去了宝贵的处子贞洁,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今夜就要轮到自己,一思及此便想平静也平静不下来了。

    只是这燕千泽也真够大胆的,竟要自己主动移尊就教,走到隔房里头任他为所欲为,美其名为传授功夫,实则是大逞淫威,蹂躏自己娇媚的处子胴体,偏偏妙雪已给燕千泽吃得死死的,想反抗也不可得;当想到自己就在妙雪眼前被男人宽衣解带,诱发了情欲之后献上身心供其享用,南宫雪仙不由有些紧张,却又有些幸福的火热降临身上。

    想到自己就要和妙雪一般尝到那无上美味,教情迷意乱的南宫雪仙如何不期待?不过稚嫩如南宫雪仙也猜得出来,燕千泽之所以要自己过去献身,一方面是为了彻底击溃自己的羞耻之心,让那娇嫩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承受男人的疼爱,彻彻底底变成他床笫间的玩物,更重要的却是用自己献身时的媚态刺激妙雪,让妙雪出于竞争心下向他投怀送抱,尝试更进一步的淫贼玩意,才不浪费了天生的淫媚骨体。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全然难以预知,听着邻房的妙雪被燕千泽逗得欲火焚身、娇声求饶之间,最多的理由却是要燕千泽保留体力用在自己身上,显然她也看准了自己再无可抗拒,就算不再劝导,也会乖乖走过去献上贞洁之身;偏偏师父却将自己看得极准,她可真的再忍不住了,便知着了道儿,可肉体的本能却这般强烈地催促着她迎上处女破瓜的结局。南宫雪仙深吸了一口气,美目在房中不住飘移,好不容易才定到了一个点上,娇嫩的脸蛋儿却不由得又红了几分。

    胡床上头,现下的妙雪可真软成了一团,偎在燕千泽怀中再也无法动弹,口中的喘息愈来愈甜,昨中的波光愈来愈媚,紧夹的玉腿已然大开,浓醇的蜜液不住涌现,此刻燕千泽的大手正扣在她会阴处,食中二指连番叩关,将幽谷里头的波涛汹涌不住汲出,漫得满手尽是香甜,而小指却已偷偷勾到后门肛穴上头,不住轻勾缓揉,不时偷偷地钻进菊穴,探索着那尚未开封的谷道。

    被弄到胡床上头轻薄,又听他说要对南宫雪仙动手,妙雪本已羞得浑身发热,再也无法自拔,加上燕千泽虽只一手叩关,却是一石二鸟,幽谷和菊穴都玩上了,勾弄妙雪娇躯一直飘荡在高氵朝的快感当中,不断抽搐的幽谷高氵朝蜜液不住泄出,换了旁的女子,不只非手无缚**之力的闺秀,就算身有武功的侠女,又或擅长男女间事的风尘女子,也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剠激。

    但妙雪体内那淫荡的体质却令她勉能承受这般剠激,一泄再泄间满腔的欢乐令她欲仙欲死,那高氵朝仿佛不会断似的,令她漂在浪涛之上,载浮载沉间魂儿都快飞了,却又渴待着更高的一浪打来。

    满腔怯意羞意似都在这情涛不断的拍打中寸寸碎裂,妙雪虽是娇羞欲死,偏偏这没用的身子却好生欢迎燕千泽那令她欢快的侵犯,令她玉腿分得更开,娇躯不住扭摇好给予他无礼的手更大的方便,口里虽不住向他求饶,哀求燕千泽将自己放过,却不是因为她渴求的肉体不需要男人的充实,而是对徒儿的怜爱更胜一筹。

    燕千泽愈有保留,接下来南宫雪仙承受的快乐愈是强烈。何况她也知道,燕千泽即使当真淫功还胜当年,但岁月不饶人,体力终究不能和小伙子的时候相提并论,再加上自己天生媚骨的胴体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像是会吸精般渴求着他,如若燕千泽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回,能留在南宫雪仙身上的力气所剩便有限。这可是好徒儿极其重要的第一次,妙雪虽是恋奸情热,打算把这徒儿也卖了,却并不希望南宫雪仙破瓜的时候多受苦楚。

    一开始时妙雪本还能一心二用,一边享受被燕千泽撩起的燎原之火,烧得娇躯舒畅又难过,一边倾听着南宫雪仙房中的动静,可妙雪本已情动,体内已被开发的淫荡本质又背叛了她,将燕千泽手上传来的欲火全盘皆收,一点都不遗漏地在妙雪身上逞威,妙雪即使全心相抗,也只坚持到听得隔房内南宫雪仙下了床,窸窸窣窣地换起衣裳来。

    偏就在此时燕千泽火力无穷的魔手,一前一后地在双穴里轻轻发力,将她下体捻在手中,一阵搓揉之下酥得妙雪一声呻吟,高氵朝的快感已突破了极限,令她泄得美目晕茫,纤手按在他胸前勉力撑着身子,却再也顾不得其他。

    尤其燕千泽一招得手,非但没有收兵,反而手指更为深入,妙雪只觉幽谷菊穴都被他逗得发起热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喘,幽谷情不自禁地夹紧,吮吸着侵入的手指。

    这还在妙雪的想像之中,毕竟那甜蜜的桃花源地在他的开发和体内本质的响应之下,早已敏感得令自己无法控制,落在他手中自无幸理;但连那头一回被他侵犯的旱道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吸着他的指头不肯放,这就让妙雪羞得想哭了。不只幽谷蜜径,连后庭那原非正道的菊花照说不该是男人喜爱光临之地,竟也这般渴望着被侵犯,难不成自己的清净道心,真正全然都已被燕千泽彻底破去,身体的每一寸都渐渐被诱起火来,无论哪个穴都在渴待着被男人侵犯玩弄的感觉吗?

    心知自己抗议无用,一来身子都已交给了他,自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再说以燕千泽的手段,只要他有心,自己又有哪一个地方可以逃得过他的开垦?

    熊熊欲火灼得妙雪周身尽赤,不只幽谷之中蜜泉泛壏,连菊穴里头竟似也渐渐有点湿润的感觉,想到接下来只要燕千泽有那么一点意思,自己不只幽谷破他占有,连菊穴也要在他的雄风下绽放,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羞煞人的交合方式在等待着自己,妙雪不由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想要尝试所有的可能,让自己每一寸肉体都能够用来取悦这淫贼,让自己无论身心都沉醉其中,一点不差地变成他钟爱的玩物。

    听着轻若无声的脚步声走进房里,妙雪这才从那无穷无尽的高氵朝快乐中猛醒过来,想到接下来不只自己,连徒儿南宫雪仙也要败在他胯下变成男人的床上玩物,还要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不顾羞耻拚命取悦男人的模样,虽是羞不可抑,身子却愈发火烫了。

    她还来不及说话,娇躯已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妙雪一声甜蜜的嘶叫,软在燕千泽怀中的娇躯剧震,强烈无比的快乐袭击了她,前后两穴一同紧紧地吸了侵入的指头狠狠地一口,整个人终于快乐地瘫痪。

    美目微睁,妙雪好一段时间舒服得目不见物,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这回她泄得非常强烈,连番不断的高氵朝差点没让她昏死过去,尤其燕千泽只是手上大逞所欲,那硬挺火烫的ròu棒贴在妙雪敏感的雪臀旁,根本没有发泄,光那火热的触感,就令妙雪心旌动摇,既想主动要求他,一时又说不出口;即便有媚骨护身,又学到了燕千泽所授的阴阳诀,照说男女之事虽令妙雪情欲舒泄,也可寓修炼于云雨之间,该当不会泄得这般无力,但妙雪在床笫间的经验终究还不太多,这回又只有她在泄身,没得到男人的阳精调和补身,虽是高氵朝不断,但幽谷深处未被充实的饥渴,却在那发泄的快乐中愈发显得空虚,自是只有泄得软绵绵的份儿。

    不过眼前的情景,就连修养深湛、极掌得定的妙雪,都不由眼儿发直,一时无法移开目光。

    虽知自己在床上卖力演出的香艳舂宫绝不是南宫雪仙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受得了的,加上方才言语之中,燕千泽已令南宫雪仙“做好准备”再过来,上床之前要做什么准备?

    换了数日之前妙雪自是不知,多半还会以为与入睡一般,不过是卸下妆扮簪饰、洗浴过身子罢了,但从破身之后,在本能情欲的火热侵袭之下,妙雪的见识也不由拓展了许多,知燕千泽所谓的“准备”多半就是与自己真个销魂前的种种前戏,甚至包括在胡床上头逗弄自己的种种手段,只是这方面徒儿多半也不明所以,能做的最多只有在进来前尽褪衣裳,赤身裸体地步入房内,准备承受那销魂的洗礼;此间山居本无什么妆扮簪饰的必要,自然无从卸妆,加上南宫雪仙入睡前便洗浴过,多半也被自己床上春光诱得身子火热,待她走了进来,想来也正可是任燕千泽采撷的状况了。

    但看到眼前的南宫雪仙,那装扮却令妙雪都不由耳目一新。南宫雪仙虽非身子赤裸,却也已差不了多少,也不知从哪儿取来的衣裳,雪纱纺就、轻薄已极,房中烛光虽不甚明,但却引入了窗外月光,映出一地清辉,光芒掩映之下,本已轻薄到无甚遮蔽效果的黄纱,更似透明一般,行动之间如笼轻烟,南宫雪仙玲珑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间展露在两人眼中。

    她似也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视,含羞垂首再抬不起头来,上身薄纱紧紧贴身,一双美挺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衣而出,虽不若妙雪那般硕美丰盈,却也颇为诱人眼目,尤其随着脚步微微颤抖,即便人已停了下来,粉红的嫩蕾仍颤鼓鼓地突出纱上,那纤巧的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生怕她撑不住上身,那白里透红、嫣润娇嫩的肤光,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薄纱,令人难以按耐爱抚她的冲动。

    目光再往下移,不住发颤的一双修长玉腿,肉光致致中满溢着羞怯,虽是勉强夹紧,想将处子从未曾被旁人观赏过的桃花源地掩着,可薄纱掩映之下、肌光如玉之中,那一丛纤细黑亮的乌润,却愈发显得娇媚诱人,羞怯的轻夹反更透出诱惑;尤其那上头萤光点点,无论妙雪或燕千泽都看得出来,方才旁观之中,南宫雪仙不只动心,连肉体也给诱起了需要,即便玉腿轻夹也掩不住股间正自泛滥的水波,那胴体虽尚有些青涩,远比不上妙雪香躯的成熟动人,却另有一番青春活力,加上波光掩映,显然南宫雪仙的身子早巳准备好,要在今夜跨越界限,成为女人。

    虽知眼前两人正灼灼地打量着自己,南宫雪仙强抑着想要逃离的羞怯,睑儿虽不敢抬起,却不由挺了挺胸。本来以南宫雪仙的瞻子,光要走过来主动献身就够她受的,更别说是穿上这般火辣轻薄的衣裳站在人前;可一来妙雪尽褪侠女风姿、冷漠外貌,在床上与男人尽情欢爱的模样太过震撼,将南宫雪仙的矜持震个粉碎,二来南宫雪仙的身体也已逐渐成熟,旁观妙雪与燕千泽接连的性爱,那惹人遐思的情景令她芳心不由思绪乱飞,连带着身子也火热起来,热起的速度直似中了媚药一般。若不是眼前春光实在太过强烈,将她整个注意力全都吸了过去,加上这几日燕千泽都与妙雪黏得死紧,绝不可能有机会用媚药暗算自己,南宫雪仙还真以为自己着了道儿呢!

    本来在自己房中,虽听得燕千泽要自己“做好准备”,一开始南宫雪仙也只是一件件褪去衣裳,愈近全身赤裸,愈觉娇躯火热,待得脱得一丝不挂之时,只觉整个人都似要被烈火烧熔了,芳心只遐想着当隔房的燕千泽和妙雪看到自己片楼不存的模样时会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偏偏一转眼看到衣柜,前日里楚妃卿带自己搬进这房间时若有似无的几句介绍,又响到了耳中。那衣柜里头的衣物是逃过了被楚妃卿锁在后头小屋里的几件艳裳,轻薄妖冶处绝非一般女子所能穿着,更别说是让旁人看到;只是若不论其式样的冶艳妖媚,那衣裳质地确实轻薄贴身,穿上时犹如纤纤玉手轻柔拂过肌肤,触感极其舒适,仿佛整个人都飘起了几分,夜里睡着床上,身子裹在里头倒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

    那时南宫雪仙原还没想到什么,只是听过便算,想来那艳裳再不堪入目,只要自己不穿,与自己着实没什么关系,最多也只在心中暗骂燕千泽不正经。

    但当体内欲火如焚之时再看到那衣柜,楚妃卿的话儿犹如雷鸣一般响在耳际,她虽不知衣柜中的艳裳究竟妖媚到什么程度,更不知燕千泽是否希望自己穿得如此火辣走过去,但一想到接下来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儿,一双纤足竟身不由己地走到了柜前,玉手忍着颤抖,好不容易打开了门,眼前的情景登时令南宫雪仙直了眼。

    里头的睡裳虽不过四五件,却是轻薄透明、直若无物,各有各的艳丽。她害羞地伸手触碰,只觉薄纱般的触感着实温柔,软薄的活似没有重量,光只是伸手摸着就令她不由想像当那轻纱包裹住自己娇嫩的胴体时,会是什么样一个感觉。

    虽说每一件穿在身上都与赤身裸体无甚分别,但光想到那衣裳上身时的感觉,就令南宫雪仙好生爱不释手。接下来自己便要献出最珍贵的初夜,是该好生打扮打扮,但她是该把自己畏在浅紫色中,看来像颗葡萄般甜美,还是该穿上那艳红纱衣,彻匠展露出自己体内火一般的春情,又或干脆穿上那外表看似虎皮豹纹,虽只能遮掩三点,却是最不透明的衣裳,好让自己透出狼虎之年般的野性呢?

    一边想着,南宫雪仙真是难以取舍,偏偏隔厉里头妙雪呻吟愈甜,显然一边等着自己过去献身,燕千泽可不闲着,正把妙雪搂在怀里轻怜蜜爱,在胡床上逗得妙雪神舒魂荡;若自己再在这儿拖延时刻,恐怕过去时妙雪已给燕千泽弄得爽昏了过去,虽是免了被师父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可没有师父轻声嘱咐、在旁当自己的靠山,南宫雪仙可真难以面对这大淫贼呢!

    她踌躇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选了件黄衣,颜色看来最没有惹人遐思的可能,虽是轻薄透光,但总没有赤裸着那般惨重。只是穿上后南宫雪仙才发觉这黄纱太过贴身,若想缚上衣带,那衣裳几是紧紧绷在身上,根本动弹不得。别说走动,怕光只呼吸都要破了,没奈何南宫雪仙只得弃了衣带,纤手拉紧胸前,将开口弄到侧边,勉强让自己不要正面赤裸,只觉呼吸间胸前娇挺的美峰都要跳出来了,她既紧张又害羞,却没想到这矫羞的模样,反而更令男人为之食指大动。

    第三集 第二章 吃干抹净

    “好妙雪……你的好徒儿……还蛮会打扮的嘛!”火热的目光牢牢烧在南宫雪仙身上不放,燕千泽不由得赞出了口。本来楚妃卿娇柔温颐、妙雪内媚热情,两个正当狼虎之年的女子该当可以承受燕千泽的需要,再想要寻欢作乐贪新鲜也用不着另行索求,光两女婀娜娇媚的肉体就足够这淫贼享用的了,加上退隐了这么久,好色之心早不如当年旺盛难休,照说燕千泽本没想过要再破南宫雪仙身子,但燕千泽终究是武林人,一看到可以增进功力的机会,就不会想要放过。

    当日在泽天居,燕千泽看穿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是纯阴之身,想来南宫雪仙必然也是,那占有的欲望便不由腾升而起。毕竟纯阴之身女子对他面言着实是第一流的双修练功炉鼎,与妙雪的天生媚骨相较之下各擅胜场,现下有这么个好机会,燕千泽又岂能放过?加上妙雪心性坚毅,既决定要与自己双宿双飞,便不会再多所顾虑,到了床上半是热情、半是逢迎地奋力迎合,扭摇之间令人魂销,那纯粹本能、既羞涩又火热的动作全出自然,一点假不得,对旁观的女子面言更是上佳诱惑,他自是多加了几把手,逗得妙雪呻吟喘息不休,一方面方便自己欢乐,一方面也令旁观的南宫雪仙欲火难耐,好让自己有机会下手时,她不会太过反抗,方便自己得手。

    不过再怎么说,燕千泽也真料不到南宫雪仙竟有此瞻识,将那衣柜中的薄裳穿了过来,鹅黄色的轻纱如云似雾般地笼着那婀娜多姿的娇嫩裸躯,月光之下更媚三分;虽难掩处子青涩,却更添几许清纯娇羞的魅力,看得燕千泽身子发痒,原已硬挺的ròu棒在眼前火热处子的美貌刺激下,不由更挺更硬;可被那ròu棒在腰臀处轻刺的妙雪,却是半点没有反应,显然不是因为欲火已熄,而是南宫雪仙这出色的妆扮将处女胴体之美表露无遗,即便不言不语间也充满了诱惑,那模样令妙雪也不由看呆了眼,也不知她心中是羞是嫉,还是不顾一切,干脆想要仿效呢?

    “好妙雪啊……”见妙雪看呆了眼,燕千泽邪邪一笑,伸手在妙雪乳上轻捏了一把,甚至没忘搓揉那硬挺的乳蕾。强烈的刺激令妙雪娇躯一震,终于回过神来,玉手含羞地在他作恶的手上拍了一下,却是泄得手也软了,这一拍毫无力道,她甚至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听燕千泽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带来更为羞人的命令,“你的小仙儿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妙雪你看看……仙儿那么紧张……你做师父的总该帮她安抚……告诉她会很舒服……过来人的话她才听得进去……不是吗?”

    自己这“过来人”还不是你经手的?妙雪似镇似怨地瞟了他一眼,对他那羞人的要求却是心领神会。她雪臀轻移,好不容易从胡床上下来,脚步落地时却是一下踉舱,靠着南宫雪仙赶忙扶着才没软倒地上。

    “师……师父……”没想到妙雪竟会脚软,这可是从南宫雪仙拜师以来头一遭,但妙雪轻轻摇手,娇躯虽离不开南宫雪仙的怀抱,模样看上去却是不甚碍事,尤其给南宫雪仙一扶,娇躯竟似很享受地在南宫雪仙身上黄纱上头一阵斯磨,脸上那舒服享受的模样,就好像很想把纱衣从南宫雪仙身上剥卜来一般。

    “仙儿放心……师父没事……”微微自嘲地笑了笑,妙雪伸手搂住了徒儿微颤的娇躯,薄纱触感轻柔无比,仿佛可以直接抚摸着徒儿青春火热的肉体,想到接下来徒儿也要像昨夜的自己一般从清纯处子变成男人胯下婉转相就的淫妇,妙雪便不由心跳加速,尤其自己竟也推波助阔,细细想来还真有点堕落的意趣,在淫欲的洗礼下,一夜之间自己还真是变了好多呢!

    “只是……只是破瓜不过一夜……又被他逗得泄了好多好多……才会站不住脚。好仙儿放心,晚一些你也会……也会尝到其中美处……虽然一开始真的很痛……好像整个人都被撕裂一样……可稍稍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会……会很痛吗?”虽知昨夜妙雪破瓜之后仍能忍痛与燕千泽连番欢爱,显是乐在其中,但想到今儿一早,妙雪被燕千泽搀出房时实是举步维艰,步履中难掩体内痛楚,偏又是芳心痴缠在男人身上,那模样着实令南宫雪仙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破瓜之痛她自是不可能有经验,只听说过此种事因人而异,有些人痛不欲生、求死觅活,有些人却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直如末觉,事后难免有些行动艰难。种种莫衷一是的说法,令南宫雪仙真不知该怕还是该放松才是。

    “嗯……很痛……但……那都是值得的……”想到几次高氵朝的甜美滋味,妙雪嘴角不由泛起笑意,却不想让旁边的燕千泽看到。她伸手轻抚着黄纱,手上微微用力,让南宫雪仙敏感的胴体颇有被爱抚的感觉,身子差点就软了,耳边却听得妙雪放轻的声音,“哎……好仙儿……你这衣服……从哪找出来的?看起来好棒……不只是他……连……连妙雪看了都心动呢……好仙儿……迟些帮师父……帮师父也找个几件好不好?师父……不……妙雪想要……想要穿着在床上等他……不知他到时候会怎么急色地把妙雪弄得欲仙欲死……说不定……说不定会在妙雪动兴之前就干进来……弄得妙雪哀叫讨饶……却不肯放过……”

    “不……不会那样吧?”妙雪描述的远景,一时间往南宫雪仙脑海闪过,不过妙雪天生媚骨,就算被燕千泽强上,一开始身子没进入状况,或许真会痛不欲生,但愈到后来,尝到滋味的肉体自然会有所反应,妙雪必是苦尽甘来,在最后尝到云雨甜美的滋味。

    只不知自己会否也有那种幸运,能和妙雪一样在床上尽享欢乐?扶住妙雪身子,只觉师父的纤手温柔轻巧地在衣上滑动着,微微的力道透过轻薄透明的衣裳爱怜着自己的肉体,感觉上虽不像燕千泽逗玩妙雪时那般效果十足,却是温柔甜蜜,美妙的感觉令她不由照单全收。

    娇躯虽难耐酥痒地微微扭着,却是丝毫不想从妙雪手上挣脱,她虽也知道妙雪是为了诱自己情动,好让燕千泽为自己破身时方便些,可既然都走过来了,连身上都换了这妖媚诱人的艳裳,南宫雪仙自不会悬崖勒马、刻意扫兴。

    “这……这衣裳就……就在衣柜里头……还有好几件……是……是楚前辈告诉仙儿的……说是……说是穿来睡着身上很舒服……没想到竟是这个样子……哎……师父……这衣裳……真的会让师丈……那样弄师父吗?”

    “会……会的……仙儿穿这身衣裳一进来……师父都……都不由得想这么弄仙儿呢……更别说他这坏蛋了……”与南宫雪仙互搂互抱,纤足交缠间慢慢向胡床上移来,此刻的燕千泽早巳让出了位子,半躺着看她在表演。妙雪眼中只见到那硬挺的ròu棒正自昂首吐信,渴望着在南宫雪仙身上一展长才,那上头倒映着汁光闪亮,全都是方才占有自己时肉体本能的吐露,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大动。

    她搂着南宫雪仙坐上胡床,纤手轻轻抚弄着徒儿娇嫩的肌肤,好半晌才让南宫雪仙有机会空出手来,将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褪去,露出了充满情欲火热的玲珑娇躯,婉约吐露着内心的需求。

    虽说妙雪初次尝试,手上功夫还不及燕千泽半成,但天生媚骨不仅让她完美的肉体充满了对男性的需要,更让她在这方面天资过人,渐渐地种种逗女奇法已然上手,加上南宫雪仙欲火已起,娇躯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便只七分功夫,在她身上也变成了十分;更不用说两女相互调弄处就在燕千泽之旁,见两女互相爱抚、情热意浓,他偶尔也偷偷奇袭几下,逗得南宫雪仙娇躯酥软,南宫雪仙已被初次感受的强烈情涛弄得糊涂了,只能将袭上身来的手段照单全收。

    妙雪虽见不对,但燕千泽这下出手,可是帮了自己大忙,更不用说他还偷偷贴在自己耳边轻声嘱咐着,教导自己该如何挑逗起爱徒的春情,妙雪自不会拆穿,只是更加落力,尽情诱发爱徒的处子春情。

    胡床之上两女躯体交缠,小小胡床不似睡床般大,加上燕千泽又厚着脸皮占了半边,剩下的部分自不容两女舒服地躺下,只见南宫雪仙不知何时已被妙雪压在身下,上半身半倚床背,一双玉手软弱无力地勾在妙雪背后,任妙雪朱唇轻轻勾吻着她芬芳香甜的樱唇,娇喘得仿佛快要断气;目光再往下移,只见颈线之下,四颗饱挺的美峰互相挤压,一边硕美丰挺、一边青春娇秀,挤压弹动之间香汗如雨洒落,魅力愈增;两女小腹之上汗珠轻滴,纤足早已纠缠得不分你我,股间都已大开,幽谷里头蜜液泛涌,你侬我侬地流泄胡床之上,喷发出浓郁诱人的芳香。

    见南宫雪仙已给妙雪逗得情迷意乱,口中呻吟不止,幽谷蜜液泛流,燕千泽微微一笑,压了上去,听得妙雪一声媚吟,娇躯已给南宫雪仙和燕千泽挤在中间,背后那男性的火热以及雪臀上头ròu棒带来的湿濡火烫,差点没让妙雪高氵朝!

    她一阵绵软呻吟,转过头来想要埋怨,丰润的朱唇却给燕千泽一口封住,口舌交缠间燕千泽的功夫绝非南宫雪仙这雏儿可比,弄得妙雪登时意乱魂销,侍得唇分之时已是媚眼如丝,朱唇如脱水鱼儿般喘息不休,满腔欲火再也难以自制。

    “好妙雪……让个位儿吧……”凑过头去,在南宫雪仙樱唇上吻了一下,南宫雪仙突觉唇上的感觉变了,连忙睁目,却见燕千泽已贴在眼前,还想要叫时樱唇已给他封得严严实实,再也脱却不得。

    本已被妙雪吻得娇甜酥麻的樱唇怎堪老于此道的燕千泽火辣吻吮?一下子南宫雪仙已经沉迷在被燕千泽霸道夺去的初吻上头,咿唔享受着口中水乳交融的滋味,虽觉身上压力倍增,可口中传来的火热更炽,加上重压之下不只妙雪的手还抚在自己身上,甚至再加上燕千泽一双魔手,四手联弹之间,南宫雪仙不由错觉自己的身子已变成了琴筝,被妙雪和燕千泽同奏,美妙销魂的音乐不住在耳内心中响超,弹得她娇躯酥软,幽谷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又小泄了一回。

    “乖乖妙雪……让一下……让为夫来给仙儿教功夫……仙儿放心……只梢梢痛一下……一下子就好……很快你就晓得美的滋味儿了……”伸手在妙雪和南宫雪仙的身上来回抚爱,魔手到处女体娇颤不休,要离开时又痴迷地缠了上来,他何等经验?自知二女都已情动,正等待着自己的采摘,早已硬得快要爆发的ròu棒再不想等待了,“好仙儿……乖乖听师丈教你……还有师父助教……如果一次没学好也没关系,多教个几次……很快你就学会了……这功夫不只学……就算光只复习,都会让你很舒服的……”

    “师……师父……唔……师丈……哎……仙儿……仙儿想要了……”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南宫雪仙只觉原已经热到无以复加的胴体似又烫了几分,幽谷中的饥渴令她再也无法忍耐。虽听得妙雪伏在身上喘息,肉体痴缠之间只觉师父也是火热难当,完全能感觉到师父在听着自己说话,但身子正热,见到燕千泽就在眼前,这般羞耻的话语终究还是脱口而出。

    “哎……求求你……仙儿……仙儿忍不住了……身子里头……热得疼……好像……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了……里面又痒又麻……好想……好想要……哎……师丈……求求你……教……教仙儿阴阳诀吧……仙儿想学……而且……而且连身子里头……都想要学这功夫……”

    “别……别这样……”身下的徒儿肉体不住散放着青春的火热,斯磨间令妙雪不由动兴,加上背后被心爱的男人一挤一压,感觉体内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尤其雪臀被那ròu棒轻轻一顶,体内强烈的需求差点没当场爆发出来。妙雪娇躯一时酥软,若非为了徒儿,根本连抗议的话都出不了口呢!

    她轻搂着身下热情如火的南宫雪仙,眼波娇柔地向他飘送着,樱唇轻吐着柔美的抗拒,“好相公……这可是……可是仙儿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也别在这胡床上献出来……好相公……抱着仙儿上床吧……让她好好在床上破瓜……舒舒服服的……的学好这功夫……那样会……会习惯一点……好不好?”

    “那……还是问问仙儿好了……毕竟她才是主角……”听妙雪这般要求,燕千泽倒也不好拒绝,若非这美女这般合作,南宫雪仙这美女自己还未必尝得到,自不好拂逆她意思。他刻意放软了声音,气息轻吐间带着肉欲引诱的氛围,“好仙儿……你想在床上破身……还是在这儿尝尝特别味道……”

    反正事已至此,娇躯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被妙雪与燕千泽合作无比地上下其手,逗得南宫雪仙春心已动、情欲荡漾,未经人道的幽谷早期盼着男女交合时快意,自不会管燕千泽连授她阴阳诀的名分都不管了,摆明了就是要破自己的身子。

    她唔嗯呻吟着,只觉燕千泽左一句破身,右一句要她尝特别味道,话语里都是诱自己交合的淫荡滋味,偏生此刻听来却特别有味,再难抗拒,“哎……师丈……抱……抱仙儿上床吧……仙儿想在床上破身……至于那特别味道……晚一点……自是任师丈施为……不只仙儿……师父应该……应该也很想试试特别滋味的……唔……”

    没想到心里的话竟被徒儿这边旁若无人地说了出来,妙雪不由大羞,纤指轻轻刮在徒儿娇嫩的睑蛋上头;不过她也不能不承认,方才被燕千泽那样逗弄,若南宫雪仙不来,妙雪心中可是一千一万个愿意与燕千泽在胡床上头试试交合之美,想来该有特别的体会。今夜是不行了,但日子可长着呢!

    接下来自己与燕千泽的机会还有的是,实在无须急在一时,现下还是先管这将要破瓜的美女徒儿吧!“别说了……仙儿……先上床去……妙雪要看相公怎么……把仙儿破了处女身子……”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被妙雪和燕千泽一右一左夹上床去,短短的路上南宫雪仙只觉捉不着地,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任两人施为,妙雪初学乍练倒是还好,燕千泽可真是个老于此道的淫贼,挑逗手法又快又猛,一路上闭目呻吟的南宫雪仙只觉整个人都瘫痪了,幽谷中春潮不住涌现,一波波地溢出她再夹不紧的股间,尤其燕千泽这坏师丈还不容自己晕迷迷地上床,在床上站定了身子,魔手在自己股间一阵拨弄,将那倾泻掬起,轻抹在自己娇挺敏感的胸前,波涛浸润之间,两朵粉嫩的花苞愈发艳丽,在南宫雪仙难耐的呻吟中,随着她的呼吸甜蜜地颤抖着弹跳着。

    软绵绵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雪臀挺在床沿,南宫雪仙只觉腿上一紧,双腿已给燕千泽有力的手分了开来,随着他的摆布夹到了他腰上,与此同时妙雪也偎上床来,体贴地在南宫雪仙颈后摆上了个枕头,让她头颈微抬。

    南宫雪仙一睁眼,只见两颗弹跳波动的美峰之间,燕千泽那硬挺的ròu棒似近又远,灼烫的热度几乎已烘到了自己股间;那ròu棒昨夜才夺妙雪身心,今夜又要在自己身上试招,想到方才妙雪是怎么被那ròu棒蹂躏的神魂颠倒,身心都似在波涛间荡漾飘摇,舒服到再也管不住自己,又想到接卜来自己也要步妙雪后尘,在男人胯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南宫雪仙芳心不由一荡,紧张之间纤腰微抬,幽谷中竟也喷出一缕情丝浸洗在那ròu棒上头。

    “哎……”没想到那ròu棒虽已兵临城下,自己却是如此反应,南宫雪仙登时羞得俏脸通红,可酥软的身子却没法供给她挣脱的力量;这时妙雪轻轻探头过来,宠溺地在南宫雪仙唇上亲了一口,“好仙儿不用害羞……这样子一点也不羞人……很自然的……妙雪也才刚……刚被他弄得喷出来……仙儿放心……在办事之前……弄得愈湿愈好……愈湿软愈润滑,弄起来愈不会太痛……仙儿这样子更好……”

    “恩……仙儿……仙儿晓得……”就算不晓得也没办法,他那ròu棒都已经顶到了玉腿之间,幽谷口处几可近身感觉得到那肉欲的火热,那淫火薰然的感觉差点让南宫雪仙又泄出一波来,此时此刻她就算想要退缩,也不过是从自己心甘情愿的献身变成被他强行破身,连后果都不会差上多少。

    南宫雪仙迷乱地吻着师父甜甜的唇,只觉自己好紧张好紧张,方才主动换上这诱人艳裳的勇气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她差点错觉自己也是身怀媚骨才会对情欲如此渴求,比昨夜的妙雪还要来得浪荡,“唔……师丈……给……给仙儿吧……仙儿准备……准备好了……里面都……都已经湿透了……”

    “好……那师丈就来了……好仙儿放松些……”

    “哎……师……师丈……啊……”本还以为自己忍得住,没想到当真上阵却仍是紧张到无以复加,尤其燕千泽并不是一口气剠入,而是用ròu棒在幽谷口处不住缓磨轻旋,蘸着她溢出的蜜液,用那火热粗壮的棒头轻轻揉开了半启的幽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进去,南宫雪仙只觉头一次尝试此味的幽谷被他撑了开来,微微的撕裂感加上胀痛,混在那强烈的快意之中,她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痛还是快,唯一能够辨认的,就只有那正一点一点揉开自己的窄紧,一寸一寸占有自己的幽深,充满了男人占有欲和本能情欲的ròu棒的存在。娇躯虽不由紧张,但在妙雪的温柔吻吮加上燕千泽的轻柔手段之下,竟不觉多少痛楚,那快乐的滋味反而愈来愈强、愈来愈浓烈。

    “好仙儿……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忍着点……师丈会……会慢慢地来……一轻轻地顶挺而入,当ròu棒头处顶着那处女的薄膜时,燕千泽只觉南宫雪仙娇躯一窒,知她难免紧张,他放缓了动作,轻声出言安抚,同时双手在南宫雪仙软媚的肌肤四处游走,预期再度逗起她强烈的欲望。

    果然如燕千泽所想,这南宫雪仙也是天生的纯阴之体,虽只是刚刚开苞,幽谷难掩青涩,可夹吸之间却颇有种令人迷醉的快意,虽不像妙雪那般老辣地紧啜,才南进去便有种想要shè精的感觉,却也有种ròu棒被吮吸般的滋味直透背心,令他不由有种想要深深攻入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得住。

    “没……哎……没关系的……”虽觉幽谷被撑了开来,痛楚直透骨内,泪水都快要从眼中溢出,但那强烈的滋味竟丝毫没有减退,与痛楚混合之后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体内难以想像的冲动令南宫雪仙竟不由脱口而出,“哎……师丈……给……给仙儿……仙儿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师丈……给仙儿一下……一下重的……一口气……刺穿仙儿的处女身子吧……唔……刺到最里面……把仙儿完全贯穿……”

    “那……那可不行……”虽知南宫雪仙被诱得春心荡漾,却没想到竟有这般出格的要求,妙雪不由又羞又惧,羞的是自己动情之时,多半也像她这样对他需索,惧的却是若当真燕千泽一口气贯穿,那痛苦真可令南宫雪仙痛不欲生,事后这好徒儿也不知会怎么怨恨把她弄得如此痛苦的燕千泽,以及与这淫贼合作愉快,令她情迷意乱地献出身子的自己。

    她轻抚着南宫雪仙娇躯,朱唇轻柔地在徒儿唇上和乳上来回滑动,唇舌触及处柔软娇甜,在在都充满了诱人犯罪的情欲意味。妙雪原已欲火末消,此刻在徒儿身上竟不由又涌起一丝需要,“好仙儿不知那事儿严重……若相公当真……当真一口气剠进去……把仙儿小小的身子撑开撑裂……仙儿会痛得受不了的……那可绝对不成……”

    “唔……师父……师父放心……”被两人逗得情迷意乱,只觉幽谷中那火烫的侵略者是如此令她欢快,还未被ròu棒充实的部位充满了饥渴,尤其是那层处女膜在ròu棒轻轻地顶触之下娇颤不已,不住向她倾诉着想被蹂躏突破的希望,身体里面满满的都是想要男人,南宫雪仙只觉自己再不想忍耐了,“师丈很……很厉害的……就算……哎……就算一口气刺穿仙儿……一开始时真的会很痛……可是以师丈的功夫……仙儿的身子很快……很快就被他逗得又热起来……忍着痛也想要他……就好像……就好像师父一样……明知道会痛……还是……还是想被他在床上干……干到最里面都舒舒服服的……”

    “你……哎……”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这般明白自己在床上逢迎燕千泽时的心意,妙雪不由大羞,可一转眼看到燕千泽得意洋洋的表情,也知自己的想法瞒不过他,想来这人也是知道自己表面上象征性地推拒抗议,实则这被他征服的身子再无法抗拒他的求欢,才对自己连番征伐,奸得自己心花怒放,既痛且快地承受他的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胯下享受愉快的败北滋味,身心都痴缠着他。

    可南宫雪仙终究不像自己一般拥有天生媚骨,无论被男人如何强行蹂躏奸淫,也会渐渐被引发快感,终至一发不可收拾,若燕千泽真的硬来,这小姑娘怎么承受得起?“相公……你……哎……稍稍注意点……若让仙儿痛哭出来……妙雪可……可不饶你……大不了……大不了忍着不给你奸……”

    “好好好……为夫会注意的……好仙儿……师丈来了……”

    “哎……”虽知那痛楚绝不好受,可当处女膜在男人的插入下破裂,撕裂般的痛楚登时袭遍周身,痛得南宫雪仙身子弓起,咬住了唇才能忍着不哭出来。如果不是前戏足够火热,加上身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欲火,竟令她在如此痛楚的情况下,幽谷深处还满盈着对男人的渴望,怕她真想要停下来,什么都不管了。

    一开始时虽是痛楚难当,但还真像南宫雪仙先前所讲的,在燕千泽和妙雪的手段之下,南宫雪仙刚刚破处的胴体竟渐渐又火热起来,伤痛的嫩肌渐渐习惯了那痛楚和磨擦的感觉,火热渴望地卷了上来,吸紧了ròu棒再不愿放;尤其两人的手段高下有差,妙雪的手法虽然稚拙却温柔甜蜜,燕千泽的手段火热却是直透心窝,在妙雪的手法拂过娇躯之后,渐渐动情的她竟不由得追随起燕千泽的疼爱,身子不由软软蠕动起来,偏生燕千泽虽知她已经想要,却不肯轻易动手,只在她敏感的娇躯上头来回抚爱,ròu棒也不知用了什么邪法,感觉上像没有动作,却又搔着幽谷蜜处阵阵酥麻,勾得南宫雪仙欲念渐旺,泪珠渐渐消失,媚眼中竟又透出销魂蚀骨的渴望。

    “哎……师丈……求……求求你……仙儿……啊……”

    “仙儿还痛吗?”虽看得出来南宫雪仙的神色已不比花苞初破之时,眉宇渐舒、樱唇微扬,甜蜜的情欲渐渐从喘息中溢出,那模样显是渐渐尝到了此中美味,但爱徒心切,加上不在交合之间终是隔了一层,妙雪忍不住问了出来,“要不要……要不要相公再……再缓上一些儿?”

    “不……不用了……师父……嗯……仙儿里头……里头好痒好麻……好想要……要被胀满起来……虽然真的还很痛……可是……可是仙儿已经……已经忍不住了……真的……好想……哎……师丈……进……进仙儿身子吧……”

    知道南宫雪仙所指是什么样的情形,妙雪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她亲吻着徒儿的眼角,吮乾了泪痕,嫩颊轻贴着徒儿火热的香肌,“好仙儿……这样就……就好了……那是最好的感觉了……从痛到痒……从痒到麻……被他一点一点地搔刮着……渐渐的就不会那么痛……愈来愈酥……愈来愈痒……身子里头又热又麻……被他搔得舒舒服服……好像每一寸都被他咬着吸着……一切都被他一口一口地吃乾抹净……一点都保留不了……等到你和他都爽到了极处……泄了身子的时候……仙儿会觉得整个人都飘到了天上……然后又……又被他深深地射了进来……你才会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占了……彻彻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这样……哎……师丈……你……好烫……好热噢……仙儿……仙儿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被妙雪那又甜又娇,又似呓语又像回忆的话儿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南宫雪仙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将ròu棒迎得更深了些,渐渐地感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撑开了。

    虽说胀痛难免,旧痛加上新痛,可随着芳心又复骚然,身子竟也渐渐挥别了痛楚,转而热情地拥上男人、拥上ròu棒,只觉被ròu棒触及的地方果如妙雪所说,从痛到痒、从酸到麻,感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痛快,他的ròu棒上头仿佛生了嘴一般,不住吸着自己娇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觉愈来愈痒,在他的刮搔下愈来愈舒服,体内仿佛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汹涌而出,却被那火热的ròu棒一滴滴啜饮吮吸着,又痛快又舒服,当真有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快感将她淹没。

    扭摇之间愈发舒畅,不知何时起南宫雪仙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缠紧了身上的燕千泽,忍着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怀中磨动扭摇,而燕千泽也配合无比地俯下身来,尝着她樱唇上的芳香甘甜,一边ròu棒缓缓旋磨挺动,无论进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南宫雪仙敏感的所在,加上妙雪在旁协助,抚摸怜惜着南宫雪仙的敏感处,令她体内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ròu棒尽情吸啜,被采的感觉使得南宫雪仙愈发舒服,仿佛有什么接连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浑然忘我,缠紧了燕千泽哭喘呻吟,声声句句都是乐翻了心的甜蜜。

    等到最强烈的高氵朝袭来,泄得浑身舒畅,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南宫雪仙一声甜蜜的嘶叫,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仿佛身心都在那高氵朝的袭击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燕千泽也顶紧了她,茫然中的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只觉那抵入子宫的ròu棒口处,一波强烈的火烫直射而入,灼得她每个毛孔都快乐地哭了出来,喘息中的她只知尽力夹紧他,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只觉身子仍被重重压着,燕千泽正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一时间似是不想起身,南宫雪仙闭上美目,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泪,却不是失身受辱的哀怜,而是体内无尽欢快的表徽。

    她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入鼻的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呼吸之间却不由得又牵动了体内的痛处,但在强烈快感的麻痹之下,那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真正令南宫雪仙有异样感觉的是幽谷里头的滋味,深处被他射了一发又烫又麻的jīng液,弄得子宫里头还是酥酥麻麻的,幽谷却在痛楚中有些空虚。

    燕千泽射了之后终于自体内退了出去,可那未尽的滋味却还在体内盘旋不去,又像满足已极、又像还想再要一回,心中的忙乱令南宫雪仙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偏过头来,南宫雪仙美目微张,却见妙雪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羞得身子又热了起来,便是闭上了眼,却觉妙雪的目光似还在自己脸上逡巡不去。想到自己不只偷窥了妙雪与男人交合的媚态,甚至还走到房里来,就在她眼前将处女身子献了上去,南宫雪仙羞不可抑,根本不敢面对师父,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了眼,娇怯怯地叫了出声,“师……师父……仙儿……哎……仙儿……”

    “仙儿舒服了吗?”

    “嗯……好舒服……仙儿真的……真的泄出来了……真好像登了仙境一般……哎……师父……仙儿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昨夜师父会……会那样……师丈真的好厉害……弄得仙儿要死了……却又那么快活……”不好意思地说了几句,见妙雪眉宇之间全无愠色,知道师父并不怪罪自己,南宫雪仙心下甜甜的,这才接了下去,“可是……可是师父也好厉害……仙儿才……才受了一次……就好像身子要……要被揉散了一般……再起不了身了……可是师父……师父却还能再跟他……再跟他好……爽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仙儿在师父的位置……舒服了第一次之后……就只能一旁凉快去了……师父真的好美……好棒喔……”

    听徒儿这般说自己,妙雪脸儿飘起了一抹红霞,若换了先前只怕她也是羞得想钻进地底去,但现下这般羞人事都干了出来,被徒儿这么说也不觉怎地;尤其徒儿也欲仙欲死地被燕千泽开了苞,当中自己也为虎作伥,妙雪只觉与南宫雪仙似更亲密了些。

    她凑过脸去,与南宫雪仙交换了甜蜜无比的一吻,纤手轻移,从南宫雪仙身下取出了一方白绢。原以为那多半是女子洞房必备之物,用来证明她的贞纯洁净,但南宫雪仙凝目看去,这才发觉这白绢正是昨夜妙雪破身之时承接了她落红的证物,绢上牡丹原本染了色已是娇艳,现在又透上了自己的落红,比之昨夜所见又多了一层深浅掩映的美感,看得南宫雪仙又羞又喜,又想伸手去碰又觉羞意满身。

    “这个……可是好仙儿和妙雪一起弄出来的宝贝……”见绢上两股红色深浅互映,比之昨夜所见更艳丽几分,妙雪连声音都颤了几颤,“是仙儿和妙雪共有的……证明了你我师徒……是怎么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直到阴精都泄出来,被他吃乾抹净、一点不留……偏偏又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相公真是坏透了……可也让妙雪爱死了……仙儿你呢?”

    “仙儿……仙儿也是……”想起知道此人就是燕千泽时自己的表现,对比现任的佣懒满足,南宫雪仙只觉才被劲射过的子宫竟似又灼起了火来,她突地想到了什么,桥羞吔垂下头去。

    “好仙儿……怎么了?”

    “嗯……仙儿想起来了……”不敢迎上妙雪的目光,南宫雪仙含羞带怯,偏生令她羞怯的男人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想挣都挣不开,何况两人刚有了合体之缘,身子正自恋着他所代表的肉欲,更别想推开他了,“那时知道是他……仙儿好害怕……没想到竟进了贼窝子……以他的……的坏……师父没法动手,仙儿斗他不过……楚前辈和小霜又跑了出去……只要他有点儿心意,在楚前辈回来之前……师父和仙儿的身子只怕都要被他坏了……师父说过……以他的功夫……楚前辈来回的这几天……够他用强把师父和仙儿都……都奸得服服贴贴,梅开数度之后……让师父和仙儿都……都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不是吗?”见燕千泽犹自没有开眼,也不知是装睡偷听,还是正运功汲化着从南宫雪仙身上采来的处女元阴;深知处子元阴对这淫人而言乃上佳补品,妙雪也不去管他,只轻轻笑了出来,“当时……当时妙雪也在怕这个,等到妃卿回来的时候,妙雪的心才放了下来……没想到……没想到他就算不用强……还是……还是有办法把仙儿和妙雪都弄上了床……心甘情愿地任他奸淫……爽得再离不开他了……哎,好仙儿,虽是晚了几天……可是……可是仙儿和妙雪还是……还是给他破了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连床都下不了了……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都可以在仙儿和妙雪身上大逞淫威……奸得仙儿和妙雪飘飘欲仙……看来……注定了的事还真是逃不过呢?你说是不是,仙儿?”

    “那可不一定……”睁开了一只眼,燕千泽坏坏地笑着,“妙雪和仙儿一大一小都是美人儿……天生都要吸男人精的……为夫这把年纪了,可不一定受得了……现在为夫才知道,为什么先贤有云,色是刦骨钢刀,确实是其来有自……你们是舒服了,可为夫恐怕今夜再没办法弄你们两个美人儿……真是可惜,若换了当年,骂夫保证要你们各自再多爽个几次,到早上都下不了床……”

    “坏……坏蛋……仙儿和妙雪都把……都把身子给了你,还这么……这么糟蹋人家……”含羞轻轻地在他身上扭了一把,妙雪唇上飘起了一丝笑意。南宫雪仙不知当年燕千泽的胡作非为,可她却是了然于心,就算一长串时间过了,这人的床上功夫也退步不到那儿去,他现在示弱,多半只是为了逗逗自己师徒,只要他真的有心,功力一运,那ròu棒保证又硬了起来,便是折腾一整夜,令自己籼南宫雪仙都爽过几回,第二天一早真的别想下床,以他面言也是游刀有余。

    这还不论他连着两夜采了二女丰沛的处子元阴,功力大有进步呢!“就算……就算妙雪身子真能吸精……也只吸你的精……你这坏蛋……好好展功夫吧……妙雪知道,你很行的……就算……就算要再让仙儿痛快一回也行的……”

    “别……师父……别……”没想到说着说着,又绕回了自己身上,南宫雪仙拚命摇着头。虽说方才她当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射出的火热还在子宫里头燃烧,可自己终究才刚刚献出处子之身,现下光只是呼吸,都似可以牵动幽谷中的痛楚。

    即便知道以燕千泽的手段再在自己身上逞威,自己就算痛中也渐渐可以感觉那云雨中的欢快,但南宫雪仙可不像妙雪那般身怀媚骨,受得住男人无穷无尽的征伐,她初尝滋味的身子,可经不住他再次求欢呢。“哎……饶过仙儿吧……仙儿里头……好痛好痛呢……师丈……今夜就……就饶过仙儿……等过两天……过两天再来……”

    “瞧你说的,把仙儿吓成了这样……”嘻嘻一笑,燕千泽爬上床来,胯下之物上面满是落红的痕迹,虽已软垂,却更有种发泄过后的满足样儿,看得南宫雪仙不由偏过了目光不敢看,反倒是妙雪看着那样儿,轻轻吞了口香唾,竟没能接下燕千泽的话来,“好仙儿放心……师丈今儿个射得够了,虽说看着你两个美女师徒舒舒服服、漂漂亮亮地并头瘫在床上,一时片刻也还真硬不起来……今晚仙儿好好休息,师丈知道你刚练上功夫,至少得花个两天自己复习这阴阳诀……”

    “嗯……是啊……”听燕千泽又把话题转回功夫上头,妙雪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眼光好不容易才从那垂下的ròu棒上头转回了徒儿身上,纤手轻轻抚着南宫雪仙汗湿的肌肤。以往练剑时虽也练得满身大汗过,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光流着汗轻轻喘着,都似有无尽的甜蜜从身子里窜出来;光纤手轻抚着她的香肩,都觉得有些心迷意荡。

    妙雪暗骂自己,究竟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就算自己当真身心都献给了燕千泽,也不该连他的色狼行径都学了去,更别说竟想要对自己的徒儿动手……想是这么想,但娇喘乏力的南宫雪仙看来如此娇嫩柔弱,妙雪疼惜之间,竟心不由主地有些邪淫意念涌将起来,好不容易才抑制下去,“关于这功夫……若仙儿有问题……妙雪都未必答得出……”

    “真的吗?”刻意将身体压到妙雪身上,那柔软娇嫩的身子给燕千泽一压,妙雪不由低声呻吟出声,差点整个人都软了,只听着他在耳边轻声细语,“可我看妙雪好厉害……根本不管疼……有机会就拉着为夫练这功夫……吸得为夫精泄神竭,差点没力气疼爱好仙儿……仙儿放心,妙雪这功夫也学了不少,仙儿有什么疑问……好妙雪一定答得出来……就算她一时搞不懂,再相师丈多练个几回……很快就知道要怎么回答仙儿了……这点我敢保证,妙雪叮真是……生下来就适合学这功夫……”

    “你啊……真爱欺负人……”感觉到娇躯被他挤压着,肉体交触之间,妙雪只觉娇躯一热,声音相人都软了几分。毕竟她虽已在燕千泽胯下泄过一回,但方才在胡床上头被他逗得欲火又复高昂,偏偏接下来却只能看着燕千泽为南宫雪仙破瓜开苞,满腔欲火未泄,虽说凉了一会,稍稍平复了些,可正自沉醉其中的肉体,又哪受得住他如此肉欲的挤压?

    何况燕千泽不只身子挤了上来,语气更是轻薄,几乎是明示自己对他的痴缠不放,可现下身子里的状况对他这等轻薄无礼,妙雪却真是欢迎的很呢!“这么调戏妙雪……也不管……也不管仙儿在这儿……当师丈的……也正经点……”

    “找若正经……只旧最不高兴的就是妙雪了吧……”

    “听你在胡说呢……”被他这般轻薄调戏,妙雪身心都有些飘飘然的畅快,微一转身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又羞又媚的妙雪娇滴滴地啐了他一口,那模样只看得南宫雪仙眼也呆了。

    她本还以为妙雪最多是恋奸情热,加上媚骨天生,受不住他的调情手段,燕千泽无论白天黑夜,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股将人向情欲路上带的味道,偏偏妙雪却只有任他挑逗的份儿,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来严肃冶艳的师父,竟也有向男人撒娇的时候。

    尤其妙雪接下来的话,南宫雪仙虽已破身,终究经验不多,光听都觉得吃不消,只见妙雪媚眼如丝,从燕千泽面上缓缓滑到下体,纤手轻柔羞怯地轻捧起那软垂的ròu棒,爱怜已极地抚摸起来,那眸光不住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彩,看得燕千泽竟有点雄风欲振的倾向,“床上自不用正经……可床下就不行了……看你这东西……害妙雪这样……”

    “哎呀,好妙雪……别这样动手动脚的……”要害被妙雪捧在手中,燕千泽喘息着,只觉纤纤柔荑那不避污秽、直扣宝贝的勇气,就令自己有些欲火昂扬,更别说妙雪动作虽是稚嫩,可媚骨的影响不只表现在幽谷缠绵吸吮的功夫上头,连玉手竟也是本能的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只见妙雪纤手轻抚,在棒身上头来回爱怜,满手的秽迹蜜液非但未令她缩手,反使得她的抚摸之间愈发柔顺滑溜,带给燕千泽强烈的感觉,“好妙雪这般矫美……你的身子本来就如媚药一般勾人,又这么大瞻……挑得为夫好生舒服……再这样弄下去……为夫又会硬起来……到时候仙儿可吃不消呢……”

    “仙儿吃不消……可还有妙雪呢……”一开始摸上去时还有些稚惧,但当玉手触着了那令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宝贝,妙雪只觉腹下欲火又自熊熊燃起,尤其当她开始小心翼翼,活像清洁什么易碎宝物般抚摸着那ròu棒的当儿,手上柔黏的触感竟也勾得她心跳渐渐加速。

    她轻轻瞟了燕千泽无比诱人的一眼,一双柔荑爱不释手地抚上了ròu棒,连搓带揉、时抹时套,渐渐地让那ròu棒在纤纤玉手间茁壮起来,脱口而出的话仿佛直接从手上传到了喉间,再不经其他部位控制,“相公……你弄得妙雪半天吊……在胡床上逗得妙雪泄了好几回……事到临头又把妙雪扔掉,转去爱仙儿……妙雪……砹……妙雪真给你带坏了……怎么逗弄妙雪都好……妙雪想……想要你……再爱一回妙雪呢……”

    “嗯……妙雪好乖……哎……相公教你几招好了……”没想到妙雪如此上道,动作虽幼稚少效果,但光这勇气就够让自己快活的了。本还以为妙雪道心清净,想令她彻底臣服还得自己花上好大一番心力,没想到妙雪竟不顾一切,什么都不管地追求堕落的快感,这般铁了心把一切贡献给自己的娇娆,岂能令她失望?

    燕千泽又爱又怜地拉近她的脸蛋,狠狠地吻了她娇甜的樱唇,直到吻得妙雪哼哼唧唧地喘着,差点没法儿呼吸了才放开,“妙雪这么美……若你在相公眼前自慰……相公看得想不硬都不行……或者妙雪瞻子大一点……不用手……而是吻上去……用你的舌功……让相公硬起来……”

    天哪!闻言不只妙雪脑中轰然一震,连南宫雪仙也给惊得呆了。燕子泽这法子未免太过邪气,南宫雪仙虽知那滋味着实美妙,若女子也采取主动,还说不出会美到什么程度?但就算妙雪天生媚骨,被男人干了之后本能的肉欲再也无法压抑,可她昨夜才破瓜,还新鲜娇嫩得紧,哪里受得住这般主动向男人献媚?

    可眼下师父连手都已经抚上那还沾着自己的落红和流泄,又似污秽又带着令她心痒难耐的情欲味道的ròu棒,她可真没把握,妙雪会不会当真就在他眼前自慰起来?

    回头看了徒儿一眼,迎上师父目光的南宫雪仙不由惊诧;那眼光中犹似带着千言万语,却不是她所习惯师父的眼神,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就好像……就好像带着一些骄傲和挑衅的感觉,可那意思来得如此出人意料,南宫雪仙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真正像是看错的却是接下来的羞人春光,妙雪娇躯微微一窒,却没离开燕千泽身体,反而是凑了上去,纤手轻轻捧着ròu棒下缘将它托了起来,樱唇一张,小小一口将ròu棒吸在口中,只见ròu棒就唇的当儿连燕千泽也是身子一震,发出了微微的喘息,仿佛光这么一吸就有快感传到心里头的样儿。

    全没想到妙雪会有这么大胆的时候,看的南宫雪仙连下体的痛都忘了,眼见妙雪动作愈发火热熟练,一开始还只是轻吻小吸,渐渐地连舌头都舔了上去,虽是看不清楚,但声音传来却也感觉得到,那小巧的舌尖是如此灵动地吮着ròu棒,一点一点地将它吸硬吸大起来。

    “唔……好妙雪……你的舌头……嗯……好棒……对……就是这样子……哎……像是……像是跟为夫亲吻的时候一样……怎么……唔……怎么吻为夫的舌头……就怎么……啊……就怎么弄那儿……要像是爱惜宝贝般舔着吸着……唔……喂,不可以……不可以用咬的喔……这是……是高段技巧……后面再教……”感觉ròu棒被妙雪吞吐,燕千泽一面强忍着那无比美妙的感觉,一面轻声指导着妙雪的动作。他教的高明,妙雪又学得快,渐渐的燕千泽教导的声音愈来愈小、享受的声音愈来愈大,到后面竟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感觉那ròu棒在手上渐渐茁壮、在口中逐步硬挺,听着燕千泽的喘息,仿佛在称赞自己的功夫愈发精熟,等到那ròu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烫得不能再烫的时候,妙雪才松开了口,纤手仍难舍难离地托着棒身,媚眼甜蜜地看着自己的成品,好半晌才回头看向正呆呆望着自己的徒儿,香舌在唇办微扫,将嘴角那丝淫精和几滴腥红吸进了口中,钻进南宫雪仙耳里的声音充满了闻所未闻的味道,那火辣挑逗的眼波、那淫媚诱人的神态,当真只有狐媚二字可以形容,“嗯……好仙儿……妙雪这下子……可是把你的落红……给吃进来了……原来……方才仙儿泄得这么甜……这么好吃……”

    “好妙雪……唔……”被妙雪一轮口手兼施,ròu棒早硬挺了起来,燕千泽双手轻抚着妙雪汗滑的雪臀,似在打量着该从哪儿下口,“为夫……被你吸得好硬了……再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干你了……”

    “是……相公……”听燕千泽一副快忍不住的样儿,妙雪微挪娇躯黏上了他,“妙雪也想要了……方才在胡床上头……你就……就逗得妙雪一直流……又在妙雪眼前弄了仙儿……妙雪一直等着,身子好热好热……里面湿透了……一直都没乾过……现在都……都这么湿了……好相公……痛快地玩妙雪吧……”

    第三集 第三章 探敌所知

    跟昨儿一早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这回燕千泽不是扶着娇佣无力的妙雪出房,而是左拥右抱。妙雪倒是还好,旁边的南宫雪仙可就惨了,虽说昨夜燕千泽没再弄自己,可却在妙雪身上连番发威,偏生妙雪似被自己破瓜时的模样诱发了欲火,与燕千泽云雨欢合的甚是合拍,一次接一次地在他胯下欢快喘叫、热情逢迎,逗得在旁的南宫雪仙心情全没法平静。

    本来在隔房偷窥时,已被那情潮逗得难受已极,这回她不只破了身,亲身尝到了那滋味儿,人又在同一张床上,映入眼帘的尽是妙雪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艳景。

    即使闭上了眼,耳边响起的喘息声也不住逼入耳内;就算捣紧了耳朵,两人床笫酣战之时,也震得床柱不住摇晃,强烈的肉欲感觉从眼、从耳、从身下不住涌进体内,不住勾起她刚泄过的欲火蠢蠢欲动。

    若非南宫雪仙深知自己才刚破身,撑持不住连番激爱,只怕真要被这近在咫尺的强烈挑逗勾得全然忘形,加入他俩的欢爱之中;反正以燕千泽的厉害,便加上自己,他最多是累上一些,最后也一定是自己和妙雪一起瘫在床上,佣弱的喘息声此起彼落,一起被他征服身心,再也无法自拔。

    只是一夜风流之后,当一早起来,妙雪犹自软绵绵地伏在燕千泽身下,满脸幸福满足的神采,南宫雪仙虽也觉得浑身舒畅,仿佛身子被那高氵朝的感觉温润滋补,除了幽谷里头那无以名状的疼痛外,在在都显得那般满足,可眼儿一睁,看到了胡床前面那飘落在地的鹅黄轻纱,南宫雪仙登时吓得面无血色。

    昨夜走过来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一心只想将自己年轻美好的肉体展现在他眼前,除了那薄纱外身无寸缕,在床上是爽得够舒服了,可现在想到还得走出去面对楚妃卿和燕萍霜,总不能穿着那暴露巳极的薄纱出门,南宫雪仙真羞得整个身子都烫熟了,再无地自容。

    偏偏身子才一动,幽谷里一股痛楚强烈地阻止了她,那痛楚中又混着昨夜的余韵和体内温热润滑的感觉,痛中又有令她欢快的滋味,南宫雪仙也不知该皱眉还是该喜上眉梢才是。

    见徒儿如此异样,妙雪爬了起来,听着南宫雪仙嗫嚅吞吐,好不容易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妙雪不由柳眉一皱。昨夜刻意迎合,将南宫雪仙诱过来时她可没想到那么多,直到现在才想到还得见人,若非如此,以燕千泽的好色禀性,这样赤裸裸地躲在床上,肆意淫玩两个娇嫩花苞才刚刚开放的娇美胴体,才是他的手段。

    反正二人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虽说远不到仙道高人餐风饮露、不沾人间烟火的程度,但要在床上撑着搞上几天,等身子尽情开发了,无须担心破瓜痛楚时再下床也未尝不可。燕千泽有此手段,自己恋奸情热,南宫雪仙又是含苞初放,两女各有丽色,正是最好给燕千泽淫玩调教的时候……

    自己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妙雪摇了摇头,赶忙下床着衣,快手快脚地钻到隔壁南宫雪仙房里,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地将衣裳取了过来。

    果如妙雪所想,她动作虽快,从出房、取衣到躲回自己厉里,虽称不上瞬息之间,也是一点多余的时间都没花,可等到她回房的时候,床上的南宫雪仙已给同样赤条条的燕千泽搂在怀中,正自上下其手,情窦初开的胴体被他一阵爱抚,竟似又涌现了热潮,尤其幽谷之中混杂着痛苦和快感,那强烈的刺激让南宫雪仙甚至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明知初破的幽谷受不住他的求欢,偏又爱煞了他的手段,好不容易等到妙雪取衣回来,含羞之下她才鼓起勇气,从燕千泽怀中逃下了床,也不管动作之间幽谷里的酸酥微疼,和步履间未干余沥又自流下,忙不迭地穿好了衣裳。

    着衣妥善,连秀发也在妙雪的帮忙下梳好了髻,可出房门的时候,却还是逃不过被燕千泽左搂右抱的命运,加上他连走路时也不老实,即便在瞪大美目的燕萍霜眼前,手也不住偷偷地在她身上挠挠摸摸,不住刺激着她敏感娇嫩的胴体,偶尔还多用点力挑逗抚玩,羞得南宫雪仙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可真做不到像旁边的妙雪那般泰然自若、沉醉迷恋地享受被他轻薄滋味的模样。跟这羞人的情景比较起来,每步踏出时幽谷中的隐隐作痛,还比较容易承受呢!

    稍微好一点的是,自己至少不用像妙雪那样,连个位子都没有,只能坐在燕千泽怀抱里头,不过看妙雪迷醉享受的模样,想来那特别的位子对她而言,享受可比羞赧要多得多,和昨天一早出房门时的羞怯简直不能比。难道多了一晚上轻怜蜜爱,就会让女子有这么大的改变?还是……还是因为昨夜连自己也赔上了,才让妙雪变了这么多呢?

    不管正在心中寻思苦想的南宫雪仙,妙雪大大方方地坐在燕千泽怀中,玉手轻勾着他的脖颈,一副爱煞了他、再不管旁人的模样,不过她的大方,还不如南宫雪仙的娇羞来得惹眼。

    才一坐定,看南宫雪仙就座时柳眉微蹙,娇躯剧震,一副含疼带苦、犹白陉受不起的娇俏模样,楚妃卿连忙递过了一个坐垫,让南宫雪仙坐起来舒服一些,那默契看得燕萍霜不由目瞪口呆。南宫雪仙连杯茶都还没有入口,燕萍霜已忍不住问了出来,“雪仙姐姐……你……你也到爹爹床上去了吗?”

    闻言纤手一震,若非旁边的妙雪眼明手快,伸手扶住了杯子,差点一杯茶就要倒了下去。南宫雪仙感激地看了一眼师父,慢慢地把茶杯放下,此事早晚是藏不住的,何况跨越了那条界限之后,不知怎地胆子也大了起来,虽觉羞人,但至少不会像还是纯洁处子一般,光听到这种话都要羞红了脸,根本无法回答。

    南宫雪仙吸了一口气,只觉燕萍霜射来的眼光虽犹如利箭一般,却还是抬头挺胸地迎上了她的目光,只觉开口时昨夜的甜蜜又回到了身上,“嗯……昨儿晚上……雪仙……雪仙实在忍不住……就……就到了师父房里……上了师丈的床……让你爹爹给雪仙破了身子……”

    “小霜儿别问了,雪仙姐姐会不高兴的……”见南宫雪仙虽是鼓起了勇气答燕萍霜那羞人的问话,声音却愈来愈小、愈来愈低,也知她未必吃得消;尤其小萍霜年幼顽皮,虽不知男女情事,却是被她爹给带坏了,若不早加制止,那张小嘴也不知会连珠炮地问出什么问题来。楚妃卿连忙插了嘴,将早饭送到南宫雪仙面前,顺便瞪了燕千泽一眼,“仙儿大概也折腾得累了,快吃饭吧!小霜儿,雪仙姐姐好累了,你别多问她,有什么事,问娘……不,问你爹爹……爹爹一定知道……”

    “哦……”燕萍霜答应了一声,精灵的眼儿仍在南宫雪仙身上打着转,看得南宫雪仙一阵羞,连忙举箸就食,掩住了表情。饭食虽是美味,现在的她却也是食不知味,看着燕萍霜不住问着燕千泽羞人的问题,燕千泽回答之间难免语涉淫亵,只是终究是回答女儿,话里还不至于太过分。

    不过小姑娘确实缠人,燕千泽既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又得顾着答女儿的问题,一时之间也得全神贯注,竟似忘了手上挑逗妙雪,不过看妙雪飘着他那水汪汪的眼神,也知她光坐在他怀抱里已是相当满足,倒也不会埋怨没经他使坏的魔手;那称不上端庄却是大方的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下生羡。虽说同样是过了那条线成了女人,可不知自己到什么时候,才会有师父这般的修养。

    好不容易答完了女儿的问题,燕千泽一转眼见楚妃卿虽是言笑自若,眼下却微带黑气,显是夜里也没睡好,不由心中生疑。他知道昨夜之事虽是归功于自己床上手段高明,加上妙雪合作无比,两人联手的风流局自不是南宫雪仙这雏儿逃导出的,但最大的功臣却是跟前的楚妃卿。

    如果不是楚妃卿在这些日子的饭食里偷偷加了点媚药,虽说分量下得极微,不至于让人察觉,却也渐渐在体内堆积。平日还可,但情欲一起便似在火药库里点了火星,一发不可收拾,这才让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间着了道。可无论如何,也不会先知先觉到知道昨夜自己就弄了这小姑娘上床吧?

    “妃卿怎么了?好像没有睡好……是为夫吵到你了吗?”

    听燕千泽这么一说,南宫雪仙睑儿一红,忍不住偷偷望向师父,妙雪虽也娇颜微赭,却是甜蜜多于羞怯,显然两女都想到了一处,可楚妃卿却是摇了摇手,“嗯……也……也没什么啦……”

    二十年的夫妻了,彼此一举一动都知心意,见楚妃卿言语吞吐,知她心中有事,燕千泽伸手过去捏住楚妃卿的手,只觉人手微凉,竟似有些着了风寒的味道,不由心中微疼,大起怜惜之意。

    这几夜自己风流快活,可也苦了她在旁操持,若非她苦心经营,自己想要在床上风流都快活不起来,“着了风寒就不好了,萍霜,晚些你帮个忙,给娘熬点热汤暖暖身子,爹爹会教你怎么做……妃卿你好生休息,别太操劳了……不然,晚上让为夫陪你,让你身子暖些,躯躯寒气……”

    “真的不用了……”微微垂首,被捏着的玉手却不想缩回,光被丈夫握着都觉得暖流缓缓而入,烘得娇躯甚是舒服,知是燕千泽暗自运功为自己注入真气,活化体内劲气,楚妃卿心下微甜,见燕千泽虽是怀抱美人,昨夜又多弄了一个,对自己却仍是关怀备至,几日来的辛苫都有了满意的代价。

    她偷眼望向妙雪,嘴角浮起了一丝甜甜的偷笑,“妃卿不过是……不过是受了点凉……好生休息一天就好……相公不用担心……好好宠妙雪姐姐和仙儿才是……妙雪姐姐渴爱你的紧,再加上仙儿青春年少,相公若是冷落了她们,便妙雪姐姐不动剑找你,妃卿也要……也要生气的……”

    “这……”听楚妃卿声音娇甜、似怨似镇,那模样连妙雪都不由芳心微动,燕千泽却是皱起了眉头,没有理由地就是感觉得到楚妃卿似在瞒着什么事情。

    虽说怀拥美女,但就因如此,反而更令他想多加补偿这温柔的元配,自不能不多加关心,“妃卿说实话……昨夜究竟怎么了,嗯?”

    虽是没有抬头,楚妃卿却不由吐了吐舌,那模样看在妙雪眼中,心里都不由得百感交集。当年的楚妃卿虽是温柔却不怎么听话,又少江湖经历,往往弄出什么事情让妙雪和华素香收拾善后,那时楚妃卿就是如此顽皮娇柔的表情,她不知看了多少次,自是心知楚妃卿虽嫁了人,某些部分却一如当年,仍是那个娇甜调皮的小妹妹。

    见瞒是瞒不过去了,楚妃卿双手合十,举在额前,头更抬不起来了,“呃……妃卿说了,相公你……可别生气……”

    “嗯……我会生气……妃卿不晓得爱惜自己,没有比这种事更让为夫生气的了……”

    “这……好吧……妃卿招供便是……”低着头不敢抬,只偷眼看着丈夫的表情,活像个做错了事被捉到的小孩,楚妃卿怯怯地开了口,“昨夜相公和妙雪姐姐快活,妃卿一时睡不下,就……就偷偷上了泽天居,看看虎门三煞的情况……顺便看看……看看有没有机会把仙儿的家人给救出来……哎……”

    猛地一闭眼,只觉燕千泽一巴掌挥到了颊边,劲风已到了颊上,楚妃卿微咬银牙,可那冲击却一直没有来。好半晌她才睁开眼睛,见燕千泽吐出一口气,已挥到颊边的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脸,“好妃卿,你……你也未免太大瞻了……泽天居现在可非善地,虎门三煞习练了十道灭元诀,功力已非之前江湖傅言可比,不算锺出颜设,就连那梁敏君都不知是否压了什么本领没用出来,还不用说他们是否又招了什么人马进去,若失了风,即便妃卿武功再高一倍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教相公和萍霜可怎么办?你总要小心点才是……”

    “对……对不起嘛……妃卿下次不敢了……”

    “此事非同小可,绝对不准有下次喔……妃卿要答应为夫,绝对不准冒险,知道吗?”知道楚妃卿之所以甘冒奇险,有大半是为了暗算南宫雪仙的内疚感,燕千泽不由有点后悔,自己竟这般急色地把南宫雪仙弄了上手,不然楚妃卿也不致如此。

    但干了都干了,他再如何后悔,南宫雪仙的处女膜也没办法再长出来,眼见一旁的南宫雪仙欲言又止,既想探问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况却又不敢,自己正生气不假,更重要的是连妙雪也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想来以前楚妃卿给几个姐妹找出的麻烦也不少了。

    偏偏楚妃卿隐遁了这么久,但在燕千泽百般照拂之下,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般,这才最叫人生气,可现在又没办法真向她发作,燕千泽也只能吞下一肚子的火。

    “是,妃卿知道……妃卿以后不会了……”知道自己又过了一关,不过不只燕千泽面色不豫,连妙雪也是一脸不悦,知道自己真是犯了众怒,楚妃卿还真没话好说。

    她倒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之人,只是虎门三煞击伤妙雪真人,此仇不报不行,她虽知以自己的实力,绝不可能对付得了连妙雪都得负伤逃遁的强敌,却也想亲眼瞧瞧对手的模样;加上她隐隐也感觉得到,弄了妙雪上手之后的燕千泽像是回复了以前的淫邪样儿,对南宫雪仙虎视眈眈,出于夫妻恩爱她才帮了把手,可动手后又觉对不起南宫雪仙,这才想到去泽天居探探情况,好歹能让南宫雪仙少担心一些。

    “相公饶过了妹子,姐姐可没有喔!”见楚妃卿松了口气,知这小妹子一如以往,想她收了这顽皮心可是难上加难,妙雪不由得加了一句,“晚一点……等妃卿用过热汤,身子暖了之后,妙雪还有得教训妃卿妹妹的……我可没有相公那般好说话,妃卿心里要有准备……”

    “哎……哎呀……饶过妹妹吧……妙雪姐姐……”听妙雪这么说,虽表面上还是言笑晏晏,但从以前楚妃卿就最怕她这表情,不由开口求饶,“妃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犯……姐姐饶妃卿这一回吧,好不好?”

    耸了耸肩,这类的事也不是头一回见了,燕萍霜自是知道最好什么话都别说,以免愈说愈惹动火气。不过她原还以为搞出这种事,娘亲只在爹爹面前畏畏缩缩,想不到连遇上妙雪阿姨都是这么副模样,想来以往娘亲多半是常常出这类小错。

    她吐了吐舌,眼儿一飘却见旁边南宫雪仙樱唇轻动,想说话却又不敢,仔细一想便知她多半是想到了失陷敌手的娘亲和妹子,心中触景生情,不由轻轻伸手过去,覆住了南宫雪仙的手,虽说没什么实际效果,总是一些安抚。

    见楚妃卿已认了错,燕千泽倒也不为已甚。他轻轻抿着嘴,等到妙雪说完了,才插了口,“说句仙儿想听的实话,好妃卿……南宫夫人和小姑娘怎么样?有没有看到她们?”

    “这……自是有的,”不敢看向满面担心的南宫雪仙,楚妃卿俏睑一红,“她们……她们都还好……好端端的没受到什么伤害,就是……就是疲惫难过一些,看起来倒是还好。不过虎门三煞似乎把家都搬了过来,把泽天居足足翻了几遍,像在找什么东西,看梁敏君的样儿,似还没有找到……”

    “是吗?”微微沉吟,燕千泽一时倒没有说话。楚妃卿虽未明说,但看她这样儿,再联想到方才话里说裴婉兰相南宫雪怜“疲惫难过”的话,想来这两夜自己风流快活,锺出和颜设两人也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肆意妄为。

    虽说二煞不知两女身负纯阴之体,但纯阴之身的女子交合滋味远胜凡女,加上“无尽之欢”药力的推动,相加之下与媚骨天生的女子也差不多些,想来二煞这几夜该当离不开两女的身子;只是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而言,失身仇人又与仇人夜夜淫欢,说不定间中还来个交换或一马双鞍,两女终是名门之女,身受庭训,便是身子未伤,但心中的痛楚只怕也少不了,若再加上双煞恃强,不令两女好生休息,也确实会好生“疲惫难过”。

    不过看起来十道灭元诀的效果比自己所想还